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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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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嚼着桂花糕,碎沫子也一点点的吃干净。
晃晃悠悠的进了皇宫,傅壬章抱着的人早就睡熟了,安安静静的把他放下,俯身亲吻他额头,半晌才站起来,回身走出殿外。
这一夜,宫殿外血流成河,宫人们都惊骇的一宿未睡,纷纷跪着双腿僵麻,也知道了现在宫中这位的重要。
那日陪同出去的所有侍卫和太监全部被处以极刑,甚至于被抓住的祁王和傅辰郜,也被秘密的处置了,隔日,朝廷上就有大臣站出来指责新帝杀戮心太重,于社稷安危不符,又有人指出傅壬章以往不愿娶世家女子为妻,偏爱断袖之癖的话题,一时间争执不断。
而上首的傅壬章呢,却是在想着,朱珏该睡醒了吧,会不会饿了?会不会想他了?
一刻钟都呆不得,撂下一句退朝,人就没了影子,如今春暖花开,御花园里有了点春色,傅壬章没空看,疾步跑回殿中,果然,朱珏刚醒,见着他进来,自己坐起身,举起手打个哈欠,小声嘟囔着,“饿了,想吃荷叶鸡。”
对他,傅壬章是无所不应的,吩咐一旁的太监去,他抱着人亲自给他穿衣服洗漱,然后坐圈椅里喂饭,吃了撑了,朱珏才回头问他,“你怎么又不吃?”
傅壬章没有胃口,撒谎说,“我吃过了。”
这样,朱珏这几日精神紧绷,好不容易能休息,自然又倒回贵妃榻上,蒙着块纱布,晒着太阳接着睡回笼觉。
接下来没什么事情,直至,杨镇进宫,傅壬章允了他出京做官,特意来跟他告别的,也顺便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大哥怎么来了?”
杨镇见他脸色红润,很是心安,顿了顿才说,“我准备要去江浙地区做都督,可能,一年半载的回不来,你自己在京中细心点,尤其,别惹着圣上的逆鳞。”
逆鳞是啥?
朱珏笑他操心的命,无所谓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和嫂子去吧,等着回来时就有个小外甥小侄女了,可多幸福呢。”
杨镇想起妻子温顺的模样,一时语塞,又同他说了几句,然后让宫人领着出宫。
杨镇走了没几天,郑钟扬也进宫来跟他告别,朱珏对他不一样,特意看了眼周遭的太监,才听他说,“怎么,都不请坐下我喝杯茶?”
朱珏刚才出去逛了园子,伸手示意他坐,拿出来折扇唰的打开扇风,午后的天气有些热意,太监沏茶过来,朱珏亲手给他倒一杯,温润润的回话,“这宫中的茶又不花我的银子,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可劲儿喝。”
郑钟扬抿了口,侧眼看着他,“我准备四处周游,可能,永远不会回京城了…”
朱珏瞬间觉得嘴里的茶变的涩苦涩苦的,闷头答应声,“唔,好。”
“你多注意身体,别生病。”
郑钟扬说完就把杯中茶饮尽,站起来大跨步的往外走去。
几日之间,他的朋友们都离京了,只剩下他自己,和,傅壬章。
傅壬章晚间回来见他情绪低落,从背后抱住他,手指摩挲着他手背,问,“不高兴了?”
“没有,挺好的啊。”
扳着他脸转过来,唇贴着他鼻尖,细细的闻着他身上的香气,“等我忙过了,领你去草原上闹腾去。”
朱珏当然知道刚亲政,定然忙碌非常,也没强求,俏皮的回答,“没事,我就逛逛御花园就行,你专心的处理政事吧。”
两人又说了些贴心话,吃过晚饭,傅壬章回前殿处理奏折,而朱珏在后殿看话册子,对,就是话册子,那时候大皇子给傅壬章送来的,朱珏觉得没意思,偷偷的一瞧,傅壬章竟然藏着许多,这才翻看起来,越看越痒的慌,索性披了披风往前面去。
夜风徐徐,一盏灯笼摇摇晃晃的,经过一处花园子的时候,听那边传来声音,朱珏在这儿正好能看见傅壬章的背影,而他对面站着个青年,一身的锦衣春袍,眉眼带笑,声音好听,“我知圣上喜爱象棋,父亲特意寻来一副白玉的,圣上瞧瞧?”
傅壬章的声音清冷,“不必麻烦,朕还有事。”
那边的青年未动,接着说,“圣上要去寻豫恩伯吧,我听说豫恩伯曾经和大理寺寺卿有过暧昧关系,还被六皇子掳去几天几夜,这种男人,圣上还牵挂着,可见心胸的确很宽广。”
傅壬章神色一滞,旋即转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若论说才情,我比他过之而不及,若说对圣上的情意,我早在府邸时就情根深种,他有什么好,值得圣上如此维护?”
对面帝王的眉目间聚集了狂猎的风暴,只待乌云密布,“口才这般好,以后都没用了,该多可惜。”
顿了顿,冲着侍卫招手,“来人,杀了他。”
对面青年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圣上,我父亲可是扶持您登上了王位,而且您母亲承诺过,一旦保您登基,我就能进宫做男后,你,怎能如此出尔反尔?”
朱珏刚想上前去劝,却听见了这番话,站在原地没有动。
傅壬章似乎不耐烦,蹙眉说,“朕从未答应过,所以,你还是得死。”
说罢,直接抽出来侍卫腰间的刀,横刀过境,人头落地,鲜红色的血喷射了花园里到处都是,傅壬章看着刀尖上的血,身形微微一颤,从四肢百骸中流出来的颤抖和兴奋,他想把除了朱珏以外的所有人都杀光,只剩他们俩,这个皇宫中偌大又荒芜,只有他和朱珏,多好啊…
身后的朱珏能清晰的听见血肉横飞的撕拉声,甚至于那个青年最后的那声惊呼他都能听的详细,浑身僵硬着倏然颤抖起来,发现男人要回头,忙蹲下躲灌木丛里,眼睫颤啊颤的,乱了心际。
傅壬章不得已重新回后殿换了身绛紫色常服,在架子前一点一点洗干净手,看着一盆的血水莫名的手指摩挲着,这个颜色真是漂亮,回头吩咐随侍太监,“按照朕和豫恩伯的身形各定做一套大红色的喜袍,唔,样式要双龙戏珠的,再者,吩咐宫中,明日张灯结彩,就按照娶亲的模样。”
后面的太监忙点头应允。
男人大步生风的过去,心里头愉悦非常,刚进殿就瞧见了心心念念的人,朱珏刚换去外袍,只着品紫色的寝衣呆愣愣的站在窗下,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傅壬章心疼,上前一把搂着人,果然,手指都是冰凉的。
“等我?”
听见他声音,朱珏下意识的颤抖,眼神躲闪,努力平复心情,语调都带着不平常的颤音,“你今日忙些什么?”
傅壬章看起来兴致颇高,揽着人稳当坐下,手指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神扫着门口的鞋帮上,状似无意的问他,“还是前朝的事,你,刚才出去溜达了?”
朱珏一哽,胸口里一口郁气下不去,抬头直视他眼睛,他似乎一叶障目,没发现傅壬章的变化,他现在连皱下眉都是威严畏重的样子,这个人掌握了每个人的生死,人命如蝼蚁一般的对待,何谈的天下苍生?
“刚才,刚才你不该那么做,杀人是最粗暴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为何,非要杀了他?”
他并没有说什么,为什么非要用血来解决这件事呢。
朱珏的面容严肃,紧绷的等着他回答。
傅壬章松下抚摸玉扳指的动作,抬手要摸他的脸颊,被朱珏一闪躲过去,见男人的神色越来越阴翳,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邪佞,后退着倚靠在榻边上的扶手处,“朱珏,现在的我,在你眼里是谁,是皇帝,还是傅壬章?”
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壬章继续说,“是皇帝的话,他确实不应该杀人,因为,起码还有点用处。”
停顿的时间只一瞬,可朱珏却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傅壬章靠近他,鼻尖对着鼻尖,继续沉声说,“但如果是傅壬章,那么,他就该死,没有人能够说你的不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只要关于你的,只要诋毁你的,我都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冰凉纤薄的唇覆上去,带着以往没有过的轻柔,舌尖轻舔着他唇缝,一点点的顶开贝齿入了进去,朱珏抓着他胸前的五爪金龙,眼神渐渐迷离,似如水中徜徉,波浪急促。
挨着窗边上的这张榻很窄,平日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今日却是超标了,两个成年的男人叠于一处,傅壬章抓着人撂在身前,撒娇说,“估摸着要下雨,膝盖疼的紧,我的乖乖今日主动些,嗯?”
朱珏刚才被他弄的迷糊,这会儿清醒了,忙双臂一撑,离他远一些,摇头拒绝,“不行,今日不行…”
他现在满脑子还是刚才那个人的死状,他害怕,不知道恐惧什么…
傅壬章也不强求,搂抱着人在怀里,细细密密的拨弄他的长发,消却掉那些糜性的兴奋后,轻声贴着他耳边细语,“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我只爱你一个人,朱珏…”
像是散乱的梦魇般,这句话围绕着他,夜晚寂静,只听得榻上的人突然深呼吸一声坐起身来,半晌眼神无光,直至,黑暗中他摸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手指,朱珏叹口气,侧躺着用目光描绘男人的轮廓,傅壬章无疑是俊美的,尤其微微浅笑的时候,带着邪气,扰乱人的心绪,朝中大臣已经知晓他不爱女儿,偏爱男性了,所以才会让世家公子哥接近他,图的什么,一想便知,只是,傅壬章这么对待他们,怕是又会惹起什么腥风血雨。
早朝,朱珏醒来亲自给他穿的朝服,傅壬章含笑低头吻吻他额间的红痣,带着沙哑的晨睡感,“我好欢喜,你能如此对我。”
他们之间一直用的都是你我,傅壬章想让他知道,他在他面前不是皇帝,而是傅壬章。
朱珏索性拉着他脖颈回吻他,逐渐升温的气氛中,只听得两个人的胸膛处皆有爱意膨发。
朝堂上,昨日的事件果然再度升级,青年的母亲听闻爱子惨死宫中,当天夜里自缢,其父亲手持旧日的交往书信,在大殿中说起傅壬章是篡夺皇位,而且居心叵测,其心性不正,暴戾恣睢,一系列的奏折如同雪花一般飘飘洒洒。
而龙椅上的傅壬章,只面目平和,甚至于一丝波动都没有,做了十余年的皇帝,他已经做够了,这个朝廷上的每个人都是一面镜子,折射出他的不同面,傅壬章也想努力成为他们镜子中的自己,但时间长了,才会发现,他们的镜子是会变的,这让傅壬章很是疲倦,索性,就还是做原本的自己好了。
不用迎合大臣们的口味,傅壬章吃起东西自然随意,眼瞧着这人越说越离谱,决定撞柱之时,傅壬章才开口,“尔等大臣,还有何不满,一起说来。”
众人面对着这沉寂的气氛,半晌无人上前,皇帝,皇帝,他即是主宰,也是个单纯的人。
“好,没人说话,朕来说,这江山其重众大臣知晓,尔等作为朝廷上的决策者,是否该将本心都用在国事上,而非朕的后宫,亦或者朕的爱人,朕的脾性,江山社稷,不谈儿女私情,你们的利益点放错地方,今日就算了,明日起,朕只问政事,勿需再跟朕探讨没发生的假设事件,你,若非一心让爱子来勾引于我,何谈的杀戮,不要妄想得到那些你得不到的东西。”
众大臣皆是惊讶,历来后宫就是稳固前朝的桥梁,哪个皇帝不是左拥右抱,为的是什么,是朝堂臣子的稳平,而今帝,却是一句话就否定了后宫的作用,下朝后,众人仍旧纷纷攘攘的说起自己的主见,到底是没法反驳,只能用政绩来吸引新帝的赏识,这是后话。
前朝的事传去朱珏的耳朵里,仔细想想,确实没毛病,感觉心里头的大石头坠地,又回去补了个回笼觉。
刚睡醒,就听见太监急慌慌的进来禀报,说是,圣上晕倒了…
朱珏愣了一瞬,忙起身往前殿跑,傅壬章已经被挪到床榻上,手里还捏着个折子,旁侧太医细细诊过脉,冲着朱珏和一众的太监问道,“圣上脾胃失调,是几日没用过饭了吗?”
朱珏看向随侍太监,太监噗通跪下,如实答道,“圣上自亲政以来,日日批阅奏折到深夜,时常忘记用膳,”
太医摇摇头,叹口气,“臣去开几副药,你们看着火候。”
朱珏近前看着昏迷的傅壬章,拿着帕子给他擦擦脸,等着太监端汤药过来。
而昏迷的傅壬章呢,却是在上一世的临死之时,他常年睡在冰棺中,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受了寒凉,太医来了好几波都没能让他提起用膳的兴致,但汤药他却喝的好,那种苦涩的疼痛感,能提醒他还活着,伸手搂着冰棺中冰凉的男子,唇贴着他的,慢吞吞的一点点的离了又贴过去,“我快死了,你高兴吗?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长的时间,我把政事处理完,就会来找你了。”
朱珏扶着他半靠着自己,喂了几口他都不喝,想想,只能把人再放下,他自己喝一口然后俯身以唇渡过去,如此,他才喝了。
一碗药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喝尽,朱珏累的坐在一旁不动,静静地就陪着他。
夜深了,傅壬章才醒,迷惘的神色逐渐变得复杂,他明明已经死了,为何,竟又回来了,莫不是,他还活着,那么朱珏呢,他为什么在龙床上,明明死之前他把密室的门封上了,只有他和朱珏躺在冰棺里…
突然杂乱的记忆回笼,抬头看着床边上坐着的人,傅壬章颤抖着手去摸他,热的,还好,是热的。
朱珏感觉这次醒来的傅壬章又变了,明显比之前克制了,仿佛他是个易碎的娃娃,恨不得连路都不用走,晒笑着问他,“你是想把我养成个残废吧?”
伸手冲着他捏捏下巴,“你看,都胖出一圈了。”
傅壬章靠近他,仔细的从上看到下,确实胖了点,比起冰棺中的瘦的都快脱骨的人,好了太多,“这样好看。”
朱珏差点在他这个眼神里咬舌自尽,这空洞洞的,到底是个什么眼神?
“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自从我回京以来,你就奇奇怪怪的。”
傅壬章反射性的按了按眉骨,想起来昏迷时的那个梦境,想想都心脏疼,“我梦见你死了,呆在一个冰棺中,我每日都对着你说话,可是,你都不会回答我。”
朱珏一愣,冰棺?
他死后?那么,就是上一世?
“你,你还梦见了什么?”
傅壬章摇了摇头,抬眼看他,“没有别的。”
那就是说,上辈子的傅壬章没死,他还找到了自己的尸体,这,多残忍啊…
“你,你,难受吗?”
傅壬章抱紧他,感受着怀中温暖的触感,点点头,“难受,难受的想跟你一起死。”
想起来他痛不欲生的愤怒感,还是不要说出来吓到他,顿了顿,说起别的,“不过,冰棺中的你,依旧很俊俏,每日都想和你呆在一起。”
朱珏抓住他的话头,“每日是多长时间?”
傅壬章用手指抬起他下巴,注视着他如水般纯净的眼,“十年吧,我与你阴阳相隔了十年…”
身下的人突然扑到他身上,唇齿磕他下巴处,急急的吻过去,喘息不停地将舌头顶了进去,捞着他的追追去,越来越急切的动作,朱珏没什么条理,抓着他衣襟子胡乱的拽,唇还舍不得移下来,半晌,他才气喘吁吁的说,“这次,我在上面…”
说罢,学着他以往的模样一点一点的往下亲吻,越过了男人微微仰起的下巴,过到脖颈,过到胸膛,过到腰腹,直至包裹住那处凸起,傅壬章仰起的头骤然绷紧,浑身僵硬的如同石板,眼眸盯着他上下吞吐,浑身一震,拉起他翻转了人急吻过去,手指顺着他衣襟的下摆入到腰际,狠狠的,插了进去。
白日里的阳光琐碎,时不时的从殿中传来皮肉的拍打声,宫人们都不敢乱动,只把热水烧好,等着里头叫水。
估摸着几个时辰,两人才温存够,听着铃铛响,太监们抬着热气腾腾的木桶进去,众人不敢乱瞧,但那股气味却委实往他们鼻端里钻,香甜无比的又带着冬日梅冽香的,好闻无比,也诱惑无比。
傅壬章抓着他的白皙的双脚舔舐着,见他痒痒,又把手指伸进去,一点点的抠挖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才做了罢,打横抱起来人,两人泡在热水中,朱珏喟叹一口气,抚摸着他臂膀上结实的肌肉抱怨道,“说好的我在上面?”
捧着他臀尖的男人一晒,假模假式的问他,“还有力气?”
朱珏想起来刚才被他折成的羞耻样子,半天不敢回答,只靠着他,慢慢合上眼,陷入睡眠。
夏季燥热,朱珏穿着个半袖的纱织短打,跟在男人身后往芭蕉树叶底下钻,傅壬章看他在皇宫中呆着无趣,两人偷偷跑避暑山庄里来玩,巨大的芭蕉叶遮住了两人相连的地方,傅壬章俯身叼着他白玉的耳垂问,“刚才那芭蕉叶子抽出来时可积了许多的水,你还敢说不喜欢?”
这种在野外的刺激感本身就强烈,偏傅壬章老是不分轻重的逗弄他,更是羞臊的无处容身,嗔他一眼,眼眸中魅色逼人,“那死物怎敌你这东西弄的我舒爽…”
背对着他的傅壬章突然脸色狰狞,彻底放开了架势,一下一下的实打实入的深隧。
夜里晚风习习,朱珏靠着凉席上饮酒,傅壬章也坐不远处,正拿个酒罐子往里头放桂花,白色的花瓣被揉捻开,成了淡淡的粉色,压了一层又一层,往里注了水酒。
“我还想喝樱桃的。”
傅壬章答应一声,“好,这个埋起来,等着明年喝,樱桃过些日子也熟了,我给你多做几坛。”
朱珏浅笑,吹着凉快的风,歪头继续喝。
傅壬章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洗干净手,坐他一侧,伸手也倒了酒,慢慢饮尽了,跟他商量,“我想寻个皇室的子嗣,培养几年就让位,到时候领着你四处游历看看。”
朱珏猛然坐起来,傅壬章这阵子很累,每日都泡在国事里,他们这是差不多半个月没一起睡了,今日才偷着空闲。
“能行吗?”
傅壬章无所谓,“怎么不行,以往有这样的例子,何况,皇帝谁不想做。”
朱珏靠近他,有些心疼,“那你呢,不想做了吗?”
傅壬章低头渡过去一口酒,熏熏然道,“不想不想,我只想要美人在怀,为所欲为而已。”
朱珏呸他一句,细细的想,“唔,那个,大皇子的二儿子不是养在皇宫中吗?”
傅壬章无所谓是谁,既然他提了,那也行,“好,明日回宫,我会让人亲自去教导他。”
朱珏皱眉,想想提议,“我去吧,毕竟我也是中过探花的人。”
如有个万一,他也好用这个太傅的名头打个感情牌,反正,毕竟是有好处的。
傅壬章当他是无聊,有些愧意,点头应允。
三年后
皇帝禅位,改国号为武德,新的朝代开启。
而不远处的管道上,一辆马车徐徐前进,朱珏仰躺在男人腹部上吃樱桃,无意间谈起刚上位的新帝,“那个小狼崽子,是不是背着我送你什么东西了?”
朱珏作为他的太傅,多少摸清了他的脾性,没甚在意的答,“不过是些小孩子的东西。”
傅壬章想起他看朱珏的那个眼神,如同一匹野狼,把他额间的碎发捋到耳后,想说他是个傻子,却是又咽回去了。
“你啊,总是招人惦记。”
朱珏吐了核,瞪他一眼,“说什么呢,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也娶妻了啊。”
傅壬章没再说,却是掰着他下巴让他看向自己,“那郑钟扬呢,还有杨镇?”
这都几百辈子的事了,提他们有意思吗?
呃,朱珏有点心虚,拉着衣领让他矮一点,唇贴着他的,撒娇道,“年少轻狂,呵呵,无知,无知…”
傅壬章堵住他嘴,待轻吻的红肿了,才又说,“现在知道了?”
朱珏忙点头,红润如樱桃色的嘴巴开合,“知道,知道,傅壬章。”
又是一阵的温存,朱珏弯着腿,捏他的腹肌,“我困了,给我念个书吧。”
傅壬章从匣子里拿了干净的白巾给他清理干净,摇摇晃晃的给他念起诗经。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番外完结 【更多精彩好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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