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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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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睿他羞辱张让,岂不是就是羞辱了曹操的人?曹操如何能不动怒。
此时袁绍便出来搅浑水,口上说:“算了罢,王大人,您也不要如此,这昔日里列侯身居高位,又为先帝分忧,官职一大,这难免便与旁人产生一些不快,除了王大人,咱们在场哪个人,多多少少都与列侯有些个什么不愉……”
他此话一说,许多人便看向张让,本只是王睿与张让的事情,而且显然王睿是没事儿找茬,众人也明白王睿不想出兵找借口的心思,都有些倾向于张让。
但经过袁绍这么轻飘飘两句话,竟把局面扭转了一番。
昔日里大宦官张让,的确得罪了不少人,因着权势滔天,便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再加上他毫无感情,也没有张让这般接受良好的教育,因此便十分妄为,暴虐无常。
在场众人或多或少都曾经受过大宦官的“欺负”,如今袁绍矛头一指,虽表面上是为张让说话,但内地里竟十分巧妙,不愧是混迹官场之人。
袁绍又说:“如今咱们共同效力与陈留王并着总盟主麾下,都是同僚,何苦为了这么些子小事儿,便撕开了脸皮,闹成这般不愉呢?”
袁绍说到这里,分明是拱火,王睿自然不肯,大手一挥,还未继续羞辱张让。
哪知道张让又说:“可以。”
“什么!?”
王睿吃了一惊,接二连三的吃惊,嘴巴险些合不拢。
张让淡淡的说:“让言,可以,让可以做为荆州刺史的仆夫,侍奉刺史几日,如此一来,刺史可还有什么其他条件,无需一个一个挤出来,一并子开口便是了。”
张让这般一说,简直是君子坦荡荡,反而让王睿成了小人长戚戚。
王睿当即面上无光,即使张让答应了要做自己的仆夫,王睿却没有任何得胜的喜悦感,简直像是被敌军全歼了一般……
曹操一听,则立刻说:“不可!”
张让看向曹操,曹操已然不给任何人反驳之机会,长身而起,冷眼扫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军阀们,寒声说:“今日屯兵事宜已然下达,各位各行其事,旁的明日再议,暂且散罢。”
他说着,立刻“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扬长而去。
众人一看,盟主都走了,便各自散了。
张让随着人群走出幕府大帐,回到下榻的营帐门口,还未掀开帐帘子,突然一只大手伸将出来,一把握住张让手腕,“唰!”的一声将人猛地拽入帐中。
“嘭!”,张让一下子撞了个酸鼻,抬头一看,原是曹操。
曹操将人扶起来,脸色十分难看,劈头盖脸便说:“为何答应王睿做他的仆夫?!你便没看出来那王睿的险恶用心?即使你答应了做他仆夫,他还有千百种法子来羞辱你,永远无有休止,你平日里看起来精明,今日怎的转不开这个理儿了?!”
曹操劈头盖脸一箩筐的言语砸下来,根本不给张让任何说话的机会。
张让想了想,说:“让……”
曹操立刻又气急败坏的说:“你什么你?!你有理了?王睿算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六百石的刺史,他王睿能有多少兵马,真把自己当块宝了?”
张让的话头被曹操截断,便眼看着曹操继续教训自己,干脆不说话了,反正说话也会被打断。
曹操冷笑一声,说:“好一个王睿,议会头一日便想给我下马威吃?好家伙的,若是哪一日惹了我不欢心,干脆一刀斩下去,叫他人头落地,看他还啰嗦!”
曹操这般一说,张让便说:“不可。”
曹操不过说了句气话,他自然也知不可,都做了主公,还不允许曹操有些气性不成?
这半天里曹操如此生气,还不是为了张让?
张让却开口反驳自己。
曹操气得不轻,说:“你还为王睿那老小子说话不成?你也不瞧瞧他当时如何羞辱与你,叫你在那么多郡守面前赔礼,折辱与你,好嘛,你呢?半点子骨气也不见!平日里没见你少气我,遇到了旁人,你倒是蔫儿了!?你的脾性哪里去了?”
曹操说着说着,又兜了回来,一个大圈子绕回来,又开始数落起张让来了。
张让淡淡的听着曹操的数落,心里思忖着,自己平日里如何气曹操了?
不曾有的事情,不知曹操为何会如此言语。
曹操数落够了,便说:“你不会是看上了那王睿,所以心甘情愿的想做那王睿的仆夫,侍奉他罢?”
张让十分冷漠的说:“如何可能?”
曹操一想,也是,无有这种可能,那王睿还不及自己一半,如何能赶得上自己?
便听张让用淡漠的语气说:“让自不想为荆州刺史仆夫,不过……为了主公,倒还可忍耐。”
曹操一愣,怔愣的说:“为……为了我?”
张让坦然的点头说:“自是如此。”
王睿显然在为难曹操,想要给曹操一个下马威,若张让能满足王睿的条件,堵住王睿的嘴巴,就能化解王睿的刁难。
其实张让并未多想什么,反而想得十分简单。
曹操一听,登时心头一热,只觉比听了任何甜言蜜语还要受用……
第166章 留书离开
奸臣套路深…第166章 留书离开
曹操方才还一脸恨其不争的暴怒模样; 转瞬却欢心起来;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 怎么也安耐不住。
张让见他面色“扭曲”,嘴角颤来颤去的,好端端一张俊美容颜; 竟扭曲的诡异起来。
不由说:“让……可有做错?”
“不不不!”
曹操立刻说:“并未做错; 方才是我不对,我未分辨事理; 便责骂与你; 我给你赔礼。”
张让觉得曹操反应奇怪; 不知为何,表情也古古怪怪的,似乎不太自然。
曹操轻笑一声; 止不住的欢心; 挨近了张让一步; 说:“你竟为我能做到如此; 也并非是个石头心肠之人。”
张让耳听着曹操暧昧的言辞,更觉有些奇怪; 似有些听不懂了,自己为曹操做的,难道很多?
张让这般帮助曹操; 也是为了让曹操立稳脚跟; 自己往后里与陈留王还要有赖曹操庇护; 谁会嫌弃自己的高山太稳固了呢?
张让并不觉自己做过什么; 做了什么,便仰着头看着曹操。
曹操见他专注的盯着自己,心口更是发热,低下头来在张让耳边轻轻呵了一口热气,满足的看到张让耳根慢慢爬起殷红,单薄的身子一颤。
曹操轻笑起来,故意用沙哑的声音说:“你这般为我考虑,那我……便勉为其难,与你一个奖赏罢。”
“奖赏?”
张让说:“让所作为,并不需要主公奖赏什么。”
曹操却笑说:“诶,先别急着拒绝与我,等你受了奖赏再说。”
曹操说罢了,突然低下头来,吻在张让唇上。
张让没成想奖赏便是做那档子事儿。
不过的确这种事情令人十分舒服,当真也算是奖赏的一种,合情合理。
曹操一吻过来,张让便坦然的回拥着曹操,一点子也不见回避。
曹操当真被张让这股子主动与坦然撩的火气冲天,几乎克制不住。
等二人分开,曹操又亲了亲张让那因为失神而氤氲着水雾的眼眸,虽面容仍是一成不变的冷淡,但那失神的模样是偏不得人的。
曹操故意轻笑说:“如何?可还喜欢我这奖赏?”
曹操不过随口打趣一阵,哪知道张让并不说谎,也不扭捏,声音还有些微微打抖,说:“喜欢。”
“轰隆!!!”
曹操头脑都要炸开,张让当真是个有本事儿的人,竟能让曹操如此混乱。
曹操嗓音沙哑,说:“那我……再勉为其难奖赏你一个,可要得?”
张让目光平静,直视着曹操,眼眸中纯澈异常,点头说:“要得。”
曹操不由低哑一笑,说:“你原也是贪婪之人……”
第一日会盟十分不愉,第二日一大早,众人订好了会盟时辰,曹操穿戴整齐,便又入了幕府大帐。
曹操此次走入幕府,便看到几乎所有人全都在场。
经过昨日里的事情,曹操冷着脸摔门而去,众人知道若今日再给曹操难看,恐怕自身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有一就便不能有二,若是伎俩再用一次,可不灵光了。
曹操坐下来,扫视了一眼众人,说:“豫州刺史孔伷何在?”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孔伷正在何处。
昨日里孔伷便称病未来,今日里豫州刺史的席位上果然仍然无人,众人坐的满满当当,只有他不来,因此十分扎眼。
曹操声音不愉的说:“来人,替本盟主去看一看豫州刺史,到底是病好了未有。”
夏侯惇立刻站起来,说:“盟主,末将请往!”
曹操淡淡的说:“诺。”
夏侯惇立刻提上长/枪,大步踏出幕府营帐,很快便去寻豫州刺史孔伷。
夏侯惇进了豫州刺史的营帐,帐中竟空无一人,当即眯了眯眼睛,便立刻唤了人来询问。
夏侯惇去了一会子,很快大步归来,回禀说:“禀盟主,豫州刺史……”
他说到此处,似乎有些迟疑。
曹操说:“如何?”
夏侯惇这才说:“豫州刺史以带兵离开,此乃豫州刺史留书。”
夏侯惇话音一落,全场登时哗然起来,在座诸君纷纷交头接耳。
“什么?孔伷跑了?”
“孔伷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儿?”
“就是,昨日里称病,今日里竟然跑了,他好哇!”
曹操当即拿过书信,展开来一看,不由脸色越看越是难看,随即“嘭!!!”一声,一掌拍在案几上。
众人不知情况,还以为豫州刺史孔伷写了什么令人愤毒的言辞,当即全都暗自幸灾乐祸,敬佩起豫州刺史孔伷,敢于在在酸枣会盟眼皮子底下带兵撤离的,恐怕也只有性情孤高的孔伷敢作为了。
岂知道众人正在寻思着,曹操突然拔身而起,将那书信捏在掌中,随即“嘭!!”一声甩在袁绍与袁术面前,说:“二位袁公,看看你二位做的好事儿!”
“什么?袁公?”
“孔公离开难道不是因着不服气盟主?”
“这还和袁公有什么干系了?”
袁绍听着一脸迷茫,不过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了自己与孔伷的过节。
日前袁绍想让张超诛杀孔伷,夺取豫州兵权,兔罝自己人孙坚为豫州刺史,但是没能得逞,此事提前被曹操知晓了。
曹操当时为了不分化酸枣会盟,所以并未支持袁绍,也没有贪图任何便宜挑拨袁绍与孔伷的关系,而是选择了息事宁人,保全了酸枣会盟。
袁绍与孔伷的过节,恐怕也只有此一项了。
因此曹操质问袁绍,袁绍便想到了此处。
而袁术呢?
袁术虽是孙坚的直系上司,但是并未参与诛杀孔伷一事,这个事儿都是袁绍干的,因为当时袁术是袁绍的支持者,袁术想要提拔孙坚,袁绍觉得对自己也有利益,因此便亲力亲为,都不需要袁术动手。
所以这件事儿,本和袁术根本没有半丝关系。
但袁术心里同样“咯噔!”一声巨响,仿佛一块大石头兜头砸了下来一般,砸的他心虚。
当然是因着袁术心中有鬼!
那日里庆功宴上,袁绍因为不满袁术去亲近拉拢曹操,所以故意将酒水泼在袁术身上,如此一来,二人的梁子便是结下了。
袁术想要报复袁绍,暗地里给他使绊儿,主簿阎象劝了许久,都没有效果,袁术仍然一意孤行。
随后便是找到了孔伷,将袁绍曾经想要杀他的事情,和盘托出。
袁术挑拨开了孔伷与袁绍的关系,不止如此,袁术还连带着捎了曹操一把。
因着袁术根本不是真心亲近曹操,不过是形势所逼,所以他内地里也想给曹操使绊儿。
如此一来,袁术挑拨袁绍和孔伷之时,就说曹操知道此事,但是没有来提醒孔伷,而且曹操还收手了袁绍的不少好处,其实他们是一丘之貉。
这样下来,好嘛,那豫州刺史乃是名师出身,清高孤傲的很,本就不怎么熟悉打仗的这些事情。
如此一听,但觉袁绍与曹操,没一个好东西,果然是一丘之貉。
袁绍狼子野心,表面看起来爱民如子,其实心眼子颇小,内地里搅浑水,而且关键时刻没有作为,孔伷看他不起。
而曹操呢?曹操收受贿赂,与袁绍同流合污,根本不配做义军盟主,孔伷本就不服曹操年轻,如此更看曹操不起。
袁术这一石二鸟,挑拨离间,本以为自己能坑害袁绍,落下一些好处,哪知道豫州刺史这个文酸,竟然如此阴险,他走便走,还留下了一封檄文!
檄文里言辞犀利的指出袁绍不是好东西,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关键时刻没有作为,一心想要成为盟主不过是拉拢人心,其实根本不想反抗董卓暴行,他想做的便是成为董卓第二!
众人一看这檄文,全部哗然,一个个面色尴尬且诡异的看着袁绍,袁绍只觉被扒光了衣衫一般,恨不能早点杀死了孔伷,也免得平白今日受辱!
这檄文里还声讨了袁术,袁术这个告密的,最后也没捞得好处,孔伷大骂袁术两面三刀,其实跟他兄长袁绍一个德行,沐猴而冠,不过表现光鲜,其实内地里唯恐天下不乱,欲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根本不想救济苍生,乃是十足小人。
当然,也骂了曹操。
说曹操黄口小儿一个,收受贿赂,没有德行,不能服众,孔伷不愿意以清高之躯,归顺曹操摆布。
因此等等,便带了兵马,扬长而去,天还未亮便连夜赶走了。
曹操将檄文摔在二袁面前,二人脸色铁青,说:“不不不!绝没有此事!这……这檄文必然是假的!假的!伪造的!”
荆州刺史王睿一看,反正他也不想发兵,不过是来凑凑人头的,眼看着豫州刺史孔伷都走了,便笑着说:“哎!罢了罢了,既然孔大人这样的名士都看透了世态炎凉,咱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都散了罢,要我说,回家去罢了!”
荆州刺史王睿显然想要趁机搅浑水,有人一走,他也想要跟着走,便撺掇着众人都走,只要会盟一散,曹操这个盟主头衔便不攻自破了。
荆州刺史刚说完话,但听“啪嚓!!!”一声巨响。
张让突然从席间站起,竟将耳杯劈手砸在王睿面前。王睿吃了一惊,恼怒说:“你做什么?!一个宦官,竟敢对本刺史无礼!?你当此处还是雒阳么?!”
张让则是冷声说:“诟病盟主,动摇军心,即使让不过一个宦官,也知其厉害,敢问荆州刺史,若按军法,该当如何处置?”
张让声音不大,却在混乱的幕府中掷地有声,瞬间四周的杂乱之声登时平息了下来。
曹操冷笑一声,声音沙哑的配合说:“当斩!”
第167章 血战到底
奸臣套路深…第167章 血战到底
荆州刺史王睿一听; 当即有些腿肚子转筋。
也是他强出头; 曹操正在处置二袁的事情; 与他何干?王睿昨日里得到了甜头,便肆无忌惮起来,还想得寸进尺。
今日便触了霉头!
王睿一看这场面; 旁人都冷眼旁观; 根本没有一个替他出声儿的。
曹操摆摆手,说:“来人; 拖出去。”
吕布与夏侯惇二将立刻应声而起; 王睿这才知道曹操真敢动手; 当即“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说:“盟……盟主……总盟主!是……是卑将一时糊涂!卑将糊涂!卑将愿领兵去擒荆州刺史孔伷那狂人,还请主公予以卑将; 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的机会啊!”
曹操冷眼盯着跪在地上叩首的王睿; 说:“荆州刺史孔伷; 虽为人清高,但此檄文的确言语锐利; 指出了我义军联盟的多种不是。”
曹操又把袁绍想要诛杀孔伷,自己处于何种理由,没有告知孔伷的事情和盘托出。
众人一听; 当即哗然起来; 纷纷看向袁绍。
孔伷听信了袁术言辞; 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因此错怪了曹操,曹操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曹操便说:“今日孔公负气而去,本盟主确有过失,因此本盟主决定,亲自寻回孔公,在此期间,还请各位安心留于会盟营中,商讨对抗董卓屯兵一事!”
他说着,别有深意的又说:“各位可不要忘却,那日在坛场之上,诸位都是沥酒设誓之人,倘若违此誓言,天诛地灭,人神共弃!诸公都是有头有脸面儿的人,想必不会做此大奸大恶之事。”
曹操撂下这话,便对张让等曹营之人说:“与我来。”
众人火速离开幕府大帐,曹操一边走一边果决地说:“吕布,你去点一百精锐骑兵,与我一道,咱们快马加鞭去追孔伷。”
“是,主公!”
吕布不多废话,拱手之后立刻离开,前去点兵,片刻也不耽搁。
毕竟孔伷是天亮之前便走了,如今他们若是耽搁,恐孔伷已然走远,难以截住。
吕布很快离开,曹操又对夏侯惇说:“调遣收并来的张济兵马,将会盟大营各个辕门严防死守,牙门外亦列兵威震,看这些郡守还往哪里走?”
夏侯惇立刻拱手说过:“卑将敬诺!”
夏侯惇得了命令,立刻也转身便走。
很快周边没剩下多少人,张让微微蹙眉,对曹操说:“孔伷此人虽喜清高阔论,看武将不起,但檄文倒也透彻,主公务必要将孔伷带回,否则有兵撤离,会盟难成,便是带不来……也要绑回来。”
曹操一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种肃杀时候,曹操听了张让的话,却笑了出来,说:“是了,你这话我当真爱见,你且安心便是,还不信我?我定将豫州刺史带回来。”
曹操正说话,吕布已然一百精兵点起,因着他们要去追人,人数也不能太多。
当即曹操便翻身上马,立于幕府牙门之旁,猩红披风在寒风之下咧咧吹拂,只觉曹操整个人威严肃杀,说不出的英雄气概。
曹操坐于马上,拉紧马辔,转头看了一眼张让,唇角一挑,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说:“你自行保重!”
他说罢了,当即喝马而出,朗声说:“随我出营!”
吕布等一百精锐闻令,紧跟在曹操之后,马蹄声“踏踏踏”的大作,在辕门口扬起一阵黄土,直奔远处,瞬间消失了踪影……
张让立于辕门,看了良久,直到曹操那猩红色的披风也看不到了,这才回过神来,往营帐而去。
张让回了营帐,曹操去寻孔伷,自己便没有事情可做,于是拿出药箱子来,端坐于席上,准备调配一些水丸备用。
张奉见义父在做水丸,亦来帮忙,说:“义父不必担心主公,主公身边有一百精锐护卫,且还有吕布跟随,豫州刺史孔伷并不是块领兵的料子,便是见了面儿,也绝不会撕开脸皮,大动干戈,必不会出事的,义父安心便是。”
张让淡漠的说:“让并未担心什么。”
张奉一听,看了一眼张让手中的动作,说:“是么……奉儿只是观义父心不在焉,还以为义父担心主公,那看来是奉儿多虑了。”
张让顺着张奉的目光,低头一看,本以为自己在碾药,明明记得方才将药材放了进去,结果打眼一瞧,发现捣了半天竟是空的!
张让也纳罕,自己方才当真走神了?
张让倒不是担心孔伷与曹操打起来,孔伷是个清高文人,怎么也不可能和曹操打起来,还是要些脸面儿的,他只是担心……
便在此时,夏侯惇突然从帐外冲进来,说:“列侯,大事不好!”
张让淡淡的说:“何事?”
夏侯惇说:“方才有探子禀报,董卓爪牙胡轸的兵马有所移动,似是……似是要埋伏落单的豫州刺史孔伷!”
张奉一听,当即大惊失色,说:“什么?”
如此一来,曹操带兵精兵一百去追人,很可能会与胡轸的兵马撞在一起,到那时候,曹操只有一百精兵,实力悬殊,必败无疑!
张奉又连声安慰说:“必然无事,还有孔公的兵马,纵使碰了面,孔公的兵马少则几千,定不会让胡轸得了手去。”
张让却紧紧蹙着眉头,说:“不然……孔伷不服主公,军心不和,若遇强敌,唯恐大乱!”
夏侯惇神色也十分焦虑,说:“这……如何是好!?”
张让当即站起身来,说:“元让,你点兵两千,即刻随我前去支援。”
张奉连忙阻拦,说:“义父不可!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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