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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天之骄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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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母妃。”
  谁的儿子?谁的母妃?这人又要做什么?当这一屋子侍从的面……
  祁明珏羞红了脸,瞪了李君然一眼:“殿下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呢?”
  “唉,珏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不是我儿的母妃又是什么?”李君然看着整个人快红得能滴出血的祁明珏坏笑着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柔声道:“珏儿不喜欢这个称呼,那以后舒儿就叫爹。”
  祁明珏一把推开这个登徒子,心道这根本不是称呼的问题,我不是……,算了,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他祁明珏是李君然的男妻,就算他们现在没有夫夫之实又如何。
  李君然看着兀自发呆的祁明珏手掌握拳抵唇,慢慢地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无限魅惑,只是祁明珏错过了这一幕,很快李君然收敛笑颜,说到:“为了培养珏儿和舒儿的父子关系,明日起舒儿就搬来东苑东暖阁与为父同住,以后就交由珏儿来照顾了。”
  听闻此言李望舒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祁明珏知道李君然此番作为必然是心怀鬼胎,定有所图,只是他不知到这次李君然所图的是他,祁明珏。
  只是这个时候没人发现李望舒红着眼睛盯着祁明珏,眼眶中还有豆大的眼珠在打转,时刻准备夺眶而出。
  


第8章 第 8 章
  月上中天,李君然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双拳紧握,蜷缩在一角瑟瑟发抖的身躯,眉头一紧,心中疼惜,这是要多害怕才会在睡梦中也如此不安。
  祁明珏虽然年幼丧母,但有皇后呵护,不曾受过苦,这些日子祁明珏并不像面上表现的那么平静,成婚多日,与李君然同榻而眠,他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每晚都是等到李君然熟睡后才敢睡。
  李君然一直知道祁明珏一到晚上就会紧张,浑身僵硬,只有等自己睡了才会睡,所以他开始装睡,等到听见祁明珏微弱的呼吸声,他才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
  李君然伸出了手,悄悄将祁明珏搂到了自己怀中,轻轻拍抚着祁明珏,慢慢的祁明珏不再发抖了,双手也渐渐松开,往李君然的怀中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着,李君然勾起嘴角安心的睡了。
  次日天际刚露出一缕鱼肚白,杜仲便在门外小声提醒:“殿下该起来。”
  李君然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怀中之人,心中欢喜,只见那人乌发如云铺散于枕上,红唇紧闭睡得安稳,李君然不自禁地伸手轻抚那如玉般温润的面庞,“嗯”,听到怀中人无意识的轻哼声,李君然骤然一惊,迅速缩回了手,心虚的起身更衣。
  祁明珏被这悉悉索索的声响吵醒,费尽的睁开眼睛,揉了揉,感觉自己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有些不舍。
  李君然感觉到帐中的动静,挽起云罗帐笑道:“珏儿,醒了就起来更衣吧,趁着天未全亮,我们出城不会惹人注意。”李君然本想说可以避开西苑那些个妃子,可话到嘴边就变了,心中好笑,难不成自己也惧内了……
  “嗯”祁明珏眼中朦胧轻轻应了声。
  用过早膳两人便带着亲信,轻车简从地出了城。
  “娘娘,东苑来消息,说太子殿下一早就和太子妃出门了。”桃花俯身在颜氏耳边轻声说道。
  “哼,真是个惑主的狐媚,这才几天,殿下已经被迷得晕头转向了,时日久了,那还得了?”颜氏紧紧撕扯着手中的帕子,咬牙说着:“可知道他们去哪了?”
  桃红面露难色,她深知颜氏的脾气,可并非事事能如意,打听太子的动向便是那不能如意的事。
  “娘娘,您是知道的这东苑的下人都是杜公公亲自挑选的,太子殿下的近身侍从更是打小跟着殿下的亲信,我们着实插不进人去,”桃红斗胆看了眼颜氏的脸色,见她微微颌首,便大胆开口继续说,“也就前年,那个打扫花园的小太监顺子家中弟弟吃了官司,才让我们寻了机会,拉拢了来给递个消息什么的……”
  颜氏甩了下罗帕:“行了,随我去东苑。”
  桃红心中好奇,这太子和太子妃都不在,自家主子去东苑是要做甚。
  只见颜氏二话不说,携一众太监宫娥浩浩荡荡地去了东苑。
  祁明珏出了马车,看着外观朴实无华内里确是别有洞天的宅子,暗自好奇,转头问道“这是哪里?”
  “这南郊别庄是我名下的产业。”李君然拉着祁明珏进了内宅。
  这个庄子内里效仿了江南庭院而建,一路上亭台楼阁鳞次栉比,真正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
  穿过内宅,变是后山,山后有一大片空地。祁明珏看得真切,空地上整齐地搭建了数个营帐,有一队兵士正在操练。
  祁明珏微微皱眉,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君然问到:“有多少人马?”
  “全员两千八百三十九人,马匹一千两百骑,刀剑弓弩一万。”李君然看着祁明珏沉思的表情,微笑道:“你我如今已然共同进退,我自然要和珏儿交个底。”
  “殿下在京郊养私军,着实冒险,若是让人知道了,参个意图谋反,那真是百口莫辩了,而且……”
  “而且,”李君然看着满脸担忧的祁明珏,知道珏儿是在为他担心,心中顿升欣喜,接了祁明珏的话头继续说下去,“珏儿一定是想说,养私军不是一点两点金银可以解决的,这是个无底洞,得源源不断地往里砸钱维持着,本宫是太子,犯不着冒这个险,本宫说的对吗?”
  “殿下明鉴,”李君然所说确是祁明珏所想,“殿下如此冒险,莫非还有隐情,莫不是于殿下装病也有关吧?”
  “珏儿果然聪慧过人。”李君然颌首道,“这是私军,但也不是私军。”
  祁明珏:“莫不是,这是父皇默许的?”
  李君然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按自己的节奏,娓娓道来:“这宅子原是父皇所有,是送给母后的生日礼物。那时父皇还是贤王,母后素来喜欢江南景色,父皇在修建这庄子时便是效仿了江南园林的格局,我记得这庄子竣工时母后很是开心,还说日后定要长来住住。”
  在回忆母亲时,祁明珏看到李君然脸上露出的一丝温馨。
  “不过不久后父皇就登基了,没多久母后突染重疾,一病不起,仙逝了,父皇对母后一往情深,一直不相信母后是染病而亡的,其实母后身子一向是很好的,父皇当时便暗中派影卫查了,可惜所有的线索都被人掐断了。”祁明珏知道李君然的心并不像他的声音那样波澜不惊,祁明珏也是自幼丧母,心头一颤,伸手轻抚着李君然的背脊。
  李君然反握住祁明珏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珏儿,我没事。” 李君然嘴角噙着笑继续说着,“我八岁那年随父王出访大燕,”李君然停顿了下,看了眼祁明珏平淡无波的脸,“回国的路上,途经此庄,因为一时念起,一个人来了庄子,被杀手寻了机会,中了毒箭,幸得义父出手相救,才化险为夷。”
  “害死你母后的人,与要杀你的人是同一人吗?”听着李君然的故事,祁明珏直觉感觉到两者是有关联的。
  李君然闭了闭眼,确认了祁明珏的猜测,“父皇当即就派人查了,杀手训练有素,遗留现场的武器虽然被有意隐去了标记,但还是叫人认出了,那是玄铁司制造的。父皇知道此事军中必有人参与,一方面以余毒未清为由让我对外称病,另一方面派亲信建了这个亲兵营,防患于未然,虽然此地离皇城太近,规模不宜太大,但营中之人确各个是精锐,可单兵作战,宜可团队作战,以一敌百不在话下。待我及冠之日父皇便将这座宅子赐给了我,自然也包括这宅子中的人。”
  毒害皇后,刺杀太子,这桩桩件件都是炒家灭族之罪,做得再隐秘也会有蛛丝马迹,查了这么多年怎会无功而返,孝文帝定然是知道这幕后之人的,祁明珏了然,有实力,有野心,有动机,又能让孝文帝忌惮的,在这大周除了手握重兵的史家,别无他人。
  “史家兵权在握,与太子日后登基不利,父皇他……”祁明珏将心中所想如是问出。
  


第9章 第 9 章
  李君然知道聪慧如祁明珏又怎么会猜不到幕后之人是谁?他拉着祁明珏在一块大石上坐下。
  李君然似是思考如何开口,等了片刻后道:“珏儿可知我大周兵力共分为三股,其中最大的一股是掌握在父皇手中,最小的这股分散于各地,并不听命于某一特定将领,是由兵部统辖,而这中间这股兵力则由史家把控,但近年北有金辽,西有乌桓不断骚乱,边疆不断增兵,史家在朝堂之上势力日益壮大,要想收回史家的兵力着实难于登天。”  
  “父皇对殿下着实疼爱备至,竟为殿下作了最坏的打算。”同样是嫡子,听着孝文帝为保儿子的所作所为,祁明珏想得到自己的处境,心中五味杂陈,眼眶微红。
  看着这样的祁明珏,李君然只觉心中抽疼,他的珏儿是多么美好的存在,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他的珏儿,一分一毫都不可以,哪怕是生身父母也不允许,李君然走近祁明珏,伸手搂过他的肩,在他耳边轻声宽慰道:“珏儿莫再为过去种种而伤心,日后有为夫在,绝不让珏儿受一星半点的伤。”
  明明是安慰人的话,可到了祁明珏耳中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祁明珏故不得礼仪,推开李君然,直接翻了个白眼,心道:开口为夫,闭口为夫的,这个人怎这般不知羞。
  李君然看着祁明珏气红了的脸,觉得这样的祁明珏真是可爱的紧:“珏儿可是累了?不如我们去泡个温泉,歇歇如何?” 
  温泉?整个庄子就没看到有温泉的地方,这人又在打什么主意了。“不……”祁明珏刚说了个不字,就直接被李君然拉着走了。
  祁明珏看到眼前的一切,满心怒火:“这里可是书房 ,哪来的温泉?殿下又想诓骗本宫了?”
  李君然但笑不语,走到书桌后面坐下,右手转动着椅子扶手上的莲花浮雕,“吱~”,祁明珏寻声看去,两排书架分向两边移开,露出一个暗门,“走”,李君然站起身,推开暗门,带头走进了暗道。
  暗道两侧点着长明灯,常年不灭。走了一段路,便看到一间密室,入内与外间书房无异,内有桌案,藏书无数。
  祁明珏素来爱书,看到如此多的藏书,不免手痒,随便翻了几本,不是珍本,就是孤本,真正是让祁明珏爱不释手。
  “珏儿,这边走。”李君然走到其中一个嵌在石壁上的灯台边,双手拨动了下,另一扇门打开了,祁明珏心道;外间的密室果然只是掩饰,这个庄子决不简单,还藏着更多的秘密。
  跟在李君然身后走了很久一直看不到尽头,虽有长明灯,但暗道蜿蜒曲折还是十分昏暗,看不清前方,祁明珏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跌到了一个软软的,暖暖的,额,有淡淡檀香味的,胸膛中,李君然的胸膛。
  “珏儿,没事吧?”李君然抱着祁明珏柔声问道。
  怎么回事?心怎么跳得那么快?在贴上李君然胸膛的一刹那,祁明珏感到心跳得很快,快到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是祁明珏十六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不是害怕,不是慌张,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祁明珏觉得心很不舒服,莫不是自己病了?
  李君然一直等不到祁明珏的回答,心慌了,急道:“是不是哪里碰到?珏儿,说话,碰到哪里了?”
  “嗯,我,我没事,谢谢。”祁明珏回过神,有些生硬的回答着。
  知道祁明珏没事,李君然松了口气,只当祁明珏是害怕,忙安慰道:“马上就到了,这里就是黑了点,珏儿别怕,拉着我的手,很快就到出口了。” 
  祁明珏语塞,他又不是三岁孩童,还怕黑呢,他只是对刚才这莫名的感觉有些手足无措罢了。等,等等,李君然刚才莫不是在担心自己?不会的,这人肯定是想乘机占自己便宜罢了。祁明珏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很快便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胡思乱想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出口,祁明珏看到是另一番风格绝然不同的景象,叠石理水,浑然天成,果不其然,这南郊别庄内有乾坤。
  两侧突然闪过两个人影,单膝跪地抱拳:“属下见过少主。”
  李君然看了眼祁明珏,兴味道:“这位是少夫人。”
  少夫人?这人越来越 得寸进尺了。
  两侍卫:“属下见过少夫人。”
  这两人,也真是,真是听话,难到就不觉得管一个大男人叫少夫人很怪异吗?祁明珏无奈扶额长叹,再次朝李君然翻了个白眼。
  “走,我们去见义父。”李君然挥手让两个侍卫下去,牵着祁明珏往里面的园子走去,嘴角掩不住向上扬起,他的珏儿就是这么可爱,连白眼也翻的那么诱人,在他眼里这就是活脱脱的在撒娇。
  秦筝吐绝调,玉柱扬清曲。一阵阵悠扬的琴声飘荡而来,两人忍不住放轻了脚步,生怕扰了这绕梁妙音。
  待走近后,便见一白衣男子手握长剑,立于庭院之间飘然若仙,随琴声舞剑动四方。
  一曲方罢,李君然施施然向前,行礼:“孩儿来义父请安,给师傅请安。”
  白衣男子转身迎面走来,眼波流转,最终停留在了祁明珏的身上。
  “父皇?”祁明珏一惊,脱口而出,却又觉得哪里不对,是哪里呢,对了,眼角,此人眼角多了一颗血红的痣,“不,您不是父皇。”
  “哈哈,他可不是皇上。”案后抚琴之人,不疾不徐地踱步而出,来人眉目俊秀,剪水秋瞳,步伐沉稳,身姿挺拔。
  “我与皇上本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容貌自然是如出一辙。”李泽风未等祁明珏开口,便道,“双生子若生于寻常人家还好,只是皇族之中,若是出现双生子,便被视为不祥,其中一个必死无疑,母妃本是弱质女流,凭借家族势力和过人胆识,硬是保了我一命,建了这做庄子,由外祖家秘密抚养。”
  “珏儿,这位是我师父唐音,那位你知道了是我的皇叔也是我的义父。” 李君然轻轻推了下祁明珏的腰。
  祁明珏顺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礼道:“珏儿,见过师父,见过义父。”
  祁明珏抬头看了眼唐音,若有所思的轻声道:“师父莫非出自唐门。”
  “正是。”唐音应声答了。
  “那这里莫不是……”祁明珏眸光一亮,世人皆知,唐门幼子唐音与天下第一庄庄主风岚交情非浅,二人一向比目连枝,形影不离,唐音既在此,那……
  “这里便是天下第一庄,义父便是庄主风岚,”李君然怎会不知祁明珏心中所想,狡黠一笑,“我随义父,行走江湖之时便叫风雅,所以,我早说了,不曾欺珏儿的。”
  这人,在长辈面前,怎的也是如此,祁明珏忍不住想翻白眼,但思及长辈在场还是忍下了,虽心中不满,面上还是故作镇定的说笑道:“珏儿早年在大燕就已经听闻了义父风采,江湖上的人都暗自尊义父为无冕之王,珏儿虽非习武之人,也着实敬佩。”
  


第10章 第 10 章
  “你怎不早说呀,害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你这人真是……”祁明珏嗔怪着,忍不住还是翻了个白眼。
  祁明珏发现自从遇见李君然,他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情绪总是被李君然的一句话,一个举动牵动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更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仿佛像蝼蚁般渺小无力。
  这样的祁明珏在李君然眼中却是另一番光景,祁明珏对人从来是温文尔雅,和风细雨,喜怒不形于色,叫人丝毫挑不出错来,李君然很高兴祁明珏可以对自己发个小脾气,闹个小别扭,他想着自己在祁明珏心中是与众不同的,嘴角便不自觉地洋溢着灿烂的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对于自己的抱怨得不到任何回应的祁明珏不满的看着李君然没好气地问着。
  “没什么,”李君然一时不查,竟将心中所想和盘说出,“珏儿这样真是像极了那话本中寻常百姓家见公婆的丑媳妇抱怨自家相公的场景呢。”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丑媳妇?谁丑了?”祁明珏边说着便抬脚踹向了李君然。
  祁明珏小时候寒毒入体,身体孱弱,惠贤皇后心疼儿子,便让他弃武从文,那一脚对从小练武的李君然来说也就像是被小猫挠了下痒痒罢了,不过这痒痒却是挠到了他心里去了,酥酥麻麻的让人心痒难耐。
  “没,没有,珏儿别误会,珏儿一点也不丑,若要说丑珏儿,那这天下恐怕就没有美人了。”悲剧了,李君然发现他此时说的话根本不是劝慰,分明是在火上浇油。
  祁明珏听了这话,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待李君然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正主早已不知所踪,知道祁明珏尚不适应为人妻的角色,怕他尴尬,李君然一早就遣走了园中伺候的下人侍卫,这偌大的园子,要他一个人上哪去找啊~
  不知走了多久的祁明珏,终于恢复了冷静,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林海之中,懊恼自己的失控,可是更悲催的是,他,不记得进来的路,他,彻底迷路了。
  他可是第一次来这座宅子啊~,他们是通过密室进来的,身边一个亲卫都没有,所有人一定还以为他在别庄的书房呢,这下可好,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早知道就该回了别庄再发脾气的。
  “唉”祁明珏叹了口气,认命的独自前行,边走边在树上画着十字留下记号。
  李君然找了半天连祁明珏的影都没看到,心里那个急啊,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出了庄子,身边连个侍卫都没有,出了事可怎么办呀,但又顾及面子,自然不能将事情闹大,总不能召来阖府上下的人,说自己把媳妇气跑了让大家一起找吧。无奈之下只能把庄子四周的暗卫叫来,一一盘问。
  暗卫一:“启禀少主,并未看见少夫人出庄子。”
  暗卫二:“少夫人不会走远,庄子也就那么大,不如,属下们分散开,再找找。”
  暗卫三:“少夫人该不会是去了后山的小树林吧。”
  暗卫四:“不会吧,那里是禁地,未经允许不得擅入。”
  等等,后山的小树林,他怎么没有想到,庄子中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平日里是不会有人擅自去那儿,只是这会儿祁明珏在气头上,他对这宅子又不熟,一个不留神进了林子也不是不可能,思及此,便让暗卫退下,自己往小树林去了。
  祁明珏走着走着,听到了潺潺的水流声,顺着水声穿过林子,看到一片雾气氤氲,温泉,祁明珏心中想着,不禁欢喜,幼年时因为淋雨不慎得了伤寒,而后高烧不退,导致寒毒入体,十分畏寒,便对温泉情有独钟。
  这连月来的辛劳让祁明珏疲累不堪,初到大周人生地不熟,尚未来得及派人打听温泉的事,祁明珏自然不会放过这汪天赐汤泉。
  祁明珏随雾气前行进入一个山洞,洞中似是长年有人精心看护,周围种满了香雪兰,花似百合,叶若兰蕙,花色素雅,玲珑清秀,香气浓郁,正是祁明珏平日最喜欢的花,地上铺满了汉白玉,整个洞府纤尘不染,萦绕着薄雾袅袅。
  看这泉水尽赤,祁明珏心中一动,赤砂泉,据说此泉久旱不涸,能解百毒,延年益寿,没想到竟在这里让自己遇上了。
  祁明珏迫不及待地除了自己的衣物,不着寸缕,低下头看着雾气弥漫的水面,漂浮着片片香雪兰的花瓣,闻着浓郁醉人的花香,祁明珏伸出了修长白皙的腿,缓缓入池,一浸没入温泉中,便舒|爽的呼出了口气,整个身心都放松了。
  一进入林子,看到一路上的记号,李君然便知祁明珏定是误打误撞去了温泉洞府,寻来时正巧看到了这一幕,顿觉腹下一紧涌上一股暖流,他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下,还好是干的。
  大婚后,他和祁明珏虽是同|床共|枕,但却一直未敢越雷池一步,眼下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又怎能不动心,此时此刻恨不能冲入池中拥美入怀。
  人随心动,心中如是想着,脚下便如是动了。
  “咯吱”,祁明珏被这突兀的一声惊到了,回头一看,又是一惊。
  李君然呆呆地站在原地,痴痴地看着祁明珏,浑然不觉自己踩断了地上的树枝,惊扰了这一池春水。
  祁明珏见状,猛得一挥手,泼了李君然一脸水,怒目圆睁,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被雾气熏的,“看够了没?”
  “嘿,嘿嘿,珏,珏儿……”,往日口若悬河的太子殿下此时却是钳口结舌,支支吾吾,话不成调。
  见他仍然是目不转睛,丝毫未动,祁明珏气急:“你,还不转过身去。”
  “珏,珏儿自便,我,我出去等。”说着李君然慌忙转身向洞外跑去。
  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完全搅了兴致的祁明珏,羞得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哪还能安心沐浴在这美妙的温泉之中,匆匆穿了衣服便跟了出洞。
  “这么快,不泡了?”见祁明珏出来,李君然有些纳闷。
  祁明珏涨红着脸,闷哼一声,自顾自的走了,此情此景,李君然顿时了然,珏儿,这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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