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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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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珏被他说的不好意思,慢慢的挪了下地方,不甘心的哼一声,两人回了训练场地。
书院中午有专门的厨师做膳食,营养搭配有荤有素的,杨镇先领着他去药房涂了点治摔打的药,这才去膳房,因着许多学子都吃过了,周武站在前头等着他俩,赶忙进去开了几个小灶,三个人吃起来。
朱珏还是不喜欢吃荤的,端着米饭只夹莴笋片吃,杨镇看他好几眼,“这有排骨,你吃点。”
周武赶紧把排骨推过去,他们几个都跟着杨镇混,算是本家的弟弟,听话且稳重,随后挑着远处的红烧肉吃,边说,“嗯,这个排骨味道挺好的,小伯爷尝尝。”
朱珏筷子依旧不拐弯,把莴笋往自己旁边一拉,排骨推回去,“我吃素,你喜欢就多吃。”
周武难得的情商高一点,脱口而出,“你都这么瘦了,还吃素?别是一阵大风来,都能把你给刮跑喽。”
朱珏觉得这个画面太美,抬手摸了摸下巴,杏核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没事,我弄个绳系杨镇腰带上,保准跑不了太远。”
杨镇撂下筷子,颇为无奈的点点头,“行,我个头大,在前面挡着就是,吃好了咱就回去歇会儿吧,下午还有一堂。”
朱珏丢了太多的课,没法子,只能利用中午午睡的功夫往回补,有时候杨镇陪着,有时候就他自己一个人,如此几天过去,也算安静祥和。
只不过,铁卷没有找到,工部已经把豫恩伯府扒的连柴伯回去了都不认识哪是哪,完全迷失方向,索性,明年就要春闱,他得抓紧时间考出来个名次。
傅壬章这几天沉迷于木匠活儿,原本是招几个木匠来府上做些个精巧的机关的,为的是用在某颗小红豆身上的,可是后来,他慢慢的挖掘出来点乐趣,刀在木头上雕刻画画,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再上漆晕色,感觉很有成就感,磨了三天两夜,配着琉璃做出来个灯笼,外头是龙腾虎跃的模样,里头有个小型的亭台楼阁,中间做的防火的腊漆,拢着一小簇火苗,熠熠生辉的模样,非常的像朱珏,忍不住的想他了,也不管啥时候,就拎着过去。
傍晚朱珏跟着杨镇他们出去看戏,周武今个儿定亲,他家里本想春闱过后考个进士再说,也更荣耀,可女方家里的老人病重,又互相熟识,所以才急促的操办了,朱珏吃席不行,与人又不认识,杨镇索性领着他们几个去外头馆子里看戏,要个雅间,杨镇先挑一出哪吒闹海,把烫金的单子挨个传下去,最后才到朱珏这,他坐着靠窗,翻开看看,戏名竟没有一个认识的,略微尴尬的又翻了一遍,呃,他以前没那个闲情逸致的看戏,自从遇见傅壬章,是啥恶习都养成了,他后来就酷爱听戏,每日醒了就央着傅壬章摆上戏台子,有时候兴致起了还亲自扮上给他唱一出,这阵子好像想起傅壬章的次数变少了,见面也少了,这样挺好,这辈子再没什么瓜葛最好,就怕他在背地里捅咕着什么幺蛾子。
“我点个,霸王虞姬。”
清脆的声音落下,朱珏倒是认认真真的看戏,其他几个人互相聊天,周武问杨镇,“大哥还没定下吗,听说已经相看过了?”
杨镇大刀阔斧的坐着,手里端着浓茶呷一口,浓眉大眼,唇薄且浅,眸黑鼻挺,恩德侯家的世子,自然气度不凡。
“嗯,母亲只说问我的意见,我是不急,必然要稳定之后,再行定亲。”
几个人沉思他说的话,现今的圣上心思全在后宫中,处事并不公允,他们祖父一辈的随着打下这天下,如今稳当了,却想削去他们的势头,连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做官都需要参与大考,说的好听,给天下寒门子弟多些机会,实质上,还是在剥夺众诸侯的势力,罢了,谁让当年是姓傅的登上了宝座,多说无益。
“那,文武,怎么选?”
问的是另外一位,名叫江华,是善威侯家的二子,他们如今都是互相依靠着,家中女眷又连的亲戚,所以什么事都互相商量。
杨镇沉吟少许,初步定下,“那日我与父亲商谈过,我和方鉴从文,你和周武去武,各自擅长。”
周武皱眉,仰头奇怪的问他,“大哥骑射功夫更好,为何选文?”
杨镇看了眼认认真真看戏的朱珏,抿唇选择打岔过去,“咱们出来看戏的,都聊什么今后啊…”
几人对个眼神,隔墙有耳,古往今来,皇帝更重视文人内阁的一张嘴,却忽略掉武将身体上的老年伤疤,他们若继承爵位,一旦有战乱,圣上必定会首先派遣他们,杨镇看着戏,脑子里却蜂蛹般的涌进和父亲说过的话。
朱珏是一句话也没听他们说的,连耳朵都没搭过去,这几个戏他真没听过,以往傅壬章让他听的也许都是经过筛选的,这些民间的,可能不让他听?再者,这里头多是扮男女,为什么他以前听的都是男子与男子呢,真是,傅壬章喜欢什么就给他听什么,任性的厉害。
几个人出来,各自做马车回府,已经夜深,柴伯等在大门口,扶着朱珏下车,“下回不用出来等我,我还能走丢了不成?”
柴伯岁数大了,腰板都不直溜了,还是少干活,多修养,想着,应该找个小厮伺候了。
“老奴不怕您走丢,就怕您不吃饭,厨房里酿的桂花素丸子,您待会儿多少吃几个。”
朱珏也是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怕他不吃饭,实际上,他晚上真的没吃几口,外头的东西看着就油腻的慌,想着桂花,难得咽了下口水,他就喜欢桂花的东西。
“行,端我屋里来。”
顺着小径往里去,柴伯一拍脑门,赶紧说,“傍晚的时候,九皇子就来了,老奴说您还没从书院回来,但,殿下好像派人去寻你没寻到,脸色极其不好,您,进去的时候解释解释。”
傅壬章,他怎么来了,这是又想起来他这个玩物了?
虽是这么想,还是将步子迈大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傅壬章:看,小红豆还是在乎我的。
朱珏傲椒:我是怕深秋寒夜的冷。
☆、灯笼
傅壬章兴致冲冲的过来寻人竟没寻到,心思瞬间就暗沉下来,他竟不知道,小红豆的花样如此多,不老实在府里等着他过来,出去乱跑什么,想想就觉得他这事做的不对,柴伯奉上来参茶和桂花糕,他瞅了瞅,把手里的灯笼好生的挂在书案前,伸手捏一块慢吞吞的嚼了,这玩意儿也太干了,喝掉一大口茶,抻头问门口守着的老头,“回来没?”
柴伯躬身答,“没有。”
傅壬章一摔茶碗,神色不悦。
“老奴去门口瞧瞧去,估计快了,快了。”
这位九殿下,可是脾性暴躁的很,惹不得惹不得。
不大会儿,外头一连串的脚步声,朱珏先行入内,脱去披风,转身往里头去,甫一拐过屏风,就见着书案上挂着的那个灯笼,久远的记忆回笼,初初的是有这么个灯笼,傅壬章费了三天两夜不睡觉给他亲手做出来的,可是他,他不知道啊,他还想着逃离这个男人呢,所以,自然是都摔坏了,也惹得男人化身禽兽,硬生生的差点掰折了他的腰。
傅壬章在后面慵懒的眯着眼,盯着男子摇摆的腰形,若是在床上,该何等的销魂。
“送你的,喜欢吗?”
朱珏走近,里头拢着一小烛灯火,它亮起,才能照亮里头精致的亭台楼阁,外边是八面的琉璃窗户,傅壬章是得花费多大的功夫才做出来的,上辈子面对着他不屑的神情,必然是心中难受极了,不知不觉的伸手摸了摸,点头回答,“喜欢。”
突然,朱珏想起来好像他的手还划了个道,回身看向他,细碎的袍尾刚巧扫过他的腿,傅壬章一把将人捞住举旁边的桌几上,舔了下唇,干燥的问,“你上次说的要检查,现在就来。”
食指捏着一块桂花糕,邪魅一笑,“今日没有葡萄,就用这个吧。”
朱珏却把注意力都放在他手掌中央的白色绷带上,没说话,任由他仰头贴近,叼着块哺过来,桂花糕太大,在他嘴里融化掉一块,剩下的傅壬章又舔回自己嘴里吃了半块,剩下最后的一点残渣又顶了回来,来回间唇舌交缠,濡湿颤抖。
许久才喘息着放开他,傅壬章觉得浑身都着了火,急需要用眼前的白净的人儿来灭灭,手指掐着他腰使人更贴近自己,丹凤眼中欲望叠起,如火如荼,盯着他通红水润的唇瓣语气沙哑性感,“你吃过的桂花糕,真甜。”
自重生以来,两个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亲吻,这种颤粟感太强烈,朱珏一直以为自己排斥傅壬章,但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击,男人唇贴上来的那个瞬间,他就沉迷不已,久违的爱恋侵袭着他,但,一想到,他日后仍然会扔掉自己,立刻又凉下心来,纠结着,也徘徊着。
“傅壬章。”
朱珏推了推他胸口,叫他的名字。
从小到大,没人叫过他的名字,多是九皇子,九殿下,或是父皇的章儿,或是母妃的没名字,第一次被别人这么叫,顿时心里涌出来一股极度的满足感,像是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东西,却没有人发现一样的遗憾,但是,随着他退后的动作,又明白了。
“还是不愿意?”
哪个在宫廷中混迹过的不会看颜色,傅壬章也退后,半倚着靠背,边把双腿微微分开,以图下面能舒坦点。
朱珏下了桌角,站直了身体正视着他,“殿下,是不是只把我当成个玩物,想要则要,想扔便扔。”
灯火下男子浑身清冷,片刻之前的那一点点旖旎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是他强迫了他。
傅壬章舔了下后槽牙,控制不住的暴戾,眼眶通红,话语也薄情,“我若是想硬上,早就捆了你扒去裤子吊着玩了,你以为,我还会任由你在这梗着脖子跟我叫嚣吗?”
朱珏感觉自己垂在身侧的手都被气的颤抖起来,你看,混蛋还是混蛋,狗改不了吃屎,对于他来讲,什么爱啊,什么情啊,全他妈的是放屁,只有下面那个根子舒坦才是最主要的,逮着个人就能进去出溜出溜,然后再说玩够了,你滚吧。
努力平息下来自己的怒气,感觉头顶眩晕,眼前一片漆黑,深吸两口气,咬着牙说,“既然如此,殿下还是去找别人玩,估计这京城里愿意被你吊着上的男人很多,不缺我这一个叫嚣不听话的。”
傅壬章真是恨不得把人真捆了去,这个豫恩伯不但迂腐,还愚笨,他还要怎么说,他都放下身段又送礼物又说甜蜜话了,怎的就是心硬如石呢,真是气死本宫了,怕再呆下去会发疯,起身离开。
朱珏等着人走远了,还是没动,站着看那个亮着的灯笼,许久,手伸过去想摔了,闭上眼缓了缓,还是收回来,双手攥拳,一脸疲惫的抵在桌角上。
凌晨,那盏灯笼灭了,里头的模样看不出来,只能瞧见外头龙腾虎跃的样子,倒也雕刻的逼真,朱珏站在桌前看了好久了,柴伯不知道具体过程,悄悄的说,“听说,昨夜九殿下回去就发火了,把屋子里的所有器具都砸了个遍,半夜时只身出城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朱珏心底里冷哼一声,自然是有地方去的,指不定楼抱着哪个野男人欢畅呢,照上辈子那股势头,一日五六次也是常有,这辈子怎么可能守身如玉,心里头堵的慌,索性早饭也不吃,直接去书院。
最近几天寒潮来袭,早起就飘了轻雪,往山上的路有些湿滑,朱珏斜躺着小寐,梦里皆是上辈子的惨烈,同样的宫殿中,四周的窗户都被钉上,关的严严实实,就怕他跑掉,九皇子有好几日没来了,朱珏抱着腿坐榻上盯着那个蜡烛看,他在数自己被关了几天,默默的从头查到尾巴,再查回来,已经半个月了,也不知道柴伯有没有找他,叹口气,他也没有别的长辈,姜樊算是个朋友,也不会帮自己,那么,他该怎么办呢,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想着,从阴影处冒出来个影子,身形颀长,一席品红色的长袍,见着他乖巧,难得的蹲下给他晃了晃手里的灯笼,“送给你,喜欢吗?”
朱珏连看都没看,伸手接过来直接摔到远处,灯笼在空中划出个弧度,咣当一声琉璃碎了,里头的火苗窜出来,把那扇木质的窗户从左开始绕着圈的全烧着,火势越来越旺,傅壬章没回头,却能听见噼里啪啦的响声,抓住他的手,质问道,“为何不喜欢?”
他知道朱珏不喜欢跟他做那种事,可是他喜欢他啊,喜欢的快要上天那种,上次他就不屈服,弄的伤口再次撕裂,这次他本想着亲自做个什么东西讨讨他欢心,为何,不喜欢?
朱珏眉眼坚定冷凝的瞅着他,“与旁的无关,只要是你拿的,我都不喜欢,我都看着不顺眼,我都觉得丑陋无比…”
最后的几句带着嘶喊,我不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与别的无关。
傅壬章眼眶通红,熬夜熬的心血都快干了,愤然站起掐着他腰,另一只手掰着他下巴,映照在火光中的面容狠辣决然,“你不喜欢?不喜欢也得给我脱了裤子让我上,我上的爽就行,还管你喜不喜欢?”
“你无耻…”
男人冲着他唇边咬下去,牙齿撕扯着他唇瓣往外拉,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表情,朱珏因为疼痛,很快就盈满了泪,水汪汪的倔强,傅壬章又舍不得,松开他唇,上边已经出了血,就那么按着他,慢腾腾的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直至舔的干净了,才把人翻过来,扯了裤子,让他趴伏着,蛮狠而入。
疼痛难忍,朱珏睁开眼坐起身来,感觉浑身都疼,额头上一层汗珠子,都怪那个死男人,上辈子的刚开始,真的很不美好。
下车的时候,正好周武过来,瞧见他脸色苍白,下意识的问,“小伯爷莫不是又病了?这几日天寒地冻,还是多穿些。”
以前是朱珏比较清冷,见着人都不打招呼,自经历了九皇子的事,倒待人热情了些,收敛了情绪,朝着他笑笑,“没事,我们上去吧,今天什么课啊?”
周武是个心粗的,顺着他话说起最近的课业来。
再说傅壬章,半夜开城门出去,一路骑马到了皇家御院,正巧大皇子昨日领着群人出来吃酒宿下,这会儿大半夜的也被折腾起来,一见是他,拉着去了殿中,让人备酒备菜,“九弟,你是怎么着了?”
傅壬章对这个大哥是有感情的,母妃自小就不待见他,父皇倒对他好,却要经常忙碌,只有这个大哥能陪他玩耍,所以,长大了,也有情意,很自然的哭丧着个脸说,“臣弟喜欢上了个男子,可是他不愿意跟我亲近。”
哦?大皇子傅子宴听罢挑了下眉毛,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有何难,大哥教你,来,坐下。”
举杯碰了下,傅壬章一口闷掉,辛辣的烈酒顺着口腔一路滑下去,烧热了整个身子。
“去,喊个干净的男婢过来。”
傅子宴起身又给他倒一杯,同时解释道,“这酒,才是个助兴的好东西,一会儿,你尽管看着,嗯?”
傅壬章又喝一杯,仍旧气息不平,他被朱珏气的肝火上涌,难受的很。
外头很快进来一个,身形娇小,约莫也就十三四的模样,傅壬章想起来御医说过的话,心头一凛。
“过来,挨着我坐。”
傅子宴冲着他招手,看着人几步走近,忽而一把揽过去偎在怀中,“叫什么?”
“回大殿下,婢唤南楼。”
傅壬章自顾自的饮酒,边看着他俩。
傅子宴点点他鼻子尖,温声笑语,“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来,喝一口尝尝味道。”
名字叫南楼的男婢就着傅子宴的手喝了半杯,就呛的咳嗽出声,瞬间想跪地求饶,就被男人搂着贴上来轻轻的啄了个唇角,“用不着请罪,这酒太烈,来人,换个温润的果子酒吧。”
边说着,边抬头跟傅壬章聊天,“十弟去世,我看父皇甚为心痛,你也不进宫就多陪陪,整日里都在府中忙什么?”
傅壬章看着傅子宴一直给怀里的男婢灌酒,心里头合计,要不,请小红豆喝点酒,主要是,他不喝啊,难不成,硬灌?
“没忙什么。”
南楼喝的有点多,尤其是那口烈酒的后劲太大,脸蛋通红的摇摇晃晃,傅子宴瞧着小家伙有意思,难得的竟真有了喜欢的意思,扒拉着他衣领子,慢慢伸出来舌头舔舐着,“南楼,喊我的名字,我允许你,喊我的名字,傅子宴,跟着你念…”
身下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轻声跟着念,“傅子宴,唔…”
傅子宴已经娶了夫人,甚至儿子都有了,对待房事向来克制,头回对着个男孩情不自禁,兀自抱起来,对着傅壬章摇摇头,“你看,我还说教你,自己先忍不住,我先回房,你自己随意吧。”
说罢,也管不得他,亲着怀里的小宝贝走了,傅壬章自嘲般的笑笑,要是小红豆能这么好被搞定就成了,他还出来借什么酒,消什么愁…
作者有话要说: 傅壬章:你咋那么难搞?
朱珏瞪他:与旁的无关,就是不想让你干。
☆、晕厥
雪花纷飞,屋檐上一层的白皑色,柴伯缩着肩膀进屋,先除去身上的雪,后才拐过屏风,手里的食盒掀开,里头一碗汤药,朱珏又病了,上次的风寒可能就没好利索,这回更加严重,那头相熟的大夫可算来了,开的大补的药材,连着顿喝着,可算不烧了。
“爷,喝药了。”
朱珏对着阳光看书呢,听见声音抬头,一副面容更是俊美不凡,皮肤白皙的都能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嗯。”
柴伯还是觉得他又瘦了,嘀咕着,“老奴给您炖点鸡汤补补吧,这么不吃荤腥的,身体哪受的住。”
朱珏一口气都喝光,呲下嘴,随手抓了块饴糖含着,含糊不清的说,“不想喝。”
柴伯也是无奈,叹口气,不打扰主子温书。
刚出门,旁边月亮门穿过来个小厮,一见他手里的东西,柴伯就了然,讪笑着问,“这次,又是个什么?”
小厮腼腆一笑,“装蝈蝈的笼子,十个呢。”
“好,你回去说,小伯爷收着了。”
转身拎着又进屋里,“九殿下才刚让人送来的蝈蝈笼子,这时候,让哪儿去逮蝈蝈啊,真是。”
朱珏抬头,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眸色一暗,垂头继续读书,柴伯自己嘟囔嘟囔,还是整整齐齐的放多宝阁上,“这可好,人家府上多宝阁里都是些精贵的什么瓷瓶之类的,咱家可好,全是木头做的东西,这九殿下是要去当木匠吗?”
抬眼望去,整个多宝阁里全是傅壬章做的东西,大到木马,小到器皿,也不知道他哪儿那么多的闲情逸致。
反正,自从那日后,傅壬章就再没来过,只是日日的送东西,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发买,算了,他还是专心备考吧。
傅壬章这几日倒是平静,整日里猫木匠房里拿着刻刀雕啊画的,这会儿正专心致志的刨木头呢,准备做个能摇晃的躺椅,工程量巨大,外头总管大人看着一块块搬过来的檀香木,心里头直打怵,贵妃可传下来话,要过府来个新太傅单独教导他家主子,这一来,发现九皇子成日呆在木匠房里,成何体统喂,他急也没用,劝不出来。
这日,傅子宴来了,总管大人一瞧,顿时是看见救星的那种眼神,巴结着请过去,“大殿下快劝劝我家主子,这成日里着了魔一般。”
不想当皇子,反而想当木匠,真是他的好九弟。
“啰嗦,前边带路。”
总管大人一僵,神色如常的领人过去。
门开,里头透进去寒气,傅子宴一眼就看见中央坐着的那个人,他的九弟依旧是潇洒的,红衣红裳,可能是嫌碍事,底下的袍子角让他两两的系上,露出来一截白色的亵裤,长发用支钗子挽上,手里执着画笔正提墨呢。
“我原想,你得灰头土脸的,没想到,仍然是皇子风范啊,九弟,我领着太傅来了,你出来见见?”
太什么傅,傅壬章连头都没抬,问他,“你问问他,会木匠活儿吗?不会就滚。”
这脾性,都是宠溺出来的,傅子宴眼底闪过精光,九弟这么专心的玩物丧志可不好,要玩也得玩点新鲜的男人什么之类的,对着一堆木头,有个什么兴致。
摆手让其他人都出去,他慢慢靠近坐一旁的圈椅里,手指摩挲着扶手,百无聊赖的讲,“我又给你拿些话本,还有几盒西域的迷香,给人睡觉的时候点上,就像是做梦一般,飘飘欲仙的,非常爽利,上回给南楼点了一小块儿,就任由我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整夜,早起醒了还完全不记得,可是有效用的很,我特意给你留两盒,别点太多,要不容易头疼。”
说了会,傅子宴见他没反应,心底里涌出些不耐烦,“你看你,我说半天,你也不理我。对了,我有个人在你这儿,直接领走了啊,你快继续画吧。”
等着门关上了,傅壬章也没抬起头,满心满眼里都是手下的活技,御医那本行房的书他已经吃透,只差实战经验了,其中有个最为省力的姿势就是巨龙盘椅,做进攻的人更加迅猛,而承受的人也颇为敞开,对两人都是最佳的不损害身体的姿势,傅壬章是个做事非常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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