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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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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曹操便冷声开口,说:“且慢。”
王睿停下脚步,回头去看曹操,说:“总盟主还有什么吩咐?”
曹操负手慢慢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王睿,眼神睥睨冷漠,说:“王公怕是会错了意,当真以为本盟主不敢杀你!王公日前动摇军心,此乃第二次,若再有第三次……本盟主保证,王公的脑袋,绝对不会存留在你自个儿的肩膀子上。”
他说着,还抬起手来,拍了拍王睿的肩膀,王睿肩膀被拍的一偏,险些摔倒在地。
曹操又说:“请王公……还是好生珍惜自己这颗脑袋罢。”
王睿又被曹操敲打羞辱了一番,当即脸色难看,一句话不说,转头便走,快速离开了。
王睿快速离开,冲回自己营帐,“哐啷!!”一声,将青铜案几都踢翻在地,气的又砸了一地的碎片。
主簿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查看情况,连忙说:“主公!主公!您这是作何啊?”
王睿正在气头上,说:“做何?!好一个曹操!当真是好,好啊!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竟骑到我头顶上拉屎拉尿来了?!”
“主公!主公……”
主簿赶紧劝慰,说:“主公,您小声些,唯恐被旁人听到……”
王睿气不过,说:“这曹操小儿,毛都没长齐,竟在我等刺史州牧之间,摆起了谱子?!还说我动摇军心,若有再一次必然砍我的脑袋?!我看他早就想要砍我的脑袋,夺我的兵权了!”
王睿又说:“好一个曹操,日前想要我发兵发粮食,被我驳回,如今便逼迫与我,现在干脆想要杀了我,反正都是死,我便是死,也不叫他好活着!”
那主簿眼眸转了转,说:“主公,卑职倒是有一计策,能叫那曹操吃不完兜着走,若是顺利的话,曹操必然卸任盟主之位,只是……”
王睿一听,眼睛亮了起来,说:“只是什么?何必吞吞吐吐?!”
主簿说:“只是……这计策颇为铤而走险,因此卑职想要问一问主公,可愿冒险一试?”
王睿冷笑一声,说:“冒险?那曹操当了盟主,如今看我不顺眼,让我发兵发粮,分明便是想要抢我的兵权,我不过让他去诛杀武陵太守罢了,这么点子小小的事儿都不愿做,如今又撕开了脸面儿,什么铤而走险不走险的?自是要试!”
王睿负气离开,孙策实在没忍住,当即“哈哈哈”的大笑出声,笑的肚子直疼,说:“你们看到没有?那刺史的脸面儿当真是疼,嘶,我都替他疼!”
周瑜无奈的看了一眼孙策,拱手对曹操与张让作礼,说:“盟主、列侯。”
孙策这才想起来作礼,曹操说:“二位公子不必多礼了,今日之事,还要感谢二位公子,没有轻信了荆州刺史的谣言。”
孙策摆手说:“盟主您太客气了,那王睿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日前还曾出言羞辱我父亲是个莽夫,便是他假清高一个,这个看不起,那个瞧不上。”
孙策说罢了,又低声说:“盟主你若是看他不惯,包在我身上,一会子晚上我就偷偷摸过去,将他暴打一顿,你说如何?”
周瑜连声说:“长公子勿要儿戏,此乃会盟大营,若是有人殴打刺史,按照王睿的性子,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长公子如何收拾残局?”
孙策一听,挠了挠自己下巴。
曹操笑说:“孙长公子一片好心,我便心领了,改日再请孙长公子饮酒。”
孙策一听,不由想到那日饮酒之后,自己与曹操抱在一处,当真是丢人的很。
更丢人的是,衣衫不整的跑出营帐,还叫周瑜给撞了一个正着,那日之后,周瑜取笑了他好几回,孙策当真是不敢再有下回了。
孙策支支吾吾的,很快拉着周瑜便跑走了。
曹操还有正事儿,没有再说什么,对张让招了招手,两个人往粮仓而去。
如今曹操已然是酸枣义军的总盟主了,这样一来,酸枣营地的诸多事务,便要由曹操来接手主管。
像是之前冀州牧韩馥提供粮食的事情,就要由曹操来接手。
酸枣会盟第一需要粮食,这么多人在此会盟,一日最少两餐,要吃掉诸多粮食,会盟一日开不完,粮食一日便要供应而来,绝对不能耽误片刻。
曹操进了粮仓,准备清点交接的粮食。
冀州牧韩馥眼看着曹操进来,赶紧拱手说:“总盟主!总盟主!”
韩馥日前被曹操与张让合伙阴了一把,因此并不敢吱声,一直十分安稳,袁绍想要找他问个清楚,韩馥都总是避而不见。
韩馥心里清楚,若自己不归顺曹操,早晚有一天曹操会把自己的把柄抖落出来,到那时候,祭牙旗的便不是张让这个大宦官,而是自己了!
韩馥其实并没有想要投靠董卓的意思,他不过想要看看,到底是董卓厉害一些,还是酸枣义军厉害一些,两手抓,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
没成想这后路刚铺出来,便被曹操和张让一脚给踢了。
韩馥再见到曹操,心里直发憷,忙满面堆笑的说:“总盟主,这档子都在此处了,还请总盟主过目。”
他说着,又殷勤的说:“亦请列侯过目。”
曹操接过来看了看,他们的粮食不多了,吃不了几日,便说:“后续的粮食,在何处了?盟军的粮食也只够这些时日的。”
韩馥赶紧回话说:“后续的粮食已然在路上,明日正午便可到达营地,还请总盟主放心便是。”
曹操点点头,又说:“胡轸虽然退败,但还驻兵在附近,肯定会有其他动作,粮草军务必要当心胡轸的动向。”
韩馥说:“是是,这一点我已叫粮草军小心行事,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的!请盟主放心。”
曹操又仔细清点了一下粮草,韩馥自己营中还有事务,便说:“盟主与列侯二位请便,这……我那边还有些俗务要忙,便先……”
曹操摆手说:“你且去罢。”
韩馥如蒙大赦,赶紧离开了粮仓,这时粮仓里仅剩下一些士兵,还有曹操与张让二人。
曹操正在看账,这些粮食的账,是最难算的,昔日里在陈留,曹操就要为这些事情头疼,今日到了酸枣,还是要为这些事情头疼。
粮草只够这三天食的,幸而明天中午粮草便到,若是出现任何差错,酸枣大军没有粮吃,必然溃散无疑。
曹操仔细看着账目,张让在一边左面儿看看,右面儿瞧瞧,他是个法医,不会看账目,在陈留也从不管账目。
张让看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对曹操说:“主公留在此处检查账目,那让便先回去了。”
曹操想让张让陪在自己旁边,便说:“你回去做什么?可有急事?”
张让想了想,说:“让去准备药膳雉羹,一会子晚食之时,主公可再饮一回。”
雉羹?!
那贼难饮的药汤子?
曹操当即脑袋里一热,脸色僵硬的便说:“这……这不必了罢,我……我看……”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曹操当即便说:“我看你这般辛苦,白日里还要配药,为士兵们医病,就别……别……做这些劳心劳力的事情了。”
曹操说着,还极为深情款款的拉住张让的手,将他白皙纤细的手掌纳在手心里,轻轻暧昧的揉捏着,温柔的说:“你若是累坏了身子,我必然要心疼的。”
张让一听,十分冷淡的将自己的手掌从曹操手中抽出来,然后又用极其冷淡的口气说:“不妨事儿,药膳早间便熬好了,只管拿出来热一热。”
“热……”热一热……
曹操当即头皮发麻,说:“这……这样儿啊?”
张让又用甚是无情的口吻说:“若是主公爱见饮这药膳雉羹,明日份的亦有,清晨起来在火上加热一下,便可再饮。”
曹操:“……”明、明天早上还有?
第176章 凭空消失
奸臣套路深…第176章 凭空消失
曹操饮了张让的药膳雉羹; 并未出现任何跑肚等等的现象。
毕竟张让可是个法医; 做事非常精密,绝不会没煮熟便给曹操食,所以曹操不必担心跑肚的问题。
亦没有什么燥热难当的现象。
张让说过了; 袁术送的水丸,虽然是固本壮阳之用; 但其实非常温和,是难得一见的良药; 用来进补最好。
张让可不止把那颗药用在了曹操身上,其实还用在了夏侯惇身上,这事儿曹操压根儿不知情,如是知情; 必然像是下了油锅的凉水一般。
现场爆裂!
夏侯惇自从与胡轸交战之后,也受了伤,失血过度; 最好用这种温补的药材进补了; 吃了几次之后十分不错,张让这才也给曹操的药膳里加入了补药。
不止如此,文和先生还来管张让讨要过一次水丸,张让给了他一些; 并不知道他用在何处,还以为文和先生想要调养自个儿身子; 也没多问什么。
曹操硬着头皮吃了药膳; 没有任何不适; 除了饮的时候痛苦难当,其余并未有什么差错。
只不过……
晚间休息的时候,曹操做了一个怪梦。
他梦到了自己与张让亲密,张让与往日里一般坦诚,二人除了亲吻之后,张让还缠着自己,一定要做那之后的事情。
曹操当真是扭不过,便勉为其难的与张让“耳鬓厮磨”,当真是一夜春光无限。
阳光洒在曹操的眼皮之上,淡淡的光感透露入曹操的好梦之中,曹操这才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望着盟主营帐的顶棚。
自己竟然做了如此羞耻的梦……
不止如此,那梦境里的另外一个人,便卧在曹操身畔,还睡得香甜,并未有醒来。
张让鬓发未有束起,松散而下,扑了一榻,乌黑的丝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与药香,阳光轻轻照应着张让偏白的皮肤,一切都如此宁静安好……
曹操此时却心头一紧,当即尴尬极了,赶紧慢慢越过卧在一边的张让,轻声下了榻,抓起自己的衣衫裹上,行动十分僵硬的冲出营帐,逃命去了。
张让听到帐帘子“哐!!”一声砸下来的动静儿,这才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曹操狂奔而去的背影。
张让揉了揉自己的眼眸,说:“难不成有什么军机急件?”
张让眼看着曹操落荒而逃,时辰尚早,今日亦没有什么议会,便安心的又卧下来,准备继续歇息一会子。
张让闭上眼目,很快有些昏昏沉沉,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感觉什么凉飕飕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睁开眼睛一看,原是曹操回来了。
曹操也不知去了哪里,鬓发都是潮湿的,还带着冰凉凉的水滴,冻得嘴唇直发紫,回来钻进被子里,一连串儿的打哆嗦。
张让被他冰的一颤,说:“主公这是去了何处?为何浑身湿透?还……换了衣衫?”
曹操尴尬一笑,说:“这……我……我去沐浴了,今儿个早上热的很,我便用凉水沐浴了一番。”
张让奇怪的说:“热得很?”
这大冬日里的,为何会热的很?
“阿嚏!!”
曹操的伤寒本就未见大好,还去冲了冷水澡,当时便不好了,一个接一个喷嚏打出来。
曹操穿戴整齐,还披了一件领口卷毛的厚披风,端坐在席案旁边,张让端坐在他面前,两个人中间摆着一碗热腾腾,冒着袅袅热气的雉羹药膳。
曹操脸色有些发苦,就跟药膳一个颜色,说:“我跟你商量一番,这药膳,咱能不能不饮了?”
张让淡淡的说:“自然不能,主公今日早晨用浴冷水,风寒加重,饮这雉羹最好。”
曹操心中十分凄苦,都是这雉羹,害的自己晚上做了春梦,一大早上便如此尴尬,险些在张让面前闹了笑话,颜面扫地!
曹操硬着头皮,将那碗雉羹药膳端起来,壮士断腕一般准备一口饮尽。
便在此时,突然有人冲了进来,说:“大事不好了!”
曹操的雉羹还未饮,险些呛着,赶紧顺势将雉羹放下来,说:“何事?!”
吕布从外面大步冲进来,一脸严肃,他平日里便不苟言笑,此时一脸肃杀更是令人畏惧。
吕布说:“冀州牧送来的粮草,不见了!”
“什么!?”
曹操“啪!”的拍了一下案几,立刻站起来,说:“具体怎么回事?昨日里不是说只剩一日路程,为何会突然不见?”
吕布说:“粮草官便在帐外,还请盟主亲自提审。”
曹操一脸阴沉,说:“让他进来。”
昨日里曹操检查过酸枣盟军的粮草,只够吃三天,今日便是第一天,本今日要接到新的粮草,足够补充辎重消耗,若是这批粮草出现了问题,酸枣会盟如何进行下去?
酸枣会盟的公共粮草,乃是冀州牧韩馥提供,虽其余各个营帐的粮草,都是大家自行提供,但公共粮草若是断了,哪个冤大头愿意拿出自己的粮草来接济旁人?
一旦粮草用尽,会盟必然不攻而破,自此溃散。
曹操知道粮草的重要性,因此十分震怒。
吕布跟快将运粮官押进来,那运粮官一进来,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说:“盟主饶命!盟主饶命啊!卑将真的没有偷盗粮草!”
曹操阴沉着脸,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粮草官连忙回话,说:“回总盟主,卑将……卑将今日早晨,距离大营不到半日路程之际,突然见到了盟主派来的亲随,亲随手上还有盟主的亲笔手书和印信,说是盟主派遣他们来护送粮食,因此……因此……”
曹操说:“我的亲随?”
“是是!”粮草官说:“小人不敢说谎,当真不敢说谎啊!手书在此,还请盟主过目!”
按照粮草官的说辞,今日一早,他们还在加急赶路,便看到有队伍迎来,队伍数量不大,也就二十人左右,说是盟主派他们而来,接应粮草。
理由是会盟大营俘虏了胡轸的士兵,用粮人数过多,储备辎重耗尽,想要尽快将粮食接入大营。
曹操的“亲随”还带来了曹操的亲笔手书,上面盖上了车骑大将军的印信。
粮草官看到手书与印信,便不疑有他,立刻将粮草交与“亲随”,便任由他们护送粮草,快马加鞭的上路了。
粮草官叩头说:“卑将……卑将并未想到那‘亲随’竟是骗子,卑将以为只有半日路程,又挨近酸枣,便……便不会有什么差池。”
粮草官交接了粮食之后,还特意赶过来,想看看粮草是否运到,并且与冀州牧韩馥回禀,这才返程。
哪知道等他正午达到了酸枣营地之后,韩馥才告诉他,什么粮食也没有。
那粮草官怕是遇到了骗子!
曹操展开手书一看,“嘭!!”一声,狠狠将手书拍在案几上,说:“岂有此理!”
张让有些奇怪,便拿过那手书去看,乍一看果然是曹操的笔记,连车骑大将军的印信都有。
但仔细一看,是有人模仿了曹操的笔记,这车骑大将军的印信怕也是模仿的,因为印信十分粗糙。
曹操震怒非常,说:“去找!!给我立刻去找,只有半日历程,粮草又沉重,劫走粮草的贼子必然走不远,立刻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
“是!”
吕布立刻领命,快速离开了盟主营帐,带兵扑出营地,在周围地毯式寻找。
吕布找了半日,昏黄之时便从外面回来,但是并未带来什么好消息,带来的却是坏消息。
“什么!?”
曹操狠狠拍在案几上,说:“粮草凭空消失了?!”
吕布点头说:“正是。”
曹操阴沉的说:“什么叫做凭空消失?那么沉重的粮草车队,整整一堆辎重,从消失到去寻找,不过半日不足,就算到了如今也不足一日,竟然突然消失了,难道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吕布拱手说:“的确是凭空消失,布带人寻找了周边,但都未发现有粮草的任何踪迹。”
曹操当即心中又急又怒,说:“粮草一旦消失,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我不防与你直说,会盟营地的粮草,加上今天一共可以用三天,明日后日若是再找不到粮草,重新运送粮草也根本是远水解不了近火,酸枣盟会便算是完了!”
吕布脸色也有些阴沉,这个道理他自然是懂得的,也不是吕布不去寻找,当真是凭空消失。
这么大一个粮草队伍,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哗啦!”
此时张让便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说:“粮草沉重,突然凭空消失,必然是被有心人藏了起来。”
曹操与吕布同时看向张让,张让淡淡的说:“我酸枣盟军十数万人,胡轸的军队虽虎视眈眈,但刚吃了败仗,决计不会贸然夺取我军粮草,实在太过铤而走险。”
曹操眯了眯眼睛,说:“你的意思是……?”
张让说:“一个可以伪造主公笔记和印信之人,还熟悉酸枣军的辎重粮食问题,此人必然不是胡轸,而是酸枣军……内部之人。”
曹操听到这里,眼眸中登时露出一丝杀意。
张让又说:“辎重沉重,此人交接了粮草,立刻凭空消失,必然走不远,倘或主公派遣大量军队前去寻找,势必能够在两天之内,粮草用尽之前,将贼子找到,但难题也接踵而至……”
曹操与吕布都看着张让,示意张让继续说完。
张让举起一根纤细的手指,说:“其一,主公倘或大规模搜罗粮草,酸枣盟军必然会知粮草丢失一事,动摇军心不说,还会令有心之人以此做文章,诟病主公治军不严,不配做盟主。”
曹操一听,脸色更是寒冷了一些。
“其二……”
张让又举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说:“一旦胡轸的军队得知我酸枣军粮草不足,必然会率兵围困,到时候兵尽粮绝,便是自取灭亡。”
别说是曹操了,吕布的脸色都难看的仿佛烧黑的锅底一般。
张让继续说:“其三,主公大规模搜罗,声势浩大,必然会引起贼子的注意,不容易将其揪出。”
曹操说:“那依你之见,可有法子?”
张让表情十分淡漠冷静,说:“自有。”
他这一说话,曹操与吕布登时狠狠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为何,反正二人听到张让说这两个字,登时便深信不疑。
曹操对自己的“深信不疑”有些后知后觉的心惊,曾几何时,自己竟如此信任一个人?
曹操咳嗽了一声,端着架子,很是“矜持”的说:“到底是何法子?你速速讲来。”
张让冷漠的看向曹操,说:“法子是有,主公先饮药膳雉羹,让再说不迟。”
曹操这一听,当时才惊觉,原张让进营帐之时,手中竟端着一碗冒着滚滚热气,汤水混沌的“药汤子”雉羹!
第177章 一反常
奸臣套路深…第177章 一反常
第二日一大早; 酸枣盟军的储备粮草过了今日,便仅剩下一日之用。
曹操这日里却并未派人去寻粮草; 稳稳当当的; 异常的平静。
而且还让冀州牧韩馥封锁了一切消息,不得透露半点。
粮草丢失; 冀州牧韩馥本人也有过失; 因此曹操没有治罪,韩馥便没上赶着去讨罪,将嘴巴闭得紧紧的一句话也没说。
这日早晨,酸枣各军都收到了盟主的徵召; 欲要在幕府大帐之中议会。
之前议会亦有两次,曹操安排了屯兵事宜,虽安排的井井有条,但因着豫州刺史孔伷一事,大家都还按兵未动。
今日又要议会; 不知曹操欲要说些什么事情。
众人陆陆续续来到幕府大帐; 曹操张让等曹营中人,已然安坐在幕府之中。
很快; 所有人都已到齐; 最后一个来的自然还是荆州刺史王睿,王睿晃晃悠悠的走进来; 众人全都等着他一个。
王睿仍旧不紧不慢的; 似乎很是清闲; 而且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一派大好模样。
其实不只是曹操,在座诸人之中,许多都对王睿有些看法。
因着王睿此人,当真傲慢异常,眼高于顶,他官居荆州刺史,所以对太守一类时常看之不起,言辞中透露着鄙夷。
日前孙策也曾说过,王睿看他父亲不起,言辞羞辱。
孙策可不是头一次被王睿羞辱的太守。
而且王睿开条件,让他出兵,必先讨伐武陵太守,从这一点便能看出,这王睿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王睿胆子颇大,从外面晃晃悠悠的走进来,然后晃晃悠悠的坐在席子上,还端起水来饮,浑然把幕府大帐当做了自己下榻的营帐。
曹操只是瞥了一眼王睿,并没搭理。
曹操朗声说:“诸位当知道,董卓爪牙胡轸,日前被我军击退,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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