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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靠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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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纯洁无知的良家少年,这一眼就惊得他张大了嘴,一张俊脸瞬间烧得通红。
正偷窥得脸红心跳,浑身发热,背后冷不丁响起某女阴测测的冷笑:
“池侯爷,您又瞧什么呢?!”
舱中二人齐齐吓了一跳,澹台烨像弓箭一样精准地射了,把梁笙呛得咳了起来。
“阿笙,我没想那个。。。。。。你不要误会!都怪他们。。。。。。”澹台烨已经没力气骂外面两个家伙了,只能拼命解释。
“你不用说了。”梁笙擦着嘴角,叹气,“其实早X也不是大病,能治的。”
“我没病啊!”T T
“好了,不要讳疾忌医。”梁笙穿戴齐整,善解人意地安慰道,“你受刑太多,身子虚弱,我最近不碰你就是。”
慢着,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澹台烨不甘地喊道:“阿笙,我真没事,你随便来!你别走!”
对方却不言不语地帮他穿好衣服,径自离开了舱室。
外面两人正针锋相对地绊着嘴架。由于实力悬殊,石冰雁轻易地碾压了池寒。
“石四小姐,你讲不讲理?你不是也看了吗?”
“我看自己未婚夫天经地义,你管得着吗?”石冰雁叉着腰,眼神向下一瞟,“也不脱了裤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小帐篷都支起来了,鬼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邪淫之事!”
池寒尴尬地捂住裆:“你这女人怎么没羞没臊、口无遮拦的?”
“自己心生邪念还怪别人捅破?本小姐告诉你,别想对梁笙动歪脑筋!”
“我哪有?我又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你硬什么啊?!”
“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好不好。。。。。。”
“那我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怎么就没反应啊?!”
石冰雁气势汹汹,唇枪舌剑地将对方喷了个劈头盖脸。池寒也知道自己笨嘴拙舌,说不过这只东都辣子鸡,决定认输走人。
“石小姐,你厉害,我怕你了行不行?”
“诶,你别走,把话说清楚!”石冰雁哪容这么个危险情敌逃掉,提起裙子就要追,梁笙连忙出声将她拦住。
“冰雁。。。。。。”
石冰雁转过身,见到他便尴尬地打了个招呼:“你们。。。完事了?呵呵,还挺快的。”
“额,托你们的福。”梁笙也干咳起来,“船上多有不便,到东瀛前我不会再靠近他,免得蛊虫发作。冰雁,你和池侯爷此番都帮了大忙,既是盟友,还是不要对他太有敌意了吧?”
“谁和他是盟友?那小子没准一直在打你主意。。。。。。”
“有吗?”梁笙无奈地一笑,“小侯爷年纪尚轻,心思单纯,只怕是你想多了。”
石冰雁不服气地道:“我奶妈说,女人的直觉很准的。再说了,他要是不喜欢你,何必冒着得罪皇上的风险求情?你们以前相识不成?”
“额。。。。。。”因涉及梁睿的身世,梁笙也不便透露,只好含混地道,“是有过一点交集。”
原来不是新情敌,而是旧情人?!石冰雁顶多能容忍澹台烨的存在,却绝不允许其他人也凑到梁笙身边。
她凤眸一瞪:“那你也喜欢他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梁笙哭笑不得:“你别太敏感,我和他清清白白。”
“真的?”
“自然。冰雁,你我并未拜堂,便不是夫妻。你应该找个一心一意待你好的男人,不用因为有过婚约就把心思耗在我身上。”梁笙叹了口气,“这话你可能听着不好受,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耽误你,明白吗?”
“你放心。”石冰雁撅着小嘴道,“我说过,你把债还清了,你我就两清,我不会纠缠于你。但此去东瀛,人生地不熟的,你和澹台烨举目无亲,身体又不方便。那姓池的若是不怀好意,岂不很容易欺负你俩?”
“原来你担心这个。无事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防人之心不可无。”石冰雁挽着袖子道,“我再去试探试探那小子。。。。。。”
梁笙也拦不住,只好由着她去了。
池寒啊,你自求多福吧。
柁楼之上,池寒正用千里眼望着远方的海面,神色越发凝重。
百丈之外,柳家护航的战舰居然被三艘海盗船缀上了。四艘船正在海面上兜圈子,从隐约的炮声来看,明显已经交上火了。
朝廷的福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作战时居高临下,很容易靠弓箭和火炮压制小船。但缺点就在于不灵活,船速慢,机动性差,相比另外三艘划得飞快的蜈蚣船反应迟缓。迂回角斗了一番,海盗船已经对柳家的战舰形成包围之势。
“调头。”池寒下令道,“叫所有船客回舱中躲避,水手们备好弓箭和鱼叉。”
“侯爷。”船长道,“咱们商船战力有限,回去可能被海盗咬住啊。”
“唇寒齿亡。不帮忙的话,水寇们解决了战舰,马上就轮到我们。”池寒沉声道,“能帮他们引开一艘敌船,减轻火力也是好的。”
“是,小的明白。”
甲板上聚集了不少商贩,都面色惊恐地望着后方海域,嘴里叽里咕噜地交流着什么。
石冰雁虽然听不懂,但看到正在交战的船也知道大事不妙,立即跑回去通知了梁笙和澹台烨。
梁笙闻言,心里便是一沉。他走到甲板上,望着越来越近的柳家战舰,对石冰雁道:“快去告诉池寒,不能回去!我们没有火炮,也救不了他们!”
石冰雁懵了:“为何?”
“柳家水师长期驻扎内港,远海战力极差。且兵将畏战,经常出现不战而逃的情况,我们现在过去就是当替死鬼!”梁笙曾经的王妃就是柳家人,交道打多了,自然清楚那群人的做派。
石冰雁连忙跑向柁楼。一个东瀛的水手将她拦住,要求她立即回到船舱。
“你给本小姐让开!我有急事,要见姓池的!”
“……%&**#%#¥%#@*&@……”
石冰雁听不懂叽里呱啦的东瀛话,只好比划着手势沟通。
可她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替死鬼要怎么表达,只好用手在脖子上横了一下。
这一下就把对方吓坏了,还当这位满脸煞气的姑奶奶是来杀人放火的,更不让她进驾驶舱了。
石冰雁气得直跺脚,正欲硬闯,突听嗖的一声,一枝箭擦着头皮飞了过去!
“娘呀!”她和水手吓得纷纷蹲了下去。
糟糕,已经进入海盗的射程了,池寒你这个蠢货!
倭寇劫的就是商船这种肥鱼,一见有人主动送上门,立马抛下战舰围攻过来,柳家水师当即脱离了包围圈。
然而他们并没有从背后包抄敌舰,利用火炮攻击,而是扬帆转舵,撒丫子跑了。
池寒心里日了狗了,这算哪门子护航啊?!
商船被三艘海盗船围了个结实,黑压压的箭雨从天而降,躲在船舱里都能听到鼓点般密集的撞击声。
石冰雁和水手抱着头躲在穴梯下瑟瑟发抖。梁笙也顾不得蛊虫发作,紧紧抱着澹台烨,将对方拖离了舷窗的位置。
“不行,不能等死!”池寒当即下令,“扬满帆,右满舵!弓箭手集中压制住最小的那艘敌船,给我冲出去!”
“是!”
这艘商船船身沉重,船头高昂,龙骨厚实,是可以容纳百人的大块头。如果乘风下压,在全力冲击下可以撞漏甚至犁沉小船。
此时风力正猛,池寒又下令及时,商船飞快地转向,和侧方的蜈蚣船来了个亲密接触。
砰地一声闷响,敌船顷刻被撞得侧翻,一船的人像下饺子一样纷纷落水。
倭寇们傻了眼,大淳的战舰都被他们赶跑了,一条任人宰割的商船居然把他们撞沉了,这简直是阴沟里翻船。海盗头子气得哇哇乱叫,一路紧咬商船,并开始用火炮轰击。
接二连三的炮弹击中了船身,商船很快遭受重创。
在桅杆折断,底舱进水之后,池寒的船行进速度慢了下来,眨眼被敌人追上。
眼看着狰狞的骷髅旗接近,无数飞钩攀上了船舷,商客们无不心凉,胆小的甚至直接哭了起来。
要知道,无论中原人还是东瀛人,被海盗洗劫的最好下场就是破财保命,辗转到各处当奴隶。最差的情况就是人财两空,藏身鱼腹。
“屯部号?”池寒望着对方漆黑的船身,皱起眉头,“屯部臧二胆子不小,连我浮生馆的船都敢劫,估计是不想在鹿良混了。”
“侯爷,咱们现在怎么办?”舵手脸色发白地问道,“底舱已经进水,船身正在下沉,要不要投降?”
池寒咬了咬牙:“打白旗,看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屯部是东瀛有名的海盗世家,代代以打劫为生。然而他们一向和掌控鹿良码头的浮生馆井水不犯河水,从未骚扰过池家的商船,这回也不知道是哪根弦不对了。
“屯部臧二,你是不是没看清我船上的标识?”池寒下到甲板,无视一众剑拔弩张的喽啰,冷眼看向为首的矮冬瓜胖子。
“池少爷,你在中原呆得太久了吧?”屯部臧二笑得眯缝眼都不见了,“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你,你的项上人头值万两黄金。”
池寒摸了摸脖子:“此言何意?”
“天皇陛下有令,浮生馆勾结淳人为祸东瀛,无资格统管鹿良城。你家已经被封了,大将军全国悬赏通缉你和你母亲。嘿嘿,咱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便宜还是给我占了吧?”
池寒脸色一变:“我何时勾结淳人了?”
“你都被大淳皇帝封为远东侯了,替他们的通商口岸不知走了多少货。”对方阴阳怪气地道,“说到底,你只有一半东瀛血统,天皇陛下怎可能放心地把鹿良交给你家掌管。就算是欲加之罪,你也得认。”
“好,一万两黄金是吧?我跟你走。”池寒冷笑一声,“船上商客无辜,你给他们一条活路可好?”
屯部臧二又笑了:“池少爷,我知道你武功高水性好,你母亲就是用这招儿跑的,我们还能再上一次当不成?这些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们统统跟我回东瀛,少废话,上船!”
他朝后方一指,池寒眨了眨眼:“什么船?”
“你瞎吗?当然是我的屯部号。”
池寒摇摇头:“我没看到。”
屯部臧二一回头,顿时傻了。
“老子的船呢?!”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他趴在舷栏上左右望了望,依然没在茫茫大海上找到自己的船。
此时夜色临近,深橘色的暮霭中,另一艘船也突然消失在海上!
喽啰们连喊都没来得及喊,整艘蜈蚣船就向下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拖下了水!
“八嘎!那是什么东西?!”眼瞅第二艘海盗船消失了踪影,屯部差点吓尿裤子。
池寒远远望去,也不清楚那是何物。待听到海底深处传来的吟啸之声后,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龙渊这片海域,一直有只神秘的海兽,曾被过往的商船传作巨龙。
只是这种说法太过荒谬,也没有谁见过真正的龙,所以无人当真。海上的传说太多,龙渊海也不过是其中一个。
屯部臧二绝望地喊道:“完了,这回都完蛋了!”他现在对万两黄金已经没兴趣了,毕竟钱再多也得有命才能花。。。。。。
池寒还算冷静,指挥着水手道:“去放小艇!搬仓储!不够的卸床板!”
“是!”
屯部臧二也反应了过来,冲向侧弦,身后的海盗们也跟着他跑去抢救生艇。
池寒大怒,立即带着水手和对方厮杀起来。两拨人马在缓缓下沉的船上大打出手,只为争夺最后生的希望。
浮生号正在飞快地下沉,不少商客都从舱室中涌了出来。石冰雁趁乱跑回去,打开舱门,见两人仍抱在一起,顿时感觉有点辣眼。
“你们怎么还不赶紧走?!”
梁笙喘息着道:“我搬不动他,太沉了。”子母蛊的作用下,他浑身都是软的,很难使得上力。
“那就不搬,让他。。。。。。啊不行,他死你也死了。”石冰雁叹了口气,也搭手帮忙,将某个瘫子拖了下来。
“外面的人还在争水和粮食,我也去抢点。”石冰雁将澹台烨扔到舱室门口,对梁笙道。
梁笙弯腰将床板拆了下来:“你去吧,小心点。”
池寒早已杀红了眼,解决完一众海盗,看到有人趁乱哄抢,简直头疼欲裂。
他将人群轰开,大声吼道:“把所有东西集中到甲板上。谁敢私藏,我绝不放过!”
石冰雁只好把手里的一堆干粮扔下了。
“还有呢?”
对方又从袖子里掏出两条熏肉。
池寒依旧冷冷看着她。
石冰雁无奈地一撇嘴,从怀里掏出一大罐豆子。
这女人真是。。。。。。藏得和孕妇似的当我瞎啊?!池寒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指挥水手将食物搬到小艇上,安抚众人道:“这条航道总有商船行经,我们不会漂太久。大家先找可以凫水的工具,食物和水我来分配,保证人人有份。”
话音刚落,船身猛地一倾斜,海水顷刻涌了上来。
澹台烨躺在床板上,梁笙死死抓着木板的边缘,勉强能漂浮在水面上。
石冰雁就没那么好运了,她没来得及找木板,自己又不会凫水,只好在大浪袭来时抓住了唯一的漂浮物——池寒。
池寒:“。。。。。。。= =”
“救命!我要淹死了!”石冰雁手脚并用地骑在某人头上,惊恐地大叫着。
“别喊了,你死不了!”池寒忍无可忍地把她拽了下来。
对方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整个人哆嗦得如同一只落水的猫,脚下止不住地挣扎蹬踹。
“啊!你往哪儿踹。。。。。。”池寒脸一苦,赶紧捂裆。
“额,不好意思。”石冰雁也意识到自己蹬错地方了,干咳一声道,“池侯爷,你小鸟儿还挺硬的嘛。。。。。。”
池寒脸色铁青,只想把这不知死活的女人丢出去。方要动作,他忽然瞥见远处的波浪里冒出了几只黑三角,立马将石冰雁拖出水,扛在肩上。
“你干什么?”石冰雁尖叫道,“我又不是面袋!”
“你要是面袋就好了。。。。。。”池寒神色冷肃。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鲨鱼还能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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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爆更如何?快夸我,不要停→→
PS:那条喜欢吃海盗的龙就是池日。。。
☆、第65章 61。60。59
夕阳终于沉落在海平线之下,夜幕低垂; 风浪渐平; 潮声渐落。
除了少部分爬上小艇的商客,多数人皆在水里挣扎。
血战之后; 大量倭寇尸体传递出浓重的血腥味,引来了海洋中最凶残的捕食者——鲛鲨。
昏暗的海面上; 时不时浮现出黑色的背鳍。浮生号沉船之处,至少游曳着十余条鲨鱼。
从第一个发现鲨鱼的人尖叫开始; 恐慌就迅速地在夜色里蔓延开来。
石冰雁也知道鲛鲨食人; 当即吓得哭了出来,恨不能跳出水面; 踩在池寒头上。
看来再彪悍的女人也是胆小的生物; 池寒安慰道:“别怕; 看个头都不是大鲨鱼; 它们只会撕扯有伤口的浮尸,不会随意攻击活人的。。。。。。”
石冰雁抽泣着道:“那死人吃完了不就轮到我们了吗?”
“额; 好像是的。”
“哇呜呜呜呜。。。。。。”
池寒被对方嚎得一阵头大,只好先将她托到小艇上。
“石小姐,你在这儿歇着,节省点体力; 别哭了。”
和商客们挤在木舟之上,石冰雁稍稍安下心来,擦着眼泪举目四望:“梁笙他们呢?不会漂散了吧?”
“我去寻寻,应该不会漂太远的。”
梁笙和澹台烨就在十丈外的地方; 只是不巧被一群鲨鱼围住了。
“阿笙!”澹台烨紧张地道,“你快上来!别在水里呆着了!”
梁笙摇首道:“这床板恐怕撑不住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这些鱼应该也不会咬我。。。哎呀!”
“阿笙?!”澹台烨急得坐了起来,大声喊道,“阿笙,你怎么了?”
“我没事。”梁笙脸色惨白地挣扎出水面,心有余悸地道。
他方才被一条鲨鱼咬住了腿,且刚好咬在硬木制成的义肢上。
那条倒霉的鲨鱼一口就硌掉好几颗牙,意识到自己可能啃了条假腿,连忙吐了出来,摆摆尾鳍,哭着游走了。
“阿笙,你快上来吧。”澹台烨吓得够呛,声音发颤地催促道,“你那么轻,没事的。”
“那我试试。”
梁笙攀住床板的边缘爬了上去,木板在波浪里颤巍巍地摇摆了几下,竟然险险撑住了。两人背靠背坐着,随水飘荡。
听着远处时不时传来的惊叫,澹台烨叹了口气:“阿笙,对不起,我连累了你。”
“和你有何关系?”梁笙笑了笑,“生死有命,福祸在天。这种天灾**谁料得到呢?也许只是我们人品不好,刚巧碰上了吧。”
“可我都保护不了你,我是不是很没用?”
“谁说的?”梁笙呼吸重了起来,咬着牙关道,“你。。。你对我很有用。。。。。。”床上有用。
他体内的蛊虫早就发作了,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尚能压制,这一离开水面,身上便开始燥热起来。可这个节骨眼上,周围不是鲨鱼就是死尸,他也不可能跟澹台烨做什么好事,只能强行忍着,还把腿伸进水里降温。
不过也没有哪条鲨鱼上钩了,甚至连围绕在床板周围的鱼鳍都消失不见了。兴许鲨鱼们已经对梁笙达成了共识——此人有毒,食之碎牙。
澹台烨背部紧贴着他,觉察出对方的体温越来越高,意识到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梁笙必然饱受子母蛊的折磨。
他转过头,在对方耳边道:“阿笙,你别硬撑着,想做就做吧。”
梁笙喘息着道:“不行,万一把床板弄沉了怎么吧?”再说这光天化。。。额,大海广鲨之下,多难为情啊!
澹台烨经验比较丰富,脑子里灵光一闪,和他分享了一个动作幅度不大的姿势。
梁笙听完便脸皮一红:“颠、颠鸾倒凤?也太淫秽放荡了。。。。。。”
“夫人~~”对方像无骨鸡一样往他身上蹭,“我现在就剩嘴能用了,你得给为夫一个表现的机会。。。。。。”
“唉,都快死了还要做这种事。”梁笙无奈地揽住他,“罢了,我就陪你当个风流鬼吧。”
池寒四处游荡了一圈,拳打脚踹揍跑了好几条鲨鱼,终于发现了梁笙和澹台烨的踪迹。
那两人躺在木板上,侧身相对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池寒以为他们是落水受了寒,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便大喊一声:“你们没事吧?!”
口腔里骤然一股腥热,梁笙绝望地叹息了一声。
澹台烨慌乱地从他腹下抬起脑袋,没眼都想哭了:“阿笙,每到关键时候就有人捣乱,我也没办法啊。。。。。。”
池寒游近后,终于发觉二人的姿势有些怪异,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咳咳,没什么。”梁笙匆忙理好裤子,扭头道,“池侯爷,大伙儿人都在哪儿?”
“大家都在一起,随我来吧。”
池寒拖着木板游了回去,竟发现有不少水手挤上了小艇。
石冰雁和原本在上面的商客都被推下了海,不少人都沉了下去,只有十来个体力尚佳的扒在船舷上大骂不止。
“你们想造反不成?!”池寒面冷如霜地吼道。
“侯爷,小的们为杀倭寇都拼了老命了,就只剩这几个全活人,还有不少带着伤,泡水里不是等着喂鲨鱼吗?”其中一个举着鱼叉的水手道,“他们自己不会凫水又怪得了谁?反正这些人遇上海难是最先死的,不如送他们早走一步,也省得浪费食水。”
池寒长眉紧皱:“我再说一遍,除了老幼妇孺和不会凫水的,都给我滚下来!”
商船上有八十多人,而小艇只能乘坐二十人,这最后的活命孤岛必然陷入争夺。只是他也不忍把一起出生入死的手下扔到鲨鱼堆里,所以才压制着火气没动手。
石冰雁却气坏了:“我们都是浮生号的乘客,交了银子上的船,凭什么要给你们让活路?!你一个壮汉吃的顶我三个,我若杀了你们,岂不更省粮食?!”
“这位小姐说得在理,可你有这个本事吗?”水手笑了,“再说了,就凭你这娇柔的身子骨,哪怕有吃有喝,在海上暴晒几日也成人干儿了。还有那一无所用的瘫子,救他干嘛?有些人根本没必要活下去。”
澹台烨不明白为啥自己躺着也会中箭,只能委屈地咬紧了唇。
梁笙不悦地驳道:“谁都有活下去的资格,你无权决定谁生谁死。”
“我是决定不了,但老天爷能决定。你们这些书生小姐,到了海上就是金漆饭桶,撑不过三天就得变鱼食儿,留你们何用。。。。。。”
池寒怒不可遏,抬手一弹,飞射出一道天蚕蛛丝,将那水手罩在网下,牢牢缠住了四肢。
“他们撑不过是吧?”他亮出手里的银镖,声音冰冷地道,“那本侯就看看你能撑几天。”
池寒一向脾气好,很少动真怒。乍见他亮出杀器,水手们纷纷跪下求饶:“侯爷饶命!饶命啊!”
“都滚下船!”
“是。。。。。。小的们遵令!”壮汉们又扑通扑通地跳入海里。
池寒帮石冰雁和一众商客爬回小艇,又把梁笙和澹台烨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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