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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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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人。”应如墨回味这四个字,目光渐渐看向凌未,对方依旧沉定。
她似乎明白什么,“所以,皇上是天命之人?”
青山子站起身来,背对着他们,“是或不是,你我不都很清楚。”话中透着无奈。
应如墨仿佛被定住一般,她清楚啊,正是因为凌未适天命之人才会成为现在的皇帝。
“所以,幕后之人只需要得到最后一滴血便可成功?”
“可以这么说。”
“长生丹真假难辨,但更难辨的是人的欲望,你我只觉得生老病死乃是常理,可就是有人想要超脱尘世,从而做出一些违背天命之事。”青山子缓缓道。
“那便是不能让旁人知晓这最后一味药。”
凌未不语,看着应如墨为她担忧的神色,原本沉闷的心轻松不少。
“国师不必过多忧心。”
“怎能不忧心,这可是事关皇上安危。”应如墨急躁道,现在改命之人她没有找到,又跑出来个炼长生丹的。
嘿,这俩刚好都同凌未有关。
会不会太巧了。
青山子打破他们之间,“这个秘密就烂在我们三人肚子里吧,至于炼丹之人,待我回去还是测算一二。”
青山子离开后,应如墨却满腹心事。
凌未看她过去许久都不曾开口,便过去拉着她的手辗转往寝殿而去。
“皇上这路不对。”
“对的。”
“微臣不大合适进去寝殿。”
“国师说得好似不曾经进过一般。”面对应如墨想要挣脱的手,他加大力气把人拖走。路上遇见宫人,应如墨只得维持表面镇定。
她怎就忘了,兔崽子已经变了呢。
快要跨进宫门的时候,应如墨使劲儿抓着门,“皇上有什么事您直说便是,您看这天儿不早,微臣得回去府上了。”
凌未歪头,笑得波澜不惊,“可阿未要给国师看的只能在寝殿。”
“这……要不改日?”应如墨抓着门的手颤抖几分,她好怕啊。
见她如此,凌未半是好笑,瞧得身边守门的宫人不禁暗自瞥头不敢多看。
这一幕若是传出去,不知又会成为多少人口中污语。
“可是事关阿未性命,国师就不肯牺牲些时间?”
啊?
应如墨犯愁,对上凌未带笑的眼睛,不禁松了几分力气。
哎,站在寝殿当中,她离凌未老远,兔崽子对她有异样心思,她觉得这个距离很好。
可是……谁能告诉她凌未边走近床榻,边脱衣服干什么。
“皇……皇上?”
凌未坐在床榻边,朝她招招手,着了一身寝衣的他看起来……怎么说,好似少了平日的凌厉。
“国师且过来些。”
应如墨咬着牙,兔崽子什么癖好,整个寝殿的宫人呢?怎么一个都没了?
“国师平日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怎到了阿未面前便畏首畏尾,难不成阿未还能吃了国师不成?”磁性的嗓音传来,让应如墨渐渐燥热起来。
不行不行,她要静下来,话是这么说,可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前面人而去。
“不知皇上要同微臣看的是什么?”
她走过去被凌未拉着坐在身边,还没待她开口,兔崽子竟然脱下衣衫。
她咻的睁大眼,不是惊讶于面前的美男图,而是那麦色肌肤的胸膛前竟然有一道小小伤口。
“这是……”她指着又觉不妥放下手指,只是目光却是坚定不移。
凌未将衣衫穿好,“这伤疤是在我初登皇位便有的。本来不觉得有何奇怪,可方才听国师同前辈提及天子血需是天子心尖血……”
应如墨看不过去他半露的胸膛,干脆自己动手将其合上,指尖不经意碰到温暖坚实的身体,不禁老脸燥热。
“皇上小心着凉啊。”
“国师不是应该问阿未这伤口是如何得来吗?”
第68章 残忍
这一句话问倒应如墨; 她收回手不禁往旁边移动两分,“皇上的意思是有人已经先一步取过天子血?”
凌未笑着点头; 所以他听到之时才没有担心。
登基之初; 为何这件事她没有听说。
“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当时既然已然登基,被人所伤为何连微臣也不知?”
“那段时日国师忙碌老国师的丧事; 这点小事阿未自然不会大肆传播。只是……没想到这一小事竟然牵扯出这么多。”
应如墨不禁懊恼,她怎么就如此不小心。
“皇上不记得具体了吗?”
凌未摇首,“昏沉间什么也不记得了。”
也就是说; 很有可能已经有人先一步取得凌未心尖血; 同盗取残页之人是同一个吗?
“所以方才皇上不同青山子道出; 还是有所顾虑?”她猜测道。
凌未突然躺下,只手拉住她的衣袖道:“处在国师的位子上,不敢轻易相信人,阿未是君王自然也不敢。对国师……是阿未全部的信任,只希望国师对阿未不会有所顾虑。”
这话听来莫名让应如墨心里酸,她没有忘记当日发现樱桃身份之后来找凌未争论的话。
她觉得他们作为君臣却互不相信; 实在可悲。
可如今; 他说他相信她。
她当然知道他相信她; 回想自己……是她误会了。
“好。”
她的一个字让凌未心上泛起一阵柔软,抓着她衣袖的手似乎更加用力。
“那微臣也告诉皇上一件事吧。”
顷刻间; 她便决定了什么。
“嗯?”
“其实微臣一直在找摄政王背后的人,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摄政王的孪生兄弟,也就是当年早夭的九皇子。他现在极有可能对皇上图谋不轨; 现在又牵扯出长生丹一事,微臣觉得不能再耽搁了。”
凌未看着她的脸庞,惊讶不亚于应如墨最初知道时。
“若如国师所言,那阿未这名义上的九皇叔可有下落?”
应如墨将他的手拉回去,这小动作生生破坏现在气氛,“这……就得从太后下手了。”
回想最初到现在发现的线索,柳照月实在逃脱不了嫌疑。
“所以……若夏是国师的人吧?”
“……”
应如墨没说话却也没否认。
凌未侧过身子,只手撑着脑袋,“阿未从未调查,这次真的只是猜测。”
“太后身边不止这一个宫人,皇上可真真聪明一猜就准。”应如墨挑眉道。
凌未对她无辜的眨眨眼,“谁叫她是太后身边近日的大红人,而且一个小小宫女还会武艺不觉奇怪?”
说得头头是道,应如墨也没打算浪费至此。
“说来微臣许久不曾见过她,想必也该有些线索。现在得赶紧找到凌湛,还有幕后炼丹之人。”
这一点凌未是同意的,他们现在还不知道炼丹的到底是何人,还有多年前取走他心头血的人不知道同今时之人有没有关联。
两人商议好,等到应如墨回府已经是大晚上。
夜间,冷风拂过,绿荫摇曳,应如墨坐在窗前,从皇宫回来她便一直在思虑这些事,当真是一团乱。
直到一旁烛火未动,在她脸上的光影好似活了一般,不久,跟前便多了一道影子。
若夏披着黑色斗篷,将她整个身子罩住。
“国师。”
“如何了。”
“每月十五会有人来信放在殿前花坛底下,太后不曾出去只会回信一封。”
同冬梅所说一样。
应如墨抵着毛笔在下巴,“可看见何人取走信。”
“是宫人,不过这宫人取过信又会辗转放在另一宫殿,便是另外一宫人接着取走,以此过手三人,最后交给在皇宫后面的流河等待的人,奴婢试图跟过,那人轻功在奴婢之上,最后在朱雀街跟丢了。”
如此复杂,还真真不怕打草惊蛇。
应如墨挥动笔墨,在纸页上挥洒。
朱雀大街在京城是繁华之街,不过往西数里便是她这国师府,往南数里便是……摄政王府。
难道……凌湛就藏在摄政王府?
于此同时的长乐宫
灯火微亮,凌未坐在床榻边,小安子候在身边。
“暗卫来报,摄政王一直闷在房中谁也不见,倒是摄政王妃初初醒来竟然跑去祭奠前王妃。”
“前王妃?”
“就是中书令之女颜如玉。”小安子回道。
当年先王妃的离世本就惹得许多人猜疑,人好端端的突然就没了。现在想来,这盛嘉柔如此行径更加奇怪。
只是当年他自顾不暇那里会去想这些。
最多以为是女子之间的勾心斗角。
“派人彻查当年颜如玉之死。”
“皇上是怀疑……”
凌未不语,他现在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小安子本欲退去照办之事,不想殿前竟然有些声响。
凌未不耐的看过去,一双眼眸盛满幽黑,看不到低。
“去看。”
“是。”
小安子赶紧过去,一看到殿前被侍卫按捺跪在地的女子,不禁头疼。
刘暮雪哭得楚楚可怜,一身白衣朴素,只是衣角沾染泥巴,何其狼狈。
“此女在宫门前偷偷摸摸,现在哭着嚷着要求见皇上。”侍卫冷冷道。
小安子一甩拂尘,“皇上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柳暮雪瑟瑟发抖,她害怕极了,可是在冷宫那种地方她真的受够了,宫人的白眼,无尽的黑夜还有夜晚的冷风,无一不让她生厌。
“求求安公公,让我见一次皇上吧,就一次!”她忙的抓着小安子的衣角不放,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被风吹得通红,看来她这些时日在冷宫过得并不如何,那双手上满是伤疤实在同数月前的她判若两人。
“你真当自己是宫里的娘娘吗?皇上日理万机怎抽的出时间来见你。”
“我……”
“既然你有胆子偷窥,就得有勇气受到惩罚。”小安子耐心耗尽,给了那侍卫一个眼神,“把她交给冯嬷嬷。”
“不,不要……”柳暮雪激动起来,冯嬷嬷的名字她是听过的,手段狠辣,是个教训宫人的老人,经过她手的人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见小安子没有回应,柳暮雪狠了狠眼睛,忍痛咬了下牙关。
“皇上,奴婢柳暮雪求见于您……皇上,皇上……”
“闭嘴。”小安子气急,没想到她如此不知好歹,看了看身后宫殿,就算柳暮雪被捂住嘴,可那声音已经出来。
“发生何事?”年轻低沉的声音令在场宫人皆不敢吭声。
小安子连忙过去,凌未仅仅是披着一件长袍,看起来少了平日的严谨,多了几分慵懒,但依旧俊美卓绝。
听完小安子说得来龙去脉,凌未沉沉的目光宛若针尖,落在柳暮雪身上,“你好大的胆子,敢跑到朕的宫门前,看来冷宫的日子让你太好过了。”
不知为何,明明方才小安子的话已经够让她害怕,可现在年轻帝王一字一句让她更是抬不起头来,整个身子好似僵在那里。
“奴婢……奴婢只是想见您。”半天,她低声又委屈的说道。
“天下想见朕的人太多,朕都要一一召见吗?况且你本被禁足,又私自逃出,可是没想过自己后果?”
柳暮雪鼓起所有力气去看她,她有委屈有不甘,她到底差在哪里,为何这人连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她,珍儿也说过她长得美,不会有男子不愿意多看她的,为何……为何面前人就是例外。
“皇上……皇上是因为国师吗?”她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话让在场几人变了神色,小安子准备让人把她拖下去,却被凌未阻止。
“你知道什么?”他轻声问道。
柳暮雪抓着地上石头,渐渐有些湿润,不过她不怕了,“皇上……皇上对国师有私情,今日,今日皇上还拉着国师进了寝殿。”
“前日的谣言是你传出去的?”
柳暮雪摇首,“不,不是。”
凌未突然笑了,笑得惑人。
“你知道你为何入不了朕的眼吗?”
柳暮雪期望的看着他,她想知道,一直都想知道。
凌未折下一旁的树枝把玩,“因为你是柳家人。”
“什……什么?”柳暮雪满目迷茫。
“说了太多,今夜都快被你打搅完了。”凌未望着天边明月,夺目照人,他转过身子,留下一个背影,“不必交给冯嬷嬷了,直接送她一程吧。”
“皇上,皇上……奴婢做错什么了,为何……”柳暮雪彻底惊了,意图挣脱侍卫的钳制,奈何她力气小压根不能动弹半分。
“难道太后没告诉你在宫里话太多就是原罪吗?”小安子过来面无表情道。
说完再不给柳暮雪说话的机会,侍卫捂住女子的嘴拖着离开。
小安子遮目,在她方才提及国师的时候就已经没命了。
“皇上,太后那边……”毕竟是柳家人。
“她犯的错足够了,在场的人都处理掉。”凌未扔下树枝,冷漠道。
直到门扇关闭,小安子才正起身子,心中不禁有些惊骇过后的庆幸,只要关乎国师,皇上就犯狠,方才那柳暮雪不过提了一嘴,可为了保护国师……
第69章 破脸
结果第二日凌未初醒; 便有人来禀报太后已在前殿等候。
柳照月万万没想到凌未会对柳暮雪下死手,原本她还想着好歹是她柳家人; 就算是冷宫; 待她寻着机会给接出来便是; 好歹那张脸是有用的。
可惜……
这边冥想,那边凌未已经过来; 踩着金丝龙靴,发冠竖立,英气勃发。
“见过太后”
不知从何起; 称呼已经从‘母后’变成‘太后’; 本身就不是亲母子; 柳照月对此虽有芥蒂却也不会表现出来。
“皇上看来精神不错。”她幽幽开口,不免有些火苗。
凌未过去坐在殿上,一旁宫人送上茶盏悄悄退下,这长乐宫的冷香常年不变,不管多久,凌未从未腻过。
他猛然吸了一口; 冷声道:“柳暮雪之事太后应该比朕清楚; 若没有兰妃求情她也不会活到昨日。”
柳照月站起身来; 脸色同样不好看,原是花容月貌现在看来却是冷若冰霜; “哀家以为皇上是识大体的,看来哀家这些年来对皇上的关心不大够。”
若夏候在她身后,余光瞥见殿上的凌未嗤笑; 不禁想到国师叮嘱的话。
“太后言重,只是太后怕是在宫里呆久了都忘了人心易变的道理,况且……太后就为了一个女子来质问朕不也是失礼?”
“你……”柳照月原是来抓他错处的,不成想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太后先不要动怒,稍后才是太后需要辩驳的。”凌未敲敲手指,一派闲适。
似乎听出什么,柳照月朝殿门看去,已经守着层层侍卫,她心下震惊,“你想做什么?哀家可是太后。”
凌未半阖上眼,眼角微翘十分精致,薄唇微勾起一丝弧度,恰到好处,静下来看好似话本上的俊美男子。
“太后时不时把自己想得太高了,莫要忘了朕才是天凌之主。”
好似一道无形的墙压在身上,柳照月指着凌未的手颤抖不已,若夏同锦瑟赶紧过来扶着她。
这撕破脸的戏可没停下的意思。
锦瑟扶着柳照月一边看着凌未,“皇上这话未免伤及太后的心,更何况柳太傅还有将军也是站在皇上这一边,方才的话未免太伤人。”
若夏忍着冷笑低眸看着地面。
“大胆贱婢,竟然如此无理还不将其拿下。”小安子顿时一吼,整个气氛变得箭弩拔张,所有人的目光都专注在上面似乎睡去的男子身上。
这一下,锦瑟轻而易举被侍卫拿下,即便她心有不甘,可方才的话却是太过,但也不无道理。
小安子担忧的看着凌未,只盼着莫要出差错。
柳照月沉住气,微眯着眼道:“皇上是打算撕破脸了吗?还是连表面和气都不愿了?”
凌未睫羽微颤,如蝴蝶展翅扑闪蹁跹,他哼笑一声,“那也得柳家真正站在朕这一边啊。”
既然都不是忠于自己的臣子,留着观赏吗?
“皇上一句话就如此判断,还是羽翼丰满准备动柳家了?”柳照月心中沉然,奇怪,知道凌未用意之后她却不再害怕了,仿佛知道害怕也没用。
“朕可从来没想过动柳家,只是……太后支持的人……朕是留不得了。”他似轻轻道出这句,剑眉飞扬带起几分冷然,寒到心里。
不知道时不时心虚,柳照月激动得咳起来,“噗!”
“太后。”
“太后。”
锦瑟和若夏同时唤道。柳照月捂着嘴,殷红沿着她白皙如玉的手指沾染到紧捏的手帕上。
“朕怎就忘了,太后病情初愈,可莫要再复发,毕竟这心头血可是很疼的。”
柳照月忍着心口传来的疼,终是撑不住跪坐在地上,若夏跟着她蹲下,“太后。”她轻唤了一声。
“皇上没有证据,为何污蔑哀家。”她一开口,那血不停冒出来,若夏忙的帮她擦拭。
凌未走下两步台阶,居高临下道:“那朕就同太后打个赌吧,就赌……”他走到柳照月跟前,目视前方高傲道:“就赌太后心想的人会不会来救太后。”
柳照月徒然睁大眼眸,那双眼盛满不相信,怎么会……凌未是知道什么了?不,她和他一向谨慎,哪怕瞬间曾经的冬梅都不曾知晓具体。
所以……所以是哪里漏了马脚?一时间她慌了,抓着沾满血迹手帕的手指飞速泛白。
“来人,太后患病,朕命太医好生诊治,期间不许任何人进出未央宫。”说到此,他余光如利刃刺向锦瑟,“冲撞于朕,留下你便失了朕的颜面,所以……你留不得了。”
锦瑟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太后,太后救救奴婢……太后……”
哭腔越来越远,若夏紧抓着柳照月的手,面上一副害怕模样。
“皇上太过了,心胸竟容不下一个宫女所言?”柳照月恨眼看他,似要活剥了他。
“朕以为太后应该更担心自己吧。”
“皇上饶命啊,锦瑟姐姐方才只是胡言,求皇上饶其性命。”若夏忙的磕头说道,紧张到额前满是密汗。
柳照月无力一般靠在若夏身上。
“朕看你倒是精神,既然有胆子求情,想必也有胆子承受。不如尝尝板子的味道,可教教太厚身边的宫人在何时何地何人跟前都注意自己嘴。”
“若夏……”柳照月听得清楚,忙要去拉若夏,可还是晚了一步,被宫人拖走的若夏嘴上也唤着柳照月,奈何……
“皇上……可满意了。”柳照月咳嗽不停,说完这句,便彻底失力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晕过去的女子,小安子连忙地上锦帕,凌未捂着口鼻,“打扫掉。”
说完便甩袖而出,不久,小安子跟着走出来,柳照月被宫人扶着送回未央宫。
这下宫里传出来太后病情反复,联系前段时日太后身子,没人怀疑真假,只是柳家老二想要进宫探望被驳。
长乐宫
柳照月看着淡粉色窗幔,月光透过窗扇穿梭而来,将阴黑寒冷的宫殿点起一缕光芒。
微微瞥头,还可看见不远处守着的宫人,皆是凌未的人,还有殿外守着的人都被换成凌未的侍卫。
呵,她堂堂一国太后,竟然落到如此田地。
“太后……”
轻柔且小心的声音传来,柳照月转眸看去,若夏提着烛火,行动不便的慢慢往这边而来。
柳照月忙的坐起身子,“若夏。”
“太后,奴婢回来了。”若夏忍着哭腔,跪在柳照月跟前,低着头双肩微动,这才几日时光,瘦成这样。
柳照月咳嗽两声摸摸若夏的头,“那冯嬷嬷怎么你了?”
若夏摇摇头不能说,柳照月勾起她的下巴,若夏半张脸都是肿的,方才隔得远没瞧见,现在来看当真骇人。
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她的手上还有针眼,一看便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们,她们当真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柳照月怒火中烧。
若夏擦掉脸上泪珠,低声啜泣道:“奴婢还算好的,只是锦瑟姐姐她……她被投井了。”
柳照月闭上眼眸,不禁绝望。
早该料到如此。
“你怎么,怎么过来的。”她拉着若夏坐过来,这时候哪还有什么礼数之说。
若夏瞥了瞥不远处守着的宫人,只得低声道:“奴婢将太后前日赏赐的簪子给了看守的姑姑,望太后赎罪。”她说得委屈,柳照月却是看到一点希望一般。
她忙抓着若夏的肩,“好若夏,这次当真是哀家劫难,唯有你可帮哀家。”
若夏一脸茫然,无措的跪回去,“只要太后吩咐,若夏万死不辞。”
“好孩子,没想到最后哀家身边竟然只剩下你了。”
“太后一定要保重身子啊,要不奴婢再取些血来。”说着,若夏准备去拔头上银簪被柳照月阻止,“不,哀家无碍,只是你需要做的不是这个,帮哀家这一次,渡过此劫你日后便是富贵后半生。”
若夏眼中亮起点点星光,望着柳照月,半响之后才确定的点头。
……
长乐宫
“如何了?”凌未放下手中白子,棋局已成包围之势,就看能否突破重围,反败为胜。
小安子回道:“太后没有选择,只得相信若夏。”
很好,凌未眉眼带笑,这算是帮了国师一个小忙吧?不过这报答可不是简单的事。凌未淡笑一声,十分期待应如墨的回应。
……
“啊切。”
马车里的应如墨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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