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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二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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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月之精虽然也是好物,可实在太少了,吸收还全凭血脉和天赋,像它们这些低级妖兽,修炼一年还没有吃这一颗上品的兽灵丹涨得多。
  陆迁将瓶子收回来,对银枝鸟那渴望的眼神熟视无睹。就在银枝鸟郁闷的时候,那道冷漠的声音又响起:“去流炎城送一次消息,一颗兽灵丹。”
  银枝鸟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呀好呀~它一天就能飞个来回呢~
  正在它畅想美好未来的时候,陆迁的一句话戳破了某鸟的幻想泡泡。
  “用回信来换。”
  银枝鸟:……怪不得长辈们说人类最狡猾,诚不欺我。
  见这妖兽同意,陆迁就撤了那羽箭囚笼。
  心中不忿的银枝鸟一看得到了自由,突然口中吐出一物打向陆迁,想吓吓这个可恶的人类。没想到刚张嘴,两根修长的手指直接捏住了它的鸟喙,让它把那东西咽在了嘴里。
  “我忘了一件事,多谢提醒。”
  银枝鸟后悔得在心里默默流泪。尼玛,谁能知道一个凡人能徒手抓住它啊。不是说凡人连一级的家伙都打不过么?难道它二级是假的?!
  陆迁手指在银枝鸟的胸口轻点,一滴银红色的血液悬浮在指尖。放了手里的小东西,陆迁取出一枚暗金色的木牌,将那血珠融在其中。
  银枝鸟全身都弥漫着阴郁的感觉,它的心头血…它的自由……就这样木有了,呜呜呜。
  将一管细竹筒拴在银枝鸟的脚下,陆迁点点它的额头:“流炎城,孟长亭。”说完拿出一直带在身边的追魂石,让银枝鸟感受其中留存的气息。“记住了?”
  银枝鸟不情愿的点点头,怨念地看了陆迁一眼,带着信筒展翅离去。
  陆迁望着夜空中的圆月,任由树影映盖在他的身上,将那袭青衣覆上别样的色彩。阿柳现在应该就寝了……
  苍炎都城的戾王府内,孟长亭独自坐在窗旁,也在望着头上那轮明月,心里想着那个远在边关的人。
  此时已经是盛夏,但是风原的天气要比这里冷不少。三年的时限,还是急促了些。虽有胡家身份打底,可等秋季来临,那帮蛮人却不悔认你仙家之名。若是成了前锋,还不知能不能保住性命。
  孟长亭皱紧眉头,心里想着,不如让他回来,军中之事,也不一定非他不可。
  就这样坐了半夜,直到天边泛起了亮色,孟长亭才惊觉自己竟然就这样待了一夜,想的还是一个相处几个月的人。
  正有些羞恼,打算关窗睡觉,一只银色飞鸟突然闯进了屋内。
  孟长亭满眼疑惑,正要把这只鸟放出屋去,却见它昂首走到桌边,抬起一条腿引起孟长亭的注意。
  “信筒?”孟长亭伸手将信筒打开,小心的把里面的信卷抽了出来。
  纸一展开,风骨锐利的字迹就闯入了孟长亭的眼帘,从那一笔一画中,他似乎看到了那人手持长剑的风采。
  “长亭,如今可还安好?都城情况多变,诸事慎重。吾已得旅师之位,统领百人,一切顺利,勿念。”
  孟长亭攥紧手中的信纸,轻叱一声:“嘁,谁想你。”
  嘴角却扬起一个笑容。
  银枝鸟看那人半天还未有回信的动作,磨磨爪子,直接跳到架子上叼来了纸笔。然后站在笔架上盯着孟长亭看。
  一人一鸟对视了半天,最终孟长亭撇撇嘴,点着了灯,提笔回到:“都城诸事安好。望君珍重。”最后犹豫了半晌,还是写了两个字:“想你。”刚写完就好像是拿着什么烫手的东西一般,赶紧卷好塞进竹筒,在银枝鸟还没反应的时候把它一把抓起来扔出窗去,嘭的一声把窗户闭得死紧。
  孟长亭脱去外衫,只着亵衣躺在床上,闭眼装睡。他刚才什么都没干!绝对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就问你们萌不萌~啊哈哈哈哈。
  发糖,散花~


第25章 人心
  银枝鸟一脸懵逼地被扔出了房间,奋力地拍了两下翅膀,总算是恢复了平衡。“叽叽叽!”一个两个的都拿小爷我当球玩啊!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银枝鸟的眼睛顿时赤如鲜血。那个怪物一样的家伙我打不过,这一个彻彻底底的凡人难道它还弄不死么。
  就在银枝鸟要发出自己的喉剑的时候,一股心悸之感忽然传遍全身。银枝鸟愣了,怎么可能!它瞅瞅已经黑了灯的屋子,又仔细感受了一下神魂上传来的震动,鸟嘴大张,完全不可置信。
  那是契约的警告,已经签订主仆契约的妖兽不得伤害握有契约的人。
  可它分明是和那个冰块订的,怎么会反应到这个凡人身上
  这两人到底干了什么,竟然还有魂魄的牵连?!莫非~银枝鸟的小眼睛眯起,没想到啊没想到,就那个冰块也有动情的时候~啧啧。
  得到了这个有趣的消息,银枝鸟也不多留,扑扇着翅膀往来路飞去。能够吃着兽灵丹看八卦,这才是鸟生一大享受啊!
  已经日上三竿,孟长亭此时却还在床上酣睡。得到那人的消息,虽然嘴上不说,到底是比以前睡得踏实了。
  一个翻身,将被子抱在怀里蹭了蹭,随即有些不满意的皱起眉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青色的缎面,有些嫌弃的撇撇嘴。接着翻个身又闭上了眼睛,只是蹙起的眉峰不曾放下。
  他总觉得,怀里的感觉不是这样的,应该要更细腻一些,还有些温热的感觉……唔,到底是什么来着……
  脑袋还没清醒的孟长亭就这样继续睡了下去。梦里,还是那个破旧的农家小院,一株好看的植物长在不大的田地里,还有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正站在厨房里做着饭。
  蒸腾的热气氤氲了那人的眉眼,让他看不真切。只是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说:“……,吃饭了。”
  那人所叫的名字好像是被什么故意模糊一样,孟长亭思索,那个男人叫得到底是谁?他总觉得那个名字,自己应该听过才是。
  “当,当,当。”短促的敲门声把孟长亭叫醒。他已经想不起来梦里到底见到了什么,只是觉得一股烦躁在心底挥散不去。
  掀开被子,只着亵衣汲鞋走到窗边,打开窗子看了眼天色,此时已经过了正午。注意到等在门外的身影,孟长亭冷声说到:“候着。”
  说完他拿起自己的外衫穿了起来。
  自母妃走后,都是他自己穿衣。毕竟交给别人,谁能保证在下一刻没有一把短匕突然袭来?纵使伤不到他一根头发,可是总发生一样的事情,也是无趣。
  用绸带绑好发髻,取一只玉簪固定。孟长亭这才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端着水的小厮,轻笑:“也枉你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秋雨呢?死了?”轻描淡写的话语直叫那人白了脸。
  见事情败露,那装小厮的刺客将水盆直接扔向孟长亭,露出原来藏在盆底的匕首就要取目标首级,却在离着几步的地方,被一道银光切成了两半。
  孟长亭也是第一次使用含章,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身的血。他扬起手里的长剑,只觉得哭笑不得。如此锋利的宝剑,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看来得先去沐浴才能用膳了。”语气里没有惶恐,没有愧疚,而是满满的习以为常。
  庭院中的树木微微摇晃,似是风吹过,却无凉意。
  孟长亭就这样挂着满身的红色向后院走去,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杂草丛生的庭院,干涸的水道,破败的房屋。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别人展示着,这里不过是一个废王的宅院。堂堂王爷,住的还不如一个稍微富庶些的商户。
  走进了一座假山的山洞,顺着阶梯向下,只不过两三步,再一转身,顿时豁然开朗。
  淙淙水声连绵不绝,大块的琉璃嵌在房顶,抬头就能看到游鱼正自在的嬉戏。阳光透过水波摇荡地洒在这间石室内,池中的热泉好像揉碎的流金。
  一个绿衣女人正跪在那里,手里捧着干净的衣服。听到脚步声走进,女人抬起头来,露出了满是划痕的脸。
  孟长亭见到此人,眼神微微一闪。快步走过来,接过女人手里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将人温柔地扶起:“碧荷姐姐,怎么来的是你?”
  碧荷笑了,虽然脸上可怖的伤痕让这个笑变得并不美好,却能感觉出此中流露的温柔:“闲着也是闲着。听甲一说您要沐浴,我想来帮忙。”
  她的声音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悦耳,因为早年的伤,还多了几分粗嘎。
  可孟长亭却觉得亲近,又有些怅然。
  能陪他到现在的人,真的不多。十几年的时间,足够埋葬一些东西。而现在,属于过去的那些人,真的一个都不剩了。
  孟长亭将占满血的外衫脱到地上。解开亵衣的腰带,露出了隐藏在宽松衣袍下的肌肉。除去衣服的孟长亭以外的并不瘦弱,反而像是被细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处肌肉的线条都让人垂涎。
  赤脚走到池边,脖子上的一枚玉牌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
  碧荷拿着搓背用的巾布走过来,笑着说:“长亭,来。”好像就如孟长亭小时候一样。温柔的母妃,慈爱的父皇,和一个稳重贴心的侍女姐姐。
  可惜,人心易变!
  只听‘叮’的一声,孟长亭胸前的玉牌没了绳子的牵引,掉在池边摔了个粉碎。而碧荷正拿着一根闪烁着幽暗光芒的长针,针尖抵着孟长亭□□的胸膛。从那发白的关节可以看出来,这个女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只是那长针就是进不得分毫。
  “怎么会!”碧荷瞪大眼睛,狰狞的表情和粗嘎的嗓音让她好像地狱中爬出来的饿鬼。这可是从大人那里得来的宝器,怎么这样。她盯着孟长亭,眼里满是怨毒地叫道:“你怎么还不死!你怎么就死不了!你是个怪物!”
  在这一声声咒骂里,陆迁攥住那只长针,微一使力,就从碧荷的手里抽了出来。他将那针扔在地上,上前一步,抓住碧荷的手展开,果然看到那白皙的手掌上此时已经被毒灼烧的可见白骨。
  孟长亭叹口气,柔声问道:“碧荷姐姐怎么如此想让亭儿死呢?”
  那调皮的问句,似乎还是那个不谙世事,无忧无虑的皇子。
  碧荷顿住,停下嘴里那些伤人的话,静默。不知是受了蛊惑还是到底疼过这个孩子,她终是低声说出了原因:“我的孩子有灵根的,他能当仙长,他最后一定会是个仙长!只要你死!”碧荷越说情绪就越发激动起来,她看着孟长亭,就像是看着自己孩子的登仙之路!
  “只要你死!他就能成为仙人的弟子!”碧荷挣脱孟长亭的手,捡起地上的长针直向孟长亭扑来。她誓要除掉这个杀不死的怪物。
  孟长亭不闪不避,看着袭来的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哧——!”几许银丝划过碧荷的身体,将人分成了数段,和着鲜血散落一地。
  孟长亭踩过地上的残肢,踏入水中。勾起嘴角,一句低语散在室内:“这就是人心。”水流带走了脚底残存的鲜红,很快,这池中又是一方净水。
  早潜伏在这里的紫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退了下去。她的主子,从来都不让人近身三步之内。
  ……不。紫苑微怔,或许,那个男人是个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跑走~


第26章 腹黑
  正在荒原上跟兵士一起进行训练的陆迁忽然停下,皱眉望向东方。那股烦躁的感觉……莫非阿柳出事了?
  一个月前,陆迁忽然发现,他有时会感觉到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而且那些情绪越来越清晰。有时是怒气,有时是烦躁,有时还有几分怅然。但唯独没有感觉过喜悦。
  陆迁知道,这是魂魄相互牵引后才会出现的情况,而那些情绪的主人,只有阿柳。或许是那婚契的缘故,让他和阿柳的心神连在了一起。以前没有注意,如今分隔两地,它的存在才显现出来。
  那天夜里,银枝鸟里离开戾王府后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赶。美食和八卦就是支持它前进的不竭动力啊。妖力顺着经脉流转,浸透每一片银羽。
  披着月华,银枝鸟的身体陡然模糊成一片虚影。那虚影在空中一闪即逝
  ,穿过直线上的所有阻碍,瞬息已行百里。天空还未泛白,银枝鸟已经能看见西狼军营的影子。
  陆迁坐在属于他的军帐里,等着回信。以银枝鸟的速度,应该差不多快回来了。
  果然,天还未亮,那只银色小鸟就闯进了军帐。不过让陆迁没想到的是,刚回来的妖兽第一件事不是要它的报酬,而是盯着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
  光看还不够,那只鸟来回在桌上踱着步子,仿佛看见了鸟生未见的新奇事物。
  陆迁沉默,想着之前从心底传来的开心和羞恼,突然了然这只鸟的态度从何而来。所以……他这是被一只鸟揶揄了?
  伸手揪住银枝鸟的翅膀,将它脚上的信筒取下来。抽出纸卷慢慢展开,陆迁心里突然升起了期待的感觉。
  扫过信上的内容,目光在最后两个字上停留了许久,眼神像是初春的河流,有了冰雪消融的迹象。
  仿佛看到了某人咬牙的样子,陆迁掩唇咳嗽两声,可惜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到底暴露了情绪。
  最后终是没有忍住,陆迁忽然轻笑出声。以阿柳这世的性子,最后那两个字,一定纠结了许久。
  着实是为难阿柳了……呵~
  一个兵士看着自己的主帅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觉得是个机会,手持长剑就打了过来。西狼军有传统,校尉以下的所有军职,兵士们只要能用武力打倒自己的头领,那么就能得到头领原有的地位!
  一切,都像草原上的狼群一样,胜者为王。
  可惜校尉以上就要用军功说话,否则以陆迁的能力,怎么还会是一个可怜巴巴的旅师?统领百人,在别人看来已经是个十分威风的职位。可对陆迁来说,只是起始而已。
  只见陆迁侧移半步,随意地抬起手臂,只听咣的一声,那个偷袭的军汉就这样撞了上去。好像撞到了铁墙上一样,那个军汉捂着自己的鼻子,眼睛里都酸出了眼泪。
  靠,难道这人还长着后眼不成!
  “灵活不够,梅花桩,两个时辰。”一句平静的话,让那军汉的眼泪流得更凶了,这回可是真伤心。
  两个时辰啊!要命啊。
  “……是。”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句,那军汉捂着鼻子站起来,在其他人幸灾乐祸的注视下向着不远处的梅花桩走去。
  一月前,这个据说是来自仙家的陆大人打败了文旅师,成了他们这支队伍的头头。也不知这位到底是怎么搬来这么多木头的,一夜之间,几百根木桩就这么立在了荒原上。低的只到小腿,高的却能有数米。高低不定,回折蜿蜒,每回上去训练,那掉来的人就和下饺子似的,络绎不绝。
  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摔个鼻青脸肿还是没问题的。
  之前偷袭不成的军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踩上了最低的梅花桩,正要慢慢地挪,却被一颗飞来的石子打得生疼。
  “嘶!”军汉怒了,妈的,被看笑话还要来走这劳什子梅花桩就已经很火大了,这又是那个小兔崽子觉得皮痒了欠收拾啊。军汉回头瞪过去,正要破口大骂,却被扔石头的人吓得差点掉到地上。
  “咳咳,大……大人?嘿嘿……”军汉赶紧收敛了表情,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友善的笑容。
  陆迁抬眼看了看那军汉和其他在梅花桩上像蜗牛一样慢的人,突然左脚一跺,地上的石头被震了起来。陆迁挥手握住,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忽然出手如电,一颗石子被弹了出去,直接打在梅花桩上一个军汉的背上。被打得人嗷的叫了一声,努力挥舞手臂想要保持平衡,结果还是砸到了地上。
  那人哀怨的抬头,“大人……”惹你的不是我啊。
  还在梅花桩上的军汉顿时浑身一紧。他们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果不其然,黑色的石子像是落雨一般飞了过来,不多不少,正好一人一个。
  不想出丑肉疼的军汉们使出浑身解数躲那石块,前进的速度顿时提升了不少。
  等最后人们下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一块青一块紫的凄惨模样。不过他们也确实感觉到了好处,这样练起来,的确比以前有效率多了。
  陆迁额首,侧身点了十个人,都是之前训练十分认真的兵士。
  接着他将剩下的人每十人分一组,按组去那桩上挨打。留在地上的人负责捡石头,点出的十人就是扔石头的。
  就在最先上去的十人和下面扔石头的军汉挤眉弄眼,求他们手下留情的时候。陆迁那冷清的声音顿时成了催命符:“若击落人数少于五个,我会对你们亲自指点。”
  扔石头的人里面眼神一冷,那叫一个铁面无私。“兄弟,对不住了。”
  上面的人们心塞,被四面八方袭来的石头含恨打了下来。他们心里偷偷对着陆迁竖中指,结果在陆迁看过来的时候马上换做佩服感激的表情。
  陆迁心里无奈,先行回了营中。他怕自己再站下去,那群人就该脸抽筋了。
  等夜幕再次降临,陆迁走到床边,看着瘫在他床上睡得正香的某鸟,直接揪着尾巴拎了起来。
  被晃醒的银枝鸟睁开小红眼,正要打哈欠,就被伸到胸前的手惊住了。它双翅环胸,惊恐地叫道:“叽叽叽叽叽!”你要干嘛!再靠近我就喊非礼啦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了,十二点半才码完。睡啦。
  我总怕自己写得不好辜负了大家都信任和期待。
  相信我,我会加油的。


第27章 美人
  虽然银枝鸟极力挣扎想挣脱魔爪,可惜就那点力道,对于陆迁来说和蜉蝣撼树螳臂挡车并无两样。在某鸟那惊恐地眼神中,陆迁拔下位于它心口的一根银中带紫的鸟羽。
  每只银枝鸟在成年后,位于心口的那根羽毛就会透出紫色,每百年紫色加深一层。而这羽毛的作用在修者看来却很鸡肋,那就是能进入别人的梦境。
  且不论修者会不会睡觉,光是那一堆入梦的条条框框,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首先,入梦的人神识要强于梦境的主人。其二,要有梦境主人的魂魄气息,其三,得到银枝鸟胸口的鸟羽。
  在这三个要求里,第三条反而是最容易实现的。银枝鸟身为二级妖兽,虽不至于烂大街,但仔细去找,抓个百八十只不是问题。可是抓它干嘛?
  有那功夫事情早就办完了好么。再说了,魂魄气息是那么好到手的东西?凡是涉及到魂魄的事情,哪个修者不是前算五十,后算八百,恨不得武装到牙齿去保护那缥缈无形的存在。也就是有的人无聊,和亲近之人玩玩这新奇的事物,找找乐子而已。
  被拔了毛的银枝鸟得到了自由,蜷缩在墙角用翅尖画着圈圈。玛蛋,小爷要诅咒你,绝壁要诅咒你!
  陆迁将那细碎的鸟鸣声自动过滤,走到早已布置好的防御阵法里盘膝而坐,拿出追魂石,放在手心,点燃了那根鸟羽。
  淡紫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像是一场美丽的梦境。陆迁直觉身上一轻,再看周围,已经是另一番景象。
  远处的瀑布水声轰鸣,飞溅起的冰花映出落日的赤红,地上的碧蓝色的小草随风摇摆,像是海浪一般,时不时显出雪白的浪头。无数光点飞散在天地间,如同凭空出现的白雪。
  陆迁愣住了,他没想到阿柳的梦境勾勒出的会是这里,禁灵绝地的红日山谷。那个阿柳最喜欢的地方。
  找到当时的那颗古树,陆迁抬头,果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袭布衣,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和那总是带着欢快的眼睛。
  阿柳的样子清晰的在陆迁眼前闪过。
  他的阿柳,终是再见了。
  不知此时,站在那里的人会是谁。
  微一使力,陆迁已经跃到树枝上,看着身前阿柳的背影,难得有点犹豫。握剑的手此时竟有些颤抖。陆迁闭上眼睛,心中轻叹。他的阿柳……已经轮回,彻底的成为了另一个人。
  原本有些动摇的心神再次坚定,再次睁开的眼睛晴朗如斯。抬手拍上那人的背影,似是被惊动了,人影转过身来,露出的是属于孟长亭的脸。
  看到陆迁,孟长亭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会在我的梦里!”总不会是……想的?这个念头刚起就立马被孟长亭摁了下去。啊哈哈,他就算要梦也会是姿态雍容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个硬邦邦冷冰冰的男人!
  这个念头刚起,只见一片雾气飘过,陆迁已经换了一身妆容。三千青丝披在身后,随着微风荡起万千柔情,云髻斜垂,步摇奏响泉水丁玲。薄粉的唇色染上丹朱,飒爽的长袍化作纱裙,劲瘦的腰身被丝带所修饰,好一个冰山美人。
  就是,那个眼神太过冻人了一些~
  孟长亭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住了,接着就是爆发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哈哈哈,美人!”完全是笑得直不起腰来,最后干脆也不顾形象,直接捶起了树,直将树枝摇得颤动不止。
  那个面瘫木头,真是太逗了!
  陆迁:……
  若是别人如此,现在焉能有命在?可若是阿柳……陆迁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学着宫里见过的女子,屈膝行礼:“见过王爷。”
  难得能见阿柳有如此开心的时候,就让时间再延长些许吧。
  笑到肚子疼的孟长亭艰难的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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