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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囧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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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说声对不起了,愿你们安息。』
苏苗专心祈愿,未曾留意时间,不知不觉就跪了有半个钟头之久。等他站起来的时候,脚一下子发软,赶紧抓住秋岱云的胳膊作为支撑。
原本祈愿完了就该回家,但是一念之间,他又突然有了新想法,说:「我们去后山走走吧。」
他说的后山,就是当初郗少荃让他们俩上去采花的那座山。
山还是那么高,路还是那么陡。
时隔几个月,可能是因为苏苗的身体渐渐调养好了,而平日里到处游玩也算是一种锻炼,今天再爬山已经不像上次那么累。
尤其跟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还有秋岱云牵着他一起走,他当然更感觉不到疲惫。
到达山顶之后,苏苗做着深呼吸,慢慢欣赏起眼前的风景。
阔别多日,站在同样的地方,风景却有些不大相同了。
进入了温暖季节,满地青草自然生长得茂盛起来,草丛里还点缀着无数小花,各种各样色彩缤纷。
至于山崖外的风景倒是没变,大概也将万年不变,总是这样云锁雾罩,乍眼看去,天地间流云奔腾,宛如一个白色仙境。
苏苗像上次一样走到山崖边,深吸了口气,把双手围在嘴边充当扩音器,大叫:「爸爸!妈妈!老哥!你们好吗——?我很好——!我爱你们——!你们一定要永远健康,永远快乐——!」
嘹亮清晰的声音一路飘远,并没有产生回音,仿佛被那片茫茫云雾全部吸收。
不管怎样,苏苗自我感觉已经达成目标,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秋岱云。
秋岱云站在他身侧,安静地注视着他,狭长的眼角依稀带着几丝思忖。
苏苗眨了眨眼,回过头重新望向前方,再次把手举到嘴边,喊道:「还有秋岱云,你也是!你要好好活着,听到没有?你要一生安康,长命百岁——!」
悠长的声音远远地飘荡开来,被空气吸收,被云雾吸收,也被另一个人的心脏吸收了进去。
苏苗又一次向那人看过去,咧嘴笑笑:「这些就是我刚刚在佛前许的愿望了。」
忽而想到什么,挠头嘀咕:「愿望不会说出来就不灵了吧?不不,肯定不是,不会的。何况这里这么高,越高就离老天爷越近,说话也就越容易被听见,所以一定会更灵验,嗯,一定没错……」
这只是他的自言自语,但也都一字不落地传进了秋岱云耳里,微眯的双眼越发幽深,缓缓说:「你是不是怕我会像洛白夜一样……」
「你不会!」苏苗立即把话打断,语气坚决,心里却惴惴不安。
没错,的确被秋岱云说中了,他是在怕……
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一直轻轻松松地过着他的安稳日子,基本每天都会见到秋岱云,见就见了,也不会想到那些有的没的。
然而这次洛白夜的遭遇却提醒了他,就像洛白夜一样,秋岱云也是将军,不知哪天就有可能会奔赴战场,那么也就有可能会遇到各种不可预测的危险。
秋岱云厉害吗?
厉害。
可是洛白夜难道就不厉害?
他不要秋岱云发生那种事,他要秋岱云好好活着,长命百岁,绝对不能死在他前面……
他紧咬着牙关,心里的情绪翻江倒海,却执拗地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该说的他都已经向佛说过,向老天说过,不用再多说了。
反正秋岱云应该也已经明白了……
秋岱云没有再追问,伸出手环过苏苗的肩膀,把人慢慢揽了过来。
苏苗起先还有点别扭,但是,当他的脸颊碰到秋岱云肩膀的刹那,心就软了,主动张开双臂把人回抱住,抱紧点,再紧点。
说起来连苏苗自己也不明白,明明一开始那么排斥、恨不能拒于千里之外的这个人,为什么现在却好像无论怎么抱紧都还觉得不够近呢?
这个变化,有理由吗?这个问题,有答案吗?
不管了。
反正他只知道,他现在就是想要这个人在身边,或许不是朋友,或许也算不上情人,总之在一起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秋岱云把人从怀里稍稍放开。苏苗仰头看向秋岱云,秋岱云则低头,向他吻了下来。
四唇相覆,起初很温和,秋岱云的舌尖轻柔地进入他口中辗转,渐渐越来越激烈,从探索变成肆掠,犹如狂风过境,连牙龈都没有放过。
敏感的口腔内壁一次次被那狡猾如蛇的舌尖反复刮擦,奇异的美妙感觉从喉咙蔓延到五脏六腑,从头顶到脚趾,全都开始酥麻起来。
等到这个吻终于结束,苏苗气喘吁吁地想后退,膝盖却突然一软,差点一屁股跌坐下去。
秋岱云及时搂住他的腰,但并没有把他扶起来,而是将他缓缓放下去,睡在了满地青草上。秋岱云跟着俯身而下,把他整个人笼罩起来。
当秋岱云开始给他脱衣服的时候,苏苗犹豫了一下。
要做那种事吗?在这种地方?
好吧,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他也确实有点想……呃,或许不仅是有点而已。
到了现在,也许是习惯了,苏苗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些抵触,更不会去刻意矜持。既然是自己想做的事,也能让自己舒服,那就爽快地来吧。
他反过来也帮秋岱云脱衣服,不过他的动作比较慢,秋岱云已经把他全脱光了,而他还给秋岱云剩了一身锦衣。
秋岱云说:「继续脱。」
也要脱光吗?苏苗觉得没必要,反正根据这个人的做法,脱不脱其实毫无区别。
不过既然人家这样要求了,他照做就是。
苏苗脱下来的衣服,被秋岱云铺在他身下,以免青草直接扎着他的皮肤。而他自己则很自觉地把秋岱云脱下的外衣折起,放在脑袋底下当枕头。
当两具身体肌肤相贴的瞬间,苏苗不知怎的突然害羞起来。
到现在为止,虽然他跟秋岱云同床那么多次,真正裸裎相对的情况却很少。主要是秋岱云……
难得这样全裸着抱一次,苏苗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不得不说,感觉很好。
他所触碰到的不再是那滑溜溜的锦衣,而是这个人身上肌肤的温暖。
秋岱云握着他的分身揉弄,连绵的亲吻像雨点般从他颈间下滑,来到胸膛。另一只手还不停在他身上游走,那充满魔力的爱抚令他目眩神迷。
过了一会儿,秋岱云再次往下吻去。
起初苏苗并没有多想,直到他感觉到那异常温软的触感,才猛地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低下头。
看见秋岱云用舌头舔舐他那个地方的画面,他的脑际轰然一响,呼吸瞬间停滞,心跳也顿住几秒,旋即,心脏就像挨了一鞭子的野马似的狂跳起来。
这、这……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
「不……」他脱口而出,根本不经大脑,其实心里完全不是这么想。
秋岱云又哪里会不知道?
把他那个「不」字置若罔闻,继续舔弄他的分身。
不过,与其说这是口交,不如说更像是某种游戏。
即使如此,对于苏苗已经足够震撼,不论是视觉上还是感官上,全都是莫大的冲击,更别提那种冲击还一直在持续着。
他真的做梦都没有想过,秋岱云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低着头舔舐他胯下的情景。
这个人明明是清冷的,无欲的,现在看起来却这么情色透顶。
虽然秋岱云的神情似乎一如往常,可这种反差却更显得妙不可言,好像苏苗只要单单这样看着,就能获得一种心灵上的满足快感。
后来苏苗闭上了眼无力再看,但是感受仍在,这个人的舌头是那么软,舔得他很痒,却越痒越舒服……
不期然地,他感觉到下身微微一紧,愕然地倒抽了口气,才意识到是有东西正在入侵他的后庭。
不用看也能猜到,那个入侵者是秋岱云的手指。
因为用了唾液润滑,触感并不特别干涩,但那种异物入体的感觉还是让苏苗非常别扭。
「你要干什么?」
他问,旋即发觉这是废话,便又说,「不行,别那样,把手拿走……」
秋岱云当然不会听他的,抬起身重新吻回他颈间,低语道:「你太紧张,放松。」
「不,不行……」苏苗摇头,下意识地夹紧肌肉,顿时更加清晰鲜明地感觉到身体里有异物存在,即使只是两根手指,却突兀得宛如铁棍,让他越发心惊起来。
秋岱云也说:「你这样只会更难受。」
苏苗:「可是我……」
秋岱云:「你真的不想让我碰?」
「……」苏苗莫名语塞。
他不想让这个人碰吗?当然不是。
问题是那种地方,从来就没被别人碰过,也从没想过要让别人碰啊……
他舔了舔唇,艰难地挤出话来:「我不习惯……」
「你会习惯。」秋岱云就此一句。
低沉质感的嗓音洒在苏苗耳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那嗓音给催眠了,还是被人口中所吐出的温热气息给熏染了,竟然不可思议地心头一酥,而后慢慢心软了下来。
好吧,别扭是别扭了点,好在并没有什么讨厌或是排斥的感觉。
或许可以试试,就试这么一次……
其实他也曾经好奇过,那种地方真的能让人舒服吗?能有多舒服?
那么他就来亲身体验看看好了。
很快,秋岱云察觉到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手指便重新开始前进,一点一点推入深处。
起初苏苗仍然很不自在。甬道是多么狭窄的地方,内壁又是多么脆弱敏感,即便秋岱云不动,存在感就已经突兀到不行。动起来更不必说,每挺进一分一寸他都能清楚感受到,甚至连指甲还有手指关节都能分辨。
他无法控制地越来越紧张,但也正因为这样,反倒更不敢用劲,否则只会让他现在所感觉的一切更加深刻突兀。
为了抵消这些不自在,他紧紧咬住下唇。秋岱云看见之后,凑过去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然后进入他口腔之内,吻着他,让他再也无法咬唇。
与此同时,那两根手指继续在他体内探索,不断深入再深入,像要一直穿进腹腔里去似的。
突然,苏苗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几下,差点合紧牙关咬住了秋岱云的舌头。
那种感觉是……触电?
不,比这还要激烈,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哗啦」一下急速扩散开来,甚至令他有点难受,但相比之下还是兴奋更多。
对,兴奋,只是因为太过兴奋,反而刺激得人险些承受不了。
然而他那一瞬间的反应没有逃过秋岱云的眼,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看准了他的弱点直接进攻起来。
源源不断的火花从那里爆裂开,刚好秋岱云已经从苏苗嘴里退了出去,他立即咬住唇,但已经压抑不住喉咙里的闷哼。很快他就连牙关都使不上劲,无力地张口大喘粗气。
即使此时此刻他正在亲身体会这种感觉,可他却还是觉得无法形容,甚至无法想象——那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老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不,不行……」他无意识地喃喃着。
他快舒服得不行了,脑袋里嗡嗡作响,指头越攥越紧,地上的青草几乎快被他连根拔起。另一只手抬起来想按在脸上,却不经意在面颊边碰到什么东西……
那是从秋岱云头上垂下的一缕长发。
苏苗顺手将之抓起来,当做是秋岱云的一部分而紧紧握在手里,感觉莫名就踏实了不少。
那两根手指在他体内继续抚弄,不厌其烦地反复探索,似乎要把这个初次开放的甬道开发到极致,连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也不肯放过。
到后来,竟然还慢慢转起圈来。苏苗的大脑中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转圈,一圈又一圈,越来越晕眩……
毫无预兆地,秋岱云忽然撤出了手,苏苗刹那间不敢置信地涌起一阵可怕的失落感。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后穴门口又被抵住,只是抵在那里的东西比刚才更热,更硬,甚至更粗……
等等!那不是手指?
苏苗豁然睁眼,低头一看,险些失去了所有语言。
他手上毫不自觉地一使劲,全然忘了手指间还揪着秋岱云的那缕头发,秋岱云几乎被他扯得发根一痛。
秋岱云没有作何反应,苏苗也压根不曾注意这个小细节,满脸震惊地瞪着那个抵在自己身下的东西,近乎尖厉地怪叫起来:「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秋岱云俊眉一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苏苗当然知道。
可问题是:「你你你不是性冷淡吗?你你你不是从来不做这种事的吗?」
「谁说我从来不做?」秋岱云漫不经意地回道。
苏苗哑然。
说起来,这个人只是对他从没做过而已,不能代表对别人也没做过。再说,性冷淡嘛,自然也会有不冷淡的时候……
难道就是现在?
苏苗脸色刷地一白。
老实说,以前秋岱云从没做到底过,一直只是用手爱抚,而他几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爱抚。
偶尔他也会无聊地想象一下这人「性致勃勃」是什么样子,现在他真的看到,却不期然被吓傻了。
实在太突然,根本毫无心理准备,就眼睁睁看到那么个又长又粗的东西狰狞地要往自己下边捅进来……
这已经不是色情片,而是恐怖片了啊!
一股寒流从头顶流窜到脚底,他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挤出话:「不不不,不行不行,你千万不要……」
压根不等他把话说完,秋岱云已经将他的一条腿架起来挂在肘弯之内,他的下半身也随之抬高,仿佛在迎向对方似的。
秋岱云顺势往前一顶,欲望犹如枪尖破门而入。
「啊!」苏苗浑身一抖,冷汗当场滑落。
痛,痛痛痛……好痛啊!
这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就这么硬闯进来真的不会把他撕裂吗?
比起疼痛,更多的其实还是惊恐。过度的紧张,令他的肌肉产生了一种痉挛般的抽痛,而这种抽痛又加深了他的惊恐情绪。
他拼命缩起身体想要往后逃,可是腰肢却被秋岱云牢牢捉住,不许他逃。
「你放开我,放开……」他本想大叫大骂,可惜身体残余的力气只够让他求饶,再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把肌肉夹得死紧,坚决不肯也不敢给那个凶器放行。
他卡得这么紧,秋岱云也被他弄得微痛,虽然不是不能一鼓作气强行突破,但没有这样做。
「放松。」
秋岱云低沉地说,「像方才那样,若不然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这个道理苏苗不是不明白,方才的经历他也还记得,可他真的放松不了啊!他现在已经够痛苦了,难道还能更痛苦吗?
他连连摇头,欲哭无泪:「不行,我做不到,我不要这样……」
顿了顿,又委屈又不解地吸吸鼻子,「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像以前那样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突然……」
「你不想真正做我的人?」秋岱云回道。
苏苗恍惚一怔。
做他的人?他的人?
名义上,自己早就是他的夫人,但这却还是头一次认真考虑到,是不是可以从另一种方面,真正成为这个人的……
胸腔里蓦地收缩几下,泛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心跳的节奏更是异常地快了起来,连胸膛都在隐隐震动。
那么他到底想不想?做秋岱云的人?他想吗?不想吗?
不过,说什么做谁谁谁的人,作为一个男人来讲,还真是诡异啊……
他撇了撇嘴,有点悻悻地咕哝道:「为什么我要做你的人?为什么不是你做我的人?」
秋岱云忽然笑了,修长的双眼眯起来,闪动的目光中邪气四溢,他凑到苏苗面颊边,脸贴着脸缓缓磨蹭:「我把最重要的东西也交给你了,你说我是不是你的人?」
「啊?」苏苗一愣,继而领悟过来。
言下之意就是,人家把那个对男人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放进了他那里,所以……
这、这样也可以算吗?
简直不知该好笑还是好气,苏苗抿紧了唇,浑身莫名阵阵燥热,身体却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
秋岱云抓到时机,挺身长驱直入,一下子贯穿到底。
瞬时间,苏苗大脑完全空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咬紧牙关屏住了呼吸。
进来了,竟然真的进来了,全都进来了……也许他低估了自己的容量?
不过,尽管容下了那个原以为超出极限的庞然大物,但还是感觉到被挤得极紧极紧,狭小的甬道仿佛已经撑开到不能再多半点的程度,他不禁僵住了四肢,一动也不敢动。
其实真正到达这一步之后,他倒也不觉得那么痛了。
秋岱云是要他,而不是要撕裂他,他明白。所以他无需再害怕,心情放松,身体的承受能力好像也就跟着强大许多。即便还有着对于未知的陌生的不知所措,却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奇妙满足。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别人填充到自己内部的感觉,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敞开身体接受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现在他却的的确确这样做了,而且理所应当似的,竟那么自然而然。
这种感觉真的无比神奇,他很想形容一下,可实在形容不了。
总之他觉得这样挺好,比他之前想象的好多了,甚至隐约有点期待,接下来还可以怎么样?
——秋岱云自然会证明给他看。
蠢动的欲望终于真正动了起来,在这具身体里来回抽送,就像在做什么记号般,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在那柔软而又紧致的内壁之上留下侵略的痕迹。
摩擦,又摩擦;贯穿,再贯穿。
到底是摩擦生热,还是本身欲火的灼热,已经逐渐难以区分,苏苗几乎错觉,自己的甬道里面也在流汗。
这也是第一次,苏苗切实地感觉到这个人的欲望,不再像从前基本只是个旁观者,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这次他是真真正正参与了进来。
苏苗终于知道,原来他也可以这么火热,这么亢奋贲张……
苏苗松开了他的那缕长发,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简直像要把自己挂上去,一次次试着往他身上贴,只是实在没这个力气而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把他最重要的部分都吞进体内,却还总嫌不够似的,恨不能用上浑身所有的部分来触碰他,感觉他。
反过来,秋岱云的手也一直在苏苗身上游走,即使此刻已然侵略到他防线最深处,依旧没有停止抚摸着他。
这只手……一定是属于魔术师的手。看上去平平常常的事,在这只手中就变得不同凡响,有时候苏苗真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是身体之间相互厮磨撞击的感受更激烈,还是那只手更加让人沉迷陶醉,或者根本不分伯仲?
苏苗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一般,血管里流淌的似乎已经不是血液,而是蜜汁。
也许那个反复摩擦的地方已经着火了,这样下去会不会真的把他们两个都烧成灰烬?每次贯穿都那么深入那么重,真的不会把他捅破吗?
先前他看到这个人的雄性象征,果然很……很雄性,而实际感受起来比目睹的还要更加雄伟……
如果身体真的有尽头,一定就在他欲望奔腾的地方。
苏苗情不自禁地昂起头颅,视线迷离中,竟还隐约看得见头顶上方的流云。
天空之下,山峦之间,一片洁白苍茫。
所以说,他们正是在一个人间仙境,享受着人间极乐吧……
直到高潮过去很久之后,苏苗还在激情的余韵中徜徉,回不过神,也不舍得回过神来。
秋岱云伏在他身上,已经释放,却没有退出去。
两具身体相连的地方还弥漫着一种黏糊糊、暖融融的奇妙感觉。苏苗轻轻吸气,冷不丁地蹦出一句:「我还是不明白。」
「嗯?」秋岱云单手撑着下巴,手肘搁在苏苗脑袋旁边的草地上,垂眼俯视着他,另一只手背放在他脸颊上,不经意般缓缓摩挲着。
每当某些时候,这个人的手总是这么旖旎缱绻,如影随形。
因为太习惯了,有时苏苗甚至以为忘记了它的存在,然而实际上它给人的感觉已经深深渗透皮肉底下,像魔咒般刻印在骨子里,只要那人一弹指,就能把魔咒召唤而出。
苏苗长叹一声,嘀咕:「你今天吃春药了吗?」不然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种性致?
秋岱云眯起眼,眼中精光一闪:「看来你今天不必走下山了。」
「啊?你说什么?」苏苗完全摸不着头脑。
秋岱云微笑:「我是没有吃春药,不过我会让你知道,吃了春药的人又将如何。」
「什……」什么意思?
后面几个字苏苗来不及说出口,就被封住了嘴。
至于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接下来还有很长、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足够给他慢慢领会了。
第17章
当苏苗醒来之后,有好一会儿还弄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睁开眼,看到光亮,不是烛光,也不是阳光,看样子应该是凌晨四、五点钟左右。
而床上的帷幔告诉他,他已经回到家里了。
秋岱云那句话说的分毫不错,到最后他确实没办法自己「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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