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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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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给女儿招亲,匆忙到连对方家世都没搞清楚,还真够匆忙的。
  应如墨浅笑,“就在鄞州附近的蓟县,天云的大哥听闻他抢得谭府绣球,这不忙言过两日来贺喜。”
  大哥!?
  叶天云目光变换,应如墨和谭老爷周旋的话本真半假。听到大哥,他猜测得应该不错。
  “如此正好正好,老夫还得同亲家商议商议呢。”这话就是不准备放人了。
  应如墨知道今日怕是不能同叶天云单独说与了。
  “也要恭喜谭小姐。”应如墨的目光辗转在谭柯身上。
  女子从方才到现在话语不过寥寥,心思好像不在此。
  听到她的话,谭柯浅笑盼兮,“多谢公子。”
  “应公子今日不如就歇在本府吧。”谭老爷相继开口。
  “不不不,晚辈还得回去照顾好友,实在脱不开身,今日见着天云也算是放下心来岂敢再麻烦谭老爷。”应如墨‘诚恳’说道。
  谭老爷无奈只好同他多说几句便放人归去。
  “你们去跟着他。”
  府前,谭老爷站在门前吩咐道,身边两个小厮心领神会跟上去。
  “爹爹这是为何?”谭柯从后而来听到他方才言语,心下打鼓。
  谭老爷眼眸沉重,“昨日,他被人刺杀就在本府。”
  “什么?爹爹是怀疑……”谭柯惊讶道。
  谭老爷颔首,那人是冲着叶天云来的,估计是找错人了。他谭府招得女婿,刺史府上定然得到消息,既然派出刺客其心昭然若揭。
  只是,近日皇上秋猎在此,刺史竟然还敢……当真是不怕。
  “那,该怎么办?”谭柯抓紧手中绢帕。
  谭老爷回神,拂袖至背后道:“若是他还如此相逼,老夫……老夫就将此事闹大,这官途总比儿子亲事来得重要。”
  谭柯遮眸,面上愁思,“天云不大愿意成亲。”
  谭老爷摇首,“他既然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接下那绣球,改变不了,他若反悔,丢的是我谭府面子,柯儿你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谭柯苦笑,她为何就碰不上两情相悦之人呢。
  就算叶天云再好,他的心不在自己这里不也是白费?
  感受到她的心绪,谭老爷安抚道:“好了,柯儿不必多想,你只需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成。”
  谭柯想到招亲当日自己所为,当真是不孝,“多谢爹爹。”
  应如墨一路辗转,刚出谭府不久就发觉被人跟踪,甩掉尾巴对她不算大事,对拐了几个弯,她跑到一处摊子边。
  书生执笔代人写信,应如墨排着队于队伍中鹤立鸡群。
  “这位公子要写什么?”书生问道。
  “大哥,小弟于近日将要成亲,还望大哥于兄弟们来鄞州喝杯喜酒——天云。”
  “好了,公子。”书生将其写好,字迹工整清晰,十分耐看。
  应如墨点头甚为满意,从袖中掏出银钱,那书生一看忙道:“公子,太多了。”
  “不多,还得劳烦先生再写一封。”
  书生茫然……
  两个小厮后面跟着,突然被书生拦住,面面相觑。
  “让开,让开。”
  “两位小哥,这是方才那公子留给你们的字条。”
  小厮眯着眼接过,看了一眼颇不耐烦的还给书生,“不不不认字,你说。”
  书生好脾气的说道:“再跟着就放狗。”
  两人傻眼,一时不知该如何的时候,从旁跑出来一条大黑狗。
  “汪!”
  “恶犬咬人啦。”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路人纷纷退散,两个小厮被吓得赶紧化身飞毛腿,跑啊。
  躲在人群中的应如墨手拿着一串糖葫芦,将银钱递给一个老伯,“老伯,您的小黑真够聪明的。”
  听到自己爱犬被夸,老伯眼角都翘了几分。
  将那信给叶天云大哥飞鸽传书而去,仿佛完成一件大事。
  如果她没记错,叶天云的那帮兄弟就在邻着的都城,既然她不好正大光明出现,那就用‘强盗’的行为好了。
  只是,叶天云啊,你再多受苦几日啊。
  回到医馆,凌未已经坐起来,甚至帮着朱大夫整理药材。
  “阿未。”
  凌未帮忙抓着药材,听到声音看去,应如墨已然走到他跟前。
  “怎么不休息,要是动到伤口可怎么办。”应如墨忙接过他手里东西,将他从柜子那边拉过来。
  “无事,朱大夫忙不过来,帮衬点也不那么无聊。”凌未看看那边忙活着给病人诊治的朱大夫缓缓说道。
  “我来吧。”应如墨坐在他对面。
  “今日前去可如何?”
  “还可以,总归是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她突然压低声音说道:“刺客一事那谭老爷想必知道些内情。”
  提到此事,凌未瞥了瞥周遭,基本上都围在朱大夫那里。
  “今早你走后,昨夜那官兵又来过,那伙人没有抓到。”
  此事当然在应如墨意料之中,他们要是抓到她才吃惊呢。
  “不过,阿未猜测一二,这刺客……”他幽深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狠意。
  “怕是同鄞州刺史脱不了干系。”
  “!!!”
  刺史?应如墨默然,她对这鄞州刺史大是不了解也不熟悉。
  凌未将药材分好继续道:“方才阿未同朱大夫了解了几分鄞州情况。”
  细听之下,凌未话中藏有深意。
  应如墨想要开口问的时候,几个人匆忙而来跑到他俩跟前。
  “你们……”应如墨蹙眉问道一半写,结果一人半跪下来抓着她的衣摆,“公子,是小的来晚了,您没事吧!?”
  噗!
  应如墨抓着药的手微颤,还是凌未轻咳一声,“先起来。”
  说完,那人赶紧站起来。那边朱大夫听到声音跑过来。
  “抱歉,此乃我家下人,实在叨扰。”凌未有礼道。
  “原是如此。”朱大夫方才还以为有人闹事呢。
  于此他又返回去继续诊脉。
  应如墨瞧着面前这位男子颇为眼熟,左看右看,看得那人都不大好意思了,“国师……”
  声音一下变尖,应如墨差点没栽下去。
  “你,你们……”她突然结巴了,望着身边这数人。
  “我们都是安公公安排来的。”
  好样儿的,小安子。
  凌未嗯了一声,“那边可有事?”
  小公公俯身道:“安公公说行苑无事,只是命奴才带皇上和国师去安全的宅院修养。待到皇上伤势见好就赶紧回行苑。”
  凌未看了眼应如墨,对方倒是颔首同意的。
  不得不说小安子越发贴心了。


第52章 心虚
  “看这伤势再过三日便可回去。”凌未说道; 即便还未痊愈,但面上瞒过去还是可以的。
  应如墨膜着下颚还在思索。
  “国师觉得如何?”
  “阿未决定便好; 只是微臣觉得自己该是回去一趟行苑; 这皇上和国师同时不见人; 未免太过巧合。”
  凌未沉吟半响,她说得不错; 瞒过去一夜尚可,要是再久便是不妥。
  “好,那国师先行回去。”
  计划好; 一行人便同朱大夫告辞; 凌未跟着小公公去了专门修养的宅院; 应如墨则是独自骑马回去行苑。
  这经过一夜,的确无何大事。
  只是在应如墨回去自己所住的庭院之时,就看到樱桃百无聊奈的坐在门前台阶上。
  “樱桃。”
  樱桃忙的抬起脑袋一看到自家国师,忙的起身跑过去,“国师,您怎么去这么久?叶侍卫呢?”
  小丫鬟只知道国师同叶天云偷跑到鄞州; 至此一夜未归; 她又不敢声张; 一直等到现在。
  摸摸她的脑袋,“无事; 就是因为一些事耽搁了些,叶天云还在鄞州城,晚些才会回来。”
  樱桃点点头; 只要国师无事便好。
  “我离开期间可有人来过?”
  “有,玉妃娘娘来找过您。”
  应如墨嗯了一声,“先同我换身衣衫再去见玉妃。”
  这男装在身虽说轻便却也不大习惯。
  换好衣衫,应如墨便带着樱桃前去方玉所处。
  见到方玉之时,对方便遣退身边所有宫人,樱桃只好跟着离开。
  眼下,屋子里唯有她二人。
  方玉忙抓着应如墨的手,“国师可还好,皇上伤势如何?”
  应如墨淡笑,“微臣无妨,倒是皇上,还要修养几日。”既然凌未是相信她的,那她便暂且选择相信方玉。
  “那便好那便好,昨日小安子过来,本宫还以为皇上和国师出什么事了。一夜不曾合眼。”
  “劳娘娘担心了。”
  见方玉脸上担忧不是作假,应如墨还是挺感动的。
  “唉,这好好的秋猎怎会突然多此祸端。”方玉说道。
  这就让应如墨心虚了。
  两人说了些话便散了。
  以此过去两日,已有朝臣开始疑惑,虽然被小安子和方玉拦下,但免不得人家多想。
  这日,凌未终于回来,那些个臣子一个接一个,最后凌未已身体为由全部不见。
  “上次皇上说刺客同刺史有关是为何?”
  屋中,应如墨站在中央,凌未靠在椅子上,手还是有些不方便,提笔什么的都是由小安子暂代。
  “听了一些传闻,原来这刺史在鄞州名声不大好。”
  “哦?到这鄞州几日,都不曾有人提及,皇上是……”
  “探了朱大夫许久的口,想来来此之前已经打点过了。”
  凌未喝下一口茶继续道:“而且这刺史同皇叔关系匪浅,多年前正是由皇叔提拔的。”
  凌风?应如墨暗想,“那刺客……”
  “刺史在这鄞州有自己的军队,擅长用刀。况且那谭府同刺史还有恩怨。”
  原来里面有许多弯道。
  “听这意思,皇上已知晓缘由。”
  凌未唇角勾笑,“不然国师以为阿未留在鄞州两日都干了什么?”
  别的不说,就说他这笑意看得人慎得慌。
  应如墨突然好奇这刺史同谭府恩怨。
  “原来是那刺史之子看上谭家小姐想要求娶,奈何谭家小姐不愿,最后不知怎的,要绣球招亲,阴差阳错招到国师的叶侍卫,估摸着那刺史一家不肯罢休,所以连夜派出人来想去刺杀叶天云。”
  “不愿,为何?”抛弃其他,这也算是门当户对吧。
  凌未抬眼盯着应如墨道:“国师会嫁给一个比你年长,好吃懒做且贪恋美色之人?”
  想象了一下,应如墨觉得谭柯的选择没什么错。
  一个大美人委身于一个纨绔子弟。
  要说没人怯弱就罢了,就那谭柯一看就是个性子倔强的人,怕是宁死也不会从吧。
  “这么一比,叶天云当真是不错人选。”应如墨低声呢喃。
  这话却被凌未听得一二,那俊脸立刻黑下来,让一边候着的小安子不免给应如墨使劲儿递眼色,奈何人家压根没看。
  “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应如墨反应过来问道。
  凌未敲敲桌案,“既然来此不钓条大鱼岂不是对不住皇叔布下的棋子?”
  应如墨立刻明白,恐怕这次秋猎不安生啊。
  前脚刚回到庭院,叶天云后脚就回来。
  “叶侍卫你可算回来了。”樱桃端着点心一见他颇为惊讶,心头还觉奇怪呢,这不过三日不见,叶侍卫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应如墨站在池畔,身后脚步渐渐靠近,她转首道:“樱桃你先下去。”
  樱桃怔愣半响,看看两人气氛不大对。
  “是,国师有事唤樱桃便可。”
  樱桃离开后叶天云才开口道:“大哥他们大闹谭府是国师的意思吧。”
  应如墨嗯了一声,“那谭老爷到底是要脸面的人,你大哥他们的作风……总之你现在能出来就成。”
  叶天云有些头疼,大哥他们匆匆而来,将那谭府闹得鸡犬不宁,最后差点让谭老爷报官,最后还是那谭柯出来相劝,两方才停下,毕竟谭老爷先给叶天云下药在先,自知理亏也就作罢。
  “你大哥他们回去了?”
  “嗯,交代了一番。”叶天云老实回道。
  “那就好,这次还真真得亏了他们,不然你还真就入赘了那谭府不成。”
  “难道不是国师先撇下属下在先?”
  哎呀,咋还记得呢。应如墨假意咳嗽两声,“这事儿嘛就算过去了,以后就莫要再提。”
  本来叶天云也不想计较,可一想起自己竟然被下药还被困住,当真有失脸面。
  “好了好了,你也刚回来赶紧去休息吧。”察觉他脚步不大稳,敢情那谭老爷还是个狠角色啊。
  应如墨瞧着他远去的背影,缓了一口气。
  而此刻,谭府。
  望着满堂屋的混乱,谭老爷气得不行,下人们赶紧加快收拾,谭柯一旁看着,“爹,您先回去歇会儿,这里女儿来看着。”
  谭老爷摇首,原本通红的脸褪去不少,“那伙人,那伙人简直是强盗嘛。”他坐在椅子上愤恨道。
  谭柯给了旁边丫鬟一个眼神,不久一杯热茶呈上来。
  “本就是女儿理亏,爹爹莫要气着自己。”
  谭老爷看着她眼中那是无奈万分,“我就说那叶天云身份不简单,派出去的下人轻而易举被人赶回来,现在刺史那里定然盯上谭府……”
  谭柯捏着绢帕的手指泛白,这也正是她担心的事。
  到了晚上,父女俩坐在桌边,桌上饭食一动未动。
  “快些吃吧,有什么事还有爹担着。”谭老爷开口道。
  谭柯抓着筷子全然无胃口,“都怪女儿惹出这些事端。”她愁眉间,更添几分脆弱。
  这番,小人连忙跑来,“老爷小姐。”
  “何事如此慌张?”谭老爷看着他气喘吁吁跟狗在身后追一样。
  下人擦擦额角的汗,“府前有客,说是有事要同老爷商量。”
  “谁?”
  “她说她姓应。”
  “不见,快让她走。”谭老爷一口气上不来更气了。
  谭柯忙的给他递茶。
  “可那客人说,此来商议之事可帮小姐解除困扰。”
  “你说什么?”谭老爷仿若听错。
  下人重复了一遍等着他的吩咐。
  谭老爷看向谭柯,意思明了。
  “不如先让她进来吧。”谭柯心头有一种预感,或许真的可以呢?
  “听到小姐说的没有,还不快去。”
  “是。”下人忙的往府前而去。
  不久,下人带着一行人往这边而来,谭老爷坐着瞥了眼来人,女子气势如虹,身边带着叶天云还有几个侍卫。
  这一看,架势不小。
  连带着谭老爷站起身来,谭柯对看了两眼,立刻明白,原来那所谓的应公子是女扮男装。
  “你……你是……”谭老爷指着应如墨瞬间说不出来话。
  应如墨勾笑,“晚辈还记得谭老爷的留宿之恩。”
  “你是应公子?”谭老爷似不敢相信,可又不敢不信,他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看看她身边的叶天云。
  “关于谭小姐的困扰,我想少些人知晓较好。”应如墨说道。
  谭柯领会,微微侧首,“你们先下去,不准任何人进来。”
  下人们赶紧撤退,连带着应如墨跟着的侍卫也只剩下叶天云一个人。
  如今这番相见,可真真是光景不同。
  “你们,你们到底是……”
  “我们是何人谭老爷不必探究,只需知晓我们共同的对手是刺史就可。”应如墨说得轻巧,全然不知此话是为大逆不道。
  谭柯十分冷静,开口,“不知这位姑娘为何帮我?”
  “不是帮,是互助,况且我这侍卫给贵府造就一些麻烦,此来也算是弥补一二。”应如墨算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高手。
  叶天云默默白她一眼,难道祸端之源不是因为她吗?
  谭柯一听对方是有目的的方才放心。
  “姑娘来此想必是知道小女所遇之难了。”


第53章 计谋
  “正是知晓之后; 方才明白姑娘所举皆为不得已。”
  谭柯心头几分羞愧,“是谭柯固执了。”她这话明显是对叶天云所说。
  “姑娘真有办法帮助柯儿?”周旋来回谭老爷耗不住了连忙问道。
  应如墨勾了勾唇角; “这还得看谭老爷愿不愿意帮助一二了。”
  谭柯转首望向谭老爷; 父女俩对视一个眼神; 似乎笃定了什么。
  这般,谭柯走至应如墨跟前; “若是姑娘帮助谭柯度过此劫,那姑娘便是谭柯此生之恩人,日后有何吩咐; 谭柯定然在所不辞。”
  “谭小姐言重; 不过只需谭府上下做场戏罢了。如我估算不错; 待会儿刺史府上就该来人了。”
  谭老爷冥想一阵,“有何需要姑娘尽管说与。”
  应如墨眼中星光点点,来之前便知此事不会太难,只要戏做好,那刺史再狐狸也不会怀疑至此。
  ……
  果不其然,待应如墨一行人离开一个时辰后; 下人便来禀报刺史管家来此。
  堂屋没有收拾完; 看去依旧混乱。谭老爷摆摆手; 示意他们不必继续收拾,这般谭柯退到帷幕之后。
  管家是个中年男子; 身子魁梧,一看以前便是习武之人,两撇小胡子莫名叫人看了深觉圆滑。
  来此目的嘛; 早已在谭柯意料之中。没寒暄几句,那管家便将话题引向近日招亲之事上。
  “惭愧,是老夫识人不明,那男子竟然……竟然是个匪寇。”谭老爷痛心疾首,指着堂屋周遭真真是心痛至极。
  管家余光打量一番,一丝利光划过,转而指尖划过两撇小胡子,“刺史大人正是听闻此事特派小人过来看看。”
  “多谢刺史好意。”
  “不知谭小姐如何了?”
  谭老爷捏着衣袖,无奈道:“自然是闷在屋中不肯出来,现在谭府脸面全无,柯儿她……”
  管家适当的说了几句好话。
  “是这样的,过几日刺史得空想邀请谭老爷和谭小姐府中一叙。”
  “这怎么好?”谭老爷受惊若恐。
  “平日谭老爷大善人的名声在鄞州可谓人人知晓,现在出了这事,刺史自然要帮上一帮。”
  谭老爷蹙眉思索片刻,“那便多谢刺史美意,介时老夫便带着柯儿前去府上拜访。”
  见他识相,管家省了不少口水。
  这番谈论下来废了半个时辰。
  谭柯从帷幕之后出来,手中的绢帕已被她捏得不成形。
  “爹……”她略微复杂的唤了一声。
  谭老爷安抚的看着她,“无事的。”
  ……
  “国师,这便是刺史近年所为。。”
  应如墨接过叶天云递来的厚重册子,上面还包了一层粗布,打开可真真是厚厚一本啊。
  在手中掂量一二,应如墨翻阅起来,越看脸色越严肃。
  凉风打在她身上,都不曾令她动弹一二。
  “啪!”册子猛的被和上,应如墨脸色铁青。
  “这些都是从百姓口中得知?”
  “是,起初不少人不愿承认,最后还是带头开始吐露,那些百姓才一一道出。”叶天云老实答到,因为这些折腾到后半夜,天马上就要蒙蒙亮,可却未见困意。
  应如墨捏紧那册子,双目含光,冷意骇人。
  原还以为这鄞州繁华热闹不失为一个好地方,现在来看根本是没看到繁华背后的白骨铮铮。
  克扣百姓,大肆征税,纵容世家子富贵之家。最重要的是竟然胡乱断案,府衙都是富贵之弟说了算的地方。
  怪不得自打这刺史上任之后,鄞州案情减少许多,递上来的折子也一年比一年少。
  “这鄞州刺史的确是该换人做了。”应如墨压抑着声音,那册子被她扔在地上,上面的账就让她好好算上一算。
  两日后
  谭老爷带着谭柯如期来到刺史府上。
  这几年刘刺史发福不少,那肚子在锦袍之下都快藏不住,看到谭柯那眼睛笑得都快成一条线。
  “这便是谭家小姐吧!?”方才被下人引着坐下,刘刺史迫不及待道。
  谭柯见状行礼道:“民女见过大人。”此前来她已经好生打扮过,一身青色荷花绣衣尽显大家风范。
  “果然是大美人啊。”刘刺史免不得感叹,说着,堂前响起一阵声音。
  谭柯站在谭老爷身后余光瞥见一人影从堂前而来身后带着两个鼻子冲天的小厮。
  “衡儿还不来见过谭老爷。”刘刺史故作严肃道。
  那边的男子长相随了刘刺史,只是比之他爹廋了不少,长相平平,眼角微吊着,看人的时候总觉得贼眉鼠眼的。
  “谭老爷?”刘衡看了看面前的老头子,目光瞬间被他身后的女子吸引去,那眼中的光芒恨不得把谭柯吃了。
  迎着这样的目光,谭柯努力掩饰住表面模样。
  “这便是刺史之子吧,真真是一表人才。”谭老爷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边的刘刺史听得高兴,两眼睛都快笑没了。
  “柯儿还不见过刘公子。”
  “见过刘公子。”谭柯提前两步福身道。
  “姑娘真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啊。”刘衡咧嘴笑开,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其身上。
  这话听着十分冒犯,然而谭柯依旧保持大家闺秀的典范,“公子谬赞。”
  她唇角勾笑,瞬时间将刘衡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见状,刘刺史是乐意的,多说了几句,便吩咐刘衡带着谭柯浏游览一番府上风光,自己则拉着谭老爷说一些‘正事。’
  “这石头是我爹从异域托人带回来的,形状似那天上圆月,特令工人在上面雕刻嫦娥奔月之画。”
  “真美。”谭柯瞧着面前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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