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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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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士兵赶紧冲家里,直接将张绣扭送着押了出去。

    一时间营帐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夏侯惇十分紧张的搂着贾诩,担心的说:“文和先生,文和先生!你别吓唬元让……无事的,无事的,不会有事,放心罢!我绝不会让文和先生出事。”

    贾诩眼看着夏侯惇担心自己,担心的几乎语无伦次,心中十分欢心,但又怕自己无事之后,夏侯惇便即离开,因此故意受伤。

    他此时便装作十分虚弱,几乎无法握住夏侯惇的手,夏侯惇一见,赶紧死死握住文和先生的手,将他搂在怀中,使劲亲了亲他的额角。

    文和先生虚弱极了,仿佛随时都会一闭眼便永远这般沉睡下去,唇瓣轻轻颤抖了两下,声音微弱的说:“文和有些话儿,想与夏侯将军讲,只怕……只怕日后便再无机会。”

    “不会!不会!”

    夏侯惇连忙说:“文和先生,您放心,日后会有许多机会,你放心便是,元让不会让你出事,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与文和先生赌气,若我早些去找文和先生,你也不会……”

    他的话还未说完,贾诩便摇摇头,说:“如何是你的错?是文和诓骗夏侯将军在先,文和……罪有应得。”

    夏侯惇眼眶都赤红了,一阵阵酸涩不已,曹操眼看着那二人互诉衷肠,心中也有些许不忍,只怕好不容易劝降而来的文和先生当真有个好歹。

    就在众人动容此时,张让已然检查完毕,面上并未像旁人一般,有任何动容情绪,仍旧面无表情的冷淡说:“轻微脑震荡,并无大碍,其余伤口均是擦伤,失血量不算大,将养两日便可大好。”

    贾诩:“……”

    苦肉计还未完全施展的淋漓尽致,便被张让“啪!”的一掌,无情的打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4更!

    【小剧场】

    曹老板:我媳妇儿就是这么有话直说的人!

    让宝:▼_▼

 我的的人

    众人因着张让这句话; 一时尴尬在原地,夏侯惇有些迷茫,贾诩脸色则稍微有些僵硬。

    曹操头疼不已,好端端一个庆功宴席而已; 没成想宴席之前竟然这么多事端……

    庆功宴席终于如约举行; 曹操一身英武装束,在众人瞩目之下; 与陈留王一同缓缓走入幕府大帐。

    “拜见陈留王!拜见总盟主!”

    众人齐声山呼; 很快便全部落座。

    曹操今日可谓是意气风发; 与陈留王一同坐在上手席位上,其余人等均左右两溜儿落座下来。

    曹操先请陈留王致辞; 随即自己也说了几句客套话,庆功宴席无法就是拉拢之用; 因此必然有好酒好肉招待。

    曹操举起羽觞耳杯,与诸位敬酒,众人便全都起身; 也一同擎起耳杯,复又敬酒曹操与陈留王。

    流程之后,众人便开始自行饮酒食肉了。

    曹操如今已然成为了义军总盟主,站在他这面儿的自然要巴结他; 而那些站队之时站在袁绍一面儿的人,如今看到曹操得势,有些也迫不及待的过来巴结,改投了曹操。

    这里面儿最殷勤都是谁?

    当然是昔日里与曹操有些过节的广陵太守; 张超了!

    张超眼看着曹操意气风发,赶紧举着耳杯过来,前面敬酒的人方走,他便迎上去,笑眯眯的说:“曹将军!小弟敬您一杯!”

    曹操一看是张超,如此的殷勤备至,便暗昧不明的笑了一声,说:“张公!”

    张超连声说:“不敢当,不敢当,今日曹将军众望所归,提义军总盟主,当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曹操听罢了,又笑了一声,仍然意义不明,站队遴选之时,张超因着与他兄长张邈与袁绍亲近,便站在了袁绍队伍里。

    曹操倒不是小心眼子这个,而是记仇他在陈留调戏过张让的事情,恐怕要记一辈子!

    曹操便笑眯眯的说:“是么?我曹操做了盟主,与张公有何贺喜的干系?”

    张超一听,便知道他对自己有芥蒂,连忙说:“总盟主,盟主您可万勿这般说啊,其实……小弟是真心实意想要推举将军为盟主的,只不过当时形势所迫,盟主您也知道,小弟虽名为广陵太守,但这个官衔名不副实。”

    的确如此,张超虽是广陵太守,但是兵力很弱,远不到一万,其实乃依附于陈留太守张邈麾下。

    而张邈又亲近袁绍,于是这般一来,张超也就需要亲近袁绍,否则根本无法在酸枣之地立足。

    别看张超好色,但这情势还是需要看清楚的,这些领兵的人,除了需要会行军打仗之外,还要一双察言观色的慧眼,否则什么时候被屠了脑袋,不只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一营士兵的问题。

    张超的确也有自己的无奈,但如今说起来,就显得有些厚颜无耻了。

    但若不这般厚颜无耻,现在把话说开了,往后里嫌隙更多,那便不好说了。

    张超因此厚着脸皮,硬着头皮,笑的很是恭谦,说:“当时形势所逼,小弟也甚是无奈,幸而没有坏了盟主大事儿,小弟心中也少许安心一些,往后里若是盟主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那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曹操干笑了一声,说:“是么?”

    张超立刻应声说:“是是!小弟如何敢诓骗盟主?”

    曹操便点点头,对张超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张超赶紧附耳过去,便听曹操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但语气里丝毫不见笑意,说:“从今往后,离张让远一些儿,那是我的人,可听清楚了?”

    张超一听,当即脑子们发热,气的头皮发麻,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超愣是不敢说没有。

    只好诺诺的应声说:“是,是,盟主所言,小弟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曹操冷笑一声,说:“是了,既然张公如此有诚意,那这盏酒水,本盟主便却之不恭了?”

    他说着,直接仰头饮尽,豪饮一番,随即“啪!!”一声,劈手将羽觞耳杯丢在地上。

    张超不敢停留,很快便转身离去,虽心中大有不忿,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由得去找臧洪撒气去了。

    曹操“羞辱”了一番张超,只觉心情爽俐的很。

    那面儿后将军袁术,眼看着张超都去巴结了曹操,自己心中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身边谋士阎象也说:“主公不妨自请罚酒,如今袁长公大势已去,再难回头,主公站错了阵营,恐怕引起盟主与陈留王嫌隙,还是早作打算为上。”

    阎象乃是袁术身边的主簿,素来有些权谋,袁术听他这般说,心中更是蠢蠢欲动,嘴上说:“袁绍算什么长公?不过是个身份不清不白的庶子罢了,如今我这般相助于他,只图他混个盟主,也好报答与我,而袁绍他做的什么?叫我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

    袁绍与袁术说起来是兄弟,袁绍是长子,是庶出,早年过继给了二伯,袁术是老二,但是嫡出。

    还有一种说辞,说袁绍之所以被过继,是因着他根本便是二伯与弟妹私生的儿子,因此这般一来,袁绍便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继给了二伯。

    不无论如,袁绍与袁术的关系其实并不亲厚,毕竟袁绍乃系庶出,却德高望重,而袁术身为嫡子,却没有兄长那般的威望与名头,于是这二人的梁子,便这般悄悄的结下了,而且根深蒂固。

    如今袁绍没有成为盟主,袁术自然无再利用他的价值,不若改为亲近曹操。

    曹操现在是车骑将军,而自己则是后将军,亲近身份匹配的人,这样听起来才不会失礼。

    袁术当下听从了主簿的意见,举着耳杯也走了过去,满面笑容的说:“盟主!总盟主!”

    袁术走过来敬酒,曹操一看,忍不住便笑了起来,亦是好脸相迎,毕竟他往后里还要拉拢众人,发号施令,如是人心不齐可不行,怎么也要表面光。

    于是曹操便笑着说:“袁术大哥!来来,本该是我敬你酒,怎的能叫袁术大哥自行而来?实在失礼!”

    袁术来巴结曹操,敬了曹操一杯酒,随即就夸赞起陈留王,说:“陈留王小小年纪,便如此大义,乃是我等楷模!从今往后,卑将便忠心追随陈留王,这心底里,也算是有个底子了!”

    袁术巴结了曹操和陈留王之后,自然没有忘了曹操身边的红人,陈留王的阿父——张让!

    袁术又笑着对张让说:“列侯忠心耿耿,忍辱负重这些许年,从董贼手下营救陈留王,实乃大仁大义之举,我等汗颜,汗颜啊!”

    袁术这一溜串儿的拍马屁下来,倒是很会说话,众人的气氛也不见如何僵硬。

    曹操与袁术对饮了三杯,十分客气的说:“往后里还要承蒙后将军鼎力相助才是!”

    袁术笑说:“哪里的话?曹将军乃是我等义军的总盟主,当之无愧,将军只需要发号施令,我等听命便是,还说什么提携不提携的?这等话,往后里盟主可万勿再说!再说,我等便要觉得盟主是看不起卑将们了!”

    曹操“哈哈”大笑起来,这别说,虽知道袁术乃是巴结讨好,但这话当真受用的很,十分下酒!

    旁边好些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见袁术也来巴结曹操,便赶紧见风使舵,蜂拥而来。

    袁术与曹操说话之后,本该离开,但又瞧见张让,深知张让此人,在曹操心中举足轻重,而且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竟让小包子陈留王对他深信不疑,还敬他为阿父。

    袁术便对阎象招了招手,说了几句话,阎象很快取了一个锦盒与袁术。

    袁术便捧着锦盒来到张让面前,笑眯眯的说:“列侯,我这里有礼了。”

    张让见袁术过来,只是冷淡的拱手,说:“后将军。”

    袁术笑的殷勤,双手奉上锦盒,说:“此物乃是宫廷进贡之物,对列侯甚妙,我寻遍海内,终于寻得一枚,还请列侯笑纳。”

    袁术把盒子送给张让,又奉承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

    曹操被人敬酒,眼看着袁术找张让单独说话,心中不放心,便走过去,只不过他走过去之时,袁术已然离开,毫不拖泥带水,也未有纠缠什么。

    曹操便说:“袁术送了什么稀罕顽意儿与你?”

    张让也不知,便“咔嚓”一声的打开锦盒,原来是一颗水丸,比普通的药丸大一些,足足有半个手掌那般大。

    曹操蹙眉说:“什么物件儿?”

    张让拿起那巨大的水丸,轻轻嗅了一下,瞬间明白了袁术方才暧昧的言辞。

    说是对张让有“妙处”。

    张让很冷淡的把盒子扣上,递给曹操,说:“这水丸对让无甚根本药效,但的确稀罕,且用药讲究,倒是难得,主公不防一试。”

    曹操越听越奇怪,张让如此大力肯定,那这颗水丸,岂不是灵丹妙药了?

    但这个头大了些,仿佛是给牛食的一般。

    曹操纳罕的说:“到底适合功效?”

    张让一脸坦然,淡淡说:“固本壮阳。”

    “固……壮……”

    曹操一听,但觉肝火冲的胃疼,必然是酒喝多了,压低了声音,恐怕引起旁人注意。

    “恶狠狠”的说:“与你说了许多次,我压根儿无需壮阳。”

    曹操说罢了,故意在张让耳边吐吹一口热气,十分满意的瞧着张让耳根子因敏感而慢慢爬起一丝丝殷红。

    曹操沙哑着声音,轻佻又暧昧的说:“你若不信,今晚……一试便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5更!

 打棒打鸳鸯

    曹操说的十分暧昧; 而且也不算隐晦不明。

    不过张让仍然一副冷淡面孔,不见丝毫波澜,除了耳根子敏感,自行发热之外; 并未有太多变化。

    张让冷冰冰的注视着曹操; 纠正他说:“此药十分温补,主公虽血气方刚; 但亦可食用; 每次取豆大吞服便可。”

    曹操:“……”重点难道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么?

    曹操眼看着张让如此不解风情; 十分无奈,摆手说:“罢了; 对牛弹琴。”

    他说着负气转头离开,又去应酬饮酒。

    曹操转身离去; 张让不知他为何突然负气,只觉曹操心才是海底针,无论如何也捞不上来。

    张让只好把锦盒扣上; 随即抬起手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只觉平日里冰凉凉的耳垂,此时竟热的发烫。

    不止如此; 张让又伸手压住了自己的心口,心跳也异常紊乱……

    张让脸上依然未有任何变化,却自言自语说:“为何……心脏如此难受?”

    却说袁术敬酒的事情,袁绍大老远也看到了。

    他本就不服气曹操。

    袁绍与曹操昔日在雒阳城里; 本是拜把子的兄弟,二人也曾惺惺相惜过一阵子。

    只不过袁绍始终有些看曹操不起,一来是因着曹操的出身,曹操乃是宦官曹腾的后代,曹腾收养义子曹嵩,曹嵩生嫡子曹操。

    如此一来,曹操半是宦官之后出身,虽家中极富极贵,但袁绍不同,袁绍乃三公之后,他袁家出产三公,便跟流水线一般,简直就是批量生产,可谓是钟鸣鼎食之家。

    因此袁绍虽欣赏曹操豪爽和气度,但又从骨子里看他不起。

    这一点就像是袁术这个嫡子,看袁绍这个庶子不起一般无二。

    还有这第二点。

    第二点便是曹操的为人了,曹操口碑不佳,好飞鹰走狗,在雒阳城里又喜欢惹是生非,不知多少雒阳城中的千金小姐,为了曹操撕破脸皮,闹得满城风雨。

    在袁绍眼中,曹操虽仗义,却只是个喝酒顽女人的花花公子,不能成就大事。

    如今这样的花花公子反而一步登天,当上了义军总盟主,袁绍能服气?

    昔日里跟随自己的阵营,全都跑到了曹操跟前献媚,不止如此,就连自己的弟弟袁术,也跑到曹操跟前去敬酒,还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的狂笑不止。

    袁绍心里窝火儿,便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酒,往袁术那边儿去了。

    袁绍走过去,便举起酒杯,说:“二弟,哥哥敬你一杯!”

    他说着,十分没有诚意,冷着脸,便把羽觞耳杯直接扣在了袁术身上。

    袁术穿着一身华袍,十分金贵,被袁绍一杯全扣了,当即气的大吼起来,说:“袁绍,你这是做何!?”

    众人正在推杯换盏,突然听到袁绍与袁术的争吵声,一时间全都放下了耳杯,走过去围看。

    前方一片骚乱,只见袁术一身华袍湿了打扮,耳杯的酒量可不浅,还是满杯故意摔的,自然湿的狼狈。

    曹操与张让也走过去看个究竟,只见袁绍脸上没什么诚意,半是狰狞,半是嘲讽的说:“这有什么?为兄又不是故意的,二弟你太过大惊小怪了不是?”

    袁术一听,气的哇哇大叫,说:“袁绍,我看你便是故意为之!”

    袁绍笑了笑,十分好脾性的说:“二弟,如今咱们义军庆功宴,二弟可不要因着一些个小事儿,便小题大做,难不成是故意扰乱庆功宴么?”

    “你……”

    袁术似说不过袁绍,袁绍一甩袖子,便说:“实在对不住,我这袍子上也有些湿了,回去换身衣衫,各位,少陪了!”

    他说着,扬长而去,并非是去换衣衫,其实便是不想给曹操这个面子,找了个机会便离开了酒席。

    袁术眼看着袁绍如此猖狂,心底里窝火儿的厉害,目光阴沉沉的盯着袁绍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冷笑,不过一个败将,竟然还如此猖狂,看来不给他点子教训,怕是袁绍不知着袁氏是谁当家!

    袁绍与袁术这面一场闹剧,很快便散了,其他军阀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曹操眯了眯眼睛,心想着这二袁都不是什么好料子,袁绍多有不服气,日后必然会给自己使绊子。

    而袁术呢?

    看起来虽亲近自己,但内地里谁知他什么德行?

    曹操心思忖着,又应付了旁人敬来的两杯酒,一转头便找不到张让去了何处。

    他已然有些微醺,眯着眼睛寻思了好一阵,也还是吕布甚是“善解人意”,拍了拍曹操的肩膀,说:“主公,总盟主。”

    吕布连唤了两次,而且每次唤的都很是令人舒坦,曹操立刻头皮发麻,只觉吕布又要出什么阴招儿。

    便见吕布指着一个方向,笑说:“主公必然是在寻觅列侯,那不是么?正与周公子谈笑呢。”

    谈、笑?

    曹操的确见过张让笑,但都不是发自肺腑的,而是冷笑。

    突听吕布说张让与周瑜谈笑,心里那叫一个醋啊。

    苦酒混合着酒水,不断的在肚子里发酵,又酸又苦,简直一塌糊涂!

    曹操当下便在吕布看热闹的眼神中,大步走过去,挤在张让与周瑜身边。

    原来方才孙策与周瑜二人过来给张让敬酒。

    周瑜之前过敏,本以为无法参加庆功宴,哪知道听从了张让的医嘱,沐浴更衣,又涂了药膏,喝了一碗药下肚,竟浑然好了。

    疹块不痒了,身上亦不难受了,不到半个时辰,肿块便全都消散,周瑜的皮肤又恢复了光洁无暇,犹如美玉一般。

    周瑜是特意来感谢张让的,孙策也对张让敬佩的跟什么似的,只觉张让这不是医术,而是巫术,不然为何如此神奇?

    孙策笑说:“列侯,我敬您!”

    张让见周瑜也要饮酒,便阻止说:“周公子水土不服,必然极容反复发作,切不可饮酒,忌食生冷,否则又要遭难。”

    孙策一听,赶紧说:“不行不行,那你不要饮酒,若再起那疹块,怪吓人的,好端端一块美玉,险些变成麻子。”

    周瑜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孙策,孙策笑嘻嘻的浑然没个正经。

    曹操过来之时,便看到三人果然在谈笑风生,当然了,张让负责谈,孙策才是那个负责笑的。

    曹操心中醋劲儿浓郁,便说:“诸位在此处,不知谈些什么?怎的如此厚此薄彼,不带我一个?”

    孙策笑着说:“盟主有所不知,公瑾想要拜列侯为师呢!”

    确实如此,周瑜因着十分敬仰张让,觉他医术高明,因此也想习得一二。

    “拜师?”

    曹操一听,这可如何是好?张让都有两个干儿子了,还有一个放在曹营没来过来的小狼崽子,如今若再多一个徒儿,岂不是更加粘人?

    曹操当即“哈哈”干笑说:“周公子你太谦虚了,拜什么师?张让不过只习得一些医术的皮毛而已,这医典博大精深,可不能误人子弟。”

    张让也觉如此,他是个法医,让他验尸张让绝对不在话下,但中医之流,张让所用都是当年跟着爷爷习学而来,其实并不专业,因此张让也不好误人子弟。

    张让便说:“主公所言甚是。”

    曹操被张让应和一句,当即受宠若惊,赶紧岔开话题,笑着说:“来来来,孙长公子、周公子,我敬二位!”

    孙策十分豪爽的说:“恭谨不能饮酒,总盟主好意,我替他饮了!”

    曹操与孙策性子倒是有几分相似,都喜没个正形儿,因此二人一饮酒,立刻惺惺相惜,倒是谈天说地起来。

    那两人几乎是相见恨晚,张让不好多饮,怕是饮酒误事,而周瑜是不能饮酒,看着倒是眼馋,于是二人便一同坐在席间食饭,说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周瑜博学多才,别看年纪轻轻,但风采逼人,虽话不多,但不至于冷场,倒也谈的投机。

    如此一来,很快酒过三巡,已然入夜三更。

    三更左右,庆功宴便散了,张让回到营帐,没见到曹操,不知他去了哪里,便出来寻他。

    一出来正巧碰到了周瑜,周瑜是来寻孙策的,伯父孙坚说孙策是个不省心的,左右都寻不到,请他帮忙来寻。

    于是张让去寻曹操,周瑜去寻孙策,进了摆宴的幕府大帐,只见杯盘狼藉,就是不见二人去向。

    张让本都要离开幕府了,突听有隐约的说话声,便蹙了蹙眉,从幕府退出来,绕到了幕府大帐后面儿。

    这一绕过去果然看到了曹操。

    何止是曹操,孙策也在,二人正勾肩搭背,举着酒壶,对酒当歌!

    那两人显然饮得醉了,一身的酒气冲天。

    孙策勾着曹操的肩膀头,“嘿嘿”笑着,好端端一张英气的脸,愣是笑的有些傻气,含糊的说:“孟……孟德大哥!你说……你说是列侯好看一些儿,还是公瑾俊美一些儿?”

    张让和周瑜走过去,便听到那二人醉醺醺的正在讨论百无聊赖的问题。

    曹操一听,想也不想,因着饮酒多了,嗓音有些沙哑,笃定的说:“自是张让好看!”

    孙策皱眉摆手说:“不不不,我以为……公瑾更俊美一些儿!”

    曹操反驳说:“张让!”

    孙策又反驳说:“公瑾!”

    “定是张让!”

    “必是公瑾!”

    张让只觉一瞬间掉进了蛤/蟆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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