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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二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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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尾巴在疯狂的摇摆着,有泪水从那漂亮的兽瞳里留了下来。爪子勾住陆迁的手,伸出舌头小心的讨好着。
陆迁的心境没有丝毫动摇,甚至不能理解这只妖兽的反应。一声风响,一地寒凉。
将这只魇兽的尸体收起来,转身回望。
没了指令的群兽顿时又回到了一开始没有秩序的状态,让西狼和三家子弟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
一枪贯穿扑上来的妖兽,袁杰抹一把脸上的鲜血,拨转马头,去救援其他还在苦斗的将士。他的这杆银枪是用云铁所制,虽及不上仙家所谓的宝器,可在凡器中也属上品。再加上陆迁所送的这匹炎马,自保已经没有问题,甚至还可相助他人。
又救下一个兵士的性命,袁杰的气息重了不少。到底是年纪大了,想他当年也是奔袭百里依然精神抖擞的猛人,现在这刚要了数十畜生的性命,却已经有些挥不动手里的老伙计了。
“吼!”之前隐藏起来的几只二级妖兽找不到陆迁的踪影,便把目标放在了袁杰身上。这个人,似乎也是领头的存在。
眼看就要被咬中,身下的炎马人立而起,一蹄子砸在那妖兽的脸上。袁杰看准时机,手中银枪迅疾如电,可惜等级的差距毕竟摆在那里,袁杰的的银枪在二级妖兽面前,连皮都不曾划破,只留下一道白痕。
那些妖兽已经有了防备,一人一马再难得手。
咬紧牙关,袁杰心知不敌,本着能拖一个垫背的就是赚了的想法,彻底放弃防守,就盯着一只妖兽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血一点点的减少,但还是不放弃。发出一声怒吼,袁杰不甘。难道只能这样了!
“抱歉,稍微耽搁了一下。”
“靠,陆迁你小子刚才跑哪了。”袁杰第一次觉得,陆迁的声音是如此悦耳。他决定以后不调侃他了,还是去逗戾王殿下吧~
要是陆迁知道这个老家伙又想了什么,也不知会不会后悔来得早了些。
没了死亡压迫的袁大将军又是一条欢脱的好汉,冲着陆迁挥挥手里的银枪:“陆大人你努力啊,我这一把老骨头就先撤了。
”
陆迁眉头抽动,扫开身前的妖兽,眼中还是无奈。剑出尘破,一往无前。奔腾的兽潮中忽然清出一片空地。轻叹一声,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陆迁还是收回了暮归。这样行事,的确有些胜之不武。若是再继续下去,或许就要因为杀戮太过而受天道惩罚了。
不过,剩下的一级妖兽,也用不到暮归了。
赤炎感受到了陆迁的气息,飞奔过来。却感觉一道凉意蹭着身边飞了过去。
“啊!我的手!”惨叫声忽起,让还在与妖兽战斗的赵全猛地回过头来,就看到只见过一次的那个将领竟然在他的身后,手里的刀蹭着自己的头皮掉下来。
“卧槽,你竟然打算偷袭!”要不是老大帮忙,他现在估计已经成鬼了。赵全惊怒不已,这是有多大仇,竟然对自己的同袍动手。
王凯见事情败露,旋即转变口风:“我只是帮你除掉背后的妖兽。伤我之人才是叛徒!”
赵全差点没忍住吐他一口,帮他?刀都砍到他脑袋边了说是帮他,那怎么不砍到自己的胳膊啊。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众目之下,没有切实证据,又被某人颠倒黑白,赵全也是有理难言。他要是真的补一刀,说不定还会被扣上谋杀同族的罪名。
我滴大哥唉,你刚才怎么不直接砍了这个货啊。
目的达到的王凯暗地里得意一笑。这般战事紧凑,谁能分辨出他到底说得是真是假。不过刚才的剑是从哪里飞过来的?如果真的被人看见,着实应该灭口!
远处的赤炎感觉冷汗已经从身上冒了出来。就差一点,那剑就要扎他身上了。难道人类都是这么不怜香惜马的么。
陆迁收回视线,从储物戒中又拿出一把普通佩剑,把偷袭的妖兽拍飞到一边。赤炎不安的往后蹭了蹭,总觉得这个男人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额,我在考虑现在去睡觉被你们嫌弃的程度。
第71章 报仇
一天后; 兽潮暂歇。西狼军今年要比过去少太多伤亡,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变化是因何而起。看向陆迁的眼神; 宛如膜拜神祇。
趁着兽潮暂时退去; 人们来不及为死去的同袍悲伤; 都赶着时间把那些妖兽的尸体收起来。
袁杰牵着马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状似不在意地问:“你可会觉得; 这样不太妥当?”不先为将士收敛遗骸,而是去抢妖兽的尸体。
“并无。”陆迁收回远望的视线; 转身拍拍袁杰的肩膀,走进城中。修真界,要比这还残酷得多。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肉强食; 才是那个世界不变的法则。同门之谊; 生死之交,有时甚至比不过一株稀有的灵草。
袁杰看着陆迁的背影,叹息一声。没有这些尸体; 那这西狼军上下十几万人的粮草和抚恤从何而来。光靠朝廷那帮蛀虫,估计只能喝到西北风。“让他们加快速度,别和那些仙家抢。兽潮不知何时会再来,早点回城。”
“是; 大将军。”
听见城外静了下来,孟长亭才从客栈中走出来。
他很清楚; 凭自己的武力,出去只会给陆迁添乱。还不如在城中等着; 避免意外的发生。
刚走到街口靠近城门的位置,忽然看见一个紫衣男子在那里乱转。粗略扫了一眼,孟长亭挑眉问:“何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像何卿这样没有武力值的,不都在东门待着方便撤退么。
终于遇见了一个人,何卿差点泪流满面。他真没想到这城能空成这样,连个鬼影都没有。三两步走到孟长亭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主上,我可算是见到活人了TAT”
正想抱一抱表达自己的真诚,却发现后衣领被什么勾住,让他再也前进不了一步。
想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回来了?”孟长亭抬头,看着身披银甲的男人,含笑问到。看来外面的战事的确是结束了。
“嗯。”陆迁将手里的一坨扔开,准备伸手为孟长亭整一下衣领,却看到手上的血迹,又放下了。别弄脏阿柳的衣服。
却被一只温热的手牵起。
转眸看去,孟长亭一本正经地说:“难得有些空闲,你不如去泡个澡休息休息?”就是仙家人,此时也该累了。
陆迁握紧手中的温暖,“劳烦长亭记挂。”
被丢开的何卿愤愤脱下外衣,果然看见几道血痕。将衣服草草披上,何公子暗自气道:“刚煮熟的糯米也没有这么腻乎。粘牙!”
走了几米远,孟长亭才记起何卿的事情,掩去眸中的尴尬,回头:“何公子还未说清缘由。”
“哼哼。”敢怒不敢言的何卿只敢在心里腹诽,原来他这个新主上还能看见他啊。他还以为自己是透明的。不过想起自己要问的问题,何卿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某只是想问……东城怎么走?”
孟长亭:……
陆迁:……
“啥?”孟长亭真的没料到会是这个原因。“你迷路了?”那么大个城楼,看不见?
“某……曾经在祖宅中绕了三天。”何卿挠挠脸,只要走出十米,他就再也找不回原来的地方了。
孟长亭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问题:“那你如何去谈生意?”
何卿理直气壮:“不是有小厮么。被人领着我还是能找见的!”要不是通知他的那个小兵走得太快,他哪至于迷路到现在。
孟长亭抹把汗,这位没被卖掉真是运气好。“我一会儿让人带你过去。”
得了满意的答复,何卿顿时轻松了。终于不用在这空成里瞎转悠了~
结果一抬头。咦?那两个人呢?
我去,戾王你故意的是吧,给本公子回来啊啊啊!
“哈哈哈。”孟长亭拉着陆迁在小巷中疾走,回头看见何卿没有跟上,弯着腰笑了半天。
陆迁看着这个忽然化身稚童的青年,满目纵容。一个人在满是恶意的世间挣扎求存的确太累,作为能让阿柳放松下来的存在,他觉得荣幸之至。
一月后,兽潮终于退去,西狼众人也终于有时间好好的祭奠逝者。
西狼将士无论军职高低皆身着白衣,头上系着白色的布带。就连那些仙家子弟也臂缠白布,不再穿颜色鲜艳的衣服。
他们真的是第一次接触这些兵士,也是第一次与他们配合着战斗。
靠近了才发觉,其实普通人和仙家子弟也没多大差别,同样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甚至更为鲜活。
袁杰在将布带交给陆迁的时候还有几分犹豫。仙长可能接受他们凡人祭奠的方式么?
陆迁却没有多言,只是拿过那条布带绑在额前。
“终是相识一场。”孟长亭从屋里走出来,也从袁杰手里拿走属于他的那一条。
袁杰抿唇,深吸一口气,只道一声多谢。
日头昏黄,被云雾氤氲成一个模糊的光点。城门两侧竖起了白幡,一坛坛烈酒被从城中运出。这是风原城的百姓与西狼军无声的约定。在离城而去的时候,家家都会将家里的酒坛装满,放到醒目的地方。不论是西狼军在这城中庆祝还是祭奠,都是他们一点微薄的心意。
感谢这些将士,让他们在春天还有个可以回的地方。
郁离身着白袍,整肃衣冠,手持三柱清香,从城中走出,踏过已经封冻的护城河,缓步走向那片埋骨之地。身后披着白色战袍的将士们一人抱着一坛酒,无声地跟在后面。
来到城外那片荒原,郁离在新推起的土丘上插上了那三柱香,退后一步,接过一坛酒,揭开泥封:“同袍一场,今日长眠于此,忘尔安息。西狼众将士,以烈酒敬诸位!”
“敬诸位!”同来的将士一一将手中的酒坛打开,酒水倾倒于地,慢慢消失在土地上,却带不走心中的悲沧。这片土地,已经埋葬了多少将士的生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谁又知道,明年的这个时候,躺在这里的还有谁?
袁杰站在城楼上眺望,随着远处青烟袅袅盘旋而上,他忍去眼中的水泽,大声喝道:“让我们送诸位兄弟!”
“咚!”
两侧的钟鼓同时响起,一声响罢一声又起,慢慢地远去,似乎能看见一个个昔日熟悉的面孔,随着声音的飘远一同离开。
枪杆顿地,众生齐喝,生者们齐唱着不知何时流传开来的战歌,为亡者道别:“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寒风过,天上的云终于盛不住这悲伤,冬雪漫天飞舞。即此为同袍,终生为兄弟!
孟长亭和陆迁也在城楼上,参与了这场独特的祭奠。
迎着漫天飞雪,孟长亭从未有一刻如此坚信,他的决定是对的。“我要这天下四海升平,海晏河清。我要让百姓食能果腹,衣能敝体。要让将士能习得炼体之法,不再用性命填这不知何年能结束的兽潮!所以,我要得到这天下。”只有登上最高处,才能真正的实现的他的宏图。
这不知是陆迁第几次从青年的口中知道他的想法,却发现这一次,阿柳比以往还要认真。主动握住青年被寒风吹得有些冰冷的手,置于唇边吻下。他的答案从未改变,必会竭尽所能,将这天下双手奉上。
到那时,阿柳,天下为聘,嫁我可好?我陆迁从不奢望太多,只求一世相守。
当护城河的水开始解冻的时候,风原城的百姓陆陆续续地从其他地方返回。在路过城外新堆出的那个土丘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放慢脚步,不再高声喧哗。
“爷爷,您在干什么呀?”扎着两个小揪的孩子好奇地看着爷爷朝土丘鞠躬的举动。
满脸皱纹的老人抚上小孩的头,叹道:“这里都是守护我们风原城的英雄。现在他们累了,在休息。”
“英雄为什么会累呢?”
老人看着孙儿懵懂的眼神,微微摇头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小孩的头,带着他进了城。
西狼军已经返回了西狼大营,此时正在修缮被损坏得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军账。三大家族的子弟在半月前就带着兽潮胜利的消息返回流炎,想必不多时朝廷的封赏就要下来。
孟长亭穿着布衣从帐中走出,挽起袖子就要帮忙,却被陆迁拦下:“身为主上,还是不要自降身份。你去吃果子,刚洗好的。”
无趣的撇撇嘴坐在一边的木料上,戳陆迁的影子:“我这都是已经‘阵亡’的人了,你还这么多规矩。”在那三家弟子离开的时候,他特意让人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阵亡将士的清单上,如今倒是比在流炎城自在不少。
就是那个家伙,忽然规矩多了起来。略略略~
正在干活的陆迁见到孟长亭的鬼脸,无奈地勾唇。既然打算问鼎高位,这些细节之处,就由他来帮着留意好了。
银枝鸟展翅飞过来,飞到孟长亭的肩膀上,还没停稳就被一只手拎了下来。小银气愤不已,那是它的专属位置!
孟长亭揉揉肩膀,这小银还真是重了不少。
“你已经有二十斤了。”拿着从地上捡来的木棍戳戳长到他小臂长的银枝鸟,孟长亭嘲笑到。
“叽叽叽!”小爷这是正常体型,正常的!
不过再怎么叫嚣也不敢再跳上孟长亭的肩膀。那个冷脸的家伙不是每次都会给它好处的。它才不要果奔。
小银是在十天前回来的,带来了宁家嫡系被废除修为驱逐出城的消息。皇后已经被苍炎帝打入冷宫,此时后宫贤妃一家独大。不过三个皇子尽皆身死,苍炎帝为了血脉延续,流连后宫的时间多了不少,可直到现在还没有宫妃传来怀有身孕的消息。
孟长亭托腮,看着一人一鸟,脸上不觉也染上笑意。
袁杰这时从远处走过来,看那略微急促的脚步,恐怕还是件大事。孟长亭坐直身体,一块石头愣是衬出了太师椅的味道。
“袁大将军,又带来什么消息?”
袁杰单膝于地,“殿下,朝廷封赏的人来了。”他既然已经踏上这‘贼船’,礼数必然会周到。既然说了,就不会食言。
“陆迁,我们去看看。”孟长亭起身。时机将近,父皇,那个位置,你还能继续坐多久?
来宣旨的不是别人,还是宁可为。孟长亭换上将士的铠甲,带上头盔,就这样隐于众人。已经知道三位皇子都已经死了的宁公公根本没有多留意。
不用陆迁多说,宁可为已经把圣旨放到陆迁的手里。天高皇帝远,跟他来的也是亲信,他可不打算多废话受那嫌气。此次都城那是大变天,有供奉镇守的宁家都倒了。上头那位为了示好,打算把这位胡家人请回去,给点实际的好处。那燕玲公主,可是个美人。
“陆将军,咱家倒是还有个好消息。”宁可为躬身祝贺到,“此次兽潮得胜,将军的功劳当占大头。当然,诸位将军也功不可没。不过陛下特意说了,让陆将军同咱家一道返回,还另有赏赐。”
孟长亭听罢冷笑,这是想把陆迁从西狼孤立出去么?不过那个所谓赏赐,别又是他的哪个好姐姐吧。他在宫中待着的时候可是见过,才十几岁的年龄,就能随意发号施令让侍卫把一个宫女活活打死,原因只是不小心弄脏了她的鞋子。就那些刁蛮无理的女人,也配?
陆迁额首:“我已知晓。何时出发?”
宁可为看过那些将士的脸,除了角落的一个人,其他的将领竟然未露出不满的表情。这可是苍炎帝特意交代他的说辞。只是一个仙家弟子,怎会在军中有如此威望。难道那些关于此人的传言,并非是夸张的说法。
“不知将军可有需要收拾的东西?若是方便,明日一早就出发。”
“可带随侍?”
“自然。”
入夜,孟长亭坐在他的床榻上,刚洗净的脚踩在男人的膝盖上:“怎么,回流炎娶个公主如何?”
陆迁捉住那只捣乱的脚,挠挠脚心:“你明知我不会。此去都城,你也一起前往。这不是你早就打好的注意?”前几天小银离开西狼,以为他不知?调皮。
孟长亭不雅的翻个白眼。那他也没想到苍炎帝会给这个人许配公主啊。
“你打算何时行动?”把人脱了外衣塞进被窝,动作那叫一个熟练。
从被子探出半个脑袋,孟长亭一副狡猾的表情:“那就要看看我的陆将军能不能说动白家了。”以前他是没有把握,就算给那个男人下了毒,仙家也一定有解药。如今,倒是可以让他的好父皇死得不知不觉了。
理解了孟长亭的想法,陆迁点头:“好。”
□□会慢慢侵蚀那个男人的身体,再有两大仙家支持,这帝位就是他的。如果再有愚忠之人,他还有西狼。一切,尽在掌握。
回流炎城的路上,宁可为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将,能得陆迁这样的殷勤照顾。又是牵马递水,又是添衣铺草,估计就连上头那位都享受不了如此周到的侍奉。
更何况那个伏低作小的人还是个仙家子弟。那就更惊悚了。
宁可为聪明当作没看见,还警告手底下的人放聪明点。这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到了流炎城,陆迁先把孟长亭送去了将军府,这才跟着宁可为进皇宫面圣。刚一进御书房,陆迁微惊。他已经能从这个帝王的身上看见死气。阿柳的计划,看来进行的十分顺利。
“咳咳……陆爱卿啊,此次兽潮,真是多亏了你。”苍炎帝说的诚恳,心中却有一番思量。若不是胡、白两家没有多言,而他又无将可用,那个老小子早就该被囚车铐回流炎。
要是能把陆迁抓到他的手下,袁杰,也就没有价值了。之前让宁可为去挑拨,就是为了孤立此陆迁,好让他能够更容易达成目的。
“陛下盛赞。”陆迁垂眸,状似恭敬,实则是为了掩去眸中的冷意。当年如果不是天道阻拦,这个男人应该已经死了。阿柳也就不用过早地经历那么多。
苍炎帝又是一阵咳嗽,最近精力是不如以前,难道是老了?挥挥手让陆迁先离开,其他的事,就让元福去通传吧。
走出御书房,刚好看见太监总管袁长海端着药走了过来。错身而过时,陆迁听闻一声低语:“陛下活不过今年秋天。”
回头看着袁公公的背影,陆迁挑眉。他竟然是阿柳的人?
袁长海把药放到苍炎帝手边:“陛下,还请保重龙体啊。”
苍炎帝拿起药碗,毫不怀疑的喝下去:“长海啊,你说朕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差了?”
袁长海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陛下正直壮年,怎么会如此想。只是今春天气多变,待仙家给了药方,自然无恙。”
“也罢。”
晚上,皇城中一片寂静。陆迁抱着孟长亭,避过巡查的侍卫,来到冷宫所在。
进入一处宫室,陆迁把怀里的人放下:“真的不用我跟去?”
“真的不用。你在外面等我就好。”孟长亭沉着面孔,他不想让陆迁看见自己狰狞的样子。皇后宁雪蓉,杀母之仇,还有这么多年的‘照顾’,他自当感谢才是。
推开陈旧的木门,陆迁来到宁雪蓉在的房间。
不愧是冷宫,坏掉的桌椅,四窜的老鼠还有那遍布角落的蛛网,真的是很合适那个女人。从一旁的水桶里舀出一瓢水,直接泼在那个女人的脸上。还真是多谢此人在他五岁那年的除夕夜里亲自为他沐浴净身啊。难为下那么大雪还要在庭院中如此幸苦,更是召集所有仆从前来观看。
这样温婉贤淑的母后,他怎能不记挂?
“啊!什么人!”宁雪蓉一睁眼就被床边的黑影下了一跳,还以为是什么歹人,结果看见是孟长亭,顿时气急败坏的就要扇上去。
孟长亭抓住她的手,轻笑。他表现的是有多好,让这个人觉得他连一个普通的女人都打不过。手中用力,那纤细的手腕顿时折出一个诡异的角度。
“啊!我可是皇后!你这野种竟敢…啊!”被揪着头发摔在地上,宁雪蓉发出尖叫,却又被扼住喉咙,只能流出几声气音。
“我的母妃是多好的人,你不但杀了她,还敢让人玷污她的身体!我或许应该也让你尝尝那个滋味。”当他从碧荷口中知到他的母妃到底遭遇了什么,天知道他多想给这个女人喂了要扔到勾栏里。
“你不能这样!”宁雪蓉惊慌了,她可是仙家之女!
他们家怎么可能倒下,一定是弄错了!是弄错了啊!等她得势,一定要让这个野种好看。
“放心,我不会。”孟长亭踩住宁雪蓉的脸,“我怎么会让你活过今天?”
他不会留下变数给自己添堵。
掏出绳子环住宁雪蓉的脖子,一脚踩断腰椎,卸了她的胳膊,由着她就这么吊在床栏上,拼命挣扎。
“这样死太便宜你了。所以,我为你准备了礼物。这样你就连葬礼走可以省了。”在宁雪蓉惊恐的视线里,孟长亭掏出火折子点燃,懒懒地扔在地上,看着那火苗逐渐变大,从地上攀上布帘,笼罩房梁,包裹住那个女人。
不再理会身后的惨叫,孟长亭推开门,看着站在门边的男人没有说话。
他不后悔。
谁料陆迁却拿出胡家的那个阵盘放到孟长亭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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