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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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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忧国忧民,这个兔崽子竟然还有脸笑!?
“皇上笑什么?”
“嗯?只是发现国师愿意同阿未吐露秘密,感觉欣慰罢了。”
“皇上,臣跟你说的是正经的。”她不免有些急了。
凌未却递给她一颗果子,“阿未也说的是真的,只要你我君臣同心,定能度过此劫。”
应如墨接过果子一口吃下去,她怕自己气死。
真是皇帝不急,国师急。
“皇上还记得君臣同心便好。”她咽下去说道。
“阿未从未忘过。”
对于此,应如墨只想‘冷笑’。
回到京城已是五日之后,应如墨在国师府彻底休息了三日。
明面上是国师出关,实际上嘛。
长乐宫
“她果真这般说?”
苍老之声突然凝重,凌未颔首道:“嗯。”
青山子仰首,他正坐在高树上,周遭宫人都被凌未遣退即便是小安子也不例外。
星辰闪烁,有几颗忽明忽暗,青山子甩袖,一身白衣飘渺,辗转而下,停落在树枝跟前,轻拂白色胡须。
“玉牌昭示天命,她若没说谎,就代表天凌定有大劫。”
“可是已经过去五载。”
青山子摇首,侧身看着远边宫殿,“这不是时间衡量,既然天命如此,皇上就须得小心。”
“可有法子解?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凌未面上冷淡,话语吐露十分沉稳。
青山子轻叹,“既然有人做局,也不可永远身在局中,毕竟……”他说到此处,眼中划过深意,转首看着凌未道:“毕竟,这命是由人定的。”
人定胜天。
“还有……”
“什么?”见青山子有些犹豫,多年来第一次见他露出此等神色。
青山子手指曲动,似在算命,眉目深锁。
“应如墨的命格有些乱。”
“什么意思。”凌未不解。
青山子摇首,“命相紊乱,我想她隐瞒了世人一个秘密。”
“她不说无人可知。”凌未回道。
青山子淡笑,“皇上信她便可。”
国师府
应如墨在书房,手中信被她摊开许久,沉香候在门前,先前送信进去,待应如墨见信过后她就被赶出来,也不知发生何事。
眼睑投下阴影打在脸上,突增萧瑟。
应如墨靠在交椅上,手指紧握椅手,细看泛着白。
林尚城已去。
就在三日前。
应如墨坐在烛火之前,双目无神。
“到底是去了。”她低声呢喃。
掏出那盒子,一把锁难不倒她,里面静静躺着一根发簪。
上面镶嵌着纯白珍珠,胧月镂空点缀各色宝石,簪身雕刻繁复花纹。
这发簪原本是一对的,而今也只剩下这一支了。
指尖在发簪上轻抚,“长姐,你会原谅他吗?”
“不知为何,听到他已去,我竟有些空落落的,明明早有所料。”
可惜,她的话无人可听,无人相解。
接下来便是祭天,这次却是比五年前还要严谨。
每一样事物,皆是由凌未安排的人去办,旁人不得插手。
就连凌风也没有恩准。
而每一道流程,应如墨都会亲自过目。
她不希望再出现当年之事,更不能让百姓得知从而扰乱民心。
甚至连帮助应如墨祭天的道士都取消了。
在祭台边加设侍卫,附近还会隐藏暗卫。
御书房
“祭天这种事皇上亲自过目未免太过操劳。”
凌风终是找上门来。
“祭天乃是大事,朕亲自督办不失为好。”
“往年都有专人准备,皇上处理政务已是繁忙,臣也是怕皇上日夜操劳,听宫人说皇上已是两日不眠不休。”凌风这般关心的模样,要是不知其心,还真都得信了。
凌未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每次祭天都是耗费财力的。
有不少官员从中捞取油水。
往年,凌风也会参与督办,今年例外他定然会来不平。
第38章 逼问
“祭天乃是大事; 五年前朕年纪尚小有劳皇叔操劳,如今朕已经能够胜任; 皇叔也该歇歇了。”
“皇上……”
“听闻摄政王妃初有孕; 皇叔应当是担忧的; 朕也期待着皇叔孩儿诞生,特意吩咐人备了些礼物。”
凌风凝住; 凌未的话说得绝对,且态度不置可否,他若再强求怕会引来微词。
“多谢皇上。”
“既然无事; 皇叔且可先行回府; 朕还有要事处理。”凌未装模作样的拿起一本折子看来; 凌风无法只得咽下气退下。
等到人走远,旁边宫殿走出一人,应如墨持着团扇,一袭红衣尤为惹眼。
“皇上是如何得知摄政王妃怀有身孕?”应如墨疑惑,方才在里听见时颇为吃惊,明明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
凌未放下折子; “自然是有法子得知的; 不过皇叔有意瞒着……”
应如墨转眸不语; 凌风方才听见凌未道出这话,心里怕是有了介怀; 同时这也是凌未给他的提醒。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家眼中。
“皇上还是小心为上。”
露出锋芒须得有自保能力,即便是应如墨,她也不知凌未如此是何实力。
凌风站起身来; 脸上轻松道:“国师无需担心,这一点阿未自会妥当。”说着他拉着应如墨的手腕。
“诶?”
“国师归来多时还不曾去看过小宝。”
应如墨摇摇手,“臣跟着皇上便是。”她有些尴尬。
好在凌未没在为难她,说完便放开还有模有样道:“是朕失礼。”
当应如墨看到她那‘可爱’的小宝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
多年不见,小宝见着她同陌生人差不多,那双幽绿眼眸好似夜晚鬼火,蛊惑着人心。
凌未半蹲下来,将桶里的生肉一一扔进去。
“看来皇上照顾不错。”
“自然,国师相送阿未定会用心。”
应如墨:“……”能不能不要这般同她说话,听多了越发不对劲儿。
凌未侧眼瞧见她目光灼灼,对小宝兴趣十足,薄唇微启,“小宝在一年前受过伤,差点没熬过来。”
“嗯?”应如墨挑眉,看来在她不在京中日子发生诸多她不知的事儿。
凌未站起身来,靠近铁笼,对于他的靠近小宝已然习惯,不吼不叫,只是定定看着一动不动。
“去年秋猎,阿未带着小宝出去,差点被官员误伤,小宝身中三箭,还好太医及时。”
应如墨走近,小宝的皮毛上的确留下淡淡痕迹,“还是皇上放在心上,让小宝捡回一条命。”
她只手攀上冰冷牢笼,小宝幽幽看着她,不多时低下头,这模样好似害羞一般瞧得应如墨眉眼带笑。
凌未将此情此景看在眼中,俊眉微挑,“小宝平日不会在皇宫的,阿未在宫外给小宝备了一处园子,让它可以肆意奔跑,国师若是得空可时常去看看。”
“皇上心细,臣却之不恭。”
……
今日阴沉沉的,可却偏就闷热无比,应如墨摇着团扇准备出宫,却在千秋台遇上柳照月。
这两两对面,要说没看见也说不过去,更何况还有许多宫人见着。
“参见太后娘娘。”
“国师免礼。”
两个人面上带笑,只是不进眼底。
余光瞥了眼柳照月身后,两个宫女,一个是若夏,另外一个是个面生的。不过不同于其她小丫鬟,看她衣着打扮,明显同若夏是一个等级的。
若夏微低着脑袋,眸光淡淡,好似一抹流光飞逝而过,应如墨转眸,笑开道:“太后这两个宫人瞧着面生,不过都生得花容月貌,惹人喜爱。”
柳照月对应如墨算是恨之入骨,却不得不维持表面和睦,朱唇勾起,似乎在冷笑,“国师好记性,冬梅近日患疾,这两个是哀家宫中之人,平日不怎么出未央宫,国师瞧着面生也是应该。”
应如墨点头,说起冬梅的时候,柳照月的话音明显冷下几分。
“怪不得,想来太后是挂念冬梅的,不过这两个丫头也是长得讨喜,特别是这……”她抬起手指着若夏转而指向若夏旁边的宫人,一袭粉色宫衣,规矩站着。
“奴婢锦瑟见过国师。”音淡如水,不卑不亢。
“名字好听,声音也好听。”应如墨毫不吝啬夸赞之词。
“国师大人谬赞。”锦瑟俯身,打一句便看看柳照月眼色方才开口。
“国师是从御书房过来吧?”柳照月适时开口,打破原先话题。
应如墨摇着扇子道:“嗯,微臣同皇上商议祭天之事。”
“祭天……”柳照月轻声呢喃,“好似五年之前,国师在御花园同哀家相遇,也是准备去同皇上商议祭天一时。如今……还真是未变。”
她话有深意,应如墨装作没听懂的模样,“即使过去五载,太后依旧容颜动人。”
“国师嘴这么甜,哀家都不知该说什么。”柳照月含笑掩唇,眼角弯弯似乎真的被应如墨说笑,整个人都跟着明艳起来。
“时辰不早,微臣还得准备祭天之事,就不在此叨扰太后。”
应如墨行完礼,径直离去。
柳照月转眸看着她的背影,美目微眯,锦瑟上前附耳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柳照月恢复如初,“哀家乏了,回未央宫。”
若夏颔首,上前扶着她往未央宫而去,冷淡的目光一直无波无澜。
南郊
应如墨抚着琴台古琴,琴声古朴萧瑟,在这夏夜清凉悦耳。
都道,琴为悦己,筝为悦人。
应如墨大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知道小人跑过来,“启禀国师,冬梅想求见你。”
琴声骤然停下,顿时安静下来才感受到夏夜寂寥,她手指划过琴弦,低沉琴音迸发,“多久了?”
“五日之前,冬梅已经一日一夜没有进食,似乎一定要见国师。”
应如墨松开琴弦,拂过被风吹起鬓角的青丝,“退下吧。”
她说完,便辗转往冬梅房间而去。
门扇打开,冬梅窝在墙角,屋子无尘空荡,只有简单的床榻妆台,除此之外寻不得其他。
一看到来人,冬梅苍白的唇蠕动几分,见她脸色蜡黄,整个人不过短短半月左右,竟老了十岁一般。
“国……国师。”她忙的爬过来,手肘撑着地面,泛着白。
应如墨在她跟前站里,手中端着一盏油灯,搁置在地上,“见本国师有何事?”
她故意问道。
冬梅眼睛充血,双手微颤抓着应如墨的裙摆,“求求国师,求您……求您放过冬梅吧。”
她哭腔沙哑,发丝垂落微挡着眼睛。
应如墨蹲下来,把玩着她的乌发,“你是宫里老人,应当知道放过你就等于给本国师找不自在。”
她这话让冬梅害怕,日以继夜的害怕全部涌上心头,自打当日应如墨离开后,她便再没离开过这间屋子,一日三餐准时有人送来,没有人同她说话,整日整夜都是她一个人。
每次午夜梦回她都会被惊醒,梦到自己被人杀死,梦到太后,还有柳家……
“冬梅,冬梅只想活下来。”她忍不住眼中酸涩,她对这种日子已然恐慌。
应如墨淡笑,充斥着寒意让冬梅免不得哆嗦一番,“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想活命,只看能付出何种代价。”她打量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道。
这下,冬梅又犹豫了,她知道太后太多秘密,不敢吐露,或者说不敢轻易吐露。
杀人灭口这种事,她在宫中没少见。
“对了,今日进宫本国师见着太后了。”她一边说着,注意到冬梅听到之后的神色变换。
“她身边新跟了两个宫人,似乎挺得器重的。”
“不可能,太后不,不可能……”冬梅不敢相信,且口齿不清,应如墨抬手掐住她的下颚,“没什么不可能,那两个宫人,一个唤若夏,一个唤作锦瑟。”
她说得极慢,注意到冬梅在听到若夏之时颇为嫉恨,听到锦瑟之时却是绝望。
连抓着她裙摆的手都无力滑落,打击不小啊。
“太后,太后怎么能……”她目无神色,左右慌乱。
应如墨站起身来,挥袖转身,外面月色正好,而这里却透着阴冷可怖。
“冬梅啊冬梅,你不该把自己看得太轻是对的,但把自己看得太重却是大错特错,在旁人眼中,你不过一枚棋子,丢了便弃了。更何况,你知道的事儿足矣让你死无数次。”
冬梅恍惚道:“太后说过我才是她最亲近的人。”
“是吗,你要本国师放了你,就不怕前脚踏出这府邸,后脚就被人刺杀?毕竟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
这话说得残忍,冬梅捏紧手指,指甲深深刺进肉中,沉默半响,她无力闭上双眸,泪珠无声滑落似乎是认命,“还望国师同冬梅指一条活路。”
终究是妥协了,应如墨心头感叹。
嗯……比她想象中要快。
对此,她还是很满意的。
“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本国师,不可隐瞒一句。”
“是……”
第39章 中毒
夜半时分; 国师府寂静如常,应如墨从南郊回来便一直坐在庭院之中。
清池中倒影皎洁月色; 碧波无恙; 清凉舒畅。
耳边飞逝一抹冷风; 应如墨靠在亭中柱子上,手中拿捏着两个核桃把玩。
跟前的人影站定; 黑色斗篷掀开,入目一张清秀女子的脸庞。
“国师。”
“看来本国师离开这段时日,你并未有何进展。”
若夏低眸; “是属下无能。”
应如墨摇首; 目光渐远望着远处光景; 除了黑夜便是灯火阑珊。
“不是你无能,是柳照月太谨慎。”
“是属下辜负国师期望。”若夏言少,跟着应如墨多年,是几个侍女中最沉默寡言同时又最稳重的。
“说说锦瑟吧。”应如墨靠做下来,青丝及腰跟着她的动作齐齐滑落,垂至胸前。
“锦瑟是柳家的人; 是柳耀先送来的。处事冷静仔细; 对于柳照月之事都是经由她手; 就连属下都不得干涉。”
“看来柳照月很是信任她。”
若夏不语,这段时日她也算是对柳照月尽心尽力; 哪知道柳耀先从中插一手安排个人进来。
“罢了,你不必懊悔。锦瑟一事本国师没有怪你,毕竟世事无常。”
“是。”
“不过本国师须得告诉你; 锦瑟不仅是一个侍女,她年幼便跟着柳耀先习武,明面上是柳耀先的侍女,实际上是他的干女儿,如今他将锦瑟送到柳照月跟前,怕是出了大血。”
若夏蹙眉,这对于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所以,你要小心,得人信任可不是一朝一夕之间促成。有时候……”应如墨抚着青丝,缓缓道:“还需要一个契机。”她的话在夜下低沉入耳,好似魔音一般。
等到若夏离去,一切恢复如初,好似不曾有人来过。
应如墨望着平静清池。
眼波渐渐冷去,柳家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锦瑟的底细她都是从冬梅处得知,而冬梅只是暂时牵制柳照月的一条锁链,久了也就失效了。
……
祭天大典让应如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视。
只是一早,她便心绪不宁,连喝茶的杯子都被她打碎两个。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国师,要不您先歇会儿。”看应如墨脸色不大好,沉香说道。
应如墨摆手,即便心中不平,此时此刻她更要小心。
“皇上如何了?”她问着旁人候着的宫人。
“皇上已然妥当。”
应如墨伸手,沉香扶住她,一身祭祀服真真是重如泰山。应如墨每一步都走得尤为艰难。
身上环佩铃铛随着她的步子叮咛作响。
“还有多久?”站在高台之上,远处艳阳高照,火热逼人。
不少百姓都在射灵台周遭等候,文武百官皆是朝服相待。
沉香算算说道:“半个时辰。”
应如墨捏捏眉心,半个时辰对于她来说颇为煎熬啊。
等到鼓乐奏响,鸣钟四起,祭天正式开始。
“国师面色不好。”
射灵台上,凌未第一眼便注意到应如墨的苍白。
“微臣无恙。”应如墨快速回了一句,毕竟底下不少人看着。
她是感觉到头重脚轻,难道是晒过了?
可现在她又不能唤太医,还是撑一撑吧。
如此想着,祭祀便进行到叩拜这里。
三道玉牌已然摆放,殊不知应如墨的目光已在其上游离许久。
第一枚玉牌翻过去,应如墨松了口气,紧接着脑袋更晕了。
她翻阅第二道玉牌的手微微打颤,面色不佳。
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越发难受。
耳边嗡嗡的,听不真切。
“国师?国师?”凌未发现不对劲儿,唤了几声,见应如墨眸光混沌,似乎游离在外。
应如墨甩甩脑袋,将玉牌翻过来,一切如常。
不能晕啊,千万不能晕。
应如墨心底默念,当手指触及第三道玉牌之时,一只手压过来,颇为冰凉,让她神志回归。转眸对上的便是凌未担忧目光。
“没事。”她轻言道。
凌未不放心,抓着她的手,一起将第三道玉牌翻过来……
应如墨瞥见玉牌完好无损,在烈日之下泛着淡淡光辉,漂亮至极。
上面刻着的龙纹同光芒交相辉映,仿佛活了一般,在玉牌上腾云驾雾。
“礼毕。”
还好他二人在上面无人可看见,应如墨将玉牌收回袖中,强忍着不适将祭天仪式住持完。
只是,在她离开射灵台的时候,没支撑住便晕了过去。好在那时候百姓已然离开,并无什么人瞧见。
这一晕可急坏了不少人,对外只是声称国师大人为祭天日夜操劳,身子不佳在府中养病。
过去三日,应如墨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寂静无声。
手指碰到额际还有些烫。
对于自己晕过去之前的事她记忆犹新。
她许是被人下药了。
这是她晕过去前想到的。
门扇被人推开,沉香端着药轻步而来,一看到她醒来,忙不得快步过来。
“国师您终于醒了。”沉香激动道,上手重新帮应如墨捏好被子。
“我晕了几日?”她有些干涩,沉香一边帮她倒水一边说道:“三日。这三日,皇上日日来此,很是担心。”
应如墨闭上眼睛,有些疲累的感觉。
明明是刚醒,竟然还有些想多睡儿的意愿。
“我为何会晕。”
沉香吹拂热药,汤匙搅动,那股子苦味弥漫而来,令应如墨忍不住蹙眉拒绝。
“太医说了,国师是太过紧张,又多日不休才会如此。”
“还有呢?”
“还有?没了啊。”沉香迷茫。
应如墨眨眨眼,她就算是晕过去可脑子没坏。
“罢了,你先下去吧。”她摆摆手。
见她不愿多说,沉香不敢打扰,只是将药放在其旁,“国师记得喝药,有事唤一声便可。”
沉香离开后,应如墨嫌弃的瞥了眼那浓黑汤药。
还不如她的丹药呢。
她也确实是困了,这一睡过去在翌日午时方才醒过来。
睁眼看到的不是沉香樱桃,而是……凌未。
“国师,你可算是醒了。”
应如墨差点被他吓晕过去,“皇,皇上怎会在此。”
凌未坐在床榻边,埋怨的看她一眼,“国师乃国之栋梁,阿未自当担心。”
应如墨余光看向周遭,呵呵……好样儿的,连个丫鬟都没给她留下。
“这个……此乃微臣房间,皇上一人在此怕是不妥。”
“没什么妥不妥的,国师乃是阿未看重之人,而今国师病倒,阿未还不能探望一二。”
不是,这兔崽子思绪和她不在一个点上。
“那个,皇上微臣想更衣。”
这话够明显了吧,但她显然估错人了。
凌未上前,抓着她的手道:“国师还未痊愈,怎能下床,还是好好养着莫要忧心,什么事吩咐旁人去办即可。”
应如墨使劲儿从凌未手中把自己的手给解救出来,“皇上,微臣病已好,您莫要担心。”
其实她好怕啊。
沉香,樱桃你们快来。
她现在一单独同凌未待在一处,她就有些克制不住想把兔崽子扔出去的冲动。
“国师又胡说,看看你的脸色,都怪阿未对国师不够关心,否则……”
“臣真的没病。”
“国师现在开始糊弄阿未了。”
应如墨藏在云被下的手捏成拳,克制……一定要克制。
“皇上,臣真的没病。当日晕过去怕是另有隐情。”
这话让凌未摆正脸色,“什么意思?”
应如墨想要坐起来,奈何被人盯着她还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咳嗽两声背过身去道:“微臣在祭天之前还好好的,就在祭天之时才突然头晕眼花,这可不是巧合能解释的,就算是病也未免太过巧合。”
凌未想到当日应如墨的模样,“国师在怀疑什么。”
应如墨沉默半响,她尤记得当日耳朵仿佛听不见外界一般,但又有一道声音出现让她差点出差错。
那人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十分熟悉。
“如果微臣估算没错的话,应当是中了致幻散。”
“致幻散?”凌未想着,这东西是禁药,早在天凌立国之初便下旨封禁。
只因此药太过阴毒,杀人于无形,中此药者,轻则头晕眼花耳鸣不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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