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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靠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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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仍穿着湿衣,燕重锦问道:“何不脱了衣裳烤烤?”
    “不用了,离火近些就行。”且不说在男人面前脱了衣服是否自在,就凭自己身上的痕迹,梁焓可不认为燕重锦能用蚊子包糊弄过去。
    “陛下不歇息一下么?”
    “嗯,是准备眯会儿,他们怎么也得天亮才能搜到这里。”梁焓打了个呵欠,见对方要给自己腾地方,忙摆手道,“你别挪动,躺那儿便好,朕在柴堆靠一宿就是。”
    燕重锦凝望着一丈之外,那张映着熠熠火光的侧颜,心头泛起一丝失落。
    他明白对方在避讳什么,可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埋葬过去,拉开距离。从此君是君臣是臣,只可远观不可亵渎。他们再不会越雷池一步,再不会犯荒唐的错误,甚至。。。。。。再也不会有任何朝堂之外的交集。
    想想都觉得难捱。
    原来最远的距离并非遥不可及的天边,而是无法碰触的咫尺。而这道隔阂恰恰是他亲手所划。后悔无用,也不容后悔。
    梁焓歪着头,已经靠着柴禾睡着了。
    燕重锦深深一叹,望了一会儿,也合了眼。
    山风渐息,长夜无声。静寂的棚中只听得噼啪作响的燃炭声,火焰的影子在屋壁上摇曳晃荡,幻然如梦。
    睡到半夜,梁焓感觉有人在碰自己的肩膀。一睁眼,愕然发现熊熊大火已经烧到了跟前,四周全是浓重的黑烟,呛得他刚张开嘴就咳了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睡觉时把火盆踢翻了?燕重锦不会被烧死了吧!
    “燕重锦?燕重锦?!”
    “末将在!陛下,你在哪里?”
    “咳咳,朕在这儿。”
    黑暗里有人跑过来,拼命地往外拖着自己。梁焓也紧紧抓住对方的手,磕磕绊绊地向前逃去。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脆响,前面的人影当即转身将自己扑倒。
    一根烧断的梁木咣当一声砸在面前,梁焓吓了一呆,脚下忽然悬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陛下,得罪了。”
    燕重锦抱着他拧身一冲,猛地用背撞开窗户,双双冲到外面,跌在了地上。
    梁焓被摔得屁股生疼,揉着臀从对方怀里爬起来。望了望四周的建筑,发现正在着火的居然是穹阊殿!
    再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那张脸虽然染着几道黑灰,五官轮廓却熟悉得叫他心胆具颤。
    “怎么是你?!”
    他大喊一声,猛地惊醒过来。
    眨了眨眼,发现自己仍在木棚里。炕边的火盆已经熄灭,黎明的微光从棚顶的缝隙洒落进来,外面响起了叽叽喳喳的鸟鸣。深深一嗅,鼻腔里都是清晨芳凉的气息。
    原来是梦。
    梁焓擦了把薄汗,活动一番僵硬的身体,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燕重锦还趴在炕上,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睡得很沉。朝向外侧的脸依然惨不忍睹,和梦中之人差出了以光年为单位的距离。
    自己当真魔怔了。。。。。。梁焓心里叹了口气,伸手覆在他额上,想试探一下温度。
    哪知刚一碰触,对方的脸就如同返潮起脆的墙皮,扑簌簌地像雪崩一样脱落了。
    察觉到动静,燕重锦也苏醒过来。一睁眼便见梁焓表情呆滞,手里执着一块自己的脸皮。
    两人四目相对,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骇。

  ☆、第44章 41。40。39

明媚的晨光自枝桠间的空隙倾洒而下,映得树边的湖面清波粼粼、水光潋滟。
    微风拂过低垂的柳条; 一片细叶无声地飘落在水上; 漾起一圈清浅的涟漪。
    “哗。”拴着长绳的木桶掉进湖中,像不倒翁一样摇头晃脑地摆动着。
    一袭灰白僧衣的小尼姑指着不远处的水面; 扯着身边人的大袖问道:“师父,那是什么?”
    老尼姑眯起老眼; 望着那团浮沉不定的碧影,答道:“瞧着像是水藻。。。。。。”
    待对方漂得近了; 被波浪冲至岸头; 两人才看出那是一个穿着暗青裙子的女人。
    “阿弥陀佛,这是哪家的姑娘想不开了?”老尼姑将湿漉漉的人捞起来; 拨开披散的头发; 一看到那张脸; 她不禁骇得惊叫一声。
    “我的阿弥陀啊; 这是何方妖怪?!”
    橐橐的马蹄声回荡在空际,一行人在河谷里匆匆掠过; 迎上了自下游而来的几骑。
    “公子,小的们一直搜索到河口,只发现了这个。”葵安从马上递过来一支青黄色的竹杖。
    手中接过沾染着水汽的细瘦杖子,澹台烨整个人如坠冰窖; 心底凉透。
    为何要一个人面对?为何要抛下我跳崖?是皇帝逼你还是早有自绝的打算?
    阿笙。。。。。。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还狠。
    可惜,我偏不如你的意!
    “继续找。”
    葵安见他眼中布满血丝,劝道:“公子,现在山下已被封锁; 四处都是官兵,我等很可能与他们撞上。。。。。。”
    “撞上又如何?”澹台烨面色坚冷如冰,“这条河支流岔口多,但最终都会汇入凌寒湖。去湖口寻一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粑粑。。。粑粑。。。。。。”不远处的河道旁,隐隐约约的喊声随风飘了过来。
    接到池寒的传信,燕不离和池月连夜赶到凌寒山,和楚清带的禁军一直寻到天亮。
    众兵将接到的命令皆是搜寻逆贼梁笙和燕统领,梁焓坠崖的消息被严令封锁。但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失踪的消息最多保密几天,如果始终寻不到,就要做最坏的打算。秋荻甚至在宫中做好了新君即位的准备。
    “重锦!”
    “粑粑!儿子你在哪儿?”燕不离一双剑眉绞出了深痕,鬓角的白发似乎在一夜之间添了许多。他手里攥着捞上来的鬼脸银面具,焦虑地问向池月:“池老魔,你说儿子会不会。。。。。。”
    “别瞎想,这么久都没找到人,八成还活着。即便真发生了什么不测,也是合该有这一劫,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池月心中也急,但面色还算镇定,眼里甚至隐含着几分怒气,“况且那小子是自己往下跳的。哼,就为了一个小皇帝。。。。。。我看他根本是没脑子!”
    一见对方攥起了拳头,燕不离声音发颤:“你又想干嘛?我警告你啊,若是找着儿子,你别想打他!”
    池月冷哼一声:“我要扁那棵豆芽。”
    燕不离更急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就算素半年老子也认。这俩小子我必须教训一个,你自己选!”
    妈的,出息了啊,不愧是快六十的老色狼了。
    “一个亲子一个天子,你让我怎么选?”燕不离纠结地打了番小算盘,妥协道,“皇上和咱儿子不一样,毕竟是九五至尊,颜面最重!”
    池月挑眉:“所以呢?”
    “所以动手时记得不要打脸。”
    “。。。。。。”
    “哥。。。哥!”池寒沿着河畔不断呼喊,声音已近嘶哑,心中却愈发沉了下去。
    几十丈高的山崖,河水又这么湍急,就算是神仙,掉下来也小命难保。几拨人马已经寻了半宿,仍是一无所获。如果再找不到。。。。。。他回头偷偷瞅了眼后面的两位长辈,总觉得自己要倒大霉。。。。。。
    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他一低头,发现鹅卵石间夹着一块墨绿粗糙的树皮,在杂草丛中很不起眼。
    将树皮拾起来,看到上面染着褐色的血迹,池寒立即高声喊道:“婶儿!”
    燕不离一个踉跄,险些栽进河里,尴尬地吼道:“你这孩子就不能换个称呼吗?!”
    “燕、燕叔。。。。。。”池寒跑过来,将树皮递给他,“我从滩头捡到的,这是他们套在身上的伪装。看样子,至少有一个人上岸了。”
    看了眼树皮上的血,燕不离心头登然一紧:“受伤了肯定走不远,咱们分头找,在附近搜搜!”
    一里外,小山后,木棚里的二人还在僵持地对峙着。
    燕重锦的人皮面具一不能泡水,二不能火烤,他却一不留神在昨晚做了全套。所以用手轻轻一摸,整张假面就完全剥离下来,露出了掩藏多年的本来面目。
    梁焓站在炕边,直勾勾地盯着这张刻骨铭心的脸,仿佛被点了穴一样,连眼珠都不带动弹的。
    原来是你。。。。。。
    可怎么会是你?怎么能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在心里大声咆哮着,却唇齿打颤、口舌僵硬,千言万语皆梗在喉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燕重锦心知瞒不住了,干脆承认道:“陛下,臣有罪。”
    梁焓艰难地开口:“何罪?”
    “欺君之罪。”
    “还有呢?”
    “。。。。。。骑君之罪。”
    “啪!”一个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扇得耳朵里嗡嗡作响。
    梁焓面色冰冷,眼中弥漫起森寒凛冽的风雪。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口腔里腥咸一片。
    他将抽中对方的手藏在袖中,掌心火辣辣地疼。臂上的伤口已经开裂,痛得止不住地颤抖。剧烈起伏的胸腔中,燃着几乎将自己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
    “燕重锦,耍人好玩么?”
    听到这种冷静至极的声音,燕重锦心头一坠。
    他太了解对方,自然清楚这样的口气意味着什么。梁焓只有面对将死之人才会这么“心平气和”。
    想爬起来跪下,但身体实在吃力,只能半撑着手臂伏在炕沿,低着头道:“臣罪该万死,不敢求饶。但我从来没存过戏弄陛下的心思,大婚那夜只是凑巧。。。。。。”
    “那前夜也是凑巧?”梁焓怒极反笑,“如果不是朕认真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么巧下去?”
    “臣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梁焓指着他的鼻尖,彻底爆发了,“姓燕的,朕和你什么仇什么怨,要用一张假脸恶心我十年?!我哪里对不起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睡老子!还他妈睡完就跑,第二天再婊子进庵堂,摇身一变成了人模狗样满口道义的朝臣,你虚不虚伪?混不混账!”
    “是,我虚伪,我混账,我也知道那是错的!所以才想再也不见,永远戴着面具,从你生活里彻底消失。”燕重锦俯首请罪道,“燕重锦罪无可恕,陛下杀了我吧。只是此事与旁人无关,求陛下网开一面,不要迁怒臣的家人。”
    “朕是蠢,否则也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可朕还没蠢到任你糊弄的地步。”梁焓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伪装十年,家里的人会不知道?”
    燕重锦绝望地合了眼:“当年事出有因,但家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原本也是阻止我易容的。是我一意孤行,才变成今日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
    “事出何因?需要你顶着那么一张丑脸入宫伴读?”
    “陛下还记不记得。。。。。。十年前的那次溺水?”燕重锦咬着唇道,“臣当时也在凌寒山。”
    梁焓心中一跳,眯起明眸,仔细地打量起对方。
    虽然这人的容颜被时光雕刻得棱角分明,褪去了幼年的稚气,眉眼间仍残留着往昔的神韵。细观之下,终于和某张漂亮又可恨的脸重合到一起。。。。。。
    “朕了个靠,你就是那个见死不救还幸灾乐祸的臭小子?!”
    “是。”
    “啪!”燕重锦的左右脸终于肿得均匀了。
    这巴掌是替死去的太子打的。
    梁焓吐出一口恶气,总算明白这小子为何要遮掩真容入宫伴读了。如果不这么做,只怕对方十年前就没命了。然而心中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见死不救?我和你有仇吗?”
    有,而且是无法释怀的隔世仇。但燕重锦清楚,死后重生这样荒诞的经历就算说了对方也不信,是以给了个含糊的理由。
    “臣幼时性格顽劣,时常作弄于人,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玩大了,玩到太子头上了是吧!好,就算你是怕被追究所以改头换面,为什么不能选个正常点的脸?你是不是故意恶心朕?”
    恭喜你答对了。当然这话燕重锦是不敢说的,只好胡诌道:“当年时间紧迫,就随便找了一张。。。。。。”
    梁焓心疼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么多年,没瞎也算走运了。
    他固然脾气强硬,但也并非不讲道理的昏君。
    哪个男孩小时候没玩脱过?自己还偷看过女澡堂,干过不少落井下石的恶作剧,当然最后也被老爹教做人了。在知晓对方的欺君另有苦衷后,梁焓肚子里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口吻也温和了下来。
    “那。。。大婚之夜,你扮成女人是想做什么?”
    燕重锦这才有机会解释那晚的窘迫,解释完自然还是一轮请罪。
    面对这种道歉,梁焓不可能大方地来一句没关系。但真要细究起来,是他先精虫上脑撩了对方,两人又喝多了,说到底都是男人的酒后乱性,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人欺君在先,骑君在后,罪大当诛。可如果真因害怕担责才想方设法地遮掩身份,燕重锦完全可以在第一夜后就和他后会无期,为何前夜又出现在御书房里?
    其实燕重锦也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会失控。一听皇上中了春药就脑子发懵,再听梁焓要临幸宫女就没了理智。
    他无法想象对方和女人在床上欢爱,接受不了那具被自己占据过的身体碰触别人。可这样的想法比欺君罔上还要大逆不道。一个男人,有什么资格独占君主?作为臣子,又有何权力干预皇帝的私生活?
    是以,他伏在炕上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说出口。
    见这人半晌不答话,梁焓眯起眼,忽然伸手勾起了对方的下巴。
    “燕重锦,你该不会喜欢上朕了吧?”
    潭眸中的瞳孔猛地一缩,燕重锦立即撇开头:“没有。”
    “不喜欢?那为何一宿一宿地那么卖力啊?”梁焓恶意地调侃道。
    燕重锦玉面一热,脸上红彤彤的五指山更加突显,吞吞吐吐地道:“食君俸禄,为君分忧。”
    日你大爷,你可真是多功能的良臣典范啊,都给老子分忧到床上去了!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梁焓磨了磨牙,窝着火扳过对方的脸,“说实话,你究竟有没有对朕动过心?”
    他知道,这话一说出来自己就没脸了,而且已经是第三次不要脸了。可既然是藏在心底的人,哪怕对方只有一丁点儿的喜欢,都叫两情相悦,都算对的缘分,那么过去的一切他都可以谅解。
    燕重锦眨了眨眼,睫毛微垂,声音很低却足够清晰:“臣不是断袖。”
    “陛下,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第一次是酒后乱性,第二次是想帮你解药,仅此而已。”
    梁焓向后退了一步,嗓音沙哑:“那你跟着朕跳下来,舍命相救是因为。。。。。。”
    “保护君主是皇城统领职责所在,请皇上不要多想。”
    呵,原来又是他自作多情了。梁焓自嘲地一笑,眼中的受伤一闪而过,脸上很快恢复了淡漠的表情。
    “既然如此,朕就公事公办了。”他声音沉静得可怕,“燕家欺君罔上,当抄府灭族。楚清身为内监统领,疏忽职守,放任臣子不轨,也一并惩办。”
    “陛下!”燕重锦终于慌了神,拽住对方的袖子恳求道,“千错万错是我一人的错,所有罪责臣一人承担!若杀头不足泄恨,千刀万剐亦可,但求陛下不要牵连无辜。。。。。。”
    梁焓甩袖扫脱他的手,冷言道:“燕重锦,别太看得起自己。你这颗脑袋几斤几两?担得起这么多罪名?就算将你凌迟处死,也不足以泄朕心头之恨!”
    燕重锦惶然地抬起头:“究竟怎样陛下才肯放过他们?”
    梁焓凑近他的脸,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让朕睡一次,你我两清如何?”
    燕重锦用脚趾头思考了一秒,断然拒绝。
    “啧,看来你全家老小的性命,还没你自己的节操重要啊。”
    “强扭的瓜不甜,陛下何必强人所难?臣又不是断袖。。。。。。”
    “我管你甜不甜,解渴就行!我管你是不是断袖,你把老子掰弯了还想自立牌坊不成!”梁焓暴怒地扼住他的脖子,“燕重锦,你可睡了朕两次,朕就要一回都不行?你这么抠门你爹知道吗!”
    燕重锦长眉拧成了麻花:“这种事。。。怎么能拿来交易!”
    “这世上只有谈不拢的筹码,没有不能做的交易。”梁焓望着他铁青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必要和对方商量。反正第一次这混蛋也是强了自己,大家一起当强奸犯才公平。
    眼看对方伸手去褪自己的裤子,燕重锦大惊失色,挣扎道:“不要,快住手!”
    无奈这流氓皇帝吃了秤砣铁了心,拨开他的手继续动作。
    燕重锦内外伤太重,根本无力反抗,只得请求道:“陛下,臣现在身体不适,改日行不行?”
    梁焓不理不睬,三两下就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当老子傻啊?不趁你个病老虎下手,等你好了干死朕吗?!
    他志得意满地笑了笑,正准备提枪上马报仇雪恨,脖领子忽然一紧,背后幽幽响起一个杀气森寒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豆芽菜,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
    ………………
    燕重锦不承认的原因后文有解。
    不许在评论里勾引作者君剧透→→

  ☆、第45章 41。40。39

眼看某人要倒霉,燕重锦急忙喊出了口:“爹; 别打!”
    凌厉的掌风在背后倏然一滞; 悬空的两脚终于落地。
    梁焓毛发悚立,一滴劫后余生的冷汗从额头坠了下来。这老魔头身上的戾气太具压迫感; 让他有种比堕崖还强烈的恐惧。
    池月放开手里的皇帝,沉着脸望向炕上的儿子; 一连串的数落从嘴里喷薄而出:“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没本事尽孝有本事跳崖了?你脑子是不是落你那傻爹肚子里了?为父教给你的江湖生存法则都忘了不成!”
    燕重锦明显被训惯了,十分自然地低下头认错:“没忘。”
    “背出来!”
    “第一自重自保; 第二莫管闲事; 第三。。。。。。不救废物。”
    梁焓:“。。。。。。”
    池月冷哼一声,丢下一句好生反省; 揪起豆芽菜走了出去。
    燕重锦非常担忧梁焓的人身安全; 他这个爹可什么都干得出来。趴在炕上反省了不到三秒; 费力地给自己套上裤子; 手脚并用地往下爬去。
    木棚外,池月和燕不离一左一右; 像门神一样伫立在门口,将梁焓盯得浑身发毛。
    池月的眼神自不必说,那双和燕重锦一样的潭眸里仿佛结了千年寒冰,随意一扫都带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燕不离望向自己的目光也明显少了敬意; 感觉就像。。。。。。自家养了多年的白菜让猪拱了。
    梁焓心有戚戚:讲道理,明明是朕被睡,为什么你们反而一副吃亏的表情?!
    其实那二人正在私下传音交流。
    燕不离:“你打他没?怎么瞅着小脸煞白煞白的?”
    “吓的。我倒想打,你那傻儿子不让。”
    “那是粑粑比你识大体顾大局。”
    池月哼了一声:“他是缺心眼; 只顾大局不顾小菊。你知不知道这棵豆芽想趁人之危上了咱儿子?”
    燕不离顿时有了弑君的冲动,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就这样粑粑还拦着你?那他之前会不会是骗我们?其实他才是下面的那个?”
    “就凭这颗豆芽?呵呵。”
    “别太自信,容我试探试探。”
    燕重锦叹息一声,表情沉重地对梁焓道:“皇上,犬子有伤在身,您还想强人所难,这不大合适吧?”
    面对两个虎视眈眈的武林高手,梁焓慌忙解释:“燕盟主不要误会,朕没有。。。。。。”
    池月在一旁悠然地修着指甲,淡淡插了句嘴:“裤子都脱了。”
    虽说是犯罪未遂,但毕竟被人家亲爹抓了现行,梁焓不得不乖乖闭嘴。
    燕不离道:“重锦没什么出息,却也是草民唯一的儿子。这件事还希望皇上能给个说法,燕家的少主,不能白白做了男宠。”
    “说法?男宠?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梁焓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还有没有天理了?他才是被上的那个好吗?!
    “误会?”燕不离剑眉一挑,“难道陛下。。。。。。”
    见对方眼神诡异,梁焓也反应了过来。
    对啊,老子是皇帝,没道理和男人睡还要当下面的那个!为了梁家的颜面和皇室的尊严,这锅就是黑成碳自己也得背起来。。。。。。
    “咳咳,那个,朕也是一时醉酒。。。。。。”他交代了一番两人的奸情,只不过将自己和燕重锦的位置掉了个个儿,变成了他临幸对方。
    燕不离和池月对视了一眼,严肃地道:“如此说来,您是不是该就此事负责?”
    “朕无意推脱。”
    “是不是该向我儿子道歉?”
    “凭什。。。?”一瞅对面俩爹的眼神,梁焓暗暗咬牙,“好、好。。。。。。朕道歉。”
    燕重锦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刚扒开柴扉,抬眼就看见皇帝陛下一个深躬鞠过来。
    “燕爱卿,朕酒后孟浪、行事狂悖,往日里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燕重锦:“哈?!”= =
    梁焓平安回宫,所有人皆松了口气。
    东瀛使团却半口气都不让他歇息,抬着一众被打伤的武士在安午门外静坐抗议。
    小野三郎明言要就礼部尚书大闹驿馆的事讨个公道。
    梁焓知道,梁睿失踪之事,这帮小鬼子的确受了无妄之灾。
    燕重锦虽说是奉旨行事,却也没必要把对方的人殴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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