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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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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么?等到时候一并带过去,免得临时缺少什么,还要误事儿。”

    确有这么回事儿。

    张让每次出诊,都是自己备着药材与水丸的,他总是会制备一些成药,若是诊断之后对症,直接服下正好。

    如今要去张超营中治疗,其是张让早就开始做前期准备了,但并未准备齐全药材和水丸,还在最后制作。

    曹操说的正式,但张让此时正在接风宴,因此准备明日再做。

    曹操却一心把张让从臧洪身边支开,便说:“不若这般,小弟陪子源大哥饮酒,就让长秋先生回去继续准备草药,一来长秋不胜酒力,多饮无益,二来也能快些准备好草药,日后赶赴营中治疗病患,子源大哥您说是罢。”

    臧洪一听,说:“是了!还是曹公想的周到!”

    曹操当即松了一口气,刚要继续敬酒臧洪。

    哪知道臧洪看向张让,明明人高马大,却笑得一脸温柔,说:“子源虽不懂医理,乃是粗人,但仰慕长秋大哥已久,又从未见过制药,不知……可否与长秋大哥一道前去看看?也可搭把手,为长秋大哥分忧。”

    张让听了没什么异议,说:“既子源想看,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一道来便是了。”

    臧洪赶紧说:“那便多谢长秋大哥!”

    曹操:“……”说好了支开张让,棒打这一对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的友人呢?

    为何又黏在一起去了?

    曹操啧了一声,只觉喝进去的甜酒,进了肚腹,瞬间化成了苦酒……

    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2更!

 “秉烛夜谈”

    臧洪要陪着张让去制药; 曹操一看,这还了得?

    于是曹操便“哈哈哈!”干笑了三声,说:“诶!子源大哥; 这制药也没什么新鲜,不若咱们痛饮三盏; 如何?”

    臧洪则说:“这实在过意不去; 本是我营中士兵患上了水土不服之症; 还要长秋大哥在此忙碌; 实在是过意不去; 因此子源才想帮衬帮衬,这心里头亦些许好过一些。”

    臧洪说的十分有理有据,曹操根本挡不住他俩人黏在一起,张让和臧洪就仿佛是磁石一样。

    “啪!”

    粘的严严实实!

    张让当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请随我来。”

    臧洪便与张让出了营帐,曹操哪里肯放心; 别到时候自己没有拉拢了臧洪; 反而叫臧洪拉拢了张让去。

    于是曹操也跟在后面; 一并出了幕府大帐; 往药房而去。

    药房此地; 曹操不知来过多少次,而臧洪却是头一次来,臧洪进入药房之后,似乎十分好奇,这边看看; 那边瞧瞧。

    曹操虽只是想要支开张让和臧洪,随便找的借口,不过张让的药剂的确没有做好,进了药房之后,便开始动手捣药,准备继续做水丸。

    张让拿着器皿,“当当当”的捣药,臧洪在四周观看,曹操则是抱臂,亦步亦趋的跟着臧洪,防贼一般的看着他,面上装作一脸热络的给他介绍着。

    臧洪惊讶的说:“曹公身份如此高高在上,竟熟知药房所有,当真是不易啊!”

    曹操被他一夸赞,十分“谦虚”的笑说:“嗨,这不值什么,小弟我这人,本就没什么主公架子,平日里总要和兄弟们打成一片才好,不然浑身不得劲儿,而且我们长秋素来性子迷糊的很,若是离了我,倒什么也不成了!因此这药房,小弟是不想熟悉,也不行啊!”

    曹操说得颇为无奈,一面叹气还一面假笑。

    张让正在捣药,听了曹操的话,“当当当”的捣药声,都变成了“当当、当……”

    中间明显顿了一下,还奇怪的侧头看了一眼曹操,心说自己的秉性,当真如此迷糊?

    可张让从小学医,家中长辈从小便教导他一丝不苟,长大了学法医,那更是不允许出一丁点儿错误。

    自己何时养成了迷糊的小性子?

    张让一时间有些糊涂,自己竟想不明白。

    臧洪听了不疑有他,果然很给面子,笑说:“想来曹公与长秋大哥必然十分亲厚。”

    “亲厚!”曹操立刻说:“自然亲厚了,长秋平日里总粘着我。”

    张让:“……”粘着?

    张让被曹操说的一阵糊涂,就在曹操还炫耀着的时候,臧洪此人却极为有眼力见儿,赶紧走到张让面前,说:“长秋大哥,子源帮你捣药可好?这力气活儿叫子源来做,我力气大,正巧能做这个。”

    张让一听,心想也好,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是宦官的缘故,总比之前自己虚弱很多,怎么也调理不上,用不上太大力气。

    张让便把捣药的器皿交给臧洪,说:“那便多谢了。”

    臧洪笑说:“谢什么?不过举手之劳,根本不值什么。”

    臧洪说罢了,接过捣药的器皿,“当当当”就捣了起来。

    曹操一看,大事不好,臧洪又趁自己不注意和张让套近乎,于是连忙一把抢过器皿,又开始“哈哈哈”干笑,说:“子源大哥来者是客,怎么好意思让子源大哥来做这些子粗活儿呢?来来,还是让我来罢!平日里这些活计也是我来,颇为得心应手的很。”

    曹操扯谎根本不打腹稿,一旁帮忙的张奉几乎都听不下去了,平日里这种活计分明是自己做,主公何曾帮忙过?

    每次来药房,都是插着手,站在义父背后,盯着义父看,看得张奉都替义父浑身发毛。

    除此之外,便是“捣乱”。

    因着曹操是主公,张奉也不好说什么,如今曹操这般一说,张奉甚是无奈,默默的没有反驳。

    曹操抢过器皿,开始自行捣药,“当当当!”使劲捣了几下,他一面捣药,还要一面贼着张让,生怕他与臧洪亲密上。

    于是一个不留神,“嗬!”一嗓子,不知怎么竟捣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疼的曹操一个激灵。

    众人抬头一看,曹操赶忙住了嘴,尴尬的一笑,说:“无……无妨。”

    张让眼看着曹操的大拇指蹭了一块,稍微有些发青,便无奈的丢下手中的东西,站起来拿了伤膏过来,话也不多,直接拉过曹操的手,给他上药。

    曹操当即真是又尴尬,又丢面子,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只得冲着臧洪干笑。

    也好在臧洪并无恶意,还关心了一下曹操受伤的手指。

    这事儿十分丢人,曹操也不想多说,幸而此时夏侯惇突然进了药房,说:“主公,营外广陵太守遣了亲信而来。”

    张超派遣了亲信而来?

    臧洪一听,便说:“可是寻子源来的?”

    夏侯惇说:“这便不知了,此人并未说明来意。”

    曹操眯了眯眼睛,张超派遣了亲信而来,这还用说么?当然是来找臧洪的,怕是因着时辰已经晚了,所以不想让臧洪久留,怕被曹操给挖了去。

    曹操哪能不知张超那些小心思?

    正好做戏便要做全套了,若没有张超的亲信见证,怎能让张超知道,自己有多厚待臧洪呢?

    曹操立刻计上心头,想要利用张超的亲信,离间张超与臧洪,便笑眯眯的说:“既然是张兄弟的亲信,请进来就是了。”

    夏侯惇立刻前去请人,很快张超的亲信便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给诸位行礼。

    那亲信笑的十分卑微,说:“拜见曹公,因着这时辰晚了,我家主公见功曹史还未归来,不知出了什么岔子,所以这才遣小人前来探看一二,还请曹公恕罪。”

    “何罪之有?”

    曹操笑眯眯的说:“真是对不住,因着我一时与子源大哥聊的投机,竟忘了时辰,是么,子源大哥?”

    他说着,还看向臧洪。

    张超的亲信一听,当即暗暗记住,准备回去之时如实禀报与主公张超。

    那亲信又说:“不知……曹公可与功曹史说完话了?若是说完那……”

    不等亲信言毕,曹操已经笑说:“我与子源大哥一见如故!哪里有话能说的完?我看今日时辰已经晚了,再行路回去,空多有不便,此乃酸枣会盟之地,但董贼势力颇大,万事都要小心一二。夜间行路多有不便,不如还是直接留在此处,过了夜,明日由我亲自,送子源大哥与长秋先生,入贵营,为病患医病,如何?”

    亲信一听,心中大骇,原曹操与臧洪的关系已然这般亲厚了,臧洪过来不过两个时辰,竟已然如此?

    果然主公所料无错,曹操便是想要趁机拉拢臧洪。

    亲信一阵着急,他不想让臧洪留下来过夜,这也是张超千叮咛万嘱咐的,但该如何回绝?

    臧洪想了想,他虽不善于心计,但并不代表不懂得心计,臧洪一听便知道,曹操的盛情邀请之下,也有一丝威胁的意味在内。

    若是自己今日不留下来夜宿,恐怕曹操明日是不会让长秋先生前去营帐医病的。

    臧洪此来的目的,便是解救营中患病的士兵,都到了这个份儿上,怎可无功而返?

    臧洪眯了眯眼睛,于是便说:“既然曹公盛情邀请,那子源却之不恭,便不推辞了。”

    曹操“哈哈”一笑,当即就明白了,这臧洪虽看起来老实,但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料子,机警的很。

    曹操笑说:“那便这般了,就有劳从者,回去与您家主公复命,说子源大哥今日便留宿在我曹操营中,请你家主公放心便是,我曹操必然不会亏待子源大哥一丝半毫!”

    曹操这话说的,时辰晚了,路不好走,便把臧洪留下来夜宿,让从者回去复命,那从者的路便好走了?

    这从者可是张超手底下的心腹,那可是贴心小棉袄,在曹操面前受了这气,回去能不“如是”的禀报给张超么?

    如此一来,曹操还愁不得离间张超与臧洪二人?

    那从者一听,果然脸色有些变化,但毕竟不敢在曹营的主公面前叫板,便忍气吞声的说:“是了,那小人这便告辞。”

    曹操挥了挥手,说:“且去罢。”

    张超的亲信很快退了出去,曹操半真半假的笑着说:“张超老弟也真是的,还是那般小家子气,如此的小心眼儿,我不过借了子源大哥半日而已,老弟便如此沉不住气,还派人来请,想来……子源大哥与张超老弟的关系,甚是亲笃罢?”

    臧洪拱手说:“曹公抬举了,子源不过一介功曹,各司其职罢了。”

    曹操若有所指的笑说:“唉,可惜了,我营中便没有像子源大哥这般的功曹史。”

    臧洪如何能听不出来,曹操这便是想要挖自己过来,但并没接口。

    而是突然说:“子源与长秋大哥甚是投机,还有许多问题想要请教长秋大哥,不知今夜可否宿在长秋大哥营中,与长秋大哥,秉烛夜谈呢?”

    秉烛……

    夜谈……

    曹操脑袋里“腾!”的一下,那根筋瞬间绷紧,什么秉烛夜谈,曹操只觉十分耳熟,上次说起秉烛夜谈还是文和先生与夏侯惇的事情。

    秉烛夜谈这四个字,在曹操心中,当真十分“激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3更!剩下3更会在晚上19点准时存稿箱发出~么么哒!

    【小剧场】

    曹老板:突然感觉头顶要长草QAQ媳妇儿嘤嘤嘤……

    让宝:▼_▼

    曹老板:我夜观星象,今天晚上可能要走桃花运!媳妇儿星星眼~~

    蠢作者:预告预告~今天晚上给曹老板加鸡腿!19:00准时更新~

    PS:今天从最新更新的6章里面抽一章,给此章留评的所有小天使掉落小红包,每人一个,20点100点随机,找茬和负分的不发,么么哒~

    昨天的红包掉落在120章,在120章留评的小天使们每人一个,全都是100点哒~请查收~

 心有灵犀

    曹操心中警铃大震; 如何能让臧洪得手?

    不等张让开口,便立刻说:“子源大哥,真是不巧了; 我也有许多问题想要讨教子源大哥!”

    “这……”

    臧洪一时有些奇怪,不知曹操有什么问题想要朝自己讨教。

    曹操便说:“小弟尝听闻子源大哥文韬武略; 无所不精; 今日难得一见; 必然要向子源大哥讨教一二!今日咱们校场见分晓; 必然要拆上三百招; 然后痛饮三百壶才是!”

    臧洪简直便是盛情难却,曹操说话便说话,还动手动脚,上前殷切的拉着臧洪的手,死拉活拽着臧洪,一定要立刻就去校场比试。

    臧洪还有话想要和张让说; 结果都没说出口; 便被曹操给强行拉走了。

    张让根本不知曹操是什么心思; 毕竟他从未体会过; 因此觉得曹操这举动甚是匪夷所思; 还以为他当真想要与臧洪比武。

    于是张让便没有阻拦,由得曹操把臧洪拽走。

    而且张让素来喜静,药房里多了这么多人,张让也颇为头疼,不得专心制药; 曹操只是砸破了自己的手还是好的,平日里总要砸破药房里的一两样东西才作罢。

    如今曹操还未做“坏事儿”,便拉着臧洪走了,其实张让当真想要感激他才是。

    张让无有款留二人,曹操便兴致勃勃的拉着臧洪离开,真的去了校场,与臧洪比试起来。

    臧洪亦是豪杰出身,与曹操比试了两场,见曹操青年才俊,拳脚功夫出挑,便渐渐来了兴致,投入了起来。

    于是张让在药房制药,制药到半夜,因着身子实在困倦,张奉也乏了,二人便把做了一半的药粉放在药房,一起离开了药房,想要等着明日早晨继续做完。

    二人离开了药房,路过校场的时候,便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往昏暗中一看,原来校场竟还有人。

    曹操与臧洪还未去睡,仍然在校场比武,兵器相接,发出“叮叮当当”的金鸣声,不止如此,地上还散乱着砍毛边儿的长剑、双头戟、弯刀、铜锏等等……

    张让一看,这二人精神头当真是大,自己都已经制药制得困乏无力,背疼颈酸,结果曹操与臧洪呢?还“厮杀”的这般起劲儿。

    张让便没有理会,直接走过去,回了自己营帐歇息。

    因着实在太累,张让中途都没有醒来,一直睡到了天色灰蒙蒙的发凉。

    如此便起了身,心里惦念着那些放在药房的半成品药粉,连忙洗漱穿戴整齐,出了营帐。

    刚一出营帐,便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校场传来,曹操与臧洪二人竟然比试了一晚上,彻夜未眠,还在切磋!

    那二人均是一身热汗,大汗淋漓,可谓抖得也是酣畅淋漓,“啪!!”一声巨响,臧洪手中的长/枪枪杆应声断裂,瞬间断做两半,二人这才收手。

    臧洪拿着两半长/枪,拱手笑说:“曹公,是子源输了!”

    曹操/爽快一笑,厮杀了一晚上,曹操体力惊人,并不觉得如何疲惫,反而心中畅快,一解郁结,爽快的说:“子源大哥武艺了得,小弟亦是佩服的!”

    臧洪说:“有赖曹公承让,否则子源又如何能接曹公这许多招式?”

    二人正说话,便看到了大清早起身的张让。

    曹操眼看到张让,登时眼睛一亮,目光闪闪的,仿佛头顶上生出了耳朵的大型犬,晃着尾巴便跑了过去,自己根本不自知。

    曹操笑着对张让说:“这般早便起了?是我吵到你了?”

    臧洪远远的看着曹操与张让说话,只觉那二人是真心的热络,并不像旁人主仆那虚而委蛇,不由有些感叹。

    张让回话说:“曹校尉并未吵到让,是让想一早去药房,将昨日里为做好的水丸完成。”

    曹操点点头,笑着说:“那我随你一起去,可好?”

    张让其实颇有些嫌弃曹操身上的热汗,并不是有什么异味儿,而是衣衫都湿透了,曹操那身材高挑有型,衣衫湿透之后肌肉便显露了出来,莫名有一种“风尘气”。

    令张让看的十分别扭,但也不知这具体别扭在何处。

    张让要去药房,曹操便缠着张让同去,正巧臧洪对这些药材其实颇有些好奇,不知为何都是医师,唯独张让才能妙手回春。

    因此也想同去。

    于是三个人便准备一同往药房过去。

    三个人来到药房门口,曹操突然皱了皱眉,这天色还未大亮起来,药房里竟有一丝吐息之声,虽已经极力屏气凝神,但曹操是何人,听得十分真切。

    曹操当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张让也算是默契,斯时会意,便站在药房营门口未动。

    “哗啦!”一声巨响,曹操一把掀开帐帘子,直接抢身进入。

    药房之中果然有人,那人背对着他们,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对着张让做了一半的药粉,手里抓着一些白色的粉末,一看便不怀好意,似乎要在这些药粉中混入什么其他东西。

    曹操一步冲进去,“嘭!!”一声出手如电,直接扣住那人肩膀。

    “啊!”

    那人肩头一沉,当即惨叫一声。

    按理来说曹操虽然出手很重,但并不至于把对方肩骨捏碎,那人喊叫的声音颇为惨烈,实在奇怪。

    不过等众人看清来人,便不觉如何奇怪了。

    因为那人正是张绣!

    日前张绣的肩膀被曹操砍伤,伤口还未大好,如此一来,曹操正好拍在了他的伤口上,如何能不惨叫?

    曹操眯眼说:“张绣?”

    张绣见到众人,登时吓了一跳,脸色瞬间惨白下来,说:“主……主公……”

    曹操看向张绣手中的白色粉末,沉下脸来,声音沙哑阴霾的说:“你这是做什么?”

    张绣乃是董卓派遣而来的细作,这一点曹操和张让早便清楚,之所以任由张绣,便是因着曹操想要安抚张济的军队,并不想在酸枣会盟之前,产生什么冲突,等待酸枣会盟之后,再行秋后算账。

    之前捉拿张绣,砍伤他的肩膀,便是想给张绣一些教训。

    哪知道张绣不但不吸取教训,竟然偷偷摸摸混入营帐,竟然暗中在半成品中下料。

    要知道这些药材是张让前期准备,之后带到张超营中,为张超的士兵医病所用。

    若是这些药材混入了什么其他,一旦出现问题,那便不是曹操一个人营地的问题,而会引起曹操与张超的矛盾。

    张超本就与曹操不和,若是在产生嫌隙矛盾,那么依照张超、张邈与袁绍一族的权势,肯定会挤兑曹操,令曹操这个后起之秀,用无容身之地。

    不可谓不阴险,简直便是抽薪止沸的诡计!

    曹操/死死盯着张超手中的白/粉,眯起眼睛,张绣吓得手一松,连忙将白/粉搓开毁尸灭迹,说:“主公,这……卑将是来……来给叔父取药来的。”

    曹操说:“这一大早?”

    张绣说:“正是,正是,叔父害了风寒,一晚上咳嗽不止,卑将这是心疼叔父,因此一大早上便过来了,没成想……没成想遇到了主公。”

    张绣又说:“卑将只是好奇……好奇这些药粉,随便看看,并无其他用意。”

    张让没有说话,立刻走过去,仔细挨个查看了那些药粉的半成品,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药粉被人动了手脚。”

    “这……”

    张绣立刻大喊着:“不是我!真的不是卑将啊!卑将也是刚到!”

    这边声音这般大,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张济听闻大骇,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同来的还有张济的麾下。

    一时间药房营门口聚集了许多人,又是曹操的麾下,又是张济的麾下,还有张超麾下的功曹史臧洪,可谓是鱼龙混杂。

    张济赶紧跑过来,说:“主公!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我这侄儿虽然愚笨了一些,但不至于做这等伤天害理的大事儿,还望主公明察啊!”

    张绣一看有叔父替自己撑腰,便立刻装起可怜儿,说:“正是啊主公,咱们昔日里与兄弟相称,卑将当真什么也没做,必定是有人想要诬陷与卑将,离间咱们主仆情分!还请主公明鉴,明鉴啊!”

    曹操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如今这个场合,若是执意追究张绣,反而叫张超看了笑话,说不定还会渔翁得利。

    而且曹操意欲安抚张济,绝不能让好不容易拉拢来的张济,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现嫌隙。

    于是曹操想了想,突然“哈哈!”一笑,说:“诶!张兄弟你说得对,咱们平日里是兄弟,我如何能信不过你呢?大家都是一家子,同在一个营中卖命,这点子小小的离间之计,我能相信了去?”

    张绣听他这般说,心中十分狐疑,一时又是惊喜,又不放心,戒备的看着曹操。

    曹操松开了钳住张绣的手,反而还拍了拍他的肩背,说:“张兄你放心,我自是信得过你!”

    张济一听,险些老泪纵横,没成想主公竟然如此用人不疑,当即就跪下来,叩头说:“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不过……”

    曹操还有后话,说:“不过,这些药材里的确有加料,而张兄弟又恰好出现在此地,因此若我执意相信张兄弟,空也有人不服,不若这般……张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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