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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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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如墨心怀愧疚,常伯怔愣着顺着应如墨的手站起来,“小姐永远是老奴心中的小小姐。”
  应如墨不再反驳,因为无用也无必要。
  林家乃是安城的大户人家,常年与草原做生意,也算是富贵之家。在安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十五年前,林家三小姐突然消失,林家老爷不曾派人去寻,也使得不少人以为这年幼的三小姐夭折了。
  “老奴方才听人说……小姐……原就是国师大人。”常伯似有些不敢相信,眼中即是欣慰又是担心。
  应如墨将茶水奉上,“常伯还是唤我墨儿吧。”
  常伯知道这是她在拉近主仆之间距离。
  “能告诉我,常伯是如何到京城的吗?”应如墨问道。
  常伯虽有很多话,但看到应如墨相对平静的脸庞,一时间也镇定下来。
  “是老奴不中用,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没注意便……便被人绑了,途中一直被人绑着,眼睛蒙着。到了京城便是昨日竹林。”
  “常伯无事便好。”应如墨点点头,除此之外好像再无话说。
  就此沉默半响,常伯忍不住又道:“小姐,不……墨儿不打算回安城吗?”他这话问得小心翼翼。
  毕竟是经历过沧桑的人,一眼便看出应如墨不似年幼那般。
  “常伯这是在说笑,回到那地干什么。”她顺着回道,只手执茶杯,只有她自己知道,拿捏着那茶杯的手指已经泛白。她不想谈及关于安城关于那家人的事儿。
  可她决定来见常伯的时候就注定要面对这些。
  难啊!
  常伯蹙眉,在如今的应如墨面前他还是拘谨,想了想开口道:“小姐不知……老爷近月病重……怕是……”他没有说完,毕竟是家仆,他总归对主人是惦念的。
  应如墨放下茶杯,发出清脆响声,滚烫茶水荡漾出来沾在她的指间,染上红印。
  常伯被吓到,一下不敢说话。
  应如墨紧紧抿唇,她没有忘记柳照月的话,估摸着对方肯定派人看着那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连载固氮——《五花八门局(快穿)》求收藏求收藏
  文案
  第一个世界
  小乔(系统):“这个人大猪蹄子不行……”
  陆听离:冷漠脸
  第二个世界
  小乔(系统):“这个人是恶魔,不行不行……”
  陆听离:平静脸
  第三个世界
  小乔(系统):“这个人是个色鬼,去去去……”
  陆听离:挑了一下眉毛没说话。
  第n个世界
  小乔(系统):“主人,我觉得他挺不错的,可惜是个和尚……”
  陆听离(语重心长):“小乔好好保重吧。”
  在小系统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突然死机……
  某攻(淡笑):“我的确不错,不过你不行。”
  ——————————
  预收古言《皇叔每天都在以下犯上》
  文案
  费尽心机要抱得美人归的皇叔x心狠手辣却不小心着道的女帝
  女帝登位三载,朝臣谏言,选世家公子佼佼者为皇夫。
  然,女帝借口国事推辞。
  正当各位老臣绞尽脑汁的时候,恒王萧止在旁边来了一句,“这有何难,届时本王选一个男子送进陛下
  宫里去,还能怪罪本王不可?”
  老臣们觉得有理,这恒王乃是陛下皇叔,总不见得砍头谢罪吧。
  到了当夜,聂笙看完折子回到寝宫时,发觉那金丝楠木的床上正躺着衣襟大开的妖孽。
  聂笙目色沉沉:“皇叔你走错地方了。”
  萧止眉眼含笑:“臣深觉陛下这床好得很。”说着伸出手抱住玉枕不肯撒手。
  聂笙一片冷漠:“皇叔喜欢便抬回恒王府。 ”
  萧止咬着嘴:“这寝宫宽敞舒适……”
  聂笙:“明日朕便派人修缮恒王府。”
  萧止眨眨眼:“可是……臣真真喜欢昭阳殿这个名字。”
  这回聂笙掩饰不了面上的平和,将身边的烛台朝那个臭不要脸扔过去,咬着红唇道:“皇叔,你的心可真大啊,中宫你也想要?”
  萧止接住烛台笑得从容不迫:“陛下若给,臣自然敢要。”
  (无血缘,勿考据!!!)


第29章 身世
  凝了半响; 常伯擦掉脑袋上的汗,看小姐神色怕是不想再回去。
  “老爷……老爷在小姐离开后; 嘴上虽不说; 却时时去小姐屋子呆着; 每次都是几个时辰。”常伯斟酌着说道。
  应如墨眼睑微颤,心境顿时被打乱。
  失去之后的弥补……终究是多余的。
  记忆中那个被她唤作爹爹的人; 一直是威严冷漠的。每每见她都犹如陌生人,还有……长姐一事……她无法原谅,也不会原谅。
  “二叔可好?”这是除了常伯以外唯一能给予她点点温暖之人。
  提及到此; 常伯低眸摇首; 犹豫道:“自当年; 二老爷将小姐送走,便与老爷生分了,一家老小都居于乡下,也算是安乐宁静。”
  年幼之时,她体弱多病,不着家人待见; 更别说在她出生时娘亲故亡; 在那府邸; 她虽是三小姐,明面上是被人敬着; 可私底下那些个流言蜚语,如一汪水慢慢积累,直到她装不下爆发了。
  “常伯初醒; 先好生休息,我还有事便先离开。”应如墨起身一句话说完没给常伯继续的机会,转身便径直离去。
  看着她远去背影,常伯蹙着的眉眼不禁心疼。
  回到屋中,已然被下人收拾过,再也找不出初醒时的杂乱。
  她寻到屋子角落,轻轻扭开放在木柜上的青瓷花瓶,接着原本的书柜骤然大开。
  执着一盏明灯,应如墨熟门熟路的进去。
  密室不算大,四周点亮油灯,原本幽暗的屋子变得明亮起来。
  应如墨站在一座牌位跟前,背影孤寂落寞。
  这种情绪已经许久不曾萦绕于心,没想到,再度品尝竟是如此陌生。
  “娘,墨儿犹豫了。常伯之言让我动摇,所谓安城同墨儿留下的不只是痛苦回忆,伴随的还有那些温暖人心。比如常伯,比如二叔,若是没有我,二叔一家不会被那人排挤于此。”
  十五年过去,改变的有太多太多,她……从不在人前提及自己身世,即便是最敬爱的师父,她也不曾提及。
  她褪去坚韧,脆弱在眼中无处安放,牌位上的姓氏也正是她的姓——应。
  “原以为我的心很大,大到心系天下,现在发现我的心也很小,小到那些往事迟迟不肯放下。”
  她独自呓语,唯有她自己可听。
  其实来此之前,她心中不就有答案了吗?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得去趟皇宫,昨日对凌未的话,是她冲动了。现下想来,可真真是罪过。她怎么能轻易被自己情绪摆弄。
  皇宫
  凌未黑着脸坐在御书房,跟前奏折已然阅完,当然,这是他一夜成果。
  现在靠在椅子上,也不觉累。
  小安子倒是看不过去了,昨日皇上从佛寺回来便去寻了太后,回来之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御书房,旁人只道皇上勤勉,可事实呢……
  “要不,皇上还是歇会儿,熬坏身子就不好了。”
  凌未眯着眼摆手,揉捏着眉间,没待他多说,一个小太监过来禀报,“皇上,国师来了。”
  小安子的心一下提起来,咦?国师大人此时来是干什么。他悄咪咪看着凌未,发现他脸色更加阴郁,也不知想到什么。
  “说朕已经歇下。”凌未僵硬吐露。
  昨日之言历历在耳,莫不是真来辞官。
  小太监没动,小安子不大耐烦,“你怎还不去回话?”
  小太监被他吓到微微哆嗦道:“回皇上,国师说……说皇上……皇上无需找借口,她只是,只是来道歉的。”
  凌未脸色变换,“不早说,还不快让国师进来。”
  小太监颇为无辜,奈何他没胆子,只得乖乖出去汇报。
  “皇上?”小安子也是半懂不懂,听到‘道歉’二字,不禁觉得事情大了,能让国师大人亲自来道歉,还真是头一遭。
  不多时,应如墨的身影出现在御书房门前,随着她走进,书房中宫人退去不少。
  “参见皇上。”
  “……”
  应如墨不拘礼,没有让她起身,那她自己起身,反正她有先皇遗旨。
  凌未半侧着脸,脸色看起来明显不大好。应如墨给了小安子一个眼神,到底是跟了凌未多年,要是连这点眼色都没有,他真的不用继续伺候凌未了。
  轻步带着其余宫人尽数离开,眼下御书房只有他二人。
  应如墨从袖中掏出檀木盒,上前放在凌未跟前。
  “朕不是说过,国师若是不想要直接扔了便是。”他心底也有气,说出来的话难免带火。
  更何况知道里面是何物,心底更是控制不住。
  应如墨腿开三步恭敬道:“这乃是成妃遗物,皇上赠于微臣本就不妥,还于皇上方才不为失礼。今日面见皇上,微臣有事相商。”
  “国师大人可是健忘,还是愈发的不知规矩。昨日之事,朕没有忘!”
  凌未转过脸来,目光森森。
  应如墨淡定回应,“昨日之事是微臣一时失仪冲动,说出的话是胡言,还望皇上莫要放在心上。”
  “好一个一时失仪冲动。要是换了别人,朕可就留不得了。”
  “臣知罪,皇上若还是恼火,有何惩罚,臣绝无怨言。”她说着,俯身行礼。
  凌未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原以为自己郁闷一夜,对方也不会好受,今日来看,明显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站起来挥袖,一把将檀木盒挥到地上,那木槿玉簪就此成了两截。
  应如墨的心跟着微疼一下……
  那可是上好古玉啊!她听到自己心在滴血的声音,败家败家!
  凌未见她看着玉簪面露心疼,心中总算是好受些。
  “罚?国师金樽玉贵,朕怎么敢?”
  “皇上莫要取笑微臣。”
  “应如墨,你真的当朕是傻子吗。还是年幼那个怯弱无知的少年?”凌未几乎是吼出来的,回声震耳,颇有滔天之势。
  应如墨暗叹,“昨日……臣,臣心绪不大好,是臣的罪过。”
  “那便告诉朕缘由,难不成国师觉得就凭这一两句,朕就可以当做没发生?”他负手而立,话音铿锵有力。
  应如墨放下手直起身子面对着凌未,“微臣有自己的苦衷,有些事微臣不想吐露。”
  她说得认真,已经尽量维持自己神色。
  凌未终究是泄气,真是无论他如何,面前的女子都不会……
  “是因为太后吗?”
  应如墨微愣,而后一想颔首又摇首。
  凌未心底总算有个大概,“那国师除此之外可还有事同朕说与?”他目光隐隐带着期盼。
  譬如……玉簪
  应如墨转眼躲开他的目光,低身去拾起那碎玉,“此簪是成妃留给皇上的念想,以后……以后也莫要轻易送人。”
  她将其装进檀木盒,想着找工匠修补修补也许还能成。
  凌未看着她的动作,说不上来什么心境,“国师……”
  “皇上,臣是天凌国师,此生最大心愿便是天凌长久,盛世不衰。除此之外,其他……”她抢先一步,说到此处摇摇首。
  凌未久久看着她不言不语,女子变了吗?还是他从未看清过?
  这时,小安子进来,跑到凌未跟前贴耳说了两句,目光时不时往应如墨身上瞟。
  凌未重新坐下,怒火已消,也没了昨日的沉闷。听到她道歉还有不再辞官一说,他是满意的同时也是安心的。
  可……听到她最后那句,已经表明委婉。
  “让她进来。”他说完,小安子颇为惊愕,以为皇上不会答应,看了看国师还是出去传旨。
  应如墨已然知道有人要来,只是不知是谁,而且凌未不曾让她告退。
  不过片刻,一道蓝衣罗裙女子蹁跹而至,身后跟着几个宫人。
  应如墨是头一次见,女子娇小瘦弱,脸上透着不似寻常的苍白,即便有胭脂水粉掩盖也隐藏不了病弱。
  “臣妾见过皇上。”她话语轻飘飘的,突显空灵。
  应如墨下一刻便知其身份,凌未让小安子搬来椅子供其坐下。
  “见过兰妃娘娘。”应如墨行礼道,这便是宋老将军家的宋息音。
  长相虽不如方玉娇美,到底是出生世家,举动间皆是规矩得当。
  “国师有礼。”她捻着一张锦帕,柔柔说道。
  “臣妾可是打搅皇上与国师。”她那双水眸似乎会吸人一般,娇弱美人,的确是会引起心底怜惜,就连应如墨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呵护一二。
  然而……上面坐着那位依旧不动如山。
  “爱妃到此可是有事。”
  “臣妾听闻皇上近日休息不好,便吩咐人熬了些羹汤。”她说着,身边宫人小心呈上去。
  “这些让宫人来做便是,你莫要为此劳心。”
  比之方玉,应如墨倒觉得这位才像是凌未的妃子。
  不过……总觉得凌未同他两位妃子相处都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罢了罢了,这事又不得她操心。
  “启禀皇上,微臣府中还有要事,便先告退。”这话说得客套。
  “站住。”
  应如墨:“……”
  她以为今日进宫目的已经妥了,事实上她还是把凌未看得少了。
  “皇上还有何事吩咐。”
  她等着凌未的话,宋息音看看她又看看上面静坐的男子。一时间无话,这气氛让小安子免不得为自己捏把汗。
  因为在场,只有他知道缘由。


第30章 用刑
  凌未沉默;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应如墨不打算辞官; 他原本该放下心来; 可并不觉得高兴。
  “国师的东西忘了拿走。”他的话冷淡且显君王气势。
  应如墨知道他所指; 然在宋息音跟前,她不会再像方才那般。
  只得上前将檀木盒收回手中; “微臣告退。”
  宋息音见她离去,方才说道:“臣妾……”
  “朕还要处理政务,爱妃身子不好; 先回宫好生养着; 待朕处理好便来看爱妃。”
  宋息音略微失望; 自打她进宫,同凌未相处不过寥寥,她知道自己是个病秧子,若不是看在家世上,对方又怎会纳她为妃。
  比之方玉,她实在不起眼。
  只是嫁于他; 他便是自己的夫; 要是无所期待也不可能。
  但她能做的也只有乖巧懂事。
  “那……臣妾告退。”
  出了御书房不久; 应如墨便看到柳耀先往未央宫的方向而去。
  柳照月的二哥,走路带风; 身姿魁梧,虎虎生威。
  应如墨站定几分,垂目瞥见脚边残花; 思绪远不在此,想来是询问柳照月天北营侍卫一事。
  毕竟,那些侍卫相当于专门暗杀的人,早年便有朝臣建议将天北营废除,奈何当时先皇有自己的顾虑便推脱了,现在这天北营已然成了别人手中的刽子手。
  她倒也不必担忧,冬梅还在她手中,只要柳照月没傻,就不会老实吐露,除非她真不顾及柳家了。
  未央宫
  柳照月眉间疲累,自打昨日回宫缓了许久,面前挡着层层帷幕,隐约可见殿前人影。
  “若夏。”
  “奴婢在。”
  “去备水,哀家待会儿要沐浴更衣。”
  “是。”唤作若夏的宫人,转身绕过帷幕,余光多看了两眼柳照月。
  待到整座宫殿无声下来,柳耀先迫不及待问道:“小妹,前日你借的那些个侍卫怎么一个都没归来?”这事儿隐隐让他不安。
  柳照月只手撑着额际,“他们都死了。”
  “什么!谁干的?”
  “是哀家。”
  “为何,他们都是我的人。”柳耀先明显激动起来,天北营侍卫不是寻常士兵,那都是他手中利刃啊。
  柳照月闪过不耐,“他们做了有失分寸之事,哀家不过是下了狠手罢了。”
  “可他们……”意识到自己口气不对,柳耀先缓下来,“小妹,你当日为何要借他们,现在十多个侍卫突然死亡,你让兄长我……”
  “啪。”柳照月坐起身子,手掌重重拍在旁的桌子上,响声震慑住柳耀先。
  “哀家自然是有原因的,难道兄长是在怪哀家?”
  这下轮到柳耀先紧张了,“怎会,小妹做事妥当,兄长自然不会怀疑。只是……小妹若有何难处可向兄长坦言。”
  “没有,这段时日兄长莫要进宫,做事为人方面也莫要失了分寸,总之事事小心,这些话有劳兄长转告家中。”
  “发生什么事了吗?”柳耀先不禁担忧起来,原先为那侍卫一事他还有些介怀,但碍于身份他自然不会为此等小事同柳照月计较。
  “其他的兄长莫要过问,只要记住便可。”
  “是。”
  等到柳耀先离开,柳照月才从帷幕后走出来,脸色惨白,双目失神。
  “冬梅……你可千万别叫哀家失望。”她微微抬眼,道出此句。
  “太后,柳姑娘求见。”一个小宫女进来禀报,打破柳照月的思绪。
  她摆摆手,“让她回去好生呆着,就说哀家近日身子不大好,无法露面,有事自然会召见她。”
  唉,她自己都被人拿捏住,哪还有心思去帮柳慕雪。
  还是……暂缓吧。
  南郊
  应如墨来到此处府邸,她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守门小厮见她没带一人,颇为惊讶。
  “昨日抓来的人在哪?”她漫不经心的问道。
  引路小厮回道:“在以前小宝呆的屋子。”
  “行了,去准备一些刑具带过来。”
  小厮不敢耽搁,快跑去准备。
  应如墨踢开紧闭门扉,里面还有低低咳嗽声,一股潮气袭来,充满窒息感。
  此间屋子空落落的,简而言之什么都没有。
  而冬梅面无血色的被绑在柱子上,那麻绳将她手腕都快勒出血痕。
  之所以没将其带回国师府也是怕打草惊蛇。
  冬梅看到她明显害怕,但一挣扎,那些麻绳便将她磨得刺痛。
  眼角流落晶莹,倒是脆弱得紧。
  “本国师不喜欢婉转那套,明确告诉你,本国师不是你主子,你若是不老实本国师可不会手下留情。”
  “奴婢只是个宫人,什么都不知。”她拼命摇首,就怕应如墨问什么。
  早已看穿她,应如墨没打算跟这耗着,“行了,开始吧。”
  她说着,下人已经带着刑具过来,冬梅每看一眼,心头便怕得不行。
  那些刑具,她只是听过,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用上。
  应如墨挑起炮烙,前锋还燃着火红冒着烟,以此便能想象到那东西落在皮肉上滋滋作响的感觉。
  冬梅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国师……你,你这是动用私刑。”
  “你就算是死在这里,太后也不会吭声,所以……想想自己的前途,你是要锦绣前程还是忠心护主的名声,本国师不强人所难,你选前者就不要拖拉,选后者本国师也会好好待你的。”她最后一句说得极轻。
  吓得冬梅腿软差点晕过去。看到她手中炮烙,她真真想要晕过去。
  “本国师耐心不好,你最好想快些。”说着她又换了一把刑具。
  冬梅咽下口水,若是被用拶刑,她的手指怕是废了。
  该怎么办啊?太后……太后还会来救她吗?还是已经放弃她?
  她可是太后心腹,若是背叛……冬梅不敢想,只是摇头,逼得自己冷汗与泪水交织。
  “看来你已有选择。”应如墨推开窗,刺眼光芒袭来,让冬梅觉得更冷。
  应如墨勾起一抹诡谲笑意,从刑台上取了一根银针,“就先从这个开始吧。”她说得轻巧,渐渐逼近,冬梅恐惧的看着她指尖银针。她挣扎着,血丝黏在麻绳上,传来浓浓血腥味。
  应如墨拿捏住她的手指,好似欣赏一般看她面色痛苦泛白,明明还没有动手,“都道十指连心,本国师今日便要瞧瞧是何等的十指连心。”她挑其食指,银针顺着指尖缓缓插入,冬梅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本一夜未进食早已疲惫不堪。
  “不要……不,不要……啊!”
  银针还在加深,血滴顺着青葱指尖缓缓流出。
  “国师……不,不要……”
  冬梅紧咬唇瓣,没过一会儿便晕过去,应如墨冷眼看着那根银针,不过插进去分毫,她方才不过是找准了点,只要微微刺入,疼痛感便会席卷其所有。
  “还真是……嘴硬。”她低声道。
  “来人。”
  说完,门前候着的两个下人进来,将刑具一一搬离。
  冬梅依旧呆在那儿,只是再次醒来,却是被盐水泼醒的,疼的不是手指,而是身上被麻绳勒伤的皮肉,好似被刀刃一道一道割开一般。
  天色渐晚,屋子里不只她一人,应如墨翘起脚,手中执着一盏茶杯,好不自在。
  面前方桌摆着一盏烛火,将整间屋子照得微亮。
  “考虑好了吗?”她如此一句无疑吓到冬梅。
  “奴……奴婢……”冬梅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既想保命,又不想背叛太后。
  可现在……
  “已经在此同你浪费许久,本国师乏了。”应如墨站起身来。
  “来人……送她一程吧。”
  进来两个下人,手中拿着一根白绫。冬梅哆嗦起来,“国师……国师饶命。”
  应如墨快要走到门口,里面叫唤的声音越发的大。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国师饶命。”
  冬梅哭得喘不过气来,那白绫已经绕着她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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