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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庸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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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立旬如今已然不大喜欢人抱,但他倒也知道夏瑾远喜欢他,虽说脸上没有笑意,但到底没像郑秀琰要抱他时那般推拒,听了表叔赞他重了,心中一直觉着自己太过瘦弱的衍立旬立马有了两分笑模样,开心的道:“表叔说的可是真的?”夏瑾远挑眉笑道:“这是自然!你如今穿的衣物比之冬日时,还要少上许多,你如今分量又重了,可见最近确实长大了许多。”
  这小孩儿最爱的便是旁人夸他长大了,再说夏瑾远如今所言虽有夸张但也不算是骗他,给夏瑾远一说笑逗弄,衍立旬脸上的笑意立时从三分涨到了七分,实是衍立旬最为高兴的模样了。
  衍宣和只是在一旁笑着看两人玩耍,心里只觉着夏瑾远如今倒更像是个孩子似的,也难怪会与衍立旬玩到一处去。待夏瑾远将衍立旬放下,他这才笑着往前走上两步,拉着衍立旬的小手,对夏瑾远道:“怎么,我们就站在你家门前说话?我可还想着在你这处坐上一会,便领着立旬到外头市集里去逛上一逛呢。”衍立旬实也是难得出宫一次,闻言抓紧了父亲的衣袖,一双与衍宣和一般无二的眼,直直的看向了夏瑾远。
  笑着拍了拍衍立旬的肩,夏瑾远朗声道:“我这人最是念旧,这府邸还是我六年前买下它的模样,立旬也来玩过几次,哪里还有什么新鲜可看,倒是市集里今日却有些特别,我们不如一起去看上一回热闹。”说着,他冲着衍宣和促狭一笑,衍立旬心中只是被表叔说的神神秘秘的热闹所吸引,倒是没有看见。
  心中算了一下今日的日子,衍宣和心中便有了数,虽说那件事与他有关,如今也有了偌大的名头,他却一直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至今一次也未去看过,夏瑾远这回也是有逼他去看上一看的意思了。瞧着衍立旬满是期待的眼,衍宣和确实不好拒绝,左右无事,也就去看上一看吧!
  几人换乘了夏瑾远的车马,将衍宣和所带来的皇子才能乘坐的车架留在了夏府,这才出发去市集。衍宣和平日乘车到夏府来也就罢了,市集人多嘴杂,如今又将近秋闱,为着避免横生事端,还是乘坐夏瑾远的车比较妥帖。
  到了夏瑾远专做书本笔墨等生意的许陶巷,这里已然聚集了许多或是附庸风雅的富户,或是饱学至今,来京赴考的书生,各个三三两两的聚拢在一处,等着山云轩公布这个月将要出售的亘禾先生所作的书画。
  几人倒是不需要与那些急切的人一同挤着,由衍宣和护着衍立旬,几人转而到了山云轩对面的茶馆之中。这一处也是夏瑾远的产业,之前早有下人赶来,准备好了雅间与茶水,只等几位主子到来了。
  话说夏瑾远倒真的是对这商贾之道有些天分,当年随着亘禾先生的名气越来越大,便是衍宣和的面子也有顾不到夏瑾远的时候,有人仗势欺人,想强行买下一幅字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人只做不知这书画的价值,给了点银钱便想强抢,还像是给了夏瑾远面子似的。
  只是夏瑾远却没有向衍宣和求助,只是想出了这般一个法子。每月十二日,山云轩便会公开展出当月要卖出的一幅字,有时是前朝名句,有时却是亘禾先生所作诗词,由众人观看品鉴,展出三日之后,才会按照亘禾先生书画的所应有的价格卖出。
  因着当世名家都会来看上一看,这些世家大族倒也还要些脸面,那些小卒子夏瑾远自己便可以打发,是以这品鉴盛会便按例一月开上一回。学子文人聚在一处,自然也不会那么快就散开,郑瑾远于是又在对面买下了一处店面作为茶馆,既能满足贵客附庸风雅的需要,也能让那些家境较为贫寒的士子,仅仅交上一文钱,便能续上一天的茶水,有个坐下与同窗论道之处。
  一来二去的,这萃文阁文会之事,居然也成了京中一景,到得如今秋闱之时,更是热闹无比。
  众人瞧过一回那亘禾先生的新作,便有那喜好书法的痴迷不已,嘴里念叨着不说,手上还一直比划,只是这书画看了一回,到底不能凑近去仔细赏玩一番,原本有些空落落的萃文阁渐渐的人又多了起来,衍立旬瞧过一番热闹,也是极为新奇,只是他如今连字都认不出几个,更何况品鉴书法了?也就没了兴致,只一心听着这边上士子们的谈话,倒也津津有味。
  忽然听得大堂中间有一个士子的声音压过了众人,只听他道:“这亘禾先生成名了这么些年,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先生的真身,先生本名定然不是亘禾了,倒不如我们大家来猜一猜先生的真实身份如何?”
  衍宣和眉头微皱,倒不是为了那年轻人想要查出他的身份,只是单纯的觉着那人声音有些耳熟罢了。带着想瞧热闹的衍立旬到了雅间向内的窗边,掀起帘子往外一看,却见那正口若悬河的少年确有几分熟悉的模样,再一看他边上坐着的憨厚少年,他心中一震,那不是他与衍宣可在元谷时所救下的谷梁远,只是他之前不是说回成郡去了么?怎么如今也到了京城里来?
  这时倒是夏瑾远为他解惑了,只沿着衍宣和的目光看下去,夏瑾远便开口道:“那少年还有些意思,他是之前成郡会试的解元,身家清白,尚没与朝中的哪一派扯上关系,只是他年纪轻轻就有了如此高的学识,也不知会不会将脑子也读得僵硬了。”“我想应该不会。”衍宣和看着那少年神采飞扬的脸,带着两分尴尬道:“瞧着他如今还有些孩子气,想要知晓亘禾先生身份的模样,倒也还是有两分灵活机变的。”
  夏瑾远目光微动,笑着道:“怎么,表哥可是想将他收到麾下?”衍宣和默默摇头道:“我如今倒也不缺这一两个人才,等他真的能考上进士再说吧。”夏瑾远一愣,随即深有感触的点头道:“虽说他乃一郡解元,但是这秋闱乃至于殿试与会试可是不同,这世间的事可是难说得很。”
  两人正议论着,下面已然炸开了锅,在萃文阁内的众人已然兴致勃勃的猜测了起来。有说那亘禾先生是朝中重臣的,为着自己平日的名声,虽然挣些润笔费,但也防着人为了讨好他刻意隐瞒身份,也有说这亘禾先生是一相貌丑陋的不第文士,心中自卑,为着不矮人一头,是以才不肯露面。说这些话的,却是心中对这亘禾先生颇有羡慕妒忌之意的人了。只是他们哪里知道,他们所诋毁的人此刻正在楼阁上方听着,而且那人还掌着他们的前途呢!这也就是是天命了。
  这许多理由中,最让人觉着惊奇的,却是有人说这亘禾先生是个大户人家的闺阁女子,虽然有着才能,或是防着丈夫因着妻子太过能干而心生忌惮之意,或是为着女子的才能太过出名而对名声有碍,是以才这般藏头露尾。他说得有礼有节,将旁听之人都哄得一愣一愣的,便是知晓衍宣和身份的夏瑾远,瞧着衍宣和的眼都带着两分戏谑,给衍宣和瞪了一眼才收敛起来。
  那一板一眼的编排着亘禾先生乃是女子,正说到其为着自晦其才而与婆婆丈夫斗智斗勇的故事的,不是那成郡谷梁远又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没有感觉出来,这本书将要完结啦?( ̄▽ ̄〃)


☆、第八十八章

  谷梁远如此出风头;倒不是为着旁的;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与那孙二到京城来赶考;虽说一开始是有着投奔衍宣和的想法;只是他虽然创出了些名头,在这京城里又算得了什么?哪里能见得到位高权重的太子殿下呢!倒不如将来中了进士再说了。
  如今这般出风头,谷梁远却是察觉到了些旁的,这秋闱之事;虽说有着朝中名声一向清正的苟大人主考,又有太子监管;底下却还是有着暗流涌动的。谷梁远敏锐的察觉了些什么,身边有些名气;但估计即便中了进士;名次也不是太好的同窗,私底下总有些不妥之处,他既问不出来,便想着自己也闯出些名头来,好混入人中,打听清楚那隐秘。
  于是乎,谷梁远便挑中了这萃文阁的文会,想着博些关注了,谁料他选择的切入点,竟是他的主子呢!
  衍宣和瞧着那少年意气风发,口若悬河的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自也不会与之计较,倒是他怀中的衍立旬向来是个较真的性子,听了谷梁远那几可说是极好的传奇话本的猜测,居然眼圈都有些泛红。他也知羞,眼中只噙着泪水不肯落下,口中还哽咽着道:“世间竟有这般的奇女子,倒是那夫家也太过可恶,那做丈夫的也太不争气了!”
  听着这小儿天真的童言童语,两个大人一时之间都有些发怔,顿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瞧着夏瑾远眼中的笑意,衍宣和却是正经起了脸色,蹲□对着衍立旬道:“这世间之人皆各有所好,你为着那夫人打抱不平,可有想过这名声可是那夫人所需?若是她想要的正是家庭和睦呢?”
  见衍立旬还是懵懂,只是直着眼看他,衍宣和忍不住失笑道:“罢了,立旬你如今年岁尚小,说得太多你也不是大懂,你便这么一听便罢了。”衍立旬有些不服的模样,最后也只是咬着唇点了点头,倒是一边的夏瑾远开腔了:“立旬你也莫听你父亲说些这个大道理,那书生说的话,文采倒是不错,你只当是听个故事罢了。”
  衍立旬尚且懵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到底年岁尚小,过不多会又被旁人所说之故事吸引住了,凑过去听,听到动情处,又是眼圈泛红,十分感动的模样。
  看着衍立旬与往日不同的灵动样子,衍宣和倒是有些欣慰,这孩子要这般少年老成做什么,却是要这般活泼一些才好。夏瑾远在边上也有些感慨的模样,笑着道:“这孩子到底还是像表兄,心肠软。”衍宣和眉峰微动,沉吟了一会,才叹道:“只是这孩子只要在宫中长成,这心肠少不得要一日日变硬才是。”夏瑾远默默看了他一眼,只做没有听见。
  自从那日在萃文阁听了那一场声情并茂的说书大会……小皇孙衍立旬自此就迷上了这一月一度的文会,将来的将来,等到如今还是小孩子的衍立旬登上了帝位,倒是亲自给萃文阁题字,又多次微服旁听,这文会的名头倒是越传越远,居然成了六安盛世一景,流传几百年,倒是有了好大的影响。只是这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表。
  等回了东宫,衍宣和只领着衍立旬休息了一会,喝了口茶,便带着衍立旬往椒房殿去向郑皇后请安了。衍宣和心中不喜郑秀琰,按说这衍立旬最好是要去向嫡母请安的,他倒是直接吩咐下去,说是衍立旬身子弱,又得了昭帝抚养,难得回东宫来,却是不方便去给郑秀琰请安了,便是后来将衍立旬接了回来,也没人敢与他提让衍立旬请安之事,这事情就这般搁置了下来。
  至于郑皇后那头,衍宣和自己陪着郑皇后逢场作戏也就罢了,实不想自己的孩子也受这般屈辱,只是郑皇后每每得知了衍立旬在东宫时,都会在衍宣和面前提上两句,衍宣和无法,倒也只能隔三差五的领着衍立旬往椒房殿去上一趟。
  到得椒房殿内,郑皇后倒是在上头坐得端正,只是下头陪坐着的两人,让衍宣和皱起了眉头,那两女不是郑秀琰与郑秀璃两姐妹又是何人?
  衍宣和先向郑皇后行礼问安,衍立旬虽然年纪尚小,但也照着他的动作来学着,也有两分气度,倒是似模似样,只是等两人向郑皇后行完礼郑秀琰两人也向衍宣和行过礼之后,几人得郑皇后允许坐下,郑秀琰却不阴不阳的开了口:“立旬虽然小,倒也应该讲些规矩才是吧?”
  这些年来,衍宣和一直没进过郑秀琰或是郑秀璃的房,郑秀璃一次都没得过宠幸,已是十分难熬,而这郑秀琰因着那药物之故,虽说没有真正破身,却已然知晓了鱼水之欢,枯守空房的日子一久,就更多了两分怨气,性子也渐渐有些古怪了起来,偏偏这衍宣和冷落她,正是因她害了碧玺,她谋害碧玺的缘由,又是因着衍立旬,是以她这几年来,心中的几多怨尤,都着落到了衍立旬的身上,虽说寻这五岁小孩儿的晦气,说出去有些不好听,但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又说郑秀琰突然发难,衍立旬却是有些怔愣了。他虽说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宫人所生,身子又弱,却是这衍氏现下唯一的子嗣,从幼时起,便是昭帝照养,作为父亲的衍宣和待他也算得上是循循善诱,态度也是温和,不说下人待他极是尊重,宫中的后妃,外头的夫人们对他也是只有称许的,哪里有人这般为难过他?偏偏这人说起来还是他的嫡母,是有资格受他这一礼的。
  咬了咬下唇,衍立旬便要忍着这委屈,给郑秀琰行礼,那郑秀璃虽说面子上没与衍立旬计较,但她就坐在郑秀琰边上,却是连半点侧身避一避这礼的想法也没有,却是要生受了。衍宣和只是皱眉,他却是不好说些什么的。
  在这时,瞧着时间也差不多,坐在上首的郑皇后却是开了口,只听她笑吟吟的道:“旬儿可暂且回去坐下,给你嫡母行礼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再说了,我还坐在上首,又有谁能受的起你这一礼呢?”她的话里带着些意味深长,一双凤眼只瞧着脸色有些难看的郑秀琰,这便是在敲打她这侄女了。
  衍宣和在一旁只是微笑,却是什么也没说,他却是对衍立旬有信心的。只见衍立旬严肃着脸转过身子对郑皇后说:“孙儿知晓祖母照顾之心,只是礼节不可废,母亲既已指出,孙儿以后自该更加小心才是。”说着,他又转过去对正方位,给郑秀琰行了一礼,半点让郑秀璃占便宜的可能都不给。
  虽说脸上一直带笑,衍宣和也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瞧着郑皇后因得了个没趣,脸上的笑意已然有些僵硬,连忙打圆场道:“立旬年纪尚小,却是太过较真了一些,虽说有些板正之趣,未免也太过无味,便是父皇也说过希望他长大之后应当会好上一些之类的话呢!”他话里话外,都说的是衍立旬年纪小,郑皇后到底母仪天下这么多年,心中马上调试过来,又有衍宣和这么一打岔,椒房殿内又是言笑晏晏母慈子孝的一番和乐融融之景了。
  等回到东宫,衍宣和才有功夫问明衍立旬今日所为的想法,衍立旬倒也不瞒他,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道这是祖父往日给他说的故事里所讲,将昭帝给他说的故事讲了出来之后,衍立旬又问道:“父亲,祖父说将来遇到这般的状况正可如此行事,立旬照着做了,可有什么不对?”衍宣和瞧着儿子还算得上清澈的双眸,心中便是有万分感慨又哪里说得出口?检查了衍立旬如今极简单的功课,便让他下去了。
  等衍宣和一人独处之时,他才有心思虑,昭帝确实待衍立旬算得上是用心了,他刚刚便是没问得太过清楚,也能大致猜到昭帝给衍立旬讲的那些故事里到底讲了些什么,无非便是将衍立旬将来所遇之苦难状况都想出了解决之法,只要衍立旬记下了,按昭帝的法子做,总归自己不吃亏,倒要叫旁人讨个没趣。到得衍立旬长得大了,理解并学会了这故事里昭帝应对之法等等手段,将来更是受用无穷。
  思及此,衍宣和心中却有些酸涩,半晌回过神来,有觉着自己太过无趣,竟吃起自己儿子的醋来,昭帝爱护衍立旬,不也是因着他的父亲是自己吗?究其根底,还是他上一世没能得到父亲的关爱,心中终归有些不足罢了。
  在东宫的另一处,却没有正殿中父子两人那边其乐融融,这偏殿之中不仅温度较低,家具物事看着都有些年头,并不是太新的模样。这却是郑秀琰的居处。她往年出嫁时,太过风光,这些年来不说在太子面前吹枕头风,给二房三房上眼药,甚至到如今还是个处子!四房身家到底有限,不可能为着一个嫁出去的女子无限制的投入,是以她这几年来,确是景况一年不如一年了。
  在榻上坐定,捧着暖手炉,郑秀琰拧着眉道:“唯妆去了趟家中,怎么现在还没来前头伺候?”她这却是有些不满意了,她现今能与家中交流消息的机会并不大多,多半还是要靠着身边这几个陪嫁来的侍女的。
  伺候在郑秀琰身边的是叫做唯槿的姑娘,她低着头,略微有些迟疑,到底还是没将话说出口,只是应承着郑秀琰的话,下去寻唯妆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晚了,大家么么哒~


☆、第八十九章

  侍女退下不久;便有一个身着青衣的姑娘进了殿里来;因着宫中的规矩;宫女是不能穿着鲜艳的衣裳的;只是郑秀琰殿中这一水着青衣的宫人里,她身上衣服的料子显然都比旁人要好上许多,当是郑秀琰身边有脸面的大宫女了。
  这少女进了殿后,只低着头;到了郑秀琰近前,福□子低声道:“奴婢给娘娘请安。”慧妃与她毕竟相处多年;光听声音,便知道有些不对;再一瞧她行动时遮遮掩掩的模样;心中虽然已想到了什么,到底不敢确信了,只冷下声音道:“你抬起脸来。”
  因着郑秀琰的模样在这宫中并不算是太过出众的,是以为了不抢她的风头,她身边的侍女样貌也只是在清秀罢了,这唯妆已是她身边最好看的姑娘了。只是这唯妆一抬起脸,倒叫郑秀琰吸了口冷气,只见这原本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脸上偌大两个红红的巴掌印,都已经肿了起来,清凌凌的眸子也是红肿,看着是哭了许久的样子。
  此时郑秀琰倒是知道唯妆为何没能刚刚就在她身边伺候了,瞧唯妆这模样,确实是可怜了些。宫中的众人还是到底还是要给她这个侧妃几分颜面,能将唯妆打成这样的,定然是她娘家里的人,难怪唯槿之前也有些遮遮掩掩的,想必她们也清楚,这事情要是落到了自己耳中,肯定是不好的了。
  郑秀琰心中计较妥当,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对着唯妆淡淡道:“你到底在家中遇上什么事了?一五一十的都给我说出来!”郑秀琰脸上一直带着笑,难得冷下脸来,实也是气得很了!
  事情说来倒也简单,无非还是后宅争斗的那些事。郑氏原本就有重视各房嫡次子或是更小的嫡子的传统,是以各房的主母膝下倒一直有着至少两个儿子,只是这却不是说就没了庶子出生了。
  郑秀琰以往那么好强,也有着一点缘故,就是她的父亲,是有那么些宠妾灭妻的倾向的。她出嫁时,陪嫁了那么多财物,那姨娘就说了不少酸话,如今见着郑秀琰在宫中很有些翻不了身的模样,心中不忿的她便指使郑秀琰的庶出兄长去占那唯妆的便宜,要打郑秀琰的脸。便是唯妆反抗得过了,惊动了郑秀琰的父亲郑越,在郑越的偏帮下,倒成了唯妆勾引主子学坏,还将她在府中的父母兄嫂都叫来,当着众人的面,给狠狠打了一巴掌。
  等唯妆战战兢兢的将话说完,郑秀琰早就已经气得很了,那姨娘连她的侍女也要如此打压,更何况她的生母?还不知道要受多少闲气呢!恨恨的在桌上拍了一掌,郑秀琰像是完全没感觉到痛似的,咬着牙憋出了丝阴狠的笑意来,她这些年实在是忍得够了,倒不如放手一搏,将来她膝下有了一子,论身份不知比那贱种好上多少倍,到时候她还怕谁?
  却将这郑秀琰暗暗联络她生母,筹备阴私之事按下不表,转而说到第二日,衍宣和虽然不好再度出宫去,但他的人却已然与谷梁远秘密联络上了,得了谷梁远暗中查探得来的消息,这消息又随着八皇子带着义子肖涵水入宫见驾,秘密的传到了衍宣和的耳中。
  “阿可你觉得那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衍宣和皱着眉,略带疑惑的问道。“哥哥可是不大愿意相信?”衍宣可虽然点出了衍宣和的真实心态,但也还是接了一句:“当年可是哥哥救了他,他不是对哥哥有多少忠心吧,但对着那前朝余孽的仇恨,倒是绝对不假的。”
  “我倒不是不愿相信,只是……此事牵连太广了,要按梁远所说,这朝中还不知道有多少重臣,与那叛逆相勾连呢!”衍宣和摇了摇头,带着些忧虑叹了口气。衍宣可却是不大赞同他的观点:“那叛逆在五年前,被父皇那般清洗,如今留在朝中,还身处高位到可以知道会考试题的,也不过那么几个,底下的人也许有,想来也不多,只是那一个,就叫人烦了。”
  沉吟了一会,衍宣可忽然道:“不知哥哥有没有注意到,那谷梁远所提出来的,发现了有些可疑的士子,都是他们成郡的人。”衍宣和看了他一眼:“这谷梁远到底是成郡的解元,交游的圈子都是成郡之人,也不是不能理解。”
  衍宣可摇摇头道:“谷梁远到了京城已经三个月余了,参加这萃文阁文会也已经是第二次了,按他那圆滑的性子,哄几个没见过多少世面是士子还不简单?只是他发现有不妥的,却是大多都是成郡的人。”衍宣和也皱起了眉头,斟酌着词语道:“阿可是认为,这成郡中人有问题?或是前朝叛逆当年并未将所有势力都留在韦郡,而是将那些银两等物送到了成郡?”
  衍宣和叹了口气道:“此事若不是谷梁远,我们又该从何得知这些事情呢!”衍宣可见他难过,瞧瞧左近无人,便凑上去搂住衍宣和,先偷亲了衍宣和一口,也不等哥哥有些恼羞成怒,安慰道:“往年会试之时,京中也会冒出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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