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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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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心疼

    曹操总觉若自己不剃须髯; 早晚和张绣一样鬼哭狼嚎。

    曹操摸着自己下巴上麻扎扎的胡茬子,眼眸转了一转,突然说:“这样儿罢; 如今天色已然夜了,这般的昏暗; 我也看不清晰; 不若……你帮我剃须髯; 如何?”

    张让又抬头看了一眼曹操; 随即放下手中的药典; 曹操怕他不同意,便说:“你看这天色如此夜了,倘或我自己剃,没有轻重,万一再伤了这如花似玉的脸,你便不心疼么?”

    曹操只是这么一说; 他油嘴滑舌轻佻惯了; 因此调戏一把张让。

    哪知道张让却十分“理直气壮”的说:“心疼。”

    “什……”

    曹操一瞬间差点给张让气死; 一股无明业火从肝肺直顶而上。

    还真心疼?

    这张脸分明便是自己的!

    曹操想到此处; 又觉十分生气; 便站起来准备走人。

    张让却说:“曹校尉去何处?过来坐这里,让为曹校尉剃掉须髯。”

    曹操本已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张让,张让坐在席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示意曹操过来,不止如此,还对曹操招了招手。

    一瞬间,曹操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什么牵引了一般,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

    曹操一面走过去,一面心想着,张让这邪辟之术果然好生厉害,连自己这般正直之人都抵挡不住……

    曹操走过去,坐下来,坐在张让旁边的席子上。

    张让则是站起来,去拿了一把小刀子过来,准备给曹操剃须髯。

    曹操看到张让拿着小刀子走过来,突然心头“梆”的一跳,只觉自己当真失策。

    怎么能因为一时的“美色/诱惑”,便令旁人在自己面前舞刀弄枪呢?

    若是张让但凡有个不安好心,他拿着刀子距离自己这般近,自己当真是防不胜防!

    曹操一时间疑心病又起,张让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只见他的眼眸来回来去的旋转,但张让也没有问出口。

    张让拿了小刀子走过来,便直着腰板跪在了曹操面前,借着灯火的亮度,贴近曹操一些,将小刀子抵在他的面颊上。

    曹操感觉到刀子的冰凉轻轻触碰着自己的面颊,登时心头一跳,不由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张让,与此同时,“啪!”的一声,抬起手来,一把捉住张让的手腕。

    张让被曹操紧紧握住手腕,根本无法动弹,侧头看了一眼曹操,说:“曹校尉?”

    曹操被他这么一唤,这才醒过神来。

    张让说:“曹校尉,你抓着让,让无法为曹校尉剃须髯。”

    曹操“哦”了一声,慢慢的,非常缓慢的松开自己桎梏着张让的手。

    张让这才重新将小刀子抵在曹操的面颊上,然后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捧住曹操的脸颊,俯身下来,挨近曹操,随着小刀子轻轻的滑动,张让的眼眸像是两颗黑曜石一般,犹似囚水冽泉,幽深不见底,深深的凝视着曹操。

    曹操身上的肌肉绷紧,因着浑身戒备,额头上隐约露出一丝丝的青筋,直到他看进张让那犹如秋水一般的眼眸,不由心头“梆!”的一跳,整个心窍愣是被看到酥了,有一种麻嗖嗖的感觉……

    曹操盯着张让的眼眸,张让盯着曹操脸颊上的须髯,一瞬间整个营帐里一点儿声息也不见,静悄悄的。

    曹操感觉到张让的吐息,又是那股淡淡的药香味儿,虽曹操至今不知苍术是什么,但那味道芬芳,好闻的紧,幽幽的随着张让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侧。

    好似曹操一张口呼吸,就能将那股幽然的芬芳,直接吞咽入腹一般……

    曹操登时感觉心口里一阵阵发热,整颗心脏仿佛被烈火焚烧了一番,怎么也不得劲儿,非得……

    非得将眼前这个散发着阵阵芬芳的可口佳肴,吃拆入腹才才得止痒。

    曹操一时间口干舌燥,而张让还满心专注的为他轻轻剃着须髯。

    曹操当即眯了眯眼睛,慢慢的抬起手来,想要悄悄的搂住张让,似乎想用这种办法止一止渴。

    只是他的动作还未开始,手抬了一半,张让捧着曹操脸颊的动作突然变了,登时变成捏住曹操下巴。

    那模样仿佛像是调戏良家妇女一般。

    曹操一愣,竟是忘了自己的动作。

    张让捏住他的下巴,迫使曹操抬起头来,似乎想要帮他剃脖颈上的须髯。

    冰凉的小刀子顺着曹操的脖颈刮动,张让用刀的手法极其灵动,倘或不是曹操知晓张让此人根本不会武功,可能会认为张让是个用刀高手。

    其实曹操猜得不错,张让的确是个用刀高手,不过并不是舞刀弄枪的刀。

    而是手术刀。

    那冰凉的刀刃划在曹操脖颈上,一瞬间曹操什么旖旎的心情也不见了,只觉后背发麻,头脑发紧,再不敢做任何小动作,赶紧端端坐好,低声说:“剃好了不曾?”

    张让淡淡的说:“不曾,曹校尉不要说话。”

    曹操:“……”

    曹操只好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等待。

    张让做事情非常认真,这也是作为一个医生和法医的职业病,等他将曹操的须髯剃干净,又拿了一方布巾过来,给曹操用温热的湿布巾擦试了一遍面颊。

    曹操刚想说剃完了,松了口气,结果这时候,张让把布巾一丢,又重新跪坐在曹操面前,用掌心贴着曹操的面颊和下巴,轻轻的蹭了一圈。

    “梆梆梆!!”

    曹操的心跳一时飞快,敲得心窍发酥发麻,张让这动作,简直就像是暗示自己什么一样。

    他心头一紧,当即猛地站起身来,“嘭!”一记,曹操突然起身,张让还俯身检查曹操的须髯是否剃干净,两个人频率不对,一下子便撞在了一起。

    曹操只觉自己的嘴唇刚刚好,从张让那柔软的唇瓣上一下刷过。

    曹操登时傻了眼,紧紧盯着张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

    还想再来一次。

    这时候张让突然说:“对不住,让不知曹校尉要起身,撞到你了。”

    曹操:“……”

    这种旖旎暗昧的情况下,张让竟主动跟自己赔罪?

    于是曹操用沙哑的声音,顺口便说:“对不住便完了?”

    张让一听,有些疑惑,说:“这……让已然赔罪,曹校尉若不接受,难道又想令让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

    又是负荆请罪,曹操脑海中“嗡——”一声,登时由不得的想起了那天负荆请罪的全部过程,整个人一阵火烧火燎,仿佛投身在汪洋的火焰之中。

    连忙说:“罢了!我这人大方。”

    张让一听,便点点头。

    曹操连忙起身,不想再多留于张让的营帐,只觉张让这人坏得很,别看他表面十分正经儿,好似没什么坏心眼儿似的。

    但其实内地里呢?

    内地里却坏得很,拒绝了自己不知多少次,却每每都暗暗撩拨自己,简直让曹操头脑发胀。

    曹操要走,张让突然站起来,抓住了曹操手腕。

    曹操一愣,回过头来,心中登时转了好几下,难不成张让这个假正经儿终于开窍了?

    想要留自己夜宿下来过夜?

    倘或真是这般,那自己也就勉为其难的……

    “答应他罢”还未想完,张让已经开口对了曹操的美梦,说:“曹校尉,让可否请你帮个忙?”

    曹操:“……”若非有求于自己,平日里也不曾这般热络。

    曹操摆手说:“帮忙就帮忙,何故拉拉扯扯。”

    他说着,还故意做出一副很嫌弃的模样。

    张让放开手来,说:“实在对不住。”

    曹操十分大度的说:“算了,时辰夜了,有什么事儿便快些儿说。”

    张让说:“曹校尉,让这里有一副刀具的模样儿,想请曹校尉帮忙找铁匠锻造出来。”

    “刀具?”

    曹操有些狐疑,将张让递过来的模样儿展开来,都是一些奇怪的“兵刃”,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曹操也是个练家子里的老手儿了,从未见过这些模样儿奇怪的兵刃。

    张让说:“这些并非上战场的兵刃,而是让想要用来给病患做手术的手术刀。”

    “手术刀?”

    曹操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汇,而且在东汉末年那个年代,手术这个词汇还很罕见,华佗是第一个精于外科手术的名医,手术还未曾如何普及,在平头老百姓看来,手术便是杀人,根本不能医人。

    张让想要打造这么一套奇怪的兵刃,不过曹操觉得张让此人一直很奇怪,也便是见怪不怪了。

    于是曹操说:“行,我若有空,便找铁匠来给你打造。”

    张让拱手说:“那便多谢曹校尉了。”

    曹操眼看着自己一答应,张让竟“欢心得跟什么似的”,虽张让的面上没有笑容,眼中也没有笑意,仍然是那张一成不变的冷漠脸,但曹操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竟能从张让的脸上看出欢心的意思。

    曹操心想,不过是一套古怪的兵刃罢了,这值什么?

    曹操很快带着张让给的小样儿离开了营帐,回自己那面儿去歇息了。

    他躺在榻上,本已经要睡了,但不知道为何,一趟下来突然就想起了张让。

    想起张让为自己剃掉须髯的模样,想起张让深深凝视自己的模样,想起……

    想起方才一不小心,两个人嘴唇一碰而过的模样。

    曹操“腾!”的翻身而起,连忙扇了扇风,说:“怪了!这隆冬天气,酸枣竟热得很!”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得大半夜三四更从榻上爬起来,心中烦躁的厉害,便是不能得到片刻安宁。

    于是抓起案几上的小样儿,拿着出了营帐,找到了冶铁的工具,他们此处是军营,当时的武器都要自行打造,因此营中少不得这方面的材料。

    曹操当即从库房翻找了一些出来,半夜三更的,恶狠狠来当到空场上,卷起衣袍准备亲自冶铁,倒不是想要亲自给张让只做这些古怪的刀具,而是宣泄燥热。

    “叮铛!”

    “叮——铛——”

    “叮铛——叮铛——”

    吕布正在安歇,睡到后半夜,突听“叮铛叮铛”的声音,还挺整齐有序,十分规律,吵的他辗转难眠,便狠狠掀开帐帘子走出来,想看看是谁大半夜的闹鬼。

    吕布一走出来,便看到身为曹营主公的曹操,正赤着膀子,挥汗如雨,“叮铛叮铛”的锤铁,一副发狠泄愤的模样,犹如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吕布冷笑一声,说:“果是闹鬼!”

    他说着,走上前去,说:“曹校尉,前些天劈柴,昨日扛粮食,今个儿又开始打铁,你还让不让旁人安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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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一见如故

    曹校尉突然好上打铁; 整个营帐连着两天晚上都在打铁,吵得吕布辗转难眠,根本不知曹操是否吃错了什么药。

    直到第三天; 广陵太守张超麾下,功曹史臧洪; 终于应邀而来。

    日前张绣麾下的郎官贾诩; 为曹操出谋划策; 说是让人去找广陵太守张超传话; 如果想请张让去他们营中为士兵医病; 就让他们营中的功曹史过来亲自请人。

    功曹臧洪声名在外,此人声望颇高,若是能被曹操拉拢便是好事,若是不能拉拢,也要分化张超与臧洪,从而取得更多的利益。

    曹操觉得这个办法甚好; 于是便让夏侯惇派人去传话; 这话传过去; 头两天是没有任何回响的; 怕是广陵太守张超也明白曹操是个什么意图。

    说起这个张超; 倒是有两把刷子,此人与曹操一般,皆十分多疑。

    张超是个武人,武艺了得,而且威仪出众; 领兵的才华也算是世间少有,张超年少成名,在当地乃系豪杰。

    唯独有个嗜好,那便是好色,喜好美人儿,不过这东汉年代,但凡是军阀,基本挑不出不喜好美色之人。

    张超的这个嗜好,对于他的身份来说,并无伤大雅。

    他的兄长张邈,此人耳根子颇软,旁人一说心性便大为动摇,张超则是个极有主见之人,除此之外,他还很会识人。

    当年臧洪官场不顺,辞官回乡,那时候张超还不是广陵太守,便一眼看中了臧洪的才华,当然还有他的背景身份,与臧洪十分客套恭敬。

    后来张超当上了广陵太守,便立刻启用臧洪,犹如伯乐一般,慧眼识英雄。

    如此一来,臧洪在逆境中被张超启用,便奉张超为主公,从此不二。

    张超知道臧洪此人才华出众,乃系他麾下最有谋略之人,而且功夫了得,又能领兵打仗,十分看重,而曹操欲要请功曹臧洪到曹营做客,这是什么意思?

    张超又不傻,反而精明的厉害,如何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心里亦跟明镜儿一般。

    因此张超一时间没有回响,他是在拖延时间,万一自己营中的医师也能将水土不服之症医好,或者万一华佗从外归来,他都不需要牺牲臧洪来保全这些士兵们。

    但是拖到了第三天,当真是拖不住了。

    水土不服之症就好像会传染一般,士兵们接二连三的病倒,甚至有的害上了热,这样发热,风团的确不传染,但发热传染,张超营中更多的士兵也倒下了。

    张超实在没有办法,便终于满心怨恨的松了口,让功曹前来拜会,亲自邀请张让前去医治。

    曹操一听,心中大喜,当下便令人准备好酒好肉,无论是分化张超和臧洪,还是拉拢臧洪,都要以礼相待,将最好的呈现给臧洪才行。

    “报——!主公!广陵太守麾下功曹史,已然到了营外!”

    曹操一听,说:“好!”

    他说着,便转头对众人说:“既然是要做样子,咱们便做足了脸面儿,诸位随我出营,咱们亲自恭迎广陵功曹!”

    张济张绣等人皆未想到,曹操竟然能放下身段儿,亲自迎接一个功曹。

    功曹虽在州郡的地位不低,乃是郡守的辅佐官员,平日里与郡守的关系也十分亲厚,很有人脉。

    但功曹没有兵权,曹操虽没什么正经身份,但他身上系着兵权,这一相比,曹操的地位便比臧洪高了许多许多。

    曹操出营相迎,无异于极大的优待。

    众人一并走出曹营,很快便看到了功曹史臧洪。

    臧洪只并着两个从者,站在曹营的大门口。

    曹操连忙跨出,一脸亲和笑意,拱手说:“广陵功曹,幸会!”

    张让跟在后面,不由细细打量起臧洪此人。

    这臧洪不到三十岁的模样,可谓是身材高大,果然有如传言的那般,十分魁梧有力,但又不像夏侯惇那般挂着武人之相,面上竟然透露着一丝文雅与温和,看起来便是个标准的儒侠模样。

    臧洪生着一张国字脸,整个人气质出众,端端一站,便有一种凛冽且正直的气势。

    此人出东汉大染缸,而全无污秽,果然是世间少有。

    张让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臧洪,因着臧洪此人虽像神话一般,但战死太早,可谓是英年早逝,所以史料也未有多少记载,张让如今能看到活生生的臧洪,自然要多看几眼。

    曹操正在与臧洪客套,结果一不小心发现了张让的神色,当即心头“嘭!”一跳,便像是吞了一口酸梅一样,从里爽到外,那酸溜溜的感觉当真是……

    曹操不由又想到,前些日子自己不想让张让参加臧洪的接风宴,本是体恤他平日里辛苦,哪知道张让一口拒绝。

    说什么臧洪生得雄气壮节,而且孔武有力,所以想要见一见。

    好嘛!

    曹操这般一想,又凭空吞了好几颗酸梅,便悄悄的站在臧洪身边对比。

    这一对比之下,曹操发现自己比臧洪还稍许高了一些,但那臧洪本人却当真十分孔武有力。

    史料记载太/祖此人轻佻无威仪,曹操本人则是高挑类型,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料,而臧洪此人则是穿衣也不会显瘦的类型,尤其是肩背的地方很壮,手臂上起伏着肌肉,连衣衫也遮挡不住。

    虽身量方面曹操毫不逊色,但这雄气方面……

    曹操突然觉得有些胃疼,一定是太酸了。

    臧洪此来,一来是为了请张让前去为营中士兵医病,二来是为了见自己的老友人贾诩,也便是文和先生。

    三来则是为了亲自拜会名士长秋。

    臧洪见曹操亲自迎出营地,十分钦佩,恭恭敬敬的行礼,随即与贾诩相见,最后便把目光盯在了张让身上。

    臧洪拱手笑着说:“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长秋先生了罢?”

    张让也对臧洪拱手,说:“正是长秋。”

    臧洪一看,竟然上前,立刻拉住了张让的手,紧紧握在掌心之中。

    曹操眼珠子恨不能瞪掉,这臧洪做什么?竟一上来就去抓张让的手,而且张让并未甩开?

    曹操知晓张让的脾性,平日里最不喜旁人的触碰,而如今臧洪竟不是旁人?

    岂有此理!

    臧洪笑说:“久闻长秋先生大名,今日终于有缘得见!不瞒长秋先生,子源在广陵,便总是听闻长秋先生大名,仰慕已久,今日当真是子源的大幸!”

    他说着,又说:“看我,敝人表字子源,若长秋先生不弃,唤我子源便可。”

    曹操眼看着他们手拉手的叙话,心里犹如在汪洋的苦酒中沉浮,便干笑着插进来,十分自来熟的说:“来来,今日子源大哥大驾,咱们入营叙话,好酒好肉都已备下,无醉不归!”

    他说着,强硬的拉起臧洪的手,不让他去拉着张让,与臧洪手拉手哥俩儿好的进了营帐。

    臧洪也不疑有他,根本不知曹操那是吃了一肚子苦酒,酸的厉害。

    众人入了营帐,臧洪此人,不能说不精明,但此人似乎不屑于功于心计,所以十分爽朗,入席片刻,便与曹营众人打成一片。

    像是夏侯惇、曹昂这般心思相对简单之人,都对臧洪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连一贯冷清惯了的张让,也对臧洪“另眼相看”。

    臧洪起身来敬酒,说:“来,长秋大哥,子源敬大哥一杯!”

    方才还长秋先生,如今突然变成了长秋大哥,曹操心中不屑,感情自己这不是来分化张超和臧洪的,臧洪是跑来分化自己与张让的罢?

    张让看到臧洪为自己敬酒,也没推辞,站起来回敬,便欲要一饮而尽。

    曹操当即“腾”家伙站起来,一步就从主席位跨下来,一把夺过张让掌中耳杯。

    张让有些不解的看着曹操,臧洪也吃了一惊,说:“这……”

    众人都吃惊的看着曹操这失礼的举动,曹操反应过来的时候亦是头疼不已,都怪张让这奸佞宦官。

    美色误人啊!

    曹操咳嗽了一声,灵机一动,思维十分敏捷的“哈哈哈”大笑起来,说:“子源大哥,您有所不知,我们长秋身子骨儿弱得很,平日里不宜多饮酒,你可不知,他一饮多便会撒酒疯,缠人的厉害。”

    他这般一说,满满都是炫耀的意思,什么“我们长秋”、“你不知道”、“缠人的厉害”等等,这不都是满含炫耀的言辞么?

    曹操这面炫耀着,张让已经奇怪的看向曹操,心中有些疑惑,也不知自己与曹操谁饮醉之后缠人的厉害。

    先是缠人/妻,又是对夏侯惇的先生动手动脚,总之曹操的酒品实在堪忧。

    曹操见了张让那眼神,生怕他戳穿自己,便连忙说:“是这样儿,而且……而且最近一些日子,我们长秋为了给各个营地患有水土不服之症的士兵们诊病,累得很,因此也不便饮酒。”

    臧洪一听,当即有些自责,说:“这……当真是子源的不是,子源在这里给长秋大哥赔不是。”

    张让想说无有此事,一杯甜酒还是可以饮的。

    这年代酒水的度数不高,张让喝起来并未有什么负担,只是不要多喝误事便好。

    张让还未开口,曹操又开口了,就是不让张让与臧洪说话,便说:“是了,险些给忘了,长秋先生不是说,很快要往广陵太守营中救治病患,需要准备一些必备的药材么?等到时候一并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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