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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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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曹操还有后话,说:“不过,这些药材里的确有加料,而张兄弟又恰好出现在此地,因此若我执意相信张兄弟,空也有人不服,不若这般……张济。”

    “卑将在!”

    张济立刻应声。

    曹操便沉下声来,发号施令,说:“张绣便暂时有你看管,在事情查的水露石出之前,令其禁足。”

    张济一听,狠狠松了一口气,说:“是!张济领命!”

    曹操这举动,可谓是一举两得,一石二鸟之计策,一来安抚了张济,把他的侄儿交给他自己看管,让张济感激自己,对自己忠心不二。

    二来则是限制了张绣的活动,张济如今已经归降,并不是董卓的亲信,因此张绣做事总要偷偷背着张济,有了张济帮忙看守,也好绊住张绣这个细作眼目。

    曹操吩咐之后,便对众人说:“好了,今日之事暂且作罢,但下不为例,从今日起,药房便是我曹营之重地,若未有传令,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是!”

    众人齐声应是,曹操便说:“散了罢。”

    张绣狠狠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今日要完,哪知道平白偷了一条性命回来。

    张济押送着张绣转身要走,却在这时候,只听一个冷清的声音说:“等一等。”

    是张让开口了。

    张让一开口,登时吓得张绣一个激灵,回头惊恐的看着张让,生怕他要如何。

    张让却走过来,淡淡的说:“张将军不是害了风寒,留下来让长秋诊脉罢。”

    张绣一听,险些腿一软跪在地上,原来张让唤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叔父张济。

    张让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张绣的表情,他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出言暗昧不明,就是想要试探一番张绣。

    张让慢条斯理的给张济开了药,这才放人走了。

    曹操见张济张绣离开,看着二人的背影眯了眯眼睛,随即拱手对臧洪说:“子源大哥,当真不好意思,令你看笑话了。”

    他说着,又说:“小弟令人备下早膳,子源大哥,请,这面洗漱用膳。”

    臧洪因着是外人,所以不好插手此事,只是旁观了一番,暗暗记下,便什么也没说,顺着曹操的话出了药房营帐,前去洗漱了。

    等众人全都退出营帐,营帐只剩下张让与曹操二人。

    曹操这才低声说:“你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张让点点头,二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

    张让亦压低了声音,伸手粘着案几上的那些药粉,说:“让方才已逐一检查,张绣手中的药粉的确是毒粉,但并未来得及下在药中。”

    曹操吃了一惊,说:“但你方才说……”

    他的话还未说完,张让便点了点头,说:“无错,但这些药中已然被掺了其他。”

    也就是说……

    有人在张绣之前,已经给这些药粉动了手脚!

    张绣根本不知这个情,还想往里下毒,但运气太差,没成想张让曹操等人这般早便来了药房,正巧抓了一个正着。

    张让又说:“而且此人深谙药理,在每一堆药粉之中,都多加了一味药材,药量极小,极为精准,若不是因着张绣下毒,恐让也一时难查。然此药一加,水丸做出来不但没有治疗水土不服的效果,反而加剧病痛,令病患痛苦不堪。”

    曹操一听,不由心中一凛,当即脸色阴霾,额角青筋暴凸,眼神中充斥着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张让复又淡淡的说:“此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营中除却张绣,必还有内应,而且……似还是个高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4更!

 无理取闹

    因着曹操营中闹了张绣的事情,当天臧洪又没能回去。

    于是臧洪便在曹营留了两日; 第三日一早; 曹操这才亲自护送臧洪与张让等人; 来到张超营地; 准备为张超营中士兵治病。

    众人达到了张超的营地; 只见亲信来往; 并不见广陵太守张超本人。

    那亲信便是之前见了两面; 第一次来请张让; 被曹操拒绝,第二次来找臧洪; 又被曹操赶回去走夜路之人。

    亲信见到他们; 仍然异常卑微恭敬,笑着说:“请!请!曹公请; 长秋先生请!小人为诸位导路!”

    曹操率先走在前面; 笑得十分温和; 没什么架子; 却笑的并不怎么真切,说:“你们主公似是甚忙; 老友都来了,怎么不见他的影子?”

    曹操这责备的意思其实很明显。

    毕竟是张超派人三请,曹操才肯让张让过来看病的; 哪知道一到了张超营地,本人却不在,竟然让一个从者过来迎接?

    那亲信干笑说:“曹公您有所不知; 是这样儿的,昨日与前日,我家主公都扫榻相迎,十分恭敬的站在营门口,等待曹公的大驾,只可惜……”

    亲信顿了顿,说:“只可惜这……曹公前日未来,昨日也未曾大驾,因着如此,我家主公枯等了二日,也不曾有任何怨言,偏偏这第三日,真是不巧,豫州刺史孔大人今日正巧带兵到了酸枣,我家主公方才前往相见,这不是曹公您就来了,也是撞上了,没有什么办法,不是?”

    亲信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大冬日里花儿都要给他说开了。

    曹操冷笑一声,说:“便不知你家主公,要见豫州刺史见到何时了?”

    亲信赔笑,引着诸位进了幕府大帐,笑着说:“曹公请坐,长秋先生请坐,诸位请坐,小人这便去看看,请主公过来相见!”

    那亲信很快便退了出去。

    臧洪身为半个主人家,陪坐在一边,尽一尽地主之谊。

    臧洪乃是张超身边的亲信,听闻什么豫州刺史孔伷其实早就到了,只是孔伷此人,没什么能耐,而且喜欢高谈阔论,豫州的兵马又散乱不堪,因此张超并不想与孔伷亲近。

    而且张超的大哥张邈,又与袁绍有些干系,往日里在雒阳那是八拜之交,因此多少打听了一些袁绍那处的动静。

    袁绍的弟弟袁术有个好友,名唤孙坚,手下大将如云,兵力数万,而且孙坚此人所向披靡,所到之处无人不怕,素有威名。

    袁术便请了大哥袁绍,想要上表,推举这个孙坚为豫州刺史,直接削了孔伷的头衔,将豫州也换成自家人来掌控。

    张超知道这层关系所在,因此便一直拖着,没有去见豫州刺孔伷。

    今日曹操带着张让前来,张超便是想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故意这个时段去拜会豫州刺史孔伷,想要搓一搓曹操与张让的威风。

    臧洪深知张超那睚眦必报的为人性子,心中暗暗着急,但是无法表露出来,唯恐自行表露出来,会招惹曹操发难。

    臧洪此人不善于应酬,不过还是腆着脸皮给张超说尽了好话。

    曹操耐着性子,算是卖足了臧洪面子,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从早晨一直等到了正午。

    曹操好歹是太尉之子,这下子性子真是耐不住了,冷笑一声,对张让说:“我看广陵太守这营中祥和,也无什么病患,就叫咱们这般枯坐,还不若回去做点事儿消磨消磨。”

    张让也看出了张超的意图,便很是合作的说:“正巧,长秋还与桥老有约,那便告辞了。”

    他二人说着,便站了起来,臧洪急的赶紧说:“曹公请慢,长秋大哥请慢!如今时辰正好正午,请二位姑且用膳,子源这便去看看主公可归来了。”

    曹操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说:“恐怕张公甚忙,我们还是不叨扰了。”

    曹操说罢了,便不再理会臧洪,抓住张让的手,说:“咱们走。”

    张让也没有挣脱,就任由曹操握着,二人直接走出幕府大帐,招手叫上了跟随的军队亲信,往营门口走。

    臧洪一看,赶紧抓过张超的亲信,让他去阻拦曹操张让出营,自己便大步往张超的营帐而去。

    “哐啷!”

    臧洪也未通传,一把掀开张超的营帐帘子,就听得里面有女子的嘻嘻笑声,娇羞的说:“主公,讨厌,你这是做什么,妾身好羞呢!”

    “主公,幸酒。”

    “妾身喂您……”

    臧洪直闯营帐,结果就看到张超根本未去见什么豫州刺史孔伷,而是大咧咧的坐在营中,左拥右抱美女在怀,正在幸酒吃肉。

    “啊呀!”

    那些美人儿突然见有人冲进来,吓得赶紧拢紧散乱的衣衫,理了理自己的乌发。

    张超眼看着臧洪冲进来,只是冷笑了一声。

    臧洪看到这一幕,目光不由阴沉下来,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哪里还有什么儒侠气质,说:“主公,豫州刺史孔大人何在?主公不是前往拜会孔大人么?为何却在此饮酒作乐?”

    “放肆!”

    张超冷喝一声,劈手将装满酒水的耳杯直接砸在臧洪身上,“啪!!!”一声,耳杯撞在臧洪肩上,复又掉在的地上,登时摔了个粉碎。

    “啊……”

    在场陪酒的美人儿们一阵惊呼,惹得张超脸色更是难看,发脾性说:“都滚出去!”

    那些美人儿吓得面无人色,一个个快速拢着衣衫逃命似的跑出去。

    臧洪则是巍然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神已然阴沉,冷淡的看着张超。

    张超饮的多了,稍微有些上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臧洪,别忘了,你只是我手下的功曹史,凭什么这般与主公讲话!?”

    臧洪面色冷淡,淡淡的说:“若主公做的有道理,卑职必不会如此,但卑职三天两夜游说与曹营,好不容易将长秋先生请来为兄弟们医治,而主公都做了什么?喝酒?宠幸美色?怠慢名士?”

    “放肆!”

    张超大喝一声,说:“这话你还有脸来说!?怕是你早就归顺了曹操,还有什么颜面训斥与我?!”

    臧洪见张超脸红脖子粗,便不再说话,转身便走。

    张超见他要走,大喊着:“竖子!你给我站住!”

    张超的亲信赶忙阻拦曹操与张让等人,一直追到了大门口,终于在营门口拦住了曹操。

    亲信赶紧说:“曹公!曹公!午食已经准备妥当,还请曹公用了午食……”

    “不敢当!”

    曹操冷笑一声,不等亲信说完,便说:“你们张公的谱子太大,这午食我怕食了会噎嗝,便不食了。”

    他说着,招了招手,便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却听臧洪的声音说:“曹公请留步!”

    臧洪从远处飞快跑来,曹操抬眼一看,同来的竟还有张超本人。

    张超脸上赤红,显然是喝酒喝多了,跑步起来直打晃,不过已至跟前。

    曹操是明白张超秉性为人的,小心眼子的很,只是没成想,这臧洪还挺有些本事儿,竟能将张超拉了过来,也实属不容易。

    张超一身酒气而来,张让闻到酒气,不由皱了皱眉,似乎十分嫌弃。

    张超上了头,脸上有些许的不情愿,不过还是拱手对曹操笑着说:“曹公,久违了!”

    曹操则是对着张超说:“张公,让人好等啊!”

    张超面上挂不住,只得干笑说:“嗨,还不是那豫州刺史孔大人,说话极为啰嗦,曹大哥难道不知?那孔伷空长了些许年岁,就爱空头大论。”

    曹操说:“是吗?”

    张超说着,便看到了张让,目光在张让身上逡巡了两圈儿,这陈留一别有些许时日未见,张让的容貌依然出挑,气质出众。

    也不知是不是长久未见,张超只觉这眼前的美人儿,更是明艳动人,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惑人气质,那股柔弱的姿态,似乎极大的取悦了张超,看的人心窍直发痒。

    张超饮了些酒,一时上头,便这般怔怔的瞧着张让,看的出了神,看的入了迷。

    曹操一看,心中大为不悦,当即就上前一步,直接挡住张超的目光,曹操身材高大,立刻将张让挡了个严严实实。

    臧洪使劲咳嗽了一声,张超这才醒悟过来。

    曹操本就不悦,乃是好心替张让解围,哪知道……

    张让突然拨开曹操,似乎觉着曹操当着视线,非常碍事,将他拨到一边,目光只是瞧着张超。

    曹操被拨到一边,愣在当地,不知什么情况,自己好心替他挡住张超那猥亵的目光,张让本人却极为不给颜面儿。

    张让十分淡定的直视着张超,目光平静又冷漠,说:“在张公眼中,想来与豫州刺史饮酒,比营中的士兵性命要重得多,是么?”

    张超重新看到张让的容颜,心中正欢心,结果就被张让冷冷的质问,问的一愣。

    曹操听着张让口气,又见张超愣在原地,十分没有颜面,这心情才重新好了起来。

    张让不等张超回答,又说:“既然张公把饮酒作乐这种事情,看得比自己营中士兵的性命还要重要。那么我便不打扰张公饮酒的雅兴,这就回去了,张公好生饮酒,哪日得了空隙,我们再来亦不迟。”

    他说着,便转身要走。

    张超愣在原地,没想到张让这柔柔弱弱的小美人儿竟当面奚落自己,仿佛被狠狠打了脸一般,气的一时牙根痒痒。

    张超又记起在陈留之时,曹操与自己的断骨之辱,恨得更是不行。

    曹操则是心情舒爽,眼看着张让要走,便欢欢心心的跟在张让后面,完全不在意身为主公却走在后面。

    臧洪眼看他们要走,连忙对张超说:“主公,请以大局为重!”

    张超牙根儿痒的直疼,疼得有发痒,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长秋先生,是小弟错了,小弟在此给先生赔不是,都怪兄弟不知轻重,还请先生见谅!”

    张超突然赔罪,一口气说了这许多。

    张让离开的脚步终于停住了,回过头来看着张超。

    曹操心想,这样也算了罢,他们是来帮忙的,树立自己的威望和德行,又不是真的来撕开脸皮的,这已然占足了便宜。

    哪知道曹操还未开口,张让却极其冷漠的,说了一句曹操一贯无理取闹的言辞,说:“赔礼便完了?”

    曹操:“……”此话,似曾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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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甜

    张超一愣,说:“什么?!”

    张让淡淡的重复说:“赔礼便完了?”

    张超气怒; 自己乃是一方太守; 而张让呢; 连个孝廉都不是; 竟敢与自己这般说话?

    自己都赔罪了; 还要如何?

    张超说:“你待如何?!”

    张让淡淡的看了看身后那些曹营士兵背着的药箱; 摆了摆手; 说:“你们把药箱放下。”

    那些士兵立刻听令; 动作整齐划一的将药箱放在地上,发出“哐!”的声音。

    张让淡淡的指着这些药箱; 说:“倘或张公自己都不管营中士兵; 那我等也不必多管闲事,如今这些药箱中的药材; 都是为贵营中患病士兵所准备; 张公为表诚意; 不妨将这些药箱; 亲自背进去。”

    “什么!?”

    张超冷笑说:“你让我背这些药箱?笑话,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 臧洪已经又咳嗽一声,打断了张超的言语。

    张超看了一眼臧洪,脸色十分不甘; 但似乎没有旁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好!我背!”

    他说着; 蹲下身来,背上一只药箱,两手各提一只药箱,直接背起来便走,快速往幕府大帐而去。

    曹操未曾想过,像张超这样高傲众人,竟然也会做这种低三下四之事,看起来倒是极为爽快的。

    张让见他背起药箱,这才终于跟着张超等人,进了营地。

    张超一口气将所有的药箱全都背进来,似乎十分不屑,说:“这些药箱太轻了!”

    臧洪连忙引导众人,说:“长秋大哥,请随我来,患病士兵都在此处。”

    经过这一番折腾,张让终是见到了患病的士兵。

    臧洪引导着众人进了一个大帐,士兵们都歇在此处,果然也是水土不服之症,上吐下泻,有的起了风团,皮肤上一片片的红疹红包,堆叠成片,红肿不堪,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怪物。

    不过虽这些士兵也是水土不服,但因着自身情况不同,都与其他有所区分,因此张超管济北相鲍信等等要了张让开的水土不服药方,却治不好病症。

    起初吃了是见效的,但只稍许有些缓解,并未根治,几天之后又会反复。

    所以张超也是无奈之下的无奈,这才请了张让过来医病。

    张让进了营帐便开始专心治病,为那些病患把脉,询问情况等等。

    张超抱臂站在一边,说实在的,水土不服的症状除了上吐下泻极为恶心之外,还有风团风疹块这种外表病变的现象,张超又不懂医术,只觉或许会传染,便插着手,远远站在一边。

    曹操则是不同,曹操便是来显摆的,因此一上来便跟着张让开始打下手,他要让全张超的营地都知道,自己这个曹公,便是与一般的主公不同寻常的。

    而且曹操已经了解这些水土不服之症,张让说不会传染,他便觉得不会传染,因此并无后顾之忧。

    张让半跪在地上把脉,曹操便跟在后面给他递东西、擦汗、找药材等等。

    张超的士兵们久病困苦,心底防线本就脆弱,从未见过这般亲和的主公,当即所有人都以为曹操神明下凡,大不相同。

    曹操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张超一看,似乎有些后知后觉的感觉大事不好,就笑着对曹操说:“曹公难得来一趟,这地方又污秽的很,不如这般,我请曹公去幕府坐坐,咱们喝些酒,正好谈一谈会盟之事,如何?”

    曹操听罢,却不给他面子,只是冷冷一笑,说:“张公美意,我只能心领了,我家长秋先生医病,素来中意我在一旁打下手,帮忙排解,这样也能快些,实在对不住了。”

    张超一听,曹操不给自己面子,脸上当真是难看的紧,但也没有什么办法。

    让他站在此处充充门面是可以的,但让他当真上前帮忙,张超心里是又害怕又不愿意,自然不会上前。

    臧洪此时便带着一些士兵,打了一盆盆热水进来,亲自端着热水,拿了干净的帕子帮忙。

    大家都亲力亲为,臧洪浸湿了帕子,眼看着张让忙碌,额角有些出汗,便走过去,想用帕子帮他擦汗,说:“长秋大哥,你留了许多汗……”

    他的话还未说完,“啪!”一声,已经被曹操一把捉住,不让他去碰张让一丝一毫。

    曹操挤出一个极为“友好”的干笑,说:“不劳烦子源大哥了,我来罢。”

    他说着,把臧洪手中的帕子拿下来,亲自给张让擦了擦额上的热汗。

    张让正愁汗液滚下来,会迷了眼睛,并未注意方才曹操与臧洪的“汹涌暗潮”,见曹操帮自己擦汗,便说:“多谢。”

    曹操听到张让的感谢,心中不由欢喜起来,竟比得了什么城池兵马还要欢心的很。

    张超抱臂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曹操与臧洪“斗智斗勇”,复又冷笑一声,心想着这长秋先生怕不是什么稀世宝贝?

    若不然如此,曹操这轻佻的纨绔,怎么跟什么似的保护着长秋先生,生怕别人碰一点儿了去,日前在陈留,还不惜为了这个长秋先生,折断了自己的手臂,和自己结下梁子。

    说起来这长秋先生倒是真的有些儿本事,不但人长得好看,而且还会变着法子吸引人,也不知习得什么邪辟之术,不但曹操对他神魂颠倒,就连那耿直的臧洪,也对他另眼相看了去。

    张超这般想着,就仔仔细细的去打量起张让。

    张让半跪在地上,说话声音虽然冷淡,眼神也不温柔,却十分耐心的给病患讲解水丸汤药如何服用,外敷如何使用。

    张超眯着眼睛,不由看的又呆了,只觉张让这模样儿生的当真美艳,又透着一股清冷孤高的劲儿,又美又刺的姿态十分惹人。

    张超正盯着张让使劲打量,岂知道张让正好回头,似乎感觉到了张超的神色,两个人的眼神立刻撞在了一起。

    张超赶紧装作没看见,想要撇开头,却听张让说:“张公。”

    张让主动与自己搭话?怕是表面清高,其实是个假正经儿?

    张超当即笑了一下,说:“长秋先生,可有什么吩咐?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便是了。”

    张让点点头,很直白冷漠的说:“那便麻烦张公,把那边的患病士兵背过来。”

    “背……”

    背那个上吐下泻的士兵?!

    那士兵的确因着上吐下泻,根本无力气走动,肯定需要人背,但张超可是一营之长,身为主公,岂能做如此下作之事?

    张超一阵犹豫,但见众人全都看着自己,曹操更是一脸不屑冷漠,张超脾性上来了,便真的走过去,背起地上那又吐又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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