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上,有话好好说-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也辞
文案:
应如墨重生了,作为天凌国的国师,上辈子她兢兢业业辅佐那个打雷都怂的小皇帝,结果是只‘白眼狼’!
一到年纪娶了妃就把她给一脚蹬了,罢官回乡途中被人刺杀,连句遗言都没留就嗝屁了。
重生回来她决定,该享福享福该嫁人嫁人。
侍女:“国师大人,前日同你相的程家公子瘫了。”
应如墨:“然后呢?”(冷笑,这个月第五个了。)
侍女:“京中传言……您克夫。”
应如墨:“哪个兔崽子传的!?”(一阵冷意)
侍女:“皇……皇上。”
呵呵→_→
凌未:“不怪朕,是老国师算的你命中克夫,说朕命硬,耐克!”(委屈巴巴)
食用须知
1,背景架空,考据勿入!!!
2;1V1 双洁小甜文。
3,姐弟,不喜勿喷!!!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应如墨,凌未 ┃ 配角:若干甲乙丙 ┃ 其它:
==================
第1章 重生
“国师,宫里又来人了。”
伴随着急匆匆的步子,刚在自家后院躺下的应如墨微睁杏眼,她那贴身侍女沉香已然跑到她跟前。
“慌慌张张干什么,歇会儿吧。”应如墨缓口气,白皙的纤指捻起一旁桌上的葡萄,光下闪着晶莹,进了口中,甘甜四溢仿佛甜到心头。
“可是……可是安公公快到了。”沉香揪着眉头看着自家主子,这都是第五次了,自打她家主子半月前一觉醒来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没以前勤快也没以前爱进宫,就连提到皇上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到就到了呗,本国师还怕他吗?”应如墨闭上眼,享受难得的清闲日子。
这不,刚提到人,那小安子就到了。
一看国师大人躺在贵妃榻上,抹了把额间的密汗跑过去,“国师大人,您的病可好些?”
“还早。”应如墨懒懒道。
小安子作难了,求救的目光凝在沉香身上,只希望这丫头能跟着劝些。国师要再不进宫,宫里那位就要翻天了。
沉香轻咳两声说道:“国师,皇上的课业您还没检查呢。”
应如墨睁开美目,入眼的便是那穿透绿叶的光投在她脸上,暖洋洋的。
她微微一动,沉香扶起她来,递了张干净帕子给她。
应如墨边擦着手边说道,“宫里的太傅是吃素的吗?”
不过轻轻一瞥,小安子就感觉腿软。这话已经明了,今日国师大人怕是不会进宫了,这可怎么办啊,皇上近日脾性不好,他肯定是要挨板子了。
正这样想着,小安子仿佛听见救命的声音。
应如墨将鬓角的碎发挽在耳后,半靠在贵妃榻上说道:“回吧,就告诉皇上,本国师明日便进宫觐见。”
“是……”小安子仿佛有激动的泪水快要流出来,转身间差点被地上铺的鹅卵石给绊着。
沉香忍不住憋笑,“这安公公胆子怎的这般小。”
“突然间馋了,想吃你做的藕粉团子。”应如墨擦擦额角,美目流转看得沉香心里发颤,立刻颔首跑去小厨房准备。
这庭院就剩下应如墨一人,唯有耳畔风声将那翠绿吹得簌簌作响。
应如墨走到池塘边,池水清澈倒映出她的模样来,没有刚才的慵懒,反而多了几分严肃。
这是她重生回来的第十八日,前半月她在消化重生这回事儿,近几日她倒是想通了,嫣唇勾起一丝弧度,分外动人。
上一世她可谓是忠心耿耿依着先皇的遗旨好生辅佐那兔崽子,就差把他当亲儿来看待,结果那白眼儿狼倒好,听从摄政王的提议,一到年纪便纳妃顺带着还把她给端了。
也不知道她得罪了朝堂哪位‘大人’,返乡途中还被刺杀,连一句遗言都没来得及交代就去见了先皇。
虽然没见到吧,但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
重生回到若干年前,兔崽子还是兔崽子,她应如墨可不再是以前的应如墨,为了那小皇帝她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到了廿十的年岁都没嫁人。
这一世她不干了,遗旨她还是会遵循的,现在放在首位的可是她的小命儿。
翌日
御书房
“参见皇上。”
无人说话,应如墨俯着身子余光向前方桌案后的人看去,明黄衣袍着身的少年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跟前是小山堆的奏折,凌未盯着面前的女子,以养病为借口,半月不曾进宫。原本还担心她身体来着,可面前这位面颊红润,气质卓然的女子,哪里像是病了!
一旁的小安子忍不住唤了声凌未,这国师好歹是国师,当年先皇就曾下旨,国师大人觐见不必行礼,而今对皇上行礼也算是放在眼中,这长久晾着也不像话。
“国师平身。”凌未揪着眉头淡淡道。
“谢皇上。”
应如墨站在书房中央,现如今的凌未不过十三,权力还未完全捏在手中,而他能信任的不过渺渺,恰好她应如墨是其中之一。
“不知皇上召微臣所为何事?”她语气恭敬,目光全程不去看凌未,仿佛这地毯上的花纹有法术一般不肯移眼。
凌未手指捏着一本折子,他挑不出应如墨的错处,可总觉得不过半月两人竟生分许多。
“听闻国师染疾,不知近来可好?”少年嗓音略显稚嫩,听着仿佛春草初生一般。
应如墨微微撇唇,她的确是染疾在家,不过短短几日便好了,小皇帝不可能不知道,现在又这般说,这不成心的嘛。她以前怎么还觉得这孩子单纯呢?
也是,是她比较笨,单纯二字怎会出现在帝王之家。
“已然见好,多谢皇上关心。”
“既然见好,这几日不妨留在宫中,朕还有许多问题要请教国师。”
“这……”应如墨故显犹豫,她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站在这里,已是不易。还要她天天看着小皇帝在眼皮子底下转悠,她怕自己忍不住篡位啊!
“国师可是不愿?”凌未语态放软,放下手中折子跨步到应如墨跟前。
少年年纪虽小,个头却同应如墨相差无几,要知道应如墨可是比小皇帝还要年长三岁。
应如墨淡笑道:“皇上可是忘了,明日是微臣师父的忌日,所以……”
所谓的师父正是天凌前任国师,不仅是在朝堂,在民间都是口口赞颂的。
“是朕糊涂,将此等大事都给忘却。”凌未叹口气,脸上愧疚,心里却是不愿。
“皇上日理万机,此等事忘了也无妨。”应如墨现在只是想做个进退得当,同小皇帝保持一定距离的忠臣。
凌未蹙眉看着她,明显不悦,少年轮廓还未完全展开,可如今也是俊俏少年,要不说天凌得老天垂爱,皇室子弟就没哪个长成歪瓜裂枣。
“国师说话怎如此客套了。”他挥挥袖子,两旁的宫女尽数退却,小安子自然也不敢多留。
“还是说阿未做错什么事惹得国师不悦?”私下,凌未放下身份询问道。
应如墨见面前美少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顿时好不容易筑起的高墙掉落一块石砖,舒口气方才说道:“皇上多虑,以前是微臣逾矩失了君臣之礼,而今大病一场方才悔悟,还望皇上莫怪。”她说着往后退却两步。
说得如此直白,小兔崽子总该明白了吧。
呵呵……她到底是低估了凌未。感觉到云袖被人给扯住,顺着那只手看去,凌未轻咬着唇瓣,眼睑微遮低声道:“国师是不是还在怪阿未不曾背熟文章?”
并没有,能不能先放开她的衣袖诶。
应如墨很苦恼,她真的很想看清楚这小兔崽子是不是装的,想想自打小皇帝十二岁起便是由她教导至今,两人亦师亦友,她早就把小皇帝当做亲人来看待,可最后呢?废了她国师的身份,收了她的府邸家当,不知算不算他还有点良知给她留了沉香。
“皇上天资聪颖,文章不过小事自然不能难住皇上。”
“那为何国师还一口一个皇上,以前国师都是叫我阿未的。”凌未反驳过去,他现在心里极其烦躁。
应如墨颇为无语,方才她不还说是因为君臣之礼吗?
“皇上许是不知,近日微臣缠绵病榻,几度混沌中仿佛看见仙师,仙师□□微臣要端正自己,不得忘却自己的身份。”
师父罪过,罪过……徒儿可不是故意拿您老人家做借口的,改明儿地府见了,莫要怪罪。
应如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而凌未的烦躁却消去不少,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我明日也去祭奠大国师,让他莫要怪罪于国师你,咱们还同以前一样如何?”
不如何!
应如墨唇角浅笑道:“皇上有心了,想必仙师地下有知必是感恩于皇上。”
“那……”凌未抿抿唇瓣,颇有些孩子气说道:“那国师可能帮阿未看看近半月的课业吗?”他攥紧手中衣袖不肯放,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少年是在依赖于她。
应如墨无话可说,也不想多说。
脑子就几个字——慢慢来。
不得不说,凌未的确是天资聪颖。先前之所以说是背不熟文章,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去背,看着他依着太傅所给题目作的诗。比之古往绝句,虽稚嫩浅薄了些,但放在今时却是不错的。
“国师可有所指教?”凌未坐在桌案后,目光灼灼的盯着身边的女子。
“指教微臣谈不上,不过皇上的进步可谓非常。”应如墨如实说道,她虽从小跟着师父学习炼丹秘术,学问却从未落下,还是她师父有先见之明,少时便将她送到青山书院,以她的墨水儿教凌未绰绰有余。
听到她的夸赞,凌未脸上总算拾起近月第一个笑容,仿佛得了什么好东西一般。
“不过……”
凌未的脸色一下变换,这模样被应如墨瞧在眼里坑变戏法似的,心头憋笑道:“皇上的字还是该多练练,这字只有形没有劲儿啊。”
“国师说得是。”凌未小声回道,脸颊上飘上几缕红晕将她手中纸张取过来,“我明日便开始练字。”他仰首说道,似乎怕应如墨不相信一般做出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连载固氮——《五花八门局(快穿)》求收藏~~
文案
第一个世界
小乔(系统):“这个人大猪蹄子不行……”
陆听离:冷漠脸
第二个世界
小乔(系统):“这个人是恶魔,不行不行……”
陆听离:平静脸
第三个世界
小乔(系统):“这个人是个色鬼,去去去……”
陆听离:挑了一下眉毛没说话。
第n个世界
小乔(系统):“主人,我觉得他挺不错的,可惜是个和尚……”
陆听离(语重心长):“小乔好好保重吧。”
在小系统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突然死机……
某攻(淡笑):“我的确不错,不过你不行。”
——————————
预收古言《皇叔每天都在以下犯上》
文案
费尽心机要抱得美人归的皇叔x心狠手辣却不小心着道的女帝
女帝登位三载,朝臣谏言,选世家公子佼佼者为皇夫。
然,女帝借口国事推辞。
正当各位老臣绞尽脑汁的时候,恒王萧止在旁边来了一句,“这有何难,届时本王选一个男子送进陛下
宫里去,还能怪罪本王不可?”
老臣们觉得有理,这恒王乃是陛下皇叔,总不见得砍头谢罪吧。
到了当夜,聂笙看完折子回到寝宫时,发觉那金丝楠木的床上正躺着衣襟大开的妖孽。
聂笙目色沉沉:“皇叔你走错地方了。”
萧止眉眼含笑:“臣深觉陛下这床好得很。”说着伸出手抱住玉枕不肯撒手。
聂笙一片冷漠:“皇叔喜欢便抬回恒王府。 ”
萧止咬着嘴:“这寝宫宽敞舒适……”
聂笙:“明日朕便派人修缮恒王府。”
萧止眨眨眼:“可是……臣真真喜欢昭阳殿这个名字。”
这回聂笙掩饰不了面上的平和,将身边的烛台朝那个臭不要脸扔过去,咬着红唇道:“皇叔,你的心可真大啊,中宫你也想要?”
萧止接住烛台笑得从容不迫:“陛下若给,臣自然敢要。”
(无血缘,勿考据!!!)
第2章 祭拜
“皇上,太后来了。”这时小安子快步进来说道。
凌未放下手中笔墨一时不语,旁的应如墨却若有所思。
天凌当朝太后——柳照月。
早年便是先皇皇后,膝下无所出,多年来身居后宫,养尊处优。要不是小皇帝的生母早早去世,如今后宫是何局面还未可知。
应如墨缓步到书房中央,不久,多行人的步履声纷纷而来。
“参见母后。”
“参见太后娘娘。”
应如墨拱手拘礼,只见一双金丝纹凤绣鞋从跟前而过行至凌未跟前,所过之处弥漫着淡淡沁香。
“皇儿快起身,国师也免礼。”
柳照月一身华贵,头戴五凤朝阳华珠桂冠,柳眉似烟,水眸流光,轻抿朱唇,着一身芙蓉色牡丹对花金纹锦衣,腰间环佩随着她娉婷碎步叮咛作响,动作间优雅高贵。
饶是见多了美人的应如墨,都不得不承认这太后娘娘的风华无人可比,要不说当年先皇知命之年力排众议将其立为皇后,到如今也不过花信年华。
“多谢太后。”应如墨回神。
“听太傅说皇儿最近读书用功,哀家近日学了道膳食特来给皇儿尝尝。”柳照月从身后宫女手中接过膳食轻放在桌案上,凌未乖巧的站在她跟前说道:“多谢母后体恤。”
许是满意他的回应,柳照月轻勾朱唇,仿佛昙花盛开。
“国师似乎多日未曾进宫了?”柳照月又看向应如墨的方向,被凌未扶着坐在椅子上。
应如墨答道:“微臣多日前不幸染疾,特在府中休养些许,今日才进宫面见皇上。”
柳照月掩唇笑笑,两眼弯弯好似天上明月,她拍拍凌未的胳膊看着应如墨说道:“国师可是不知,这半月不进宫,皇上都不怎么笑过。”
“是微臣的错。”
呸,才不是她的错。要不是看在先皇的面子上,她真的可能考虑谋朝篡位什么的。
“国师不必自责,皇上年纪还小须得国师好生教导,日后方可为明君。”
应如墨听出来了,明着是让她依着先皇遗旨好生辅佐兔崽子,暗着是让她莫要左右皇帝的情绪,此乃大忌。
“微臣遵旨。”
……
出了宫,应如墨坐在马车里,沉香递来一杯冒着清香的温茶她也没心思喝。本靠在车厢中的锦榻上,皓腕撑着脸颊,马车颠簸间旁的百花祥云锦帘跟着摇曳,街上摊贩吆喝声,百姓交谈之声,不绝于耳。
柳照月,柳照月……
她不停的思索这个女子,前世的柳照月好像也是如此,善待凌未,对宫人更是宽容有加,只要一提到太后,百姓都赞她是如何如何貌美心善。
可真是如此吗?
应如墨冷着脸,旁人或许没体会可一直伺候她的沉香却知道,这是国师想到什么不好之时才有的神色,原本笑颜如花的她瞬间变成高不可攀的冷美人。
“去南郊。”应如墨突然开口,马车换了方向穿过人群往南郊而去。
应如墨在京中有一座府邸,不过是为了进宫方便才随意添置的。而在南郊这处,是她师父给她留下的宅子。
想想也是可笑,或许是师父早已算到她命中有劫,特意给她留下这么个宅院,只有她和沉香知晓。当年她被皇帝罢官的时候,身无分文,还好有这么个容身之处,最后想想,决定把这宅子卖掉回乡过过农家生活也不错,哪知道……
“国师怎的想起回这了?”沉香扶着应如墨走下马车,门前的小厮一见是国师大人立马上前相迎。
应如墨没有回答,带着沉香径直进了院子,她师父‘品味’是不错的,府中摆置,景色都独树一帜,即不是寻常人家的死板,也不是富贵高门的流水假山。
这庭院几乎被绿藤占据,还记得当年她师父在院子东边立了葡萄架子,结果没几日就死了,空留那架子在那儿。这些年下人们悉心照料,那架子上堆满了绿荫。夏日炎炎,躲在那下面别提多舒畅。
路过石头堆砌的小路,两旁都是清池,当中浮萍遍布,微起涟漪,波光粼粼。
步入亭中,应如墨刚一坐下便开口道:“你派人统计一下府中家当。”
“啊?”沉香不大明白。
“把能够流动的银两数目报给我。”
“国师你怎么突然……”沉香疑惑道,平日里国师大人可是讲究‘钱财乃身外之物’。
“照做便是。”
“是。”
应如墨淡淡瞧着远处,现在已然傍晚,昏黄斜阳在远方缓缓西沉,余光仿佛还在挣扎。应如墨捻起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回来的途中她便想过,若是她不小心步入前尘,岂不是钱权两空?
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师父给她留了些家当,到时候清理出来做做生意岂不美哉?
顺便在她家乡添置一间屋子,朝堂终究不是久留之地,她已经决定待小皇帝年满十六之际,大权在握。她便辞官回乡,过她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
宅子偏院是丹房,以前应如墨年幼之际便常跟着师父在此学习炼丹。
望着房中的丹炉,三足着地,炉身镌刻着太极八卦之象,炉火光亮忽明忽暗。应如墨饶有耐心的拿着把蒲扇在那扇,这地方只有她能进来,所以此等烧火小事只能由她亲力亲为。
不多时,房中闷热感越来越强,应如墨盘腿坐在丹炉前,乌发尽湿全部紧贴在身后。
待她从屋中出去之时,手中已然多了枚丹药。
现下,沉香在堂屋备好膳食,应如墨沐浴更衣之后才得以进食充饥。
“国师近日不爱说话了。”
主仆在月下散步,听到沉香的话语,捻起一片嫩叶的应如墨微微抬眼,“做了个梦,觉得还是谨言慎行较好。”她对沉香是信任的,这丫头是个粗心的主儿,告诫她也是为她好。
沉香触及到她的神色,心下明白过来。
“明日给老国师的祭品已经备好,都是按照国师的吩咐一一置办的。”
“嗯,明日我一人前去便可,你就留在府中帮着清点家当吧。”应如墨说完,不觉有些乏了。
东阳山在京外不远处,高高的山峰直耸入云,恍若连接天脉。穿透云层的灿光如华纱绚丽夺目,在空中形成一处美画。
老国师曾说过,这东阳山灵气充裕,乃是个宝地。弥留之际一直抓着应如墨的手让她把自己葬在这儿,好吸收日月精华。
爬了一个多时辰,应如墨靠在一旁树干喘口气。口干舌燥,她后悔了,应该将沉香带上的,想她堂堂一国国师挎着食盒往山上走,像什么样子。她这师父不是常人,去前还给她万分嘱托,不需要那些个纸钱香烛,只要他生前爱吃的那些便可。
沉香的手艺是得到她和师父认可的,所以每年忌日所带的祭品皆是由沉香所做。
又走了半个时辰,她总算是寻到她家师父的陵墓,简简单单的,墓前已有些烧过纸的痕迹,毕竟老国师受到百姓爱戴,有人祭拜不足为奇。
“师父,没想到徒儿还能有机会来祭拜您。”应如墨将食盒中的祭品一一拿出来放在墓前,点了香恭恭敬敬的跪拜。
“还记得您当年走之前留下的话,徒儿没做真,不曾想真真在地府走了一遭。”应如墨站起身来,面对着艳阳,青丝被炙烤得发热,可心在面对她师父老人家的时候异常平静。
“这些个王权富贵,你可得及时抽身,莫要贪念其中。”
老国师的话清晰的映在应如墨的脑中,想到当时老国师看她的眼神,似乎预料到她日后劫难,所以才劝她早早抽身离开朝堂。
可惜她那时候不明白,现在还有机会明白,许是师父他人家保佑。
“师父,您放心吧。这一次徒儿定会全身而退,还想着年年给您烧高香呢。”她说着,听到一阵脚步声,正往这边而来。
此处就她师父一座墓,估计也是来祭拜的。
收拾好情绪,她不准备多待。
“国师!”
应如墨愣在那儿,眼见着凌未带着小安子走过来,一看到她,凌未也不顾及什么礼仪快步变作小跑。
“参见——”
“国师不必拘礼,在外我只是阿未。”凌未灿烂一笑,明亮的眸子倒映出应如墨的模样,心中暗叹。
果然还是把他当儿子了。
小安子追上来,手上还拿着把折扇,一看凌未脑门上的汗珠,应如墨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兔崽子不是最怕热的嘛。
“阿未出门怎的不带些随从,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应如墨摆正姿态,本来她就需要像其他官员一样对凌未毕恭毕敬,昨日她说的那些膈应小皇帝的话也只是膈应他,没打算长久如此。
多的不过是心里的那道界限罢了。
凌未抢过小安子的折扇,过去给应如墨扇。凉风袭来,的确是热意渐消。
“人多才会被人惦记。”
“阿未莫不是私自出来的?”应如墨一语点破,宫人若是知道他出来怎么可能只带一个小安子。虽未掌权可那也是堂堂正正的九五之尊,若是有何闪失,就不是挨板子的事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