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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安-雨落风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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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招安
作者:雨落风城
文案:
某个春末夏初,卸甲归田的我被皇兄榨取剩余的价值,南下招安某疑似叛军……
数年后皇兄问我,那次南下你觉着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我十分感激地回答,臣弟三生有幸,招安招回来了一美人首领做媳妇……
风流腹黑王爷x淡定美人首领,HE
扫雷:第一人称,主角攻

内容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明霄 ┃ 配角:赵仁 ┃ 其它:主攻,第一人称


  ☆、受命南下(修)

  皇兄着人传圣旨给我时,我还在戏园子里听戏。
  戏里那薛平贵正唱着“为军我起下不良意,一马双跨奔西凉”,被门外一声又尖又细的“圣旨到”骤然打断,满园子齐刷刷跪倒了一片。
  “奉圣上口谕,朕今日有要事相商,命北贤王即刻入宫,不得耽搁。”张公公说着躬下腰:“王爷,有请啦。”
  我心中不大情愿,因为皇兄平时很少唤我进宫,一进宫通常没什么好事。
  但这下的是圣旨不是玩笑,总不能违背。我拍了拍身侧伶人好看的脸蛋,懒懒道:“坐这儿等本王回来。”
  对方诺诺应下。
  父皇在世时,曾对我时不时豢养男宠一事表达过很大的愤怒和不满,对此我却仍是我行我素,明的不行来暗的,直教这位自我出生起便将我宠到没边的王者无可奈何。
  刚走到养心殿门口,便听到皇兄摔东西的声音,我心底升起一丝疑惑,不由看了身侧的张公公一眼,张公公无奈地冲我露出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老东西,连个缘由都不肯给,担子倒全撂给我。
  请了安后,皇兄见到我倒没怎么像以往一样冷言冷语地训斥,只是缓了缓气便让我平身了,我随意撩了眼一旁摔到地上的折子,问道:“谁如此不要命,惹皇兄生这么大的气啊?”
  “你也别在那给朕说风凉话,”皇兄冷冷笑了下:“看朕生气你心里头其实挺爽快是吧?”
  其实皇兄哪里都好,日理万机,忧国忧民,就是老爱把火撒到我身上。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皇兄,臣弟并无此意。”
  皇兄显然也意识到他刚刚有点迁怒的意味了,放缓了语气,手指戳了戳手边的一堆折子:“你倒是瞧瞧,这才三天招兵买马数目就上千,再过个几天是不是就要打到宫门口来了?”
  我听罢心下一惊,我都已经好几年没过问过朝堂的事,现在听这说法,是有人要造反?
  捡起刚刚皇兄摔出去的奏折,打开大略扫了一眼。
  赵仁?这名字倒挺耳熟。
  “这个人你应该听过吧?”
  我摇摇头:“臣弟只觉着耳熟,并不知道此人是谁。”
  皇兄嗤笑一声:“也对,你平日里就想着风花雪月,哪里会关心这些事?”
  我面上有些惭愧地笑笑不说话,心中道皇兄这番叫我来,目的肯定不是为了挖苦我,因而只静静等着下文。
  皇兄果不其然的说道:“近日里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谣言,越来越离谱!说是这人三岁能文,四岁能武,自幼熟读兵书,曾自行组建一支由一些三教九流组成的什么神武兵,撂掉了一伙盘踞了数十个年头的山贼,近些年是越发无所顾忌,开始私下里制造作战兵器,竟是连火铳都有了!”
  “私造兵器?”
  这确实有些过火,火铳可不是件普通玩意儿。
  “这般机密之事,皇兄是如何知道的?”
  皇兄睨了我一眼,慢慢道:“他敢私下造,自然有人明事理上报天听。”
  我暗自挑眉,那通风报信之人想必是跟着那个赵仁混了好些时日,不然不会知道这些□□消息,如今又为一己私利陷他同伴于不义,真真是好不厚道。
  “你一定在纳闷朕为何在这个节骨眼唤你进宫。”皇兄面容凝重,走到桌边缓缓拿起茶壶兑了杯茶,沉声接着道:“你是朕的皇弟,是朕最信得过的人,前些年击退北地蛮荒有你不少功劳,是而有件事交予你再妥帖不过。只是就怕你……”
  说到这里突然又顿住了。
  我十分配合地追问道:“只怕什么?”
  “朕知道,前些年父皇在世的时候,明霄你虽年幼,可是立下过不少军功,但你应该不太清楚国库现状,那几年北漠人的入侵已经耗损了我朝不少兵力,现在我们还处在养精蓄锐的阶段,虽说赵仁的神武军不过是一支民间军队,不过近些年是愈发壮大了,还深受百姓爱戴,朕自然不希望这场内患再打起来,否则咱们南燕国必将元气大伤,也会引起群情激愤。”
  我点点头,耐心地等着皇兄把废话讲完。
  “所以朕,希望派一名有能力又有口才的臣子带上侍卫,亲自前往招安神武军。”
  “皇兄你的意思是……”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要臣弟来担当这名‘有能力又有口才’的臣子?”
  皇兄看我的眼神不置可否。
  我心中暗自叫了声苦,自从皇兄继任皇位后,我便被其收回兵力从北地召回,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名他亲信的将领。虽说我当时对于脱离北地时无人管教,纵横沙场的生活,还是感到有些怅然若失,不过回京后没多久,我也乐得悠闲地开始做我的北贤王,我这人向来随遇而安。如今莫不是又要麻烦起来了?
  皇兄的难处,其实我也多少能够理解,即便他不怀疑我,朝中那些大臣也不会甘心见我坐大。
  “明霄,自幼你便是是我们这些皇子皇孙里头最聪明的,也是最受宠爱的,你的能耐朕心中一直有数,朕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选。”
  “……皇兄过誉了。”
  “你也用不着在我面前卖乖。”皇兄看着我,神色很是认真:“朕自幼不论多用心去学,许多地方却总是差你那么一点,照父皇对你的喜爱程度,若不是你无意于此,这位置还指不定落到谁手里。”
  又来了,每每皇兄有事要我帮忙就拿这事来压我。我知道这么下去又要没选择的余地,只是总不能默认这种事情吧?最终不得不跪了下来,做出恭谨的神色道:“臣弟不敢肖想,臣弟一生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皇兄不是很清楚的嘛?皇兄就不要为难臣弟了。”
  我垂眸跪着,眼睛对上皇兄明黄色的龙袍,可能是对方方才在外走动时不知刮到了哪处花花草草,上面有个线团比较扎眼,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过的日子真是荒唐了些,皇兄的吃穿用度都注重节俭,我便只顾自己吃喝玩乐,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起来。”皇兄的声音波澜不惊:“朕又没说什么。”
  “朕只是想说,你的能力朕和很多兄弟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朕相信此事你一定能办好,并无他意。”皇兄说。
  我无奈,嘴上也只好配合道:“方才是臣弟太紧张了。”
  “那么此事便说定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即日启程。”
  事情定下后,我又心不在焉地同皇兄闲话了几句家常,不外乎我什么时候娶个王妃,还有多进宫陪陪太后之类的,毕竟母妃自我出生起便因难产逝世,自五岁起我便被过继到皇后娘娘门下,虽说不见得有多亲密,不过好歹也是对方将我抚养长大。
  也不是我不愿去看太后娘娘,每次见面她宫里的人都要问我关于传宗接代的问题,着实让我头疼。
  临走时,皇兄叫住我:“有时候,玩玩可以,可别玩得太过火了。”
  我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顿,随后心照不宣道:“臣弟知道,谢皇兄提点。”
  出宫的时候,恰好见到几个朝臣一边商谈着什么一边路过,其中一长相颇为出尘的似有所感,抬头对上了我戏谑的目光,神色愣了一瞬后,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看了我一眼。
  许久不见骆泽,对方怎的还是这般瞧不起人的德行?我微微一笑,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
  回到王府的时候,那伶人果真还规规矩矩地坐在原地等我。
  他见我回来,赶忙起身迎接,我早没了离开时的兴致,随口敷衍了几句就在备好的晚膳旁边坐下了。
  “后来怎么样了?”我随口问。
  对方愣了没多久便意识到我在说今日的戏曲。
  “那结局倒很是团圆美满,王薛二人自此过上了幸福和睦的日子。”他边说着边替我斟酒。
  “哦?”我手中把玩着对方方才递给我的酒杯,心中却是一沉:“那薛平贵去了西凉,得了荣华富贵,却不为名利所惑,终究不忘糟糠之妻,倒是难得。“
  “可不是吗……”伶人笑的温婉。
  “只是戏曲终究是戏曲,他中途到底娶了西凉的公主。”
  “王爷明明看过这戏,却拿它来问我。”对方愣了一会儿,嗔怪道。
  “过来。”
  那人低眉顺目地走上前蹲在我身侧。
  我有些不满意这距离,伸手将其翻过身拉至膝前,叫对方动弹不得。
  对方脸色苍白地强颜欢笑道:“王爷这是何意?”
  我拿指尖轻柔地抚过他白皙的脖子:“剧毒牵机,我是做了怎样伤天害理的事值得你用它来对付我?还是说,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不知道珍惜?”
  难不成退离沙场后在京城风花雪月久了,真被那人当成了一只待宰的羊?
  对方知道事情败露,一张脸苍白如纸:“王爷难道不好奇是谁派我来的?”
  对方拖延时间的小伎俩其实很容易就能看穿,不过我还是配合着问道:“哦…是谁?”
  对方开始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我满不在乎的表情,却突然止住了即将脱口的话,苦笑一声:“你已经知道了吧?”
  父皇过世后,我一直安守本分,老老实实做我的悠闲王爷。但却偏偏有人爱和我作对,见不得我过好日子。
  虽说从未相信过除自己以外的人,可当我知道妄图加害于我的人竟是与我骨血同源的亲兄弟,我的心情还是好不起来。
  “你为何要给他卖命呢?伎俩还如此低级,”我看着对方绝代风华的脸:“有这么副好皮囊,叫本王都不忍心杀你了。”
  那人眼中闪过一抹希冀:“既……既如此,求王爷莫要杀我!我愿意一生伺候王爷,效忠王爷,再也不给那人卖命……我……”
  我心中有些失望,懒得再听对方毫无新意的回答,手上一使力,便听到到骨骼碎裂的声音,貌美如花的男子软软倒在了我的身侧,死前眼神还带着一抹不甘和侥幸。
  三弟可真是没养几个有用的奴才,稍微吓吓便急于投诚了,转眼便忘记主子给过的好处,今日背叛了一个主子,明日又能背叛下一个。
  有些微嘲地笑了笑,我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命人将尸体拖下去处理掉。
  “王爷……”晓玥在我身侧语气担忧。
  “无事,”我将帕子随手扔掉:“我知道你不知情,这件事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说到这里,我扫了周遭方赶过来的侍卫一眼:“不过你们可万万莫要效仿方才那人。”
  周边的暗卫连忙齐声道:“属下绝不会背叛王爷!”
  我对他们这番宣誓其实并未怎么当真,只平静地颔首,然后转身回房。
  真正的忠诚,患难中才可全然得见,我待一些人好了那么多年,对方立下的誓也不少,最终不照样要杀我?虽说这些人皆是我亲信中的亲信,但我却不可能将真心和信任完完全全交出去。并非冷血,只是自小被教导的保命手段而已。
  至于皇兄今日跟我提到的赵仁,虽说听着是个有意思的人物,不过我却没多大兴趣。
  ——一个觊觎皇位的人罢了,和世间众多的人一样有欲望有野心,只不过他的野心大了点,不论民间将其传得如何神乎其神,其终究不过是个有弱点普通人。
  有弱点,那便好交差。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个bug。。。

  ☆、初至花洲

  我以为这次我出行好歹是个钦差大臣的身份,就算用不着全城百姓洒泪送别(他们不扔臭鸡蛋就不错了),待遇也不至于这么差。看着面前这辆勉强能塞下三人的据传是皇家配备的马车,以及皇兄配备给我的两名侍卫,我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虽说确属皇家配备,相比起一般的马车好上不少,可本王以往出行还从没这么寒碜过。
  我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把皇兄的名字念了一百道。虽然心知念多少遍都无济于事。皇兄自己的吃穿用度都好不到哪里去,我总不好太过苛求。
  最终我还是无可奈何地坐上了这辆在我眼中无比破旧的马车。
  先前在北地生活了那么一段时日,虽说后来回京城又染上了以前那好逸恶劳的毛病,对一些事物方面的要求很高,总觉得人生在世,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不过有些东西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因而轿子虽说一般,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想到这里,禁不住有点怀念起打仗的日子,身边一些将士还会时不时来上个荤段子。虽说唯一的缺憾就是生活条件差些,还没有美人陪伴。现在想想,对比起那时候,这趟南下倒也别有乐趣。
  “王爷,这还要多久才能到啊……奴才肚子翻江倒海的难受。”倒是我随身带着的和我同车的小路子被一路奔波劳苦迫害的七荤八素。
  一路上都不知在驿站休息多少回了,怎的还是这般不能适应?
  难不成本王临时带上的这么个照料我起居的贴身太监最后面还要靠本王照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没理他,这厮要是吐了正好直接把人赶下马车,到了花洲再买个新的随从,省不少麻烦。
  于是继续低头随手雕着我的木雕机关。以前我便对这些机甲事物颇感兴趣,如今却没想到这玩意是我这一路上唯一的消遣了。现下只盼着快点到目的地,否则真会闷死在路上。
  我平日里管教其实并不算严,与府中那些下人(大部分暗卫除外)的对话都有些随意,有时候他们说话肆无忌惮一些我都懒得理会,心情好了还同他们调笑几句,因而这些人平常说话都被我惯的没大没小的。尤其是比较亲近的几人。
  只有一点大家都心照不宣,必须绝对的忠心。
  因为我平生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和利用。只要对我无二心,我可以许他们一生的荣华富贵;而一旦有了什么不轨的心思,事后再怎么弥补,我也不可能轻饶。
  昨日那人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满意地摆弄了一下方才雕好的鹏鸟栩栩如生的外观,心里却思索着这回会在江南耽搁多久。
  ……
  三日后,一行人抵达花洲城。
  这是江南水乡最出名的一处地方,云雾袅袅,绿波粼粼,乍一看正有种如画美感。街边小贩络绎不绝,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我很多竟没在都城见到过。
  比之都城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我到花洲后的第一印象。
  这令我不由暗自琢磨老后可以长久定居于此,既不用苦恼朝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亦可多见识见识江南美人。
  正当我感慨之时,皇兄早已打好了招呼的王大学士出府迎接。将我接至了他一住处,王大学士名曰王显,传闻年轻时同父皇颇有交情,父皇去世后便归老,刚好住在这一块,也省了我主动去找当地官员的步骤,那样过于引人注目,也对我的行动不利。
  大学士似乎对我在京城的纸醉金迷早有耳闻,因而见到我的时候眼中隐隐带着一丝不屑,似乎还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瞧在眼里,心中却并没有愤怒或羞愧一类的感触。他老人家早已多年不过问朝事,不了解当今局面也属正常。更何况,他也没误会我不是,我近些年展现在百姓面前的私生活确实是糜烂了些。
  只不过怕是比那些心中明明有诸多不可告人的肮脏事,面上却要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的人要好得多。
  “老臣也是临时得知王爷要来此,因而并没有准备过好的厢房,只能委屈王爷住犬子前些年购置的一处别院了。还望王爷恕罪。”王显一边在前边带路,一边说。
  “普通的住处便已足够,哪里用准备什么上好厢房。明霄只求不会过于叨扰大学士。”我面上不卑不亢道,极尽虚伪之能事。
  能劳动王大学士亲自给我带路,我确实还挺受宠若惊的,自小父皇便在我耳边提到过这王大学士,说是此人忠心耿耿,知识渊博,让我多向其学习,只不过为人固执了些,不怎么好相处。
  对方似乎也对我听起来谦和有礼的作答感到惊讶,回头不掩异色地看了我一眼,毕竟再怎么说我这个京城纨绔子弟答应住在一所区区别院实在是一件难得的事。我面上回以自认为温和谦逊的笑容。
  心下却是无奈,我好歹也是父皇亲自教出来的当年最得意的皇子之一,在外哪会专门下皇家的面子?又不是仇人。
  只是挽回自己糟糕透顶的名声不是当务之急。更何况当初那些风声也有我自己的杰作,我这也算是作茧自缚。
  去那传闻中的偏院的路上,皇兄派来保护我的侍卫之一便受命同我说了此行任务的要点,诸如叛逆军最常出入的地点,赵仁近日的住处。我心中慢慢有了谱,一路上便也左右张望,欣赏起江南美景。
  王大学士送我至正厅后没多久便声称有事先行离开了,之前来迎接我怕也是好奇我这个年幼时据说是惊才绝艳,长大后泯然众人的废柴王爷是不是如传说中那般无用。废柴王爷这一称呼说到底也是有我刻意放出风声的缘故在内,我对此并无意见。
  我四下张望了番这座宅子,听闻购下这座宅子的王大学士的儿子王致也不是一个多正经的人,按理说王显这么个忠心耿耿,治学严谨的老官,教出来的儿子应该不会太差,奈何大学士大多时间都花在朝堂上了,而王夫人又是个爱子如命的,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因而教出了一个可以说是不学无术,花天酒地的败家子。
  等到王大学士意识到这一点想再行管教,为时晚矣。
  轻呷了口王大学士派来伺候的丫鬟泡的茶,我的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到底不是京城,我在王府中喝的一向是宫里送来的茶,那档次自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心下默默盘算了一番,莫如明日便动身去花洲城一个叫用兵房的地方,早些把事情解决了,便早日享受一番这里的生活,要茶叶也到时候也可命人自京城送来。据方才那原本跟在皇兄身边的侍卫说,那“神人”赵仁近日便是栖身在用兵房,不过此人深居简出,那用兵房又有重兵把守,因而很少有人见到过对方。
  在我看来,直接找到对方劝对方归顺朝廷比处处绕弯子耍心机好的多,毕竟赵仁能做到如今这一步,想必也不会是个简单人物,使手段怕是只会适得其反。
  一般妄图夺得皇位之人,为的不是名便是利,赵仁自然也不例外。若真是如此,那么我便许他名与利,——不去一兵一卒而拥有别人一生也求不来的荣华富贵,和同朝廷抗衡个几年,冒着身死的危险取得荣华富贵。这个在我看来实在不是道难选的题。古来招安皆是如此。
  即便是对方真不在意这些,只是想享受一番夺位的成就感,我为这个猜测好笑了一阵,我大可以再在这江南水乡多玩上两三日再回京。反正对方要真是那样的想法,我再怎么说也是阻止不了这位仁兄的不是?
  皇兄将此任务派给我时,并没有明确说明事情没办成有什么惩罚。至于赵仁,对方想必暂时也不敢杀我,就算要杀,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漫不经心地将茶放回托盘。他现在的能耐,还不至于敢随意诛杀南燕亲王。
  皇兄给我的期限为期两月,若是超过两月,赵仁还没有同意归降朝廷,那么双方便只得兵刃相接了。毕竟若是花太久时间,难以预料赵仁的势力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我也可以好好利用这两个月的时间在江南玩个尽兴。当然玩也只是顺便。
  唤来大学士配备过来的一小厮,看着对方毕恭毕敬的神色,我义正严词地问道:“你们这儿最出名的风月之地在何处?带本王去观摩观摩。”

  ☆、翩若惊鸿

  小路子显然认为我一来花洲便去寻欢作乐这一做法有些不妥,去声名远播的花月楼的路上,一直在我耳边唠叨:“王爷,您看咱是不是应该先把正事办了再想这些呀?这事要是传到皇上耳中认为您办事不力怎么办?”
  “到底谁是你主子?”我扫了对方一眼。
  似是见我眼神不善,小路子立马一脸苦相地噤声。
  小太监太不懂事,一行人风尘仆仆赶了三天的路,皇兄交代的任务又不是件容易办的差事,自然要先养精蓄锐才好去办所谓的正事。
  在一些层面上,皇兄毫不顾及我的意愿便将我扔来这个地方,我本就有些不满;不过今次上那儿主要目的也不是游玩,要说天底下哪个地方肖道消息最多,其中必定包括风月场所,此番去这鼎鼎大名的花月楼,说不准还能撞见个赵仁的的红粉知己什么的。
  当然最后的想法纯粹想着玩。
  花月楼的大名我在京城便有所耳闻,那里头大都是清倌,美人有之,并且个个精通琴技,舞蹈还是天下一绝,好容易来趟江南,不去看看怎么也说不过去。
  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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