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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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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未将其放在怀中,拉着应如墨便往门里而去,“皇上就不怕会遇到危险?”
  此来就她二人,说来便是莽撞了。
  凌未走在她前半步,不曾回首道:“就算遇到危险,有国师陪伴,阿未也不算孤独。”
  应如墨看着他背影,挺立在前,好似一层盔甲一般,“臣还是希望皇上能长久安乐。”
  凌未停下脚步,回眸,对上应如墨的脸庞,忽而低声道:“方才不过玩笑,阿未也希望国师能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当然,如果能有阿未的参与就更好了。”说着,他邪气的眨眨眼。
  看得应如墨心里微颤,“也不知摄政王特意留下这么大一个密室是为何。”
  “前面有一屋子,国师小心些。”见她不愿多说,凌未也没执意。
  两人看到一屋子,里面皆是石墙,更奇怪的是当中有一大顶丹炉。
  “看丹炉颜色是上品且年岁已久。”应如墨抚摸着这巨大丹炉不由感叹。
  “这边还有些炼丹药的书。”凌未走上一台阶,上面摆着矮几,以及陈列的书卷,两旁架子上全是这些书卷。
  应如墨过去翻阅了几本,“就连这些书卷都是珍品,有的还是孤本。看来有人在此处炼丹。”
  奇怪,堂堂摄政王府为何在如此隐秘之地炼丹?实在蹊跷。
  凌未左右看来,就连这密室都隐隐透着八卦之意,就连烛台摆放都不是随意。
  “皇上你看这个。”应如墨从一架子掏出一个瓷罐,她捧着那玩意儿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
  “这是……”凌未准备去揭开被应如墨阻拦。
  “蛊虫。”她闻了一二,还是活物。
  “蛊虫?”凌未放开手,剑眉冷凝。
  “难不成同沉香有关,还是这原本就是一回事?”应如墨看看巨大丹炉,很容易让她联想到要炼就长生丹之人,还有檀香以及沉香身体里的蛊虫。
  “想来皇叔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复杂。”
  这岂止是复杂,原以为会找到关于凌湛行踪,没想到……
  虽然只是怀疑,但直觉告诉她,这其中必有什么关联。
  待两人从密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走出这后院一段距离,不少下人连忙过来。
  原来在他俩消失这段时辰,府中上下都寻了个遍,硬是没找到人若是皇帝和国师出什么事,那今日在场可都小命不保。
  这时候应如墨就要做戏了,她连忙咳嗽起来,不禁身子摇曳几分,凌未忙的扶住她,眼中关怀做不得假,在他准备传大夫时,感觉到衣袖被小扯了一下。
  应如墨咳嗽得脸颊通红,嘴角还溢出点点红血丝,“是我,是我突然病情反复,本想从祭堂出来透透气,不曾想晕倒在花园,幸好皇上经过……”
  她说得有气无力,下人们面面相觑,话语落完,下人们让开一道空隙,凌风一袭白衣出来,脸上当真清瘦几分,且看那平日狂妄的眉眼,今日竟有几分落寞。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大夫。”他一声命令,只是眼中无神,看了眼面前人,对凌未行礼,“方才出来,不见皇上,以为皇上是迷路在府中,便命人在府中搜寻。”
  “是朕同皇叔添麻烦了。还请皇叔节哀。”凌未叹口气,颇为懊悔。
  应如墨捂着胸口,“是啊,还请王爷节哀。”她低哑虚弱般说道。
  凌风招手,两个下人上前扶住应如墨,“不如国师先将就会儿待大夫过来诊脉一二吧。”
  “这……”
  “那可真是麻烦皇叔了。”凌未突然插口,目光在凌风身上不经意的扫量。


第75章 了结
  “国师许是过于劳累; 原本中毒还有些虚弱,只是这一牵动; 便会心口疼痛难忍。”
  应如墨微闭着眼; 方才回来她路中服了丹药这才好瞒过去。
  大夫开了方子便离开。
  应如墨顺时起身; 隔着帷幕道:“臣无恙,多谢王爷关怀。”
  凌风看了看对面的凌未; 转过身去道:“今日本王诸多要事,就不在此照看了,国师若有何事; 尽管吩咐便是。”他说完; 便对凌未行礼离开。
  这一间房顿时只剩下自己人; 凌未给了周遭带来的宫人一个眼色,全部出去看着这间屋子,不得任何人接近。
  他撩开帷幕进来,应如墨已经完好的坐起来,只是柳眉微蹙,颇添愁绪; “今日的摄政王似乎哪里不对。”
  “太通达人情?”凌未坐在她旁; 不只是应如墨这般作想; 按照以往凌风的行事,断然不会如此。
  “难道是因为王妃去世; 太过忧伤?”
  应如墨觉得这算合理,可合理之中又透着诡异。
  “国师有其他想法?”见她思索,凌未不禁问道。
  应如墨摇首; “微臣暂时还无头绪。”
  “罢了,今日发现许多,一时半会还理不清思绪,不如稍作休息晚些回去再好好想想。”
  也只能如此了。
  ……
  晚间,月至。
  树影摇曳,凌风穿过后院直直往禁地而去,辗转到那密室,此时已有一人在此等候。
  背对着的人一袭黑衣,负手而立。
  “今日,有人闯进来过。”那人开口。
  凌风查看周遭,“是谁?”
  “还能有谁?不过死个女人,你何至于如此颓然,还让人闯进此处。”
  凌未气闷,“本王又不是你这等无情之人。”
  想了想,今日发生的事,难不成是应如墨他们?
  “他们可发现什么?”凌风没空同他辩解其他。
  “我不在,不过这里的东西也会让他们怀疑上你。”
  “哼,你以为他们对我放心过。”
  那人沉吟道:“无论你信不信,你那孩儿当真不是我所为。”
  死无对证,说什么便是什么。凌风沉默,心里却憋着一团火气。
  “你今日可吃过药了?”那人再度开口,身后无言已然表达,只见他从袖中拿出一颗丹药递给凌风。
  凌风看也不看直接吞下。
  “你的计划也该是加快了。”
  “自然。”
  ……
  应如墨回到国师府之时,若夏已经等候许久。
  “发现什么线索了?”
  “太后让我亲自送去了一封信还有一荷包。对接的人是摄政王府之人。”
  应如墨站在清池畔,水波被风带起道道涟漪,在这夜下更添凉意。
  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年的冬季来得如此晚。
  她踢下一颗石子边说道:“看来没有猜错。”摄政王府中还藏有一神秘人。
  是凌湛吗?
  “奴婢还发现一怪事。”
  “嗯?”
  若夏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交给应如墨,“自打柳太傅进宫以后,太后便郁郁寡欢,突然拿出一木匣子让奴婢前去烧毁,里面全部都是信件。”
  应如墨看了眼信封,并无姓名,她拆开来,里面的信件已然被阅读过,上面所述不过一些男女之间来往的情话。
  虽没有留下姓名,可这字迹……
  若夏怀疑同她所想一处,“国师可觉字迹熟悉。”
  “你知道?”
  “摄政王凌风。”
  “你确定?”
  “奴婢曾潜入过摄政王府,看过摄政王手写字迹,而这封信不同之处在于是左手写的。”
  怪不得,应如墨之间摩擦着纸张,方才她便觉得几分熟悉,可细想又觉得不大一样。经过若夏所言,不就解释得通。
  “而且,所有与太后往来的信都是左手写的。”
  “当真谨慎。”
  只是,应如墨再度打量这封信,字里行间都是情话绵绵。
  “还有这锦帕。”若夏把一白色鸳鸯绣帕递给应如墨。
  上面一个字顿时吸引她注意——湛。
  “这戏可是越来越热闹了。”
  “那太后这边……”
  应如墨收下锦帕,话语渐冷道:“看她的选择,若心中还存有情意想必还会联系,届时你从中周旋,若是确定她还站在那边,你便看着办吧。”
  “是。”
  ……
  未央宫
  “启禀太后奴婢已将东西送出去了。”若夏跪在柳照月跟前,不过一道烛光,昏黄微亮,女子俯首在桌案上,听到这话,双眼微睁开,“如此……甚好。”
  若夏低眸道:“太后还是不愿保护自己吗为了一个男子值得吗?”
  柳照月转眼,只手撑起头,望着绵绵黑夜,她的心说不出的幽凉。
  “哀家放不下啊……可悲的是从始至终哀家从未了解过他。”
  “奴婢不懂。”
  “你啊,还是莫要懂得好。这滋味可不好受。”
  若夏起身,目光辗转,凝在柳照月身上,“那太后还有何打算。”
  “打算?”柳照月凄凉一笑,抚过跟前凉茶,缓缓道:“哀家还能有何打算,如今该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皇上就算能放过柳家,也不会放过哀家。”
  “可只要太后全盘吐露,皇上承诺会放过太后的。”
  柳照月默然摇首,良久才启唇道:“哀家是他杀母仇人,就算他放过,哀家为了柳家也活不长久的。”
  “奴婢……”
  “别说了,若夏来回辛苦,回去休息吧。”
  若夏话语停顿,见她不想再提,似已下决定,当日太傅搬出柳家都不曾让她吐露那男子身份,可知她心有多固执。
  “奴婢再为太后倒杯热茶吧,这凉茶喝了,对身子不好。”她说着上前替她重新倒了杯,方才退下。
  柳照月对着这诺大幽静的宫殿只有无奈叹息,垂手抚着膝盖处,尽管上了药,可还是在夜晚隐隐作痛。
  一口热茶饮下,当真是舒畅不少。
  守门宫人昏昏欲睡之际,只听到里面茶杯落地的声音……
  “你说太后去了?”
  凌未一早便听到这消息,小安子垂首道:“是,昨夜的事,好像是给太后送药的宫女做的,之后听闻太后死讯便畏罪自杀。”
  凌未眯着眼,思虑一阵似有打算,“吩咐下去,太后去世举国大丧,朕自守灵在前,此消息传出去。”
  “是。”
  太后去世消息不到半日,朝中之人皆有所闻,听到这消息的应如墨并不意外。
  今日大雨,静坐在屋檐之下欣赏,别有一番滋味。
  “太后去世之因是什么?”
  叶天云执剑而立,绵绵细雨在他眼中化作雨幕,瞧不真切,“疾病突发,救治无用。”
  当真是一个好由头,应如墨兀自颔首,身边正好摆着一壶浊酒,她倒了一杯捏在手中,看着远边阴沉的天,那雨在地上圈起点点涟漪好似落泪。
  她半举起酒杯,低眸遮眼,“我们的恩怨也算是了了,望你来世莫要陷于情字。”
  酒水洒地,同雨水辉映。倒影出来的人影,却是无波无澜。
  雨下了许久,直到傍晚才停下,应如墨准备进宫之时,府中来了客人。
  青山子的出现倒是令应如墨惊讶几分。
  “前辈此刻前来可是发现什么线索?”堂屋之中,两人对坐,应如墨替他上茶便问道。
  青山子抚抚白须,颔首道:“自打那日从皇宫归去,老夫测算天命,已窥得一二。”
  “什么?”
  见他面目凝重,怕不是什么好事。
  “你可知当今,天命之人实属有二。”
  “两人?”应如墨蓦的站起来,这对她而言自然是惊涛一般。
  “没错,此星象可谓是百年难得。”
  如果这样说,除了凌未,应该还有一人当属天命。
  “这该是如何?”
  “皇位只有一个,是输是赢,总有一方要落败。”
  这才是最残酷也是最可笑的。
  “那接下来便是寻另一位天命之人?”
  青山子颔首,那双眼盛满忧虑,“这诺大世间,又该如何寻呢。”
  “那当年前辈是如何得知皇上便是天命之人?”
  “算及天命一般都会从皇室入手,以至于刚好寻到皇上,只是老夫也没想到会出现双星的天象。”
  “是每一个皇室中人都测算了?”
  “倒也没有,当年算得皇上自然就没想再测算其他人。”
  应如墨心里有了点点猜测,她想到密室的丹炉,定是她的同道中人。
  “那前辈可曾算过摄政王?”
  “你怀疑……”青山子似猜中应如墨所想。
  “晚辈只是怀疑,不如请前辈再劳累一番测算一二。”
  如果真是,那天子血的迷就解开了。
  青山子只能答应,等到应如墨命人寻来两份生辰八字。
  “怎么是两份,且出生时辰如此相近?”青山子看了一眼,纸上生辰八字十分接近啊。
  “前辈不知,晚辈只是想要猜测一二,这一份是摄政王的,另外一份则是晚辈猜测的另外一人,还请前辈解疑。”
  总之今夜她也不必进宫了。
  青山子倒也没多问。
  堂屋前,叶天云守了将近三个时辰,那雨水又开始下落,虽然很小却很冷。
  在他回眸望向堂屋前那两人之时,听闻到脚步声。


第76章 舞剑
  若夏举着伞过来; 褪去宫装,一身男儿装束; 马尾高束颇为英气。
  “是你。”
  若夏不答他话; 站在一旁等着应如墨出来。
  叶天云打量起她; “你怎么回来了?”
  还是不答。
  一种尴尬在之间弥漫,叶天云擦了把雨水; 盯上若夏举的伞,“同为国师做事,能否借伞遮蔽一二?”他觉得自己说话已算是有礼; 虽说……虽说先前发生些不快; 可……可在鄞州他都对国师坦白了; 国师应该没对若夏说吧。
  若夏冷冷的瞧了他一眼,只是把伞递给他,待他接过后,自己走远几步靠在柱子边。
  “你……我又不是让你自己去淋雨。”叶天云无奈了,走过去把伞递给她,也不接; 最后他直接把伞塞回若夏手中。
  若夏也不去管他; 只不过没多久那边又道出声音。
  “你习武多久了?上次你出剑极快; 招式倒有几分像郁南邢家的招式。”
  他本是随意一问,却不想若夏一道冷厉的目光朝他刺来; “闭嘴。”
  叶天云:“……”
  若夏捏紧手中伞柄,不禁紧抿唇齿,这下安静下来了。
  应如墨出来之时; 若夏上前为她遮伞,只是她面上苍白了几分,引得叶天云跟去。而青山子却是不知何时离开的。
  “国师可要唤大夫?”
  途径庭院,叶天云的话让应如墨从自己思绪中回来,“不必了,你先回吧。”
  若夏陪着应如墨回到屋子,待她坐下才想起来问若夏。
  “太后去世,你何时回来的。”
  若夏站在她跟前,微低着眉眼,原本冷漠的脸有几分松动,“奴婢,奴婢前去祭拜了,所以耽搁些时辰。”
  应如墨微闭着眼,“到底主仆一场。”
  若夏睫羽颤颤不语。
  毕竟了结其性命的始终是她。
  “从今以后你便不用若夏的名儿了,跟在我身边吧。”
  “是。”若夏犹豫着,“奴婢想恢复本名。”
  “邢瑶?”
  若夏或者说邢瑶,“是,奴婢或许可以面对自己了。”
  “那便好。”
  待邢瑶离开,应如墨久久不得入眠。
  青山子的测算,如果没错。
  那她之前所有猜测都发生错误,也就是说她需要重新思虑,将那条线理清。
  皇宫
  凌未看着灵殿,一袭白衣坐在软垫之上,一旁的小安子也是白衣着身在旁陪伴。
  “皇上,此时夜深,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凌未睨了眼身后,诺大宫殿静候无数宫人,他抬手,“不必。”
  小安子不再劝解,此次太后突然出事,皇上日夜守候,这事传播出去,可真真是得了不少名声。
  “国师那边如何了?”
  “若夏已经回去,国师一直都在府邸,对太后离世之事并无多大关怀。”
  凌未勾笑,“是她的性子,向来有仇报仇报恩报恩。朕交托与你的发簪可交给尚宫了?”
  “已经送过去了,小安子亲手交给尚宫的,必会亲力亲为修补好簪子。”
  凌未放下心来。
  服丧之期一过,凌未才回到长乐宫休息。这段时日,可谓是各家都有心事。
  柳文书进宫之时便是准备好说辞,此时告老还乡是最好的选择,留下柳家两兄弟在朝堂便是表明他柳家忠心。
  柳太傅告老还乡,朝堂起初还有几分谣传,只是当他自己出来说出来的时候,大多臣子也是不语,更多者是幸灾乐祸,这次太后去世对柳家而言本是大打击。
  现在柳家又少一位臣子,可以说是失去一半势力。
  坊间甚至还有谣传,这次柳家失势乃是皇上一手策划。凌未听到这消息,并未有所表示。
  今日天气晴朗,似是洗去前段时日的阴沉。
  国师府
  邢瑶快剑出击,所过无影,唯有清风拂过,剑落而下,伴随的还有几片被剑斩破的枯叶。
  鼓掌之声从应如墨那里传出,她眯着眼望了望远边艳阳,看这模样,今年这冬雪是难以而下。
  邢瑶收剑过来,倒是樱桃颇为激动,“哇,姐姐的剑法当真一绝,快而无影,真真佩服。”她眼中是掩饰不了的崇拜。
  应如墨从旁颔首,“你的剑着实更加锋利了。”
  邢瑶回道:“邢家有家训,剑在人在,剑忘人亡。”她手中的剑乃是细剑,舞起来好似空空无重量,上面盘旋着一只朱雀刻印,而那剑在光下,冷光耀人。
  应如墨接过打量,在她手中这剑确是比寻常剑要轻些,所以别提叶天云手中那把重剑,她举起来都费事。
  “真好奇,若是你同叶天云对峙谁会赢。”她站起来走至艳阳之下,几番舞动,若是不小心还会刺到自己。
  “大概是平局。”
  “噢?还以为说你会赢。”
  邢瑶摇首,“没有比试过奴婢也不知,大也是猜测。”
  “樱桃觉得姐姐定是会赢的。”樱桃捧着小脸看着脸,两只水灵眼睛都快笑没了。
  应如墨也没想过,原来樱桃最为喜欢崇拜这等英姿飒爽的女子。
  “是把好剑。”应如墨抚摸剑身,只是而后便有些可惜,“若是本国师从小听从师父之话学学武什么的,还能比划几番。”
  她抬手长剑刺出去,或许是她看得太专注,压根没发现身边两人皆无动静。
  “樱桃?”
  在她开口之际,从后靠近一道呼吸,拂过她的侧脸,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腕,顿时间那剑似是活了起来。
  唰唰唰的,在庭院中横扫四方,而应如墨的感觉则是她快要飘了。
  “太……太快了。”
  “国师怕了?”凌未勾笑低低一语,犹如情话呢喃。
  樱桃拉拉邢瑶,俩人都是明白人,跟着便悄悄退去。
  “刀剑无眼啊。”应如墨心里话蹦出来。
  凌未收手,应如墨一时没握住,可怜邢瑶的剑落在地上。
  看着泛红的手腕应如墨捡起那剑,“看来皇上远比微臣想象中还要武艺高强啊。”她揉揉手腕说道。
  凌未盯着她的手,“阿未原来在国师眼中不算厉害。”
  “怎会?”
  “方才是阿未失礼了。”
  应如墨将剑放好,替他倒茶,两人坐在树下,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微臣日后还是少动这些兵器。”
  “若是国师想要舞剑,阿未自当奉陪。”
  他说话间轻抿一口清茶,薄唇染上一层光亮,说话间仿佛一种无形诱惑。
  应如墨发现樱桃邢瑶离开,顿时无奈。
  “皇上过来怎么不让人通报一声。”
  不得不说方才他突然过来,真的很吓人。
  凌未从怀中掏出簪子,“自是认熟,那虚礼阿未就不当真了。”
  看那簪子已然修补好,应如墨取回之时却被凌未躲过去。
  “嗯?”她不解的看着面前带着一丝狡黠的人,好似讨得什么好处。
  “阿未好歹是帮了国师一个忙,国师就没什么表示?”
  这个……应如墨觉得自己没失忆,他是皇帝,要啥有啥,还需要她什么表示?送他一丹药,她自己都觉得磕碜。
  见她渐渐蹙眉,凌未抬手帮她抚平,这一动作太过亲密,应如墨心里更是惊了一把,准备责问时却看到对方一脸无辜的模样,好像真是无心之举。
  “皇,皇上想要臣做什么?”
  “那就让国师许一个诺给阿未便可。”
  “皇上若是为商,定能富甲天下。”
  凌未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后,指尖拂过青丝,那簪子轻轻的便没入发间,“若是为商,阿未也是比不得那首富商怀远的。”
  “!!!”
  不知为何,应如墨觉得自己莫名心虚了,还虚得厉害,这突然提及商怀远不要紧,要紧的是他提及时的口吻,藏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敌意。
  “这诺言可不好下,若是做不到不就欺君罔上了。”她摸摸那簪子,符合她的心意。
  凌未坐回去趴在桌上,两只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好似里面盛满水都要溢出来。
  而眼中的人是她自己。
  不行不行,兔崽子定是长进了,还会撩人了。太可怕了。
  “阿未自是不会为难国师的,这只是你我之间的诺言,不是君臣之间。”
  这话引得应如墨浅笑,“好,皇上都这般说,微臣自当应下。”
  虽是笑,但笑意极浅,注意到她似乎欲言又止,“国师可是有事告知阿未?”
  应如墨撇下眼,心里的确在盘算要不要将当日青山子所言告知。会不会同他增添烦恼。
  可若是不说也不像话。
  “国师思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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