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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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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 

    曹操眼看着典韦大口吃肉,肚子里的馋虫作祟,便对张让说:“为何他能食,我便不能食?张让你怎可如此厚此薄彼。” 

    罢了还贴着张让耳朵说:“你怕不是喜新厌旧的花心之人罢?” 

    张让听曹操“讨伐”自己,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主公此言差矣,主公已食了半份,剩下半份交与典君,如何是厚此薄彼?” 

    曹操一听,有些语塞,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却一脸正义,理所应当的说:“你不偏爱我,便是厚此薄彼。”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不知曹操的逻辑在何处。 

    于是曹操便眼睁睁的看着典韦大口吃肉,吃光了所有的炸鸡,还抹了抹嘴,咂摸了一下味道。 

    曹操心中不忿,心想着这有什么干系,明日接风宴上,自己还不能吃个够本儿了? 

    转日接风宴,曹操早以兴致勃勃,叫上张让便往幕府大帐前去。 

    一路上,曹操还问张让,说:“你这到底是什么计策,给张邈吃了一些个美味佳肴,他还能撑死不成?因着积食存心,来找你求医?” 

    曹操一想,只觉不可能,积食存心这种事儿,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张邈营中自有军医,如何会找张让,简直便是脱了裤子放屁。 

    张让却不说,仍然卖关子,只是淡淡的说:“请主公安心便是,最多后日,张太守必会亲自登门,来求主公。” 

    曹操虽不知张让到底是什么计策,但是听张让这般言辞,莫名只觉酸爽无限,说:“那我便……静候佳音了?” 

    二人一路谈笑着进入了幕府大帐,曹操迫不及待的坐在了自己的盟主席位上。 

    然后满心期待的低头一看…… 

    曹操当即怒不可遏,说:“这都是什么?为何本盟主席上的菜色,与旁人不同,难不成是故意怠慢本盟主?” 

    曹操的盟主席案几上,摆着的竟是清汤寡水的菜色,白的白,绿的绿。 

    而观其他人案几,又是羊肉,又是炸鸡,还有一些红艳艳的菜色,叫不上名字,反正精彩的很。 

    曹操当即沉着脸,说:“这是谁的注意?” 

    张让在一面淡淡的说:“是让的注意。” 

    曹操:“……”昨天不给吃,今日还不叫吃! 

    算张让狠! 

    曹操当即装可怜儿,说:“你如何这般狠心待我,只给我吃这些清汤寡水之物,旁人案几上倒是花花绿绿的,叫我眼馋不是?” 

    张让眼看他对自己“撒娇”,却一脸的无动于衷,只是平静的说:“正是因着让对主公并不狠心,主公这些日子为陈留王登基一事忧虑,有上火郁结之征兆,不可多吃辛热刺激之物,清火温润最宜。” 

    曹操一听,似乎抓到了重点,说:“也就是说……这案几上的菜色,是你专门让伙夫给我一个人准备的,是也不是?” 

    张让坦然的点头,说:“正是。” 

    曹操眼看着方才还清汤寡水,十分不招人待见的素菜鱼肉,突然也不知怎么的,竟变成了山珍海味,珍馐佳肴,一道道菜恨不能自发光。 

    曹操一笑,低声说:“我便知你待我甚好。” 

    张让冷淡的说:“主公方才可不是这般言语,主公说让待主公狠心。” 

    曹操:“……”还记仇呢。 

    宴席很快开始,这次宴席乃是为幽州牧刘虞,接风洗尘之用。 

    还有另外一个意图,那自然是为了陈留王登基铺垫。 

    因此今日的宴席头桌,可不是曹操这个总盟主,而是即将要登上帝位的陈留王小包子。 

    小包子大步从营帐外面走入,负着小肉手,穿着王袍,看起来一身贵气,再加之他板着小肉脸,一脸老成持重模样,整个人看起来竟有些“威风凛凛”。 

    不过这威风之气夹杂着一些稚气,看起来可爱得紧。 

    曹昂站在身后护卫,一并从营帐外面走进来, 

    众人赶忙作礼,齐声山呼:“拜见陈留王!” 

    小包子“踏踏踏”的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入上首,一撩衣摆,便稳稳的在首席上坐下来。 

    随即众人这也才落座下来。 

    袁绍今日来参加幽州牧刘虞的接风宴,心里可谓是不甘到了极点,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虽刘虞是为了参加陈留王的登基大典才来的,但袁绍想着,若自己能趁着这次宴席,与刘虞拉近关系,如此一来,再游说刘虞取代陈留王自立,也是最后的办法。 

    张让眼看着袁绍盯着刘虞猛看,便知袁绍还在做垂死的最后挣扎。 

    张让突然靠近了一些曹操,低声说:“今日接风宴,袁公必然会趁此机会,最后拉拢幽州牧一拨,主公不妨利用袁公当断不断的软肋,先下手为强。” 

    曹操眼看着张让倾身过来说话,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搂住张让纤细又坚韧的细腰。 

    只不过眼下时机并不合适,曹操咳嗽了一声,便说:“如何先下手为强?” 

    张让便附耳过去,在曹操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曹操只觉热乎乎的气息,带着一股湿气,吹拂在自己耳畔,又痒又酥,伴随着张让身上苍术的药香味道,当真是沁人心脾,一直飘进了心坎儿里。 

    张让说了一句,便准备起身离开,曹操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拉住张让。 

    张让说:“主公可还有其他吩咐?” 

    “那个……”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你再说一遍。” 

    方才只顾走神,想入非非来着,竟什么也没听见…… 

    袁绍正在寻找与刘虞套近乎的时机,刚刚开席人多眼杂,不好套近乎,酒席中间互相敬酒的确好套近乎,可若是被人听到得不偿失,饮酒之后刘虞未免又会饮醉,这实在是,不好取舍。 

    如此一来,曹操却突然朗声说:“幽州牧刘公德高望重,素来戍卫我汉家极北,又爱民如此,正气凛然,各位有目共睹!” 

    曹操突然夸赞起刘虞,刘虞连忙谦恭的说:“盟主抬爱,刘虞实在羞愧不已啊。” 

    曹操笑说:“诶,刘公是什么样的人物,诸位有目共睹,刘公又何必谦虚呢?今日刘公特意从幽州驱兵赶来,护卫陈留王登基为帝,其心可表,因此……” 

    曹操顿了顿,对刘虞说:“不知刘公有没有心思,可愿做陈留王之师傅,待陈留王登基之后,刘公便是……太傅!” 

    他此话一出,刘虞吓了一跳。 

    在汉家天下中,太傅可不仅仅是皇帝的老师这么简单,太傅位于三公之首,甚至权利凌驾于三公之上,乃是皇帝的“代言人”。 

    朝中大小事务,无论巨细,只要有太傅在,都需要禀报太傅,然后上达天听,下达指令。 

    可以说太傅这个官衔,不只是荣耀,而且权威极大。 

    西汉之时,为加强中央集权,曾两度废黜太傅职务,东汉又重新立用太傅。 

    刘虞突听曹操想请他为陈留王之师傅,当即心中一热,竟是热血沸腾起来。 

    其实这个计策,便是张让方才与曹操说的,历史中董卓为了拉拢刘虞,便请他做陈留王的师傅,并且请刘虞的独子刘和,进宫做侍中,陪伴在小皇帝左右,以示恩宠。 

    不过董卓可并非真心敬重刘虞的才华,也并非看重刘虞的独子,而是想要将刘和拿捏在自己手中,作为人质,威胁刘虞,不让他有所异动。 

    张让深知刘虞对待汉室的忠心,只要施以简单的恩惠,刘虞必然死心塌地的追随陈留王,再无他想。 

    小包子一听曹操这话,当即十分聪慧,配合着站起身来,恭恭敬敬抱着小拳头作礼,奶声奶气,却字正腔圆的说:“师傅。” 

    刘虞一听,当真感动的不行,连忙也起身,说:“不敢当!不敢当!卑臣愚钝,承蒙陈留王与总盟主抬爱,便是粉身碎骨,也再所难报!今日刘虞再此沥酒设誓,必倾尽全力,力保陈留王为人主,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刘虞是个忠心之人,说话也是爽快得很,袁绍还在纠结到底何时与刘虞套近乎才好,曹操已经一剑斩断了袁绍的后路。 

    袁绍登时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小包子与刘虞见礼,曹操则是笑眯眯的观摩着袁绍的黑脸。 

    此时若配有好酒好肉,那便更是尽兴了。 

    好酒的确有,案几上都是,但是至于好肉…… 

    曹操低头哀怨的看了一眼,自己桌上清汤寡水的菜色,虽张让一片好心,但曹操仍然眼馋得很。 

    曹操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眼看着小包子正在对刘虞见礼,不由把目光落在了小包子的那份炸鸡上。 

    要知道东汉三国都是分餐制,小包子那么丁点子大,也食不得太多东西,但也分到了一大份炸鸡。 

    曹操当即“灵机一动”,便悄悄伸手过去,抓起一只鸡腿,便要悄无声息的将鸡腿悄悄扒过来。 

    哪知道就在此时,突听“咳!”的一声。 

    曹操吓得脊背一凛,手中的鸡腿差点掉落,回头一看…… 

    只见张让正面无表情,目光犹如似水一般,幽幽的盯着自己。 

    曹操看了看张让,又看了看手中的鸡腿,当真是虎口夺食,犹如剜掉了心头肉一般。 

    缓缓的。 

    极其不情愿的。 

    却还是将炸鸡放了回去……

 第190章 真香

奸臣套路深…第190章 真香


    张让令典韦和伙夫们做的,可不只是炸鸡一种美味。 

    曹操只吃过炸鸡; 还不曾吃过其他。 

    小包子拜见了太傅之后; 宴席便正式开始了,一众仆夫将剩余的菜色全都端上来; 安放在众人面前。 

    除了炸鸡,还有蜜里调油一般; 鲜嫩顺滑; 甘甜略酸的羊肉名菜“它似蜜”。 

    形似杏脯; 颜色光亮; 红中带赤; 令人一看便食欲大增; 入口肉质柔软; 羊肉带着韧劲儿,竟是香甜滋味儿。 

    要知道甜口的羊肉本就不多见; 尤其是在东汉时期,众人根本没吃过这口儿。 

    羊肉鲜而不膻; 甜味甘而不腻; 蜜糖一般的口味之后还略微回酸; 吃多少都不够滋味儿。 

    它似蜜清甜顺口,红艳艳的水煮肉则是泼辣辛香。 

    因为这年头没有辣味十足的辣椒,所以典韦费了很大功夫去研究这道水煮肉菜色; 为了引出麻辣辛香的味道; 典韦特意在里面加入了胡椒。 

    要知道胡椒从汉时才传入中原; 到了如今东汉年代; 胡椒还是稀罕物,贵如黄金。 

    西汉时期皇后居住的椒房殿,便是以胡椒粉末和着白泥涂抹墙壁,以求取暖和芬芳,而且寓意多子多福。 

    当年的椒房之金贵可见一斑,完全不输于金屋藏娇的金阁。 

    水煮肉一端上来,那上面挂着油花,冒着胡椒的辛香与芬芳,里面食材丰富,肉味香浓,极其霸道,辣的爽口。 

    除了炸鸡、它似蜜、水煮肉,张让还做了辛辣味道的小火锅,一人一份,用小鼎煮食,小鼎下面冒着火焰,咸香的味道咕噜噜的随着沸腾的汤底不断冒出,既新鲜,又引人食欲。 

    另还有桂圆红枣甜汤,甘甜爽口,清香解腻。 

    这么多新鲜菜式一端上来,众人纷纷咂舌称奇,从未见过如此菜色,大家一听是张让研究出来的菜色,也不觉得十分奇怪。 

    毕竟张让昔日里在宫廷供职,要知道宫里头的稀罕顽意儿,那是别的地方都比不来的,无论在什么样的动荡年代里,享乐都是王公贵族们的第一要务。 

    “香!” 

    “是,甚香!” 

    “我竟不知羊肉还能做成甜口,这几十年全是白活了!” 

    “谁说不是呢,还有这水煮肉,辛辣爽口,当真人间美味啊!” 

    曹操听着众人赞美佳肴,而自己有的看没得吃,还能闻到香味儿,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酷刑。 

    张让听到众人称赞,站起来说:“陈留王、总盟主、诸位将军,让这里还有一道压轴菜色。” 

    他说着,仆夫们便端着最后的菜色鱼贯而入,将菜色分别放置在众人面前。 

    是一道羊肉菜色,羊肉放置在石板之上,看起来平凡无奇。 

    张让轻轻拍了一下手,那些上菜的仆夫并没有离开,反而不知在羊肉上倒了一些什么,“呼——!!”一下子,羊肉上竟冒起了冲天火焰。 

    “啊!” 

    “着火了!” 

    “着、着火了!” 

    众人一阵吃惊,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许多人都被吓了一跳,尤其是陈留太守张邈,张邈被吓的面红耳赤,瞪大了眼睛,也不知是何缘故。 

    张让则是淡淡的说:“各位不必惊慌,这菜色名唤火焰羊排,羊排之上洒的乃是甜酒,甜酒催发火焰,火焰炙烤羊肉,会将酒香锁入羊排之中,诸位将军不妨一试。” 

    张让说的可算是“天花乱坠”,众人眼看着火焰冒起,又突然熄灭,不由放下心来,因着方才张让研究的菜色都过于美味,所以众人也抵挡不住诱惑,全都亲自试一试羊排。 

    “这……” 

    “实在鲜美!” 

    “正是了,简直美味!” 

    曹操耳朵里听着众人赞叹之声音,眼看着众人满嘴油光的啃食羊排,就跟啃了曹操自己的“排骨”一样! 

    曹操眼馋得厉害,但是有的看没得吃,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闹得他心痒肺疼的,真恨不能将张让拉过来就地正法,才能一解自己的心头只恨! 

    小包子坐在曹操旁边,毕竟小包子坐的是主席,曹操这个总盟主坐的是次席,两个人挨在一起。 

    小包子最喜欢食的便是炸鸡,因着鲜嫩可口,外皮脆脆的,小孩子便喜欢这口。 

    其次竟然是水煮肉。 

    辣火火的水煮肉,味道香浓异常,入口辛辣刺激,有一种辣到出汗的爽快感觉,一面吃一面辣到吸气。 

    曹昂一直站在小包子后面,眼看着他辣的满眼泪花,肉肉的小脸蛋儿都给辣红了,还给自己扇着风,好像不知所以的模样。 

    曹昂赶紧倒了一杯冰凉的水放在小包子面前,说:“陈留王饮些冰水罢,或许稍好一些。” 

    小包子辣的不行,嘟着嘴巴呼气,平日里老成持重,今日看起来,则是被辣的十分孩子气,明明辣到不能忍,却好这口儿。 

    小包子还夹起一块辣火火的肉片,托着小手举起来,递到曹昂嘴边,说:“少将军也食。” 

    “这……” 

    曹昂眼看着小包子欠着身递给自己,可…… 

    可小包子用的筷箸是他方才用的,自己若是再用,岂非是冲撞了陈留王,便是大不敬。 

    曹昂犹豫了一下,小包子从席子上蹦起来,将肉片直接塞在曹昂口中。 

    曹昂这才迫不得已吃下口去,登时辣的不轻,惊讶的说:“好辣……” 

    小包子一看,“咯咯”笑起来,似乎占了什么便宜一般。 

    曹操眼看着儿子都有肉吃,自己却没有肉吃,案几上最肉的肉也便是鱼肉了。 

    鱼肉的确鲜美,但入口软绵绵的,还没吃就滑进嗓子里去了,得吃几条鱼才能饱了曹操的口舌之欲? 

    曹操用“愤毒”的目光,紧紧盯着“打闹”的陈留王与义子曹昂。 

    便在此时,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很是自来熟得便坐在了曹操的身旁。 

    曹操回头一看,原是吕布。 

    吕布端着一耳杯的甜酒,冲着曹操举了举杯,环视了一眼曹操的案几,便故意说:“总盟主是喜欢甜口儿的羊肉呢,还是喜欢辣口儿的肉片呢?或者喜爱炸鸡鲜美?” 

    曹操:“……”故意的,吕布是故意的。 

    吕布说罢了,一张面瘫脸装作很惊讶的说:“总盟主的案几上,何故竟没有这些鲜美菜色?怎么只有一些清汤寡水的顽意儿?主公此等豪爽之人,餐中肉食只有鱼肉,如何可行?我等之辈,定然要大口吃肉,大口饮酒才是!” 

    曹操知道吕布是故意馋自己,不屑的轻瞟了吕布一眼,便说:“你难道不知,我这人素来喜食清淡。” 

    “哈哈哈!” 

    吕布当即便笑了出来,笑的几乎是前仰后合。 

    曹操不愿与吕布多说话,免他又来消遣自己,便回头去找张让。 

    哪知道这一回头,便看到张让端着耳杯起身,竟然主动朝广陵太守张超走了过去! 

    曹操心头一紧,张让竟主动与张超搭讪,这可并非什么好兆头。 

    曹操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炸鸡它似蜜水煮肉了,立刻站起身来也要跟过去,只想将张让一把拽回来,不让他与张超那色胚多攀谈什么。 

    张超正在饮酒吃肉,今日的菜色都特别喜欢,不过张超最喜欢的竟是那道桂圆红枣甜汤。 

    已经一连饮了三碗,只觉还是没吃够。 

    张超眼看着臧洪案几上那道甜汤还未动,便笑着说:“我知你不喜甜食,不若与我食了,也免得浪费。” 

    臧洪知道张超喜欢,便也没有点破,恭恭敬敬的将甜汤双手奉上。 

    张超吃的那叫一个欢实,将甜汤都吃了,桂圆含在口中,只觉甘甜生津,美味异常, 

    就在张超解决了甜汤,正在吃桂圆之时,突见张让一反常态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咕咚!咳咳咳……” 

    张超一时激动,竟把桂圆的核子“咕咚”一声吞进了肚子里,还呛到了自己,一时间咳嗽的脸色通红。 

    臧洪一看,赶紧过来给他拍背,张超却来不及管自己是不是呛到,眼看着张让主动走过来,赶紧甩开臧洪的手,也端着耳杯站起来,迎着张让,准备等着张让敬酒。 

    哪知道张让的确冲着他走过去,不过并未在张超身边停留,而是目不斜视的从张超旁边直接走了过去。 

    张超的酒杯举在半空,满面堆笑,十分殷勤的说:“列……” 

    列侯二字还未说完,那笑容便僵硬在脸上,慢慢龟裂掉渣…… 

    “嗤……” 

    张超被张让无视,本已很尴尬了,还听到臧洪在旁边笑了一声,当即回头去瞪臧洪,说:“你笑什么?” 

    臧洪已然收起了笑意,说:“主公何出此言呢?子源并未发笑,若是当真发笑,也决计与主公无任何干系。” 

    张超听他诡辩,更是生气,便抓起案几上的桂圆核子去丢臧洪。 

    曹操刚要阻拦张让,哪知道张让竟不是去找张超,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也是,张超虽形貌不俗,但与自己比起来,那可当真差远了,不可同日而语。 

    张让没道理放着自己这个出挑的,去找…… 

    曹操还没想完,便见到张让已经站定在陈留太守张邈跟前,举起酒杯,说:“张公,让敬您一杯。” 

    曹操心里登时就跟喝了苦酒一样酸,酸得又发苦,张让不去撩张超了,怎么又去找张邈了? 

    这张家兄弟,张让当真是一个也不放过……

 第191章 喝醉的后果

奸臣套路深…第191章 喝醉的后果


    张让主动去找张邈敬酒,张邈本人也吃了一惊。 

    要知道他们在陈留便有间隙; 张邈一直看张让不起; 只觉他不过一个邪辟侍人的阉党罢了,能有什么真本事儿? 

    张邈狐疑的看了一眼张让; 还未开口,首先“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张让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张邈。 

    咳嗽、口渴、痰多粘稠、面红眼赤; 一看便是抱恙的模样。 

    而且是典型的上火症状。 

    看来这些日子; 除了曹操比较焦心于陈留王登基事宜之外; 陈留太守张邈也比较焦心。 

    张让打量了一眼张邈; 便说:“让观张公气色; 怕是抱恙在身; 这甜酒虽甘甜爽口; 但多饮于病症有害无益,还请张公勿要多饮。” 

    张邈一听; 十分不屑,自己不过有些咳嗽而已; 喝点小酒还要旁人来管了? 

    张邈冷笑一声; 只觉张让不可能这么好心; 劝自己不要饮酒,必然有什么阴谋在其中。 

    张邈便说:“不劳列侯操心了,张邈不才; 我这营中也有很多医师大夫; 虽不比列侯名扬天下; 但论行医的阅历来说; 绝对不输列侯。” 

    张邈说着,故意当着张让的面儿,将酒水豪饮而尽,示威一般说:“若我真有个什么头疼脑热,也不会劳烦列侯,还请列侯放心便是了。” 

    张让见他不听劝,也没有多言什么,便爽快的转身离去了。 

    张让离开之时,张邈还一边咳嗽,一边往嘴里吃着羊肉,端起甜汤来大快朵颐。 

    张让转身离开,曹操很快迎了上来,他耳聪目明,从小便是练家子,自然听到了张邈不恭敬的言语,面色不是很好看。 

    便说:“张邈不领你的情,何必去劝他少饮,触那眉头?” 

    曹操自从明白自个儿心意之后,恨不能天天供着张让,不管用什么办法,“骗”到手再说。 

    平日里说话都怕太大声,生怕委屈了张让一二分,现在倒好,自己供着擎着,那张邈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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