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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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小鸣被噎得胸脯剧烈起伏。只好自嘲道：“为了养家糊口，我忍！”
　　　　过了好半天，雷小鸣见陶琪依然开车不说话，只得又说道：“老板，咱们公司为什么叫苏蕾？”
　　　　“关你屁事。”陶琪仿佛说上瘾，洋洋得意。
　　　　雷小鸣忍了笑自顾自说：“我原来的公司也有一位同样姓名的女孩子，当初看了咱们公司名字觉得亲切。陶琪对有关苏蕾的话题总是感兴趣，“哦”了一声问道：“还在吗？”
　　　　雷小鸣听到陶琪说话长舒一口气，摇头答道：“受不得一群色狼骚扰辞职不干了，比我离开得还早，听说卖啤酒去了。那女孩真是漂亮，很有性格。”
　　　　陶琪心头大震，强压怒气淡淡说道：“你原来地公司叫什么名字？”
　　　　“长晋建材公司，老板姓乐。”
　　　　陶琪大讶，乐太太地老公？敢情又是有瓜葛的单位，这个世界蛮小地啊。他停下车，雷小鸣愕然盯着他，陶琪冷哼道：“要么呆在车上等我非礼你，要么现在下车明天老老实实上班卖命工作，自己选择。”
　　　　雷小鸣二话不说开门下车，回头挥挥手：“老板白白。”
　　　　陶琪开车上路，从一片楼房中穿来穿去到了大富豪迪厅。此时离迪厅热闹的时候还早，门口几个看场子的麻花手下干脆摆了一张桌子，放上几瓶啤酒聚众打牌。领头的人眼睛尖，一眼认出陶琪是老板都尊敬的那个大人物，推开兄弟们慌忙跑来，陪笑道：“陶总，麻哥在里面呢。您的妹子们也在。”
　　　　“妹子？”陶琪立刻想到姗姗端端，露出一丝微笑问道：“她们来做什么？”
　　　　“唱歌。”
　　　　陶琪感觉上学时爹妈那种头疼，这两个坏女孩不是说到学校复习功课准备期末考试？敢情是来K歌！他边走边问：“单只她们俩？”
　　　　带路地小头领一五一十答道：“人多呢。是两位大小姐的同学罢，您去她们地包间？”他偷偷看看陶琪身后。两名面目呆滞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护卫着陶总。
　　　　仿佛不知身后有人的陶琪摇摇头，生怕看见两个丫头片子忍不住要出手打人，只到了麻花地办公室。
　　　　麻总地办公室与其说是办公室。还不如说成游戏厅。上百平方米的房间里放着各种电子游戏机、台球桌和麻将桌，四五个人正在玩着游戏抽烟谈笑。陶琪的卫队队员留在屋外，麻花看见他进门咧嘴大笑：“老大快来玩这个，当初我打不过你，哼哼，现在不一样了。”
　　　　陶琪朝房间里的其他人望了望。生涩的说道：“我问你点事。”麻花急忙轰走房间里的人，洗耳恭听陶琪地吩咐。
　　　　陶琪说道：“我瞅着长晋建材公司不顺眼。”
　　　　麻花心中吃惊脸上毫无异端，只字不问暗地里的原因，狞笑道：“您是要分尸还是点天灯？”
　　　　留意麻花神态的陶琪心头舒和，笑道：“不准用暴力。不准搞得世人皆知。”
　　　　麻花笑道：“交给老邵如何？”陶琪接过麻花递来的香烟，侧耳听他的解释。麻花答道：“邵伟成在旧货市场上出了几个花点子，头脑灵活，但咱们地老同学太在意阴谋，不够大气，我想以后这些事儿给他做算了。”
　　　　陶琪看了麻花一眼说起另外的事情：“你也是一方大老板，有事没事别总找万崇山和张树法。”
　　　　麻花慌忙答应。心知陶琪在有意分散两拨人的联系。就像他定下邵伟成的使用范围。陶琪也在暗示帮他起家的动作到此为止，是龙是虫以后全靠自己。
　　　　陶琪走后。麻花毫不犹豫辜负了乐太太，不管长了桃花眼的女人身体多么滑腻多汁，注定她的付出是黄粱一梦。他叫来老同学邵伟成，没说是陶琪要收拾长晋建材公司，只问有什么办法对付对方。
　　　　邵伟成大惊，他昨儿还陪着麻花和乐太太喝过酒，怎么转眼要对付乐太太老公地长晋建材公司，他猜想这厮要想长久霸占人妻。推推金丝眼镜沉吟道：“长晋地第三批建材要交货了，找点瑕疵扣货索赔，再请银行逼债还款，虽是老套路但效果很好。”
　　　　“就这么办理！我给银行老钟打电话。”麻花心想单搞垮公司陶琪未免满意，这是陶琪正儿八经交代的第一件事情！他又找来手下精明地家伙，要一一查出长晋建材公司头头脑脑的材料，公家手段能生效就转给检察院，不然则用道上的坑蒙拐骗偷，为首几个人务必倾家荡产才行。
　　　　安排了陶琪交办的事儿，麻花静下来后难免感到歉意，就算乐太太为男人也罢，为她赚钱也罢，起码人家用身体做交易的过程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嗯，是一丝不挂。想到此，麻花打了电话过去，笑道：“我带你到港澳台玩一圈，去不去？”
　　　　在“鸣筱屋”打牌的乐太太喜出望外，深为迷恋住小自己若干岁的麻花而自豪，忍不住在麻将桌上讲了出来，使正好得闲玩几圈的佘小蕙很是惊讶。但她已经有意减少和麻花的联系，不好去深究此事，最多第二天到江汉大楼时当成笑话和裤裆说了，裤裆嫉妒的冷笑道：“麻子是坑人呐，姓乐的只怕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佘小蕙笑道：“你慌什么，陶总每日开着你的奔驰车就不会忘记抬举你。”裤裆想了想，苦笑道：“但愿如此。”
　　　　佘小蕙又安慰他几句进了电梯，穿着高跟鞋的雷小鸣滴滴答答小跑过来，嘴里叫道“佘总等等”。佘小蕙摁住按钮不放，等她进了电梯才取笑道：“何苦穿那么高的跟，不怕崴脚？”
　　　　雷小鸣欲哭无泪：“是老板呐，昨晚总经理办发通知，说什么本公司女职员多，女人多的地方自然是爱串岗聊天，要让咱们穿一步裙的公司制服和高高的高跟鞋上班，不怕脚疼的只管一步一扭串岗走路。”
　　　　佘小蕙捂嘴大笑：“他是看着一双双秀丽的长腿满足呢，这是变相性骚扰。”
　　　　雷小鸣咬牙叫道：“谁说不是呢？”
第五十三章　受罚
　　　　雷小鸣很想纠集苏蕾公司最广大的女同胞和万恶的资本家老板抗争，可惜几乎清一色的年轻女职员经过何花儿的“奴化培训”，个个都有小九九，对自己的容貌和美腿信心十足，幻想勾引没结婚的陶总那就有这辈子不愁的饭票，所以，雷小鸣的串联处处碰壁。可怜她一双弹性十足的长腿走得断了还是一无所获，中午快下班到吃饭时候又被陶琪的秘书阿当唤到十六楼董事长办公室。
　　　　说起苏蕾公司，自从分区管理后，大部分职员只有资格在一楼到十三楼的一般职员区。普通职员们不知道楼上还有分区，但无不渴望有朝一日入住代表权势的十四楼以上，便是被叫上去走一趟也是高兴的事情，因此看见雷小鸣走进通向高级管理干部区的黄色电梯，个个人眼里发射出嫉妒的光芒。
　　　　江汉大楼的电梯共有四部，两部是普通职员乘坐最高只到十三楼的蓝色普通电梯，还有一部金色电梯只有寥寥无几两三个人有资格乘坐。那部高级经理级乘坐的黄色电梯普通职员也能乘坐，但只能到十三楼以下，除非上面发下特殊指示。
　　　　雷小鸣走进黄色电梯，电梯关闭后没有立即启动，数个安放在电梯里的仪器有模有样发出滴滴声，扬声器里令雷小鸣测了虹膜和指纹，这才自动上升送她直达十六楼何花儿故弄玄虚搞的这一套阿当相当鄙视，认定是脱裤子打屁浪费纳税人的钱。可陶琪很满意，教训阿当不懂控制下属的心理学，要她去紫禁城认真参观琢磨统治者怎么灵活运用声、光、电，怎么运用建筑营造神秘和高不可攀的距离感。达到使下级从心底顶礼膜拜地目地。
　　　　何花儿夸奖道：“有进步。”她摸摸头顶。上次被陶琪用手枪敲出的肿块没消除呢，她一直在琢磨最佳的报复法子。
　　　　再话说雷小鸣上到十六楼，一走出电梯就有一名全副武装，英姿飒爽的女警卫在门口等候着，冷漠肃然示意她跟着。带她走过漆成棕灰色的走廊。朝董事长办公室走去。
　　　　饶是雷小鸣与生俱来从不缺叛逆个性，但脚踏厚厚地红色地毯，走廊两边又有面目冷肃地七八个女警卫冷冷的注视，她们腰间还别着笨重的电警棍和电击手枪，雷小鸣的天大胆子偷偷收起来，小心翼翼走进陶琪的办公室。林雷
　　　　坐在秘书间的阿当看了她一眼，指指虚掩的房门示意她进去。雷小鸣提心吊胆。蹑手蹑脚，心里祈祷老板千万忘记昨天地事儿，千万不要照本宣科搞什么性骚扰。
　　　　正在看一本中国历史纲要的陶琪没骚扰她，吩咐她马上把一部名叫“重生的飘渺之旅”的盗版小说打在电脑里，美名其曰习惯用电脑屏幕看书。
　　　　松懈下来的雷小鸣长出一口气。坐在电脑前噼噼啪啪打字，渐渐肚子里感觉饿了。
　　　　陶琪把书扔在桌子上，扯着脖子叫道：“阿当，到餐厅打饭去，记得要干煸鳝鱼。”雷小鸣动动嘴，口中分泌了大量地唾液，她赔笑道：“老板。我下午接着打字？”
　　　　陶琪哼道：“小学里老师教没教这样的一课：今天的事情要今天做完？”
　　　　雷小鸣隐隐觉察出什么。强笑道：“我保证今天做完！”
　　　　陶琪摇摇头：“为了以身作则帮助你进步，我守着你工作。继续吧，雷小姐。”
　　　　当雷小鸣闻到阿当送来的饭菜香，腹中空的难受滋味不是凡人能忍受，她吞了一口唾沫，气呼呼在电脑上打道：陶琪你是王
　　　　“书里有这句话？”静悄悄站在她身后的陶琪问道。
　　　　雷小鸣险些晕倒，假装惊讶道：“搜狗拼音出问题了，怪事，怎么能联想出这句话？”
　　　　坐在沙发上慢慢吃饭的阿当接话道：“我猜想搜狗地老板也叫这名字，职员们恨他呗。”
　　　　雷小鸣地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有气没力的答道：“是啊是啊。”
　　　　陶琪嚼着饭菜，对阿当赞叹道：“咱们职工餐厅厨师有水平，鳝鱼蒜苗真香，芹菜肉片很嫩。”
　　　　雷小鸣低头看着书稿，低声嘀嘀咕咕：“噎死你……们。”
　　　　阿当慢吞吞说道：“雷小姐，为什么要加一个们字？”
　　　　雷小鸣很慌张，空空如野地肚子里找不到东西来回答。
　　　　幸好办公室在十四楼的财务总监曾亮捧着饭碗进来，瞧见雷小鸣还在工作表扬道：“雷小姐好有干劲，吃了饭吗？”
　　　　阿当插话道：“她在减肥，饥饿疗法。”
　　　　曾亮啧啧称奇，勺子和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合着他吧唧吧唧咀嚼的声音，让雷小鸣饿得想揭竿起义，心里哀怨着为什么赖床，早上不吃饭呢？
　　　　阿当问曾亮看过正式职工的福利计划表没有，曾亮摇头说道：“何总监为职工考虑我是赞同的，但手笔是不是太大了？”
　　　　陶琪问道：“账面上还有多少钱？”
　　　　曾亮犹豫了一下，斜眼看向雷小鸣。雷小鸣急忙站起来，赔笑道：“领导们商量公司机密，我先出去。”她真想拥抱财务总监，本小姐终于解放了。谁知阿当摇头：“不必，你是公司老员工，听听无妨。”
　　　　雷小鸣丝毫不感动，失魂落魄的坐下来，有气没劲在键盘上敲敲打打。陶琪忍了笑，向曾亮说道：“职工公寓要解决，下一阶段我们要大规模调查江城的国有企业，交通工具也要解决。”
　　　　曾亮苦笑道：“就算佘小蕙入股了一笔钱，可宁国出租车公司带走的更多，咱们的现金不足两百万啊。”
　　　　雷小鸣耳朵竖立起来，忍了饥饿听得专心。陶琪把吃光的空碗递给阿当，打了个饱嗝咂咂嘴：“真是吃饱了。”他对曾亮笑道：“何总监有的是办法，她拆借的钱下午该到账了。”
　　　　曾亮急忙问道：“多少。”
　　　　“一个亿吧。”
　　　　曾亮和雷小鸣吓得一哆嗦。
　　　　曾亮没心思留在这里，匆匆出去干脆到银行守着去。陶琪继续调戏雷小鸣：“饿不？”没等她回答，看看手表叹口气：“上班时候到了，你忍忍吧，晚上一起吃了。”
　　　　雷小鸣哗的站起来，叫道：“老板，你是故意的！”
　　　　陶琪不反驳，奸笑道：“整个上午你上蹿下跳活力无限，饿你几天我看你跳得动不。”
　　　　雷小鸣呜啦呜啦哭着悔过，表示再也不敢了。洗了碗的阿当站在门口淡淡说道：“你说我什么来着？不为女同胞谋福祉，一味迎合老板的恶趣味。”
　　　　雷小鸣傻眼了，便知大楼的上上下下安放了无数电子眼，指不定还有大把的内奸，于是哀求道：“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唯两位马首是瞻。”
　　　　陶琪摸着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狞笑道：“嗯，那你写一个申请报告，要求本公司学习西方先机管理机制，实行无上装上班工作制，你将是第一个带头演示的人。”
　　　　“去死！”阿当手里的饭碗和雷小鸣扔出的小说全砸到陶琪头上，“重生的飘渺之旅”封面女郎笑得很是妩媚。
　　　　下午，曾亮果然看到数家公司打来的资金到账，总额高达一亿人民币，笑得合不拢嘴。银行钟行长亲自陪这位前银行职员聊天，又主动联系汽车经销商，落实何花儿提出的购车计划。但陶琪得到基地那边的不好消息，高比重的宙——AR——五晶体金属块包裹能源发生器时发生大爆炸，导致一切工作需要从头进行。
　　　　所谓福不双降祸不单行，以色列特工盗窃美国高科技技术间谍案曝光，合众国全国一片哗然，国会立即通过法案调查，暂停高技术人员出国。受此牵连，大批华人高技术科学工作者身陷无妄之灾，其中就涉及陶琪的姐姐姐夫，害得他的父母也被限制离境。虽然宛果一再保证一切仍在控制之中，最后关头国家甚至会采取强行措施，务必保证一家人平安回国，但陶琪的心还是很乱。
　　　　曾亮又偷偷请陶琪到他的办公室，告之帐户上的资金越来越吓人。陶琪不解，扫了一眼户头说道：“一亿剩下几千万，很正常嘛。”
　　　　曾亮哭笑不得，要他再看仔细：“一个月经过我们公司的资金高达百亿！很快进来很快挪走，我担心啊！”
　　　　陶琪惊吓不轻：“怎，怎么一回事？”
　　　　曾亮指指头顶：“何总监玩什么？”
　　　　陶琪挠挠头发，反问道：“你是财务总监，你不知道我咋知道捏？”
　　　　曾亮叫道：“你是董事长！”
　　　　陶琪振振有词的答道：“你们都懂事了我才能长，如果没一个懂事的，我只好八长了。”
第五十四章　店铺
　　　　可银监会和银行的人懂事得很，如此大的资金流动岂能不引起注意？钟行长向曾亮求证无果，只得硬着头皮找上门来。在何花儿处得不到答案的陶琪怎会坐蜡，叫上裤裆提前避难出走，一向未曾获召的裤裆大为振奋，十个手指剪得光光要用全心捧着老板。
　　　　陶琪把开车的权力交给他，说道：“咱们去金碧天下附近找一家铺面，开一家花店。”
　　　　裤裆拍胸膛应允着：“您只管交给我！一准找个好铺面。”
　　　　陶琪闲聊似的问他：“咱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不知道你最想做的行业是什么。”
　　　　裤裆狂野的脸上露出少女般的羞涩，“真要我实话实说？”
　　　　陶琪大感趣味，肯定的答道：“当然！”他用热切的口吻鼓励道：“说吧说吧，赦你无罪。”
　　　　裤裆连珠炮般的嚷道：“那就是跟着琪少，为您马首是瞻，向着光辉的未来奋进！”
　　　　“麻痹的！”陶琪头伸出窗外一阵狂呕。对准裤裆的头部一阵狂殴，“你不是和我不是乾隆，谁信你的马屁？”
　　　　裤裆叫苦不迭：“老板，俺的头硬，好歹别把你的手硌疼了。”
　　　　陶琪举手投降：“您饶了我吧。”
　　　　两人说话聊天时车子驶到了金碧天下小区外，裤裆放慢车速慢慢转了一圈，看得出附近几条街道都是十分繁华，店铺林立，没什么店面有出租转让的迹象。裤裆失去耐心，嘿嘿奸笑道：“老板，按正规途径行不通了，不妨用点别的手段？”
　　　　陶琪骂道：“胡扯！做小生意的人挺不容易。你也是草根出身的苦命人家孩子，何苦为难他们！”
　　　　裤裆不说话了，听陶琪苦口婆心的说道：“你可知千百年来为何民间祭拜关老爷，为何视关公为武圣？”
　　　　裤裆答道：“他武艺高重兄弟情义，温酒斩华雄千里走单骑！”
　　　　陶琪叹道：“这只是小小的一面罢了，张飞难道不是武艺高重情义？那是关公欺上而不凌下！弱肉强食里能做到这样才当得起一个圣字！”
　　　　陶琪意味深长地说道：“咱们有点势力。测试文字水印1。欺凌良善的弱势算不得英雄显不出我们的手段。只会白白给祖宗丢脸给儿孙败阴德。”
　　　　裤裆沉默良久，目视陶琪答道：“老板今天的话裤裆记下了。”
　　　　陶琪微微一笑，指着右边街道上一处关闭的铺面言道：“停车，看看去。”
　　　　两个人停车下车，到了铺面紧闭的房子前果然看见贴着一张出租通告，陶琪向左邻右舍地店家打听了一番，得知这间店面面积不小。足有三十多个平米，再看看来来往往地客流立刻打通了通告上的电话。那边接电话的男人报了租金和转让费，陶琪并没有一口答应，只说要看看铺面先。
　　　　过不了多久，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疾步走来，上下打量了陶琪和裤裆满面堆笑：“两位是租房的？”
　　　　裤裆没好气的答道：“我们不租房难道来买东西，屁话真多。”他看陶琪望了自己一眼。急忙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嘀咕道：“欺上而不凌下，你丫忘了？”
　　　　陶琪微微一笑。那位男人没什么骨气，被裤裆一瞪眼一吆喝更加殷勤。掏钥匙开门陪笑道：“两位先生，这里口岸好客源足，便是卖白糖酱油烟酒茶也没亏本一说。”
　　　　陶琪不置可否，走进去看了看。整间铺面里弄很深，四米的门面有近十米地深度，活像一条嘴不大的蛇拖着长长的身子。男人见陶琪皱眉微皱，忙慌慌的解释道：“现在的店面皆是如此。房地产老板赚钱黑心呢。两位！我这里水电卫生间一概齐全。又是不带货的空铺，这样的铺子您哪里能找到！”
　　　　陶琪在空空地店面里转了转。心中替苏蕾的花店谋划了一番，前后隔成两间或者三间的储藏室，连休息小憩的地儿也有了。他不露声色，问道：“说实价吧。”
　　　　二十多岁地男人看出这位主儿不是玩耍，心中掂量了一阵，开口笑道：“您是痛快人，我说底价了。四万的转让费一分少不了，但电话里说的二千六月租可以少到一千六。”
　　　　陶琪尚不知这番话的实意，裤裆冷笑道：“小子，铺面不是你的罢？麻痹的，你逗我们？”
　　　　年轻人让裤裆的狰狞模样吓了一跳，连忙叫道：“两位！店面主人地地确不是我，可她是我情人！如果你们给钱我不能办好，只管找我麻烦。”
　　　　裤裆看见陶琪不发话，心知老板看上了这里，对男人骂道：“找你麻烦？哼，有一点差错老子剐了你的皮肉。”男人打了一个冷战，看出他们不是一般人，赔笑道：“两位！包在我身上。”
　　　　陶琪淡淡问道：“怎么付钱？”
　　　　年轻人小心翼翼说道：“月租和一万空铺转让费直接给我那位，嘿嘿。”
　　　　裤裆笑骂道：“你小子黑心，转手赚你马子三万！”
　　　　年轻人看出他们并不计较，也笑道：“实话告诉两位，她是被人包养地人儿。没准什么时候她下岗我就要失业，不为自己打算能行么？”
　　　　听见二奶下岗一说，陶琪和裤裆笑也不是骂也不是，陶琪说道：“叫你……小蜜情人带了房产证来吧，咱没工夫和你磨蹭。”年轻人干干的笑道：“两位！不是我不相信你们，我的转让费？”
　　　　裤裆伸脚踹了过去：“麻痹的，老板答应给你就一定给你，靠，老子们欺上而不凌下。”
　　　　挨了一脚的男人也不动怒，但也不挪窝，只是低头不吭声。陶琪笑道：“得，我佩服要钱不要命的人，裤裆，你转三万给他，马上带房主来。”
　　　　裤裆一口答应，拎了年轻人的衣领到附近银行转账，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你小子命好，若不是老板今天要我欺上不凌下，看我活剥你的皮不！”
　　　　反正根底已经道破，吃软饭的男人一面朝外走，不要脸的笑道：“两位给我十万，不用您老动手，我剥了自己的皮献上！”
　　　　陶琪哈哈大笑，借了隔壁店主的一张小板凳坐在空铺里点一支烟等着。四十分钟后裤裆和年轻人回来了，他们身边跟着一位衣着时尚脸蛋身材皆不错的年轻女子。那女子和陶琪照面后两个人都吃惊不小，弹指时间，女人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裤裆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胳膊，“麻痹的，跑你吗的逼！”
　　　　年轻男人楞住了，眼瞧女人扑通跪地更是一头雾水，蹑手蹑脚想朝外溜。裤裆回手用匕首在他脖子上划来划去，狞笑道：“见过给鸡放血没？”
　　　　年轻人脸色煞白，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陶琪向跪在地上的女人叹道：“你放心，牛云军那里我不会多嘴。”敢情，这位年轻女人是原矿上区副区长，现任市企业办主任牛云军的二奶。
　　　　陶琪一再保证才使女人颤抖着爬起来，但说什么也不敢要陶琪的租金。陶琪瞪了她一眼：“桥归桥路归路，两码事别放在一起说。”
　　　　女人只好战战兢兢签了租房合同，陶琪看她样子可怜，又想苏家搬家时她的表现不错，小声笑道：“你和牛云军一个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