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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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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凌未眉眼带笑,这算是帮了国师一个小忙吧?不过这报答可不是简单的事。凌未淡笑一声,十分期待应如墨的回应。
……
“啊切。”
马车里的应如墨猝不及防打了喷嚏,摸摸鼻子,莫不是谁念她了?而后又觉可笑,念她的还真有,大部分都是骂她的吧。
“叶天云,还有多久?”她半撩开车帘问道。
白衣背影架着马车,看了眼周遭才说道:“还需半个时辰,国师可先睡会儿,到了属下唤你。”
应如墨撇撇嘴,她好不容易想通要去摄政王府,结果过来的街似乎有人游行,人太多挤得水泄不通,她只得改道,这一改就多耽搁一个时辰。
摇摇晃晃间,她都做了好几个梦。
最后打个呵欠,“加快些速度。”说完又闭上眼假寐去了。
第70章 内情
难得去摄政王府; 应如墨让叶天云备了好些补品,等待通报过后; 应如墨被下人引入其中。
“国师稍等; 王爷还在书房; 小的这就去告知。”下人送上茶水留下一句便急忙而去。
应如墨看着熟悉的堂屋,多年前来还是热闹一片; 为的便是前王妃的生辰,没想到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没过多久,凌风便跨步而来; 眉间晕染几分阴霾; 那双凤眼幽黑幽黑的; 应如墨自问她好像没有欠他钱来着。
“国师倒是有空前来,本王深感荣幸。”
“王爷客气,臣前阵子受伤,不好过来添晦气实在抱歉。”
凌风揭开茶盖,雾气氤氲颇为挡眼,他小抿一口道:“皇上日夜守候; 国师再不醒; 这朝堂就快着火了。”
她就知道这王八羔子嘴里没句好话。
“许是臣命好; 已然醒来,不然这外面谣言非得压死臣。”
“所以国师前来是想……”
“就是看望王爷以及王妃。”
“王妃小产心情不好; 今日也不在府上,国师寻错时间了。”
应如墨淡笑,她也就那么说上一说而已; 然而凌风打脸来得快。
这不,话音一落,便有下人通报王妃已经外面回来。
应如墨瞥头看去,女子穿着鹅黄斗篷,被丫鬟搀扶着,步履缓慢,朝此处而来。
“王爷……”看到堂中还有一人,盛嘉柔走近,“国师大人。”
“王妃安好。”应如墨顺着应答。
凌风看到她招手,出乎应如墨意外的是,盛嘉柔犹豫了几分,才慢慢过去坐在凌风身边。
“你身子孱弱,不必外出的。”凌风恍若无人一般,抬手将盛嘉柔脸上的青丝挽在耳后,动作轻柔不已。
只是……
相比较起来,盛嘉柔却是僵硬的。眉目间一直是忧郁的,小产过后她身子一直不大好,寻着日子出去拜佛,盼着她那未出世的孩儿能够再投胎转世。
“王爷,国师还在呢。”盛嘉柔忍不住提醒一二,站起身来离凌风有些距离。
应如墨看在眼中,不禁尴尬一笑,好似她打搅什么,“既然王妃安好,那臣就不在此打扰,告辞。”
出了王妃,拐过去一个角落,叶天云坐在马车上等她,见她一脸不解的出来,好像遇到什么问题。
“可是王爷刁难?”
应如墨摇首踩上去坐下,“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样。”
“什么?”
应如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按理说王妃小产应该好好在府中养着,哀伤是有,可……凌风更多的是冷郁,只要一靠近他便觉得坠入深渊一般。
啧啧……可怕啊。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半夜,盛嘉柔竟然回来国师府。
这就更奇怪了,磕着瓜子的她忙的净手而去,这边的盛嘉柔打扮如丫鬟,带着面纱站在那里。
樱桃多看了两眼,候在一旁不说话。
“王妃怎么……”她话还没有说完,盛嘉柔便过来抓着她跪下来,可是惊了堂中下人好一跳。
“这可使不得,王妃赶紧起身。”
“国师,国师救救我……”盛嘉柔不肯起身,委屈在心头无法言说的滋味她受够了。
应如墨给了两旁下人眼神,领会之后全数退去,只留下樱桃一个人人。
“王妃有话起身再说。”应如墨拉着她起来,扶着她坐下来,感觉她手指寒冷,便对樱桃吩咐道:“去拿些养身汤过来。”
“是。”
这下便只一句她二人,虽然她不大喜欢盛嘉柔,但还不至于厌恶。
盛嘉柔看着她,眼眶通红,不一会儿便有晶莹落下,她取掉面纱擦了擦,“这次,只有国师能帮我了。”
应如墨坐在她对面,今日从摄政王府回来便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她,很快就有答案了。
“王爷他……他似乎……”盛嘉柔说不上来,直接剥开衣襟,应如墨大惊,白皙的脖颈上竟有一道掐痕,看颜色应该是用了劲儿的。
“这是……王爷所为?”
盛嘉柔抓着衣袖,睫羽上也沾染了点滴晶莹,她微微点头道:“就是国师走之后。”
“为何?”
“我也不知,不瞒国师,自打我小产之后王爷时不时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对我时而关怀时而冷淡,有时候还会……”她没说完,当然不用说也明白,那脖子上的掐痕不就很清楚吗。
“王妃为何寻我说这些。”算来,她们是真不熟。
盛嘉柔咬了咬唇,“在这京城我识人甚少,我知当年怀远便是通过国师才能进入王府来见我,小女子虽不懂朝堂,可能与王爷与之相对的除了皇上便只有国师了。”
应如墨心里不大舒服,原来她早就知道是她帮商怀远的,不过想想她也不会道出来,毕竟那是她年少竹马,她许是脑袋被踢了才会同凌风主动提及。
不过换一种想法,她若不是到了绝境也不会来找她,刻意说出商怀远也是为了让她念及一丝情分。
“不知王妃遇到何种境地要来寻我帮忙?”
盛嘉柔没想隐瞒,干脆一股脑全部说出,“王爷最近情绪多变,府中下人都是战战兢兢的,以前王爷脾气虽不大好可以不至于随意砍杀人,这个月都已五个了,我……我真的害怕向先王妃一样……我不想死啊。”
“等等,先王妃?你是说颜如玉?”应如墨没想到这里面还藏了一些事
说到这,盛嘉柔不经自嘲,“是不是外人当初听到先王妃离世便想到是我从中作梗?”
其实,应如墨也有过这么些想法。
“其实真的不是我,就算我再得王爷宠爱,断也不会去谋害王妃,毕竟王妃家中同我是天壤,我自认不算是恃宠而骄,虽有私心可从不敢对王妃肖想什么。”
“你今日提及,里面可是有何辗转?”
盛嘉柔叹口气,就算是一身素衣也遮盖不了她的容貌,说话间总是一副柔弱清风拂过的感觉。
“当年先王妃待我也是有礼公道的,我对她同样是敬重,只是王妃后来身子越发不好,太医看过,却找不出病因。而后一日,王妃突然见我,当时也就只有我们二人,她对我说了些奇怪的话,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近来想着愈发不对。”
“什么话?”应如墨来了兴趣。
“她说,王爷不是王爷了。我以为她说的是王爷对她的感情逐渐淡去,变心了而已。可是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为何这么说?”应如墨想着,若是她当时听到这句话也会如此作想的。
“国师不知,其实王爷和先王妃感情不算太好,我进府后听丫鬟说及过,王爷不喜欢先王妃,而先王妃也秉持着进退有礼,和睦共处的想法,但王爷有有时对王妃的态度是两个极端,时而派人送些东西给王妃表示关怀,有时候见了王妃摔杯子,都是无缘无故的。现在一想,同我面临的不正好一样?”
确定不是凌风脑子坏了?
应如墨想象那个画面,嗯……真真奇怪。
“没请大夫?”
盛嘉柔摇首,“我曾悄悄托太医借着别的名目为王爷诊脉,结果被他发现,我……”她伸手,手腕上有一疤痕,也是不久才得来的。
“最近王爷这种情况更加频繁,我实在怕极了。”
“他以前对你呢?”
“不会,不……应该说是从来没这样。”这也是盛嘉柔想不明白的,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
于此,应如墨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若是证明,那就解决全部迷惑包括她的。
“所以王妃想要我如何?”
盛嘉柔抬眼,她站起身来又跪下,“听闻国师擅长炼丹,我几年在王府也过够了荣华富贵,对付那些妾室也累了,烦请国师赐我一假死丹吧。”
“你这可真是冷情,好歹王爷以前对你也算是宠爱有加。如今一有变故,你便想着离开?”
盛嘉柔苦笑,唇瓣失色,“当年我随了他也是因为他的权利和身份,如今过来,我的心也变了不少,在这世上唯有保住性命才值得谈及其他。”
“那你为何认为我会帮你,毕竟假死丹可不好炼。”
“直觉吧,如今我也算是孤注一掷,该说该坦白我也说了,国师若是不愿帮我,大不了一死吧。反正我已经尝试过了。”
应如墨心里微讶,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妥协,但好像不无道理,不过…让她给丹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你能告诉我一件事,这丹我便给你。”
看到希望,盛嘉柔看着她。
“王府中可有什么摄政王忌讳的人?”
“忌讳?”
“没错。”按着她原先的猜测,凌湛就在摄政王府,只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瞒过所有人。
盛嘉柔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我入王府多年,府中事物一向是王爷说了算。就连后宅我都很少打理,不过……”
“不过什么……”
“人是没有,不过王府后花园有一处禁地,王爷不准任何人踏入,说是当年王府失火,此处便是火源,重建之后这个地方便被围了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入。去年有一个丫鬟不小心闯入就被赐死,之后提到此地,府中下人都为之色变。”
第71章 坦诚
这就有意思了。
应如墨指尖摩擦下巴; 总算是寻到点点线索,看了眼盛嘉柔; 最后她还是把多年前炼的那颗丹药给了她; 原本是为自己准备的; 没想到……
盛嘉柔同样没想到对方真就轻而易举的给了自己,还有她最后的那句话。
‘我不喜你; 但唯一佩服你的便是你落到如此境地也不曾去打扰商怀远。’
提及此,盛嘉柔似轻松了几分,那是她年少梦; 为何要去破坏呢; 既然形同陌路一拍两散; 他好便是好的。
皇宫
“果真如此?”
“这都是盛嘉柔告知微臣的,想来她是没必要作假。”应如墨理清思绪便连夜进宫禀告。
凌未抬眼,满目星空,忽闪忽闪好似眼睛,他眨眨眼,脑间回想派出去查当年颜如玉之死的人; 同盛嘉柔倒是对得上。
这几日盛嘉柔去祭奠颜如玉不过只是祭奠和诉说。
这一点; 他们都多想了。
“微臣想要不要派人也探王府。”
“恐怕不易; 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府中人都是凌风亲自挑选的。”
这倒是不假。不过要应如墨放弃恐是不行。
看出她所思所想; 凌未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嗯?”
见她没躲闪而不自知的模样,凌未维持表面淡定; “国师不是说盛嘉柔要借假死丹脱身吗?”
“皇上的意思是……”
“王妃葬礼总得办吧?”凌未眼中飞逝一抹幽光,意思明了。
“不如到时候臣亲自去吧。”
“不行!”
“嗯?”应如墨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凌未抬手点了她的额头一下,温热指尖令应如墨咻的睁大眼眸,额头好似着火一般,她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就听到凌未道:“这件事最好交给一个武艺高强之人,要是被发现,国师恐是危险重重。”
“让,让旁人微臣不放心。”应如墨悄悄的往旁边移上两分。
“那朕陪国师去。”
“这怎么行!”
凌未笑开,眉眼带笑,就算是这轻柔晚风都不及他眼中星光一点。
“没什么不行,朕惦记皇叔多留会儿在情理之中。”
“可是……”
“没有可是,此事就此说定。”
应如墨有些无奈,其实她想说的是,叶天云陪着她也是一样的,还没有诸多顾虑。
不过,看凌未已然决定她就不好意思去打击他。
“既然如此,天色不早微臣就先告退。”
“算算,国师许久没有留在宫中了。”
应如墨心里咯噔,她要没记错,上次留在宫中还在藏书阁,她不小心睡着了醒来身上多了一件衣衫。
“不如国师今晚就留宿宫中好了。”凌未替她做下决定,二话不说吩咐宫人带她去。
真是一口血憋在心里。
最好就她还是跟着宫人去了芳华殿,没走多久,小安子跑过来找凌未。
“皇上,国师将此物不小心留下了。”他手里抓着一香包,里面装着不少药材,细看觉得熟悉,仔细闻闻就是应如墨自己身上的味道。
而这边应如墨出了长乐宫就遇上方玉带着宫人。
“国师。”
“见过娘娘。”
方玉没想到这半夜还能遇上她,将她扶起拉着她的手往前路而去,“没想到此时还能遇上国师。”
说着间,脸上盈盈笑意,当真好看。
“同皇上禀告一些事,天晚就先留下了。”应如墨老实答道。
方玉手执着一团扇,听闻她话不禁掩唇一笑,“国师同皇上感情真好。”
殊不知这话让应如墨惊了一惊,被方玉抓着的手都差点给她抖落掉。
许是她反应太大,方玉发现之后不禁掩饰好自己的神情,回眸给了身后一干宫人一个眼色,这下倒好就她俩往前走了。
去的方向正是芳华殿
“其实……本宫知道皇上的心思。”
“嗯?”应如墨挑眉。
方玉停在一树下,光影打在身上,独有韵味。
她挽着应如墨的手,开口道:“国师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
这下应如墨不说话了。
“国师放心,本宫不是质问,只是以一个局外人且对国师有好感的身份道出的。皇上……”她说着,看了看远处的明月,勾笑道:“难得皇上能为一人守心守身,在帝王家当真不易。”
“!!!”守心守身四个字吓到应如墨了。
“怎么,国师不知道?还是皇上至今不曾表明心意?”
“娘娘你作为后妃,怎么……”应如墨一直觉得奇怪,现在方玉如此说,她突然不想去探究那奇怪在何处。
“依着国师想法,本宫是不是该生气的质问国师?”
那也不至于,毕竟她也没错。应如墨自己腹诽。
方玉挽着她继续往前走,而后的宫人开始跟从,只是离得远,所以她们之间谈话无人可听。
“其实本宫第一次见到皇上就知道他心里有人,那个人就是国师。”
可不可以不要谈及这个了。应如墨十分害怕这个话题,相当于每次她对上凌未那双温柔的眼眸,好似一汪水,她都快溺死在里面了。
接着听到方玉几声轻笑,“不过本宫不得不为皇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国师对皇上的感觉似乎不明显啊,不明显到自己都不知道。”
应如墨觉得自己今晚不必睡了,惊得她差点就跳下旁边的清池。
还好方玉一直挽着她,“国师?”
“娘娘,您……您还是不要说这个了。”
“为何,国师害羞了?”方玉来趣,一瓜子脸带着浅浅笑意,好似孩子一般。
“不是,微臣对皇上真的不是娘娘所想那般。”
“是吗?那为何国师不敢直面这个问题,从方才提及皇上开始,国师的目光就不曾直视过本宫。”
“微臣……”
“还是说国师即有不愿也有不敢,国师在害怕什么?”方玉突然放开她,完全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这类似于逼问把应如墨都问蒙了。
被方玉这般看着,应如墨觉得心里跟火烧一般,她只是想去个芳华殿宿一晚而已。
“娘娘误会了,微臣没有,对皇上从始至终都是君臣之谊。”
方玉微微蹙眉,似有几分无奈,抬眸间定住,透过婆娑的树影她看到树枝之后的人。
凌未对她微微摇首,神色如常,但方才的话他应是听到了。
方玉咳嗽两声,“方才是本宫多言了,国师勿怪。夜里凉,国师赶紧回芳华殿免得着凉。”她唤来宫人,应如墨自己还在那里里绕,听到方玉放过她总算是松口气。
拉着宫人赶紧溜了。
而方玉留在原地看着她逃跑似的背影,暗叹一口气。
“臣妾见过皇上。”
凌未从暗处走出来,原本拿在手中的香包被他藏在衣袖中。
“谁让你同她说这些。”他话语听不出喜怒,但脸色绝对不是好脸色。
方玉兀自起身,微低眸看着地上阴影,“只是觉得不逼一逼,要国师明白怕是有些年月。”
“朕的事无需你来插手。”
“那皇上就如此等着吗?臣妾看国师没有嫁人之意,但她终是为女子,臣妾是佩服她的,若是皇上做不到,就放手让国师好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闭嘴。”
方玉不言,沉默半刻,她离开半步似又想到什么,驻足下来,“臣妾也是女子看得出来国师似乎不愿意面对男女之情,或许国师心中有心结,若是皇上能解开,或许才是柳暗花明。”说完,她行礼离开。
凌未忍着怒意,“砰”的一声,身边树枝摇曳,片片树叶簌簌而落,沾染在身上,凌未手握成拳停在树干上,细看已然破皮。
这边来到芳华殿的应如墨总算如愿躺在榻上,只是望着凌空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左右反转,来来回回折腾个把时辰,脑子里还回荡着方玉的话。
诺大的宫殿暗黑寂静,最后无法,她又坐起来靠在那里,一盏烛火在旁摇曳,她无聊的望着四周。
这后宫的女子还真真不简单啊。
不得不感叹一句,应如墨摸摸额头,想到方才在长乐宫时凌未的动作,心里似有一簇小火苗。
自打她受伤醒来,对凌未的态度似乎……怎么说,放任不少。
而且今夜听到方玉是‘守心守身’的时候,她的确是惊讶的,惊讶之外……她竟然有一丝窃喜。
这一点认知让她特别想出去给自己浇盆冷水冷静冷静。
她一定是疯了。
不行不行,得抑制住,别等最后她真对兔崽子动心了就完蛋了。
加起来她都活两辈子了,还对一个兔崽子动心,她过不去心里那关啊。
但是,但是……方玉说她不自知,不愿意承认,应如墨头一次因为感情之事心乱如麻至此。
其实问问本心,她真是不知。
对兔崽子她是很复杂的心境,以至于她分不清啊。
因着这回事,她总算体会到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眼睛不大舒服,所以更新时间有些不定,抱歉哈
第72章 谋心
而她却不知道; 长乐宫的灯火一夜未熄,柳太傅连夜进宫; 凌未不得不来见这位老臣。
“望皇上恕老臣此时进宫觐见; 实属无奈之举。”柳文书跪在地上; 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在烛火之下分外明显。
凌未招手,一旁的宫人将其扶起来。
“太傅不必多礼; 只是月前才听闻太傅返乡祭祖,怎么此时连夜进宫。”凌未眼中困意不曾掩饰,柳文书为官多年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也就不拐弯子。
“不瞒皇上; 听闻太后……太后病情加重; 小儿前几日进宫却被拦下,实在担忧,老臣闻后心里忧虑这才连夜回京。”
他的话已算委婉,什么病重不过说辞,要说软禁要到好处,这柳家人怎么会不知呢。
“太后这病来得突然; 不是朕不让柳将军见; 而是太医说了; 这病极有可能传染,为了各位爱卿身子; 朕也是不得已为之。”
柳文书端着手,两道墨眉微微蹙起,苍老的脸上闪现几分犹豫; 他看了看左右宫人,意欲明显。
凌未微微抬眼,两边宫人退却,独留他人与之相对。
“太傅有话不妨直说。”
柳太傅‘砰’的一声跪下来,“皇上,太后或许是什么事考虑不周,但她毕竟是老臣亲女,还望皇上饶此一回。”
“太傅说的是何话,朕怎么听不懂。”凌未走下来将他扶起。
柳文书抹了把额上的密汗,连夜赶来他一路都不敢歇息,这里面弯道他还不知,只是皇帝自小算是孝顺,即便对不是亲生母亲的也会保持表面和睦。
可这突然一下,令朝堂众人都猜测不得。
“皇上,老臣一生都在朝堂,太后入宫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有何错处,还望皇上看在老臣份上,能够……能够宽恕一二。”他说得言辞恳切,看得出是真心在乎这个女儿。
“太傅说的什么话,太后只是凤体欠微,怎么说得跟是朕在惩罚太后。”
“老臣惶恐,贱内独为老臣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实在不忍其走上歧途。”
“歧途?看来太傅是想同朕诉说一些心事。”
凌未转身坐上殿,支着手撑着脸颊,半松的乌发垂直腰际,待那晚风轻抚而过,便是左右摇曳,这烛光在他身上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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