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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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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张让还未走两步,前面的曹操突然回过神来,张让一个没注意,直接撞在了曹操怀中。

    “唰——”的一下,一股热乎乎的温度扫在张让的额头上,暖洋洋的,还带着一种柔软。

    曹操才走出来不远,便看到了张绣。

    张绣探头探脑的,怀中不知装了什么,正往这边走过来,曹操不想让张绣发现陈留王的营帐,因此转身回来。

    哪知道张让跟得很紧,一回头,嘴唇正好擦在张让光洁的头上……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酥人。

    只是曹操没空回味那惊鸿一瞥的触觉,赶紧一把拉住张让,两个人躲到旁边的营帐后面。

    曹操“嘘——”了一声,低声说:“张绣。”

    众人已经怀疑张绣是董卓派来的细作,且张绣方才还在小包子的营帐附近晃悠,显然不安好心,此时又来,还鬼鬼祟祟,张让也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二人躲在营帐后面,曹操身材高大,恐怕露馅儿,便伸手紧紧搂着张让臂膀。

    张让感觉有些不适应,但以大局为重,也没有动弹一下。

    这下子好了,曹操那心情,突然从阴转晴,还故意稍稍低下一些头来,轻轻的蹭了蹭张让敏感的耳尖。

    曹操似乎抓对了张让的“死穴”,这么一碰,张让突然抖了一下,但显然张让并没有发觉曹操是故意的。

    张让只是抬起手来,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尖,无论是细白的手指,还是耳尖儿,都看得曹操心中犹如揣了一只毛兔子一般,使劲的蹦跶。

    张绣从远处走过来,怀里似乎揣着什么东西,左顾右盼,专门往没人的地方去。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小包子的营帐,而是准备从这个地方出营。

    此处十分偏僻,也没有营门,但为了保密小包子的身份,巡守也是最少的,只是安排了曹操的亲信在周围巡逻。

    如此一来,在张绣眼中,这个地方自然也是最松懈的地段。

    张绣怀揣物件儿,走到大营的栅栏旁边,竟似乎在等什么接头似的。

    张让皱了皱眉,曹操一看,不由也严肃了起来,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张绣。

    过了一会儿,突听有“沙沙”的脚步声而来,曹操看到来人,不由吃了一惊。

    能让曹操如此吃惊的人,可不多见。

    而此人之所以让曹操如此吃惊,不正是昨日里夏侯惇才表达了爱慕之意的文和先生么?

    只见贾诩往这边走过来,似乎看到了张绣,便迎着张绣过去。

    夏侯惇眯了眯眼睛,难不成这文和先生也是张绣的细作,两个人平日里装作不和,只是想要让旁人放松芥蒂?

    不过张绣要等的人,似乎并不是贾诩。

    贾诩走过去,张绣显然吓了一跳,脸色登时苍白起来,还把怀中的物件儿塞得更紧,冷声说:“贾郎官?你来这里做什么?”

    贾诩说:“少将军才是,您来这里做什么?”

    “放肆!”

    张绣冷笑说:“贾郎官,你莫要太放诞了!是我先问你话,你却反过来质问与我?贾诩,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贾诩看向张绣,虽面色十分柔和,但今日竟毫不退让,说:“少将军,您怀中的是什么?要做什么?您可知酸枣是什么地方?”

    贾诩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张绣虽都明白,但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贾诩言辞坚韧的说:“少将军,您这样的做法,无异于在坑害与您过命的兄弟们!”

    张绣皱起眉头,神情瞬间变得阴恻恻的,说:“贾郎官,你可是我张家营中的郎官,咱们分明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倘或我不好过,你以为自己跑得了?”

    张绣说着,又警告贾诩,说:“无论你今日看到了什么,我劝你烂在肚子里,别以为奉承了我叔父,我便不敢将你如何!惹急了我……哼!”

    张绣说罢,头也不回,立刻大步走了,十分匆忙,看得出来,张绣心里亦十分心虚,不敢久留。

    张让和曹操围观了一个全过程,两个人等了一会儿,贾诩站在原地,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才也转身走了。

    等贾诩走远之后,曹操这才放开张让,说:“这张绣,果然便是细作,看来我要派人死死盯住他才是。”

    张绣细作的身份已然曝光,但酸枣会盟的军阀们聚头的已然差不多,曹操不想这时候让张绣暴露身份。

    一来,倘或让其他军阀得知酸枣还有董卓的势力,那么他们会盟的气势必定减弱,这些联军参加会盟,多半是为了宣扬自己的名声,有几个是真心想要推翻董卓?气势一旦减弱,定然不攻自破。

    二来,曹操还贪婪着张济的军队,想尽办法准备把张济和张绣的兵权收归上来,等收归之后,再撕开脸皮不迟。

    三来,曹操的确接收了张济投诚的军队,如果这时候让旁人知道张绣是董卓的细作,那么必然会有人浑水摸鱼,趁此时机诟病曹操,曹操并不想被人砸一头脏水。

    如此一来,曹操便派曹昂与吕布二人,轮番盯死张绣,让他根本毫无机会送信去雒阳,那么董卓这步棋,便是死棋,只得老老实实的被自己吞掉。

    酸枣会盟的军队越来越多,各地军阀聚拢而来,除了日前已经到达的渤海太守袁绍、东郡太守桥瑁、济北相鲍信等等,今日曹操的老友陈留太守张邈,与他的弟弟,如今摇身一变,已然成为广陵太守的张超,亦率军抵达了酸枣。

    陈留太守张邈特意下了门状,邀请老友曹操前去吃自己的接风宴。

    门状上还提到,除了邀请曹操之外,还邀请长秋先生一并前往,毕竟已经是老知交了。

    曹操接到门状,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打算带着张让前去,他可知道张超打的什么主意,并不放心让张让一同前去,便留下张让在营中,自己带着夏侯惇前往。

    曹操今日去接风宴,吃了些酒,也无什么事情可说,酒宴上在坐的还有许多太守名士,众人互相恭维,互相劝酒。

    曹操本不想幸酒,奈何张邈与诸位劝酒,曹操的年岁在这一众人之中也算是年少轻狂,又有酸枣会盟这层关联,也不好推拒什么,便多饮了几耳杯。

    曹操回到营中,已然是深夜十分,头晕脑胀的厉害,腹中还无比酸涩,必然是多饮伤胃,才会如此痛苦。

    曹操头疼胃疼,本想在营帐外透透气儿,吹吹风,解一解胸中烦闷,哪知道突然闻道一股幽幽的药香味儿。

    曹操一闻到这味道,立刻便想到了张让,张让身上便是这般,无时不刻的带着一股药香,淡淡的,尾调还略微隐含苦涩,却无比的惹人心动,就如同张让此人一般……

    曹操深吸了两口气,只觉这味道好闻的紧,似乎可以纾解酒气,当下便顺着药香味儿,慢慢的走过去。

    他饮的太多,已经不分东南西北,远远的看到有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蹲在地上,面前摆了一个小药锅,正用什么搅合着药锅里的汤汤水水。

    那药香味儿更加浓郁了。

    曹操从后面走过去,一步跨上去,突然矮身蹲在了那男子身边,抓住他的袖袍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一口,嗓音沙哑又轻佻的说:“张让,你当真好香……”

    他说罢了,还揪着男子的袖袍使劲吸气,那男子似乎吃了一惊,赶忙去抢自己的衣袍,但曹操因着喝醉闹脾气,不过是只袖子,还不给闻了?

    于是曹操性子上来,便蹲在地上,拉扯着不放手,直拽的那男子衣衫都凌乱了。

    “兄、兄长?文和先生?!”

    曹操还在肆意的嗅着那袖袍上的药香味儿,突听一个声音从后背传来,脑子里混混沌沌,什么文和先生?

    文和先生是谁?

    他回头一看,不仅是看到了说话的夏侯惇,竟还看到了……

    张让!

    张让的袖袍明明在自己手里,本人却……

    却站的那般远?

    曹操脑袋中“轰隆——”一声巨响,瞬间炸开了锅,抬头一看,蹲在地上熬药之人,与自己“争抢”袖袍的人,竟不是张让。

    而是略通医术的贾郎官——文和先生!

    张让和夏侯惇站在不远的地方,正巧看到了这一幕,曹操十分孟浪的纠缠撕扯着文和先生的衣衫,嘴里还说着什么好香……

    难怪夏侯惇会如此吃惊。

    曹操一看,酒气吓傻了大半,赶紧松开手,说:“万勿误会!我还以为是你在熬药,药香味儿一样。”

    张让神情淡漠的走过来,站在曹操面前,语气也冷冰冰的,说:“如何一样?曹校尉难道闻不出来,让身上有苍术的味道,文和先生身上却没有。”

    曹操:“……”这怎么闻得出来?!

    苍术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3更!剩下3更会在晚上19点准时存稿箱发出~么么哒!

    【小剧场】

    蠢作者:曹老板不作不死!

    曹老板:在线求助,我媳妇儿是不是吃醋了?

    让宝:▼_▼

    昨天的红包掉落在111章,一会儿蠢作者会去发哒~

    今天掉落500点的红包,随机掉落给留评的小天使们,么么哒~

 主公最重要

    曹操愣在原地; 说:“苍……苍什么?竹子?”

    张让一脸漠然的看着曹操; 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眼神还是如此冷淡,但曹操总觉着,张让看着自己的眼神; 好像前所未有的冷淡。

    如果平日是冷淡; 那么眼下便是冷淡的令人愤毒!

    也不知是否错觉……

    夏侯惇一看; 赶紧冲过来,把贾诩从曹操身边拽开,将他半挎着的衣衫拽起来,严严实实的裹好。

    分明人高马大; 却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贾诩。

    张让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曹操,听曹操问苍术是什么; 也没有回答; 只是转身离开,一句话不说,往自己的营帐而去。

    曹操一看; 不知为何突然心虚,赶紧跟在后面; 大跨步冲过去; 说:“你等一等,且等等我!”

    夏侯惇眼看着张让与曹操前后脚的离开,便松开了贾诩,垂着头; 声音发闷的说:“文和先生大半夜的,为何蹲在这里熬药?可是抱了什么恙?”

    贾诩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见夏侯惇有些脾性的模样,便说:“我见你这些日子练兵,总会受伤,平日里也不注意,所以……”

    他说着,顿了顿,又说:“所以想要熬一些药膏,等做好了与夏侯将军送去。”

    夏侯惇一听,眼睛登时亮了,抬起头来看着贾诩,说:“当真?文和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

    贾诩笑了笑,甚是无奈的说:“文和为何要对夏侯将军扯谎?这药膏是文和从一位老先生那里偶然得到的药方,据说对伤口有奇效……夏侯将军也知道,文和乃是降臣,身份多少有些暗昧不明,若是平日里做这药膏,恐给夏侯将军招惹了麻烦来,我……”

    贾诩还未说完,夏侯惇已经突然一把将人搂住,死死拥在怀中,笑着说:“文和先生,你待元让当真是好,元让当真欢心!都是元让不该,方才语气差了些,是元让太小心眼子,还请文和先生原谅。”

    贾诩被他拥在怀中,便回手搂住他,低笑了一声,好一阵子没回话,随即声音很轻的说:“不知……文和今日可否前去夏侯将军营中夜宿?”

    “过……过夜?!”

    夏侯惇吃了一惊,似乎瞬间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大黑天儿的,古铜色的皮肤竟一阵通红。

    贾诩说:“可是有什么不便么?”

    “不不!”夏侯惇连忙说:“当然!当然便宜!十分……十分的,文、文和先生,那我们过去……”

    张让回到营帐中,曹操后脚也跟了进来,非要闯进来,而且还霸占了营帐中唯一的榻,一下撂倒在上面。

    张让眼看着曹操赖在自己榻上,眼神十分冰冷的打量了一眼曹操,那神情冷淡的仿佛要将曹操凌迟一般。

    曹操虽然醉酒,但亦能感觉到张让刀子冰锥一般的视线,硬着头皮不起来。

    张让便抬起手来,轻轻嗅了嗅自己的袖袍,嗓音淡漠的说:“分明便有苍术的味道。”

    曹操脑袋里晕乎乎的,他醉酒的厉害,一时清醒,一时混沌,隐约听到张让说什么“苍术”,便一咕噜,从榻上起身,拉着张让的袖袍。

    张让嫌弃他身上酒味冲天,便稍微甩了一下,曹操拉着不松手,还将张让突然一把搂过来,搂着他的腰,将头靠在张让的胸口上,受气包一样的说:“没闻出来那个竹子的味道,是我不对。”

    张让叹了口气,冷漠的纠正说:“苍术,不是竹子。”

    曹操摆摆手,似乎不想和张让讨论这个,话锋一转,竟然先抑后扬,先退后进,说:“但你也有不对,必须朝我赔罪才是!”

    张让奇怪的说:“让何处也有不对,还请曹校尉指点一二。”

    曹操借着酒气,说:“你自己便没觉得自己何处不对?”

    张让淡然的回答,说:“未有。”

    曹操:“……”

    曹操只觉浑浑噩噩中,自己的胃部十分不适,肝火顶着胃中的酸水不断翻腾,那叫一个灼烧。

    曹操说:“你竟说我与张奉差不离重要,我们能差不离重要么?”

    张让一听,有些迷茫,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很快又想了起来,这不是昨天晚上的事儿么?

    原来曹操因着这件事情……在闹脾性?

    可是张让想不明白,这有何闹脾性的?

    曹操一开口,便像是打开了机括一般,说:“我与张奉,能一样么?还有……吕布那小子问你,我们俩谁重要,若不是我当时拦着你,你是不是又要说,差不离?”

    张让仔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正是。”

    他说一说完,曹操倒抽一口冷气,气的胃疼,当即眼神一沉,“嘭!!”一声,就将张让带倒在榻上,狠狠一扑。

    曹操眼目赤红,黑亮的眼睛里挂着血丝,仿佛一只嗜血的野兽,面容夹杂着风雨欲来之势,眯起眼睛沉下脸的时候,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可以说,无论是轻佻坏胚的曹操,还是阴霾沉稳的曹操,都十分俊美,吸引旁人注意。

    曹操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被自己死死钳制住的张让,嗓音沙哑,在他敏感的耳边,低声说:“不可……我是主公,主公最重要。”

    张让:“……”

    张让一瞬间对上曹操的眸子,还以为曹操对自己起了杀心,不然那眼神为何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没成想,最后曹操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曹操说完,“咕咚”一下,歪倒在旁边,一句话不说,睡死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

    曹操只觉头疼难忍,脑袋里“咚咚咚”的跳,因着昨日饮酒过度,胃里也有些许的不舒服。

    不止如此,竟还有些寒冷?

    曹操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难道自己昨日回来之后,宿在了营外?不然为何这般寒冷?

    曹操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营帐的顶棚,不由眯了眯眼睛,没有宿在营外,竟然如此寒冷。

    果然是入了冬……

    曹操这么想着,脑袋里昏昏沉沉,根本已然不记得自己昨日饮酒回来,又撒酒疯的事情。

    也不记得自己跑到张让营中,大喊主公最重要的事情。

    他翻了个身,本想继续再歇一会儿,哪知道刚这么一翻,登时看到自己身边有人。

    张让!

    张让躺在自己榻上,散着乌发,与自己盖着同一张锦被。

    不止如此……

    张让竟还一脸劳累过度的疲惫。

    曹操“腾!”的一下便清醒了过来,立刻翻身坐起,结果这么一坐,被子落下,只觉更是凉飕飕,低头一看。

    怪不得觉着寒冷,自己从头到尾竟没着一件衣衫!

    曹操赶忙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张让本就睡得很轻,此时被他一吵,立刻醒了,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曹操,没有说话,似乎想要闭眼再睡。

    曹操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说:“张让,你为何在我营中?”

    张让淡漠的张开眼睛,说:“曹校尉,你仔细辨认一番,这是谁的营帐?”

    曹操这才放眼打量,营帐很小,并不是自己的主公主帐。

    曹操当即脑海中一片混乱,“嘶……”了一声,只觉得头疼难忍。

    曹操说:“这……这怎么回事儿?”

    张让淡淡的说:“曹校尉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曹操昨日饮多了酒,有些断片儿,张让便冷淡的说:“曹校尉不记得昨日里调戏文和先生的事情了?”

    “调……”

    曹操瞪眼说:“你说什么?”

    嘶——头疼!

    曹操压根儿不相信自己会做这事儿,但仔细一想,又有些印象,隐隐约约模模糊糊,而且张让从不说谎,应该没必要诓骗自己。

    曹操昨日里的印象稍微有些回笼,而且还被“苍术”两个字给洗脑了。

    似乎有些记忆,不知为何,自己要和张让讨论苍术的问题。

    而且还逼着张让给自己赔罪。

    曹操一时间想起了一些,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来,但还不若没想起来的好,何止是丢人二字便能形容的来?

    曹操此时恨不能找条地缝,自己钻进去才好!

    张让见他那表情,一会儿阴霾,一会儿皱眉,十分变化莫测,便说:“曹校尉可曾记起来了?”

    “不曾!”

    曹操一口否认,绝对不承认自己记起来了什么,还做出扶额的动作,强调说:“不曾想起一星半点。”

    张让也没有逼迫他,没想起来便算了。

    曹操虽想起来了很多,但有一点始终没想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张让,说:“我们……昨夜……”

    自己没衣衫,张让则是一脸疲惫,难道昨夜自己借着酒气,竟然强要了张让?

    曹操这般说着,张让脸上并无半点羞涩和不自然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昨日曹校尉身上酒气太重,又不肯回自己营帐,让便为曹校尉擦了擦身。”

    曹操瞠目结舌的说:“擦……擦……”

    为何又是擦身?那自己岂非已经被张让给看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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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作

    曹操连忙从旁边扯了一件衣服; 披在自己身上; 好歹盖上重点部位,然后匆忙的穿起来。

    张让则是一脸淡漠的看着曹操穿衣衫,根本没有半点特别的表情。

    曹操一看,不由眯了眯眼睛; 故意放慢了动作; 急匆匆的动作瞬间变得慢条斯理。

    将穿衣衫这种每日里谁都会做的动作; 竟展现的风流无限……

    曹操故意在张让面前,慢慢的套上衣衫,果然换来了张让的目光。

    张让的目光琉璃一般,带着说不尽的光彩; 终于投注在曹操身上。

    曹操心中笑了一声,心想自己是什么人?张让不过是个宦官罢了; 还能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如论奸佞; 张让或许还是一把手,但若论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张让能有什么阅历了不成?

    于是就在曹操信心满满的当下; 张让突然说:“曹校尉,那是让的衣衫; 你穿可能不合身。”

    曹操:“……”

    曹操见他看自己; 还以为张让是被自己的美色所吸引,哪知道张让竟是因着自己穿错了衣衫,才肯施舍眼神过来。

    曹操当即“气急败坏”,将张让的衣衫一把拽下来; 扔在旁边,随即气势汹汹的说:“我的衣衫呢?”

    张让淡淡的说:“都是酒气,昨夜扔了。”

    “扔了?”

    曹操说:“那我要穿什么衣衫?我堂堂一营主公,你总不能叫我这般出去,对么?”

    张让想了想,去取了一件相对宽大衣袍递给曹操,曹操冷哼一声,这才接过来,衣衫的确比刚才的宽大了不少,穿上虽不算合身,倒也不算滑稽。

    曹操一面穿衣衫,一面说:“你昨夜已经将我看了一个遍,你说如何是好?”

    张让迷茫的说:“曹校尉又不是姑娘,看便看了,还能如何?”

    曹操一听,说:“你这是强词夺理。”

    张让不知自己如何强词夺理,其实强词夺理的分明就是曹操。

    曹操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讹诈上张让,让他多少负点责任,正好讨回自己丢脸的面子来。

    只不过曹操还未能开口让张让负责,便听到帐外又大吵大闹的声音,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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