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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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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朕心甚悦,众卿不必拘束,好生的乐上一乐,来,歌舞响起来。”
为下首的康妃容光焕发,主动站起来旖旎着依偎过去,“圣上英明神武,我朝才如此兴旺,敬您一杯酒,愿江山永固,岁岁年年瑞兴隆旺。”
景历帝眼角瞥着贵妃,边搂着美人饮一杯酒。
钟静韫仍是原先的表情,冷若冰霜的如同冬日里的寒江,后侧的褐紫色的太监弯腰上前,跪她一侧,静静斟酒。
“圣上,老四今年也不小了,不若趁着今日喜庆,您给赐个亲事?”
几个儿子都被他召回京城,老四算的上老实,就是易冲动,景历帝松开她腰间的手,问,“爱妃说说,相中谁家了的?”
康妃抬手,示意四皇子上前,“老四是个愚笨的,还得圣上指点呢。”
一众官员都在下边听着,后头小席上的贵女更是心头砰砰乱跳,朱珏呷了一口茶,静静等着。
“你外家没几个适龄的,杨老丞相家的嫡女何在,出来朕瞧瞧?”
杨老丞相领着小女出来跪下,康妃心头满意,冲着四皇子点点头。
“模样俊俏,娴熟良徳,老四,你看着如何?”
四皇子身材魁梧,面相英俊,叩首后,答应道,“儿臣但凭父皇做主。”
景历帝仰头大笑,“哈哈哈,好好好,来人,拟旨杨丞相府的嫡女册为四皇子妃,望你俩结一段良缘。”
康妃满意了,又抬头看了眼后头的几个皇子,举着酒杯又说,“圣上今个儿真高兴,老六他娘走的早,我想着,他年纪也到了…”
朱珏听见六字,突然抬头,视线扫了一圈后面,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估计,现在她还没回京城。
六皇子傅辰郜心底里打了个突,视线不敢往朱珏的方向去,脑中百转千回的想着该如何拒绝,果然,景历帝像是想起了他的娘亲,突然冲着他开口,“老六是个命苦的,确实到的年纪,嗯…”
沉吟的时候,傅辰郜突然站起来跪下,额头点地说起,“父皇,儿臣刚入户部,庶务冗杂繁多,暂时不想考虑儿女情长。”
如此一句,他知道自己必定得罪康妃和四皇子,但是,他,还不想娶妻。
康妃果然脸色极为难看,晒笑了声,打趣道,“呵,圣上,这老六还没开窍呢,先赐下几个教习宫女吧,您瞧着如何?”
景历帝一时间也确实没有人选,点点头,又就着她的手饮了一杯,眼角扫着贵妃神色,霎时想起来自己的宝贝幺子,扭头问傅壬章,“章儿想要个什么样的妻子?父皇提前给你相看。”
傅壬章懒懒的靠着轮椅,颇为没兴致,昨夜先生教了他许多,追求人是个很费力气和脑子的事,虽说他喜爱朱珏,可只限于床上,只要他听话,顺着自己,怎么都行的,但要他放下架子去求他,那就很难,这个空档,听见景历帝的话,随口说,“不,我喜欢朱珏,别人都不要。”
什么?
众官哗然,元王的意思是,他爱好男风?
景历帝没料到他如此说,紧接着又问,“朕知道章儿的脾性,玩闹只是一阵,等着年纪到了,还是要娶妻生子…”
皇帝的话没说完,傅壬章就打断他,眉目间尽是决绝,“不,父皇说错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我只想要朱珏这一个男人。”
景历帝震惊还没过去,旁侧的钟贵妃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手指着底下,“朱珏是谁,站出来给本宫瞧瞧?”
歌舞早就停了,一群官员惶惶的坐着,没人敢动,也无人敢发声,上首的傅辰郜隐下恨意,焦急的抬头看向朱珏的方向。
杨镇今日并不在列,他去后殿拟四皇子赐婚的圣旨去,而挨着不远处的郑钟扬,只撇了下唇角,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走到殿中央。
“臣豫恩伯朱珏叩见圣上。”
豫恩伯?
钟静韫突然往前一步,隐藏在后面的太监暗了个神色,听前方的影子放松后讽刺的笑了笑,“呵,豫恩伯的儿子,起来,我看看你。”
朱珏闻声抬头,在昏沉的天气里,他的面容依旧美好白皙,颜色比过了一众的女眷,英气薄发,尤其那一双眸子,犹如天空星子,乍然闪亮。
“果然有迷惑人的资本,来啊,赏金镶玉四件套,另邻国进贡陶瓷兵马刀剑一套。”
后头的太监应喏,钟静韫坐回位置上。
朱珏没甚个表情,低头谢恩。
景历帝沉下脸,康妃见状起身离开一丈远。
“章儿胡闹,难不成你也跟着胡闹?”
这话指责的是贵妃,但朱珏还是跪下,头点地。
钟静韫莫名的笑起来,小声的靠近他魅惑着说,“怎呢,你被戳中心事了,我连他儿子都喜欢,不行?”
景历帝攥拳,绷直着后背不知道思虑什么,突然伸出手去想搂钟静韫,却被美人躲了去,正襟危坐着咳嗽一声,“咳咳,豫恩伯退下吧。”
虽然前边剑拔弩张的,但歌舞再次响起来的时候一众官员还是很快就忘记这段插曲,只私底下,对元王更加避之不及。
朱珏回去座位,总感觉有人在用一种极其赤。裸的眼神扫视他全身,难堪至极。
抬头向远处望,正巧撞上了仍在打量他的四皇子,四皇子面相肖母,自然的武将气息,如今被圣上安排掌管御林军,手中权利巨大。
四皇子冲着他挑衅般的抬了下下巴,回头吩咐随行的小厮什么,须臾,那小厮从后厢端出来一个茶壶,四皇子伸手接过来,几步跨到傅壬章面前,“老九,听说你双腿残废,当兄长的也不曾过府去看望你,今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当做赔罪。”
男子武将气息自带的憨厚,傅壬章没说话,却是收起了拄着下巴的手,欲从一旁拿起来茶杯,说来巧合,恰好后头的宫女上开胃点心,四皇子一个没站住,被她拌着将一整壶热茶水就倒翻在了傅壬章的左腿膝盖处,从杯子盖中洒处的水还冒着热乎气,傅壬章后侧伺候的太监惊呼出声,上首的几人才看过来。
“章儿怎么了?”
被几个人挡着,景历帝没了看见,索性开口问道。
四皇子懊恼的一脚将那个奴婢踹下端地面上,回身跟景历帝解释,“儿臣打翻了茶水,并无大碍。”
傅壬章仍旧坐的安稳,只眼底的黑潭变得越来越浑浊,越来越汹涌的预兆。
康妃赶紧站起来笑骂他,“你个老四,整天毛手毛脚的,还不快向你弟弟道个歉意。”
四皇子顺坡下驴,后退作揖,“九弟饶兄长这一回,下次必定小心。”
景历帝喜欢看一众皇子都和气的假象,笑哈哈的解围,“没多大的事,来吧,歌舞继续。”
四皇子侧眼看傅壬章的面色,呵,真瘸了?他才不信呢。
朱珏在侧面看的一清二楚,心里头涌出来一股强烈的酸涩感,替傅壬章,也替自己,掐了下自己手心,没再继续看那个男人。
而傅壬章第一个抬头看向的是,景历帝旁边的钟贵妃,钟静韫不知怎么,全程没有注意他,反而有些心不在焉的瞄着后头紫褐色衣袍的太监,终于趁着个空隙出去,路经树林后的假山时,钟静韫停下步子,回头对着身后唯一的太监颐气指使道,“祥生,去抬轿辇来。”
一直隐藏埋头的男人终于抬起头,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她耳垂上白色珍珠,摇摇晃晃的,真是漂亮,听见她说话,又把视线移到面孔上,女子的面容在昏暗中尤为白皙,皮肤吹弹可破,内里更是紧致无疑,穿着太监服的男人心知肚明。
“娘娘刚才和圣上说的话,再与奴才重复一遍?”
尾音的这两个字,里头带着浓浓的威胁气息,两人身处黑暗,连呼吸都无比的清晰可闻。
钟静韫喘息停了一瞬,鞋尖冲着他的方向走近一步,冷静自持道,“为何要与你个无根的奴才多说?”
男人哼笑一声,听在女人耳朵里无比的性感沙哑,倏然抓起她顶到树干上,紫褐色的袖摆下露出来一双修长的手,掐着她腰将整个身体压下,靠近她耳边慢悠悠咬文嚼字的说,“你会和我说很多的…”
不一会儿,树叶沙沙间歇的传出来女子混合着男人粗。喘的暧昧水泽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朱珏:我有点心疼你。
傅壬章摸摸他的头:你特别像一颗蛋,明明想呆在蛋壳里好好的保护自己,然而,我一敲你,你就冒出来头与我说话,你知道吗,这样我会更加放不开你的…
☆、告辞
宴会结束,宫门大开,朱珏坐在漆黑的马车里摇摇晃晃,脑子里飞速运转,康妃,四皇子,似乎有什么东西逐渐成型,只待最后一击。
柴伯一直等着他回来,熬好的汤药小口抿着,边听老管家说旁府的事。
“那九千岁确实可怜了些,刚才钟奶娘匆忙跑过来,说是左腿和膝盖上全是烫伤,连自家的哥哥都不相信他,真是,世态炎凉。”
朱珏垂了垂眼皮,想起来宴席间的傅壬章,那种隐藏很深的期待与亲人和谐友善的眼神,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他知道。
“柴伯不是并不看好他?”
之前还万般嫌弃,怎么如今变换了方向?
“之前他总是强迫爷,老奴自然不喜,但这就几回见着,似乎克己复礼,还算君子。”
哦?狗都改不了吃屎,他能吗?朝宴的时候又是谁大言不惭的,朱珏很讨厌傅壬章,就在当下。
干脆不再提他,脱衣抹了药膏,躺下睡觉。
第二日天阴,朱珏趁着没上值的时候去寻了趟杨镇,把心里头的主意跟他念叨念叨,然后才去大理寺。
郑钟扬一向很早,已经吃过了早膳在看他批注的案卷呢,朱珏拱手站下边喊声,“大人早。”
“嗯,朱大人很有破案的天份,从今日起,就跟着我上堂吧。”
朱珏心头高兴,他很喜欢大理寺的公务,每日来告状的百姓都有很多,他光是看案卷,还没接触过真事呢。
拿好了笔墨坐正,衙役站成一排敞开大门,很快涌进来许多的人,挤压着到的他跟前,“哎呦喂,换了个这么俊的小伙子,真好看,大人帮我个老太婆写个状纸呗…”
这头忙碌着,那头的傅壬章起身穿了檀红色的衣袍,又重新坐回轮椅里,听小十说,“今晨小伯爷先去找的恩德侯府的世子杨镇,然后才去大理寺,似乎表情很愉悦的说了好一会儿话。”
屈指敲敲扶手,想起来那日小红豆的话,莫不是,杨镇?
“我记得,那时候杨镇的妹妹似乎相中了他,那么,就从她开始吧。”
恩德侯府,小厮急匆匆的跨过月亮门,至了后巷子将一封信送了丫鬟手中,几经辗转,到了杨玉芝的手中,杨玉芝最近一直病着,此刻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些,仍旧是苍白的没有血色。
拆开了信,里面只短短几句话,但却让她瞬间就脸色红润了起来,尤其落款的那两个字,瑾瑜。
大哥以前就说过,豫恩小伯爷字瑾瑜,他,是不是才想起来我,那人芝兰玉树的身影在她脑中盘桓,那双眸子也在清澈的看着她,杨玉芝咳嗽两声,让丫鬟近前来给她整了整裙摆,“我去见娘亲。”
朱珏处理了一上午的案子,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中午吃饭的时候只少用了几口,郑钟扬不甚满意,“让厨子炖个补品,待会儿你喝了吧。”
哦?
“多谢大人体恤。”
这个上司,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触啊。
两个人仍旧没什么话可说,中午歇息了一个时辰,郑钟扬坐于案前一直忙碌,而朱珏却去后厢中稍稍眯瞪会儿。
如此几日下来,朱珏也慢慢的适应了这种节奏,于各种时间事件处理上也驾轻就熟。
仲夏季,太阳热的很,朱珏换了身薄衫倚自家的荷塘旁午睡,这几日轮到他沐休,空闲的时间里大多都是躺着,大理寺的活计要比天子起居注官要累出许多,他每天写字写的手腕都疼,可算能休息,自然就什么都不做。
杨镇被杨玉芝磨的不行,非要做的茶点给朱珏送过来,没法子,他只能跑腿,远远的就瞧见亭子里躺着的白裳人影,真是惬意啊。
朱珏睡的踏实,朦胧着感觉有人在给他扇风,又睡了会,才醒过来,“唔,大哥?”
杨镇撂下扇子,嗯一声。
刚睡醒,人还迷糊,张了张嘴,“我想喝水…”
杨镇起身给他兑了一杯温水,递到他唇边喂着喝尽。
朱珏睁眼后感觉外面掠过个影子,心头没在意,坐直了看向杨镇,“大哥怎的有空来?”
“嗯,我家妹子亲手给你做的糕点,我是来跑腿的。”
男人指了指石桌上的红漆食盒,一副宠溺的神色。
朱珏品了品他的话,经历了上次灵山寺的事,恩德侯夫人还能同意他当女婿?
“大哥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待会让柴伯备份儿回礼吧。”
两个人的气氛突然没了轻松,杨镇叹口气,主动把话题提起来,“朱珏,我妹妹真的很好,而且我们家世相当,你为何?”
“大哥,我拿你当大哥才这般说,我不能给任何一个女子丈夫该有的东西,所以,你还是回去劝说劝说家妹吧,抹黑我很容易,就说我喜欢男人好了…”
朱珏放松的撑着摇椅,没注意斜对面的男人在他说完话后有一瞬间的僵硬,杨镇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沉声问,“你,真的喜欢男人?什么样的?”
朱珏眼珠滴溜的转来转去,想想回答,“嗯,这个,跟男子在一起比较放松,我不用动脑子,跟女子在一起,我得时刻警惕着保护她,所以很累,我不喜欢。”
本朝中有男子做房里人的,而且世家贵族中也颇为盛行,但朱珏这种,就有些令人惊讶。
“我还是觉得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得为家族考虑,豫恩伯只有你这一支血脉,往后的延续该如何?”
杨镇考虑的长远,不要只看现在,他们以后得路长着呢。
朱珏摇摇头,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就是喜欢男人,跟女人都硬不起来,这样大哥还要劝吗?”
男子斜倚着,眸孔中盛气凌人,杨镇不知怎么,突然就生起气来,站起来看了一眼他散乱的衣襟,转身出去。
等着人没了影子,朱珏才叹口气,双手盖着脸又躺下,慢慢的摇啊摇啊的。
恩德侯府,杨玉芝偷偷的把刚才递进来的信藏好,然后喝尽了汤药。
傍晚,天气还热,朱珏不想吃饭,干脆就让下了碗过凉水的面条,拌了咸辣的卤子吃起来,长青进来,递过来一封信,拆开来看,是杨镇的,他说晚上约他去柳絮巷喝清酒,朱珏吃完,没换衣裳就直奔着去了。
天边霞红一片,轱辘轱辘的马车行驶的快速,坐着的朱珏突然右眼皮跳了起来,伸手按了按,还是不行,缓了半天才不跳了,下车,遇见了杨玉芝。
柳絮巷是个死巷子,晚间几乎就没人了,在门口这儿朱珏就认出来了她,后退着躬身作揖,不敢靠近。
可杨玉芝却喜爱他的欢,撇开丫鬟就靠近他,边羞涩的通红着脸小声的叫了句,瑾瑜哥哥。
女子夏季的裙裳非常轻盈,随着微微的晚风广袖轻舞,亭亭玉立的姑娘正是花般的最美时节。
朱珏不敢当,身体放的更低些。
“杨镇是我大哥,你也就是我妹妹,男女单独相处有些越矩,不如,我送了你回去罢。”
杨玉芝咬了咬通红的唇瓣,紧张的嗯一声,随着他往前走,刚到马车前,她回头冲着朱珏一笑,千娇百媚的,映衬的此刻破旧的巷子都生光许多。
“瑾瑜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香包,送给你。”
朱珏心头一凛,伸手欲接过,却瞬间改了主意反手推了回去,“姑娘不可,在下怎可收下女儿家的东西。”
杨玉芝疑惑的嗯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脚尖往前仰头看着男人,“瑾瑜哥哥莫不是嫌我手工不好?那,那我下次努力,好不好?”
这么软糯糯的小姑娘,谁会忍心拒绝,但朱珏,确实不能接受,他若接受了就是在害她,日后早晚都要说清楚,何不就趁开始的时候快刀斩乱麻。
“姑娘自重,在下并无与姑娘结下任何缔约,这种定情的礼物,也就自然不能收。”
男子退后一步,连发带都随着舞动了下,然后服帖的坠在身后。
杨玉芝眼圈瞬时就红了,哽咽着绞了绞手里的帕子,无所适从的轻声说,“瑾瑜哥哥信中不是这么说的,呃,那个,哥哥,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朱珏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杨镇理论,他怎么能这么跟妹妹说呢,这不是撒谎吗?
杨玉芝终于清醒了些,面色极为难看的盯着他又看了两秒,才转身上去马车,坐进车厢里眼圈就通红,泪水顺着脸颊一直落下来,擦了把,隔着帘子鼓起勇气冲着外头说,“瑾瑜哥哥写的是什么体的字?”
朱珏愣了一瞬,不明所以,“楷书。”
可能觉得这话不好,又安慰起她,“姑娘处处都好,只是在下配不上姑娘,万万不要伤悲难过,我这个人,也不是你想象中那般的好模样。”
在朱珏看不见的车厢里,杨玉芝的泪水流的更欢,甚至她需要弯着腰捂着嘴,不让一丝丝的哭声泄露出去。
送到了恩德侯府门口,天已经暗下来,朱珏松了一口气,没打算再看她,道了句别转头往回时路去。
“在下告辞,姑娘保重。”
马车哒哒哒的进府,不大会儿就喧闹起来,丫鬟婆子的着急的跑进夫人房中,大声禀报,姑娘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壬章:看看你干的好事。
朱珏:我不想说话。
☆、花笺
恩德侯府这几日来都是阴霾重重,而朱珏却什么都不知道。
大理寺的公务依旧很繁忙,每日朱珏除了写诉状就是陪同郑钟扬解决案件,慢慢的两人也磨合出来了一套互相配合的方式,于私下的交情也越来越好,这日夜深,郑钟扬看着他撂下笔,指着外头道,“小酌一杯。”
朱珏也是跟他相处时间长了,才知道郑钟扬是个外冷心热的人,很多时候都是他在默默的照顾他,遂点点头,晃了晃手腕跟上他步伐。
“最近很累吗?”
郑钟扬知道他不能喝酒,只弄了些樱桃汁,给他倒了些。
“我还好,感觉大人很累,我中午休息的时候你一直都在忙碌。”
这个话很真实,大理寺中属寺卿来的早,走的晚,郑钟扬有时候几个月都不回府,拿大理寺当家住的。
朱珏眼神锁着他仰头喝了一杯烈酒,舌尖伸出来舔了下嘴唇。
“习惯了,呵,你想喝?”
“嗯,闻着味道儿很香。”
郑钟扬扯了个邪笑,诱惑他,“这种酒很烈,你肯定不行。”
昏暗的小亭子里背着风,夜深的时候正好凉快,朱珏是个不信邪的人,听他这么说就偏要试的,“大人看不起我,来,给我倒点儿。”
白色的酒汁倾洒,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朱珏闻了闻,贴近杯边伸舌头舔了舔,“嘶,这么辣?”
赶紧灌了一口樱桃汁,听对面的男人开怀大笑起来,这种笑意是那种放松的,很诚恳的笑意,朱珏抬头看他,撇嘴不悦。
“咳咳,这样好吧,你喝樱桃汁,我喝白酒,我们比赛,谁输了,谁就跳个舞吧。”
诶?
朱珏瞬间就被说的起了兴致,如果让这个冷面上司在血色下跳个舞,该多销魂,兴奋的跺了下脚,“成啊,来。”
两人一杯又一杯,一杯又一杯,全程再没多说几句话,有的就是朱珏的挑衅。
“郑大人好酒量。”
“郑大人是不是喝不下去了?”
“我可都喝了,喏,郑大人怎么不动了呢?”
“郑大人,该你了…”
推杯换盏间,亭子下头已经堆了许多的酒瓶子,朱珏喝的肚子涨的很,可对面的男人仍旧清冷孤傲的举杯喝呢,真是,这海量…
郑钟扬单眼皮狭长的眼睛眨了眨,示意他继续喝,“朱大人是不是尿意汹涌了?”
朱珏不服劲,站起来冲着他哼一声,打起商量来,“你等着,我去如厕,回来跟你继续,我就不信撂不倒你。”
郑钟扬很随意的嗯一声,用眼角扫着他走远的背影,兴致很高的哼了句什么诗,不大会儿,朱珏回来,两人再次开始拼酒比赛。
一直喝到了三更,朱珏实在是不行了,他感觉自己都喝不出来樱桃味儿了,愤恨的站起来过去挨着他坐下,拍下男人的肩膀问,“你怎么这么能喝,而且一点都不见醉意。”
郑钟扬眸光闪亮,比白日当值的时候还要亮,手指捏着酒杯又饮一口,说道,“我,已经醉了。”
什么?哪有人醉酒后说自己醉了的?
朱珏叹口气,准备耍赖,“行,那大人慢慢喝,我要回府了。”
刚要走,突然从后面伸出来一条胳膊拉住他,郑钟扬没站起来,就拉着他手腕,神色不见一丝的涣散,逻辑正常,“刚才说了,谁输谁跳舞,朱珏。”
朱珏站着没动,郑钟扬突然用力将人扯着抱进怀里,双手揽住他,将头埋在他颈间说,“朱珏,你输了…”
亭子里的两个人交叠一处,朱珏很自然的感觉到了身下人的某个地方在慢慢苏醒,不自然的推开他站起来,嘴里的话磕巴,“那,那个,你,我,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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