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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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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正对面,对着的便是关押俘虏的营帐。
此次对抗胡轸首战大捷,胡轸的军队丢盔卸甲,夏侯惇抓住了不少俘虏,最高官至校尉,可谓是收获颇丰。
袁绍此时却突然在关押俘虏的营帐外围逡巡,不知要做什么。
张奉这一分神,再回头之时,便听到“咕嘟咕嘟”的声响,定眼一看,不由脸色大骇。
吕布趁着张奉分神,竟然真的将曹操的汤药给大口饮尽了!
张奉吓得连忙去拍吕布后背,说:“你这个疯子,狂徒!你做什么!快吐出来,那药不对你症,你……你当真气煞我了!”
吕布被张奉拍的直咳嗽,但宁死不吐,二人又是一番僵持不下……
天色还早,那面袁绍来到关押俘虏的营帐外面儿。
戍守的士兵立刻便将袁绍拦住,说:“奋武将军!”
袁绍听到“奋武将军”这四个字,便觉十分刺耳,但也只硬生生忍住,说:“这里面儿,关押的可是胡轸麾下的俘虏?”
士兵回话说:“正是!”
袁绍便说:“那好,让我进去看一看。”
“这……”
士兵有些为难,说:“不瞒奋武将军,盟主有令,要亲自提审董贼俘虏,无有盟主指令,旁人一概不得入见,因此……还请奋武将军见谅!”
袁绍一笑,说:“竟还有此事?我等都是义军联盟之人,如何分得清楚你我?而且我欲提审俘虏,不过也是为盟主分忧罢了,你们如何分不清楚这些儿,还阻拦与我?”
士兵们一听,似乎有些道理,但是曹操下了令,他们也不能违背,便说:“奋武将军,卑将实在是……”
袁绍不等他们说完,铁了心要进去,便说:“我等替盟主分忧,等盟主知晓必然也不会怪罪,速速放行便可!”
士兵们阻拦袁绍不住,就在此时,却听有人从对面的药房走了出来,说:“奋武将军何必难为一个值岗的士兵?”
袁绍回头一看,竟是吕布!
吕布慢悠悠走出来,不止如此,手里还提着方天画戟,那股压迫的气势十足。
吕布又说:“士兵们奉行军令,无错之有,盟主也是谨慎,生怕我义军营中再混入董贼细作,若是奋武将军想要提审俘虏,为盟主分忧,不防请奋武将军移步盟主大帐,与布一同禀报过后,正正经经儿的提审俘虏,岂不更好?”
袁绍眼见吕布走出来,便眯了眯眼睛,随即笑了起来,说:“这……罢了,盟主有伤在身,如今日头尚早,还是不便叨扰了,那……我便告辞了。”
他说着,转身匆匆离开。
吕布眯着眼睛盯着袁绍的背影,全程面无表情。
张奉此时从营帐中走出来,低声说:“袁公这一大早便来提审俘虏,不知所谓何事……奉要去告之主公才是。”
吕布听张奉要去曹操营帐,便十分不放心,明知曹操倾心于张让,而且大有不可自拔的趋势。
但吕布仍然十分不放心,心里便是一碗一碗的吃起苦酒。
吕布当即说:“布与你同去。”
张奉倒是没有什么拒绝的意思,便点点头,与吕布二人一起往曹操营帐而去。
如今时辰尚早,也不知曹操到底早起了没有。
二人走到曹操营帐门口,便听到里面而有些声响,想来曹操已然起身。
里面传来曹操的说话声,原是张让在给曹操换药。
曹操的痛呼声隔着帐帘子扑面而来,声音十分洪亮,非常之……做作。
“啊!嘶……”
“疼疼疼!”
“轻些儿,轻些儿……”
曹操连喊了好几声,喊得吕布与张奉都不敢进去,便站在帐外面等一会子,待张让为曹操换好了药,二人再进去。
吕布这般站着,便听到曹操又是一阵做作的大喊,喊得吕布甚是尴尬不已,心想不过一些小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若是叫人听了岂不笑话?
不过转眼便看到张奉流露出担心的目光。
吕布心中暗自冥想,难不成……张奉比较吃这一套?
吕布正自想着,便听到曹操的声音说:“嘶……真的甚疼。”
张让的声音说:“主公忍耐一下,让轻一些儿。”
曹操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狡黠与不怀好意,说:“我看这样罢,你亲亲我,便不疼了,如何?”
吕布一听,甚是不耻,这一瞬间,就连张奉也明白了主公无耻的意图,原方才那些痛呼都是虚假的?
张让的声音说:“当真?让竟闻所未闻,真有镇痛功效?”
曹操理直气壮的声音说:“自然!你闻所未闻,乃是你孤陋寡闻!不信你便亲亲我。”
吕布冷笑一声,心中不屑,信你才有鬼。
结果还不等吕布想完,便听张让的声音说:“好。”
好?!
一向面瘫脸的吕布,登时都傻了眼,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何止是吕布,张奉也同样如此。
吕布听到张让坦然的一声好,那声音轻飘飘的,又乖又巧,甚是听话一般。
听得吕布不由扼腕,若是张奉也能像他义父这般“好骗”,乖巧又顺从,那该有多好?
吕布想着,不由盯着张奉看了两眼。
张奉只觉一股幽幽的目光扎在自己身上,奇怪的厉害。
随即营帐中便无有声息,似乎寂静了下来,但吕布耳聪目明,仔细一听,那更是大为嫉妒眼红。
里面如何使没了声息,只是声息变得微弱起来,正在做亲密之事,想来曹操也真是春风得意了。
一方面做的盟主,一方面又哄骗了“美人”。
吕布还未眼红彻底,突听帐子里爆发出曹操“啊!!”的一声大喊。
这一声大喊不似之前那般做作,似真的痛呼,而且还是未有准备的痛呼。
随即是曹操的声音说:“你按我伤口做什么?!”
张让的声音十分冷淡的说:“让不过做个实验。”
曹操的声音诧异的说:“实……实验?那是何物?”
张让的嗓音冷漠刺骨,淡淡的说:“实验证明,主公说谎诓骗于让,亲是亲了,但未有任何镇痛效果。”
曹操:“……”
吕布一听,登时头皮发麻,刚刚还羡慕嫉妒眼红曹操来着,不过现下……
什么乖顺温柔,吕布赶紧摇摇头,张让分明是个石头心肠,而且还是黑心的石头……
第172章 借刀杀人
奸臣套路深…第172章 借刀杀人
曹操很想哄骗张让顽亲密来着。
毕竟曹操也知道张让的“头脑”有些与众不同; 华佗老先生说过了; 张让头部受过重创,因此患有头疾,与一般人思维并不一样。
曹操又是个抓住便宜便不会松手的人; 若是有便宜不占,岂是他的秉性?
因此曹操想要趁机哄骗张让一番; 不管张让如何冷漠拒绝自己,曹操便不信了; 自己还将张让没辙了?
只是没成想,曹操栽了一个大跟头,亲是亲到了,伤口却疼得要命。
曹操捂住伤口; 疼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说:“你当真狠心,按得我这伤口差点崩开。”
张让淡漠的说:“是主公的不是; 若主公不欺骗于人; 又如何会有如此下场?”
曹操:“……”
吕布与张奉二人找准时机,唯恐里面再做什么羞人的“勾当”,便赶紧进入营帐。
这一大早的,曹操眼看着张奉和吕布来了; 便咳嗽了一声,端出盟主的架子来; 说:“时辰尚早; 吕都尉求见; 可有急事?”
吕布说:“确有急事,方才布与张太医在关押俘虏的营帐门外,正巧撞见了奋武将军。”
“袁绍?”
曹操有些奇怪,说:“袁绍去见俘虏?”
吕布点头说:“奋武将军的确欲要见俘虏,不过被戍守士兵拦住,因此并未入内。”
曹操一想,便觉十分奇怪,袁绍当真是好心替自己分忧,所以去见俘虏?
这如何可能?
袁绍不给自己使绊儿便不错了。
这袁绍狼子野心,根本不甘心屈居于曹操之下,若说他治理一方,的确也算是个好官了,但奈何野心太大,伎俩太多,又好谋无断,终究不是成就大事的那块料子。
难不成……
袁绍是想要从俘虏口中,得知董卓的下一步作为?
可俘虏最高级别只到校尉,而且并非当年曹操所做的西园校尉,西园校尉乃先帝遴选而出,直接奉命于先帝,可以说虽等级并不太高,但一个个都乃先帝眼前的红人。
但俘虏的校尉乃系胡轸身边的校尉,又并非董卓的直系校尉,因此知道的事情必然并不甚多。
曹操越想越觉得可疑,便说:“走,随我现在便去提审俘虏,以免夜长梦多。”
“是!”
众人拱手,很快便随着曹操离开营帐,一起入了关押俘虏的营中。
此次擒获的俘虏,最高官至校尉,还有一个出谋划策的主簿,其余人等都是士兵,零零总总一千人有余。
曹操入了营内,那校尉和主簿一看,都十分惧怕,二人均是面无人色。
曹操走进来之后并未说话,而是端坐于席上,这才悠闲的说:“你二人,可识得我?”
校尉与主簿连声说:“识得!识得!”
“将军乃义军总盟主,小人自然识得盟主!”
又是义军,又是盟主,这二人一开口,曹操便听出来了,必然不难审问。
曹操说:“既然你二人识得我,那便便宜的紧了,我有些话儿想要问你二人,你二人可愿回答。”
“愿意!愿意!”
那校尉与主簿争相回答。
校尉说:“不瞒盟主,卑将也痛恨董贼残暴无常,但卑将本是胡轸麾下,亦没有任何办法,如今沦为盟主俘虏,反而还感激盟主助我等逃离苦海!”
主簿也说:“正是,我二人虽助纣为虐,但实非真心,乃迫不得已,若盟主不弃,我等愿领众归降盟主,从此再无二心,助力盟主,反抗董贼暴行!”
曹操一笑,说:“二位能有这样的心思,倒也是好事儿。”
校尉与主簿一听,当即大喜,连连叩头,说:“多谢主公!多谢总盟主!”
曹操说:“问你二人,胡轸是如何伏击豫州刺史孔伷,竟将豫州军损伤折半?”
校尉一听,说:“卑将也是奉命行事,只听那胡轸说,似乎有什么细报。”
“细报?”
众人都吃了一惊,曹操与张让对视了一眼。
曹操立刻说:“是何细报?”
主簿连声说:“小人知道一二。”
曹操便说:“速速讲来。”
主簿应声说:“小人曾见到胡轸,当日早晨接到了一封细报,说是豫州刺史孔伷与众人不和,已经带兵悄然离开酸枣会盟大营!”
“无错无错!”
校尉又说:“如是这般!胡轸得到了细报,十分欢喜,便立刻派遣我等在路上伏击孔伷,这才歼灭豫州军将近一半。”
曹操眯了眯眼睛,说:“细报……”
张让说:“是何人送来的细报,你二人可知?”
校尉与主簿均有些为难,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连胡轸也不知是谁送来的细报。
那细报是匿名的,胡轸本不相信,但派人去探看了一番,发现果然有些异动,便立刻让全军出动,伏击孔伷。
曹操当即皱了皱眉,豫州刺史孔伷刚刚出营,便有人给胡轸快马加鞭送去了细报,通风报信,胡轸这么巧,便一举歼灭了豫州军半数,还杀死了孔伷。
能及时送出如此情报之人,必然就在酸枣答应之内,否则其他人定没有这个时机。
而袁绍一大早便十分殷勤的想要提审俘虏,这令曹操不能不多想。
袁绍与孔伷有仇在先,若袁绍想要借刀杀人,并且收编豫州军,也能说得通。
只是……
这一切都是曹操的猜测,他们无凭无据,胡轸都不知细报是何人递送,曹操又如何找到证据。
倘或没有证据,曹操身为义军总盟主,绝不能指认袁绍,唯恐扰乱联盟军心,得不偿失。
曹操脸色很难看,其余人等似乎也想到了一处去。
曹操提审了校尉与主簿,便说:“念在你二人真心归降,今日便即归入吕布吕都尉营中,从今往后,为我曹操效力。”
“是!拜见主公!”
“多谢主公!”
那校尉与主簿如蒙大赦,连忙叩头,又去叩谢吕布。
如此一来,曹操便准备带着张让离开,两个人一出营帐,还没离开,便迎面看到袁绍又来了。
袁绍方才便来过一次,如今又往这边走来,这边除了关押福利的营帐,便只有药房,再无其他。
袁绍过来必然不是去药房,那只是剩下一个目的,自然是提审俘虏。
袁绍眼看着曹操与张让从俘虏的营帐出来,当即面上有些僵硬,随即迎上去说:“总盟主!恭喜盟主,败退胡轸大军,义军联盟首战告捷,全赖总盟主英明睿智啊!”
曹操淡淡的看了一眼袁绍,袁绍“阿谀奉承”的并没无什么诚意,说起话来也平板板的,好像走流程一样。
曹操淡淡的说:“袁公,何喜之有?豫州刺史孔公惨死于胡轸剑下,本盟主虽败退胡轸,却未能得到胡轸的项上首级,敢问袁公,何喜之有?”
袁绍一愣,这毫无诚意的拍马屁,愣是给拍到马腿上去了。
袁绍脸色难看,曹操又说:“方才本盟主提审俘虏,袁公可知,竟审问出了什么?”
袁绍面容稍微发紧,说:“这……还请盟主示下。”
曹操眯起眼睛,试探的说:“原来……咱们这酸枣大营之中,竟有细作!”
“细作?!”
袁绍吃了一惊,睁大眼睛说:“竟有此事?!细作何人,请问盟主提审清楚了没有?让袁绍亲手宰了这细作,告慰孔公的在天之灵!”
曹操仔细打量着袁绍的表情,淡淡的说:“细作……尚且未知到底是何人。”
他说到在此处,袁绍便一脸失落,说:“如此……”
张让在一面旁观,眼看着袁绍吃惊、担忧,又失落的表情,似乎一个个都十分到位。
但关键也就是在到位上。
袁绍的表情都太过到位,没有那种惊鸿一瞥的感觉,从表情表露到表情散去,最少也有一两秒的时间,这吃惊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
张让上下打量了一番袁绍。
袁绍又说:“盟主不必担心,我等一定与董贼对抗到底,为孔公讨一个说法!”
曹操说:“是么?不过这便不劳烦袁公了,杀死孔公的贼子,我曹操发誓,定然将其手刃!”
曹操说罢了,“嗤——”一声拔出佩剑,“当!!!”的一下,瞬间将旁边的石块段成两截。
石块碎屑纷飞,“噼里啪啦”的飞溅在袁绍的衣摆上。
袁绍额头青筋微微跳动,口中却说:“总盟主深明大义,实乃我义军之幸事!”
袁绍说罢了,又说:“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盟主,先告辞了。”
袁绍转身要走,此时张让却突然出声,给曹操打了一个眼色,还伸手在曹操手心里轻轻一刮。
曹操吃了一惊,只觉手心里酥酥麻麻的,整个人一凛,抬头之际,又见张让与自己“抛媚眼儿”。
那媚眼儿虽冷冷冰冰,在曹操眼中看来,却风流无限。
张让对曹操递了一个眼色,便故意说:“主公,方才主公只整合了胡轸的俘虏军马,豫州军近万人还未整合,如何归置兵马,还请主公明示。”
张让这般开口,那边便要离去的袁绍突然顿住了脚步,似乎在支着耳朵仔细倾听。
曹操当即便明白了张让的意思,原不是给自己抛媚眼儿,而是在试探袁绍。
如果袁绍真的是送出细报,坑害孔伷之人,他的目的必然是兼并豫州军,扩充自己的实力。
没有什么比在袁绍面前,吞并豫州军,更加爽快的事情了。
曹操当即会意,朗声说:“豫州军乃是孔公心血,断不可付之一炬。”
张让呼应说:“正是,让私以为,盟主之公子,年少有为,乃不世出的少年英雄,盟主何不与少将军一个机会,令他统领豫州兵马,为我盟军效力?”
袁绍一听,当即大惊,想要回头去理论,但又怕惹出什么事端来。
曹操击败胡轸,营救豫州军,因此这豫州兵马群龙无首,还不是曹操说了算?
曹操要把兵马送给儿子,旁人能说一个不字儿?
袁绍虽不甘心,但又不想惹事儿,便负气愤然离去。
张让眯着眼睛,眼看袁绍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却感觉自己掌心一痒,酥酥麻麻的,原是曹操趁他不注意,也在他掌心里轻搔一记。
张让一抖,赶紧抽回手来,冷淡的说:“做什么?”
曹操则是十分无赖,说:“只许你痒我,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理儿?我不过痒回去罢了。”
曹操说罢了,凑过去一些,说:“怎样?这五指连心,可痒到心尖尖儿里去了?”
张让见他一脸痞气又轻佻的模样,只是回视冷漠的目光,淡淡的说:“不曾。”
第173章 秀恩爱
奸臣套路深…第173章 秀恩爱
豫州刺史孔伷不幸战亡; 豫州军归于曹操义子曹昂麾下。
曹操张让等人; 以少胜多,打败胡轸,并且扎瞎胡轸眼目; 俘虏众多的事情,一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济北相鲍信更加确定; 曹操乃不世出的领袖,必然只有曹操才能带领他们击败董卓; 夺回雒阳。
而孙坚也对曹操另眼相看。
如今营中有一件大事,那便是准备安葬孔伷。
豫州刺史孔伷那是联盟义军中,第一个战亡之人,虽孔伷多半也是自取灭亡; 但曹操身为总盟主,必然安抚军心,并且以此振奋士气; 一鼓作气; 发兵与董卓正面对抗。
曹操着手准备为孔伷发丧祭奠之事,而营中便有那么几个不安分之人。
袁绍虽不安分,但也会审时度势。
这最不安分,且不会审时度势的; 便是荆州刺史王睿了。
日前王睿便扬言两个条件,除非曹操答应了他两个条件; 否则决不出兵出粮。
王睿笃定曹操年纪太轻; 压不住头等; 况且自己乃刺史出身,要知道刺史官阶很大,与各州牧基本等同,于地方便形同中央三公一般的存在,而且刺史有权决定管辖范围之内官员生死,可谓权力巨大。
但东汉末年,自从黄巾起义之后,皇帝便将兵权下放,各地郡守虽官级不如刺史与州牧,但他们手握兵权,往往权势滔天。
王睿身为一个刺史,而且并非武将,看不透这些,还沉浸在自己官级压了头等的虚幻中。
而且王睿这个文人,有个毛病,便是看不起武将,自觉武将鲁莽,一个个都是莽夫,根本扶不起天下。
因着这些,王睿十分不服气曹操,再者他也不想打仗,根本不想出兵出粮,虚弱自己的刺史实力。
如此一来,王睿就想要趁着豫州刺史孔伷之死,做些文章出来。
王睿想要用孔伷的死动摇军心。
按理来说,张让带兵伏击胡轸,大败胡轸,这是天大的喜事,算是首战告捷,可不只是威慑了董卓,还有一个深理在其中。
张让当时让夏侯惇带上营地中各军军旗,胡轸眼看到军旗招展,还以为各路盟军杀来,因此胡轸这次逃难回去,必然会禀报董卓。
董卓自会有一种,义军联盟同仇敌忾的错觉。
董卓便会掂量掂量,若是义军同仇敌忾,从三面包抄他们,自己的胜算能有多少?
因此张让这一仗,打得不只是场面,而且还有士气,振奋了义军士气,溃败了董卓士气,可谓是精彩纷呈。
王睿却想要颠倒黑白,用这个做文章。
荆州刺史王睿在营中走了一圈,便相中了张超。
王睿素来听说,这个广陵太守张超,昔日里在陈留,与曹操有些过节,似乎是为了一个什么嬖宠,大打出手,曹操还将张超的双臂给折断了。
如此一来,王睿便想第一个动摇张超,让他站在自己这面儿。
张超此时正与臧洪一处,看着士兵们演武训练,那面王睿便走了过来,笑的十分谦恭亲和,说:“张公,正忙么?我有几句话,不知可否与张公一叙?”
张超一听,说:“什么话儿?”
王睿有些为难,便看了一眼臧洪,又对张超说:“这……可否借一步说话?”
臧洪皱了皱眉,不过张超并没有拒绝,说:“行啊,王公,请罢!”
张超爽快的答应下来,便与王睿走到出武场,来到一面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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