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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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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担心陈留王登基一事,大多人都赞同陈留王登基,因此袁绍准备拉拢一些人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
袁绍一出营帐,便看到了张超,张超一脸愤然的从曹操的盟主营帐出来,袁绍当即会错了意,还以为曹操给了张超难看。
昔日里张超又与曹操不和,还曾有曹操折断张超手臂的说法,因此袁绍便相中了张超。
袁绍当即走过去,笑着说:“张公!”
张超正在气头上,眼看着袁绍走过来,他又不傻,心思还比旁人多了一个心窍,自然一眼便看穿了袁绍的想法。
陈留王登基势在必行,张超也是支持的党派,这一点他绝不能和袁绍站在一起。
张超心中清楚,于是听到袁绍叫自己,干脆当做没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去。
“张公!张公请留步!”
袁绍又唤了两声,连臧洪都听到了,前面的张超愣是“没听到”,一直往前走去。
袁绍想要从后面追上来,还改变了策略,说:“臧兄弟!”
张超听袁绍改唤臧洪,忍不住“啧”了一声,回身便拉住臧洪的手,说:“子源啊,我正有一件要紧事儿要你去办,你速速随我来罢!”
张超这么一说,拉着臧洪便扬长而去。
袁绍眼看二人听到自己说话声,却根本不搭理,气的脸色登时涨红,难看的厉害。
如今曹操才做盟主,陈留王尚未登基,便拉拢了而自己的派系,这往日里张超可不是站在自己这面儿的?如今见了自己却如此的不恭不敬!
袁绍恨得牙痒痒,张超赶紧带着臧洪便跑,二人一口气冲进营帐,张超还打起一点点帐帘子往外看,看看袁绍走了没有。
忽听后背有人轻笑一声,张超只觉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洒在自己耳畔,弄得他一个激灵。
张超连忙退开一步,嫌弃的蹭着自己的耳畔,说:“你做什么发笑?”
臧洪说:“主公不是袁公一派?如今见了袁公,为何这般惧怕,抱头鼠窜呢?”
张超不屑的冷笑一声,说:“你才是硕鼠!再者说了,你主公我又不傻,曹操兼并三军,袁绍势头减弱,我若是再依附于袁绍,岂不是自取灭亡?再者说了,陈留王登基,势在必行,我何必与未来的人主唱反调呢?”
臧洪当即拱手说:“主公明鉴。”
臧洪与张超离开之后,曹操这才反应过梦来,说:“张超这是来做什么?可有难为与你?”
他说着,赶紧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张让,见他当真无事,一个汗毛都没少,这才松了口气。
张让淡淡说:“并无什么大事,张公夜间落枕存筋,染了些风寒,让为张公推拿一二,在配饮汤药,二日便好。”
推拿……
曹操一听,张让竟然帮着张超推拿来着?
他不由想到方才自己进来之时,张超明明是赤着膀子的。
如此一想,曹操心中那叫一个醋心,难受的他胃里直酸,自己不过离开一会子,张让便沾花惹草,还主动叫人除了衣衫。
曹操气得不轻,说:“你竟还帮张超除了衣衫?!”
张让不知他为何突然发怒,淡淡的说:“正是,不过……”
不过后来的确是张超自己除的。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一听“正是”二字,这是和自己挑衅么?
曹操气得额角青筋直蹦,但是眼看着张让一脸坦然,心中更是气,自己无论多气,张让都没那根筋。
曹操一想不行,自己这般生气,可张让从不动怒,若是把自己气死了,岂不是他赚的盆满钵满?
曹操这么一想,当即便说:“我也落枕了。”
张让“嗯?”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曹操决定要将这个便宜讨回来,绝不能让张超占了便宜,张超占了多少便宜,自己便要千倍百倍的占回来!
曹操当机立断段,说:“怎么?只许他张超落枕,不许我落枕了不成?”
张让说:“这倒不是。”
曹操点着自己脖颈,催促说:“快点过来,给我按按。”
张让听曹操都这般说了,也没听出他在“耍赖”,便走过,真的要给曹操推拿。
曹操一看,阻止说:“等等,为何不为我宽衣?”
张让疑惑的说:“主公不是脖颈落枕?这为何要除衣?张公是后肩……”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已经蛮不讲理的说:“不行,必须除衣!”
张让:“……”
能让张让语塞的事情,可能为数不多,而张让这辈子的语塞可能都用在了曹操身上。
张让淡淡的说:“这脖颈落枕,当真无需除衣,主公为何不讲道理?”
“我……”
曹操一听,被气得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了,自己不讲道理?
曹操当即便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与张让理论起来,说:“我不讲道理?你便讲道理?你天天儿的看着我的颜面,可当真是在看我?你说说,你自己这是讲道理?”
张让被他这么一说,登时有些茫然,的确,起初张让看到曹操的颜面,并没有在看曹操,因着张让总是想起那个救过自己的人,是那个“叔叔”救了自己,不只是救了自己,而且还教导张让,令张让受益良多。
可是后来……
尤其是最近,张让看到曹操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不知是不是酸枣会盟实在太过繁忙,或者其他,张让当真并没有多想。
张让一时愣住,若不是曹操“提醒”,他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想法。
曹操见张让怔愣,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心中更是气啊,没觉得好转,反而更气了,连忙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想自己造了什么孽,竟然遇到张让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人。
偏生自己这个风流轻佻出名儿的纨绔,却栽在了张让手中。
曹操哼了一声,说:“快些儿。”
张让这才回了神,“嗯”了一声,也没再争论什么,就给曹操退下了衣衫,替他推拿。
曹操眼看着张让如此顺从,方才的火气登时烟消云散,云开雨霁,心中美滋滋的,就跟食了蜜一样。
食了……
蜜还没化开,就听曹操“嗬!!”的抽了一口了冷气,说:“疼!疼疼疼……”
竟与张超一个模样,登时疼的面无人色。
张让淡淡的说:“主公肌筋僵硬的很,恐怕是这些时日劳累的,稍微忍耐一下,让替主公多按一按。”
多……
曹操没成想,张让那么纤细的身板儿,看起来羸弱极了,却有这么厉害的巧劲儿。
一下按下去,曹操登时痛不欲生……
夏侯惇今日领了命令,负责统筹筹备陈留王月底登基之事宜,他怕将这件天大的事情搞砸了,因此特来请教主公。
哪知道刚走到盟主营帐门口,还未近前,便听到里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而且还是主公的“啜泣之音”。
隐约听到兄长“哭喊”着“张让你放肆!”“疼!”“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等等……
夏侯惇当时就给吓懵了。
他平日里虽也看出来兄长中意于张让,但兄长生的高挑英气,而列侯文质彬彬,羸弱无害。
怎知……
这喊声竟反了过来!?
夏侯惇没敢进去,赶紧便行回避,改日再来。
第二日一大早,夏侯惇从营帐出来,首先便看到了文和先生,文和先生耳根之后藏着一个齿痕,神色稍显靡顿,走起路来还稍微有些不顺。
夏侯惇一看,当即忍不住面红,不由想到了那日夜里的事情,因着夏侯惇受伤的缘故,文和先生日夜不眠的照顾他,夏侯惇才好一些,也不知是不是憋的久了,只觉情难自已,便与文和先生又做了那等事情。
当时或许有些粗鲁,文和先生还稍微受了一些伤,令夏侯惇愧疚了好几日。
夏侯惇哪知道,其实是因着文和先生主动管张让要了袁术送与的水丸,给夏侯惇的汤药里放了好大一块,因此夏侯惇才这般情难自已。
夏侯惇看到文和先生这样,心中更是愧疚,赶紧去扶。
就在此时,盟主营帐的帐帘子被打了起来,曹操从里面走出来。
显然曹操也是方起,迎着张扬展了展手臂,抻抻筋骨。
只是他这一展手臂,登时“嘶……”一声,疼的赶紧又缩了回来,心中暗骂,都是张让这个很心肠的,推拿的自己疼的要死,必然都青了!
曹操这般想着,便抽了两口气,扶着自己酸疼的脖颈,浑身不得劲儿的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抽气。
夏侯惇本想与兄长打招呼,但见曹操这副“一瘸一拐”的模样,登时如遭雷劈,这模样怎么和文和先生的行动不便,有异曲同工之处?
而且曹操衣领之处,隐约好大一片红痕。
夏侯惇不知道,那并非吻痕,而是推拿出来的痕迹,昨日里张让差点还给曹操拔了火罐子,幸亏曹操抵死反抗,不然今日必更是精彩纷呈。
夏侯惇瞠目结舌的,看着主公兼兄长的曹操从自己面前,艰难的走过去,曹操那高大伟岸的形象,轰然在夏侯惇心中坍塌。
与此同时张让“雄伟”的形象,傲然屹立起来。
夏侯惇不由暗暗称奇,列侯明明是个宦官,但兄长憔悴至此,难不成……
列侯竟天赋异禀?
第184章 张让撒娇
奸臣套路深…第184章 张让撒娇
袁绍被张超无视; 当即十分生气,后来他又找了很多其他人; 大家虽不想让曹操独大; 却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而且也如同张超一般,觉得陈留王登基势在必行; 并不想得罪了日后的人主,岂不是自讨苦吃?
袁绍屡次碰了一鼻子灰; 最后便想到了自己的弟弟袁术。
袁术虽是袁绍的弟弟; 但袁绍本是庶出; 身份又不怎么高贵; 袁术乃是嫡出; 自是他比不得了的。
袁绍心中从始至终芥蒂事时,因此与袁术并不亲近; 如今迫于无奈; 便想到了袁术; 于是去寻袁术; 准备二人合计一番。
袁绍找到袁术,便说:“咱们兄弟俩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为兄便开门见山了,曹操欲要推举陈留王登基; 我知道弟弟你与为兄意见一般。”
这事儿上; 还真别说; 袁术也是这个意思; 绝不能让陈留王登基。
于是袁术便说:“正是啊,这陈留王不过八岁,转年也才九岁,不满十岁的小娃娃,能知道什么?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刘辩,不也因着太过年轻,才被董贼给一刀宰了么?”
袁术所说的,正是小包子陈留王的兄长少帝。
少帝惨死之时,小包子就在当场。
袁术直呼少帝大名,而且连名带姓,简直便是大不敬,可见他对少帝并没有任何敬畏之情。
袁术又说:“再说了,不只是陈留王年少,那曹操不过也是个黄口小儿,没什么见识,如今打败了一次胡轸的兵马,便觉自己怎么样似的,这可是兵家大忌呦!”
袁绍听他这么说,和自己不谋而合,说:“是了,咱们汉家的天下,若是落入陈留王之手,陈留王必然重用曹操,到时候曹操独大,便又是一个董贼!令我于心何忍啊!”
袁绍与袁术二人堆在一起,惺惺相惜起来。
袁绍见袁术同意自己的看法,便突然话锋一转,说:“弟弟,若是想要破除这曹操独大的局面,必然要阻止陈留王登基,我倒是有一计策,不知可不可行?”
袁术说:“还请大哥明示!”
如今二人又似亲如骨肉,俨然一家子人。
袁绍便说:“弟弟可知幽州牧刘虞此人?”
袁术一听,脸色登时大变,袁绍则是继续说:“这幽州牧乃系当年开国太子刘强之后,实属我等追随之楷模,分明是宗亲正统!”
说起这个东汉的开国太子刘强,袁绍说他是正统,其实有些道理。
刘强乃系东汉始祖刘秀的长子,年少有才华,被封为太子,是为储君。
只不过好景不长,刘强的生母,也就是当时的皇后郭圣通,外戚势力强大,引得了皇帝刘秀的猜疑,刘秀最后留给了郭圣通一句“既无关雎之德,而有吕霍之风”,说她并不贤惠,而且像是吕后霍后一样残暴善妒,便废黜了郭圣通的皇后之位,令其移居。
太子刘强因生母被废,只得主动让出太子头衔,以求自保,后封东海王。
至于废后与废立之时,后世争议颇多,很多人认为废后郭圣通,其实贤良淑德,并无过失,不止如此,她的外戚势力还曾帮助刘秀打下东汉天下。
是刘秀只可同患难,不可同享福,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而太子刘强也是被牵连的那一个。
若是当年刘秀并无废后举动,恐怕此时的东汉天下,便是刘强之后。
因此虽如今的幽州牧刘虞,顶多只能算一个皇孙之后,却也有这一层高贵身份在其中。
袁绍突然提起这么多年前的事情,袁术脸色突然就不好看了。
袁绍说:“既然曹操想要扶持一个小娃娃上位,我等不防扶持素来贤明在外的幽州牧刘公为帝,弟弟,不知你意下如何?”
袁绍说完,才看到袁术脸色不好,不由眯了眯眼睛。
袁术支吾的说:“这……幽州牧虽是宗亲正统,但并非嫡亲血脉,这……也不太好罢?”
袁术拒绝了袁绍的提起,袁绍一凛,这才知晓袁术原本和自己并不是一条心!
袁术十分隐晦的说:“如今天下不太平,陈留王年少好欺,受人摆布,可那幽州牧若是登基,说不定日后便忘了扶持他的这些老臣,咱们与幽州牧又不相熟,这……”
袁绍冷冷的说:“依你看来,那该如何?”
袁术笑了笑,说:“大哥,您看看我呢?弟弟我虽不是刘氏正统,不过……乃系三公之后,这刘家的天下都是我袁氏打下来的,我又是三公嫡子,手握重兵……”
他的话还未说完,袁绍便冷笑一声,说:“弟弟,你可别忘了,就算天下都是袁氏打下来的,但你名不正言不顺,说白了便是第二个董卓!手中握着的兵权还未见有董卓多,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
袁术一听,当即不乐意了,说:“既然咱们道不同,那便不送了!”
袁术这是逐客了,两人还未说几句,竟然吵了起来,袁绍当即便转身离开了营帐,自行去了。
袁绍这面儿越想越生气,袁术竟不同意自己的法子,反而生出了这么荒唐的自立想法。
就连三岁顽童也知道,这天下乃是刘家的天下,而他们打着的便是匡扶汉室的旗号,如今袁术却要自立?
而且就算自立,能轮到袁术不成?有自己这个兄长摆在前面,能让他自立?
袁绍没有与袁术谈拢,但这扶持刘虞的想法并未打消。
于是袁绍想了想,便亲自提笔写信,然后将书信拿出去,找到了一个亲随,对他悄声说:“快马加鞭,将这封送去幽州,一定要亲自交到幽州牧手中,可知道了?”
那亲随说:“是,卑将敬诺,定不辱命!”
袁绍不怎么放心,又叮嘱说:“你一定要对幽州牧恭恭敬敬,千万不要顶撞了去,可知道了?”
“是!”
亲随又答应了一声,袁绍这才叫他点了二十精锐铁骑,一并护送而去。
袁绍送那亲随出了营门,眼看着亲随走远,这才放心下来,便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袁绍转身离开,就听得“踏踏”的脚步声,从营帐后面转出来。
竟是曹操与张让二人。
曹操看着袁绍离开的背影,不由笑了起来,说:“你若然料事如神,这个袁绍,真的打起了歪主意,想要请幽州牧刘公出山。”
张让并非什么料事如神,而是知道这段历史而已。
在历史中,袁绍作为反董卓义军的总盟主,但是并不发兵,一来瞻前顾后,二来想要另立新帝,更好的把控舆论与朝政。
最终的结果便是曹操兵败、孙坚战死,酸枣大军散尽,袁绍与袁术各存异心。
张让因着知晓袁绍想要扶持新帝的心思,所以今早提醒了曹操,让他早作打算,也好不那般被动。
张让听他说起这个事儿,便不搭话,毕竟多说多错,自己又不懂得揣摩旁人的心思情感,因此便明智的闭着嘴巴不言语。
曹操笑起来,说:“袁绍恐怕根本不知,咱们早有打算,说起来也倒是,我还真是期待幽州牧来到咱们酸枣大营的模样儿?你说呢?”
张让看了一眼曹操,怪不得正史上都说曹操轻佻无威仪,果是如此,曹操这个人占便宜没够,而且特别喜欢犯坏。
曹操说完,又说:“我俨然已经迫不及待想让幽州牧快些抵达酸枣了。”
曹操说着,便十分打趣儿的说:“你立此大功,可想要主公我……赍赏与你?”
曹操一低头,便要亲在张让唇上,哪知道张让反应还挺快,突然撇头躲开。
曹操一愣,当即很不愿意,张让平日里与自己亲吻总是没够,甚是主动,今日怎么反倒躲躲闪闪的?
莫非心中有鬼?
曹操这般一想,只觉张让指不定是移情别恋了!
兴许是腻歪了自己?
曹操自己一揣摩,登时一肚子的火气,心想着自己怎么也算是风流倜傥,青年才俊,如今又斩获了三股兵马,夺得总盟主的冠冕,张让的眼睛怕是出气儿用的,才会腻歪了自己。
曹操强硬的掰过他下巴,说:“躲什么?”
张让“咳咳……”的轻咳了两声,嗓音也有些发闷,说:“让身上有恙,怕染给主公。”
曹操这才醒悟,原不是腻歪了自己?
他放下心来,当即关心的跟什么似的,说:“怎么染了风寒?这大冬日里的,你也不知多添些衣衫,真不叫人省心,我瞧瞧,发热了不曾?”
曹操用额头去抵他额头,张让偏头躲开,不叫曹操碰他,复又掩着唇咳嗽了好几声,说:“还不是主公传染了寒疾与让?”
曹操一脸茫然,说:“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得我的病,如何传染与你,可万勿诬赖与我。”
张让一张面容十分冷漠,但因着生病抱恙,看起来身子骨就更是羸弱不已,自有一种万千不胜的风流之感,轻微咳嗽战栗着。
嗓音也因着风寒而发闷,略微沙哑一些,口吻冷冷淡淡的,充斥着一股禁欲之感,说:“还不是主公?都说过不能亲,主公偏生要做那档子事儿。”
曹操当时便愣住了,原来是因着亲吻之事。曹操前几日受伤外加风寒,一直未达大好,还缠着张让亲吻,张让虽拒绝,奈何曹操这人无赖的很,力气又大,总是“用强”。
没成想张让竟真的染上了风寒。
曹操愣了好一阵,听着张让冷酷无情的语调,看着张让冷漠无情的面容,不知怎么的,心中竟麻麻痒痒的,感觉张让在与自己撒娇一般……
曹操总觉得张让是在跟自己撒娇,越想越肯定,实在心痒难耐,便探头过去,准备偷袭张让。
哪知道张让反应很快,冷漠无情的不一般,将曹操的俊颜拨开。
曹操:“……”
刚才的撒娇,果然是误会,是错觉……
第185章 “搭讪”
奸臣套路深…第185章 “搭讪”
袁绍送亲随离开之后; 便准备回营去。
回去的路上正巧遇到了张邈。
张邈裹着厚厚的毛披风,正站在营帐外面的牙旗边; 训斥一个人高马大的士兵。
那士兵皮肤黝黑; 身材高大,大冬日里的; 赤着两条手臂,只穿了薄薄的褂子; 黝黑的皮肤冻得通红; 满面胡子拉碴; 络腮胡遮掩了整个面目; 看不出生的什么模样。
远远一看; 仿佛一头野兽一般,只觉虬髯有力; 十分可怖。
那士兵不知怎么得罪了张邈; 张邈正在训斥; 令他赤着手臂; 将幕府营门的牙门旗举起,不得放下。
幕府门前树立旗帜,牙门旗作为主帅象征,旗杆足有手臂粗壮,旗帜高耸; 不说入云如此夸张; 但也足足有好几人高。
牙门旗数人都难举起; 而那个虬髯士兵; 竟然一只手臂便将牙旗高举,可见力大无穷,令人骇然!
袁绍回去之时,便看到张邈与那士兵。
袁绍见那士兵单手能举牙旗,不免有些吃惊,想来是个奇人。
张邈看到袁绍,立刻停止了咒骂士兵的言辞,转而对袁绍笑说:“袁公。”
袁绍随便拱了拱手,说:“张公。”
张邈低声说:“袁公,那陈留王登基一事……您可有对策了?”
在陈留王登基一事上,张邈也选择了拥护陈留王,不过其实他内地里也觉得,陈留王一旦登基,曹操的势力便会如日中天,因此并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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