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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安-雨落风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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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赵仁方才的一番表现来看,我几乎可以肯定对方绝对并非完全抗拒我。
既然如此,那许多事情岂不好办多了?
……
回府时,皇兄派给我的两名侍卫正恭候在房门外。
“何事?”我问。
其中一人道:“主子,您出门不久,那个女的便离开了王府。似乎是开始行动了。”
我心知这些人第一效忠的定然是皇兄,恐怕先前我的举动皆有被报备,虽说我并不介意皇兄知道那些,毕竟我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只是多少还是有些不满于一举一动恍若都被监视着的感觉。
我稍显冷淡地回应了一声,便进了屋。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不悦,在原地站立半晌,沉默着退下了。
没想到昨日方下决定,今晚那人便自作主张开始行动了。
她曾在祁南王府生活了那么久,对那儿的守卫布局应该都是十分了解的。虽说我对其忠诚度仍旧怀疑,却不得不承认此事她来做确实更加合适。
何况,后招我也不是没有。
☆、酒醉套话
自从知道陈儒义对我的想法同我对以往男宠的想法一般后,我便开始刻意以最近很忙为由不断拒绝对方的各种邀请。
该利用优势的还是要利用,不能叫我这张脸被对方白白意淫那么段时日。
等吊足了对方胃口再下手事半功倍,届时其防范之心最弱,一门心思都不在正轨,正是套话的好时机。
这还是从前我府上一颇得我喜爱的男宠告诉我的,我当时同他玩了近一个月的欲擒故纵的游戏,虽说事后对此人也并没什么其他印象,但这等心理战还是给我留下挺深的记忆,我向来喜欢学习新的事物。
不过现在在我看来,只需钓足对方短短几天胃口便可,等到目的达到,此人的生杀予夺照样掌握在我的手里。
没过几天,陈儒义果真急了,怀疑我是否知道了什么,便差使王致到我这儿来探口风。
王致似乎这才明白陈儒义脑子里在想什么,屁滚尿流地跪在我前边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我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听对方说自己完全不知道姓陈的狼子野心,要是知道拼死也要阻止云云。
见对方一副快哭了的模样,我挥了挥手及其“大度”地表示本王并不在意。
王致如临大赦般松了口气。
“只是,本王虽然并不在意你的过失,却不代表本王可以容忍陈儒义对本王的不敬。”我状似漫不经心道。
“王爷……打算如何处置他?”王致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别有深意地对其笑了笑:“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儒义有那种药,王致这么个一天到晚同他混的,怎么会没有呢?而且,我也不认为王致这种人会不顾自身安危讲什么兄弟情谊,据我了解,他们二人,本就没什么情谊可言。
王致果然十分听话地答应了同我的配合。
尽管心中对这种墙头草十分不屑,今后我也不可能让此人帮我做事,不过多亏了他我的计划才能进行得更顺利,这点倒是要感谢对方。
我让王致回话给陈儒义,说我近日身体有恙,又怕对方多心,所以才拒绝对方喝酒的邀约。
估摸着对方听到这话定要亲身前来,我刻意穿的随便一点,做出一副形容憔悴之色在前厅迎客,对方见我这副模样,果真没有怀疑,出口温言关怀了几句,又埋怨我生病为何不及时告知他,对此我早已一一打好腹稿,回答得滴水不漏。
几日后,陈儒义亲自前来邀约,我欣然应允。
这回倒是没有去花月楼,而是去了长乐赌馆。
陈儒义似乎还对上次那事儿耿耿于怀,对其余的小酒馆又瞧不上眼,宁愿跑远路也不愿再回去那个受辱之地。这倒也正合我意,我也不希望又同上次一般碰到赵仁,那样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那儿虽说远了些,不过酒类绝对较花月楼丰富!萧兄上回想必也是亲眼目睹的吧?”马车上,陈儒义说道。
回忆起那满墙的酒坛,我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就这样,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如往常般带着王致一干人等走进了上次那间包房。路遇长乐赌馆的管事时,陈儒义将其叫至一边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
“陈兄方才同那管事说什么呢?”我面上好奇问道,但听力极好的我自然是不可能漏过的。
“也没什么,只是让其不要叫人来打扰。”陈儒义摆摆手,眼神却有些闪烁。
“哦。”我压下想要翘起的唇角,点点头。
“说起来,上回在下来此处时,那戏台子上空无一人,此番真有些好奇此处的戏子唱功如何。”落座后,我状似不经意地提到。
“怎的,萧兄喜欢听戏么?”
“算是生平一大爱好吧。”
“那今日便叫上些长乐赌馆唱功最好的老戏骨来为萧兄表演一曲如何?”
“无需这般费心,”我笑着摇了摇头:“寻常的戏子便可,在下对此并不挑剔的。”
这般几番对话过后,好几坛美酒果真呈了上来,陈儒义迫不及待地斟起酒,同我举杯共饮起来。
前几杯尚算正常,我们边听着台上戏子咿咿呀呀地唱着曲,一边聊起近日发生的趣事,直到第七杯时,我自杯中嗅出了不对劲,眼角瞄到身后的王致果真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看向戏台,状似眼前一亮道:“咦,那方才上场唱槐花女的姑娘倒是个美人啊,萧某好似在哪儿见过?”
陈儒义紧紧盯着我酒杯的眼神果真移到了戏台上,见到那饰演槐花女一角的伶人,亦是眼前一亮,点头道:“萧兄真是好眼光,在下以前也听这儿的人唱过几次戏,可就是从未见到过此女,此时一看真是惊为天人!”
说到这儿却又好似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不过那相貌同萧兄你相比,却也不过如此。”
我神色不满道:“在下乃是男子,陈兄怎可拿我同那姑娘家相比?”
陈儒义哈哈大笑:“也是也是,是在下糊涂了,”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在下自罚一杯!”
说罢一饮而尽。
我也不叫对方失望,端起面前的酒杯,同对方一般仰头喝尽。
“好!萧兄真是爽快!”
看着陈儒义骤然亮起的眼睛,我别有意味地笑了笑:“陈兄亦是个爽快人。”
陈儒义此时脸上的得色却似越来越懒得掩饰,看着我的目光越显灼热。王致此时恰到好处的提醒:“陈兄啊,是否要我等出去回避呢?”
陈儒义干咳一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周边人已经被王致伙同着拉离了包间。
“陈兄此时感觉如何?”我问。
“什么感觉?”陈儒义显然一时间没明白我在说什么。
“自然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片刻后,对方似乎并未意识到什么,只是双颧浮上潮红之色,眼也开始略显醉态。
我好整以暇地坐在座椅上,神色故作担忧地看向对方:“陈兄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
酒杯我自然是换掉了,只不过给陈儒义喝的这杯酒中,我并未放王致给我的烈性媚药,只是些迷药罢了。毕竟还要套话,此时也不便把事做绝,万一两药相混起了什么反作用,到时候想找别人套话又要花一番功夫。
对方喝下后果真眼神开始恍惚,却仍旧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没……没什么大碍,就是好像是有些醉了……”
对方方才本就已经喝了那么多杯酒,此时喝了这掺药的酒,神志早已不清,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不过这个愚蠢的家伙,一双眼睛仍旧不死心的盯着我看我动静,却不知我压根没喝那下药的酒。
“陈兄,在下其实一直都不解,为何终日要混在外头花天酒地呢?令尊没有打算赐你一官半职么?”我循循问道。
这问题果真戳到了陈儒义的痛处,被下了药的对方一晃神,忍不住开始抱怨:“没有什么官职……那死老头子!年纪一大把了还不肯放权给我,说什么我还没那个本事!老……老子有没有那个本事还要他说了算?!对我……那三弟却是恨不得把他宠上天了,同样是他生的,凭什么!”
我心道说你没那个本事其实是抬举你了。
面上义愤填膺道:“那什么陈刺史也确实太过偏颇了,你可同样是他的亲生儿子!在在下看来,陈兄的能力分明就比那陈二陈三什么的强多了!”
对方眼睛一亮,跑过来扯着我的手,开始大着舌头大吐苦水:“萧兄……你……你有所不知,那老东西自己干的事情都没好到哪里去,他有什么……什么资格说我?!”
对于我还没问,对方便乖乖跳进我的陷阱,我自是乐见其成,表情疑惑道:“此话怎讲?”
对方嗤笑了一声:“我有好几次亲眼见到了……他同几个朝中官员鬼鬼祟祟地,交换些什么物资……还有啊……”
说到这里,对方却忽然噤口不言。
我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神情却很是温和地凑上前去,在对方耳边低声问道:“还有什么呢?陈兄……告诉在下可好?”
对方身子显然是软了半边,醉意朦胧地看着我:“那……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陈兄放心好了,萧某嘴很严的。陈兄一直憋在心里,想必也难受。”
对方打了个酒嗝,安心地点点头:“那便好,这也……是我无意间看到的,那天晚上,我回府经过老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有两个人对话,一个我不认识,一个就是我爹……你猜他们在说什么?”
我摇头表示不知。
“他们居然……居然商议着要谋反!我当时吓的赶紧跑回了房,没同任何人讲过这事……”
“谋反?!”我惊讶:“这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你懂什么?岂……岂止是砍头!这是要诛九族的!”陈儒义猛地站起身,有些踉跄地险些跌倒。
我上前将人扶稳,语气担忧道:“啊,那岂不是会连累到陈兄?他们谋反可有留下什么证据?”
对方摇摇头,又点点头:“这我不大清楚,老头子对自己的东西保管得很严,他的书房谁也不让进,不过他对自己书房里的东西保护的很严实,谁都不让进……想必他书房里会有什么蛛丝马迹……”说到这里,对方双腿一软地坐倒在了地上。
见对方估计把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也不指望这个不管事的大少爷还能知道什么更多的情报,知道了刚刚那些便已经足够了。
对方面色红赤地跪坐在地上,嘴里时不时碎碎念什么,我从怀中掏出对方数次用到别人身上还想着用来对付我的烈性媚药,和着酒将其缓缓灌到了对方口里。
我伸手拖住对方下巴,稍一使劲便强迫对方将其吞了下去。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懵了,不小心呛到酒水,猛烈地咳嗽起来。
待到药性上来,对方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迷药的效用褪去不少后,神色清明了些许,不可置信地瞪向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坐回座位,无辜地回望对方:“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呀。”说罢,我颇有些讽刺地对对方一笑:“在下不过做了陈兄原本想对在下做的事。”
“萧明你个胆大妄为的东西,嗯……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我……”
陈儒义刚要破口大骂,那烈性媚药功效却似乎已经得见,还来势凶猛,因而骂声变成了一句句不成调的□□自对方口中溢出。
我如猫戏老鼠一般观赏完对方的丑态,笑意渐深,从座椅上起身一步走到对方面前掐住对方下巴强迫其抬头看向我,对方吃痛地□□了一声,眼中恶毒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陈儒义,告诉我,现在感觉如何?”我语气柔和。
“去你大爷,去你个狗娘养的……”陈儒义不死心的对外喊道:“来,来人!”
门外却无丝毫动静。
“陈兄啊,你先前不是同那管事说过不论里头有何动静都不要理睬吗?如今又怎会有人来救你?”我凑到对方耳边,低声笑道。
我话音刚落,对方的身体便一僵。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的眼神越发不见清明,我眼睁睁的见其手仿佛感觉不到痛处一般再次快速覆到自己私`处,这次不只前面,竟开始在自己后头不断摸索。我转瞬便明白这药针对的是什么,不由失笑,蹲在对方面前愣是掰开了对方的手,低声道:“要不我多叫几个男的来帮帮你?顺带再叫一些人来围观如何?”
陈儒义身子在地上不停扭动,闻我此言,目眦欲裂:“你敢!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再给你个选择,只要你求我,我便给你个痛快。”我眼见其丑态毕露,好整以暇地转身坐回椅子上,低头斟酒。
对方身体越来越难耐:“求你……求你什么?!”
“自然求我干你啊……这样我便考虑考虑帮帮你。”我笑着道。
陈儒义眼角都快蹦出泪来了,赤红着眼恶狠狠的瞪着我,不发一语。
我也不催,垂眸缓缓摩挲着酒杯。
“求你……求你干我……”对方终于哼哼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看都不看对方。
“求你干我!快点!求求你了……”陈儒义几乎是吼出来的,眼角春意荡漾,这么点药,对方便受不了了,若是我对其下多些剂量,对方估计不用我说便会自动自发的求我干他了。
“哦……这样啊。”我起身缓缓走到对方面前蹲下身,弯起了眉眼,缓缓吐出四个字。
“你想的美。”
这样见人就上的货色,指不定身上有什么病,别说如今除了赵仁,谁也勾不起我的兴趣,即便没有他,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别样的打算。
不过瞧在他乖乖求了我的份上,我仍旧“大发慈悲”的给他留下了一枚玉势。
……
走出长乐赌馆的时候,已经斜阳夕照,王致等人也早已离开。
我心情不错的坐上了回程的马车。晓玥正坐在车中等着我,见我上来,微微一笑。
她是今日上午才到的花洲,刚来我便交给她于长乐赌馆饰演槐花女一角的任务,方才在赌馆内,于戏台上表演,吸引走了陈儒义目光的,便是晓玥。
我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心中好笑。
陈儒义对无数人用那种药时,可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回到府中时,天已黑透。我走进大厅,不出意料地看见了垂手站在正中的阿江,以及对方身侧站着的随晓玥一道过来的路宁。
“回来了?”
路宁嬉笑着点点头。
女子没有说话,嘴唇抿出倔强的弧度。
我接过路宁递来的出自祁南王府的账本,大略翻了翻,口中褒奖到:“干的不错。”
“为什么……”阿江瞪着我,咬牙问道。
“问这个你想干什么?”路宁嘲讽地看着对方:“若不是王爷慧眼,将我派了过来,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生辰宴会
“我一人也可逃出来。”
“不,你一个人是可能逃出来,我让路宁去,是一定能逃出来,你清楚这两者间的差别。”我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听路宁说,当时他只是在府外接应,恰逢阿江被敌手发现了行踪,他才上前帮忙引开了追兵。
不过对于欺骗了这个女人这一点,我并不感到愧疚或后悔。既然她作出了同我联手对付李明晔的决定,那么便该安安静静听我调配,毕竟我也不需要无法掌控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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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个女的真的可信么?”路宁看着不远处在院中练剑的女人,嘟囔道。
我坐在其身后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方才侍卫送过来的京城来信,说道:“留着看看吧。”
对方注意到我手中的文书,问道:“这是皇上送来的?”
“你问题可真多。”
路宁嬉笑道:“这不是为了更好地了解自己的任务么?”
我眯起眼,也不理会对方的插科打诨,低声道:“据那先前提到过的神武军中的线人所言,赵仁近日里有了新动向。”
我不知道那个一直给皇兄传递消息的线人是谁,皇兄并未告知,我也并不了解神武军的构造,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赵仁身侧极为信任的人。
想到同对方认识没多久对方便敢对我委以信任的那份魄力,我心下有些感慨。你真心待人,别人未必真心待你。
甚至连我,居心都未必纯粹。
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做到这样无条件信任别人的。
来信说赵仁从南方某小国私下购置的一批军用的火药被拦截了,被谁拦截没有详说,我猜测是李明晔的手笔。对赵仁而言,若是强抢,动静未免太大,他尚且不知自己已经被人出卖,因而此时自然是不愿惹上麻烦。不过花大笔资金进购的火药也不可能就此放弃,因而对方打算派几个人前往接应,使计把军火带回来。
回忆起前几日赵仁在花月楼,商谈的估计便是这件事。对方竟有一个连陈儒义这个陈禹的长子都不敢得罪的盟友?我心中猜测许久也没猜出那人会是谁。
皇兄已经命严奇封锁了花洲城,现在出城之人必定是要经过一番搜查的。
这些原本应该同我没有任何关系,奈何皇兄在信中言明并不信任严奇的办事能力,希望我能从旁相助一二。
我今日已经无所事事地在府中窝了一上午,现在想想,出去看看也好,便换上便服出门了。
昨日我已经去拜访过严奇,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自大,见到我方才收敛些许,毕竟我虽已经是个没什么权势的闲散王爷,不过好歹是皇室中人,他还是我曾经的手下败将,——只不过也只是收敛些许,想必是听闻了我近几年在京城的所作所为,看我的眼神都带了几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轻蔑与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于,管你少年时有多春风得意,此刻不照样臭名昭著,泯然众人?
我笑了笑,没有点破,还不至于为这种事置气。
只是同他言明了皇兄此番派我来次的目的,让其不要声张,仅将我当作一名普通的京城来客即可。
赶到南门口时,那处的防守果真森严,毕竟是通往南方某国的唯一途径。
严奇正亲自在那里一个个盘问要出城的人,出口的话狂妄无礼,叫那些被粗鄙的言语损得抬不起头的百姓敢怒不敢言。
这到底是在盘问还是在强行逼供?我在一旁看得有点咋舌。
恰逢一农妇装扮的女子背对着我牵着一名孩子在苦苦哀求官差。
我上前一看,从那女子侧面看来,虽说面色乍看蜡黄,身上也仅着粗布衣衫,但就我多年遍历风月场的经验看来,也可瞧出其间的美貌风姿。
“怎么回事?”我问站在我身侧的严奇,当然也只是好奇问问,毕竟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见人就想上的地步。
“说是今日是其已死夫君的忌日,带孩子去墓地扫墓,只是愣是不愿让官兵搜身,说是正在守寡期间,不能做出允许其他男子肆意触碰之事。”严奇说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女子丰腴的身材,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淫邪之笑:“不过可真是个美人啊,她那番担心也属正常,更何况还带着孩子,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们要拦的人了。王爷你说是不是?”
“都说了此番行动隐秘,不要于人前这样称呼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严奇撇了撇嘴,不再说话,挥挥手刚准备直接放行,农妇前者的那小孩突然好奇扭头,一眼便瞧见了我。
我对上对方视线,也是一愣。
“哥哥!”女孩惊喜地唤道。
我没说话。
要不要这样凑巧?
那农妇听见这句哥哥,身形猛地一僵,回头看我的目光闪过一抹警惕与凌厉。
这想必就是那晚送香囊时赵仁提到过的婉姑娘。
“你认识?”严奇问,眼中也带上了些警惕。
我本就无意真如皇兄所请一般协助严奇查人,此番真出现这种事,倒让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没想多久我便上前蹲下身,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轻笑着对身后的严奇道:“是啊,上回花灯节的时候无意间认识了这小姑娘,没想到这回又见面了。”
“她……没什么问题吧?”严奇见我没别的反应,迟疑着问道。
我摇摇头:“上回就同她见了那么一面,没别的交集了,哪儿知道那么多?”
严奇眼中一抹失望,挥挥手便放行了。
回到府中,晓玥细心地发现我的神色有些凝重,问我是否出了什么事。我摇摇头表示无须在意,对方也并未再说什么。
晓玥和路宁不一样,她并非父皇留下赠予我的眼线之一,而是我亲自救下的。
许多年前在马车上经过衙门时,见到此女长跪于门前,得知她是因其父母被冤枉而死而在鸣冤,甚至大骂那判案官员,当时她还只有九岁,快被当时那昏官命人乱棍打死时,被我救了下来。
只因那时我瞧见对方眼中浓烈的求生欲望和刻骨的恨意,被勾起了不小的兴趣。
随后我便命人教其功夫,不久那官员便惨死家中。最终也无一人查出始作俑者。
晓玥此后便一直留在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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