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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囧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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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情欲刚刚消褪的脸上浮现出几丝奇妙的深沉,问:「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吧?」
秋岱云侧躺着,一只手还在苏苗身上缓缓摩挲,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苏苗吊起眼梢,铿锵有力地说:「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喔?」
秋岱云挑眉,「你还未满足?」
苏苗很快明白这句话的内涵,耳根一热,旋即悻悻然地撇嘴:「不要以为用一场欲仙欲死的床上运动就能打发我,没那么容易。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秋岱云又「喔?」了一声,似笑非笑:「有多严重?」
苏苗眼上闪过一道狡黠,翻身坐起,拿起先前被秋岱云解下来扔在床脚的两根腰带,其中一根是秋岱云的,另一根是苏苗自己的。
他把这两根腰带分别绑在秋岱云的两只手腕上。
秋岱云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平静地观望着,直到看见他把自己的双手往上拖过去,打算把腰带的另一端绑在床头上,才马上扣住他的手腕,眼神有些深奥起来。
遭到阻止之后,苏苗没有强行继续——实际上也是强迫不了,耸耸肩:「假如照你的方式,其实你可以把这当做一个游戏。你放心,我也不可能真的对你搞什么人身伤害。何况你这么厉害,要是你真觉得有威胁,区区两根带子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话到这里,若有深意地挑起眉毛,「难道你不想看看我到底想干什么?」
秋岱云沉默着,目光微闪,终于缓缓松开了手。
苏苗松了口气,继续行动起来,把秋岱云的双手在床头绑定,再退开来仔细瞧瞧眼前的光景,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
啧啧,真是秀色可餐哪。
他伏下身,趴在秋岱云的胸口,一手托腮,一手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动作看似轻佻,脸色却沉了下去。
「坦白说,我真不相信有人能同时喜欢好几个人。你说你喜欢我,但如果你要说你对莫冉他们那几个也都是像这样的喜欢,那我只能说你根本对哪一个都不是真正喜欢。你告诉我,我跟他们到底一样不一样?」
「不一样。」
秋岱云答得很快,毫不犹豫,继而停顿几秒,加上一句,「的确不一样。」
苏苗闻言非常满意。
其实他本就觉得应该是这样才对,说他是直觉也好,或者只是自恋也好,他一向认为自己对这个人而言是不一样的,也不能不是不一样的。
现在听到这人亲口承认当然更好啦。
咧嘴笑了笑,忽而笑容一收,说:「那要是叫你把他们几个都弄走,只留下我一个人,你肯不肯?」
秋岱云的脸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若有所思地反问:「你当真这样想?」
「我当然想这样啊!」
苏苗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我说了我没那么大方,不然呢,你当我是死的啊?凭什么你能随便左拥右抱,还不许我有不爽?你这根本就叫劈腿,最可恶了。要是在寻常情况下,我早就给你一记断子绝孙脚,让你彻底没了第三条腿,看你还怎么劈……」
愤慨地冷哼几声,却又叹了口气,苦笑在嘴角一掠而过。
他接着说:「但我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同寻常,他们跟你的时候都比我早,如果真要说的话,我才是小三……不对,是小五小六了。如果你为了我才抛弃他们,那就是你喜新厌旧,最可恶的还是你。
如果你从来就不是真心喜欢他们,只是玩玩而已,唔……还是挺可恶的。再说他们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平白无故就被你抛弃的话,他们也很无辜,而且很没面子吧。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们,夫妻情面总是在的。」
再度长叹,纠结地抱住脑袋,「啊啊,真是头痛死了,为什么这么麻烦?你真是让人太难搞了……你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问虽这么问,却并不等人家答复,兀自摇摇头,不像在否认或拒绝什么,反倒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不是现在才突发奇想,其实他早就有这个决定了。
他弯下腰,手中握起对方胯间的物事,低头凑到跟前,张口含了进来。
这是他生平头一回干这种事,毫无经验,不过好歹他看过那些「专业」影片,把别人的方式借来用用还是可以的。
秋岱云垂眼望去,把那副画面完完整整地收进眼底。
显而易见,苏苗的做法非常生涩。尽管如此,他的表情却毫不犹豫,反倒意志满满,势在必得,将男性的象征整个含进口中,舔弄着,吞吐着,极尽温柔用心。
眼下这种事,秋岱云不是没经历过,但要算起来也是屈指可数。
即便别人想为他做,可他并不需要,就算做了他也不会有反应。
至于眼下,他需不需要似乎已经不是问题。
每当苏苗用那温暖滑腻的小舌头舔舐他,偶尔还会不小心把牙齿在那片最脆弱的皮肤上刮擦一下,他就感觉自己又热了一分。
苏苗当然也感觉得到,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口腔内壁更是被渐渐撑开,很快就不能全部容纳进来,欲望的顶端已经顶到喉咙。他也试过那种叫做深喉的玩意,来回出入了几次,有点吃不消,只好继续用舔的。
就这样持续了一阵子,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松口,两手并用往上爬,回到秋岱云面前,眨眨眼睛:「你要是真心在乎我,就跟我定一个协议怎么样?」
秋岱云问:「协议?」
「没错。」
苏苗点头,把协议的内容慢慢道来,「别人不能对你做的事情,只有我能做。你对别人不做的事情,只能对我做。」
其实总共就只有两句话,听上去很简单,却可以包含许多内容。
即便是秋岱云,也不能立即下定论。
「譬如?」他问,眼中滑过一抹兴味。
苏苗没有答话,爬到床头在角落里翻找,找出了一根玉势,用口水舔湿,再回到秋岱云这边,将手里的东西往他腿间送去。
秋岱云眉尖微跳,右手一动。手腕上的那根带子着实被苏苗绑得极紧,仅仅这一瞬的发力,没能挣开来。
随即苏苗就按住他的手,五指从指缝中穿插而过,不轻不重地握起来。
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苏苗咧开嘴角,三分得意,还有三分人畜无害的纯良:「从来没人对你这么做过吧?」
当然是没有的,秋岱云根本不需要回答。
实际上苏苗也没等待他回答,继续往下说:「所以我是第一个进你身体里的人……」严格说来只是用了道具而已,勉勉强强也算代表他本人吧。
「我希望我也是第一个进入你心里的人。即使做不成第一个,我希望我也是最后一个,然后,慢慢变成唯一一个。」
每个字,甚至每个停顿,他都说得认认真真。
他很少认真,更少这么认真。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最认真的时刻之一。
秋岱云依旧只字不语,回视着他,双眼一眨不眨。
原本沉淀在黑眸深处的蓝色光芒,依稀间竟像是海洋般清透起来,熠熠生辉,眼神却也像大海般越来越深沉,越来越看不到底。
苏苗也不打算多看,反正他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只要这个人不抗议,那么协议就盖章成立。
于是他直接低头吻了下去,舌尖钻进秋岱云嘴里,缠起他的舌头厮磨,无限缱绻。
温存间,苏苗感觉到秋岱云的五指逐渐松开。他继续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此时还在对方身下,并重新活动起来,把先前推进了一点点的玉势继续往里送。
这是他头一回用这种东西,比较谨慎,不敢太快,更不敢太深。
不管怎么样,好歹他亲眼看人家用过,自己也被用过……或多或少学到了些,模仿着当时的情状,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插拔,偶然还突发奇想地转了个圈。
尽管那并不是他自己身上的东西,这样做却仍然让他兴奋异常,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充斥心头。
为什么秋岱云那么喜欢看他,他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
何况他是第一个、如无意外也将是唯一一个对秋岱云做这种事的人,光是想到这一点,就令他浑身毛孔舒张,每个细胞都兴奋到不行,疯狂骚动。
另一方面,秋岱云曾经用这东西让他那么舒服,如果他也能让这人像他那么舒服就好了。
他抬眼瞟去,秋岱云的神情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样,并不是迷乱痴狂,甚至微微皱着眉,但也不像是痛苦。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秋岱云睁开眼看了过来。
苏苗眼珠转转,露出灿烂无比的笑脸:「虽然只是一块石头,也能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这根本就是照搬了别人说过的话。
秋岱云听了,半笑不笑地撩起唇角,忽然伸手捉住苏苗的腰。
苏苗一愕,这才发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把左手从束缚中脱离了出来。
这只手沿着他的腰部上移,扣进他腋下,把他往上一提,再用脚把他的两腿分开,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随后手又回到他的腰上,将他往下扣压。
全部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顿,自然也称不上温柔。
苏苗猝不及防,就这样一屁股坐了下去,把对方那屹立的昂扬吞进体内。
由于之前已经激烈地做过一次,洞口舒张,所以这次进入基本还算顺畅。
可毕竟是那么大个东西贯穿进来,而且一下子全根没入,刹那间苏苗几乎错觉那东西直接把他穿肠而过,惊悸地倒抽了口气:「你……」
他想说什么,秋岱云却不想听,不由分说地挺身抽送,疾风骤雨般的进攻不断朝一处厮杀。
苏苗坐在他身上,一次次被他顶起来,身子一弹,简直觉得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了似的。
不一会儿苏苗就晕头转向,半晌才回过神来,开始努力配合秋岱云的动作,对方退,他也退,对方进,他就迎上去。
以往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只是被动接受,现在他却前所未有地主动起来。
有的事情,以前他不明白,或者说是胡里胡涂,似懂非懂。而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当然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傻傻发呆啦。
不过他还真没想到,原来骑乘式会这么费力,两条腿酸得都快没了知觉。
高潮一过,他就软绵绵地趴下去,卧倒在秋岱云胸前,最后再深深看了一眼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合起眼帘。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老爸老妈,儿子不孝,非但不能陪在你们身边养老,现在还彻底变成一个断子绝孙的同性恋了……
这几天,苏苗发现府里的下人比平常忙碌许多,老是进进出出,不晓得在搞什么。
他抓了一个人询问,才得知原来是将军的生辰快到了,届时会举办家宴,所以大伙儿都在忙着准备。
苏苗完全没听秋岱云提过这回事,着实有点意外。等晚上见到秋岱云,他第一句就问:「听说你的生辰快到了?」
见秋岱云点头,苏苗接着问:「是不是准备隆重庆祝?我看那些人都忙来忙去,好像会搞很大场面。」
「家宴罢了。」
秋岱云淡淡地说,「只不过会来几位客人。」
「什么客人?」苏苗追问。
「皇帝。」秋岱云只说了这一个。
这一个就已经足够了。
苏苗暗暗咂舌。皇帝呢,自然是最大的客人了。
话说回来,连皇帝都亲自过府来参加生日宴,秋岱云的面子也真够大。
其实皇帝原本有意给秋岱云办场大宴,不过秋岱云的意思是在府里家宴就好。但既然皇上要来,即便只是家宴也不能太简陋,所以下人们那么忙碌。
苏苗转念一想:「说到生日,你今年多少岁?」
秋岱云考考他:「你看我多少岁?」
「不知道啊。」
苏苗摇摇头,猜测说,「三十?」
秋岱云说:「再有五。」
苏苗一算,三十再有五——三十五?!
顿时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从头到脚把人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无法置信。
刚刚那个「三十」,他是故意把数字说大了的,因为考虑到秋岱云是练武的人,体壮气盛,所以外表看上去也应该比实际上更年轻一点。
否则的话,他其实认为这张脸连三十岁都不到,最多也就二十过半的样子。
「这也太夸张了吧?」
苏苗惊叹,「难道你是老妖怪吗?请问你是怎么保养的?」
他这么口无遮拦,秋岱云已经习惯,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练功而致。」
「练功?什么功夫这么牛叉,也给我练练呗。」
苏苗说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忽而灵光一闪,「呃,不会就是那种练得你清心寡欲,成了性冷淡的功夫吧?」
秋岱云不置可否。看来是默认了。
苏苗抓抓头:「这样喔,那还是算了。」
虽说常葆青春是很好,但如果为此连人生最基本的乐趣之一都丢了,那就未免太不划算。
更何况,他们之中有一个是性冷淡就已经够头疼了,如果两个都是,难不成还真要来一场柏拉图式恋爱吗?
还是免了。他只是个俗人,七情六欲他全都要好好保留着。
话说回来,这人三十五岁,而他自己的实际年龄才刚二十岁。所以说,他们相差了整整十五岁?
啧啧,真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不过假如从外表来看,他们俩倒还很般配,秋岱云看上去二十几岁,而洛白玉——他这个肉身,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或者稍小。
苏苗胡思乱想了一通,思绪重新回到生日宴的事情上,好奇地问:「对了,家宴既然也是宴会,应该会有庆祝节目吧?比如唱歌跳舞之类的表演?」
秋岱云颔首肯定。
苏苗思索着,这是他头一次陪秋岱云过生日,貌似也该表示表示?
可要说送礼物的话,人家基本上已经应有尽有,啥都不缺,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送的。
不如就用行动表示好了。
「那我也给你准备一个节目吧。」他说。
「喔?」
秋岱云挑眉,「什么节目?」
「我还在考虑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苏苗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反正肯定是你没见识过的东西,你就等着瞧吧。」
※ ※ ※ ※
转眼就到了这天。
生辰宴从傍晚开始,在府邸正殿的大厅中举行。席上除了自家人以外还来了一些客人,大体都是秋岱云平日来往较多的官员。另外就是皇帝了。
皇帝当然坐在正首位,秋岱云的位子紧挨在旁边,左右两侧则是其他人的坐席,客人在左,夫人们在右,中间留了大块场地用来表演节目。
既然是秋岱云的生日宴,自然少不了向他敬酒的,一个接一个,不多时就全部敬过一轮。
众人一边吃着佳肴,喝着美酒,一边欣赏美人们的轻歌曼舞,气氛虽不能说热闹,倒也算是很融洽了。
场上表演结束,艺人退场之后,苏苗向锦涵看去。锦涵会意地点点头,两人再看向老二老三,然后,四个人齐齐站了起来。
他们走到表演专用的那块地盘上,苏苗大咧咧地拱手抱了抱拳,笑着说:「皇上,将军,还有各位大人,我们献丑啦。」
在旁边等候已久的乐团接到苏苗的示意,开始演奏。
那是在场的人从没听过的曲调。
前几天苏苗把乐团找来,而锦涵跟他一道想方设法谱出了曲,让乐团每天练习。
尽管是新奇的曲调,但演奏者不愧是专业的,加上曲调本身也并不复杂,所以演奏起来依然像模象样。
乐曲开始后,苏苗这四人跟随着音乐开始了表演。他们的表演跟之前的表演其实都是舞蹈,不同在于,他们所表演的是——华尔兹。
说到底,苏苗能拿得出手的节目终究有限。讲笑话在这种场合肯定不合适,唱歌又单调了点。好在他以前心血来潮去上过舞蹈班,学了几种舞,而华尔兹可以算是他学得最好的。
他把锦涵拉来做舞伴,锦涵自然不会拒绝他。只有两个人表演似乎还是稍嫌乏味,于是又去找了老二老三。
说来或许奇妙,他们几个本该是处于情敌的立场,但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可能正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这两人对苏苗倒不再像从前那么不冷不热。
加上这次苏苗叫上他们是要一同给秋岱云庆祝生辰,他们当然就更没有理由不接受了。
四个人,两两配对,老二老三自然是一对,苏苗则跟锦涵一对,相伴起舞。
他们总共排练了不到十天,不可能达到完美,但也已经能够入眼。
何况这是大家从没见过的舞蹈,肯定觉得新奇,尤其是看着那些华丽优雅的旋转,的确算得上是一种视觉享受。
秋岱云坐在上方的席位中静静看着,手中的酒杯放在唇边,唇角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跳完一小段之后,锦涵停下来对苏苗眨眨眼。
苏苗回以会心的笑,松手与锦涵分开,转身向秋岱云走去,在他的座位前方站定,绅士十足地弯下腰,伸出手:「请问我有这个荣幸吗?」
秋岱云不动声色地与苏苗对视了片刻,放下酒杯,缓缓站起来。
刚一握住苏苗的手,苏苗立刻眉开眼笑地拖着他去到场地。这个场地或许可以称为舞池了吧。
想当然,这也是秋岱云第一次看到这种舞蹈,苏苗已经把舞编得尽可能悠缓,没有复杂的舞步,而秋岱云本就是头脑很好的人,再加上苏苗引导他、配合他,所以他们现场初次共舞,倒也顺畅自然,有模有样。
两人手牵着手,脚踏简单而又优美的舞步,悠然得像是飞鱼在水中滑行,又像是两只蝶在翩翩飞舞。
不知什么时候老二老三已经悄然退场,整个舞池……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苏苗转圈,转圈,又转圈,像要越转越远。旋即他又继续转啊转啊,转回了秋岱云面前,舞步在此停顿。
两只手掌心相覆,而后慢慢地十指交握。
苏苗踮起脚,在秋岱云唇上印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笑吟吟地说:「生日快乐,岱云。」
头一回用了这种叫法,叫起来却无比顺口,仿佛已经在想象中叫过无数次。
秋岱云顿了半秒,而后微笑,黑色的眼眸就像夜幕之下的海,而眼底微微闪烁的蓝光就像夜幕之中的星星。
「多谢。」
低头,回给苏苗轻轻一吻。
就在这时,乐团演奏完毕,室内变得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有个人先开始鼓掌,很快其他人也附和着鼓掌,但始终无人开口说话。
在座所有人都神色各异,有错愕,有玩味,有感叹,也有人不悦。
比如莫冉,整张脸阵青阵白,难看极了。而除他之外,还有一个人,虽然表情上没有变化,眼睛里却是乌云密布,阴暗异常。
这个人就是皇帝,郗少荃。
※ ※ ※ ※
晚宴结束,客人相继离去,苏苗和锦涵也各自回房歇息。
秋岱云同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房里除他以外,还有郗少荃在。
两人坐在面对面的椅子里,中间的桌上放着下人刚刚沏来的热茶。
郗少荃喝了几口茶,把茶杯慢慢放下,终于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秋岱云说:「你指的是?」
「你与洛白玉。」
郗少荃皱了皱眉,「听说你与他交往甚密,而今看来,竟不像只是做戏?」
秋岱云没有说话。
不说,也就等于是默认了。
郗少荃脸色一沉,张口欲言,却又忽然抿唇,目光因思忖而闪烁几下,之后再度开口,说的只有一句:「你究竟打算何时动手?」
「那些事他并不知晓。」秋岱云这样回道。
「他知不知晓无关紧要,至少你我知晓,或许还会有别人知晓。」
郗少荃顿了顿,一字一字地说,「他不能活着。」
秋岱云沉默不语,面无表情,谁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郗少荃紧紧盯着他,仿佛要在他脸上看出洞来,一直洞穿到他脑子里去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郗少荃再次开口:「你总不会是下不了手吧?」
「该做的事,我自然会做。」
秋岱云答非所问,「至于白玉,我自会看着。他做不出那些不该做的事。」
「看着?」
郗少荃的眉心抽动几下,脸色越发阴沉,「何须如此费事,杀了他不是更加速战速决?其实……是你自己想要将他留在身边,是不是?」最后三个字尤为凌厉。
但见秋岱云依旧不为所动,表情淡漠如水,反而更令郗少荃的心情无限下沉。
这个人,越是没反应,就越是有问题。
郗少荃轻吸了口气,忽然笑了,无声无息的嘲弄在唇角蔓延开来。
「当初我为何将他送到你手中,你是明白的。也正因为我知道你明白,所以这几个月来我不曾催促你,我相信你自会找到最合适的时机,将此事办好办妥。可我却万万没料到,你竟会变得如此心软。早知如此,当初我宁可急躁一些,也该一早取了他的性命。」
说到这里,郗少荃站起来向秋岱云走去,一步一步逐渐接近。
「洛白夜是怎么死的,你我都心知肚明。倘若洛白玉知道了这件事,以及你一开始的打算,你说他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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