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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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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墨撇下眼,心里的确在盘算要不要将当日青山子所言告知。会不会同他增添烦恼。
可若是不说也不像话。
“国师思虑如何?”凌未倒像个来谈心的人,话语晴朗不带丝毫烦扰。
“皇上乃是天命之人,可知世上还有另外一位天命之人?”
这话凌未立刻明了,原本悠然的脸庞瞬时认真起来,“何故?”
“还记得原先臣猜测摄政王的兄长还在世的事吗?”
凌未点头,这事他自然没忘。应如墨叹口气,目光转至远边阳光,半边脸沐浴其中看不得真实神色。
“臣的猜测好像错了。”
第77章 蛊虫
“什么意思?”
“凌湛是幌子。”
应如墨思虑良久; 总算把其中不对劲儿理清楚。还派人费劲千辛万苦去调查当年之事,稳婆的确是将凌湛抱走; 可这孩子不过活了三载便早早夭折。
以此可凭断; 她做的那个梦; 凌风所言都是谎话。最让应如墨想不通的是,凌风都已入狱为何还要拿这样一个借口。
“所以国师猜测……”
“不瞒皇上; 青山子前辈测算出来的天命之人……正是摄政王。”当时她两份生成八字,一份是凌风,一份是凌湛。
答案不言而喻。
加上上次密室之事; 凌未心下多想; “这摄政王府还真是迷雾重重。”
“凭微臣感觉; 摄政王身后应该还有一高人指导,当日密室那丹炉不简单。”
“国师是有计划了?”
应如墨站起身来,移开几步,光影跟着她移动几分,她微微俯身,“容微臣之罪; 臣认为现在必须找到摄政王反叛铁证; 只有太后往来信件太过勉强。而且他们应该不会没有动作; 微臣打算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凌未听出几分意思,他把玩着茶杯; “国师且说来听听。”
“微臣夜观天象,再过半月,这天便是彻底冷了; 一场冬日宴于宫外的景语园中,届时故意松懈,据微臣所知他们有意炼就长生丹必会赶在七星齐现之期,这期限正好是三月后的月中。他们定然会有所行动。”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炼丹之人是摄政王一派的。一网打尽正好。
“皇叔这些年来权势滔天,仅是阿未也不知他背后到底有多少兵力。”这是凌未考虑的,他现在虽有部分官员支持也有宋将军的兵马,但不可鲁莽行事。
这一点应如墨早已考虑到,想要连根拔起谈何容易,更何况幕后那高人可从未现过生身。
“所以此乃冒险之举,微臣只能谏言。但若是再放纵,微臣也不知他们还会做什么来。”
凌未同样想到这些,过去按压下应如墨拱起的手,负手来到清池畔,他看着清水倒映,那双剑眉染上冰霜,要做这个决定谈何容易。可时间也容不得他多加布设考虑。
“大约几分把握。”
“一半。”应如墨不敢夸大事实。
凌未手指微微曲紧,最后什么也没说。
晚间送走凌未,应如墨闷在屋中,一张宣纸上,写了许多名字。
她不敢忽略任何细节,当日密室,那种布设……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但当时被黑暗笼罩,她无心想这么多,现在脑子里却一直回荡当日情形。
八卦之地,丹炉,蛊虫,命书……
为何……这般熟悉?
她点点太阳穴,正当她迷惘之时,一道利箭袭来,杀意如迷雾围城,应如墨顺时侧脸,止不住血腥味冒出来。
听到动静,叶天云和邢瑶快速赶过来,结果什么人也没有。
“国师你没事吧?”邢瑶跳进窗户里,应如墨摸了把脸,一道浅浅的痕迹,她拿开手,那痕迹若是再深一分便是蹙及到眼睛。
她摆摆手,将打破花瓶的利箭捡起来,余下还有一小纸条。
——明日午时东阳山
再看利箭,前段锋利,箭身镶金,上面还纹了云纹,这种质地寻常官家绝对不会有。
“这是……”叶天云一看也不得其解。
“去查此箭来历,万事小心”她将利箭交给叶天云。
待他离开后,邢瑶帮应如墨上了药,“国师可有怀疑之人。”
“对方并没有隐瞒身份。而这……只是提醒。”
“那为何国师让叶天云去查。”
应如墨喝下一口温茶,缓缓道,“不过是试一试,大约是查不到的。”
“那纸条上……国师要去吗?”邢瑶注意到她一直捏着那张纸条,这时候约见太过危险。也不知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应如墨将纸条烧掉,她半靠在床榻上。对于邢瑶的话她也在考虑,去还是不去到底是谁约她?
虽有顾虑,第二日她还是如约而至。
邢瑶不放心,一直跟在她身后。东阳山不算小,到山脚的时候,从旁就有标记引导她。
走着走着她便发现,到达的目的地是师父的墓。
可当她看到墓碑之时,顿时怒从心起。墓碑被毁去一半,跟前祭品皆被打倒。
这班折损之事,竟也有人干得出来。邢瑶上前检查一二,“是专人所为,墓碑是有人故意打断的。”
应如墨忍耐着,今日天色阴沉,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错觉,“找找四周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邢瑶看了看周遭,越是荒草黄土,她在草丛中寻找,还真找到一木盒子。
“国师找到了。”
应如墨冷笑,果然。
盒子里放着一纸条,字迹同昨晚一模一样——天命不可违。
瞬时间,那张纸成了碎片,应如墨眯着眼直视阳光,刺眼却让她更加静下来思考。
让她不可有违天命?哼,怕就怕他所以以为的天命都不过是蒙骗自己的假象。
“回去吧,命人重新修缮师父坟墓。”
“是。”
之后几日,宫里传出消息宋老将军身子不佳告病在府。又过后几日,宫里下旨,十日后举行冬日宴,百官齐聚景语园。
这一日来得快,应如墨只带了邢瑶一人,叶天云则留在府中照看。马车上,邢瑶交给她一把匕首。
“这是奴婢家中之物,削铁如泥,国师带着以防万一。”
应如墨看着面前的匕首,握在手中立马生寒,她掂量一二,对邢瑶点头道:“多谢。”
景语园乃是先皇下旨修建,不过三年前才完工,这里面一草一木都极为讲究,般般入画。
头一次在这里宴请百官,当然热闹。
当然,此处离皇宫有一段距离,这便是应如墨所考虑的。只有这样对方才会松懈。
“前日听闻老国师的墓被人毁了?”
“是啊,此事在京中都快传遍了,有人说是老国师看不得咱们这国师大人,特意自毁坟墓以做惩戒。”
“那为何惩戒自己的墓?也不怕无归处?”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当年老国师极疼爱咱们这国师大人,可是自打咱们这国师在朝以来,发生多少事?死了多少人?老国师宅心仁厚,自然是不愿看到更多人受伤。”
“可这些事同国师大人也没关系啊?”
“有没有关系不重要,但是这的确很巧合,说不定老国师只是顺应天意给国师大人一个提示呢?”
一进去,不少人朝臣已是两三做团在哪儿寒暄。少不得听到几句风言风语。
邢瑶捏着剑刃的手指不禁白了几分。
“不可。”应如墨面上坦然淡定,一步一步十分闲适。对于方才那些话,这几日她都听遍了,来穴必有风,背后是何人引导她觉得没有意义再去查。
上次利箭之事,叶天云遍访多次,都无果。
冬日宴,冬日宴,今年这雪没有下下来,寒冷倒是比之过往可及。
到了时辰,这宴会便开始了。应如墨坐于殿下,没有让她失望的是凌风来了。
只是眼中少了往日风采,整个人足足瘦了一圈,那脸上的骨头好似只剩下一张皮。
这般热闹,却不知背后暗潮渐涌。
凌未到达之时,面色不大好,时不时咳嗽。有大臣相问,他只道感染风寒罢了。
凌风一直手握酒杯,那桌上一壶酒不多久便被他饮完,应如墨余光打量着他,眼眶泛红,似乎浑浊。怕是醉意上头了,出去之时还被几个宫人搀扶着。
更是没有人知道,摄政王离开后再也没回来。今日这酒烈得很,不下三杯便昏昏欲睡,各位朝臣不少都被扶回去。
而凌未借病早早离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应如墨本想多留几刻,哪知有人等不及来召唤她。
景语园比国师府还要大上数倍,她头一遭来此,被宫人引着走了些距离才到一处偏僻院子,看过去有一间独立屋子,此刻正烛光微亮,一道人影印在窗上,宫人退下去,她便留下邢瑶候在门外,自己推门而入。
凌未已为她备好解酒汤。
“皇上。”
“国师来坐。”他指指对面的位子,应如墨过去坐下,面前汤碗还萦绕雾气,时间刚刚好。
“摄政王他……”
凌未支起手指,目色沉静,“这几日国师想必遇到不少事吧。”
“皇上可是发现什么?”
凌未从旁抱出一个玉盒子,呈碧绿色,光泽温润,只是里面的东西……
应如墨打开打量,柳眉微挑,“蛊虫?皇上是如何得到的?”
“身边人。”三个字已然表明,有人的手已经伸进皇宫,并且意欲谋害皇帝。
“这么快?”
凌未淡笑,“不仅如此,连刺杀都能搞出来,他们是急了还是傻了。”
“皇上无事吧?”
凌未摇首,说话许久便不见他继续咳嗽,想必方才在殿上也是装的。
第78章 凌湛
“不瞒皇上; 的确有人给微臣送信,意在警告微臣知难而退。”
坊间传闻凌未不是没有听到; “老国师的墓可已修缮好?”
应如墨点头; “差不多; 想来师父在天之灵不会安吧。”
这也算是她连累他老人家了。只是,她依旧不明白明明是要警告她为何要牵扯上师父。
“国师不是好奇摄政王何在吗?”
凌未突然一句; 应如墨不禁抬眸。对方撇撇外面天色,身边暖炉烧得旺盛,倒也不觉冷。
“还记得那日国师所言; 最开始猜测都是错误的。”
“皇上这话的意思……”应如墨起了好奇心; 一切都是她的猜测; 对与错她从不敢笃定。
“国师同阿未去看看便知晓了。”凌未说着便起身,应如墨迷惘的跟着他兜兜转转,想不到长住皇宫的他对景语园竟如此熟悉。
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进了一处阁楼,上了第二层,层层守卫把持; 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一步一步; 应如墨心中百转千回; 尽管今日所预料的同她设想完全不一,可心里总是有个答案在等待着她; 许是好的许是……最坏的。
门咔吱被人推开,凌未率先进去,而应如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正坐在椅子上的凌风; 脸上无分毫醉意,那目光清明的可怕。看到他二人也不做惊讶。
应如墨没了往日客套,那虚礼自然也忽略了。
此时凌未开口道:“皇叔便好好说说吧。”
他帮应如墨扯了张椅子,自己坐在旁边。应如墨看了眼凌风,心中存疑。
凌风突然勾笑,眼中迷雾散开,他眼角微挑,沉缓道:“皇上还尊我皇叔,当真惶恐。”
“就算你不是凌风,那也是朕的皇叔。”凌未似笑非笑,话中深意只有应如墨为之震惊。
“你是凌湛?”她止不住说出口,‘凌风’扯笑,“国师当真聪慧过人。”
“到底怎么回事?”应如墨不禁多想,派人去查的明明说稳婆照顾的孩子在三岁之时便已夭折,可眼前这大活人,没必要骗她
难道……难道已有人早一步过去打点好就等她落网!
她的神色被凌湛瞧得清楚,不禁开口道:“国师不必想了,他怎么会这么容易让国师知道真相呢。”
“他?是谁?真正的凌风还是另有其人?”
“这就是我要说的事了。”凌湛看了看凌未,要不说叔侄俩,当真是几分相似。
凌未神色不显,“即是有意投诚,何必窝窝藏藏。”
凌湛笑了声,“皇上认为,此时此刻我还能轻易相信人吗?”
“只要你道出事实,朕定然保住你性命。况且,你除了相信朕还有其他路吗?你身体的毒还能撑上几日?”
“你……”凌湛激动的站起身来,应如墨快一步挡在凌未跟前,下一刻就被他拉到身后,转眸低声道:“这种事交给阿未便可。”
应如墨抿了抿唇,只是微微颔首,静观其变。
虽然她现在还有些糊涂,相信凌未会同她解释的。
凌湛揉揉脑袋,方才起得太过用力,没站多久就倒退重新坐下去。
“你说得倒是不错,方才太医前来想必把情况已经告诉,我这身子撑不了多久。”
“你就既有求于朕,许是想活的。”
凌湛看向凌未,当年小儿已然是腹黑君王,目光移向应如墨,“这天下想必只有国师和他能救我了。”
应如墨不解,却不曾开口。静待他的下文。
“凌风其实还在摄政王府,不过他也被那人控制,我们两个都已经沦为傀儡,只不过我比较听话一点才被他放出来冒充凌风。”
“你们何时调换的?”凌未问道。
“很早了,大约七八年前。”
这么早,应如墨惊骇,这么多年他竟然能做到与从前的凌风无二,这其中功夫下得不浅吧。
“那么……他是谁?”凌未似乎没兴趣听他说其他的。
凌湛目光一凝,看向应如墨,那目光饱含深意。
“你看本国师为何?”
“国师没有怀疑过谁吗?那密室国师和皇上不是进去过吗?”
应如墨目色渐冷,暗藏锋刃直逼前方,“你到底想说什么?”
“国师真的没有怀疑过?这算命之术,这炼丹秘诀,还有这蛊虫……”
应如墨眼前闪现一个人影,一个和蔼温和的人影,她想要打破,可却寻不得借口。
气息渐渐不稳,凌未发现她的不对,瞬时握住她有些拢紧的手指,似乎有了支撑力,应如墨瞥下目光不敢去看凌未。
“不必打哑谜了,到底是谁?”凌未反问凌湛。
只见他轻启唇齿,“看来国师是不愿面对,或者说不敢相信。”
“我凭什么相信你。”应如墨抬首丝毫不惧凌湛戏谑的目光。
“这些事在这世上还有谁能办到?国师比我有底吧。”
“国师……”凌未捏捏她手指,应如墨舔舔干涩的唇瓣,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说与。
“看来国师还是不敢说出来,也罢,照顾自己数年的师父,如父如兄,换了任何人都不敢相信。”
“老国师还活着?”凌未倒没有过多惊讶,仿佛只是知道一个真相,一个他需要知道的真相。
凌湛闭上眼,靠在椅子上,“他想要的——”
“是长生丹对吗?”应如墨说道。
凌湛讽刺一般扯起嘴角,“世人皆知摄政王贪心狠辣,却不知有的人心比天高,意在改命,更是有违天道。”
“既然过去这么多年,你为何突然背叛他?”凌未冷静道。
“自然是忍无可忍,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皇侄,虽然关系表不算亲厚,也算是我看着你长大的,这皇位落在你手上也比落在我或者凌风手里强做傀儡来得要强。这凌家的江山岂是让给旁人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这话听来似乎很有大义,连凌未自己都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所以,藏书阁失火,盗取《星命图》,祭天换玉牌,檀香沉香刺杀一事都是你们所为?”应如墨忍着心里惊涛,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记着。
“炼就长生丹便是需要秘方,换玉牌不过掩人耳目怕被你发现,至于那两个丫鬟之事我插手不多,想必是你那好师父一手操办的。”
“既然你有反叛之心,为何现在才想清楚,看你样子早已不想被操控了吧。”凌未的话让凌湛苦笑。
“皇上真以为我不想?他对我和凌风所下之毒便是掌控,之前他承诺的皇位无疑是诱惑,我虽为傀儡可不代表没有野心。这两样足够钳制了。至于为何此刻投诚,不过是因为看清那老头的私心,不仅要炼长生丹,连我的孩子都不肯留下,试问这般的人,我还敢继续听命,怕是他得到想要的,这天凌就要易主了,还谈什么皇位不皇位的。”
这话当着凌未面说,已是大逆不道,可都到了如今境地,也没什么可以藏着掖着。
他的话无疑翻出一层又一层波浪,只是在提到孩子的时候,凌未的眼睛眨了一下,眼中闪过波澜,仅仅是那么一刹那。
从那屋子里出来已是后半夜,这景语园静得出奇,那寒风大有席卷之势,应如墨回想方才的话,以至于走路之时都不看脚下,跨过台阶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崴了脚。后面跟着的凌未只抓住她一片衣角,这疼痛感当真是……
应如墨刚想要扶着一旁栏杆起来,结果身子一轻,腰间顿时多了一只手,抬眸便是凌未紧促眉头的模样。
“还是放微臣下来,此处人多眼杂,对皇上名誉不好。”她的话失了往日神采,凌未却当做没听见。
就近拐进一处院子,屋子里燃着冷香,倒是安逸干净。
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命人送进来药,这一下又剩下他们二人。
“都是阿未的人,无人敢多言。”说着他准备帮应如墨上药,结果刚伸出手就被应如墨阻止,“这等事微臣自己来便可。”她接过他手上的药,并未打算此刻上药,只是疼痛感比方才好了不少。
见她坚持,凌未一直半蹲着不说话,这沉默着实令人尴尬,应如墨咳了咳开口道:“皇上是不是早就发现什么端倪?”
许是知道她会问,凌未突然抬手将她垂摆下来的发丝挽在耳后,缓声道:“知道的同国师差不多,只是诸多细节总是会反复想起又会反复打破。今日凌湛突然来找我,开口便是要投诚,斟酌之下姑且选择暂时相信他,我知道听到老国师没死而且还是一切的黑手,国师心底定然不好受。”
岂止是不好受,应如墨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一颗棋子,或者说垫脚石。不过是人家计划中一粒尘土。
尽管都是从凌湛口中说出,可信度并不完全,但檀香和沉香……这件事,她不得不必自己去面对,如此熟悉自己,快准狠的找到自己的致命弱点。
她现在甚至怀疑,林家人是不是也是他透露给柳照月的。
第79章 师父
_ “皇上可是有计划了。”
“凌湛已经被软禁在此; 想必摄政王府已是得了风声,我已命人去了摄政王府。”
“敢问皇上是何人?”
“宋老将军。”
凌未考虑到种种; 最开始便将人安排下去; 前日宋老将军身子不佳的消息不过是幌子; 为的是让旁人松懈下来。
“国师比阿未想象中淡然许多。”
应如墨叹口气,“今日来此途中; 微臣便一直心绪不宁,直到凌湛说出的是师父我竟觉得除了愁伤以外再多不出其他情绪。”
“围剿摄政王府是要名头的,老国师死而复生的消息恐怕要作为幌子了。”凌未是有犹豫的; 只是他不得不尝试一番。
应如墨点点头; “微臣明白。”
“那国师可知; 老国师罪证一出,你自己的处境便会两难,很可能还会处于危险之地。”
“总会走上这一遭的,比起这些微沉更想尽早结束这一切 。”
明了她的心,凌未不再顾虑。
“国师先休息在此,稍后阿未会让邢瑶过来替你上药。”说完; 凌未快步离去;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还等着他。
应如墨望着被风吹得缥缈的纱帘; 不仅恍惚。
如果都是师父,那前世派人刺杀她的……突然不敢想下去。她捂住眼睛; 方才凌未在时她忍住了,可现在剩她一人,那些过往美好被如此打破; 那点温暖之后藏着的竟然是狠辣之心,手指上沾染颗颗晶莹,在她还来不及擦拭的时候,一道声音打破。
“叩叩……国师大人。”
听到邢瑶的声音,应如墨放下手,“无事,你先候在门外吧。”她尽量不让声音出现破绽。
门前人影不动,应如墨沉静在自己思绪中,她问过凌湛,为何师父要如此迂回,先假死后谋事。
只因一句……生前名罢了。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所做乃是逆天之行,是要被世人辱骂的,所以撇去德高望重的国师身份。
现在想来,当年的先皇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所以才在临终前将皇上交付给她照顾,而那道遗旨是先皇特意而为,为的就是不让师父得到那残页。
果然,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什么偶然。
若是她不曾重生,那……可真是命丢了也不知是谁啊。
而此时,摄政王府
凌未带着人马前去,柳耀先让天北营侍卫进去搜索,外面被宋老将军带的人层层包围。
“禀皇上,并未找到踪影。”柳耀先从密室出来,里面已被翻找得干干净净,别说人影就连头发丝儿都不见一根。
凌未瞥了眼天色,快要亮了。
“继续找。”
对于老国师踪迹,他没想过能如此轻松抓着,据凌湛所言,那老国师养了数多死士,要抓起来恐不是容易之事。
这摄政王府被翻了个底朝天,等到朝阳出现之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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