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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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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早就知道陈留王会如是说,毕竟陈留王才八岁多,这些事情他还不太理会。
于是曹操便顺水推舟的说:“好!既陈留王授此大任于卑将,那卑将便不再推脱,立刻分封,以正我义军,师出有名!”
“陈留王英明,总盟主英明!”
一瞬间歌功颂德的山呼声又响彻了整个坛场。
曹操便站在这歌功颂德的顶峰,抬起手来示意,威严十足。
他的手一抬起来,全场登时噤声。
曹操便说:“如今董贼霍乱,我汉家大难当头,曹操不才,自封车骑将军!与诸君同袍,共击董贼!”
张让站在祭坛之下,耳听曹操的册封之声,如果是按照原本的历史,曹操如今还是太年轻,而且只有五千兵马,根本无夺得总盟主之位。
而历史上的酸枣会盟总盟主,乃是渤海太守,三公之后的袁绍,袁绍自封车骑将军,自授金印紫绶。
车骑将军乃是仅次于大将军以及骠骑将军的第二品,典京师兵马,掌控宫中卫兵,统帅战车部队,不仅如此,还主管杀伐背叛。
因此讨伐董卓,封车骑将军再合适不过。
张让耳听着曹操自封车骑将军,历史的轨道已经出现了偏差,亦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就如今眼下形势来看,这样的偏差自然是好的,张让已经决定依靠曹操存活,曹操的势力充足,对张让来说自是一件好事儿,但未来却不知如何发展,又将发展向何种方向。
曹操自封之后,又开始分封其他将军,孙坚为破虏将军,虽和历史上的分封差不多,但孙坚的破虏将军却不是袁术上表分封,而是曹操给予的恩惠。
曹操一一分封了众人,袁术仍是后将军,位列在车骑将军之后,而渤海太守袁绍,则封……
奋武将军。
张让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台上的曹操,奋武将军这个称号,乃是杂号将军的称号,其实就相当于监军,与军中的军师护军等等,都是杂号。
因着将军的分封越来越多,所以也就演变出了这许多杂号将军。
而历史上酸枣会盟的奋武将军,正是当时只有五千兵马的曹操!
如今曹操当上了总盟主,两个人的封号也调转了一个圈儿。
袁绍一听,当真是气的浑身打斗,自己堂堂三公之后,自己的弟弟袁术都官拜后将军,而袁绍却落得一个杂号。
袁绍敢怒不敢言,今日大家都得到了封赏,而且全在自行的期望之上,如此一来,若是袁绍当场犯难,恐怕惹来祸患。
曹操分封之后,众人欣喜,于是曹操便说:“今日晚间,会盟大营之内,敝人设酒,为陈留王与诸位将军庆功,还请诸位赏脸,务必参加!”
说是给陈留王和大家庆功,其实呢?
其实便是给自己庆功,毕竟曹操从一个校尉,跨过了中间级别,一下晋升车骑将军,这可谓是一步登天,曹操能不欢心么?
遴选盟主很快便结束了,众人得到了分封,满心欢喜的便散出坛场,各自往营地而去,准备歇息一阵,晚间继续参加庆功宴。
曹操大步从祭坛跨下来,第一个抢到张让身边,笑着说:“如何?方才本盟主的气魄,可英武雄气了?”
张让见曹操这般问,便十分诚恳的点头,但面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说:“确实如此。”
曹操眼看着张让肯定自己,虽面无表情,看起来没多大诚意,不过曹操深知张让并性,必不会说谎,当即更是欢心,甚至比当上了酸枣总盟主还要欢心。
二人一并往营中而去,曹营诸位将士也跟着一并回去,一路上都对曹操贺喜。
夏侯惇方才在遴选之时紧张了一阵,如今一旦放松下来,不由想起自己方才握着文和先生的手,当即有些许的不自然。
夏侯惇与文和先生自那日之后,二人便心中有了嫌隙,其实并非是什么嫌隙,贾诩还是如同平日里一样,只是卸去了伪装,行事说话更加“肆意”了一些,对待夏侯惇也未见有什么不同寻常。
而夏侯惇本人,心里则是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只觉眼前这个卸去了伪装面具的文和先生,似乎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
自己认识的师傅,是个手把手叫他习字,说话温柔,做事温和,从来不难为旁人,又善解人意之人。
对比眼前看到的,行事说话雷厉风行,言辞刻薄犀利,爱财贪权的文和先生来看,夏侯惇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文和先生。
是自己认识的,还是自己不认识的?
况且……
夏侯惇也分不清楚,文和先生亲近自己,是因着自己本身,还是因着细作的缘故。
夏侯惇本不是一个纠结之人,但如今他闹不明白,一时十分糊涂,于是便总是躲避着贾诩,因此二人之间渐渐生了一些似有若无的嫌隙。
曹操与众人进了营地,说:“对了。”
他说着,对贾诩说:“文和先生心细如尘,今日晚间的接风宴,就拜托文和先生主事,务必要让庆功宴看起来体体面面儿,如今时辰不多,先生可能当此大任?”
贾诩看了一眼时辰和日头,便十分坦然的说:“主公且安心便是,文和定不辱使命,必然令诸位将军看到总盟主之威严。”
曹操不由一笑,说:“好,那便交与文和先生,你现在就去办罢。”
贾诩点了点头,拱手说:“只是……这筹办宴席,文和还需要一些帮手,不知主公可否慷慨解囊,任由文和挑选?”
曹操笑说:“哦?你需要什么人手,我这营中,随你借调便是了。”
贾诩脸上划过一丝笑容,说:“无需太多帮手,文和只需一位便是了,不知主公可否将夏侯将军,暂且借调与文和?”
曹操一听,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容,贾诩自从归降之后,夏侯惇与他说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看来贾诩是着急了,正如同张让所说,其实贾诩心中还是放不下夏侯惇的,只是夏侯惇乃是个实诚人,根本想不透这些。
夏侯惇可是曹操的从弟,曹操心中爱惜他还来不及,虽也爱惜贾诩的才华和通透,但再怎么说,贾诩都曾诓骗夏侯惇。
因此曹操心中也气贾诩,未曾帮贾诩说过什么。
于是曹操便说:“这样儿……若是元让同意,那我这个做主公的,也无什么意见。”
夏侯惇被点了名,当下竟然有些“慌”,赶紧咳嗽了一声,都不去看贾诩,说:“主公,元让还有些旁的事情,董贼爪牙叶雄虽已伏诛,但胡轸还在带兵寻找时机,此事比较棘手,元让还未处理,因此……”
夏侯惇守着,不等曹操答应,便说:“元让先告辞了。”
他说着,一溜儿烟的走了。
贾诩的“计策”落空,看了一眼夏侯惇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眼神中不由有些复杂,还隐约有一种淡淡的失落,不过转瞬即逝……
曹操不想管贾诩这闲事儿,便带着张让进了自己的营帐。
今日是曹操打降世以来,最欢心的一天,当然,他往后里还会有很多欢心的日子,但如今还不自知。
曹操笑的几乎合不拢嘴,回了营帐,便对着张让说:“我既已做了盟主,你身为我营中的一份,该如何恭喜我,可想好了?”
“恭喜?”
张让有些疑惑,难道自己要送贺礼?
可张让如今“两袖清风”,又没有真正的宝藏,所以若送贺礼,除了药材,张让真的揭不开锅。
曹操见他仔细思考的模样儿,不由有些心痒,当即便悄声靠过去,准备从后背搂住那认真思考如何恭喜自己的张让。
结果就在曹操展开手臂,还未收拢之时。
突听有人高喊着:“列侯!列侯!!列侯可在?!”
隔着营帐曹操都听得清楚,这不是孙坚的长公子,孙策那小狼崽子?
曹操的动作登时就尴尬在了原地,脸色也黑了下来,不等张让回话,便朗声说:“不在!”
曹操刚喊完不在,“哗啦!”一声,孙策已经从外面冲将进来。
别看他年岁才二七,比曹昂还小一些,但身材高大挺拔,冲进来果然犹如一头猘儿般凶猛。
孙策满脸都是焦急,冲进来之后根本顾不及看到曹操那展开手臂,抱了一半的尴尬动作。
赶紧一步抢上来,拉住张让纤细的手腕,急切说:“列侯,快与我走一趟,公瑾他害了病,不知是什么,可怕的很,快走!”
孙策不由分说,直接将张让拉出营帐,张让也不曾“反抗”,听说周瑜病倒了,便提了药箱子,赶紧跟着趋步跑出营帐。
“哗啦!”
曹操眼看着孙策拉着张让“跑路”的背影,耳听着营帐帘子冷冷拍下的响声儿。
就仿佛冷冷的拍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1更!
【小剧场】
曹老板:又是威胁感满满的一天,酸
让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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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曹操站在原地; 本赌气不想去。
毕竟自己当了总盟主都没见张让如此上心,周瑜病了便这般火急火燎?
自己不也生过病; 还受过伤; 从不见张让这般紧张。
其实天地良心,张让一脸淡漠; 根本没有紧张的表情,一切都是曹操自行脑补出来的。
曹操越想越不对劲儿,这孙策和周瑜二人才来; 便这般拉拢张让,倘或自己一个不察觉; 张让被拉拢了过去; 自己岂不是与宝藏失之交臂,那更是不妥!
于是曹操当下便抬起脚步,大步走出营帐,追在后面说:“张让!等我一等……”
众人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周瑜的营帐,今日孙策与周瑜才到; 因着营帐是临时下榻的营帐,未曾怎么打扫,简陋的厉害。
孙策十分焦急; “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说:“列侯; 快请,你快看看,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儿?这好端端的; 突然变这样儿了!”
孙策拉着张让冲进去,便看到周瑜卧在榻上,被子盖在一半,营帐里有些昏暗,毕竟已经是黄昏,而且这营帐太小,也没有窗子,又不点灯,几乎看不清什么。
张让只隐约看到周瑜卧在榻上,并看不太清楚状况。
曹操一进来,便打了一个喷嚏,咳嗽了一阵,说:“咳咳咳……这什么鬼地方,呛得很。”
张让赶紧走到榻边上坐下来,孙策也迈过去,说:“列侯,您快看看,这怎么的?为何突然起了如此多的包块,太也吓人!会留疤么?会破相罢?”
孙策说着,伸手捧着周瑜的脸,让张让来看。
营帐中昏暗的厉害,根本看不清晰,张让仔细一看,登时便了然了。
一样是水土不服,周瑜身上起了疹子。
那疹子大小堆叠成片,看起来十分恐怖,从周瑜的衣领子里爬出来,染红了半张脸颊,与白皙细腻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止如此,疹块还鼓了起来,犹如豆瓣一般,红肿胀白,大小挤在一起,连成片状。
张让一目了然,都无需仔细再看。
周瑜难过的厉害,要知道很多人体质敏感,过敏起疹不只是红肿难看,而且瘙痒难捱,但是越抓越甚,十分煎熬。
这种疹子春秋换季十分容易爆发,与体质和过敏源都有干系,尤其是换水土之时,那是必然爆发的事情。
周瑜显然以住并无爆发过,还是头一次,因此孙策着急的犹如被火燎了一般。
周瑜难过的想要伸手抓挠,就被孙策赶紧纳住不安分的双手,不让他抓挠,说:“勿抓勿抓!”
他说着,又焦急的对张让说:“列侯,这是何等病症?竟如此邪性,不会害了公瑾性命罢?这可如何是好?!”
孙策越说越是焦急,曹操进来根本看不清,营帐里也没有灯火,黑灯瞎火的医什么病?
听孙策说的骇人听闻,便走近一看,这一看吓了一跳,怪不得不叫点灯,这昏昏暗暗的一瞧,都觉得周瑜脸上十分怕人。
红肿一片,包块堆叠,还从衣领子里爬出来,浑似破相了的人。
那周家公子生的细皮嫩肉的,一看便是从小娇生惯养出来,自尊心必然十足,如今这个模样儿,哪能让人点灯?
曹操一看,先是唬了一跳,不过转瞬竟有些幸灾乐祸,心想好嘛,这俊美无俦的周郎竟然破相了,那太好了!
曹操浑然不觉自己的想法恶毒了一些,只觉周郎若是破相了那再好不过,如此一来,张让便不会赞美周瑜的容貌了。
曹操正兀自做美梦,便听张让淡淡的说:“并不大碍,不过是起了疹子,勿抓便是。”
曹操一听,当即美梦破碎,好生失望……
孙策惊讶说:“这样儿都无碍?”
张让看了看左右,说:“周公子本是南方人,初来酸枣,水土不服也在所难免,而且这营帐临时下榻,灰尘太大,都有可能引起疹块。”
孙策惊讶的说:“灰土?”
张让点点头,说:“想来周公子对灰土比较敏感,先换营帐,沐浴更衣才是正经。”
孙策说:“这……换到何处?会盟大营营帐都已经住满,这个营帐还是临时腾出来的库房。”
张让很淡然的说:“即使如此,请周公子先移榻到让的营帐罢。”
曹操一听,张让的营帐?那岂不是自己的营帐?
曹操可不想与旁人一并下榻,便说:“不可。”
他一说,众人全都看向曹操。
曹操当即咳嗽了一声,说:“这……我是说,委屈贵客挤在一个营帐,实在失礼,我这便让人腾出一个干净的营帐来。”
张让一听,说:“如此甚好。”
曹操赶紧让人去腾营帐,不一会子便好了,孙策当即一把抄起周瑜,竟然双手一抄,便把人从榻上打横抱了起来。
周瑜吃了一惊,说:“你这是做什么,快些放我下来,我只是起了疹块,又不是断了腿。”
孙策强硬的说:“病患便别吱声儿,老实一些。”
他说着,大步抱着人,还将自己的斗篷盖在了周瑜面上,他知周瑜心肠太细,恐旁人看到他这副模样说三道四,便给他遮挡严实了,这才抱着人跑出营帐,一路快跑,进了曹操令人腾出来的干净营帐。
众人换了营帐,张让点起一些火光来,果然看到周瑜满脸都是疹子,吓人的很,尤其他皮肤本就白,被红疹一衬托,更是触目惊心。
张让为周瑜诊了脉,又要看周瑜身上的红疹,伸手便去解周瑜的衣衫。
曹操一看,脑袋里“当!!”的一记,立刻冲上去按住张让的手,说:“不可!”
张让有些奇怪的看向曹操,连一面儿的孙策与周瑜都有些诧异,周瑜的背上也都痒的厉害,必然生了疹子,因此张让想看看情况。
哪知道曹操一步冲上来,十分愤怒的挡住了张让的动作。
张让奇怪的说:“主公?”
曹操:“……”
“咳咳咳!”
曹操这才反应过来,没成想自己的动作比思量要快得多,连忙缩回手来,说:“我……我是说,小心再……着了风寒,起了风疹,还是小心为妙……”
张让听他这般说,也不疑有他,的确如此,这水土不服的起疹有很多种,灰尘和风都是重要原因。
于是张让便说:“是了,还要多谢主公提醒。”
孙策也说:“总盟主便是心细!”
曹操:“……”
曹操一脸菜色,眼看着张让给周瑜宽衣解带,都不曾给自己宽衣解带过,心里就跟爬了蝼蚁一样,又痒又疼的。
张让解开周瑜的衣带,不过并未立刻宽衣,见周瑜面有隐忍之色,似乎了然了什么。
便松开了手,对站在一侧十分担心的孙策说:“孙长公子,可劳烦长公子吩咐人打些热汤过来么?一会子还要请周公子沐浴更衣,洗去尘土才是。”
孙策“啊!”了一声,抚掌说:“是了,我竟给忘了这事儿,我现在便去,亲自去!”
他说着,一溜烟儿便跑了。
张让支开了孙策,便转头对曹操一脸冷漠的说:“劳烦主公也回避一番。”
曹操:“……”
对着孙长公子,便十分措辞,为何支走自己,便如此简单粗鲁,连个理由也不找?
曹操眼皮一跳,不过还是乖乖的走出营帐,抱臂站在外面,跟值岗戍守的士兵一般,寸步不离。
张让知道周瑜心思细腻,且脸上的红肿不过冰山一角,关键还是在身上,必然难看可怖的厉害,依照周瑜的心思,定然不想让旁人看到。
于是张让便遣走了孙策和曹操,唯独自己留在营帐中,给周瑜看诊。
等孙策火急火燎的跑回来,张让已经看过诊,留下了一记药方和现成配好的止痒凉膏。
张让将煎药的注意事项,与涂药的事情全都告知了孙策,这才从营帐中走了出来。
曹操已经等候多时了,一直抱臂站在营帐外面,沉着脸不出声。
眼看着张让走出来,还轻轻的冷哼一声,撇开头去。
张让也没有想要多话的意思,曹操不说,他也没话。
曹操一撇头,结果就看到他腰间别着的装饰,除了日前华佗走给他的那枚玉佩之外,竟然还多了一把白色的骨笛!
曹操立时便想到了周瑜,都说周郎公子工于音律,善于抚琴。
而且周瑜赶到会盟坛场之时,腰间也的确别着这么一只白色的骨笛。
曹操一看,险些被砰然点燃,说:“这是何物?”
张让低头去看,了然的说:“哦,是周公子为感谢让医病所赠。”
“周瑜送你的骨笛?”
曹操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这骨笛可是放在唇边鼓吹的,周瑜都吹过了,还要送给张让?这是什么道理?
曹操当即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张让腰间的骨笛,使劲一拽,登时拽了下来,说:“没收,上缴!”
张让不明白曹操为何突然生气发难,不过是一只骨笛,又不是收受贿赂,十分奇怪的看着曹操。
曹操心里醋的慌,醋的十分难受,张让这不开化的,都与自己亲了,如今却沾花惹草,勾三搭四,着实令人火大!
曹操见张让一脸懵懂的看着自己,便说:“看什么?跟上,回营帐。”
张让点点头,便跟在后面一并往前走。
因着曹操给周瑜腾出来的营帐比较偏僻,两个人想要走回下榻的营帐,需要横穿整个营地。
两个人还未走多远,便看到有人鬼鬼祟祟躲在营帐后面,时不时探头看一眼,似乎在跟踪什么人似的。
张让蹙了蹙眉,说:“张绣?”
曹操一看,果然是张绣,张绣鬼鬼祟祟的,一时躲在营帐后面,一时又跟着往前走,两人往前看去,便看到文和先生走在前面。
张绣竟在跟踪文和先生?
张让皱眉说:“张绣得知文和先生细作的身份,必然心中不安,唯恐文和先生将他的身份也抖出去,不知文和先生可有危险,主公,让前去看一看,主公先回营帐罢。”
张让说这便要走,曹操一把拉住他,说:“且慢!你去干什么?一天到晚最不让人省心的便是你,你还去看?帮倒忙么?”
张让被曹操一通抢白,登时有些迷茫,自己平日里很不让人省心么?
这……还是头一次听说。
正巧曹操看到曹昂站在不远的校场上,正在教导小包子陈留王习武,便招手说:“脩儿,来。”
曹昂一看,赶紧大步走过来,说:“父亲,可有什么吩咐?”
曹操便说:“你去找一趟元让。”
曹昂疑惑的说:“去找叔父?”
曹操点头,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说:“你便去告诉元让,就说是我亲口说的,让他去帮衬着制备酒宴,跟在文和先生后面儿打打下手,这庆功宴关乎到咱们曹营和我这个总盟主的脸面儿,叫他不要感情用事,可知道了?”
曹昂额角一阵乱跳,说:“是……儿子知道了。”
张让一听,便说:“夏侯将军武艺高超,若有夏侯将军跟随文和先生保护,的确比让省心,还是主公考虑的周到。”
曹操听到张让的夸赞,不由登时欢心起来,微微翘着嘴角,说:“自然。”
而曹昂此时则是一头冷汗,省心?
如今曹营之人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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