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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二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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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碗里装得是粥,他挑眉,这军营怎么可能拿稻米熬粥?稻米可不是谁都能吃得起的。
赵全咧嘴一笑,自得到:“殿下放心,那些人只会比我更惨。”这一动扯到脸上的伤口,顿时龇牙咧嘴好不酸爽。赵全心里暗骂,老子可是好心帮他们。哼,还说他不帮老大出气。行啊,那就让老大亲自教训那帮愣子。
舀起一勺尝了一口,孟长亭惊讶了,这个味道……看向陆迁在的方向,只见男人正吃着饼子,身边的灶火空着,地上却散着两个用过的鸡蛋壳。
孟长亭咽掉嘴里的荷包蛋,借着勺子掩去唇边的笑意。何时尊贵的仙家子弟不但亲自下厨,还需要偷偷摸摸的?
守着孟长亭喝完粥,赵全这才拿着空碗去洗。在溪边看见刚才找他麻烦的家伙们正在用溪水冷敷身上的瘀青,赵全顿时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刚被教训了的军汉咬牙看你了过来:“赵全你这狡猾的家伙,是不是早知道将军罩着那个废,呸,口误,是戾王殿下。专门坑哥们几个玩呢!”将军刚才还真是不留情面啊。妥妥地拳拳到肉。
赵全叉腰,用眼角看着那几个狼狈的人,“你们怎么不说老大是为我出气?”他也是很重要的好不好。
“切。”后面的一个军汉翻了个白眼,“你还不至于。训练的时候咱们可没少打,上次把你揍骨折了也没见将军来教训我们。”
“看来不是真傻。”赵全蹲下,几开几人占了水流上游,边洗碗边嘲笑:“我给你们提示吧,还觉得我是没义气。活该~”
被说的几人对视一眼,忽然露出狞笑,伸手撩起水泼向赵全。小子胆肥了,接受惩罚吧。
“喂!”赵全后跳几步,虽然避过了大部分,可还是沾上了水。看着下身形似尿裤子的痕迹,赵全炸毛了:“周强你们几个够了!”抄起手里的碗,舀上水就追了上去。他要报湿/身之仇嗷嗷嗷。
月色笼罩了这片葱郁的大地,队伍里除了守夜的军汉和防备的供奉,其他人几乎都已经熟睡。
陆迁轻松地闪过守夜,避过了供奉的探查,刚一进到孟长亭的帐篷里,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快步走到孟长亭简陋的榻前,伸手一探:“发烧了。”
孟长亭有些晕乎地睁开眼睛,看见是陆迁,有点委屈地在那只温暖的大手上蹭了蹭,小声的哼道:“难受。”
陆迁把人给孟长亭盖好被子,转身出去。没有得到安慰的孟长亭有些孩子气地嘟嘴,埋到被子里。
还好没多久陆迁就拿着一个装满水的木盆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那一团,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
把人费劲地挖出来,让孟长亭的头枕到自己的腿上。陆迁这才拿着浸湿的巾布拧干,敷在他的额头上。
感觉到头上的清凉,孟长亭舒展了眉头,一只手悄悄抓住陆迁的衣角,心里顿时觉得放下了。
“明天和我走。”陆迁忽然说出这句,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坚决。
“不行!”孟长亭仰头,已经变得温热的巾布从他的头上滑落下来,慢慢泅湿了陆迁的衣服。他不能就这么离开。
“你生病了。如此拖下去,就是我都没有办法。”凡人身体的承受力本就弱,根本承受不起那些灵丹,最多只能将灵植灵果的汁液稀释才能用,却也最多能起到调理的作用。
若是修者,只要神魂不灭,起死回生并不是传说,但是凡人因有轮回制约,死亡后魂归地府,除非成为鬼修,否则强行停留世间只有消散一途。
“可是……唔!”孟长亭还没说完,就直接被陆迁堵了唇。
陆迁抬起身,沉声说:“反驳无效。”脱下身上的斗篷和盔甲,陆迁躺倒孟长亭的旁边,把人圈在怀里:“我自会想办法,现在睡觉。”
被堵的没了言语的孟长亭瞪了眼身边的木头,愤愤地闭上眼睛。
动了动,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孟长亭哼了一声,抓住陆迁亵衣的前襟,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了,睡了。明天继续
第59章 离队
等孟长亭醒来的时候; 天色已经朦朦地亮了起来。伸手摸向床边,已经没了温度; 看来陆迁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
今天的状况比昨天还不如; 脑袋昏昏沉沉; 四肢完全没力气,咽了口唾沫; 那种滞涩感直让孟长亭皱眉。风寒了?
挣扎起身,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 狠狠地甩了下头,孟长亭草草穿上衣服,打算出去用凉水洗把脸清醒一下。
刚出了帐篷,一阵寒风吹过; 让孟长亭冷得一个寒战。
放眼望去; 营地已经被满目的莹白覆盖。呵出的热气随风飘散,天阴着,太阳也只能勉强看出一个轮廓。
已经有不少人起来了; 正在张罗着早饭。孟长亭裹紧身上的薄衣,走向取水的地方。
“殿下,等等。”赵全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孟长亭停下; 还未转身,手里已经被塞了个装了一半水的木盆。
感受那水汽的热度; 分明是刚烧开的。
“这是……”再抬头,哪里还能见到赵全的影子。人呢?
还有些发烧的孟长亭此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端着盆才走了几步,却被人拌了一脚。眼角的余光看见那人脸上的笑。他是故意的!
木盆中滚烫的水就这样泼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四周传来人们的惊呼,孟长亭好不容易站稳,心里暗自警觉,似乎是个大人物,糟了。
可是看着那个人的鞋,怎么有种眼熟的感觉。
几个军汉跑过来,推开孟长亭,着急地喊着:“陆将军,您没事吧!”那水得有多烫,浇在雪地上还冒着热气。这要是烫伤了可如何是好。
“无事。”陆迁扯下那截被浇湿的袖子扔在地上,露出‘烫’红了的小臂,冷眼看了孟长亭一下,大步离开。
周围的军汉一见这样的情况,对着站在原地的孟长亭顿时都沉了脸色。那可是他们西狼的战神,岂容人如此不敬。
孟长亭看着陆迁那泛红的胳膊,眼里有丝担忧。这难道就是陆迁说的办法?可滚水浇到人的身上,真能无碍么。
乱来!
接到消息的袁杰匆匆赶到陆迁的帐篷。眼看着兽潮将至,陆迁要是因为受伤而不能参战,他们西狼就少了一份重要的战力啊。
一掀帐篷的帘子,袁杰嘴角抽搐,猛地把门帐放下挡住身后那些人的视线。“我就说陆大人你怎么可能被水烫着,合着是故意的。”演戏还不演得像点,那胳膊白的,一些女子都赶不上。
陆迁把绷带熟练地缠好,抬眸不在意的回道:“你进来的太早了。”
袁杰顿时瞪眼,这绝壁是强词夺理。
不过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觉得这个仙长越来越有人气儿了?“你专门被泼一次水是为了啥?”
陆迁起身,走过袁杰的时候歪头一勾唇角:“你猜。”
袁杰:“……”仙长请你不要调皮==。
“队伍的行进速度太慢,我带着旅队先走一步。”陆迁最后还是正经起来,向袁杰说了一声自己的打算。
“也好,你先回了西狼,我也能放心一些。”袁杰点头。这次回返的速度,的确是比往年慢了太多。
早就得到消息的旅队众人此时已经整装待发地等在营地前,陆迁骑着炎马王正准备去找孟长亭,却突然眼神一沉。
几个孟云霄的仆从压着被捆绑着双手的孟长亭走过来,在陆迁面前站定,讨好地笑着:“陆将军,这是我们主子送您的礼物。主子说这个人胆敢对您不敬,特地让我们把他压过来。”
陆迁攥紧手里的缰绳,注意到孟长亭苍白的脸色,周身的气势顿时冷了下来。炎马王感觉出身上那人的危险,不安地踱了两步,看向那两个押送者的眼神都是鄙视。
这俩人类是蠢的吧。
“是么。”陆迁轻动缰绳,炎马王载着他上前几步。莫名地压迫感让两个押送孟长亭的人感觉一阵胆颤。那句含着冰渣的话好像一把冰凉的刀抵在他们的咽喉上。“代我,向你们主子道、谢。”
说完突然驭马飞奔,扬起的马蹄让那两人抱头鼠窜,生怕就这么送了性命。他们只感觉眼前一花,身前就不见了孟长亭的身影,再向前看,只能望见远处一抹红色和地上雪地印下的月痕。
赵全从看见孟长亭的样子以后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对这两个人的主子报以深切的同情。
等陆迁带人纵马而过,他招呼旅队众人跟上陆迁,离开了这个临时营地。
本来还想着给陆迁举行一个小的送别仪式,结果刚赶来就被马蹄扬起的雪沫子扑了一脸。“呸,呸,这陆迁是吃了炮仗了?”
郁离向早来的军汉打听了前因后果,表情若有所思。这个孟长亭,莫非就是……
把知道的情况告诉了袁杰,本想说说自己的猜测,谁知袁杰恍然,“原来陆迁就为了整这个废王才演了那么一出。嗨,何苦,直接来不就结了…啊!老郁头你打我干嘛!”
郁离收回扇子摇头叹息:“我以前只以为袁大将军是情商不高,没想到智商也如此让人捉急。”
说完摇着扇子回了营地。
“你!”袁杰伸手指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怎么反驳,最后只能对着郁离的背影不服气地念了一句:“大冷天的摇扇子,不怕冻死你!”
此时的树林已经完全被白雪掩盖,陆迁将孟长亭圈在怀里,解开绳子后用披风把人严实地裹起来。
暖和过来的孟长亭伸出手来覆上陆迁的右臂,嗫嚅地说到:“疼么?”
陆迁低头,把孟长亭的手牵起动到唇边,在手腕的的勒痕上印下一吻。“我是仙家子弟,忘了么。”舌头在孟长亭的手腕上游曳,“是我的疏忽,抱歉。”
孟长亭红着脸,靠在陆迁的肩头:“我困了。”这点事情有什么好道歉的,不过既然说了,他也就马马虎虎原谅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看腻两人的恩爱日常,不过我觉得很甜啊~
自嗨型作者菌已上线。
之前忘了帮基友推荐,抱歉抱歉。感兴趣的可以看~固氮《全世界都想杀我'重生'》by玖宝
第60章 生辰
赵全跟着旅队疾行; 一路都不敢抬头。他身边的军汉纳闷,拍拍赵全的肩膀:“你老低着头干嘛?又不是没出嫁的姑娘; 还害羞啊。”
赵全伸手指指前面; 梁渊被弄得一头雾水; 顺着他的指的方向看过去,片刻后也低下头来; 嘴里直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那个戾王到底和他们将军什么关系?看了一眼莫名觉得自己眼睛疼。
孟长亭坐在陆迁的怀里; 轻抚炎马王的鬃毛,好笑地问:“那两人是怎么了?”以为他看不见?
陆迁将斗篷紧了紧,不让寒风吹到怀里的人,听到这句话; 他一抖缰绳; 跨下的炎马扬蹄飞奔,顿时将众人甩在了身后,认真地说:“你不喜欢; 就不看。”
“哈哈,我可没说!”孟长亭大笑出声,总觉得这个男人是在宠他。
“你想要什么礼物么。”陆迁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让孟长亭愣了。
“礼物?怎么突然问这个?”
陆迁勒马停下; 将孟长亭散落在脸边的鬓发别到耳后,从路边折下一朵开得正好的的白梅插入发间。“长亭这是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
生辰!孟长亭睁大眼睛; 十几年没有庆祝过生辰,连他都忘了日子。“你怎么会知道!”
“我自知晓。”他还记得阿柳出生时那可爱的样子。小小的一团; 只要他抱在怀里就不会哭闹。“你想要何礼物,只要我能得到。”
他已经错过了阿柳这世十六个生辰。
孟长亭眨眨眼睛,散去眼中的水泽,可心中的酸软却挥之不去。
生辰贺礼,这对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来说,实在是太过遥远的东西。以前他还会抱有幻想,可随着一年年长大,一次次失望,他能做的只有遗忘,以及恨!
恨那个男人的无情,也恨自己的无力。
没有力量,他什么也护不住,什么也守不起。
所以,他要得到那个位置。在没有积蓄到足够的力量前,即使被欺辱,被嘲笑,他依然继续披着软弱无能的外皮,只等时机到来一击必杀!
本来预计还要五年,可这个男人让他觉得,似乎不用那么久?
“什么东西都可以么?”孟长亭笑得狡黠,活像一只准备干坏事的小狐狸。他斜睨陆迁的侧颜,“那,再穿此女装如何?”
陆迁僵住,低头看向孟长亭的眼睛,那双凤眼里难得有几分期待和兴味。
“……好。” 陆迁无奈。果然他对这个人,只有妥协。
孟长亭觉得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男人会真的同意这个荒唐的想法。
陆迁给后面的旅队众人留下消息,带着孟长亭走向最近的城池——天旭城。
进了城,孟长亭有些好奇地四下打量着。虽然他对苍炎所有城池都了然于心,可亲身前来还是第一次,看什么都觉得有新鲜感。
陆迁见此,提议到:“趁此机会,我带你多看看苍炎。”
孟长亭微讶,把心中升起的期待压下,摇头:“兽潮将至,还是早些到达边关为好。”每晚一分,边关的百姓就会多一份危险。
陆迁看孟长亭严肃的样子,忽然上手掐住他的脸。
“乃干啥么!”被袭击的孟长亭模糊地抗议。
感受着手里润滑的触感,陆迁觉得心情甚好。他指着炎马说:“凭赤炎的脚力,一日即可赶到风原。无碍。”这是阿柳的江山,他自然不会轻忽。
得到这个回答,孟长亭心中一动,他的确是对这个计划有几分期待。
来到城中最大的布庄,孟长亭走上前去询问店里的伙计:“这里制作成衣需要多久?”
严二暗自打量了孟长亭一番,衣服虽然算不得顶好,却也是普通人家穿不起的布料,尤其是那周身的气质,不像是普通人。顿时他端起了笑脸,热情道:“这位客官可真是来对了,我们锦绣布庄可是这天旭城里最好的。您要是想做衣服,只要选好样子,一个时辰就能完成。不过这价格嘛,就比提前做好的要贵一点。”
孟长亭却忽然想到一个事实,钱这东西,他身上还真没有……
且不说以前的一切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他身为一个明面上的废王,还能有多少家财不成?
这时一只手越过他将一枚银锭放到小二手里:“不用找了。”陆迁那熟悉的低沉嗓音从孟长亭身后传来。
孟长亭回身,再次确认到:“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上次在他的梦里只是意外,谁能知道只是动了个念头,竟会变成那个样子。
陆迁却不打算撤回前言:“我既然已经答应你,自然会做到。倒是长亭你在害怕?”为什么?
孟长亭在陆迁看不见的地方吐吐舌头,他还不是怕这个男人生气么。
得了银钱的严二顿时笑眯了眼,灿烂地和花一样。“二位里面请,选好样式就可以量尺寸了。”说着把钱交给掌柜,带着两人进到一个小门里。
孟长亭看着墙上挂满的男式成衣,问严二:“可有女装?”上次在梦里的那身就很不错。
严二一听顿时觉得自己明白了:“原来公子您是给心上人选的!”引这两人继续向前走,拐进一个侧室,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裙。
“我们这的样式可都是很好的。公子您看看,没有满意的还可按您的意思来。”
孟长亭揶揄地看了眼陆迁,指着墙上一件冰蓝色带有青绿纹路的长裙说:“就要那件。”
陆迁顺着看去,脸色顿时有些不妙。那件长裙的上半部分就是一层薄纱……
“公子您可真有眼光!那是我们新出的样子,才挂上去的。”严二一看,立马赞到。“那位姑娘的尺寸公子您可知道?”
孟长亭报了一串数字,严二记着记着,觉出几分别扭,心底疑惑:“按这个尺寸,怎么像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61章 贺礼
本着有钱的是大爷; 严二很明智的没有深究。或许真有姑娘长那么壮呢。
目的得逞的孟长亭拉着陆迁走上街头,看着两旁的商铺摊贩; 走走停停; 难得的悠闲。
“老人家; 这是什么?”孟长亭指着木架子上的各种人物造型,感觉新奇。
“这是面人; 小老儿这可是祖传的手艺。公子要来一个么?”须发皆白的老人家笑呵呵地问道。
面人?孟长亭扯扯陆迁的袖子,在男人看过来的时候; 瞅了木架一眼。
还不快付钱。
陆迁忍笑,从善如流地掏出铜板递给老人:“两个。样子就照我二人即可。”
“好嘞!”老人接了钱,拿出彩色的面团就做了起来。可以看出老人的确是经验丰富,拿着专门的工具一勾一挑; 那柔软的面团就乖乖变了模样。
苍老的手在行动间丝毫看不出滞涩; 灵巧地让手中的小人初现轮廓。
孟长亭觉得有趣,看得目不转睛。这样的体验,还真是第一次。
不多时; 一高一矮两个面人就完成了,孟长亭看着那惟妙惟肖的两个小人爱不释手。把两个面人放在一起看了看,孟长亭忽然蹙起眉头,问那个摊主:“老人家; 这个不能做得高一些?”凭什么他要比那个家伙矮。
老者面露难色:“这……要是没做好之前是能改的,可现在怕是不成。”
“哦; 那算了。”孟长亭撇撇嘴,和老人道谢后瞪了身边那个肩膀微颤的男人一眼; 拿着面人去了前面的一家铺子。
陆迁拭去唇边的笑意,正准备去寻孟长亭,却听身后的老人赞道:“您的这个弟弟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他在这摆摊几十年,被道谢的次数可是一只手数得过来。
陆迁回头,温声说到:“阿柳确实可爱。不过你倒是说错一点。他非是我弟弟,而是我的爱人。”
不顾老人惊愕的表情,陆迁看到孟长亭已经从那店铺出来,随即跟了上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孟长亭回头,看到果然是陆迁,顿时消了眼里的戒备。
走得有些累了,孟长亭带着陆迁到一处茶棚休息。小心地拿着手里的两个面人,孟长亭扬头说:“你刚才和那位老人家说了什么?”怎么望着他们的表情那么奇怪?
“我只说你是我的爱人。仅此而已。”陆迁的表情很是淡定。
“噗!咳咳咳……”孟长亭一口水喷了出来,还是陆迁眼疾手快,才让那两个面人逃过一劫。
“这你都说!”孟长亭红着脸怒瞪这那个冷木头,不知说什么好。这话是能随便说的么。
“事实,为何不可?”
一句话让孟长亭没了脾气。算了,说都说了,随他吧……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天旭城最有名的地方莫过于城南的缘镜湖,岸边的牵情树每到冬天就会开出殷红的花朵,和着冬雪,会是这里最美的风景。
此地虽处于西北,冬季严寒,可缘镜湖却从无冰期,这也让那些相恋的人们相信,若是在缘镜湖互许终身,他们的爱情也会如这湖水一般,永不冻结。
既然已经来了这天旭城,二人自不会错过这里。拿着已经做好的裙装,孟长亭和陆迁来到缘镜湖旁,看着水面上游船画舫往来不绝。
孟长亭叹道:“常闻天旭城的缘镜湖即使在冬天也不会结冰,今日一见,果然不是虚名。”
陆迁没有言语,只是看着湖面上的游船不知在想着什么。
岸边还有不少停靠的船家在招揽生意。这些船家一年里就牵情树开花的几个月赚得的银钱最多,家里的开销可就靠着这几天。
正有几个人在招呼陆迁他们上船,忽然有一艘飞檐雕梁的三层楼船驶了过来。隐约可闻丝竹之声从船上飘来,离得近了,还能听见男男女女的开怀笑声。
“春宵阁的楼船来了!”岸边的船只纷纷避让,都熄了接揽生意的心思。好在这楼船一天也就靠岸两次,否则还真是不给他们活路了。
孟长亭看向楼船的眼神有几分探究之色。这春宵阁……应该是青楼吧?他怎么不知道,青楼楚馆还能有如此威能。这世上最不好断的,就是别人的财路。
楼船靠岸,几个俊秀的小厮敢到船边搭好舷梯供客人来去。即使偶然被占一两下便宜,依然笑意不改,和新上来的客人一一问好。
“陆迁,我们也去看看。”说不得就能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
孟长亭拽着陆迁的手,把人拉上了船。
“二位位爷是第一次来么?想玩什么这里都有。”一个头上扎着两个小揪的少年看两人面生,赶忙迎过来。
陆迁看着少年只穿了一件外衫的样子,微微皱眉。伸手把孟长亭环在臂间,冷声问:“可有单独的房间?”
孟长亭一听,顿时看过去,眼里有着抗议。在单间多没意思,他还是第一次来欸。
陆迁一只手捏住孟长亭的后颈,把他的头转过来直接对那个少年说:“一个雅间即可。”
少年看看孟长亭,又看看陆迁,扬起俏丽的笑容说:“雅间这边请。”
被无视的孟长亭抬手狠狠地掐了一把陆迁的后背,小样你可以啊。
船板上可以看到依栏而笑的娇艳女子,也能找到志得意满的富贵公子。
在这艘楼船上,每个人只求一夜春宵。
进了雅间,孟长亭转过身向着陆迁伸手。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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