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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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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其实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毕竟心里酸得慌,典韦能一人举起牙旗,还是单手举牙旗,可见他力大无穷,力大在这个年代,当然是长处。
曹操又说:“再者说了,那典韦可是张邈营下的士兵,咱们与张邈积怨,也不是一日二日的事情了,依着张邈那一毛不拔的性子,别说是一个士兵了,便是连一片柴火,他也不会给你,你若是去讨要典韦,是决计要不回来的。”
曹操深知张邈的为人,因此这根本不是酸话,是正经话。
虽张邈不爱惜典韦这个人才,但倘或曹操与张让去要人,张邈宁肯把典韦烂在营中,也不会交出去的。
张让此时却突然“嫣然”一笑。
曹操看着张让的笑容,险些一下子给晃花了眼,只觉张让笑起来当真好看,犹如凛冬融化,春风拂面,将曹操那心坎儿都给吹的一阵阵发酥又发痒。
曹操险些被张让这一笑给勾去了魂魄,不过也不知怎么的,张让这笑容好看是好看,但……
竟莫名的令人后背发寒,骨子里一阵阵冷颤。
张让笑的很没诚意,仿佛公式化一般,说:“请主公放心,让自有法子,令张公主动奉上典君。”
曹操:“……”张让是铁了心要收典韦!
张让说罢了,转身便走,曹操连忙追上说:“你去何处?”
张让说:“想让张公主动交出典韦,让需准备一些东西。”
曹操越听越是糊涂,便尾巴一样跟在张让后面儿,他去哪里自己便去哪里。
曹操很快跟着张让,七拐八拐的在营中绕着。
随即来到了一处偏僻之所。
——庖厨。
曹操吃了一惊,说:“庖厨?!”
他眼看着张让站在庖厨门口,登时心中拔凉拔凉的,因着突然想起那些被药膳雉羹支配的日子,那种深深的恐惧,仿佛扎根在曹操的舌苔与味蕾之间,久久不能消散……
曹操一看,赶紧阻拦说:“张让,你去做什么?”
张让刚要开口,曹操生怕他再给自己做饭,虽张让亲自洗手作汤羹,曹操当真十分感动,但是……
这年代君子远庖厨,就算张让是宦官出身,出身很是低贱,但后来张让位居列侯,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位置,谁敢让他亲自洗手作汤羹?
张让能给曹操亲手熬制雉羹,曹操当真当真,十分十分的感动。
只是……
也当真当真,太难饮了。
比药汤子还要奇怪,而且回味悠久,吃什么药膳,还不若给曹操来一沓子汤药得了,还能一口气直接闷,爽快一些。
曹操眼看着张让要踏足庖厨,便当时急中生智,“嘭!!”的拽了一把张让,将人一下转过来,然后一个潇洒的转身,直接将张让钳制在庖厨后方的在营帐旁边。
曹操不让张让离开,使出浑身解数,眯起眼睛,挑起一个孔雀开屏一般的笑容,慢慢靠近张让,说:“张让,你觉得……我的面容生得如何?”
这还用说么?
曹操的面容生的极为像张让的“叔叔”,这也是张让起初决定跟随曹操的一个重要原因。
张让看着曹操,十分坦然的说:“主公面容自是俊美无俦。”
曹操:“……”突然有些不清楚,张让夸赞的是自己,还是那个“他”。
曹操也算是拼了,满不在乎,反正能得到张让的,必是自己,那又在乎什么过程和手段呢?
曹操当即使出浑身解数,施展自己的魅力,又说:“既然如此……方才的奖励还没有与你,庖厨油烟太盛,不若我们这就回去,慢慢赍赏与你,包你满意,如何?”
曹操可谓是“出卖色相”,已经将自己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了,罢了还在张让敏感的耳侧亲了一记,很满意的感觉到张让青涩的战栗。
然而……
下一刻张让却拨开曹操亲吻自己耳侧的脸,无情无义的说:“主公的赍赏押后再说也不迟,让还有正事要做。”
曹操立刻说:“押后便没有了,你自己看着办罢。”
张让想了想,坦然的说:“即使如此,也没有办法。”
张让说着,毫不犹豫的踏入了庖厨。
曹操眼看着自己的美色都无用,赶紧追着张让也踏入了庖厨,生怕他毒死自己。
二人进入庖厨,便听到“砰砰砰!”的声音,是劈柴的声音。
明日便是幽州牧刘虞的接风宴,因此从今日开始,庖厨便热闹非凡,庖丁伙夫们忙得里里外外,根本没有一丝闲工夫。
那些庖丁伙夫都是奴隶出身,要不然就是讨生计的下等人,因此根本不认识张让与曹操。
他二人穿着不俗,不过那庖丁与伙夫也只是多看了他们一眼,便各自忙碌去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砰砰砰!”
“嘭!”
从庖厨里面儿传来劈柴的声音,一声一声铿锵有力。
那砍柴之人背对着他们,正弯腰砍柴,看起来身材高大异常,手臂肌肉随着砍柴的动作隆起,撑着他的衣衫袖子,隆起流畅的弧度,看起来极为英武有力。
砍柴之人正好砍了一些柴火,丢下斧子,从地上一把抱起那些柴来,随着他抱起的动作,肌肉更是几乎蓬勃欲发。
那大汉抱着柴火,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
曹操心中“咯噔”一声,怎么又是典韦?
方才砍柴之人不是旁人,竟正是典韦无疑了。
典韦之前被张邈责罚举牙旗,怪不得这两日看不到他人影儿,原来被罚到了庖厨来砍柴?
典韦见到他们,也十分吃惊,连忙小跑过来,因着方才砍柴,汗如雨下,汗水滚动在他黝黑的皮肤上,顺着脖颈往下流,将衣衫也打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十分不拘小节。
典韦惊讶的说:“总盟主,列侯?”
他说着,赶紧行礼,说:“不知总盟主与列侯为何至此,可是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么?”
张让淡淡的看着典韦,说:“典君如何在此处?”
典韦被突然问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是来投军的,竟被责罚成了火头军,的确是件丢脸的事儿。
不过典韦并未隐瞒,如实告知。
张让听了,脸上也并未出现看不起典韦的表情,而是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来。
张让目光坦然的仰视着身材高大的典韦,说:“典君出了许多热汗,这冬日里寒邪盛的很,若不及时落汗,恐染了风寒。”
他说着,便抬起手来,竟是要给典韦擦汗。
典韦一愣,要知道张让的身份如此高贵,高居列侯,又是天下名士,而且还是陈留王的阿父,前些日子又用兵出奇,打退胡轸军队,可谓是名扬千里。
这么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儿,竟然毫不嫌弃,要给典韦这个满身臭汗的粗人擦汗。
典韦吃了一惊,呆呆的望着张让,竟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不由红了脸,也不知是羞愧,还是什么。
曹操一看,典韦这大胡子竟然红了脸。
当即“啪!”一声,一把捂住张让的手腕,不让他给典韦擦汗。
典韦听到声响,这才醒过神来,吃惊纳罕的看着曹操。
张让也一脸平静,却略带疑惑的看着曹操。
曹操一时间木在当地,因着他们的动作尴尬奇怪,旁边好些伙夫也全都转头看过来,对三人行“注目礼”。
曹操:“……”
曹操当即尴尬极了,他只是不想让张让去碰典韦,毕竟曹操平日里是领教过的,张让面无表情撩人的功夫,那是炉火纯青,而且还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禁欲之气,着实令人心痒,偏生张让根本不自觉。
曹操当即“咳!”使劲咳嗽了一声,随即“哈哈、哈哈哈”的爽朗大笑起来,想要化解自身的尴尬。
只是曹操越笑,便越觉尴尬。
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拿过张让手中的帕子,伸过去亲自给典韦擦汗。
一面擦,还一面“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假笑着,挂上一层亲民好盟主的面相,咬着后槽牙说:“瞧瞧,出了这么些儿汗,着了风可如何是好?”
第188章 无骨炸鸡
奸臣套路深…第188章 无骨炸鸡
典韦没成想; 高高在上的总盟主竟主动为自己拭汗,当即感激的说:“总盟主抬爱了; 典韦一介莽夫; 出了许多汗,肮脏的很; 万勿脏了总盟主的手。”
曹操一听,反正已经给典韦擦汗了; 便做足脸面儿; 说:“诶?这是什么话?你这般说; 本盟主便要呵斥与你了; 咱们酸枣盟军; 一个个都是自家兄弟,如何论什么高低贵贱; 这是谁家的道理?我这个总盟主; 如何竟不知道?”
典韦更是感动; 毕竟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士兵; 张邈责罚与他,将他遣到庖厨来劈柴烧火。
典韦本是陈留侠客,投军效命,为的自然便是杀敌报国,如今来到庖厨; 哪能不一肚子火气?并非是他看不起伙夫; 只是术业有专攻; 自己分明一心想要杀敌报国; 张邈却把自己丢到这里。
如今曹操突然杀了出来,别管他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典韦这么一对比,便是感动的不行。
张让奇怪的看了看曹操,不知曹操今日是怎么的,竟然如此殷勤?
方才还说看不出典韦是人才,眼下却亲自给典韦擦汗,还一口一口兄弟的相称。
典韦谢过曹操,之后说:“不知总盟主与列侯二位,可有什么事情吩咐。”
这里可是庖厨,君子远庖厨,总盟主和列侯都是酸枣营中数一数二的翘楚,为何会来到此处?
若说为何,曹操也不知道。
张让淡淡的说:“明日便是幽州牧的接风宴,让想来看看菜牌子,顺便加几道菜。”
曹操心里“咯噔”一声,张让要加菜,看来幽州牧有“口福”了。
典韦赶忙把菜牌子拿过来,说:“请列侯过目,这便是明日接风宴的菜色,不知列侯还需加些什么,只管写下来,我等会子遣人去做来。”
张让看了看菜谱,说:“我还想加几道菜,但这几道菜色十分新鲜,一般伙夫都不会做。”
典韦一听,说:“那好办,列侯需要什么食材,您吩咐我去找来便是,咱们这里都有伙夫,列侯将烹食的方法交与伙夫便是了。”
张让点点头。
典韦便十分热心的询问,说:“列侯,您都需要什么食材?”
张让想了想,说:“羊肉、鸡肉、桂圆、海参、鸡子、另外还有辣椒。”
典韦奇怪的说:“辣椒?”
这个年代还没有现代的辣椒,不过酸甜苦辣咸五味,古来有之,因此古代也是有辣的,张让便让典韦去找了一些辣椒的替代品。
又补充说:“越是辛辣越好。”
典韦笑说:“列侯请放心,这有什么值得列侯担心的不成?”
典韦此人立如松行如风,听到张让吩咐,立刻极其麻利的便去寻找这些食材。
曹操抱臂在一边儿,他压根儿都没进过庖厨,今日是头一次,只觉浑身不舒坦,油烟味儿十足,呛得他直咳嗽。
要知道古代是没有抽油烟机的,曹操捂着口鼻缩在一边,便如同受气包一般。
等典韦走了,曹操这才来到张让身边,低声说:“你这又要羊肉,又要鸡子的,到底做什么?”
张让笑了笑。
是了,张让又笑了,在这油烟漫天的庖厨中,笑的犹如谪仙一般,明媚又温柔。
曹操却只觉背后一阵发凉,谁家要倒霉了?
张让便说:“让只不过为明日宴席,加几道菜,请陈留太守吃席罢了。”
请张邈吃饭?
曹操登时有些迷茫,难道张让给张邈吃几道菜?张邈便能“割爱”了?
曹操狐疑的说:“你到底什么名堂?”
他转念一向,说:“你不会是想要毒死张邈罢?”
说着赶紧压低声音,恐怕隔墙有耳。
张让坦然的摇摇头,曹操松下一口气。
只听张让淡淡的说:“请主公放心,羊肉、鸡子等等,非但无毒,而且温补,与人有益,绝不会毒死张太守,至多……半死罢了。”
“什……”
曹操一口气没喘上来,也顾不得油烟了,连忙拉着张让到无人的角落,低声说:“你不是说羊肉鸡子都是无毒的么?那怎么还能让……他半死?”
曹操为了避免被人听到,因此张邈的名字也没提出来,干脆隐晦的指代了一番。
张让镇定坦然的说:“虽亲温食补,但医家讲究因人而异,请主公放心,让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只要张太守食了这顿,必会主动上门恳求。”
曹操听得半懂不懂,他不懂医术,也不知羊肉与鸡子到底有什么样巨大的功效,能让张邈那个爱面子的倔人来上门恳求。
羊肉和鸡子这东西,曹操平日里也没少食,不知张让到底为何如此笃定。
正说话间,典韦已经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咯咯哒!”不停扑腾的活鸡。
庖厨了本就油烟弥漫,乌烟瘴气,再加上鸡毛满天飞,不停“咯咯哒”,曹操立时“阿嚏!阿嚏!”的打了两声喷嚏,鼻子尖儿也红了。
竟是对鸡毛过敏。
曹操本就生得高大俊美,鼻子尖儿一红,正是现代时下最流行的小鹿妆,鼻头一点点嫣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再加上曹操因着打喷嚏,反射性生理泪登时流了下来,眼眶也红润润的,一时间竟说不出来的可怜见的,惹人疼爱!
曹操“阿嚏!”的打着喷嚏,只见张让在一侧死死的盯着自己,那感觉就好像大灰狼盯着小绵羊一样。
曹操也不顾不得这些,赶紧捂着鼻子,含糊的说:“这该死的鸡……阿嚏!毛!我……阿嚏!”
曹操实在忍不住,只好跑出庖厨,可张让与典韦还在里面儿,方才典韦眼看着张让还脸红,因此曹操十分不放心叫他们待在一处。
曹操进不去,又不安心离开,便蹲在庖厨门口,捂着口鼻,暗搓搓的盯着里面儿的张让与典韦二人。
张让不觉如何,典韦只觉后背一阵阵发麻发凉,好像有人一直瞪着自己似的。
典韦帮张让杀了鸡,去了鸡毛,曹操这才从外面挤进来,将典韦挤开一些,殷勤的对张让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张让想了想,今日需要试验很多菜色,因为食材佐料不齐全,要看看能不能成功,明日接风宴上,让伙夫们做成功的菜色。
如此一来,帮忙的人越多越好。
张让便说:“那请主公帮忙将鸡肉剔骨。”
“剔骨?”
曹操从未做过这件事情,给人剔骨倒还差不多。
张让点头说:“是了,一会儿做去骨炸鸡。”
曹操从未听说过“炸鸡”这倒菜色,但听起来便觉新鲜,于是挽起袖袍,十分爽快地说:“不就是剔骨?这还能难倒了本盟主?”
曹操将旁边的菜刀拿过来,对着那整只鸡狞笑一声,然后手起刀落,“砰砰砰!”几下,将那只整鸡剁的七零八碎。
张让只是回了一个头,再去看曹操,那只鸡已然殒身不训,简直便是血沫横飞,险些剁成了鸡肉馅儿,而且骨头渣子切得乱七八糟,碎的到处都是,这若是做成了炸鸡,一口咬下去,还不若不剔骨,非把人的牙齿给蹦碎了不成。
曹操一口气剁完,还轻笑了一声,十分自信的说:“如何?你看我这刀工,可好?”
张让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伸手拨了一下曹操,然后冷酷无情的说:“主公,请到外面儿等,不要在此碍事儿。”
碍……事……
曹操听到这里,只觉自己好生委屈,这骨头不是都给剁出来了,自己这般认真,放下身段儿下庖厨,结果张让呢?
非但不领情,还说自己碍事?
当真好笑!
曹操冷笑一声,还未开口,张让已然接过曹操刚才用的菜刀,也挽起袖袍,露出纤细修长的手臂,“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怕说的便是张让本人了。
曹操目光灼灼然的欣赏着张让那流畅优美的手臂,哪知道下一刻张让手起刀落,“唰唰唰”几下,便将曹操剁的烂七八糟的的鸡肉与骨头分离。
每一下,刀尖全都蹭着鸡骨头缝隙下去,然后“刺啦——嘎巴!”一声,将骨头完完整整的剔出来。
白森森的骨头上沾染鲜血,却不带一丁点子的肉屑,也不会将骨头砍碎,剁出毛茬儿来。
“呲——刺啦——”
“嘎巴!”
“嗤——”
没一会子,张让便将曹操剁的乱七八糟的“尸骨”全部收拾整齐,去骨鸡肉放在一面待炸,又把剔下来的骨头放在一面,并没有丢掉,反而将骨头还原成了骨架模样。
一只没有肉的白骨整鸡,便如此活灵活现的展现在了曹操眼前……
典韦在一面看着,惊叹的说:“列侯,好刀工啊!竟比技艺精巧的庖丁还要厉害许多!”
张让却淡淡的说:“没什么,以往解剖的多了,自然熟悉一些。”
解剖?
曹操与典韦均未听懂这个词汇,二人都是一脸茫然。
张让说着,回身又去用清水清理刀子,将上面的血迹冲刷下去。
曹操眼看着张让白皙纤细的手指,将刀子与白骨顽弄与手掌之中,登时后背一阵阵发凉,只觉自个儿下面莫名凉飕飕的生风……
第189章 静候佳音
奸臣套路深…第189章 静候佳音
随着“滋啦啦”的热油,张让指挥着典韦将处理过的鸡肉下了油锅来炸。
别看典韦一脸大胡子; 看起来五大三粗; 但竟是个心细如尘之人,而且还会烹食的活计。
用典韦的话说; 那便是因着家里穷,也没有银钱娶媳妇; 家中也没有老母姊妹; 所以若不自己动手烹食; 便只剩下饿死这一条路。
因此典韦本人竟然会烧菜; 而且还是熟练工种; 手艺甚好。
一大锅热腾腾的去骨炸鸡很快被捞了出来; 放在一边晾油; 张让又指挥着典韦去做其他加菜。
曹操抱臂窝在一边,受气小媳妇一般看着张让与典韦“亲亲我我”; 两个人时不时扎在一起说些什么,典韦还撑出来让张让试试口味等等。
总之酸的曹操厉害。
曹操才不相信; 典韦这个粗汉子; 张让这个雉羹杀手; 二人能做出什么美味来不成?
曹操趁着他们不注意,便自己偷偷溜过去,抓起一块炸鸡便往嘴里塞。
“嘶……好烫!烫……”
那炸鸡闻着喷香; 虽然这时候炸鸡外面裹着的炸鸡粉还没有现成的; 不过经过张让的描述; 典韦和众位伙夫一调配; 倒也是像模像样。
炸得金灿灿,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脆皮酥香,那香味简直像是在口腔中炸裂开来,极其霸道浓郁。
而里面的鸡肉却鲜嫩多汁,完全不像平日里所吃的鸡肉一般干柴。
再加上鸡肉已然剔骨,因此除了满口咸香之外,还异常满足,烫的曹操险些起了大泡,却不愿松口。
当真是没有食过如此美味的食物。
张让与典韦研究羊肉之时,一回头,冒尖儿的一盘炸鸡,登时只剩下了半盘。
张让赶紧阻拦曹操,说:“主公不宜多食此物。”
曹操被阻拦下来,说:“如此美味,为何不宜多食?”
张让说:“油炸食品热量颇高,而且不易消化,容易损伤胃黏膜,再加之鸡肉本身甘温补益,最近主公伤寒方好,恐怕食鸡肉闭门留寇,因此不宜多食。”
曹操根本没听懂,只觉炸鸡好吃的过分,与前些天张让给自己做的雉羹完全不一样,张让明明能做的如此美味,却给自己喝药汤子一般的雉羹。
曹操这般一想,难不成张让竟针对自己?
曹操转念一想,又觉不会,毕竟张让这个人“实诚”的很,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会做这种背地里的事情。
曹操笑说:“如此人间美味,若是不食,浪费了当真可耻,要不然我还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咕噜噜——”一声,典韦的肚子倒是叫唤了起来。
典韦登时有些面红耳赤,说:“这……实在失礼,我还未曾饮食,所以……”
张让便说:“那正好,今日菜色本是试验,放到明日也不宜使用,不若典君食了,亦不会浪费。”
典韦一听,他早便馋了,这么浓香霸道的味道,典韦也是头一次闻到,他只是做菜便馋的不行,的确想要尝一尝。
典韦当即也不客气矫情,便抓起一块炸鸡,大快朵颐起来,口中还说:“当真美味!甚是美味,没成想列侯竞对菜色如此有见地!”
曹操:“……”
曹操眼看着典韦大口吃肉,肚子里的馋虫作祟,便对张让说:“为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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