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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安-雨落风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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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自然是痛的。”赵仁嘟囔。
虽然知道这样不厚道,我嘴角仍然忍不住一扬。照平时的赵仁,怎么可能同我说出这么句类似于埋怨的话?何况对方可是赵仁,这些伤怕早已是家常便饭,哪儿那么容易死。
虽这么想着,我仍是有意识地加快了回程的步伐。
马儿毫不停留地奔进了澧洲城。
刚一架着赵仁走进宅院,周边便涌上一大批人,个个神色担忧之极,有的甚至要上来搭手,我一个也没有理会,只是冷冷将人瞪了回去。
“军医!”
“方才刚出门不久,正要去叫……”
“……”
没多久,一个近五十岁的老伯,神武军的军医急急忙忙赶到了此处。
老军医摇摇头:“伤口虽说看着可怖,不过都没有击中要害,何况将军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人强上不少,稍加静养几日便不会有什么事了。”
我心下隐隐松了口气。
“只是现在将军粘着血肉的里衣需要脱下来,否则会不好上药。”那老军医凝眉。
想也知道会很痛,剥皮撕肉的痛。
“我来帮忙吧。”不待赵仁说什么,我提议道。
对方伤在右肩,伤口有些长,先前由于是身着黑衣所以没看出来,如今才发现伤口都被血给粘糊住了,我伸手拉开对方的衣襟,眼神不自觉地往里面瞟了瞟,对方长期在外打仗训练,练就了一副好身材,要放在平日,这匀称白皙的肌肉只会叫我想摸两把。
但如今,却着实没这心情。
面上一本正经地撕下了他的衣料,整个过程中,赵仁只是皱眉,却一声不吭。
“痛还是叫出来吧,你这样多叫我心疼。”我随口说着大实话。
一旁的军医不可思议地瞪了我一眼,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赵仁一眼,似乎以为对方会发火。
赵仁却只是可有可无的瞪了我一眼,显然已经习惯了我这幅做派。
梁伯也是个聪明人,见此情形最终啥也没问,指导我上过药便退开了。
☆、拨云见日
陪赵仁在屋内待到傍晚,忽闻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去看看将军这还有错了?”
“你是去看他的还是去添乱的?一连要算账的表情你当大伙是瞎的?”
“王二你这就不对了,我不过问两句话,是将军险些害了我们所有人,问两句怎么了?”
“他平日怎么对你的?今天他救人又怎么了?我这会还就站在将军那边了!”
“……”
“吵吵吵什么吵!”梁军医恼火的声音在屋外想起:“将军需要静养!你们在外面这是要反了不成?!”
“他抛下我们原本的计划去救一个奸细!这话还不值得第一时间问清楚么?”最开始响起的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我走至门口,猛地打开门,外头的人见到我,皆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瞬。好几个瞧我的神情都变得极为不善。
“我是奸细?那也比弃自己数百兄弟性命不顾的叛徒好了不知多少倍。”我冷笑。
一句话却叫那几个说话难听的人面色变得颇为难看,想来知情的正是这几个。其余多数面上更多是尴尬和对这几人的怒意。
没多久,楚墨也推着轮椅过来了,淡声说了句:“我要见将军。”
“将军受伤了,需要静养。”梁军医犹疑道。
“梁伯,让他们进来。”赵仁模糊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众人闻言,对视了片刻,梁伯无奈,只得退至一旁,其余人皆陆陆续续涌进了房内,赵仁坐在床上,眼神平静地看着满屋子前些天还在嬉笑打闹的人。
楚墨由常晏推着轮椅坐在赵仁床边,本想问什么,最终还是先道:“赵大哥,你的伤还好吗?”
赵仁点点头:“并不严重。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那我直说了,将军,你为什么去了西岭?”其中一人径直问道:“我们原本的计划是去趁西晋军心不合之际大举进攻,全盘都险些因你的变卦而毁。”
“我事先考虑过,走了我们几个人并不会影响全盘计划。”赵仁淡淡扫了那人一眼。
“可你为什么会变卦?先前不是说得好好的?”楚墨冷冷扫了我一眼:“你莫不是真的把这个朝廷的走狗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我闻此言,垂眸掩下了眼中的厉色。
赵仁皱眉道:“阿墨,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难听?我的主意一旦成功,神武军就一次性解决了两个□□烦!而你……”
“这主意或许是好,但并非要拿我们兄弟的命来赌。”赵仁打断他。
“好,这点就当我楚墨铁石心肠便罢,可你敢说这其间没有你的私心在内?”楚墨面色不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认识你这么久可从未见过你如近日这般,我们只怕你哪日被这贼子卖了还给他数钱呢!”
就连一直站在一旁未曾说话的夏磊也开口了:“将军,实不相瞒,如今下面的人都在猜疑将军为美色所惑,办事情昏起头来,这等流言还是尽快平息的好。”
赵仁面色露出一丝疲态,他突然苦笑:“平息流言?平息什么流言?”
此莫名其妙的话一出,其余人皆愣了愣。
楚墨似是先一步察觉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咬牙道:“赵大哥,我只问你一句话,问完我就走。”
常晏有些担忧:“军师……”
楚墨伸手阻止此人说话。
“你问。”赵仁叹了口气。
“你同这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楚墨紧紧盯着赵仁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他没有指谁,可在场众人却心知肚明。
赵仁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能是什么关系?两情相悦,山盟海誓,共结连理的关系呗。”见他不回答,我便好心地替他回答了吧。
“你喜欢他?”楚墨不理会,径直问赵仁。
我嘴角微扬,这可是我认识这人以来他说出的唯一一句叫我有好感的话。恰好我也想问呢。
赵仁面色空白一瞬,随即道:“这与今日的问题有关系么?”
楚墨和身后众人却只是沉默。
赵仁暗地恨恨瞪了又不再出声的我一眼,我一笑,最终对方叹了口气,缴械一般回答道:“是。虽然知道会对不住兄弟们,不过我确实喜欢他。”
一语仿佛激起了千层浪。众人顿时因为这句惊人的话窃窃私语起来,纷纷将目光投注到我的身上。
“为何?”楚墨不甘地问道。从这个蠢问题就可以看出对方绝对没表面这么平静。
赵仁垂眸,缓缓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楚墨咬牙:“他的身份是你能喜欢的么?”
“将军,他是朝廷的人,这话还是当时在用兵房你告诉弟兄们的。”其中一人忽然道。
赵仁面色一白。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楚墨神色阴沉:“赵大哥,你答应过我家人的事情,这是要不作数了?”
“楚军师,”我出言道:“你不是说问完那一句便走吗?如今都几个问题了?”
楚墨的话被我打断,转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脸色难看的很。
我收回方才质问的语气,转而十分温和地冲其微笑道:“反正重要的事情都已经说完了,赵将军还有伤在身需要休息,想必楚军师也累了,还是先回房好生歇息吧,至于你家人和赵兄有什么约定,以后再说如何?”
“赵大哥,我……”
楚墨没有理我,只是方要对赵仁再说些什么,身后的常晏却打断他:“军师,我们还是先走吧。”
楚墨神色一冷正要说话,常晏却自作主张地推动了轮椅。
“常晏!你干什么!”楚墨低声怒叱道。
“我先送您回房去吧……再待下去,对您也没有好处的。”常晏对楚墨的语气罕见的强硬,却隐隐夹杂着无奈。
楚墨听见此语,紧紧掐住了轮椅扶手的手指都有些泛白了,却真的没再开口,二人就这么离开了房间。
赵仁又静静看了剩下的那些人一眼,众人见状,也只好陆陆续续离开。
我和赵仁一个靠坐在床上,一个靠坐在椅子上,半晌相对无言。
“楚墨从十二岁起便进了神武军,受众人照顾,其恩师曾以自己的命救过我,临死将阿墨托付于我,因而我对他也是诸多照拂,可能叫对方产生了依赖,”赵仁摇了摇头:“做的那些事也都是为神武军着想,是而有些激进了,何况他说话有本就难听,你……”
“赵兄无需多言,”我摇摇头:“我知道你的意思。”
之前有一瞬对楚墨隐约的杀意叫离我最近的赵仁察觉了出来。
“只是依赖产生的感情也未必就不是真的喜欢了,赵兄还是不要再叫他产生错觉了,”我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那还有先前那婉姑娘呢?”
赵仁瞪我一眼:“我同你解释这些做甚?”
“是你自己要解释的。”我无辜道。
赵仁噎住。
片刻后对方才摇摇头,看不出什么情绪道:“有些表现出来的喜欢不一定是喜欢,正如表现出的真心,亦不一定是真心。”
我讶异地挑眉,只觉得对方这句话有些隐隐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哪儿不对。
“萧兄,我此言并非是针对你所说。”似是见我神色不对,赵仁解释道。
“赵兄针对我说这话才显得正常。”我开始就没觉得他是在针对我,对方却好像生怕我多想,不由笑道:“赵兄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在我生辰那天,”赵仁道:“开始只是有些怀疑,后面有人匿名来了信告知的。”
生辰那天?我忆起当时的场景,难怪觉得对方的神色一直有些不对。
☆、和盘托出
“那么,你先前面对我时一直那么扭扭捏捏跟小姑娘似的,便是因为这个?”
赵仁嘴角因为我这句不着边际的话抽了抽:“我仅仅是因为不想在算计你的同时还答应同你在一起,那样太卑鄙,什么小姑娘?”
“哦,那如今呢?”
“如今我不会算计你,也不会让任何人算计你。”赵仁认真道。
“不,我问的是你如今是打算同我一刀两断呢,还是与我山盟海誓。”我坏笑道。
赵仁脸色一僵,半晌后才迷惑地道:“先前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了喜欢你?我还要说什么才算?”
在同赵仁多次的交谈里,男子与男子的那种事恐怕在他看来是有违天理伦常的,他似乎以往也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是而此时要他说出这些话已实属不易。
见其无奈愤然的样子,我再也没忍住咧嘴笑起来。糟糕,还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人了。
我掰过喜欢的人的脸找准位置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突然,赵仁怔愣了一会,却没有像先前如一块木头一样无丝毫反应,而是渐渐开始学会像我做的一样回应。
我心中因对方这一举动涌出一股难言的感触,但却没多少空闲去思考这种感觉的来处,渐渐吻到动情处,对方的手已不自觉的攀住我的脖子,唇齿交缠间心中是我从未有过的激荡。
没多久,我的动作轻柔下来,嘴唇在其唇角若有若无触碰着,慢慢转移到他耳边,轻声道:“赵兄你瞧,你我同为男子,如今不也快乐的很?”
赵仁耳廓陡然红了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俊秀的脸庞如今像是映上了一层晚霞般通红。
我笑得肆意,唇重新压回对方的唇上,不过这番只是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先前手便趁对方不注意,不规矩地伸进对方的衣襟,忽然触到其左肩,手指不由在其绷带上轻柔地摩挲。
我抬头看见赵仁面上带着因为方才的呼吸困难而尚未褪去的红潮,睁着那双明亮如同星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不由有些无奈地道:“赵兄可千万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你伤还没好,在下若一个忍不住干一些罪大恶极之事,那可真是大大的罪过。”
“此番倒是正经起来了?若真这么正人君子,怎么还不把手从我领口里拿出来?”赵仁说。
我面上毫不尴尬,听话的把手拿了出来,认认真真地将对方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在对方唇角亲了一口:“今日赵兄因我的缘故受了伤,那些大逆不道之事,只得留到下回再干了。”
赵仁老脸一红:“你说话一直是这么流氓吗?”
“赵兄不喜欢?”
“……那倒不是。”
“那便是喜欢了。”
赵仁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片刻后,破天荒的对我的调戏没反驳,明亮的眼中带上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
他没说话,答案却再明显不过。
我心中一动,又一次吻了上去。
……
坐在对方身边,我有一搭没一搭同赵仁说了些以往不便说的宫闱趣事,看着赵仁睡着后才轻轻起身。
真的要好好好注意一下了,虽说只是一瞬,可我方才却能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动了心的。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有所不同,如果把自己陷进去,真的就危险了。
继续同赵仁纠缠,将来难免扯出许多事事非非,不日若我真的爱上此人,就不会那般容易放下,也势必会交出我的全部和这人分享。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有那样的觉悟。
虽然,就在不久前,赵仁道出那句是时,我的感情第一次险些压过理智,就我二十年的经历而言,这于我并非一件好事。
我看着熟睡的人,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摩挲过对方的面颊,叹了口气。
☆、扑朔迷离
走出房门后,天色已晚,我转身刚打算回房,却见一人站在不远处的庭院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常副将不是该去好好照顾军师么,此番怎得这么有闲情雅致站在这里赏月呢?”
常晏没理会我的讽刺,静静看着我面无表情道:“军师已经睡了,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挑眉:“常副将别说笑,可莫要忘了前几日萧某险些命丧西岭,近一半是拜你所赐。萧某没主动去找你麻烦,你倒送上门来了?”
“同我打一场,若我赢了,你便滚出神武军。”对方冷冷道。
“哟,”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这是要替你家军师出头?你也就这点出息?”
常晏垂眸:“来找你是我自己的意愿,军师因为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你连我的手下都打不过,怎么来报仇啊?”我懒懒道。
“你这种出了事便靠手下之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对方面色浮起一抹冷笑。
话音刚落对方的手便已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朝我的脖子掐了过来。
赵仁刚睡,我可不想因为这等麻烦事吵到他,因而侧身闪开对方的攻击后,我擦过常晏身侧飞速往院外而行,常晏似乎没料到我会做出这等逃跑之事,却仍是毫不犹豫地追了过来。
将对方引至院外,我方才转身接下对方的来势,先前见常晏场中的比武,我便知对方学的大抵是少林的硬派功夫,那时同他对打的是路宁,打了近半柱香的时间,当时我便已经将对方比武时存在的缺陷瞧了个清楚,此番并不怎么觉得吃力,只不过仍旧有些惊讶。
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对方的武艺似乎已经较前几日精进不少,许多缺点也改了过来,这绝对不是他自己一人琢磨能得到的提升。
想到当初楚墨坐在场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场中众将士比武,这才意识到这军师确实有其过人之处。只可惜了,若不是那少年对我看上的人有非分之想,我说不准还真愿意同他多交流一番。
数十招过后,常晏不出所料败在了我的手下,对方力竭地倒在地上,看着我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骇色,片刻后方才吃力地起身道:“我知道你能带领那么多人在西岭上千人的围追堵截下撑过三日,定然有所过人之处……是我低估你了,我今日认输。”
我从善如流地道了句承让,方道:“常副将若以这等速度精进下去,萧某届时仍是要感到吃力的。”
常晏沉默了片刻,苦笑:“虽说我今日败了,终有一日我也是要讨回来的,只不过此时没什么脸面再回去见阿墨罢了。”
“这不是你自己的意愿吗?既然他不知道,不要告诉他不就行了。”我嗤笑。
“他很聪明,不用说也能猜到的。”常晏摇摇头,道:“你可知他为何会对将军那般迷恋?他爹方逝世,初进神武军时,阿墨谁也不理,不说话,孤高难攀的模样,后来将军一直没有刻意去理会过他,只是提供他吃穿用度,直到他表露出他的才干,众人才知他那般只能称作恃才傲物而非恃宠而骄,将军将他封做军师,他也将将军的能力看在眼里,简而言之吧……因为将军的才智卓越,武艺高强,他才愿意只同将军对上几句话,这般过了好几年,他那只对强者才有的亲睐变得眼中只容得下将军一人,而如我这般,方才输成那样怕是入不得他的法眼的。”
我见其神色暗淡,心中没什么感触,那般恃才傲物之人只崇尚强者,再正常不过,我也没那么好心去安慰这个略显沮丧的男人,是而补刀道:“也是,没那么好的能力倒在其次,但看你这喜欢一个人数十载却从不敢说这份懦弱,确实入不了对方的法眼。”
“你懂什么?”常晏怒目而视。
“我是不懂什么,我只知道身为一个男人,逢此事要么直接抽身,要么大胆相告,默默在背后守护着向来不符合我李明霄的人生信条。”我冷笑。楚墨做的那些事情赵仁不希望我过多追究,只是平白放过向来不符合我的行事作风,自幼我便被父皇教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开口的既是赵仁,我也没再打算杀他。
只是膈应他却再容易不过了。
常晏皱眉:“此言何解?”
“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便是,想那么多做甚?你是怕楚墨携带的毒?你大可以毒攻毒……”
“荒唐,这怎么行?”常晏恼火的打断道。
我挑眉,从怀中掏出一小瓷瓶,上回陈儒义那儿得来的,此番倒是派上用场,我将它抛给常晏,真心觉得世间再找不到比我更尽职的媒人。
“是男人就上,你莫非想一辈子就那样在后面看着他?你若不上,我自还有别的法子将这药让他服了。”我将瓷瓶抛给他,下了一剂猛药,对方果真不说话了。
我笑笑,转身离开。
常晏却叫住了我,问道:“萧先生不打算计较前些日子常某控制住援兵一事了?”
怎么可能?
我回头露齿一笑:“待我军得胜之时,楚军师同常副将自能收到在下的惊喜,此番还是先好好考虑如何在这两个月的时间内享受健康的生命吧。”
见常晏脸色变得难看,我没再理会对方,转身走了。
……
经过先前的一番计算,事情皆在意料之内进行,起兵第二日就传来了首战告捷的消息,再加上有冯尹率领的援兵相助,西晋攻城军队果真暂时没在打算正面抗敌,而是撤离了澧洲,然事情到这里,显然还没有完。
“我方此时已有上万兵马,这种时候若不乘胜追击未免可惜。”赵仁凝眉看着铺展在眼前的战略地图。
“唔……”我站在其身侧,神色正经,左手却不规矩地在对方身上若有若无地吃着豆腐:“这西晋人还挺会享受,撤离到的江口地带那处山灵水秀,传闻那儿还有天然温泉呢,我们确实该乘胜追击,将那地儿占了,好好享受一下自然造化的神奇。”
赵仁被我不正经的言语和的动作弄的身体一僵,只得无奈笑道:“……怎的越来越没个正经?”
“食色性也,”我走到对方身后,手环住对方,脑袋顺便搭人肩膀上笑道:“赵兄不是说过喜欢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赵仁装傻充愣。
我挑眉,惩罚性地在对方脖子上咬了一记。
赵仁没有预料,耳尖蓦的变红,平日一眼望去便淡定沉稳的人此时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一声道:“说要一同好好商议战事的人可是你。”
“嗯,是在下,”我把脸埋到对方颈间,对方方洗过澡,身上干净清爽的气味叫我喜欢的紧:“讨论战事之余也可以适当的放松放松嘛。”
赵仁哭笑不得道:“可我们方才才开始讨论不到一刻钟。”
我低声嗤笑,不再逗弄对方,仍就着环抱着对方的姿势腾出一只手指着地图上江口处:“方才我说的也不算是玩笑,此处两面环山,正是战略要处,我们若占领这里,这场仗相当于打赢了一半。”
“我先前也是这样想,”赵仁见我恢复正经,松了口气道:“可此地易守难攻,对方人数又众多,攻占此处谈何容易?”
“赵兄可别忘了,”我笑:“此番李明晔可已成为了两面不是人的叛徒,对方人数虽多,可若无李明晔提供的帮助,那在这地方只是两眼一抹黑,了解那处地形的是我方,只要稍施诡计,不怕攻不下这要塞。”
这时距离我从西岭逃出生天已经过去了近七日,期间同赵仁亲上过几回战场,总算是找回了当年在北地同蛮人殊死拼搏之感,毕竟对方人数上占着优势,我军事实上也损失了不少兵马,甚至有好几次险象环生,不过相对于以往而言,称得上大胜,值得在南燕史书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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