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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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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淡淡的说:“会盟营中最多的便是战旗了,让出营的时候,让夏侯将军随手拿的。”
曹操一听,更是大笑不止,险些将自己的伤口笑裂了。
张让则是一脸淡漠,无论是溃败胡轸军队,还是亲手扎瞎胡轸的眼珠子,张让都是一脸淡漠,不曾改变任何表情。
只是在曹操看来,张让指挥大军的时候,一脸镇定冷静,张让扎瞎胡轸眼珠子的时候,一脸愤毒绝然,而眼看着敌军溃败之时,张让那冷漠的表情里似乎有些许的得意。
曹操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来,亦或者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杜撰。
然而。
无论是什么,曹操经过方才的惊心动魄,如今只想……
张让根本没有防备,他背面坐在绝影之上,为了与曹操包扎,因此与他面对面坐着,这会儿倒是方便了曹操。
曹操当即一把搂住张让,将人带进怀里,然后狠狠低头吻下去。
张让明显僵了一下,不过很快搂住曹操的肩背。
张让那种坦然又迎合的反应,让曹操当真忍不住头皮发麻,仿佛火上浇油,一股股怒火被拱上来,除了亲吻,曹操心底里又升起来了一股远远不足的冲动。
旁边金戈铁马之声一片,似乎并未有人察觉曹操与张让的小动作,曹操声息沙哑,笑着说:“之后的,回去再说。”
张让吐息紊乱,似有些软的靠不住,眼神氤氲着水汽与迷茫,奇怪的看向曹操,说:“之后的?那是如何?”
曹操暗昧一笑,贴着张让的耳朵,悄声说:“莫着急,回去便告与你。”
胡轸大军溃败,地上丢的都是甲胄与兵刃,夏侯惇从后方驱赶,抓住了不少溃败的俘虏,不止如此,夏侯惇还发现了余下的豫州军。
豫州军被胡轸偷袭,损伤近半,十分惨烈,剩下的豫州军被胡轸俘虏,准备一并带走,哪知道如今胡轸突然惨败,撤退还来不及,如何能带走这么多俘虏?
于是夏侯惇又解救了余下的豫州军队,可谓是首战大捷!
夏侯惇前来禀报,曹操与吕布都受了不少的伤,众人便即收敛了豫州刺史孔伷的尸首,然后撤退回营。
“报——!!!”
此时此刻,会盟营地中,有士兵冲进幕府大帐。
曹操离开之时,众人正在议会,后来张让带着夏侯惇也风风火火离开,众人这才得知,豫州刺史孔伷离开之后,竟然遭遇了伏击。
孔伷惨死于胡轸剑下,豫州军惨败,而曹操和吕布带领一百精锐便去追赶曹操,必然凶多吉少。
在座众人一听,忍不住一阵唏嘘,有的是感叹孔伷之死,有的是焦急曹操的安危,有的则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
要知道曹操兼并了张济与张绣的兵马,如今兵马数量并不在少数,这样一来,若是曹操真的死在外面,被胡轸斩了,一来盟主之位空缺,二来曹营士兵群龙无首,这可是夺去盟主冠冕,同时兼并曹军的大好时机。
众人心思各异,便听到前去探看的士兵飞快跑来,大喊军报的声音。
众人连忙说:“如何!?”
那士兵跪在地上,拱手说:“禀各位将军!董贼爪牙胡轸溃败,俘虏敌军千人,并且成功解救豫州军,总盟主此时正在凯旋路上!”
“什……什么?!”
一群人惊讶异常,听闻曹操溃败大军,并且兼并了豫州军,都一脸不可思议,还有人一脸失望。
当然了,鲍信等则是狠狠松了口气,而孙坚则是对曹操另眼相看。
孙坚笑说:“后生可畏啊!”
曹操等人一路凯旋回营,虽没能成功追回豫州刺史孔伷,但溃败了胡轸军队,也算是首战告捷。
曹操带兵回到营地,天色已然要黑了下来,鲍信、孙坚等人出营来迎,曹操见过,将孔伷的尸首交给众人,等他日再行厚葬祭奠。
曹操一众都安排好了,众人这才散去,各自去忙,张让从马背上下来,曹操还有些意犹未尽,与张让同坐一匹战马的感觉甚好。
曹操当即也翻身下马,一个不慎抻到了肩膀伤口,疼的“嘶……”了一声。
张让听到响动,赶紧上前扶住曹操,说:“怎么的?抻到了伤口?”
曹操本想说并无大碍,但是转念一想,当即“哎呦!”了一声,装作十分疼痛的模样,捂着自己的伤口,将自己半个身子都靠在张让身上,还勾肩搭背的,故意贴着张让耳朵暧昧呵气。
一边呵气一边说:“不行……我可能是失血过多,有些头晕,你……你扶着我点儿。”
曹操说着,又使劲靠近张让,顺便揩油。
张让不疑有他,说:“快进营帐,让为主公包扎。”
曹操当即心里美滋滋的,便在此时,突听“咚!”一声巨响。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夏侯惇突然从马背之上跌落下来,地上竟一片血迹。
贾诩也在迎接的队伍之中,不过方才并未近前,眼看着夏侯惇突然坠马,当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冲过去扶着夏侯惇,登时摸了一手鲜血,吓得愣是有些六神无主,说:“夏侯将军?!夏侯将军!?”
夏侯惇方才追赶敌军,其实背后中了一箭,不过并未当回事,当时便把箭头直接拔了,箭上是个十字,又有倒钩,这一伤失血过度,竟这般昏厥了过去。
张让本想带着曹操进营帐包扎,结果看到夏侯惇坠马,当即十足“冷酷无情”的撇开曹操,冲着夏侯惇跑过去,连忙压住伤口,查看了一下,指挥众人说:“是失血过多,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快抬进去。”
曹操本靠着张让,张让突然冷漠的跑掉,曹操身子一歪,差点跌在地上,额角青筋直蹦,心里默默想着……
自己失血也很多啊,这么多……
第170章 借口
奸臣套路深…第170章 借口
夏侯惇突然昏厥坠马; 贾诩吓得六神无主; 浑然不似平日里那游刃有余的模样。
众人将夏侯惇抬进营帐; 张让赶紧给他清理伤口,然后快速止血包扎,又开了一副汤药的方子; 让人去熬药。
贾诩一看; 便说:“我去。”
张让抬手拦住了贾诩,说:“夏侯将军伤势虽无大碍; 但是让唯恐夏侯将军夜间发热; 若害了风寒; 那伤口便不易大好,日后还会留下病根儿……文和先生心细,便有劳文和先生留下来; 照看夏侯将军。”
贾诩一听; 稍微有些犹豫; 毕竟自己与夏侯惇的关系; 仍旧有些怪怪的。
那日贾诩苦肉计之后,夏侯惇的确关心了贾诩一阵子; 但是当得知贾诩并无大碍,其实是装的之后,便又与贾诩疏远了许多。
贾诩去找夏侯惇; 都被其避而不见; 除非有公务在身; 否则二人根本不能说上一句话。
贾诩是个通透之人; 自然看得出来夏侯惇不想见自己,贾诩这两日也有些心灰意冷,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本不想留下来,免得夏侯惇见到自己不自在,但张让都这般说了,贾诩又略通晓医术,的确便于照顾伤患。
于是贾诩点点头,张让把药方递给张奉,说:“奉儿,去煎药来。”
张奉立刻应声,说:“是,义父。”
他说着,便立刻去了。
张让检查好了夏侯惇的伤口,这才想起了曹操,对站在一面的曹操说:“主公,请随让来,让为主公包扎伤口。”
曹操“嗤”了一声,十分不满的模样,不是曹操不关心夏侯惇,而是曹操看到张让这般关心夏侯惇,他心里吃味儿的很!
张让随着曹操出了夏侯惇的营帐,二人回了下榻的营帐,曹操便大爷一样坐在榻上,让张让给自己包扎伤口。
张让站在曹操面前,面无表情,手底下却异常温柔小心,动作轻柔的给曹操将伤口清理上药,然后轻轻裹上布,一圈一圈的裹好。
张让冷淡的说:“伤口很深,但幸而没有伤到骨头,调养一些日子便即大好,请主公安心。”
张让这般说完,便回身去弄药箱子,哪知道曹操突然使坏,一把搂住张让,将人突然带到榻上。
“嗬……”
张让抽了一口冷气,险些跌在曹操的伤口上,赶忙侧了一下,这才避开。
随即皱眉对曹操说:“主公这是做什么?万一撕裂了伤口,还要重新止血。”
曹操被张让呵斥了一记,便十分“委屈”的说:“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做之后的事情,眼下正好清闲,不若……”
张让赶紧压住被曹操扯乱的衣衫,说:“主公这是作何?”
曹操颇为邪佞的一笑,说:“你说呢?”
张让并不傻,眼看着二人这副模样,当即便明白了曹操的意思,于是一脸冷漠的断然拒绝,说:“不可。”
曹操当即被泼了一头冷水,皱眉说:“为何不可?”
张让想了想,说:“让日前与主公说过这种事情,自然要与心仪之人才可。”
曹操立刻便说:“你便是……”
他差点脱口而出,你便是心仪之人。
但又硬生生住了口,心想着自己都被拒绝好几次了,张让是个铁石心肠之人,万一这次又被拒绝,自己岂非很没面子?
于是曹操开口说:“亲都亲了,你现在还说不可?难道亲吻之事,便可与非心仪之人做得么?”
张让听罢了一脸迷茫,只觉曹操说的也有道理,但转念一想,张奉与吕布难道真的是对方的心仪之人?那二人不也曾如此亲密过?
张让越想越糊涂,岂知道此时正在熬药的张奉“阿嚏!”的一声,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张让一脸迷茫,曹操眼眸一转,便半是哄骗的说:“所以……咱们亲都亲过了,再者说了,我尚未娶亲,你也未有心仪之人,又都血气方刚,如此一来,咱们岂非正好儿,总比出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要强得多,你说……是也不是这个理儿?”
曹操简直把能说会道四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张让听他这般说,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毕竟张让没有来到东汉之前,也是个正常,且存在生理需求的男人,不过那时候张让都是自己解决,从不麻烦与人。
如今只不过换了一种解决方式……
曹操见他动摇,便知道有门道儿,一想到之前张让飒沓着黄土来救自己的模样,曹操便只觉热血沸腾,想要立狠狠办了张让。
于是故意暧昧的说:“怎么样,想不想……现在与我……”
他的话还未话说完,张让已然冷漠的说:“不想。”
曹操:“……”
“哗啦!”又是一头冷水,浇的曹操是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曹操瞪着眼睛看着张让,已然不知他是多少次拒绝自己,此时此刻的曹操,便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浑身的毛都耷拉着……
张让冷漠的注视着曹操,毫不客气的说:“主公受伤虽不致命,但伤口亦很深,休养时日需清心寡欲才是。”
曹操简直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说:“那若是养好了伤呢?”
张让淡淡的说:“再议。”
曹操:“……”
张让给曹操包扎完,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便收拾了小药箱,提起来准备离开。
曹操说:“去何处?”
张让淡淡的说:“奉儿熬得药似差不多了,让与夏侯将军送过去,再看看将军伤势如何。”
曹操一听,心中大为吃味儿,自己也受伤了,虽然没昏厥过去,但那只能说明自己身子骨儿硬朗,并不能说明伤口不深。
张让却这般关心夏侯惇,如此冷淡的对待自己,着实火大。
曹操便冷嘲热讽的说:“深更半夜的,你还去元让哪里?不是有文和先生守着,你去做什么?”
张让不搭理他,提着药箱子便走。
曹操一看,当即从榻上跳下来,追在后面大喊着:“哎!张让,等等我,我也一道去!”
夏侯惇被抬进营帐,只觉天旋地转,迷迷糊糊的,他失血过多,一直没有言语,现在实在支撑不住,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等夏侯惇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有人趴在榻边上。
那人身形纤细的厉害,看起来十分淡薄无害,侧着头,十分疲惫的趴在榻边上,看起来已然睡着了。
正是文和先生!
夏侯惇看到文和先生,并没有立刻出声,只是盯着他的侧颜,默默的出神。
他心中当真不知如何面对文和先生,其实夏侯惇心中难以放下文和先生,或许在很久之前,便难以放下,只是当时夏侯惇并不明白这种感情。
后来酒醉之后,两个人糊里糊涂的成了好事儿,夏侯惇才惊醒过来,自己竟然对文和先生报以这样的心态。
自那之后,文和先生很快便接纳了他,两个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简直羡煞旁人。
只可惜……
夏侯惇以为,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不知文和先生对自己的心意,文和先生又从来不说,二人便一直尴尬如此。
夏侯惇深深地凝望着伏在榻边的文和先生,慢慢的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文和先生的面颊。
对方并没有醒过来,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于是夏侯惇松了口气,只觉文和先生睡得熟了,便继续打量文和先生的侧脸,似乎受了什么蛊惑一般,慢慢的,慢慢的侧头过去,一点点靠近,试探的靠近。
眼看着二人便要靠在一起,文和先生依然沉浸在梦乡之中,夏侯惇便壮起胆子,在文和先生的唇瓣上亲亲一吻。
夏侯惇仿佛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吓得他立刻后错一些,睁大眼睛紧紧盯着文和先生。
只不过对方仍然在熟睡,根本没有睁开眼睛,依旧那般安详。
夏侯惇狠狠松了口气,看着文和先生,略微有些痴迷的盯着文和先生的唇角,喃喃的说:“果然与往日一般,温软甘甜,若能再来一次,便好了……”
他的话音刚落,突见方才一直沉浸在熟睡之中的文和先生睁开了双眸。
他眸中隐约带着笑意,不止如此,眼眸清亮,未见一丝困乏与混沌,浑似一直清醒着般。
夏侯惇大惊失色,哪知道文和先生却微微一笑,低声说:“为何不可?”
他说着,便主动仰头过去,将自己献至夏侯惇面前,主动轻轻一吻。
“嗬!”
夏侯惇大惊失色,“嘭!!”一声,劈手将文和先生推开。
文和先生没有防备,当时便从榻上跌下来,幸而那时候的榻并不高,因此摔得不疼。
反倒是夏侯惇,因着用力推开文和先生,反而抻到了自己的伤口,疼的“嘶”了一声。
文和先生听到夏侯惇的闷哼声,赶紧抢过来,紧张的说:“怎么样?抻到伤口了么?文和现在便去请列侯过来!”
他说着立刻要走,一副紧张到不行的模样。
“等等!”
夏侯惇突然出言阻止,偷亲被发现,让夏侯惇的脸皮都要烧着了,他本就不善言辞,便口不择言地说:“文和先生不要误会了,元让方才不过睡迷了,因此……因此看错了人。”
文和先生听他这般说,不由笑了笑,便知道夏侯惇是在找借口,于是便说:“哦?那夏侯将军,是将文和看成了什么人去?方才文和还听到夏侯将军唤我的名字,难道……是文和听错了?”
夏侯惇眼看文和先生笑起来,当即脸皮更是火辣辣的烫,禁不住文和先生的戏谑,便一咬牙,说:“元让……元让唤的长秋先生,文和先生定然听错了。”
夏侯惇这般一说,贾诩脸色登时沉了下来,别看他戴上面具之时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不戴面具之时一副锋芒毕露的纨绔模样,其实贾诩此人占有欲极强,又喜爱掌控的滋味儿。
如今听夏侯惇硬要把自己的名字说成张让,那心里登时酸涩起来。
夏侯惇说完也有些后悔,没来由把张让给卷了进来,正僵持着,便听到一个声音说:“这个顽笑可不好笑。”
随即是“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掀开,竟是曹操与张让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人走进来,张让还端着张奉刚刚熬好的汤药。
想来那二人已经将夏侯惇口不择言的话听了个清楚,张让本人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
曹操则是以一副吃干醋的模样,对夏侯惇皮笑肉不笑的说:“元让啊,哥哥劝你,换个更有说服力的……借口,如何?”
夏侯惇:“……”
第171章 做个实验
奸臣套路深…第171章 做个实验
借口……
夏侯惇一听; 无地自容。
因为曹操简直一语道破天机; 的确便是借口。
夏侯惇不过找了个借口,甩锅而已……
夏侯惇羞耻的不行,先是偷亲了文和先生被抓包; 然后又甩锅不成功,那真是一败涂地!
夏侯惇一看; 当即便一歪,直接躺平下来装死。
文和先生本是有些吃味儿的; 即使是甩锅,也不能甩到旁人身上去。
不过夏侯惇“装死”的模样,倒是极其可怜儿的,文和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夏侯惇听到文和先生的笑声; 更是无地自容,干脆装死到底。
不过张让倒是坦然,淡淡的戳穿了夏侯惇的装死; 说:“夏侯将军呼吸紊乱; 心跳过速,会加剧血行,造成出血,因此养伤的这些日子; 亦请清心寡欲才是。”
亦?
夏侯惇似乎捕捉到了一个重点,为什么要说“亦”?
曹操则是咳嗽了一声; 生怕夏侯惇扒到了自己; 便说:“行了; 元让,别装死了,快起来喝药,若不然,让文和先生喂你了?”
这一句果然有用,夏侯惇“腾”家伙,立刻坐了起来,自己端过药碗,“咕嘟咕嘟”的饮了起来,一口气全干了,苦的他直皱眉。
文和先生连忙端来水与夏侯惇,照顾的无微不至。
曹操一看,当即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便让文和先生守着夏侯惇,自己与张让回去歇息。
第二日一大早,天色微微发凉,还没有大亮之时,张奉已然早早起了,去了药房熬药。
此次溃败胡轸,首战大捷,不过曹营中诸多兄弟受伤,张奉自觉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熬熬药之类,因此便早早起了身。
张奉蹲在药房里熬药,只他一个人,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吓得张奉向后便是一肘。
只不过来人功夫竟如斯厉害,当时一下挡住张奉的进攻,还在他耳边轻轻亲了一下。
张奉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吕布!
张奉看清是吕布,便没好气的说:“你来做什么?主公不是严明,药房重地,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吕布却面不改色的说:“布如何是闲杂人等?”
张奉淡淡的说:“你不是谁是?”
吕布又说:“布……乃是太医令张太医的夫君。”
“你!”
张奉面上一贯没什么表情,倒不是他清高冷漠,而是张奉一直十分本分,少时丧失家人,张奉一直忍辱负重,因此便养成了如此本分的性子,不爱多言语什么。
能让张奉如此生气的,恐怕也只有吕布一个。
别看吕布平日里严肃正经,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若说耍起无赖,张奉当真自叹不如。
张奉气得面色涨红,吕布改口说:“布是来用药的,今日一早只觉心口隐隐做疼,因此来找张太医饮药罢了,何必动怒?”
张奉没好气的端给他一碗药,是刚熬出来的,说:“饮!”
吕布也受了些伤,伤口倒是没有如何,不过有些内伤积血,需要饮药慢慢化解。
张奉当即便把张奉给他熬的药饮了,饮完之后还笑说:“甚甜。”
张奉听他这般说,丢给吕布一个不屑的目光,把自己正在熬的药倒出来,准备端走,并不理会吕布。
吕布一看,拦住他,说:“这是何人的药?”
张奉淡淡的说:“自是主公的。”
曹操的?
吕布一听,心中大吃干醋,张奉侍奉他家主公,比侍奉自己还要殷勤得多。
吕布便说:“不可!”
张奉奇怪说:“为何不可?”
吕布一张面瘫脸,理所应当的说:“你熬的药,只能与我喝!”
说着劈手就要去抢。
张奉吃了一惊,说:“你这个疯子,快松手,这药与你不对症,万不可饮!”
若是当真吃坏了,可如何是好?
吕布与张奉二人僵持不下,突然说:“你看,可是袁绍?鬼鬼祟祟的不知作何?”
张奉听到“袁绍”的名字,当即便从药房的帐帘子往外看去,果然看到袁绍。
药房正对面,对着的便是关押俘虏的营帐。
此次对抗胡轸首战大捷,胡轸的军队丢盔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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