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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靠脸-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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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洁的圆月浸在江心,映得水面波光粼粼。一捧沁凉的江风拂面吹来,将邱泽吹得清醒了些。
    若将此事昭然于天下,皇上定会难堪,安国公也必遭严惩。自己的确可以出一口恶气,可这之后呢?
    那两人遭到的报复,不过就是不能在一起罢了,可他作为告发人还活得了吗?
    不行,这个事即便捅,也绝不能由自己捅出来。。。。。。邱泽仰首望向夜空,看着缓缓遮住头顶的乌云,露出了微笑。
    明明有更合适的人,不是么?
    刚出夜市,天上忽然下起了雨。沥沥濯枝,磅礴如磐。赶得小贩纷纷收摊,游人也各自回家。
    这个时辰,宫里是回不去了。燕重锦看这条街离安国公府不远,便带梁焓去了自己家。
    两人都喝了酒,体内发热,只想淋个痛快,相视一笑便双双冲进倾盆的雨幕。影卫和两个举着伞的老太监急忙追去,在后面连连喊叫:“万、万老爷!你们等等。。。。。。”
    赶到国公府,二人皆淋得湿透,身上的衣服能拧出一条小溪。
    燕重锦着人烧了热水,和梁焓在浴桶里洗了一回鸳鸯浴。
    浴桶再大也空间有限,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什么姿势都容易磕碰到浴桶边缘。燕重锦又是个力气猛的,交欢到极处,差点把桶掀翻了。
    梁焓见水已经泼洒出去大半,自己又撞了两回腿,叹道:“还是出来吧,水也快凉了。”
    “好。”燕重锦将人抱上床,用布细致地擦干了,却没再碰他。
    这真稀奇了,某禽兽不说一夜七次,也从来没有只做一次的时候啊。
    梁焓敏感地翻过身,摸了摸某人的脸:“你今日怎么了?”
    对方捉住他乱摸的手,淡淡道:“没什么,乏了。”
    “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别憋着。。。。。。我觉得你心里好像总压抑着什么。”这人平日甚少沾酒,今天却喝了许多,做爱时动作也粗暴了许多,仿佛在宣泄着什么。
    梁焓有些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在宫里呆着觉得憋闷?还是因为皇后快出来了?朕可以再找个理由继续关她。”
    “不是。”燕重锦揉了揉他的头发,“陛下别多想,我在宫里生活挺好。”
    作为男人,作为一个从沙场上下来的将军,刚入宫的时候,他的确有些不习惯后宫的生活。好在梁焓花了很多时间相陪,又变着花样地哄他开心,日子一久,燕重锦也就慢慢适应了。
    至于楼后,即便对方找过自己麻烦,他也懒得计较。因为无论她怎样争,梁焓也只会站在长相宫这边。在燕重锦眼里,楼馥云不过是个湮没于深宫的可怜女人,空守着国母的尊荣和地位,却永远也得不到丈夫的心。
    真正令他烦恼的,还是家里的两位父亲。
    燕不离和池月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坚决。燕重锦的愁闷,就在于不知如何才能修复父子之间的裂痕。自己重活一场,起初是为复仇而来,而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失去身边的任何人。
    鱼和熊掌,爱人和家人,为何不能兼得?
    听了对方的叙述,梁焓才终于晓得,燕重锦为了他和家里闹得这么僵,甚至到了自逐家门、父子反目的地步。
    “早知如此,你大可不必入宫,维持以前那样就好。”梁焓道,“再过一年,睿儿就成年了。大不了朕退位出宫。。。。。。我嫁进燕家也行啊。”
    燕重锦摇首道:“并不在于成亲的形式,而在于你我是否在一起的事实。反正都是违背遗训,不如干脆就违背得彻底点,到时候被天打雷劈也不亏。”
    “你又胡说什么!”梁焓锤了他一下,“听你爷爷的意思,他也不是反对别的,而是担心朕对你不利,但这怎么可能呢?要不朕现在发个誓,若梁焓今后有负燕重锦,就叫我人神共诛,不得好。。。”
    还没说完,窗外突然刺目的一亮,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
    梁焓吓得心跳一空,嗖地钻进了被窝。
    燕重锦忍俊不禁:“看来床上发誓挺灵,说劈就劈啊。。。。。。”
    “朕说的是真心话!”梁焓缩在他怀里,浑身轻颤,“我方才。。。看见窗台上有只猫。。。。。。”
    “你怕猫?”燕重锦惑然道,“你之前不是挺喜欢猫的吗?”
    “问题是。。。。。。那只猫和死的那只一模一样!”梁焓脸色发白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朕没照顾好它?猫的鬼魂来找我了?”
    燕重锦知道对方看到的是什么了。
    他吹了声口哨,黑暗里便传来几声纤细的猫叫,两只泛着荧光的眸子靠近过来,把梁焓吓得直往床里躲。
    “那。。。那是什么东西?”
    “别怕。”燕重锦重新点上蜡烛,将榻下的白猫抱了起来,“这是我让人从西域找来的,特意挑了和先前那只长得像的。结果夏荣说你不想养猫了,我就把它留在了府里。”
    梁焓从他背后探出头,仔细端详了一番,总算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两只猫生得极其相似,都是浑身雪白,尾细腿长。但小粑粑是左眼黄右眼蓝,这只猫却刚好反过来。除了他这个天天撸猫的人,旁人还真分辨不出这样微小的差异。
    “喵。。。。。。”白猫从燕重锦怀里跳出来,踏过锦衾,往梁焓手臂上蹭了蹭,肚子里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某人两眼一亮,撸猫的**再次点燃。
    看着一人一猫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燕重锦忽然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陛下,先睡吧。要是喜欢它,明日带回宫里就是。”
    梁焓眼神不错地盯着猫,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没起过名儿,不如陛下赐一个?”
    梁焓想了想,表情眷恋地摸着猫脑袋道:“不如。。。。。。还叫小粑粑吧。”
    燕重锦错愕:“叫什么?!”
    糟了,自己怎么把这茬秃噜出去了?梁焓干咳两声:“那个,你方才是幻听。”
    燕重锦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当下眯起潭眸,:“你把我的乳名给了一只猫?”
    梁焓翻了翻眼睛:“你还把朕的名儿给了一匹马呢,还他妈是匹母马,你天天骑君是不是很爽?”
    “那你天天撸我不也很爽吗?”
    “谁撸你了?!你是粑粑,它是小粑粑,差一辈呢,懂不懂?朕可是当儿子养的。”梁焓鄙视地看了眼某人的下半身,“一次就不行了,有啥可撸的。”
    燕重锦感觉自己有必要教对方重新做人,他翻身将某人压倒,磨着牙威胁道:“陛下,你还有一次改口的机会。”
    梁焓会错了意,宁死不屈地道:“呸!老子才不给你口!”
    一个时辰后。。。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痛哭流涕:“大哥,你饶了我成不成?”
    “我用手行不行?考虑一下呗?”
    “其实用嘴也可以哒!”
    “卧槽,救驾啊。。。。。”
    …………
    听说一直不举的国足撸赢了棒子,纪念一发。

  ☆、第91章 90。89。88

和煦的微风拂过枝桠,吹落一地火红的石榴花。从坤宁殿到镜福池的小径; 皆铺满了这种鲜艳的色泽。
    雨后的空气潮湿而清新; 楼馥云近乎小心翼翼地踏出了坤宁宫的门槛,走在弥漫着香气的花径上; 心情难以言表的舒畅。
    整整一年,她都没闻过坤宁宫外的花香; 没喂过莲心池里的鲤鱼,没赏过御安桥上的雪景。而现在。。。。。。楼馥云轻而又轻地吸了口气。
    自己终于自由了。
    紫霜伴在她身侧; 跟着主子在林荫下缓缓散步; 脸上却不见喜色。
    “娘娘,您出了禁闭; 该去给皇上谢恩了。”
    楼馥云停驻脚步; 声音里含着愠怒:“他关了本宫一年; 我还要去谢恩?”
    紫霜:“娘娘是为了陈妃主动闭宫祈福; 从名义上说,皇上没给坤宁宫责罚。咱们也不是真去谢恩; 而是把这一年抄撰的佛经呈到御前,让陛下知道娘娘是诚心思过,真心为陈妃祈福。他自然会对娘娘扭转印象,甚至心生好感。”
    在皇宫之中; 皇帝就是天,逆天者能有什么好下场?主仆二人这一年也想通了,哪怕不能讨好梁焓,也绝不能跟他作对; 更不能和他的心头好作对。否则下一次,就不是禁足这么轻的处罚了。
    “倒不求他对我心生好感,只要不敌视本宫就行。”楼馥云苦笑道,“听闻贵妃身体不差,天天遛马打马球,可见长相宫的防卫是针对坤宁宫。你说本宫能对一个妃子做什么?何况还是只不能下蛋的鸡。”
    紫霜笑道:“说的也是。夜夜承恩一年多了,肚子还没动静。若没有立足之本,再受宠又能如何?”
    “可本宫也没有立足之本。”楼馥云忧郁地望着石榴树,抚着小腹叹了口气,“紫霜,你说我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连个男人都不会有?”
    “娘娘莫担心。”紫霜安慰道,“陈妃不过仗着脸蛋能得宠几年,如果一直没有子嗣,宗室和朝臣也不会答应,皇上还是得回过头来找娘娘。娘娘还年轻,只要顺着皇上的心意来,他早晚会动摇。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儿?奴婢就不信万岁爷能死守着一个女人。”
    “喵。”刚说完猫,树丛里就传来一声猫叫。
    楼馥云一低头,看到一只雪白的猫从阴影里钻出来,瞪着两只圆眼,幽幽地望向她。
    “——啊啊啊!”主仆二人同时尖叫起来。
    燕重锦正满处找小粑粑,忽听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匆忙带人赶了过去。
    没走到近前,便看到皇后浑身瘫软地栽倒在地。
    紫霜扶着楼馥云,满面惊慌地招呼着人:“快,打死这小畜生!快点!”太可怕了,这猫不是已经淹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见坤宁宫的几个太监挽着袖子走向猫,燕重锦急忙走上前,将白猫抱了起来,面色凝重。
    紫霜心中又怕又慌,匆匆见礼道:“奴婢见过贵妃娘娘!娘娘恕罪,奴婢不知这是您的猫。。。。。。它突然从林子里蹿出来,把皇后娘娘惊着了。”
    秋实解释道:“贵妃娘娘一时不慎,让猫从长相宫溜了出来,已经寻了许久。没曾想竟吓着了皇后娘娘,实在是不巧。”
    燕重锦没见过这么怕猫的人,但看楼馥云脸色苍白的样子不似作伪,也没敢耽搁。摆摆手,让坤宁宫的人赶紧把晕倒的抬回去,还派人叫了太医。
    “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想杀你的,我不想的。。。。。。”楼馥云做贼心虚,乍见到相似的猫,便以为是小粑粑来索魂,不禁吓得神思混乱,躺在榻上满口胡言。
    紫霜生怕她说走了嘴,急忙将太医赶走,自己把人捣鼓醒了。
    “娘娘,您清醒点!”她摇着对方的肩膀喊道,“那只猫已经死了,它不会回来,没有人能伤害您!”
    楼馥云眼神总算清明了些,怔然问道:“真的?”
    “当然,那猫只是长得像而已,是陈贵妃刚养的!”
    “陈贵妃。。。。。。怎么会这么巧?”楼馥云咬牙切齿地道,“那女人莫非是故意跟本宫作对?!”
    紫霜方要回话,忽听外面的太监传喝道:“皇上驾到!”
    “娘娘,皇上来看您了,您可千万别漏破绽。”她匆匆嘱咐道,“还有,也别对陈妃表露不满,这次的机会一定要抓住!”
    太医诊过脉,断定皇后是受了惊吓,因心悸过度致使昏迷。
    燕重锦有些过意不去,想携礼去坤宁宫致歉,梁焓却怕他俩撞一块会出更严重的事故,便亲自出面来慰问皇后了。
    一只猫也能吓成这样,女人就是柔弱。
    不过楼馥云是见过小粑粑的,估计也当做死猫诈尸了。想想自己初见那只猫时也差点吓尿,梁焓心里又理解了几分。
    “臣妾叩见陛下。。。。。。”楼馥云匆匆从榻上爬下来。
    “平身吧,你受了惊吓,还需保重病体。”梁焓将她扶起来,表情少有的温和,“陈妃连只猫都看不好,朕已经训斥过了,他也知道错了。表妹若还不解气,扣了长相宫的例银便是。”
    一番话说出来,简直把中宫所有的降罪途径堵了个严丝合缝。
    楼馥云也明白对方是来替陈妃开脱的,当下摇了摇头,谦恭地道:“皇上说笑了,一点小事罢了,只怪臣妾自己身体不好,怎会和妹妹计较?”
    见这女人识相,梁焓心情不错,破天荒地赏了一堆补品和一柄玉如意。
    这对一向有冷宫之称的坤宁宫,简直是奇迹。
    皇帝走后,楼馥云狠狠将玉如意掷在地上,气得脸色发青。
    “本宫身为皇后,居然连向嫔妃问罪的权力都没有。皇上袒护陈妃到了这个地步,难道是要本宫去巴结陈雁不成?!”
    紫霜连忙将断掉的玉如意捡起来,看着似乎接不好了,不由叹了口气。
    “娘娘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算向贵妃示好又如何?只要能撬动帝心,得了子嗣,最后赢的还是娘娘。到时莫说问罪,那陈妃就是您手里的蚂蚁,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楼馥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龙种岂是那么好得的?看表哥的样子,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碰我。”
    紫霜走到窗前看了眼外面,关上窗户转了回来,低声道:“娘娘只要想办法留皇上一夜,孩子就有戏。”
    楼馥云愕然道:“你不会要下春药吧?”宁废后就这么干过,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对方蔑然地一笑:“春药那么低级的玩意儿,奴婢早就不用了。”
    紫霜原是药王谷里制毒的药师,因毒死了自己的师父被师门追杀,无意中为楼馥云的生母所救,这才忠心耿耿地跟随楼家二十多年。
    她手里握着不少稀奇古怪的药物,其中有一样名为白露,无色无味,也验不出毒性。
    露者,生于夜,晞于晨。服下白露的人会无意识地陷入沉睡,并失去一夜的记忆。无论怎么回忆,头脑里也只剩一片空白,和严重醉酒之后的症状类似。
    只要梁焓在坤宁宫里就寝,第二天从东暖阁的床上醒来,根本不会记得夜里发生过什么。如果皇后有孕,这孩子他不认也得认。
    关键的问题是。。。。。。孩子从哪儿来?楼馥云再有能耐,也无法和一个睡死过去的男人生孩子。就算她能把皇帝勾上床,也未必能一次中招。万一真是梁焓身上有隐疾才导致后妃不孕,她们岂不是竹篮打水白折腾?
    主仆二人将算盘打到这里,有些打不下去了。
    “罢了,先不琢磨这个。”楼馥云啜着茶道,“本宫还是先想办法讨好那位贵妃娘娘吧。。。。。。”否则别说让皇上在坤宁宫用膳过夜,梁焓连她的门槛都不会入。
    皇后巴结贵妃,这事儿听起来就可笑。只是被时局逼到这个份上,她也不得不扮演一个可笑的角色。
    巴结二字说来容易,操作起来却要格外斟酌分寸。既要让陈贵妃感受到亲近之意,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否则对方会起疑不说,楼馥云自己的自尊心也受不了。
    思来想去,也唯有御马苑一条路可走。
    长相宫她是不敢进了,但陈贵妃时常去御马苑遛马,偶尔还会打马球。只要自己也去,总有偶遇的机会,哪怕对方不说话,多见面也有益于熟络。
    她是武将的女儿,弓马娴熟,马球也打得不错,若在球场上一展风采,搞不好还能得皇上青眼。
    思及此处,楼馥云顿时挺直身板,打起精神,抖擞得像打了鸡血。
    “紫霜,把本宫的骑装备好,明日我就去御马苑。”
    然而,自从小粑粑进宫,燕重锦也迷上了撸猫,遛马的次数少了,遛猫的次数却多了起来。
    一连五日,皇后都没在御马苑逮到陈贵妃,自己反被太阳晒黑了一层,心情颇为郁闷。
    一匹乌云踏雪从远处飞驰而来。楼馥云穿着豆青窄袖短衣,踩着长靿靴,自马背上飞身而下,端的是潇洒利落。
    邱泽迎上前,接过皇后甩来的马鞭,俯首问道:“娘娘可还满意这匹踏雪?”
    楼馥云撇撇嘴:“马倒是好马,可惜脾气躁了点,不好驾驭。”
    邱泽:“这匹公马在发情期,所以暴躁了些。娘娘不如选温顺点的母马,卑职最近新调教了几匹。”
    “也好,本宫就去挑挑看。”
    到了马厩,楼馥云一眼就相中了正在闷头吃草的焓焓。
    邱泽尴尬地道:“启禀皇后娘娘,这匹马。。。。。。是安国公和陈贵妃的。。。。。。”
    “安国公和陈贵妃?”楼馥云没听明白,“安国公的马怎么会进御马苑?”
    “这。。。卑职也不甚清楚。陈贵妃入宫后,皇上就将安国公的马也放进来了。。。。。。贵妃娘娘一直骑的这匹。”
    他说得吞吞吐吐,成功引起了楼馥云的疑心。
    难道安国公和陈贵妃有什么奸情不成?
    她望着面前垂首帖耳的男人,淡淡道:“邱将军,此处没有旁人,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本宫恕你无罪。”
    邱泽突然跪了下去:“娘娘恕罪,此事干系重大,卑职。。。。。。卑职实在不敢轻言妄断。”
    楼馥云敛眉道:“究竟是何事?”
    邱泽咽了口唾沫,咬牙道:“卑职怀疑。。。陈贵妃就是安国公!”
    “什么?!”楼馥云满面惊骇,“你这么说有何证据?”
    “证据就是这匹马。”邱泽指着焓焓道,“这匹马是圣上赐给安国公的,除了安国公谁也不认。但陈贵妃第一次骑它就乖得像兔子一样,那时候卑职就怀疑了。可两人虽然身形相似,但安国公从未在人前露出真容,陈贵妃也从未在人前说过话,所以一直没能对上号。”
    “那你是如何发现的?”
    “回娘娘,几日前,卑职在宫外遇上了微服出宫的皇上和陈贵妃。听到他们说话,才确定的。”邱泽抬起头道,“陈贵妃就是安国公,他是个男人,胸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
    对方后面再说什么,楼馥云已经听不进去。
    表哥居然如此荒唐!为了一个男人瞒天过海,欺压自己。。。。。。她禁不住潸然泪下,只觉脑中一片混乱,眼前更是天旋地转。急火攻心之下,竟软软倒了下去。
    见皇后乍然昏倒,邱泽顿时慌了手脚,急忙将人抱住,大喊道:“来人呐!皇后娘娘晕倒了!”
    紫霜还当主子中暑了,连忙着人将楼馥云抬到阴凉处,用凉帕子给对方敷额降温,又掐了掐人中,总算将人唤醒。
    “紫霜。。。。。。”楼馥云面色灰败,“本宫是不是很没用?连个男人都比不过。。。。。。”
    “娘娘,您在说什么胡话?什么男人?”
    “呵呵。。。。。。”对方惨笑道,“皇上还是个断袖,陈贵妃就是安国公燕重锦,你也没想到吧?”
    紫霜一脸诧然,仿佛生吞了一只老母鸡。
    大淳皇室的祖制便是严禁断袖,皇上居然还敢立男人做贵妃,这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怪不得那陈妃瞧着别扭,也从不敢说话,原来是假女人!”紫霜悲愤地道,“娘娘,咱可不能咽下这口气,不能让一个带把儿的狐媚子骑在头上!”
    楼馥云头疼地抚了抚额:“那要本宫如何?把这事儿昭告天下?让皇上彻底下不来台?”
    那二人一个是至高无上的天子,一个是功勋盖世的国公。最差的结果,也就是把燕重锦轰出后宫,梁焓再下个罪己诏,和先前一样不了了之。
    “这样的惩罚有何意义?只会让皇上愈加厌弃本宫。”楼馥云叹息道,“夫君宠幸男妃一年之久,身为皇后非但不知,还因为一个男宠被冷落甚至禁足。这件事如果真抖落出来,本宫脸上也无光啊。。。。。。”
    紫霜想想也有道理,却打心眼里替主子委屈。
    楼馥云是她看着长大的,除了长相不够出挑,样样都不输给那个燕重锦。真不知道皇帝是哪根弦不对,放着好端端的正宫娘娘不要,偏要想这种歪招儿宠幸一个男人。。。。。。
    这对主仆久历争斗,都不是会被恨意冲昏头脑的女人,此时皆已冷静下来,重新琢磨起对策。
    “娘娘,此事咱们不可能当做不知,但若要揭露,就要用巧妙的方法,不能暴露自己。”像邱泽那样的蠢蛋,如果不是选对了告密对象,此时已是死人了。
    楼馥云颔首道:“不仅不能暴露,还得借机笼络住燕重锦,卖个顺水人情给皇上。本宫再哭哭惨,不怕他们两个大男人不心软。”
    “正是如此。”紫霜笑道,“其实陈妃是男人也算好事,皇上再宠他也生不出孩子,恰恰不会成为娘娘的威胁。若能利用他接近皇上诞下嫡子,娘娘的地位就彻底稳固了,哪里还需将长相宫放在眼里?”
    楼馥云冷笑一声,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寒光。
    对正宫构不成威胁,也不代表她能容忍一个男宠在后宫作威作福,更无法原谅表哥的蒙骗和偏袒。等有了依仗,她一定不教这二人好过!
    七月流火,天气渐凉。
    孟秋的碧空高远无垠。风紧云急,北雁南望。
    方用罢晚膳,梁焓歪在榻上,专心致志地撸他的猫儿子,燕重锦则收到了坤宁宫的帖子。
    翻开一看,竟是皇后下的战书。
    楼馥云想在天冷之前和他打场马球,胜者可以优先挑选西域进贡的那几匹汗血马。
    那几匹马是达靼王进献给帝后的,楼后将马拿出来当彩头,无非是知道自己喜欢马,想给他一个分好处的机会。
    燕重锦忍不住笑了笑。
    两个月来,每次去御马苑遛马,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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