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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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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洪皱了皱眉,不过张超并没有拒绝,说:“行啊,王公,请罢!”
张超爽快的答应下来,便与王睿走到出武场,来到一面的角落里。
王睿低声对张超说:“张公您有所不知,你可见了孔公的尸首,哎呦……这去的太惨了!”
张超挑了挑眉,谁没事儿去看孔伷的尸首,下葬的事情都是曹操在管,说实在的,张超并不可怜儿孔伷。
孔伷眼光于顶,看不起旁人,简直便是愤世嫉俗,看谁都不顺眼,他大骂二袁的确在理,但同样自己也有致命缺点。
当时曹操没有向孔伷告密,任是谁都看得出来,曹操是为大局着想,可孔伷呢,因着看曹操不起,所以一心觉得曹操在坑害于他。
这般大摇大摆的走出酸枣,明知胡轸的军队就在附近,岂不是上赶着送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送死这种事儿,谁能拦得住?
张超是个奉行实力之人,因此顶看孔伷不起,他才不愿去祭拜孔伷的尸身。
王睿又说:“张公,您想想看呦,咱们这还没开始与董贼打仗呢,便先死了一个刺史,刺史啊!都是曹操这小儿领导无方,我看若是这般下去,也不用再打什么了,我们不过是前仆后继的去送死,不是么?”
张超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王睿的意思,不就是赶着自己离开么?
若是自己离开了,王睿才好离开,否则他单独行动,说不好会被曹操给撵回来。
张超心里冷笑,这刺史果然都穷酸得很,好一个老小子,竟然拿自己挡枪耍,想要自己替他先出头?
呸!
张超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也没有应他。
王睿一个人自说自话,倒不显得尴尬,又说:“曹操如今当了盟主,不就是想要咱们出兵出粮,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么?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道理啊?张公您说是不是啊?”
张超一笑,还是没说话。
王睿眼看他一直不说话,这才觉得尴尬,便说:“要不……张公您再考量考量,若是有意思,咱们……”
张超敷衍说:“那行罢,小弟再考量考量。”
张超没答应,也没不答应,王睿一听有谱儿,当即便兴高采烈的走了。
张超眼看着王睿的背影冷笑,心想把我当傻子?有你好瞧的。
便在他心里发狠之时,突觉耳边一痒,竟有人贴在他耳畔说话。
“主公,这王睿心思狡诈,断不可信。”
张超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便见是臧洪悄无声息的来了。
臧洪虽是功曹史,也算是半个文官,但武艺出众,轻功亦是出神入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张超身后,听他开口,似刚才也把王睿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张超赶忙捂住自己耳朵,后退一步,说:“好你个臧洪,你竟偷听我与之王公议事?”
臧洪拱手说:“卑职死罪,卑职只恐王睿利用与主公,因此……”
张超冷笑一声,说:“你倒是担心?我又不傻,如何会被那王睿小儿给利用了去?”
他说着,便对臧洪招手说:“走。”
臧洪说:“卑职敢问主公,这是去何处?”
张超嗤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之意,说:“王睿这小子坑我,想要我做出头鸟,好嘛,我倒叫他看看,咱们谁更厉害。”
他说着,便往前走去,臧洪赶紧跟在其后。
没成想,臧洪竟是来了曹操的盟主营帐。
曹操坐在帐中,因着这几日天气寒冷,还飘了一场雪,湿冷湿冷的,曹操又总是耍单儿,伤口没好,倒是害了风寒。
曹操一手执着文书在看,另一手搭在唇边轻掩着咳嗽。
他一咳嗽,伤口又抻的疼,本想找张让来看一看伤口,但不知道张让这一大早跑去了何处,上午都不见人影儿,转眼已然便要正午,还是不知踪影。
曹操这面无心看书,就听有人通报,说是广陵太守张超求见。
曹操把文书撂下,不知张超过来做什么,便说:“请。”
张超并着臧洪二人很快进来。
张超是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来告密的。
张超一进来,便十分阿谀奉承的将荆州刺史王睿方才的说辞,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曹操一听,狐疑的说:“张公为何要把这些儿,告知于我?”
张超一笑,说:“自是因为曹公如今乃我义军总盟主,而且溃败胡轸,用兵惊奇,可谓我等楷模,小弟乃心服口服,还请盟主明鉴。”
张超说的如此动听,曹操心中冷笑一声,倒也钦佩张超这识时务的性子,说:“那便多谢张公告知了。”
“不不不……”
张超拱手说:“能为盟主分忧,乃是小弟的幸事。”
他们正说话,就听到“哗啦!”一声,帐帘子突然打了起来,是张让回来了。
张让消失了一上午,曹操急得浑然要转磨,眼看着张让回来,还挺欢心。
只不过……
看到张让欢心的,可不只是曹操一个,还有张超。
张超突然看到张让,眼眸瞬间都亮堂了起来。
今日张让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衫子,与平日里素色的白衫,和淡雅的月白衫子大不相同。
那紫色的衬托着张让皮肤白皙,气质出挑,冷漠与高贵相织,说不出来的令人惊艳。
张超眼眸雪亮的紧紧盯着张让,曹操一看,登时什么欢心的心思都荡然无存了,只想赶紧轰走张超,勿要让他多看一眼才是。
张让倒是浑然不觉,端着手中的的东西走了过来。
曹操没好气的说:“去何处了?”
张让没读出他口中的酸气与赌气,把手中的食器放在案几上,掀开盖子,一股热气袅袅腾起。
曹操低头一看,竟然是雉羹。
曹操惊讶说:“这是雉羹?”
张让十分淡然的说:“正是,主公这两日害了风寒,饮些雉羹甚好。”
曹操更是惊讶,试探的说:“你烹的?”
张让坦然的点点头。
一瞬间,曹操吃惊纳罕,张超则是嫉妒眼红。
要知道君子远庖厨,没什么男子愿意亲自下厨做饭,张让竟然为了曹操去熬煮雉羹!
曹操一时心肠里热乎乎的,只觉大为感动,又瞥见张超艳羡的目光,不由得意起来。
当即便“哈哈”笑着,说:“诶,都说了,你不必如此。”
他说着,又对张超十分炫耀的说:“让张公见笑了,张让此人便是如此,总是关心我跟什么似的,告诉他无事无事,非要亲手做这些。”
曹操说着,张超的目光果然更是艳羡,又是艳羡,又是嫉妒,看的曹操真是身心酸爽。
曹操一面得意,一面舀了一勺雉羹入口,那“哈哈”的笑声,登时便断了。
一口雉羹下肚,曹操的脸面简直跟青铜食器一个颜色。
不知是什么滋味儿,明明是雉羹,应该很是美味,结果又苦又熏人,还有一股子说不尽的药汤子味儿!
曹操嗓子艰难滚动,一涌,险些给吐出来。
张让淡淡的看着曹操饮下雉羹,说:“滋味儿如何?”
实在不如何……
曹操虽心中这般想,但张让亲手为自己熬制汤羹,唯恐打消他的心意,又想在张超面前赚足脸面儿。
便强颜欢笑的说:“甚……甚是美味。”
说罢了,又补充了一句,隐忍着口中药汤子的味道,说:“甘甜如君。”
第174章 请留步
奸臣套路深…第174章 请留步
张让还是头一次做雉羹。
当然了; 他并非想要给曹操做饭; 而是给曹操做了一道药膳。
曹操害了风寒,肩上又有伤口,风寒加上伤口那便是伤上加伤; 除了平日里吃药之外,用些药膳食补也是好的。
因此张让便想到了做这道药膳; 所幸他左右无事,便亲自去试了试。
张让用手术刀用得不错; 但这菜刀么……
张让听曹操说甚是美味,不由觉得做菜其实也并未太难,还比不上解剖尸体。
张让说:“既然美味,那便都饮了罢。”
“都……”
曹操登时差点一口喷出来; 药汤子味儿的雉羹塞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直噎人。
这雉羹当真一言难尽; 曹操不过是想要在张超面前“秀恩爱”; 令张超知难而退,不要纠缠于张让罢了。
但这代价……
张让双目冷静的注视着曹操,曹操顶着巨大的压力,慢慢的又盛了一勺雉羹; 慢慢的放在嘴边,慢慢的啜进去; 就仿佛慢动作一样; 又好像赴刑场的死囚一样; 心中仅存着一点子的侥幸心理。
“不饮么?”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那极慢无比的动作。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甚……甚是美味,因着……因着……”
曹操连忙找着借口,他是什么人?还能随便抓不到一个借口?
曹操便说:“因着不舍得饮太快。”
张让还是第一次下庖厨,他以前也都是点外卖,法医的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自己做饭,曹操就成了张让的小白鼠。
张让没成想自己第一次下庖厨便这般成功,说:“无妨,饮了罢,我日后再做便是了。”
“咳咳咳咳咳……”还做?!
曹操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般英年早逝了。
但张超还在旁边盯着,虎视眈眈的盯着张让,于是曹操正好硬着头皮说:“是了,但凡是经你的手,我都欢喜的不得了。”
张超一听,心里这叫一个酸啊,难不成曹操还真对张让上了心?
不是一时乐子?
这又怎么可能,毕竟曹操是谁?当年在雒阳城,便是风流纨绔一个,谁提起曹操,不知他轻佻花心?
怎么会对一个男子,不,一个并不健全的宦官如此上心?
若说曹操转了性儿,他绝技是不相信的。
只能说明张让此人,自有他的妙处……
张让见曹操食的特别“香甜”,便也有些好奇,说:“让也试试……”
他的话还未说完,曹操已然大惊失色的说:“别!别别别……”
他一连串说了好几个“别”,还用胳膊护住雉羹,一副生怕被旁人抢走的样子,十分护食儿。
只有曹操本人知道,他是怕张让饮了自己的雉羹中毒,这药汤子味儿极冲无比,比真正的药汤子还要难饮。
倘或张让真的饮下了雉羹,曹操方才什么香甜的假话,岂不是不攻自破了?
曹操护住雉羹,眼看着张超臧洪奇怪的盯着自己,便使劲咳嗽了一声,说:“我……那个……我……当真美味,这个我……”
张让听他支支吾吾,便说:“主公慢慢食便是了。”
曹操狠狠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谎话遇到张让,简直要说不下去了,最多再说五句,不不,三句。
最多再说三句,曹操感觉自己就要被现世打脸,只求张超赶紧知趣儿的离开。
张超一看,好嘛,堂堂总盟主还因着一碗雉羹,撒上娇了?
张超是没眼看下去了,心里也酸的厉害,就拱手说:“即是如此,那小弟就先告辞了,不打扰总盟主歇息了。”
曹操终于等到张超告辞,便摆出一脸德高望重的模样,说:“广陵太守请便,张公的提醒,本盟主一定会铭记在心的,请罢。”
张超这才站起身来,告辞之后退出营帐。
张超与臧洪从盟主营帐出来,走得稍微远了一些,张超这才不屑的说:“臧洪你说,那曹操有什么好处?张让竟这般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还洗手作汤羹,这什么道理?”
臧洪刚看了一眼张超,说:“那依主公之见,列侯不追随盟主,又该追随何人呢?”
张超一笑,说:“自是我了。”
臧洪淡淡的说:“卑职说一句大不敬之言,主公不过区区一广陵太守,兵马单薄,还需依附于陈留太守与奋武将军,而总盟主陈留徵召,先是并吞了张济与张绣兵马,后又吞并豫州军,俘虏胡轸兵马一千有余,声望与名利双收,主公如何能引得列侯甘心追随?”
“你……”
张超本还是笑着,听到臧洪的话,登时笑容全无,脸色十分僵硬,恶狠狠的说:“你闭嘴!”
臧洪却没有闭嘴,而是继续说:“主公,那列侯本就并非凡人,如今击退胡轸兵马,立下赫赫战功,甚至扎瞎了胡轸眼目,如此狠心之人,必不是主公可去招惹之辈,他日必致棘手啊!”
张超显然不喜听他的教诲,便说:“你不必多言,这张让,我是势在必得,如今这张让可不单单只是一个匹敌天下的宝藏那么简单,且还是声名显赫的天下名士,我若是得到了他……”
张超说到此处便笑了起来,一抬头便见臧洪眼神负责的盯着自己,冷笑一声,说:“谆谆教诲的话,你便烂在肚子里罢。”
说罢了,转身便走。
臧洪站在原地,望着张超远去的背影,似在出神,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却说着张超与臧洪离开之后,曹操狠狠松了一口气。
张让说:“怎么不饮了?趁热才好。”
曹操一脸铁青,说:“这……这……我喜食寒凉。”
张让却说:“主公害寒,不可食寒凉。”
曹操:“……”谎话说的多了,终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你这雉羹……与众不同的紧,里面儿到底放了什么?”
张让坦然的说:“放了一些驱寒的补药,还有后将军送来的那颗水丸。”
“后……”
袁术?!
袁术送来的水丸?
曹操仔细回忆了一番,袁术到底什么时候送过药材来?
这仔细一想,突然想明白了,是那天庆功宴上,袁术送给了张让一个宦官都很喜欢的“物件儿”。
那便是固本壮阳的大补药!
要知道位高权重的宦官都很注重自己的身子,他们仍然会娶妻纳妾,甚至有的妻妾成群,而且还会遍寻偏房,希望可以掩盖身体的缺陷。
张让位居列侯,身份高贵显赫,因此袁术便“投其所好”,送了这么一颗水丸。
又是大补药?
曹操登时就懵了,张让总是给自己吃壮阳的大补药,这可是嘲讽自己不行?
张让还补充说:“那药性温和,并不燥烈,让看过了,合适的很,因此放了一些进去。”
曹操当即便说:“你总是给我这般吃补药,万一补大发了,你可要负责!”
张让并没听懂曹操让他负什么责,便淡淡的说:“让为医师,若是诊断用药有误,自会负责,请主公放心。”
曹操:“……”对牛弹琴。
曹操拍着案几说:“剩下的补药呢?没收,放你那面儿实在太危险了。”
曹操没收了张让的大补药,这才稍微安心一些,便对张让说:“走,咱们去会一会荆州刺史王睿。”
张超前来与曹操打小报告儿,说是王睿动摇军心,曹操早就领教过王睿此人,王睿扬言如果想让他发兵抗击董卓,先杀武陵太守,这种猖狂的话来都能说出,因此王睿能再干出什么来,曹操一点子也不意外。
曹操与张让二人出了总盟主的营帐,一眼便看到了王睿,这王睿正在与人说话。
王睿之前找到了张超,他自以为张超与曹操不和,便想要挑拨离间,动摇军心,倘或张超带兵离开,他也可以跟着离开,而且张超做了这个逃兵,他也只是从犯罢了。
但张超虽然不忿曹操,却不是个傻的,并没有中套儿。
于是王睿这又选择了另外一个目标。
这回王睿挑选了一个更为年轻,没见过世面儿的人,那便是……
“少将军!孙少将军,请留步。”
孙策与周瑜二人,刚刚祭拜过豫州刺史孔伷,从祭拜的营帐中出来,王睿便上前拦住了二人。
孙策周瑜二人今年不过十四岁,比曹操的义子年纪还要少一些,而且孙策看起来大咧咧,一副开朗模样。
王睿便觉着二人没什么本事儿,尚未见过什么世面儿,若是游说起来,必然十分轻松便宜。
王睿拦住他们,笑着说:“孙少将军,久仰了!”
孙策认识王睿,虽叫不上名字,不过知道他是荆州刺史,之前还辱骂过他父亲,因此孙策记忆尤甚。
眼看着王睿拦住自己,孙策便说:“刺史可有事?”
王睿说:“我看二位公子刚刚祭奠过孔公,哎呦,孔公去的惨啊!太惨了!”
孙策看了一眼周瑜,是有些不耐烦了,周瑜则是食指中指并拢,在孙策的手心里敲了一下。
孙策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想来周瑜是让自己按兵不动,于是便耐着性子听他讲话。
王睿说了半天可怜儿豫州刺史孔伷的话,随即又说:“这曹操必不是个好的,二位公子想想看,曹操带领一百人马,而孔公呢?手底下将近二万一人,被胡轸的五千兵马围剿,结果曹操的人马好端端的全都回来了,连受伤也不曾,孔公呢?孔公竟折损在胡轸的刀下,身首异处!你们说说看,这曹操岂非与董贼是一伙儿的!?”
孙策皱了皱眉,他日前与曹操喝过酒,两个人性子相投,孙策到底很敬仰曹操,哪能允许王睿这般背地里说人坏话?
不过周瑜阻拦于他,不让他动作。
王睿又说:“孙长公子,令尊已然被曹操那小儿给骗了去!我看孙长公子是个明事理儿的人,您赶紧回去,劝劝孙将军罢!”
他正说话间,便感觉周瑜又在自己手心里敲了一记,当即抬头一看,不由一愣。
原来曹操与张让正巧从后方走过来,站在了王睿身后。
而王睿呢?
义愤填膺的大放厥词,根本没有发现曹操与张让,还在口沫横飞之中陶醉。
孙策登时心里一笑,来了犯坏的心眼儿,便故意说:“哎,刺史大人,您这般背地里诟病盟主,是不是与盟主有什么私底下的恩怨啊?”
王睿一听,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如何能是这般肤浅之人?我与那曹操,并未有半点子恩怨,不过是不忍心见他愚弄诸位罢了!”
王睿又义愤填膺的说:“少将军您可不知,这曹操,残暴不仁,而且与佞臣张让威武,一同欺骗蒙蔽陈留王,若叫他做久了这总盟主,日后便必然是第二个董卓!”
王睿还说:“我看那孔公,必然便是他杀的!”
孙策是故意的,王睿还不知情,曹操站在他背后,那是听得一清二楚,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阴云密布,一脸阴霾。
当即便冷声说:“本盟主行的端做得正,不曾自相残杀。”
“嗬!”
王睿哪成想正主儿便在他背后,吓得“腾”家伙竟然跳了起来,回头一看,脸上土色,险些扑簌簌的掉渣!
张让站在曹操身侧,虽方才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却不见任何动怒的表情,只是用极其冷漠的眼神盯着王睿。
然后又用极其冷漠的语气说:“倘或盟主当真残暴,想要肆意斩首,那必然先诛王公您,不是么?得罪过盟主无数的王公您还全须全影的健在,盟主没道理诛杀孔公,不是么?”
第175章 铤而走险
奸臣套路深…第175章 铤而走险
“你……你!”
荆州刺史王睿一听; 气的浑身发麻; 头皮发胀,说:“你一个阉人,竟如此猖狂?!”
曹操刚要发怒; 张让已然自行开口,说:“让不过说了两句大实话; 王公为何动怒?事实便是如此,王公也是有头脑心窍之人; 只需想一想便知,杀死孔公对总盟主半点子好处也没有,是人总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孙策一听,笑着说:“诶; 列侯,您可不知道,很多人便是喜欢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张让听了有些迷糊; 说:“当真?”
孙策笑说:“真!真真儿的!难道列侯没见过这种货色之人?”
张让仔细回想一番; 摇摇头,说:“让未见过。”
张让与孙策这一唱一和的,当真气坏了王睿,王睿气的脸色从土变成青; 发狠的瞪着张让,只觉张让在羞辱自己。
张让的话却远远没有说完; 又说:“且荆州刺史用让之身体缺陷说话; 必不是君子所为。让虽身体残缺; 但心智与心窍并未残缺,猖狂与否,并无干系。”
“你……”
王睿听到此处,只觉张让处处都在打自己颜面,当真要把他气的七窍生烟才是。
王睿在背地里说旁人坏话,被抓了个正着,还被羞辱了一番,实在丢人,冷哼一声,甩袖子转头便走。
此时曹操便冷声开口,说:“且慢。”
王睿停下脚步,回头去看曹操,说:“总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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