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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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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老国师踪迹,他没想过能如此轻松抓着,据凌湛所言,那老国师养了数多死士,要抓起来恐不是容易之事。
  这摄政王府被翻了个底朝天,等到朝阳出现之时,有人禀报在追捕途中抓到一昏迷之人。
  而此人正是真正的凌风。
  看着床榻上紧闭双眸之人,凌未打量一二,果然是一母同胞,长得不可细分。
  “如何?”
  太医战战兢兢,虽然搞不清楚摄政王怎么如此狼狈,这些可不是他小小太医可以窥探的。
  “回禀皇上,王爷确实深中奇毒,且患有眼疾,危在旦夕。”
  “想办法保住他的性命。”
  太医擦擦额角的密汗,只得承应,抓着药箱赶紧想办法去。
  这时候柳耀先跑进来,禀告有不少大臣对于皇上下令围剿摄政王府颇有异议。
  当真是睡醒了,这消息可真灵通。
  “柳将军知道怎么做吧?”他余光轻瞥,深意尽显,柳耀先应下,总之不能让皇上担上不好的名声。
  等到明月在天之时,凌风才彻底醒来。而外面确已大乱,不过短短一日,老国师死而复生,意图谋反,控制摄政王意图天凌江山。
  这传言,一传十十传百,宫里还下令通缉,这戏短时间可唱不完了。
  凌风睁开眼,只觉模糊一片,他已经习惯了。只是眼虽然看不清楚,耳朵确是灵敏的,他身处之地,还有一道呼吸声。
  “你是谁?”到底是皇室之人,如此境地话语依旧凌冽,他紧抓着锦被,防备的神情太过熟悉。
  凌未抬手在他眼前摇晃两下,对方并无反应。
  “皇叔……别来无恙。”磁性低沉的话音让凌风震惊,好似整个人活过来一般,他急于去寻找,可双手无措什么也抓不住,在空中乱晃之时,一只手抓住他,他瞬时紧抓着那只手,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你,你是阿未?”他说话微有波动,感受到他的激动,凌未嗯了一声。
  这些年他面对的皇叔都是凌湛,至于真正的凌风……按照过往,后退到凌湛所说的时间,那时候的凌风也是天之骄子,只是为人沉稳许多,比之凌湛更加不显山不显水。
  过多的,他也想不起来,毕竟时间太久远,更何况那时他还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同他接触也不过三五面。
  “你……终是发现了。”凌风不禁感慨,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
  “是皇侄愚钝,让皇叔受苦了。”
  “不,不怪你,都是他!”凌风情绪越发激动,想到这些年来一直被囚禁,活得当真如同蝼蚁。
  “这些事皇叔暂且不必忧心。”
  “他们跑了。”凌风手指微颤,恨不得将谋害他的人剥皮抽筋。
  “阿未定然不会放过残害皇叔之人,只是皇叔现在虚弱,还得好好修养,莫要太过激动。”
  凌风情绪缓下来,觉得他说得有理。
  凌未还需要回到皇宫解决一些事,凌湛所说之事均被画押,堵住哪些臣子的嘴绰绰有余。
  国师府
  凌风当晚一走,应如墨便回了国师府,短短一日,风声出来,原本名声极好的老国师一夜之间便是声名狼藉,连带着她也是落不得什么好名声。
  “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老国师。”
  邢瑶帮应如墨换药,终于明白昨夜她的情绪为何如此消沉。
  应如墨靠在床榻,面上疲惫,“这世上想不到的事太多了。”
  “奴婢还有一事不明,既然摄政王是假的,那太后痴情的人到底是……”
  “就是这个凌湛,起初越是有三分真心,所以那往来信书上留下的是真名,后来估计是迷了心,这份情也就抛之脑后,变作陌生人来对待。枉费柳照月不知自己所爱所想之人从头到尾都是骗子。”
  是啊,这般付出多年,到头来还连累柳家,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最可恨的是男子心里从未顾及过她。
  邢瑶准备拿药离开,却见应如墨取了一丹药放在身上。
  “国师要出门?”
  “不是出门,而是……”应如墨没继续说,看她模样似乎预料到什么。
  如今老国师的账被翻出来,看不惯她的人自然会钻出来,不关她有没有参与,她总归是老国师的徒弟,说没关系,也没人相信。
  就算凌未相信她,可这朝堂又岂能任性,况且昨晚凌未已经说过了。
  接下来几日,整个京城都透着一种严峻,过往商客皆是一一排查,为的就是抓住幕后黑手。
  这日,有不少朝臣上书,求旨彻查国师,凌未早已料到,他随意搪塞了几句不成,那些个臣子竟然跪在书房外,他若是不下决定便不做罢。
  “皇上,您看……该是如何?”小安子估摸了时辰,已经三个时辰过去,跟前大臣依旧长跪于门前。
  凌未抓着笔墨的手不禁一挥,桌上一半东西都随之落地,这般气势吓得小安子连忙跪下,“皇上息怒。”
  “国师怎么说?”他似在忍耐什么,小安子看看从门外进来的宫人,“国师说皇上可先依了几位大人,她清清白白自不怕。”
  凌未藏在衣袖的手顿时放松几许,明明都在他预料之中,可到了跟前,他终是不愿她受委屈。
  这般等到天黑,宫里才传出旨意,要彻查国师府,至于国师就先留在府中哪里也不能去。
  “忒不讲道理,明明是老国师的错,为何要连累国师?”
  应如墨看了眼发牢骚心樱桃,这丫头还是口无遮拦,“无事,他们想查就让他们查去好了。”
  樱桃撅着嘴明显不服气,将茶水放至应如墨跟前,看她一直在写着什么,只是上面一会儿画一会儿字的,她看不懂。
  “国师这是在写什么?”
  应如墨将纸张摊开,大约看去都是地名,她摇摇首,“闲来无事罢了。天晚,你快回去休息吧。”
  “不不不,樱桃还是陪着国师吧,也好有个说话人。”
  “可是我想一个人静静,好了你这几日尽操心府中琐事,快去休息吧。”
  樱桃看着应如墨欲言又止,有时候真不知道国师图什么,明明劳心劳力的去调查真相,结果把自己给搭进去,若是她定然不不会如此淡定。
  “那,国师有何事便唤樱桃。”说着她提着凉去的茶壶离开。
  应如墨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纸张上,她只是在想,老国师会藏在何处,当日他一跑,皇上便下令封城,已经过去五日,一点消息都没有。


第80章 歧途
  当然; 若是能轻易抓住就不是她师父了。
  她只是凭着自己对师父的认知,来猜测他会躲在何处。
  师父啊师父; 长生真就如此重要吗?
  应如墨转首望着那轮明月; 被乌云遮挡一半; 光辉淡淡,好似在等候乌云散去的时候。
  清风拂过耳侧; 应如墨关上窗扇,低眸道:“前辈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青山子推门而入; 一步一行皆是沉稳有加。
  “不曾想前辈还能在此时进入国师府。”应如墨起身行礼; 青山子淡笑; “你说府外围守的人?他们还难不住老夫。”
  自然数难不住的。
  应如墨上好茶,便迎着他坐下,“前辈可是听闻这几日所发生的事。”
  “你师父他……”青山子说到一半,似难以言明,有些事应如墨也想知道,“不知前辈可否告知晚辈; 师父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晚辈突然迷茫了。”她自嘲一笑。
  “年轻时虽有些鲁莽冲动; 到后来经历了些事变得沉稳有加; 只是我们有些观念不同,情意算不得深厚; 直到他出世之后便再也没见过。”
  “观念不同?”
  这些话青山子从未透露过,前几次见面连一点异样都没表露出来。她想,这其中会不会还有出乎意料的事。
  青山子颔首; “他自认救世主,便是拯救天下众生,在师门时,他天资甚高,几番求师父让他下山,但念及他的性子,师父从未松口。直到后来……师父去世,一夜之间他带走许多本门秘籍下山而去,从此更名改姓。”
  “可为何他最后又变成这样?为何之前前辈不曾告知。”应如墨深觉恍惚,又有些苦闷。
  “之前想着,他既已离世何必纠结生前事,哪知道……出乎我之预料,至于他的改变,世事无常啊。”
  青山子眼中泛过痛心。
  应如墨不再说话,原本隐含的一丝期待,突然没了。
  “那前辈可有何打算?”
  “既然他想更改天命,且待抓住他那日我便隐于师门。”这也是青山子此刻最放不下的。
  现在未有一点蛛丝马迹,应如墨自己也深陷泥潭,就是想干些什么也不得。
  这晚青山子说了诸多往事,也从他口中认识了另一个师父。等到青山子离开之后,天已经蒙蒙亮,应如墨趴在桌案上,迷糊间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
  咻的睁开眼,一个人影立于她前,手上还拿着一件衣衫准备给她盖上。
  “皇上怎么在此?”应如墨想要起身,被凌未只手按捺住,他抬手一件衣衫盖在她身上,“见国师睡得沉,不想还是打搅了。”
  应如墨揉揉眼,“没有,宫中要事诸多皇上可是刚来?”她感受到凌未从外带进来的冷气。
  “还好,就是国师……那些人不敢造次。”
  “皇上放心吧。”
  “待找到老国师,一切皆可证明。”看她虽无碍,却满怀心事的模样,凌未不知该如何说话。
  “嗯。”
  ……
  凌未并未留多久,走了之后,叶天云急忙跑进来送上一封信。
  “怎么回事?”应如墨看着无字信封,总觉得此刻来信,不简单啊。
  叶天云回道:“就在方才,就着一根木箭射窗而今,我追出去的时候,一不见人影。”
  能从外面层层守卫闯进,还能躲过叶天云,这武艺不浅啊。也是,上次能带走沉香不也是能人。
  应如墨摆摆手,叶天云虽有疑惑还是遵从她的意愿离开。
  ——戌时,护城河枫林。
  短短几个字,如上次一般笔迹,应如墨顿时将信纸烧掉,上次是东阳山,这次是枫林,巧合的是两处都葬着她在乎的人。
  难不成还要毁掉沉香的墓吗?
  师父,你当真如此狠心无情吗?
  应如墨叹口气,唤了一声,邢瑶进来便看到她凝重的神色。
  “稍晚我会出去一趟,你留在此假扮我不可露出破绽。”这件事交给樱桃她不放心,毕竟此时不少人的眼睛都盯着她。
  万事都需得小心。
  “是,不过国师一人出去是否太过危险。”
  “我会让叶天云跟着。”邢瑶似有话说,最后嫣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
  到了时辰,应如墨换了丫鬟的衣裳跟着叶天云混出去。冬日的天暗得早,这个时辰差不多也是暗夜,街巷安静一片,唯有他二人脚步声。
  比之秋日枫林,这冬日枫林萧瑟寒冷许多,一进去仿佛入了一迷宫。耳畔除了风声便是枯叶卷落之声,她着了黑色斗篷,叶天云跟紧他的步子,这晚上枫林难走,需得多加小心。
  应如墨上次崴脚,歇了两日已好上许多,走起路来虽慢却稳。
  那人来信虽没说枫林具体位置,既然能约在此,想也不想。她径直去了沉香墓地,果然绕过大片枫林,步入眼帘的便是着了斗笠一身黑袍之人站在其前。
  她抬手,叶天云驻足。
  踩着枯叶渐渐走近,她手中拿着黯淡提灯,随着她步子一摇一摇的,那斗篷也随之露出她的脸。
  离那黑袍人五步之遥她停下来,“终于现身了。”
  低沉的话音在这诺大寂静的枫林颇显缥缈,那人缓缓转身,将那斗笠摘下,一张苍老的脸步入眼帘。
  应如墨微微遮眸,“就在上一刻,我还期盼着不是您,一切都是凌湛胡诌,是我误会。”
  “失望了吧。”老国师将斗笠扔掉,银发及地,被一素绳束着。风带起发尾,随之而舞。
  “不想知道为何约你来此?”
  “总不会是思念徒儿吧。”应如墨越过他走近沉香之墓,只手抚上冰冷墓碑,仿佛冷到心里。
  “如今形势,总得做出取舍。”
  “所以师父要取的是长生丹,要舍的是徒儿是沉香是……许多无辜人的性命?”她靠坐下来,凄然的看着面前老者。
  老国师依旧冷漠,原先的慈眉善目好像一副面具被他扯没了。
  “你还不明白,就如同皇位,要上去就得踩千万白骨。这是自古以来的惯例,是天命。”
  “天命?”应如墨冷笑,不禁抚掉眼角残泪,是凉的。
  她咽了下继续说道:“那师父呢,强求长生丹,意图联合凌湛谋取皇位,这也是天命?”
  “你根本不懂为师,你真以为自己是一国国师为了百姓可以付诸一切?那你现在呢,被百官上书彻查,他们不过是些墙头草,你平日交好的,有哪个为你说话了?你付出的压根不值当。”
  “所以,这就是师父数年来悟出来的?”
  “别怪为师狠心,要舍才有得。只要炼就长生丹,这世间万物皆是尘土,没有人可以主宰我制裁我,这样便是真正的自由。”
  应如墨蹙眉看着他,仿佛看到一个疯子,“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长生丹,就算有又如何?长生又如何?你什么都没有了,有何意义?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年老死去,师父……你要的就是这些?”
  “别说了,你根本不懂求道的意义。世间感情都是阻碍,你现在就困在其中。”
  冥顽不灵吗?应如墨哪里知道再次见面竟是如此境地,“那徒儿还想问师父一个问题。”
  “你说。”老国师微微眯眼,原来面相真是心之所照,应如墨看着原先的师父,再看看现在的,简直两个极端。
  “师父对徒儿可曾下过杀心?”她不死心,还是想听到他心底想法。
  傻也好,天真也罢。
  老国师不再说话,这一沉默便是答案。
  应如墨自嘲,她终究感情用事了。果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所以今日……师父便是想要杀了徒儿吧。”她站起身来,身子跟着摇曳几分。
  老国师深呼吸一口气,目光紧紧看着她,“你的确是干扰了我不少事。现在天下皆知我是奸人,这最后两味药材怕是取不成了。”他口中可惜溢于言表。
  “两味药材?”应如墨听出几分异样。
  老国师哼笑,微微转身望着无尽枫林,“你是不是以为我只差凌风那天命之血?”
  没错,知道凌风是天命之人之后她便一直猜测,只要让凌风登上皇位,再取其心尖血便大功告成。
  “什么意思。”
  “你当真以为只有我想炼就长生丹?”
  应如墨身子渐冷,险些支撑不住,远处紧紧盯着的叶天云想要上前却被应如墨出手阻止。
  “凌未说过多年前,他初登皇位之时便有人偷偷取走他心头血。”
  老国师眼珠微转,而后似想明白,不禁大声笑出来,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看来他真是捷足先登了。”
  “不是你?”
  “怎会是我?初登皇位的凌未身子虚弱,取其血跟要他半条命一般,届时若他熬不下去去了才是打草惊蛇,纵然我再如何心急,也不能冒如此风险。”
  什么?!应如墨脑袋紧紧绷着的弦儿骤然崩断,上次凌未同她说的,压根不是这般,况且他当时说得轻松,不像有事。


第81章 入狱
  但师父现在没必要骗她; 所以……所以,当时的凌未到底是遭受了何等痛苦?且还无人可知?
  “怎么; 心疼那臭小子了?”
  应如墨不语; 她看老国师眼中似有后话; 果然,下一刻老国师收住笑容。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哼; 要不是他动手杀了凌湛的孩子,凌湛也不会同我产生嫌隙从而背叛。”
  “他……”应如墨想要替凌未辩解,可是话到口中却说不出一二; 她从未往深处想过此事; 只是从师父口中得知; 总归是有几分失望的。
  “师父告诉我这些,是想干什么?还是说利用我?”
  老国师哼笑,对她的讽刺丝毫不在意,“我得不到的,岂会给他得便宜。”
  “是谁?”
  “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知道长生丹的有谁?”老国师眼眸闪烁异彩,对于自己的失败他纵然无力回天; 但看得那人陪葬他大是心有安慰。
  应如墨心里弥漫酸楚; “所以; 师父认命了?”
  老国师仰天长笑,何其悲哀; 暗夜之下他的笑声更显凄厉,“我大限将至,你告诉他; 这辈子我没能赢他,下辈子我定要先一步杀了他。”
  他说着话,突然‘噗’的一声,鲜血从口中溢出来。
  “师父。”应如墨忙的扔下提灯跑过去接住欲倒下的老国师,原先不曾注意过,此前离得近才发现他的脸苍老得不像话,完全不是映像中那个仙风道骨的老人。
  老国师咳咳两声,看着苍茫天际,几点星光似乎象征什么,他突然笑了,指着上苍,“看到那颗微暗忽闪的星没有。”
  应如墨看过去,紧咬着唇瓣颔首,接着便听到他的话,“他是前朝后人,我心怀不轨,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要的不过长生丹,他要的可是天凌和前者,单论野心我便输了。”
  “师父……上次是不是你约我去的东阳山?”应如墨抓紧他的手,以此可探到他的脉搏,虚弱无力,好似下一刻就会停止。
  老国师冷笑,“我还不至于自掘坟墓。想来也是他所为,为的是激怒你,从而快速的揪出我来。”
  这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叶天云见状连忙赶到应如墨身边,这群黑衣人皆带着斗笠,融于黑夜,无声无息。
  老国师颤颤巍巍的指着这些人,“他们……都是我的死士,你……就算你挡了我的路,终究是我唯一的徒儿,待我死后你便将我骨灰洒入菩提江,以此也好消消罪孽。”
  “原来您还记得我是您的徒儿。”应如墨话音淡下来,她看不透面前的老人,明明是时隔数年再见,这一次会是最后一面吗?
  “墨儿,这世上没有完全的好人也没有完全的坏人,我所做对于你是错对于我是毕生追求,虽费了些代价,但值不值得得是我自己来凭断。”
  “可我不会原谅你,那些无辜的人,他们的性命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扯平。”
  老国师想要摇头却无力,他咽了口血虚弱道:“那是因为你还不明白,罢了,纵然我说再多你还是不会明白的。”
  “师父,到底是我不明白还是您不明白,为何您就想不通呢?”应如墨揪起眉头甚是无奈。
  老国师闭上眼,“这些人算是我最后留给你的,记住……以后莫要随意相信人,就是那凌未也不可……他不再是少年时期,帝王多疑,就算他心悦你,也不可全部交托。永远记住一句话……无情最是帝王家。”
  “师父……”
  “生前名我已不在乎,死后更是无所谓。亏得你叫我一声师父,好自为之吧。”
  他说着,嘴角竟勾起一抹轻松笑意,顿时呼吸全无,应如墨摇着他的身子皆无反应,不多时手腕处钻出来一条蛊虫,没多久蛊虫自亡。
  “师父……你到底,到底是怎么想的。”应如墨低声呢喃,不可否认她又一次震惊。在她以为师父依旧是原来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时,事实告诉她这人的真面目,在她相信他的真面目以为他会杀自己的时候,他却死在她面前,并且死前还留下话给她。
  “国师,天色不早了。”叶天云不大放心道。
  应如墨抹了把脸,那些死士顿时跪下来,动作间干净利落。
  “老国师为何这般?”她想不通,明明带着这些人跑了,为何要自取灭亡。
  一个死士低声而来,“这是老国师留给国师的信。”他说着已经递上去,而叶天云则是时刻盯着他们一举一动。
  应如墨拆开来,熟悉的笔迹,多少年不曾看过了。
  果真不愧是她师父,对她性子了解透彻,几句话便了了她的疑问。
  “把尸体带上去南郊。”
  应如墨开口,之后一行人带着老国师的尸身去了南郊的府邸,顿时灯火在漆黑府邸中明亮。
  站在院子里,应如墨看着诺大的府邸,里面承载不少记忆,当然也只能是记忆了,她让人准备了许多柴火,看着忙做一团的人,应如墨眼底皆是暗沉。
  “国师想……”叶天云不禁疑惑,被应如墨阻止,便不再多言,准备完后她站在府邸门口。
  “点火吧。”
  “这……”叶天云举着火把有些犹豫,就在他举起之时,应如墨上手将他手中火把朝府邸扔过去,同时里面也开始点火,不多时烟雾徐徐而升。
  火光照得天际泛红热意席卷,仿佛滔天洪浪。
  “师父,安息吧。”
  应如墨回到国师府时,察觉其中不妙,当她前脚跨进府门,后脚就被人团团围困住。
  “不知国师大人从哪儿回来?”
  此次负责督办彻查国师府的官员,洪肖正站在她跟前,两眼弯弯,笑得不怀好意。似乎在此处等候许久。
  叶天云隐隐握住利刃,只待国师一声令下。那些死士已经被应如墨安排下去,此时就她二人,对立起来难免吃力。
  “邢瑶在哪?”应如墨沉稳出言。
  洪肖故作可惜的叹口气,“国师不提还好,一提下官便想起来了,她以前不是太后身边的宫人吗?怎会堂而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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