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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安-雨落风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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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过相对于以往而言,称得上大胜,值得在南燕史书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这番西晋退至江口,赵仁同神武军众人商议一番后,便干脆将营帐驻扎在了此处,仅留了部分人在澧洲以备万一。
  赵仁听我此言,便知我心中已有对策,连忙追问,我微微一笑,吊着对方胃口吃足了豆腐才将我的计划娓娓道来。
  ……
  我刚回自己的营帐没多久,忽见一信鸽扑棱着双翅飞来,我辨出那是我专门同父皇留给我的那些暗卫,其间包括路宁晓玥联系所用的信鸽,将信件取出后,我皱起眉头。
  是晓玥传来的消息,前面那行最为显眼的字一眼望去竟有些触目惊心。
  严奇昨夜被人刺杀,死相惨烈,犯人逃逸。
  我接着往下看去,据验尸官所称,严奇死时并无戒备,很可能是熟人所为,最重要的是,我留在那处皇兄借予的专门用来控制花洲互城兵的令牌,不翼而飞。
  能让严奇毫不戒备,还知道那令牌在严奇身上,又有要掌控那处兵马的动机?
  会是谁呢?能令严奇不戒备地遭受杀害。我将关注点投到被赵仁留在澧洲的那些神武军之人身上。
  同传递消息给皇兄的是同一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把计划打成了菊花,差点变成把我的菊花娓娓道来……吓屎我了

  ☆、月色迷人(上)

  是夜,墨一般黑重的夜色下,西晋营地几处遍布着零零散散的篝火,众人睡觉的睡觉,把守岗位的把守岗位,只几个守在营寨门口的士兵有些困乏地不住打着哈欠。
  这时也不知是谁提出喝酒划拳来打发时间,一群人顿时精神一振,围坐到篝火旁,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数百人站在对方军营后的一处山丘上,借夜色和树杈隐藏着自己的身形,紧紧盯着稍远处大口喝酒吃肉的西晋人。
  原本这事我也不用来的,只是呆在神武军军营等候消息即可,只不过赵仁伤还没好,楚墨常晏因先前的事情主动提出留在了澧洲,加之亲眼证实一番能更加安心,我这个非神武军人便接下了率领他们实施计划的任务,众人经先前一番此时也没什么意见。
  西晋之人驻扎在此地,两面路难行,就近的水源亦只有这条缃若河,昨日在我的提议下,江水上游被下了药,这药无色无味,只要不喝进口中,对人体亦没什么损伤,喝进去的人会感觉四肢无力,浑身发软,连最轻巧的兵器也拿不起来。
  那药顺着流向途径西晋人安营扎寨地,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日喝下去的普普通通的水也会有问题。
  现在,只等药效完全显现出来,我们便可根据对此地地势的了解一举进军,若办得成功的话,说不准可以仅凭五百多人直接将这一支将近千人的兵马消灭干净。
  这法子虽说略显阴毒了些,可兵不厌诈,在此期间知道这一计划的只有我和赵仁,直到今晨才临时将此消息告知,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告密。
  没多久便隐约见到营寨门口那几个西晋人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手中的酒壶一个接一个脱手掉落,几人纷纷倒下,剩下几个中毒不深的人见此情形也有些乱了阵脚,对营帐内不住呼喊,却只有寥寥几人出来应答。
  见机会已到,我微微眯了眯眼,做了个行动的手势。
  数百人顿时举起兵器以浩大声势朝西晋营地冲去,为首之人手上拿的大旗上神武军三字此时在篝火的照耀下显得无比威严肃杀。
  原本单论人数和地势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易取胜,此时对方众人却身中软骨散,毫无还手之力,因而这场突袭进行得很是成功,没多久对方的营地皆被我们占领。
  对方将军见状不妙,却怎么也想不到情形为何会变成这样,大声怒呼着叫剩余的将士赶紧撤退,赵仁却早已命夏磊在营地后方做好埋伏,短短一炷香时间,一切已经天翻地覆。
  ……
  回到军中告知赵仁今夜情形时,对方坐在床上沉默了片刻,最终才无奈点点头。
  我知他以往定然从未用过此等称得上下三滥的打法,此时却也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战场上只有胜与败,大道理留给那些儒生去说便是,过程却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经此一役,赵仁那些手下看我的眼神也大多变了个样,不再如先前那般排斥了。
  赵仁上下看了我一眼,瞧见我衣服上染了些灰尘,道:“这地儿夜间风大大,你在外头站了那么多个时辰,想必不大好受,我方才命人备了热水,你快去洗个澡吧。”
  我咧嘴伸手蹭了一把对方的脸:“先前怎么没发现赵兄你这么贤惠呢?”话一出口,顿觉以往说赵兄二字时都是一派的正经,如今再说这二字,只觉无比缠绵悱恻,果真是心境不同了。
  赵仁瞪大眼看着我:“贤惠?”
  我只是笑,亲了口对方:“赵兄可愿意一直对我这么贤惠下去?”
  “用别的词我会好受些。”对方温和的神色险些蹦不住。
  我却没有换词的意思,自顾自继续问道:“赵兄可愿意,嗯?”
  我很是喜欢看着人因为我的问题涨的面色通红的模样。
  这回他虽对我的调戏有了些咬牙切齿,却没再抗议:“只要你还在这儿,我自是愿意。”
  我见其认真神色,心中只觉得这家伙近日里简直不是一般的引人犯罪,正要上前为对方方才的话给个奖赏,忽闻一阵敲门声。
  “将军,热水备好了。”
  赵仁应了一声,转头看向我道:“快去吧。”
  好事被破坏,我极为不甘地依旧上前给了刚松一口气的赵仁一个强硬的吻,赵仁十分听话的任由我折腾,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了方才满意地离开对方的唇,转身在赵仁幽幽的眼神中走出房间。
  ……
  第二日到赵仁房内时,梁老军医正要为其换药。
  “梁伯,都这么些时日了,还不能下床么?几日没洗澡了,这身上实在瘙痒难受的紧。”赵仁还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我,一脸无奈地冲梁老军医问道。
  梁伯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道:“几日?你三天前才中的箭,现在就想着随意下地了?”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赵仁摸了摸左肩上刚换好的绷带。
  我走进房间,朝军医问道:“梁老先生,他说话气力足的很,也挺有精神,洗个澡应该无碍吧,何况前方没多远便有那处缃若湖,因地势原因水都是温的,听闻还挺有疗效。不若……”
  说着我冲赵仁眨眨眼。
  梁伯冷笑:“乐意怎么弄随你们,只是萧先生,那温泉真的不是你自己想去吗?这病人还躺在床上,你不帮着我劝便罢了,竟然还打着为他着想的旗号放任其自流,届时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得起那个责任吗?”
  此话说的我脸一红,心中倒真多了份犹豫,虽说我习武多年,能感觉到赵仁呼吸匀畅,气力也早已恢复了大半,可梁伯毕竟才是老手,只不过方才见赵仁一脸的可怜兮兮,想到这么个平日从未露出过这种神情的家伙,如今因身上瘙痒摆出这么副模样便颇觉心疼,因而忍不住出口帮衬了句。
  “梁伯说得有理,是我冲动了。”我只得无视掉赵仁的眼色,恭恭敬敬道。
  梁伯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顽固老头,没再口头为难我二人,换了药便离开了。
  剩下赵仁用一种称得上幽怨的眼神看我。
  我无奈笑着坐到床边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还是多休养一天吧,我比赵兄你还急着希望你赶紧好呢。”
  这话我其实另有所指,只是神色太过正经,倒是没令赵仁领会到我的心境。
  赵仁还没来得及回应我的话,我的手便骨头软了一般从耳垂滑到了对方脖颈轻轻抚摩,其间意味鲜明。
  随后我的手又放到对方胸前的绷带前顿住,低声问道:“这里还疼么?”
  赵仁难得脸色微红,摇头道:“早不疼了,只是有些痒而已。”
  “我先前说的那处温泉确实有那疗效,以往我在宫中的时候,那个来过此地的老御医告诉我的,虽说你出不了门,但离这儿也就那么几百里路,我可以叫人弄些那儿的水来给你擦擦。”
  “这儿既有水就不必那样麻烦了,何苦让他们特地跑那么段路就为了挑水来给我擦个身?”赵仁摇摇头。
  我凑近在对方唇边吻了吻,笑道:“那我亲自去吧?我本也想去那儿瞧瞧的,此番只是顺道罢了。”
  只可惜看不到美人出浴图了……我有些失望地心想。
  “主子?主子!”忽闻路宁在帐外大呼小叫地到处找我。
  “……”
  这厮老这么大惊小怪的真是丢我这个主子的脸。
  我无奈地走出帐外看着那家伙道:“何事?”
  路宁看着我两眼发光:“主子,您去泡传说中的温泉吗?听说还能滋养皮肤啊!”
  “滋养皮肤……你是女的吗?”
  路宁脸色一僵,神情不知是委屈还是幽怨。
  我无奈:“你想去?”
  路宁狂点头。
  “去就是,这儿今日也没什么事。”王师昨日已到,近期无需太过担忧西晋那边的事。
  路宁奇怪:“主子您难道不去?在京城的时候可听您念叨过的。”
  这家伙大嗓门,估计赵仁在里头都听见了,我感觉脸有点挂不住,赶紧三言两语把对方轰走了。
  进帐内的时候,赵仁坐在那儿静静看着我,眼神有些奇怪。
  “怎么了?”
  “先前我便想问了,”赵仁眼中带上一抹不好意思:“你们主仆间关系为何这么好?”
  “自幼他便陪在我身边了,只是这么些年,这人好像从来就没长大过。”我无奈的摇摇头,想起对方上次在用兵房听我说到路宁时神色也是这样奇怪,心下不由好笑。
  “赵兄是不高兴我同他走得近?你吃醋的模样倒还挺可爱的。”
  对方神色一呆,下一瞬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烈地咳嗽起来。
  我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帮对方拍背。
  “老天,下次可不敢随便同你开玩笑了,说不准要闹出人命去。”我见对方缓过来,松了口气道。
  赵仁神色尴尬,横了我一眼道:“可爱这词,你去用到你那好侍卫身上去吧,还是别来折煞我了。”
  我坐到对方身侧,笑道:“不不不,他那简直是烦人,哪里称得上可爱,赵兄是无价之宝,可爱二字都不足以形容的。”
  前些年经验丰富,如今我一改初来时的正经模样,这话是信手拈来,说一长串不带脸红。
  对方面色看起来也不知是受用还是不好意思,抑或两者皆有,叫我看的又想亲上去了。

  ☆、月色迷人(下)

  南燕江南一带有三大最出名之处,一处是花月楼,楼中歌舞天下一绝,尚未有同类生意出其左右,一处是烟霞峰,其出名之处不在其高或险,虽说确实很险峻,不过天下既高又险的山峰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座,其出名之处在于其上看到的风景,尤其在傍晚晚霞出现之际,其宽广视野及宏伟壮丽之感没一处可望其项背,近乎让人产生一种呆在此地永不下山的渴望,事实也的确有人在其间山林中隐居。
  第三处便是我现如今所处的缃若湖了。
  此地处在江口地带,原先还有个缃若山庄,幼年时常听太傅提起,说是此地钟灵毓秀,美不胜收,不过在我还没记事的时候那山庄便已被战争摧毁,父皇当年听闻此事也是颇为心痛。
  此时天色近晚,我静静靠在泉水边,享受难得的静谧。
  虽说我挺喜欢热闹,不过近日里被路宁这个没眼力见的奴才聒噪烦了,此时一个人倒是舒爽很多。现如今江南三大出名之地我已经逛了两处,剩下那烟霞峰下回也可以去瞧瞧,毕竟好玩之事不嫌多。
  以往皇兄常常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指责我除了玩从不想些别的,我的人生都是如此单调么?我却一如既往地过我单调的日子,过惯了惊险日子,这样原本单调的时光变得格外美好。
  我抬起头,眯着眼看着树影间投射下来的橙黄光点慢慢挪动成暗色,心下此刻颇感无趣起来,忽闻不远处传来一阵水声,还没来得及便被洒了一脸的水,温温的沾到我的脸上片刻便带来一阵凉意。
  我眯起眼看着蹲在水边的捉弄我得逞的赵仁,心中说不惊讶是假话:“赵兄想必伤是真全好了,这么有活力。”
  赵仁食指在自己嘴上比了比,低声笑道:“可千万莫要告诉梁伯,我偷溜出来的。”
  我嗤笑一声,吓唬道:“你这哪是偷溜?分明就是明目张胆跑出来的,回去之后怕是又要被多灌上几碗苦药。”
  赵仁低头试了试水温,埋怨道:“以往受伤,梁伯也总是容易大惊小怪,分明不甚严重,偏偏不躺上个五六天不准下床。”
  “想必也是有原因的吧?”
  “年纪大了总是容易这样,况且……”赵仁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自打前些年梁伯因一时疏忽未能救下阿墨的爹,便一直自责,当时将自己关在房内好多天,自那以后便成了这样……”
  “哦,那军师他娘……”我自动自发将二人关系想的不简单。
  赵仁似笑非笑的白了我一眼:“你当所有人都同咱俩似的没皮没脸呢?他们只是战友情谊。”
  我面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顺手就掐了一把对方的腰,低声在其耳边道:“咱俩哪儿没皮没脸了?”
  赵仁无奈,脸色微红道:“如今这便是。”
  这表情顿时引得我内心一荡,早就想试试同赵仁一起“泡温泉”了,他自己送上门来,放过真真可惜。
  “赵兄既来了这儿……”我侧了个身,又凑的近了些,秉持着没皮没脸的原则一边说话,一边手上动作一刻未停地为其宽衣解带:“在下便不打水回去了,直接在此替你洗个澡如何?”
  赵仁瞟了我一眼,似乎在思索我这话几个意思。
  我笑着轻咬了口对方的耳垂,手探进对方衣领,将其向旁边退去。
  对方再迟钝也能感知到我的意图,全身僵了一瞬的同时下意识地往身后瞟了一眼。
  “赵兄且放心,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
  说着我的另一只手在一旁的温泉中舀了舀,虽说这里有不符合节度的凉爽,但晚上的空气还是不必外头的闷热好上多少,经感知,这水的温度恰好到令人舒服的程度,我的手抚上对方的脸,顺带还捏了一把,将对方脸颊弄得全是水,夕阳下亮晶晶的,头发也贴在了上面。
  赵仁闷声不吭,只是手忍不住拽了我的手一把。
  我抬头看向对方,见其眼神便知对方不讨厌我这样,嘴角一勾,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本就是盛夏,此时的空气更是变得燥热起来,我将赵仁的衣物褪去,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萧兄……这荒郊野外的……唔……影响是不是不大好?”
  赵仁经验本就聊胜于无,此番更是被我激烈的吻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难得挑了个间隙道。
  “嗯……说的也是……”我一边吻他一边含糊不清道:“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什……”对方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问道,结果话还没说完,便没忍住一声低呼。
  ——我直接将其拉进了水里。
  赵仁哭笑不得:“你真是……”
  我埋首他的颈窝,轻吻着对方的颈侧肌肤道:“先前在这儿泡着的时候便没忍住在想这事情,却不想这才不到一个时辰,便可将之付诸实践了。”
  对方显然被我这番言论惊到了,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便再度被我吻住了唇。
  我抚上对方满是创伤的前胸,皱起眉,这是经历多少事?我身上都没这么多伤。
  方这样想,我将其翻了个边儿,赵仁吓得赶紧攀上旁边的石头,没好气道:“你当我烧饼呢?”
  我没理他,手抚上对方后背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有点不是滋味。
  “李明霄……”对方突然叫我的名字。
  “嗯?”
  “……别摸了,有些痒。”
  “赵兄真是破坏气氛的能手。”
  我的手向下一滑,惩罚性质地掐了下对方:“这儿也痒吗?”
  赵仁埋头不语,耳垂却一片透红。
  有些不符合我想象中对方的反应。我诧异了一瞬,还以为他要打我呢。
  我轻轻一笑,一手徘徊在对方股间,低头吻了吻对方颈项,满意地看到上面留下我的印记。
  赵仁的身体因为我手上的动作变的有些僵硬,他一手撑着岩石,一手到下方按住了我的手。
  我动作顿了顿:“怎么了?阿仁不乐意?”
  赵仁注意力被分散,愣道:“你叫我什么?”
  “阿仁呀,”我嘴角勾了勾:“怎么,不喜欢我这么叫?那还是原先的阿昭?仁仁?”
  “停……”对方打断越来越奇怪的叫法:“还是叫阿仁吧……只是自娘亲死后,已经多年没有人这般叫我过我了。”
  “那以后便由我来这样叫你如何,阿仁?”我吻了吻对方的耳廓,趁对方手上的力道松开,将手更往里处探去。
  赵仁闷哼一声,抓住了我的手道:“有个问题想问你。”
  听对方语气有些不对劲,我暂时停住了还打算更往里头探去的手:“你问。”
  对方回过头看我,眼神犹豫之中带着一如既往的明亮清澈:“你知道这种事怎么做么?我是说,你我同为……”
  我直接把他的“男子”堵回了嘴里:“阿仁要不要亲自瞧瞧我会不会?”
  “你倒娴熟的紧。”赵仁忽然挑眉,蓦地回身看我:“以往同多少人行过此事呢?”
  居然难得有点心虚。
  “……回答不出来?”(不,他还在数……(? ?;))
  我道:“赵兄心中既清楚,又何必再问。”
  赵仁叹了口气:“也是,那换个问题吧。”
  我静静看着对方等着他问出那个问题,没有说话。
  “你今后还会与多少人做这样的事情?”
  见对方认真的语气,认真的表情,问出这句先前数次在我心中浮现过的问题。我知道不可能一如既往地敷衍过去,像对以前在京城那些我已经连名字也记不起来的人一样。
  我心中隐隐觉得这个问题很烦。别人问我的时候我不是打哈哈就过去了,便是烦到直接将人赶走。
  可现在明显都做不到。
  毕竟这个问题会决定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是否会同此人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永远都纠缠在一起。这样对我有什么利弊。
  还会决定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现在被对方撩拨起来的感觉能否如我所愿解决掉……
  见我一直不说话,赵仁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失望:“李明霄,我从未同人玩过感情,也不会玩感情,如果你只想玩玩……”
  “只一人,”我打断他,反手握住对方按在我手背上的手,十指相扣:“只赵兄你一人。”
  我曾想着终生就那么胡天海地下去也非不可,也觉得不会有那样一个让我愿意同其相守之人。
  可若对象是赵仁,想想似乎以前觉不大可能的事,此刻也觉得不那么令人难受。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至少我现在,确实是打算和他在一起的,也有着从未有过的认真,这种认真让我不会在有了他之后再去想其他人。
  赵仁得了我的回答,缓缓松开手,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方才那句话分明是我这几月以来说得最正经的一句情话,此刻却不可抑制的动情起来,我低头吻住对方,看着两人的发在水中漂浮,纠缠,恍若打下一个一生也解不开的结。

  ☆、京城来信

  南燕元历四年夏,王师同神武军合力横扫了西晋及祁南联军,收复了失地。
  ——自从前几日使计除掉了西晋军的主力营,后面的仗便开始有了四方赶至的王师加衬,对敌轻松上许多。此消息险些将西晋如今已经五六十岁的皇帝活活气死,不得不同我方签订此后百年不得踏入南燕半部的合约,还陪了我们两座城池。
  西晋那本就位子不稳的太子爷此番自然也理所当然地再也做不下去,直接被贬至西晋最南边做了个怀远王,终生不得入主朝事。同年初秋,那皇帝陛下封了原本一直默默无闻的五皇子做太子,五皇子如今一朝得势,成了西晋朝廷中的大红人。
  我看着路宁递来的情报,心中只觉得这五皇子怕是压根没有传闻中那么简单,暗暗猜测是不是正是此人挑拨唆使了那太子自作主张进军江南神武军地界。
  原本西晋便不是什么大国,只要王师及时赶到对方便没什么胜算,加上我朝此回是两军统一了战线,我这个对打仗颇有心得的还临空插了一脚,能赢并不奇怪。若不是西晋太子过于不自量力,此番说不准我们同西晋还是友好的邻国。
  现在众人都已回到了澧洲,估摸着都收拾好东西后不日便要返回花洲了。我倒没什么要整的,原本就没带什么东西来这里,只是见这周遭众人得胜归来后一派的喜气洋洋,高声说笑,讨论着今儿晚上办场庆功宴,心情也被影响得格外好起来,将许多事情暂且抛至了脑后。
  一行人围坐到一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前面两个月行军途中的趣事,众人纷纷笑得开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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