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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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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说罢,便不再说话,只是冷着一张面目,单手将王睿直接拎出营帐。 

    “嘭!”一声扔在营帐外面的空场上。 

    王睿直接扑出去,啃了一嘴的泥土,差点冲进篝火堆里。 

    他满面尘土,下巴也给搓破了皮,疼的吱哇乱叫,大喊着:“反了!反了!吕布,你……” 

    王睿正说话,从地上爬起来,第一眼便看到了跪在地上,五花大绑的主簿! 

    王睿看到主簿,剩下的话全都塞在了嗓子眼儿里,再难说出一个字儿来,震惊的瞪着主簿。 

    那主簿一脸死灰,老泪纵横,身后还跟着一叠一叠的粮草。 

    王睿一看,心里“咯噔!”响,只剩下——“完了”二字。 

    曹操冷着一张面目,站在王睿面前,居高临下的目睹着王睿的狼狈之色,冷声说:“王睿,你可知罪?” 

    王睿心中乱跳,口中却说:“知什么罪?我何罪之有?!曹操,你不要做了盟主,便想鱼肉我等!” 

    曹操“呵——”的冷笑了一声,看向旁边的主簿。 

    主簿被曹操狰狞的目光稍微一注视,当即吓得连连叩首,说:“饶命啊!盟主饶命啊!总盟主饶命,小人……小人也是被逼无奈的,是……是他!是荆州刺史王睿!是王睿指使小人偷盗军粮!都是王睿这个叛贼!!” 

    原来那日王睿先后找到张超与孙策,被曹操警告之后,心中十分不忿,主簿便出了一个注意,说是铤而走险的办法。 

    那就是偷盗军粮。 

    主簿算过,酸枣会盟的军粮,加上这些日子俘虏的胡轸降兵,必然吃不了太多天,可能也就刚刚好足够,只等粮食补给了。 

    这样一来,如果酸枣会盟的粮食枯竭了,军心必然涣散,根本不需要打仗,还会什么盟?必然全部自行散去,正好趁了王睿的心思。 

    而且韩馥提供的那些粮食,传言够吃三个月,那是多大一批粮食,王睿其实贪心已久,他是个小心眼子之人,不想提供兵粮去打董卓,反而想要靠着这次会盟,划拉一些过来。 

    于是王睿便与主簿一拍即合,主簿模仿曹操的笔记,又造了印信,带兵偷走军粮,但是为了以免节外生枝,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将粮食藏了起来。 

    本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不出三天,酸枣会盟就会因为没有粮食吃,而溃散不成。 

    主簿的计策本十分成功,这釜底抽薪,抽薪止沸的法子妙的很。 

    但是谁想却遇到了张让。 

    张让也出了一个法子,打草惊蛇,这样一来,便利用了王睿的贪心,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粮草,并且活捉了显形! 

    主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都是那王睿逼我,是叛贼逼我,小人也没有任何办法啊,小人一家老小,都在王睿手上!还请总盟主饶命啊!饶命啊!” 

    “你说什么?!” 

    王睿眼看着事情败露,便一推四五六,说:“我什么也不知情!不关我的事情!” 

    曹操冷笑了一声,说:“不关你的事情?” 

    他说着挥了挥手,张让早有准备,拿出一方文书来,神情冷漠的丢给王睿。 

    文书飘悠悠的落在地上,竟是主簿拿给那士兵,支取军粮的文书,是王睿的亲笔书信,上面还有一方印章,那是王睿的荆州刺史印信。 

    张让冷漠地说:“印信在此,大可请荆州刺史将印信比对。” 

    “不……不是这样儿的!” 

    王睿一头冷汗,汗水涔涔的往下流,似乎根本不想承认,但铁证如山,就在面前了,而且还抓了一个显形,王睿不承认也没有任何办法。 

    曹操当即冷声说:“把扰乱会盟的叛贼王睿,带到幕府,再去请陈留王与各位将军幕府坐镇,今日便即发落王睿!” 

    “放开我!你们不能抓我!” 

    王睿挣扎着大喊,吕布亲自过来,扭送王睿前往幕府。 

    王睿一路大喊着:“放开我!!我是荆州刺史,我是刺史,曹操/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校尉,而且西园校尉早便名存实亡,你凭什么支配于我!放开我!你没有权利!” 

    吕布才不管他大喊,提着王睿直接进了幕府,“咕咚!”一声扔在地上,十分粗鲁。 

    陈留王此时正在熟睡,就被曹昂过来唤醒了。 

    陈留王揉着眼睛,因着他年纪小,虽平日里摆着架子,但实在睡不醒,揉着眼睛又要倒下。 

    曹昂赶紧拿来一方湿润的帕子给他擦脸,说:“陈留王,万勿再睡了,似是出了大事儿,等着陈留王前去坐镇呢。” 

    小包子迷迷糊糊的让曹昂擦了脸,这才蹦下榻去,张开手臂让曹昂帮忙更换衣衫,穿戴一身王袍,出了营帐,去了幕府。 

    曹昂护送着小包子陈留王进了幕府,幕府之中还空荡荡的,只有王睿和主簿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除了曹操、张让、吕布等等曹营将领之外,竟然再无他人。 

    小包子皱了皱眉,说:“他家将军呢?” 

    曹操脸色难看说:“还未前来。” 

    王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十分肆意,说:“曹操!你以为自己当真是盟主么?!你是个屁!!你一个小小的校尉,还想左右我等?!我等不是刺史便是州牧,最不济也是太守国相,你是什么?!” 

    王睿疯狂大笑,十分得意,说:“不会来的!是不会有人大半夜被你叫来的!凭什么听你使唤!?” 

    他刚说完话,幕府帐帘子便动了,济北相鲍信、破虏将军孙坚、长公子孙策,并着周瑜等等人,都从外面匆忙而入。 

    王睿被现场打了脸,却仍然强自镇定说:“你们不过一丘之貉,同流合污!!就凭你们几个人,休要诬陷于我!” 

    曹操又等了一阵,再无人过来,什么袁绍、袁术等等,没有一个人前来幕府,浑似没有接到盟主诏令一般。

    曹操脸色黑的可以,再加上王睿肆意大叫,更是难看的厉害。 

    张让却在此时,十分淡漠的说:“盟主,既然荆州刺史王睿,动摇军心在前,叛军在后,又铁证如山,想必也无需再审,如今陈留王在此,如何可让陈留王多等?” 

    王睿一听,张让这是撺掇着曹操,“先斩后奏”呢! 

    王睿立刻嘶声力竭的咒骂说:“张让!!你这个阉人!!你置我于死地,你好狠的心,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曹操听他咒骂张让,心中当即一股怒火直冲上来,额角青筋乱蹦,眼目赤红,“嘭!!!”一声,重重拍在案几之上,冷声说:“来人,将叛贼王睿,拖出去斩了!” 

    王睿一听,登时身子凉半截儿,更是嘶声力竭的大吼着:“不!不能斩我!我是先帝提携的荆州刺史!不得斩我!陈留王,陈留王!!救我,陈留王不要被曹操这个贼子蒙蔽了双眼啊!” 

    此时小包子陈留王则是稳坐在首席之上,看起来十分稳当威严,只有身后戍卫的曹昂看的清楚,陈留王他…… 

    好像睡着了,小脑袋还稍微一点一点的。 

    王睿被推出营帐,曹操留曹昂在此守卫陈留王,毕竟陈留王才八岁,不宜见这场面,便与张让走出营帐,准备监斩。 

    “不能杀我!!” 

    “我是先帝亲封刺史!!” 

    “曹操!!你这小儿凭什么杀我!” 

    “张让你这阉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曹操令人去请会盟营地的将军们,但是很多人故意没来,这黑灯瞎火的,谁愿意突然议会,都没当回事儿。

    不过此时此刻,听得王睿的惨叫之声,诸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赶忙从各自的营帐中跑出来。 

    一个个衣衫不整,只着中衣的看看究竟。 

    王睿破口大骂,一句句不得好死,曹操心中愤毒难当,只觉王睿咒骂张让,当真比咒骂自己还要令人愤毒,那火气怎么也按捺不住。 

    当即“嗤——!”一声拔出腰间宝剑,一把抓住王睿衣领子,将人一把提起。 

    曹操臂力惊人,身着沉重黑甲亦不受任何阻碍,手臂肌肉隆起,眼珠赤红,额角青筋爆裂,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在王睿耳边发出粗粝的笑声。 

    轻声说:“今日……便是你不得好死。” 

    曹操这句话说罢,王睿根本连喊都没喊出声来。 

    便是“呲——”一声,鲜血喷溅之响,泼辣之色喷溅在曹操漆黑介胄之上,“滴答、滴答”的顺着介胄慢慢下滑。 

    与此同时,诸位将军才从营中出来,打起帐帘子,就见一抹鲜血,随即便是“咕咚……咚!”的声音,一颗血粼粼的脑袋,撞在地上,蹦起老高,“咕噜噜”的滚了过来,撞在幕府大帐之前的曹字牙旗之上……

 第180章 小惩大诫

奸臣套路深…第180章 小惩大诫


    “咚!” 

    王睿的人头“咕噜噜”的滚出去; “咚”的一声,牙旗的旗杆都被染上了鲜血。 

    刚刚从营帐走出的将军们一看到这场面; 不由都是“嗬——”的倒抽一口冷气。 

    如今天色还黑的紧; 漫天的火光映照着满地斑斓的血色,郡守将军一出来均是傻了眼; 呆立在原地; 似有些不知所措。 

    相对比郡守将军们的瞠目结舌,张让则是冷静的多,淡淡的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头和鲜血,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反而淡定的拿出了一方帕子; 交给曹操,让他擦拭面上飞溅上来的鲜血。 

    曹操接过帕子; 慢慢的擦了擦面颊,目光缓缓的扫向从营帐中走出来; 穿着中衣; 衣冠不整的众人。 

    袁绍一看这场面,不知到底什么情况; 荆州刺史王睿的脑袋; 竟已经人头落地! 

    袁绍当即便说:“盟主!您这是何意?日前豫州刺史孔公才遭遇不测; 如今盟主竟然公然斩首荆州刺史王公?我酸枣盟军十四路大军; 已然折了两路,这是什么道理?!” 

    袁绍口气很冲; 向曹操责问。 

    曹操只是冷冷的看向众人; “呵”的冷笑了一声; 说:“什么道理?” 

    袁绍说:“荆州刺史王公乃是朝廷命官,先帝指派的名士,如今却被盟主斩首,我盟军还未对董贼开战,反而与自己人先动了手,盟主今日若是不给一个合乎情理的结实,怕是过不去了罢?” 

    “是啊是啊!” 

    “这到底怎的回事儿?!” 

    “盟主杀了王睿,下一个不会是我们罢!?” 

    “说不定,曹操便是想要咱们的兵权,王睿和孔伷一样,都是被他……”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有人小声的叨念着什么。 

    曹操听到这里,只是冷笑,说:“解释,好啊,今日本盟主便给您们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他的话才说到这里,便听到一个软嫩的声音说:“解释?本王来给你们解释!” 

    众人闻声回头,便看到小包子陈留王负着手,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稳端端的从幕府大帐之中走了出来。 

    曹昂手按宝剑,跟在小包子身后,一出来便看到了幕府牙门之外,滚在地上的那颗人头。 

    曹昂一看,赶忙上前一步,用身体挡住人脑袋,唯恐小包子看到什么,毕竟他年纪还小,这些场面儿不应该是小包子来看。 

    不过小包子其实已然看到,只是淡漠的盯了一眼,随即便把目光坦然冷淡的移开。 

    小包子板着肉肉的小脸蛋儿,说:“各位将军要责问盟主,给一个解释,好啊,那请各位先给本王一个解释罢!” 

    他说着,又说:“盟主令已经下达,诸位将军接令却不赶赴幕府议事,这是什么道理?连一个刚入营的士兵都知道,听从军令是最起码的事情,而各位呢?不是州牧,便是刺史、郡守。各位呢?!如今却还衣衫不整的站在这里,成何体统?” 

    小包子的声音洪亮,虽奶声奶气的,但众人一听,不由有些心底里打颤。 

    众人接到了盟主诏令,不过因着时辰太晚,谁也不愿意起身,再有他们也不服气曹操做盟主,都是口服心不服的类型,因此这时候便想趁机给曹操一个下马威看看。 

    哪知道小包子陈留王却站出来为曹操说话。 

    小包子见众人不吭声,继续说:“本王尚且星夜更衣,来到幕府,足足等了诸位许多时候,诸位却蒙在营中睡大觉,恳请诸位告诉本王,这到底又是什么道理?!” 

    小包子说完,袁绍等人心中一凛,连忙跪下来说:“臣知错,还请陈留王责罚!” 

    众人一看这场面,也不敢多说话了,赶紧跪下来请罪。 

    袁绍又说:“只是……这荆州刺史王公,乃是咱们酸枣盟军重要一员,总盟主身为一军之首,若是不问青红皂白,便因私底下的缘故,将王公直接斩首,这恐怕……” 

    他说到这里,小包子板着肉肉的小脸儿,说:“是了,本王险些给忘了,叫王睿的主簿出来,给这些方才睡大觉,不知事故原委的将军们,陈述一番王睿的罪行!” 

    “是!” 

    很快曹昂便压着那主簿出来,主簿眼看着地上滚着王睿的头颅,当真是一个字儿也不敢说错,“咕咚!”一声跪在上,连连叩首,说:“小人全招!小人全招啊!还请陈留王、总盟主与各位将军们饶命啊!” 

    于是主簿又在众人面前,将王睿如何不服气曹操,计划偷盗酸枣盟军粮食辎重的事情说了一遍。 

    曹操大手一挥,说:“如今人赃并获,粮食便在此处,请问各位将军,可还有什么异议不曾?” 

    众人没成想王睿竟这么大的胆子。 

    大家伙儿一听,当即便觉这事儿,乃是王睿自己找的,何其猖狂,就算是袁绍袁术这样,手握重兵的三公之后,也不敢做偷盗军粮的糊涂事儿。 

    况且王睿本已经把事情办成,奈何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还眼馋那些个军粮,若不是他眼馋,中了计策,明日一早,酸枣盟军恐怕已然无粮可食,最后的结果便是原地解散。 

    好端端一个计策,王睿自己搞砸了不说,还搞掉了脑袋,能怨谁呢? 

    众人听了都不敢吱声,一个个屏气凝神。 

    没成想是因着这么大的事情,曹操才下达盟主令,让大家集合幕府的。 

    众人还以为是什么小屁事儿,因着便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他们被捏了短板,的确都有不对,所以根本不敢出声,全都垂着头。 

    小包子陈留王负着手,说:“王睿偷盗军粮,罪无可恕!荆州军如今群龙无首,曹盟主破获粮草一案,荆州军……理应归顺曹盟主掌管。” 

    他这一句话,登时四周杂乱起来。 

    “先是豫州军,又说荆州军……” 

    “这……荆州、豫州,再加之曹操以前陈留的势力,雒阳东南片都是他的地界儿了!” 

    “这是多大的幸事!” 

    曹操参加酸枣会盟以来,先是吞并了张济张绣的军队,后来又是豫州军,如今变成了荆州军,还有胡轸的一千人吗,可谓是急速膨胀。 

    众人一听,谁不眼馋? 

    袁绍虽不甘心,但还未开口,小包子已然又说:“众位将军未能以身作则,今日的责罚是避不可免的!” 

    袁绍这样一听,更不能开口提荆州军的事情,当即心中发憷,不知这责罚到底是什么。 

    曹操已然将面上的血迹全都擦下来,似一下子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轻佻与温柔,完全不见方才杀人之时的狰狞。 

    曹操拱手对镇陈留王说:“还请陈留王手下留情。” 

    曹操突然装模作样的给诸位求情,这也让袁绍等人一听,恨不能吃了耗子屎一般,只觉恶心坏了。 

    奈何又不能反驳什么。 

    小包子陈留王倒是极为配合的,像模像样的端着架子,说:“哦?总盟主竟是要给这些不成器的家伙求情?” 

    曹操拱手说:“正是。” 

    这一句正是,也不知针对“不成器的家伙”,还是针对“求情”二字,意思暗昧含糊的厉害,气的众人敢怒不敢言。 

    曹操又“腆着脸”说:“卑将第一次上任盟主,年纪又轻,脸皮子又薄,压不住头等,也是常有的事儿。”

    曹操这般一说,众人感觉立刻又吞了一箩筐的耗子屎,年纪轻就算了,脸皮子还薄? 

    脸皮薄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众人眼看着曹操现弄自己,却仍是敢怒不敢言! 

    曹操说:“今日也并非全是诸位之错,卑将亦有错在身,因此还请陈留王小惩大诫,以示警戒便是了,莫要伤了酸枣盟军的和气。” 

    小包子奶声奶气的说:“看看,盟主这般为你等着想。那依盟主之见,如何小惩大诫。” 

    “这……” 

    曹操一时也想不出来如何小惩大诫,颇有些费脑,必然要将袁绍等人的颜面剥开一层才好,否则不解气。 

    但这强度又有些不好掌控。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张让便站了出来,拱手说:“让有一策,不知是否可行。” 

    他一站出来,众人只觉天气过于寒冷,不知为何,后背爬起一股麻嗖嗖的冷感来。 

    小包子奶声奶气的说:“阿父请讲!” 

    张让拱手,面无表情的说:“今日一事,均由王睿盗取酸枣盟军军粮而起,如今王睿已经就地伏法,不若将此事以军粮终结。” 

    曹操听张让开口,便知道这些将军们今日是没跑儿了,便笑眯眯的说:“不知如何用军粮终结?” 

    张让目光幽幽地注视着那些只穿中衣,还未来得及仔细打扮的将军们,口气冷冰冰的说:“如今王睿偷盗的军粮,已然堆在营门外,不若请各位将军们,亲自前往,徒手搬运军粮至粮仓,以示惩戒。” 

    “这……这如何可行?!” 

    “是啊!我等乃是将领!如何能做这种粗活儿?!” 

    “是啊是啊!还请陈留王明鉴啊!” 

    小包子一听,当即笑了起来,一张小肉脸这才展现出一些许与年龄相仿的童真可爱,说:“阿父这法子,好得很!” 

    众人只听小包子这一句,登时浑身仿佛卸了力气一般,如坠冰窟! 

    张让又说:“诸位将军不奉盟主诏令,违反军纪在先,搬运军粮不过小惩大诫,以示惩处。” 

    小包子说:“正是了。” 

    他说着,看向那些将军们,小大人儿一般,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说:“不要换衣衫,便如现在这般搬运粮食,让你们互相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令人羞愤!” 

    众人一听,搬运粮食便罢了,竟还不让换衣裳,这……这岂不是羞辱他们? 

    当真是比军法还要狠毒。 

    只是众人又不敢当真要求军法处置,因为不停盟主诏令,懈怠军令,横竖都脱不开一个斩字! 

    曹操听罢了“哈哈”大笑,说:“各位盟友,还不谢陈留王恩典?” 

    袁绍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谁也没也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跪下来,叩头说:“谢……陈留王恩典。” 

    小包子板着小肉脸,像模像样的说:“不必谢本王,该谢盟主为各位求情才是。” 

    曹操一笑,似十分享受这种感觉,眯起眼睛来,趁着众人跪拜陈留王之际,突然凑近张让耳边,低声说:“还是你有法子,妙的很。”

 第181章 登基称帝

奸臣套路深…第181章 登基称帝


    于是这深更半夜的; 酸枣营地上便上演了一出好戏,郡守将军一个个穿着中衣; 衣冠不整的; 在营门口与粮仓来来回回的扛着粮食运送。 

    众人低着头,生怕旁人看到了自己颜面儿; 但大家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全都认识熟悉的很,便是低着头,也能认出对方来。 

    这无异于掩耳盗铃的做法。 

    但除了掩耳盗铃,又未有其他方法可寻; 只能硬着头皮掩耳盗铃了。 

    将军们体魄都很强壮,天亮之前愣是火速的将被偷盗的粮食搬运回了粮仓。 

    其实众人心中都有个成算; 若是天亮之前没有搬完粮食,天色一大亮起来; 众人什么狼狈模样; 岂不是全都被旁人看穿了? 

    郡守们各自看穿不算什么,但这营地一天亮起来; 便有士兵起来训练; 若是士兵们将他们这副模样全都看了去; 那往后里还要如何在军中立足? 

    于是诸位将军可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快速运送粮食,天亮之前竟然全都散了; 各自重回营中自行洗漱。 

    曹操眼看着他们狼狈模样; 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说:“痛快!今日当真是痛快!” 

    何止是痛快,曹操兼并了豫州军,如今又教训了不听诏令的人,可谓是狠狠立了一个下马威,曹操这心中当真是酸爽的厉害。 

    因着忙了一整夜,等大家伙儿都散了,曹操等人也便各自散了,回营帐去歇息。 

    经过荆州刺史王睿一事,营中暂且安稳了下来,袁绍等人因着吃了亏,所以并未太过吱声,相安无事的平静了几日。 

    这一日众人在幕府主帐中正在议会,就听有人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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