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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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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众人在幕府主帐中正在议会,就听有人大步走了进来,禀报说:“报——禀盟主,天大的喜事,董贼爪牙胡轸,撤兵了!”
胡轸虽被曹操张让重创,还瞎了一只眼睛,但是并未立刻离去,而是整顿起来伺机报复。
这些日子胡轸虽没有太多动向,但仍然在整顿军纪,曹操是一刻也没有放松下来。
如今众人却听闻胡轸撤兵的事情。
袁绍说:“此事当真?”
那士兵说:“千真万确!”
袁术一听,大喜说:“这全有赖盟主领导有方,重创胡轸,如今胡轸那个贼子怕是畏惧了咱们盟军的厉害,因此夹着尾巴缩回去了!”
“是啊是啊!定是胡轸怕了!”
“哈哈哈,董贼老儿也不过如此!”
“正是!”
众人一时间全都欢喜起来,纷纷应和着。
袁术此时便想要拉拢曹操,说:“盟主,此乃大喜事,董贼惧怕盟主威严,我等也跟着沾光,不若今日便举办一个庆功宴,犒赏三军!”
曹操听到此处,却皱了皱眉,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张让此时站起来,说:“胡轸突然撤兵,也有可能是董卓在雒阳有其他动作,还请盟主派兵侦察,再做定夺。”
张让不比这些人,他是个知道历史的人,董卓不可能此时便撤兵,虽如今的发展已经与历史发生了偏差,但董卓手握雒阳,并且佣兵二十万,绝不可能这般轻易认输。
曹操倒是与张让想到一块儿去了,如今庆功,还为时过早。
曹操便说:“吕都尉。”
吕布立刻站起来,说:“卑将在!”
曹操说:“你熟悉胡轸的为人,本盟主便派你调遣兵马,立刻前去探看,查明雒阳动向!”
“是,卑将领命!”
吕布很快大步出营,前去查看动向,他并没用太多时日,因着吕布的家臣正好也前来禀报雒阳动向。
而吕布探查的结果,董卓果然并未想要投降,胡轸撤兵,也并非是一件好事儿。
吕布拱手说:“布得到雒阳可靠细报,董贼已寻觅了一个八岁顽童,欲假陈留王之名义,于下月登基称帝!”
“什么!?”
“陈留王在我酸枣,那董卓哪里找一个野种来愚弄朝廷!”
“不行,绝不能让那假陈留王登基,这叫我们汉室江山颜面何存啊?!”
“正是!”
原董卓突然将胡轸调配回雒阳,并非是什么好事儿,而是想要团团死守雒阳,然后让假冒的陈留王于京登基,这样一来便可更好的掌控百姓舆论。
众人登时喧哗了起来,说:“这如何是好?”
“干脆举兵杀进雒阳,宰了那假冒的陈留王!”
“董贼佣兵二十万,万万不可冒险啊!”
此时破虏将军孙坚便站了起来,说:“盟主,这有何难,既然董贼欲要挟假陈留王与下月登基,我等不防抢在董贼之前,扶持真正的陈留王于酸枣登基!如此一来,还能怕了那董贼不成?”
他这话一出,众人登时再次哗然起来。
在酸枣登基?
“不可!”
袁绍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脸色十分难看,口中说:“这……陈留王乃是我汉室正统,只是……只是酸枣并非雒阳,不是咱们老祖宗的根基所在,如何能让陈留王在此登基呢?这……这万万不可!”
袁绍虽说得合情合理,但显然是现成编纂出来的,其实他根本的心思完全不是这个模样儿。
一旦陈留王登基,那么护驾有功的曹操岂不就成了头等功臣?
再加之陈留王一向亲近曹操,如今曹操已然是盟主,往后里还不登上天去?
袁绍第一个否定,其余众人面面相觑。
便有人突然说:“后将军,依您之见呢?”
袁术突然被点了名字,沉吟了许久。
众人谁不知情,最近袁绍与袁术这二袁的关系十分紧张,袁术虽站队在袁绍做盟主的那面儿,但自从曹操登上了盟主之位,袁术没少巴结曹操。
如此大家便认为,今次袁术必然也会与袁绍撕开脸皮。
但是谁成想……
袁术沉吟了一番,突然大反常态的说:“奋武将军乃是我的兄长,在这种大事之上,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恐说错了话,但觉兄长说的也有些道理。”
袁绍听了袁术的话,心中吃惊呐喊,不过转念一想,在座众人也都明白了。
便是连曹操本人也明白过来,袁术与袁绍此时“同仇敌忾”,都是因着唯恐自己往后里独大,再无他们的机会。
所以二袁此时统一战线,都不愿意让陈留王登基为帝。
虽也有许多人不愿意让陈留王登基为帝,但目前形势看来,只有陈留王抢在董卓动作之前,于酸枣登基,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否则众人手中的皇家血脉,很快便会被混淆,到那时候……
如此一来,随袁绍与袁术同仇敌忾,但其他人都是倾向于请陈留王登基的。
曹操让大家站队表决,最后的结果便是请陈留王登基。
于是曹操说:“竟然这是各位的意见,那从今日开始,便着手准备奉陈留王登基一事,务必在月底,抢在董贼之前,扶持陈留王登上帝位,还请各位齐心协力,匡扶我汉室天下!”
“齐心协力,匡扶天下!”
众人拱手,山呼起来,袁绍与袁术二人虽也拱手在列,但心思可不一般。
袁绍眯了眯眼睛,只觉这陈留王绝不能登基,否则曹操地位稳固,再难拔除!
众人从幕府大帐散去,曹操入了盟主营帐,将自己的介胄头盔脱掉,直接扔在地上,又将佩剑摔在一面,面上冷的厉害,似有什么烦心之事。
张让一看,淡淡的说:“主公为何烦心?可是为了陈留王登基一事?”
曹操说:“自是如此,若不是为了此事,还能为哪般?”
张让有些不解,说:“方才在幕府之中,不是已然决定由陈留王酸枣登基了么?主公为何还会心烦?”
曹操看了一张让,竟突然有些羡慕起张让来,说:“你到底是好,从未见你有什么心烦之事,令人羡慕的很。”
张让听他这般一说,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毕竟他一向想要拥有普通人的感情,而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曹操,竟也会羡慕自己这个怪物。
曹操感叹了一阵子,又说:“还不是因着那袁绍与袁术,这二人心里有什么鬼,我能看不出来?二袁便是怕陈留王登基之后,我一个儿独大,到那时候他们便斗我不过……哼,袁绍早与我撕开脸面,便也不多说了,这袁术平日里亲近殷勤,如今倒是后背里捅刀子。”
张让听他这般说二袁,便想到袁绍与袁术在历史中决裂的事件,可不就是为了陈留王的缘故么?
在历史中袁绍与袁术虽为亲兄弟,但是因着二人均有兵权在手,而且兵权甚大,又都是三公之后,各有拥戴,所以摩擦甚多,久而久之便养成了面和心不和的毛病。
后来在历史中袁绍坐镇酸枣之后,提出陈留王年纪太小,恐怕已经被董卓愚弄或者杀害,所以想要废掉陈留王,另立一位皇家宗亲,也就是幽州牧刘虞为帝。
这幽州牧刘虞,颇有些血性,在治理方面也十分独到,他的祖上乃是汉光武帝刘秀之子的东海恭王刘强之后代。
因此虽是宗亲,其实刘虞与宗室拐了不少弯儿,撑死了算是一个皇孙之后。
董卓便把注意打在了这个刘虞身上,想要扶持刘虞篡位取汉室天下。
在这件事情上袁术并不同意,当然并非袁术有什么更多的血性和忠心,袁术之所以不同意立刘虞为帝,其实是因着袁术早想有立国号的野心。
于是二袁因此事正式决裂,分到扬鞭,老死不相往来。
张让想到此处,便不由想到了幽州牧刘虞。
董卓此时也在大力安抚刘虞,还扬言等陈留王登基之后,请刘虞来做小皇帝的太傅。
张让皱了皱眉,淡淡的说:“今日虽众人都赞成请陈留王登基一事,但袁绍绝不会如此甘心放弃,恐怕还有下招……”
他想了想,又说:“幽州牧刘公亦是皇室宗亲血脉,虽不是正统嫡传,但袁绍必会去请刘虞出山,还请主公留意袁绍动向,以防万一。”
“刘虞?”
曹操叨念了一声,幽州离酸枣甚远,乃是东汉最北面的屏障,刘虞常年戍守边疆,如今也没有掺合酸枣会盟的事情,曹操一时间竟没有想起刘虞来。
如今被张让这般一提点,倒是想起来了,朝廷中还有这么一个宗亲。
曹操并没怎么在意,不过顺口说:“我险些将此人忘了,你是怎的记得?”
张让一听,心中微微一颤,自己是怎么记得?张让根本不认识幽州牧刘虞此人,他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因着他根本不属于这里……
张让面上不动神色,淡淡的说:“也只是偶然想起罢了。”
第182章 偷偷腥
奸臣套路深…第182章 偷偷腥
曹操虽多疑; 但绝不会想到这种“无稽之谈”,再加之张让刚刚帮他找回了军粮; 曹操信任他还来不及。
因此见张让这般“搪塞”自己; 只觉是张让平日里话就少,没太做回事儿。
曹操还说:“怎么的?说话闷声闷气; 可是害了风寒?”
张让看了一眼曹操; 自己说话向来如此冷淡,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也不知是曹操本就慧眼,善于观察人心; 还是顺口表达一些殷勤。
张让咳嗽了一声,说:“无妨。”
曹操说:“怎么是无妨?我瞧瞧。”
他说着; 突然凑过去,俯下身来; 用自己的额头抵在张让的额头上。
一瞬间张让见曹操突然挨近过来; 连忙侧闪,似乎有些不熟悉这般亲近。
曹操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曹操可是个练家子; 当即一把箍住张让; 不让逃跑; 还坏笑了一声,说:“跑什么?又不吃了你。”
他说着; 用额头抵着张让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复又用手掌去试; 说:“好像不发热。”
张让赶紧撇过头去,躲开曹操的试探,说:“都说了无妨。”
曹操眼眸突然转了转,似乎在想什么坏主意,突然一拍手,说:“是了,你必然是这几日照顾我太过费神,你看,我现在伤寒也好了,你熬得那些药膳雉羹又吃不过来,浪费了可惜了儿的,不若……我现在给你端过来,你自己饮了,也好别浪费,是不是?”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已经十分“兴奋”的一溜烟儿跑出营帐,亲自去端雉羹与张让饮。
张让只觉十分奇怪,为何曹端一个雉羹如此兴奋?
他哪知道,曹操被一连三餐的雉羹闹的头疼,饮了这雉羹只觉要失去味觉一般,今日张让风寒,也叫他尝尝。
曹操一时犯了坏,根本没注意张让的心思,立刻跑出去了。
张超与臧洪二人从幕府营帐出来,正在训练士兵,眼看着曹操一路“狂笑”的就从营帐跑了出去,不知做什么去了。
张超眯眼想了想,曹操不在营帐,那张让必然落了单,自己不若……
张超一想,当即拔步便走,往盟主营帐而去,想要趁着曹操不在“偷偷腥”。
哪知道进入营帐,后面竟还有个尾巴,正是功曹史臧洪!
张超回头一看,瞪了一眼臧洪,说:“你跟来做什么?”
臧洪淡淡的说:“卑职不放心主公。”
张超笑了一声,说:“我这身武艺,不说天下难敌,倒也少有,你还不放心我么?”
臧洪又淡淡的说:“主公虽武艺出众,但谋略……不及列侯,因此卑职唯恐主公冲撞了列侯。”
张超是来“偷腥”的,臧洪却像是个尾巴一样吊在后面儿,这怎么偷腥?
一起偷?
张超想着,忍不住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时张让听到动静,从里面转出来,看到营帐中有人,便说:“原是张公。”
他说着,又对臧洪拱手说:“子源也在。”
臧洪笑着对张让拱手说:“列侯。”
张超耳听着张让管自己叫“张公”,又管臧洪唤“子源”,这亲疏立现。
张超只觉心里酸的荒,自己平日里殷勤侍奉的很,张让却只跟臧洪亲近,将自己视为无物。
张让不知张超心酸如此,说:“张公来的不巧,盟主方才出去了。”
张超一听,笑说:“无妨无妨,弟弟是来寻列侯的。”
张让有些奇怪,说:“不知张公有什么事情,吩咐让去做?”
张超说:“只是……只是……”
他一时编纂借口,心头一亮,说:“啊是了!只是前些日子搬运粮草,我这肩背甚疼,恐扭伤了哪里,还请列侯帮忙医看一个?”
张让听说张超扭伤了身子,便没有拒绝,说:“张公请坐,何处疼痛,请除了衣衫。”
张超一听,不由有些心热,心中亦发痒痒的,咳嗽了一声,对身边十分不识时务的臧洪说:“臧洪,你先下去罢。”
臧洪却站在原地,一脸无动于衷,态度十分恭敬的说:“卑职留在此处,还可帮列侯打打下手。”
张超一听,狠狠瞪了一眼臧洪,自己要与美人儿亲近,这臧洪太没眼力见儿,杵在这里做什么?
张让见此,还感谢臧洪,又对张超说:“请张公宽衣。”
张超瞪着臧洪,给他使劲打眼色,臧洪便是不搭理,装作没看见一样。
张超只想与美人儿亲近,却没有被旁人旁观的癖好,如此一来,只觉脸皮烧的很,但又觉过这村没这店,便笑的十分轻佻,说:“这……我这手臂疼的紧,实在抬不起来,不知……列侯可否帮我宽衣?”
张让心中并没有那些弯弯绕绕,而且他是个男子,如今还是个宦官,更没那些弯弯绕绕了。
张让当即十分坦然的说:“自然。”
他说着准备上手给张超宽衣。
就在此时,刚才失聪的臧洪突然说:“不劳烦列侯了,此等小事儿,还是让子源来罢。”
“你……”
张超一听,气的脸色涨红,又似猪肝血色,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你诚心不成?”
臧洪也低声说:“主公分明知道盟主对列侯十分上心,却如此为之,如今为了一些微小便宜,主公难不成要与盟主撕开脸皮?”
张超正在气头上,说:“要你多管闲事,滚开。”
臧洪却没有听他的话,仍旧站在旁边。
张让不知那二人小动作,坐在一边还在催促。
张超哪敢让臧洪给自己宽衣,只好硬着头皮,最后自己宽了衣。
张让淡淡的注视着张超,张超还想故意在张让面前现弄一下自己的俊美。
只是张让浑然没看在眼中,说:“张公何处吃痛?”
张超便说:“背心,对对,背心吃痛的很,手臂也疼!”
张让点点头,前去检查,张让手臂之前被曹操折断过,虽他年轻恢复得好,但是还是有些许旧疾的,如今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张让检查了一番,说:“请张公伏下,张公手臂与背心都无事,只是后肩有些存筋。”
“存筋?”
张超没成想自己还真有毛病,只是今日晨起之后有些不爽俐,想必是昨日夜里头受了风寒,因此落枕不得劲儿。
张超依言趴下来,张让便跪坐在张让背后,左手掌心盖在右手手背之上,遂又将右手掌心压在张超后肩,给他推拿。
张超没成想待遇如此之好,只觉飘飘然起来,鼻息之间还嗅着张让淡淡的药香之气,好闻的紧。
张超准备享受一番,哪知道张让一按下去……
“啊!!”
张超突然惨叫一声,说:“疼!疼疼疼——啊嘶!!”
张超疼的直打挺,登时一头冷汗,面无人色,什么想入非非的情绪全都飞走了,瞬间灰飞烟灭。
臧洪站在一面,则是居高临下的盯着惨叫哀嚎的张超,一脸“漠然”。
张超哪知道这般疼痛,还不如让他一直存筋落枕的好,连忙大喊着:“等、等等!我突觉爽俐的很,劳烦列侯了……啊,娘哎!疼!”
张超糊弄人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经又狠狠揉了下去,疼的张超直呼天抢地。
“嗤……”
就在此时,臧洪还在旁边轻笑了一声。
张超听到臧洪的取笑之声,气的他大喊着:“臧洪!!你给我过来,我打……啊嘶!”
张超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臧洪听了,却十分听话的走过来,遂对张让说:“列侯,这推拿之术法,子源也略通一二,十分费力,不若让子源代劳,列侯在一旁掠阵指点,如何?”
掠阵?!
张超一听,这是要杀敌么?
还掠阵!
张让按了几下,的确有些累了,额头隐隐出汗,推拿是个体力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便点点头说:“有劳子源。”
“不劳不劳!”
张超大喊着想要逃跑,却被臧洪一把钳住,又按回去,说:“主公有病在身,若今日不医治彻底,恐有一日还会复发,还是一并根治的好。”
“疼!!”
张超应声大喊了起来,臧洪的劲力可比张让大得多,这一下子下去,张超几乎成了废人。
什么有病在身,什么日后复发,恐怕都是要挟张超的话。
张超如何能听不懂,当即大骂着:“臧洪你给我滚开!嘶……你才有病!”
臧洪微微一笑,十分谦恭的说:“主公,讳疾忌医,未免引人笑话,少了英雄气概,不是么?”
张超一听,若是自己大喊大叫,岂非令美人儿看瘪了?
于是狠狠咬牙忍住,但臧洪铁了心今日整治张超,疼的张超冷汗涔涔,简直像是扒皮抽筋一般。
曹操只是去端了雉羹回来,哪知道自己方走一会子,便听到营帐中传初奇奇怪怪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十分暗昧。
但听张让的嗓音说了一句“张公”,随即便是带着哭腔的调子,说什么“再也不敢了”“别来了”“放了我”等等这般言辞。
曹操一听,当即脑袋里“轰隆!!!”一声,险些爆裂。
张超!
必然是张超趁着自己不在,便混进营帐对张让用强。
曹操当即气的三魂七魄都要散了,“哐!!”一声直接踹开帐门,直接冲了进去……
第183章 “啜泣之
奸臣套路深…第183章 “啜泣之
“哐!!”
曹操愤怒的踹开帐门; 一下冲了进来。
冲进营帐之后,那方才惨叫的声音终于中断了。
只见……
张让安安稳稳的坐在一面儿; 正端着耳杯饮水; 一边饮水一边写下药方。
而另外一面儿,张超趴在席子上; 堪称“梨花带雨”,眼圈通红; 眼眸赤红; 鼻子尖儿都是红的; 生理泪流的稀里哗啦。
而臧洪则是面色“狰狞”; 发狠的给张超推拿着。
曹操:“……”
张超听到动静; 抬头一看,曹操回来了!
这么快便回来了; 而自己这般模样; 简直比折断了手臂还要无地自容。
张超赶紧去拽自己的衣衫; 奈何被按得生疼; 根本伸不开胳膊。
臧洪这才将衣衫取过来,披在张超身上。
张超气的翻身而起,狠狠瞪了一眼臧洪,臧洪倒是表情淡淡的。
曹操一时间愣是没闹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张让则是很淡然的将药方写好,递给臧洪; 说:“一日二次; 为张公煎服便可; 张公乃风寒入体; 气血壅滞,肌筋拘挛所致,饮此药便可,并无大碍。”
张超此时已然羞愤欲死,还并无大碍,已经碍的不行!
张超便是一句话不说,赶紧拢紧衣衫,埋头冲了出去,只觉脸皮都火辣辣的疼……
张超从盟主营帐跑出来,埋头往回走去,只觉臧洪可恨,联合着外人一起消遣自己。
臧洪接过药方,谢过张让,便赶紧追出来,从后面大步跑上去,说:“主公。”
张超正在气头上,羞愤难当,说:“不必跟着我了,我营小,供不起你!”
臧洪淡淡的说:“并非是主公营小,而是主公心肠太小。”
“你!”
张超险些被臧洪气死,指着臧洪你了半天,愣是是说不出话来,臧洪也没说话,不过仔细给张超将衣衫系好,又整理了一番。
张超冷哼一声,说:“你别跟着我!”
他说罢又转头就走,刚走几步正巧遇到了袁绍。
袁绍担心陈留王登基一事,大多人都赞同陈留王登基,因此袁绍准备拉拢一些人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
袁绍一出营帐,便看到了张超,张超一脸愤然的从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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