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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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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此药太过阴毒,杀人于无形,中此药者,轻则头晕眼花耳鸣不清,出现幻觉。被人所控乃是常有之事,重则直接七窍流血而亡。
  “可太医……”凌未有些不信,毕竟这东西实在太少。同时也希望是应如墨的错误猜测。
  “此药无味,太医诊脉出错也在常理。不然,前朝后宫哪会出现诸多掩攒之事。”
  “那国师是如何得知。”
  应如墨叹口气,“皇上有所不知,微臣早年跟随师父,对于一些药深知其药理,当时在射灵台之时,微臣便察觉不对,好在中毒不深,若是出现差错,恐是会给皇上招来不少麻烦。”
  凌未双眸渐深,“此毒……”他看着应如墨,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应如墨沉声道:“算是臣幸运,平日会吃一些丹药,对于致幻散倒没有旁人那般严重,只是处处不适,现在已然痊愈。”
  话虽这般说,应如墨还是有些全身无力。要是被她知道是谁算计,定然不饶。


第40章 装病
  “国师总是这般。”凌未低语还是被她听见。
  “这件事皇上就当作不知; 臣想借此找到凶手。”
  凌未立刻懂了,“要不阿未派些暗卫留在国师府。”
  “不了; 这样太打草惊蛇。时辰不早皇上该回去了; 就称微臣病疾加重; 近日怕是不能进宫。”
  “那阿未明日再来。”
  应如墨闭上眼,没说话。直到耳畔传来关门之声; 紧接着又有人开门而入。
  “国师,您要不吃点东西?”樱桃端着米粥,真是清淡啊。
  应如墨撑起来; 瞥了眼不大有胃口; “沉香呢?”
  “沉香姐姐说您不爱吃药; 一直在小厨房准备药膳给国师。”
  樱桃半蹲在床侧,小心看了看应如墨脸色,“要不寻大夫再来瞧瞧,樱桃觉得国师脸色不大好。”
  应如墨拿起粥,一口而下,就算没有胃口也抵挡不住肚子里的饿意。
  “不了; 省的麻烦;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晓。”
  “啊……”樱桃不大放心。
  “咳咳……咳咳……”
  “国师!”樱桃没想到应如墨会突然咳嗽; 忙的上前帮着轻拍她的背脊。
  应如墨这一咳当真没完没了,樱桃递上帕子; 下一刻就被吓着。
  “国师……您,您咳血了。”樱桃两眼慌忙,一时无措; 扶着应如墨的手都越发颤抖。
  应如墨靠在樱桃怀中,鼻息间荡漾着淡淡花香,可她脑子里却是一片空,额间布满密汗。
  “樱桃这就去请大夫。”樱桃忙道将她放下,没跑开两步就被应如墨给喊回来。
  “慌什么,不过一点血罢了。”她语气厌厌,两眼似乎睁不开一般。
  “国师不要逞强,樱桃都快急死了,您先等会儿,樱桃这就去请京中最好的大夫。”说着樱桃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应如墨无力一般躺在床榻上。
  直到脚步声远去,她原本混沌的目光一时清明如常。
  嘴角的血被她随意抹去,眼角却闪过一丝狠意。
  能近她身者皆是她相信之人。
  特别是祭天之日,除了她身边人,旁人都无法近她身,喝的吃的都要经过检验。
  致幻散无色无味,除了进食,闻之也会有所影响。
  她心底着实不想怀疑身边人,奈何……
  这府上之人需要清一清了。
  一番折腾下来,大夫开了方子,惹得樱桃笑脸惆怅万分。
  “好了,你也跟着忙一天,快去歇歇,省得累坏身子。”
  樱桃刚从应如墨房间退出来,沉香便端着药膳而来,瞧见樱桃疲惫的小脸,忍不住喂她一口点心。
  “国师大人咳血不停,这可如何是好。”樱桃没有胃口取下口中糕点,柳眉半蹙。
  沉香看了看屋子里,人已经睡下整间屋子静谧无声。
  拍拍樱桃的肩,“国师吉人自有天相,你可别在国师没痊愈之前自己累倒。”
  樱桃乖巧点头,双耳坠跟着她的动作摇晃,颇显灵动。
  说了两句,沉香便将樱桃赶回去休息去。
  来到应如墨床侧,原本沉睡的人已然睁开双眸,漆黑幽深。
  “樱桃走了?”
  “嗯,累了一天,估计晚上还是睡不好。”
  “这孩子单纯善良心思又敏感,你寻个时候好好谈谈吧。”应如墨接过她递来都膳食,确实比那黑漆漆的药汤好许多。
  沉香撇头望着窗外的月光,边说道:“国师……国师近来发生许多事。”
  应如墨抬眼,睫羽扑闪,苍白脸庞颇有病弱西施之感。
  “锋芒太露,大抵是挡了某些人的路。”
  沉香摇首,抓住她的手,“沉香只担心国师一人。”
  应如墨沉静片刻,她知道沉香在担心什么,遥想过去,她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子,可如今呢,这脑袋时时拴着,一个不小心就没了。
  “沉香,你跟了我多年,你我之间早已超脱主仆。我不怕告诉你,这次我并非病疾。”
  “国师这是什么意思。”沉香抓着她的手一紧,语气突然高涨。
  应如墨咳嗽两声,靠在床侧,“是致幻散。凶手手段倒是高明,我这命也不知能熬到何时。”
  “当!”
  沉香起来得急,以至于一旁摆着的茶盏跟着倒落下来,瓷器破碎之声清脆入耳。又仿佛打破什么。
  “国师怎的而今才说。”她面色不佳,原本花容瞬间褪色。
  这话似是生气又是担心。
  应如墨抓住她的手,上面还有温热触觉,“我中毒一事不能传出去,沉香……这段时日我会交代一些事你帮我去办。”
  “不,国师怎能轻易放弃自己。致幻散……致幻散,说不定可以解呢。”说到最后,沉香自己都没有底气。
  应如墨苦笑,“可我中毒已深,现在也不过瞒着。终究会有暴露之时,沉香,我不想给人留下麻烦。”
  “都这个时候了,国师还念着旁人!?”沉香不解,又气又无奈的模样。
  应如墨拉拉她的手,故作轻松的模样,“我是国师,什么毒能解我还不知吗?”
  沉香都快急得跳脚了,“到底是何人陷害国师?”她咬着牙狠狠道。
  应如墨放开她的手搁置在跟前云被前,“还未可知,但……本国师死之前也会拉他一块儿的。”她压着嗓音,话音如暗夜罗刹,仿佛是来索命的。
  沉香紧咬唇瓣,失了血色的脸比应如墨还难看。
  直到后半夜,沉香才湿着脸出去。
  应如墨许是说累了,揉揉眼睛。
  这还没闭上,一道人影便从窗外‘飞’进来。
  “国师。”叶天云背对着她,愣愣道。
  应如墨打个哈欠,斜睨着白色背影,“你离本国师那么远干什么?”
  叶天云悄悄回眸,且见女子半倚在床头,隐约还可窥见其亵衣。
  非礼勿视!
  叶天云赶紧转过头来,“这个距离刚好。”
  应如墨对于他木头一样的反应已经习惯。
  “方才的话你都听去了,有什么想说的?”
  “国师,真的有性命之忧?”叶天云顺着问出来差点没气死应如墨,她让他听墙角就给她听出这玩意儿来?
  “本国师要真有性命之忧,此时怕就不会在这里同你闲聊。”
  叶天云撇撇嘴,他只觉得方才国师话语说得甚是感人肺腑而已。
  “那为何要试探沉香,她不是一直跟着您吗?比之她国师不是更应该怀疑我吗?”
  总算有脑子了。
  应如墨挑起眉,“谁要是派你来当细作,可能真是瞎了眼。”
  叶天云:“……”
  “让白衣卫监视府中之人动向,一个都不要放过。”
  叶天云颔首,“是。”准备离开之际,他突然顿足,“国师真的一个人也不信了吗?”
  应如墨半阖上的眼闭紧,沉声道:“这个世间,唯有人心难测。我赌不起也输不起,你自小留在山中被你大哥保护得很好,不知险恶,以后行走江湖的话多长个心眼儿吧。”
  叶天云捏紧剑柄,“可我原本认为的快意恩仇都变成了人心算计。”
  “你是你,初心未变还是你。墨染白纸,依旧黑白分明。”
  “谢国师教导。”
  人消失在窗外,留下冷冷凉风穿梭在屋中,应如墨睁开明眸,倒映着一旁烛火,摇曳光辉,忽明忽暗。
  “我不是不信,是不敢信。”她低声呢喃,带着一分愁然。
  现在的她同样是迷茫和对以后未知的。
  重生以后,一切渐渐脱离原本的命运。这会不会就是她重生的意义呢?
  改变,还是其他?
  祭天以后,天凌国师一病不起,不少谣传,都道国师身患顽疾怕是时日不多。
  而某个‘时日不多’的人正盘腿坐在丹房内。
  丹炉正旺,热意逼人。
  不一会儿,应如墨身上衣衫都被侵湿。
  门前,樱桃急得来回踱步,“国师身子未好,怎还勉强去炼丹,也不拿自己身子当回事。”
  沉香靠在墙边,听见樱桃所言也未搭话。
  这边的樱桃总算是发现不对,抬手在沉香跟前晃晃手,直到沉香回神看着她。
  “怎么了?”
  “沉香姐姐,你近日怎么了?时时发呆,面色不佳,瞧着比国师还要虚弱。”樱桃数着日子,自打国师醒来已经半月,不少朝臣都派人来探望过。
  然,沉香姐姐越发沉默。有几次总是一个人大晚上的站在庭院。
  沉香抓着衣摆,微微撇头,细看人也消瘦几分。
  “我,我在担心国师。”
  樱桃不解,担心归担心,熬坏自己可怎么办?这话还是她告诫自己的。
  她还记得,沉香最近食欲不佳,忙抓着沉香的手,“姐姐,莫不是国师她……”樱桃说到这,望了望周遭,见没有人方才压低声音道:“我有好几次都见国师咳出血来,她不准我去请大夫,姐姐,我好担心,总觉得不大好。”
  “咳血?严重吗?”沉香的反应比樱桃还要紧张。这一瞬间差点吓着人。
  樱桃愣了半响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国师只是说没事,可脸色……”
  沉香心一紧,话音微颤,“这事,千万不要让旁人得知。”
  “可,可府中有不少谣传了。”樱桃摸不着头脑,人大夫不是说了嘛,国师只是病情较为严重,多修养一阵较可,一个二个瞎想得倒挺厉害。


第41章 识破
  “总之别让这些烦心事扰到国师修养。一定; 不会有事的。”沉香似乎在安慰自己。
  樱桃说不出心里怪异,直看着沉香; “姐姐;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这里我来看着。”
  沉香摇首,“不碍事的。”她扯出勉强笑意; 樱桃茫然懵懂,只当是沉香太过忧心国师身子。
  这一日,沉香都恍恍惚惚; 连带着同应如墨做饭都出差错。
  “沉香; 这个也忒咸了。”应如墨吐出嘴里的‘咸’粥。
  整张脸皱在一处。
  沉香替她擦擦嘴角; “是沉香不好。”
  应如墨靠在桌案后面的椅子上,披上一件外衫,望着外面花鸟绿荫,“我知你担心我,这毒深入骨髓,我也不知还剩下多少时日。”
  “国师!”沉香一把抱住她; 埋首于对方怀中; “您不要这般说。”
  应如墨摸摸她的脑袋; 微遮眼睑,光影投在脸上; 越发苍白脆弱。
  “沉香,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之时吗?”
  沉香眨眨眼,睫羽沾湿; 滴落在应如墨的衣衫上,意识到失礼她忙的站起来使劲儿擦掉脸上湿润,只是点点脑袋。
  应如墨只手抵在下颚,两眼放远,记忆仿佛回到那一年。
  那年,她刚刚跟着师父来到京城,那时候师父还不是国师,即便如此家中环境还是不错的。
  一日,师父从外带回来两个女孩子,年岁同应如墨相差不多。
  两个女孩子是双胞胎,一个唤作沉香,一个唤作檀香。
  长相一模一样,就是性子不同。沉香稳重,檀香冲动。
  三个女孩相见,初时虽陌生,后来朝夕相处,感情甚笃。
  虽说沉香檀香是应如墨的侍女,但三人相处一向不分主仆。只是后来过了两年,檀香身子不好,被师父送到一户清白人家修养。起初还会书信来往,日子久了,信也断了。
  沉香习惯了没有檀香的日子,最开始檀香离开的时候,应如墨不时看到她躲在墙角偷偷哭泣的模样。
  好几次她去寻师父想要将檀香接回来,可师父说,檀香大病一场,记忆全失,在新的人家过得很好。如果将其接回来,那不就是打破她的新生活?
  至此,应如墨再也没在沉香面前提过檀香。
  “檀香可还好?”
  一句话冒出来让沉香目光一顿,“还,还好,已经嫁人了,还有一个孩子。”
  应如墨捻起一张锦帕擦擦嘴角,抬眸看着沉香目光水润的模样,“你这些年偷偷去瞧她,就没想过正大光明见见她?”
  沉香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提及檀香,只是顺着回道:“檀香一家其乐融融,我若出现,怕是会同她招来麻烦。”
  “也是,算算……我也多年未曾见过她。要不是你说她同你长得一样,我都该记不得她模样了。”
  “国师,怎么突然提及檀香?”
  “只是想起罢了,故人啊,只道故人心易变啊。”她似在感叹,沉香不知想些什么,抿着唇瓣沉默起来。
  ……
  子时
  今夜乌云满布,将那明月遮挡一半,颇为沉闷。夜风将树荫刮得簌簌作响,好似猛兽吼叫。
  一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偷偷从国师府后门出来,手中提着一盏微亮的灯笼,沿着小路拐了几个弯,直到一个狭窄巷口。
  女子回首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放在提步进去。
  樱桃猫着身子躲在旧墙后面,她揉了揉被风吹过且有些泛冷的眼睛。
  “奇怪,沉香姐姐大晚上穿成这样还跑到这这种地方干什么?”她低声呢喃着,满是迷茫。
  方才她去茅房,便看到沉香从屋子里出来,穿着奇怪,不时看着身后好似在做什么偷摸之事。
  她觉着不对便一路跟着,许久才到这人烟稀少之地。
  见沉香背影彻底消失,樱桃踮起脚跑过去站在巷口,发现里面黑漆漆的,且狭窄到只能过一个人。
  “你在找什么?”
  一道陌生且冰冷的女声从身后而来,带起阵阵颤栗。
  脖子边一阵凉意,樱桃顿时懵了,心底惧意陡然而生,想回头又不敢回头,生怕那剑刃移过来半分。
  “你……你是谁?”樱桃结结巴巴,话音一落,瞬间一个带着黑色斗笠的女子来到她跟前,樱桃看不见她的脸,只是觉得女子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有些熟悉。
  “你没有机会知道了”女子道出冰冷一语,樱桃眼睛一黑,纯粹是吓晕的。
  只是晕过去之前她似乎听到有人喊了句——‘不要杀她。’
  望着晕倒在地的女子,斗笠女子收回剑刃,“留不得她。”
  沉香掀开斗篷上前将樱桃扶起来,“她还是个孩子,是无辜的。”
  “哼,无辜?这世间无辜之人那么多你救得过来吗?”
  “檀香,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沉香难以置信,抓着樱桃的手愈发泛白。那落在一旁的灯笼越显孤寂。
  “哼,你如今不也和我同流合污?”
  提到心上针尖处,沉香明显冷然几分,“你明明知道,我……”
  “别为自己辩解了,现在应如墨中毒已深,时日无多,她肯定会怀疑身边人,你尽早脱身吧。”
  “恐怕你们是逃脱不了了。”
  檀香沉香双双望过来,不知何时,应如墨已经站在不远处,一身白红相见长裙,及低拖摆,身边还跟着一身男装的若夏。
  沉香顿时慌神,想要开口辩解之时,身后凉风袭来,中了点穴一动不能动,怀中樱桃被人带走。
  叶天云扶着晕过去的樱桃给她喂了一颗丹药,接着小丫鬟醒过来,抬眼看见抱着自己的男子,吓得花容失色,忙的跳开几步。
  “你……诶,沉香姐姐?国师大人?”樱桃瞧见另外几人,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核桃。
  檀香看看左右,慢慢往后退,手中飞出一颗石子打在沉香身上。
  能够动弹之后的沉香忙的站起身来,“国师,你听我解释。”
  应如墨冷着脸,犹如寒潭。
  以前有人曾说过她一笑恍若百花齐放,若沉定,那便是千年雪山,靠近一分都是刺痛入骨。
  瞧着还带着斗笠的檀香,应如墨眨了个眼的瞬间,白衣卫从周遭钻出来。檀香欲想拔剑之时,一股力将她踢倒在地,斗笠落下,一张烫伤满布的脸露出来吓得樱桃惊叫出来。
  “不,不要看,不要看我……不要。”檀香捂着自己脸,语无伦次。
  见此,沉香忙的过去将她护在怀中。
  “檀香,别怕……姐姐在,别怕。”她轻抚着檀香的背,生怕对方受到什么伤害。
  “啊,不要,不要看我。”
  檀香窝在沉香怀中,一点脸都不露出来。
  樱桃揪着眸子,看看沉香又看看国师。这气氛明显不对,她忍着惊吓努力不出声。
  只是身子愈发靠近身边的叶天云。
  “国师,您……都知道了?”沉香犹豫着,脸上愧疚懊悔尽显。
  当中又有一分释然。
  应如墨从头到尾没有开过一句口,沉默才是最可怕的。
  “为何下药于国师?”叶天云开口。
  听到这句,沉香心一抽,疼得她渐渐麻木,“原来国师早就怀疑,甚至……选择相信叶天云。”
  “本国师信任一个人从来不是由时间凭断。”应如墨开口,话语中更多的是冷淡,甚至连一丝指责都没有。
  “那国师身子也是骗沉香的吧。”沉香看着她,这情况还有形势不都表明一切吗。
  什么中毒已深,时日无多都是来试探她的。
  “那便好,便好。”沉香抱着檀香低声道。
  “杀了她,杀了她。”
  “檀香。”
  檀香突然抓起地上剑刃,直直朝应如墨刺过去,这突然的发狂让沉香一时抓不住。
  只见应如墨身边的若夏,一个回旋转身,利剑出鞘带起一道银光从应如墨脸上划过。
  血,鲜血沾染上剑刃,拴着冷兵器缓缓滴落,嘀嗒嘀嗒,一滴一滴如血雨一般,将石地染成殷红。
  “檀香!檀香!”
  利刃回鞘,沉香跪在血地上,檀香捂着脖子,血顺着她的之间如温泉迸发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流。
  “檀香……”沉香声音沙哑,发丝散乱,衣衫上沾满了血红。
  檀香半阖着眼,那张脸奇丑无比,她却笑了,笑得诡异,指着前面的应如墨,“杀了她,杀了她。”
  念叨完,便彻底闭眼,手指无力瘫在血泊中。届时,一条虫从她口中爬出来,约普通蜈蚣大小,刚触及到地面,就被一把匕首斩断,那尾巴竟还在蠕动,半响才彻底死去。
  “这……”沉香指着那虫,恍惚呼吸不了,身子颤着,目光红血丝快要溢出来一般。
  蛊虫,一般是南疆蛊师所有。
  在中原,懂得此法的不过寥寥。
  “被人控制,失去心智。”叶天云道出这句。
  “为,为什么?”沉香摸着檀香的脸,可惜无人再可回答。
  这一夜,注定让多人无眠。
  也注定改变一些人的一生。
  当年,檀香被老国师送走之后,在一普通人家养病,过得还算是不错。只是,后来那人家遭遇变故,家道中落,很快,檀香名义上的养父养母双双去世。
  那时候的檀香什么都不记得,跟着乞儿乞讨,偷过东西,也打过人。
  而这段时日,沉香跟着应如墨去了青山书院,对于这一切都不知道。
  “檀香说她的脸是在一场大火中被烧毁的,从此旁人见她犹如怪物,就连原本有意的心上人都毫不犹豫撇下她另娶她人。直到她遇到一个高人,说那人有办法治好她的脸,还能报复那个伤了她的负心汉。”


第42章 惩罚
  “她的确是报复了那人; 自己也受到心伤,念着高人许下的承诺; 她这些年来做了不少恶事。”
  沉香抱着双膝蜷缩在屋角; 低缓无波的话音隐含丝丝不忍。
  “她这次的目的是要本国师的命。”应如墨隐于黑暗之中; 若是不出声怕是不是注意这黑漆漆的屋子里还另有其人。
  沉香猛吸了一口气方才开口,“沉香只知道这些; 檀香……檀香她吃了很多苦,一次刺杀时她受了伤,烧热不退; 好不容易恢复记忆; 又被告知命不久矣。”
  她说着; 只觉得眼眶酸涩。
  檀香小时候身子就不好,后来为他人做棋子,为的就是恢复自己容貌,可多年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诊断命不久矣竟然是因为蛊毒,还是因为一个被她视为恩人所为。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却去了。说不定还念着那幕后之人的好。
  应如墨可以猜测到; 檀香是被人利用; 只是会这么巧合?
  莫名觉着那真正想要她命的人; 对她应该很是熟悉吧。
  檀香都能被他寻来刺杀自己,还联合沉香。若是心大一些; 她真会是死于致幻散。
  那,会是谁呢?
  柳照月?脑子里第一个闪现的便是她,可一想又觉不可能; 柳照月对她不甚了解,对付她不必如此迂回,况且她还有柳照月的把柄,此时不敢轻举妄动。
  也就是说,她竟然又多了一个对手?!!!
  她这是招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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