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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话好好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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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小安子一张干净帕子,让他赶快给小皇帝擦擦,要是被旁人瞧见,一国天子竟在臣子面前落泪,岂不是丢了皇家颜面。
好在这儿就他们三个。
“皇上此话怎讲,微臣可是哪儿不对?”她放软姿态,其他的她都不怕,就怕小皇帝哭,可能是她上上辈子欠他的。
凌未随意抹掉眼角泪花,委屈巴巴的死盯着应如墨,“国师……国师待阿未不再像以前那般亲昵,反倒对别人……”
应如墨头有点儿疼,“皇上误会了,微臣待皇上的心从未变过。”
凌未撇过去脑袋,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姿态。
应如墨心下悄悄决定要寻宫中太傅好好说与说与,皇上的脾性怎越发娇气。
应如墨假意咳嗽两声,忍着饿瘪的肚子走过去,“微臣只是带了一个侍卫回来,皇上莫要多想。”
凌未正眼看她,那双水濛濛的眼睛让应如墨的心儿跟着颤一下,“朕才没有多想。”
得,还换称呼了,应如墨不大理解,小皇帝怎变得如此捉摸不透,唉!
这说了半天好话,凌未的脸色才稍稍好些。
估计着时辰,凌未必须要回宫去,应如墨二话不说连忙差人备好马车,站在国师府门前,应如墨拉住准备上车的小安子,“皇上最近可是发生什么事?”
小安子一脸茫然,能发生什么事啊?
应如墨换了种问法,“皇上以前不是这样……就是方才那样。”她不能说天子坏话,这婉转点,小安子应该能听懂。
这时,马车里传来动静在催小安子。
小安子匆忙说道:“大事倒没有,不过近日太后娘娘老是召唤皇上去未央宫。”
“为何?”
未央宫乃是柳照月的寝殿,这一点应如墨是知晓的。
小安子面露难色,纠结之后继续说道:“因为……太后的两个侄女……”他没说完,便急匆匆的上了马车。
应如墨回味着刚才那话,侄女儿?
脑海中浮现月前百花宴的那两位女子,心下立刻明白了,应该是兔崽子不喜欢那等女子,又迫于太后的面子不能拒绝,所以才变得那般……
不过,还得让太傅提点提点,别上一世没把兔崽子养歪了,这一世倒把他养成娇娇。应如墨恍惚的摇首,要真是如此,她可真是一身罪孽,无颜面见先皇。
此刻,马车上的凌未面色冷静,哪还有刚才那副怯弱模样。
“话都跟国师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凌未:哼,你尽管带野男人回家,朕能被气死算朕输!
第11章 撞破
小安子颔首道:“都说了,看样子国师已经明白太后用意。”
凌未闭上双眸,柳照月的用意早就明示。他最近被缠着眼里生厌,这次去白马寺拜佛柳照月也带了柳家两姐妹。
“皇上是想让国师出手?”小安子将心中猜测道出口。
出手?凌未没想过,就是想探探应如墨对他的态度。他算是看出来了,只有装可怜才会让她心软。
回宫之后,凌未彻底忙碌起来,最近这段时日不知怎的,太傅讲课时间越发的久,对凌未所教的道理一大堆儿。整日不是早朝就是御书房,当中太后几次传旨,凌未都以太傅为借口,大半月不曾去过未央宫。
论起来还真得感激国师大人。
这日,天渐渐转凉,商怀远收拾好包袱准备回洛北。
城外,他站在马车旁回望着这座天子脚下的繁华都城,眼中的目光深邃坚毅,来此送他的是沉香和叶天云。
“还请姑娘帮我多谢国师大人近月照顾。”他对沉香拘礼道。
这半月,他算是学会放下,学会看开。只是心头多了道信念让他想要凭借自己能力成为强者。
沉香回以淡笑:“国师说了,只要商少爷不辜负她之所盼,便算是报答。”
商怀远明白,应如墨给了足够的银钱可以让他另起山头,同时派给他一些人帮他扫清商府的一些障碍,当然,这些都是有代价的。
应如墨要他未来所有家底的一成,简而言之,无论他日后生意做到多大,都有她应如墨分的一杯羹。
他不知道这胃口算不算大,听起来是他占便宜,商怀远为了心里平衡也的确是这样想,大概这世上只有应如墨相信他能够富甲四方。
“告辞。”
……
这时候的应如墨刚刚踏进皇宫,此番前来正是要同兔崽子商量祭天一事,这是天凌立国以来的规矩,每五年举行一次,由当朝国师主持。
整个皇宫须斋戒三日,到时候在射灵台举行祭天仪式,保佑天凌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可应如墨的心情不大好,因为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她碰上了凌风以及……盛嘉柔。
虽没见过盛嘉柔,但这远远一看,那等姿色不同凡响,洛北第一美人的称号没有辜负。
凌风折了一朵娇艳海棠插在盛嘉柔的发髻上,不得不说由于人太美把这娇艳欲滴的花都给衬下去。
见那两人远远站着,真有种‘英雄’美人的错觉。
不过这凌风还真是大胆,竟然敢带着侧妃进宫,这不是给颜如玉打脸吗?就在几日前,凌风将盛嘉柔纳为侧妃,京中都传遍了。
应如墨准备转身当做没看到,结果转身间发现柳照月带着一行人站在不远处,一看到她,柳照月拾起端庄笑意。
应如墨却没错过她刚才眼中的惊愕,还有……怨念!
好像在前世她错过了什么好戏,应如墨心想。
“国师这么早便进宫?”她俩默契的没有去打搅前面那对‘璧人’。
看柳照月的模样,也是御书房的方向,身后一行人维诺跟着,应如墨走在她身边,能感觉到柳照月呼吸颇有些不匀,可脸上毫无破绽。
“商量祭天一事,不敢懈怠。”
柳照月点点头,“这是大事,这几日阿未一直为此事烦恼。不是书房便是寝殿,一朝不能歇,连来未央宫的时间都抽不出。”
这话渐渐变了味,应如墨柳眉微挑故作惊讶,“皇上用功到如此地步?”
柳照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虽然笑着却未到深处,“怕是烦了哀家。”
“怎会,皇上一向孝义,恐是朝堂之事缠身才不得空。”
柳照月没有再说,近来凌未没有再踏足过未央宫一步,她没法,只能让两个侄女儿先回去,待日后再想办法。
到了御书房,凌未还在批阅折子,不是这方事宜,就是那方弹劾。总归不让人消停。
“太后娘娘驾到。”尖桑传来,原本打瞌睡的小安子立马清醒过来,凌未放下墨笔起身。果不见然,柳照月款款而来,身边还有一道身影。
“参见皇上。”应如墨行礼。
柳照月来此不过说些家常,顺带还暗暗嗔怪凌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熬了安神汤给他喝下才离开。
应如墨刚想开口,又有宫人来禀报摄政王到。
应如墨的白眼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儿抛,最后忍下去。
这副模样被凌未看着,心头憋笑。
凌风一进来便看到应如墨冷漠如冰山般站在那里,一见他便开口道:“见过王爷。”
他微蹙剑眉,觉得奇怪。
祭天一事自然不是只有应如墨和凌未两人商讨,今日凌风进宫也是为了此事。
他们商讨的是各自分内的事,按照这一世,凌未还未曾参与过祭天,应如墨也算是第一次,实际上是第二次。
三人快速商议下来也用了一个时辰。
“方才御花园见到王爷带了一美人,可真真是胜过嫦娥,叫微臣都有些妒忌。”
喝口茶,当然是歇歇唠些闲话。虽然平日里三人很少心平气和的说话,这气氛让一直候在御书房的宫人们觉得背脊发寒。
“可是皇叔新纳的侧妃?”桌案后的凌未也露出一副天真好奇的模样。
许是今日凌风心情好,没有特别针对应如墨,“正是,不过要商议正事,便让柔儿先去刘太妃那儿坐坐。”
刘太妃是凌风母妃那边的人,算来同凌风也是真真实实的亲戚。
“洛北第一美人,名不虚传。”应如墨两眼微眯,心头却在想方才柳照月出去应是同他打了照面,从刚才御花园的神情来看,嗯……关系不一般。
往日也没见摄政王同太后走动,就是不知道私底下……
应如墨发现,自打重生以后,她看事想得越来越深,不好不坏吧。
听到旁人夸赞自己的女人,怕是没有那个男子会不高兴,凌风脸上拾起笑意,偏生应如墨看不得他,越看越轻佻。
念着美人,凌风心不在此,没说多久便要去兰太妃的殿中接自己的爱妃。
“国师在想什么?”
第12章 匪寇
凌风走后,应如墨开始走神,耳畔突然贴近的呼吸,让她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还好凌未及时拉住她,“国师怎这般不小心。”
兔崽子要不是你吓我,能如此吗?
应如墨美目白了他一眼,端正坐好。就是这一眼仿佛拉近二人的距离,也将这几月的生疏化解不少。
凌未站在她跟前,负手道:“是国师想得太认真,阿未只是想知道国师方才在想什么。”
应如墨揉揉眉心,她能说出来才怪。
她方才在想,把盛嘉柔和柳照月放在一块儿,谁会更胜一筹,毕竟当年的柳照月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啧啧,想想也是一副美画。
“只是在想,摄政王好似迷了心窍,难得一见。”
听她一直在想凌风,凌未唇角微动,低眸间掩饰住眼中的杀意,再次抬眸依旧恢复成那个温温和和的小皇帝。
“皇叔定是有了心爱之人,方才如此。”
有了心爱之人?应如墨心中冷笑,要说商怀远是花花大少,那凌风可真是技高一筹啊。
府中美人无数,当年应如墨年纪尚小的时候,还被这王八犊子调戏过,这也是她一直鄙视凌风的开端,到了之后,作风、品性等等都让应如墨厌恶。
至今,能保持面上和睦就不错了。
“还有七日便是祭天一事,皇上好好做准备。”她站起来,有了出宫之意。
凌未拉住她的衣角,“祭天阿未自当放在心上,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国师一走,太傅定然后脚赶来。”他话语中透着苦恼,是啊,日日被老太傅说教,偏又反驳不得,一大把年纪,当年也是先帝的太傅之一,同柳太傅同为先皇老师。
不过这位比柳太傅资历还要深,毕竟这位太傅可是历经皇家三代,当年凌未皇爷爷还挨过他训呢。
应如墨突然想起好像是自己一日得空去了文太傅府上拜访,这位脾性属于顽童,一旦开始说教,就严厉得不像话,当初应如墨厚着脸皮几经波折去请这位老太傅出山教凌未的。
她故作叹息,拍拍凌未的肩膀,一副郑重模样道:“皇上,太傅也是一片苦心,您可别辜负他老人家,乖,好生学习,太傅所讲是有道理的。”多训训也好,别动不动就哭。
直到应如墨走远,凌未还愣在原地半响,随后缓过神摸摸刚才拍过的肩膀,上面似乎还留有淡淡药香。
回到国师府,应如墨看过下面官员递来的祭天当日流程,总体来说是满意的。
不过,她记得前世在她祭祀之时,有一个疯子突然闯进射灵台,导致当时祭祀停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因为这次失算,不少百姓觉得这是不详,当日射灵台戍守的官兵全部入狱受罚。
为了避免这种不必要,她特意在纸上多写了一条,再加了一倍禁卫军,并且派宫中两队侍卫交叉巡逻,进入射灵台的百姓和官员都要一一检查。
此时,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往这边而来,应如墨放下墨笔,紧闭的门扇被人敲响。
“进。”
樱桃忙的进来说道:“国师,府前来了几个壮汉,一直嚷嚷着不走,说要见您,沉香姐姐已去处理,让奴婢将此事告知国师。”见她上气不接下气,恐是得了消息便一路跑来。
敢情是有人闹事?应如墨想到又否决,谁敢跑到她国师府前闹事怕是不想活了。
扔下墨笔,“那就随本国师瞧瞧一二。”
府前,沉香阴着脸说道:“你们若是还不离去,可就不要怪国师府难为你们。”
面前几个布衣壮汉,听口音不是京城之人,一直嚷嚷着要寻他兄弟,沉香一听有些好笑,这不是无理取闹嘛,还真仗着她们国师府人情通达?
为首的那个咳了两嗓子,“这位姑娘,我们不过是来探亲的,也没吵也没闹,好好地等在这,你这般颇有些无理取闹。”
没吵没闹?沉香差点就挽起袖子去干架,奈何身板比不上他们,在这跟前呆了半个时辰,幸好夜晚,要是青天白日被过路百姓瞧见,还以为她们国师府怎么地了。
应如墨就在此时带着樱桃出来,樱桃头一次见这么多壮汉背着大刀怯生生的躲在应如墨身后。
睨了眼他们,应如墨的记忆翻出来,方才说话的不就是当时想要抢劫她的大胡子吗?哟,瞧这阵仗还带着弟兄千里迢迢过来报复她?
这得多大恒心啊。
“你当我国师府是随意的人都可进吗?”应如墨沉定目光,气氛一下稳住。沉香恨了眼那大胡子转身走到应如墨跟前,将刚才的话一一告知应如墨。
一听,应如墨就明白过来,“你们是来找叶天云的?”
“正是,我们……我们这次不是来闹事的,只是我们小弟被国师你绑走,一直没消息所以才来此看看。”大胡子扒拉一下黑胡须,嗓门还真够大的。
应如墨给了沉香一记眼神,对方立刻了然提着罗裙往府中而去。
应如墨跟前站了不少侍卫,都等着她的命令。
“噢,你说你们一群匪寇,跑到本国师这里来不是自投罗网吗,想来那府衙大牢没难住你们,或者你们想尝尝京城地牢的滋味?”
她说着话眉眼带着笑意,猛地唬住那些壮汉。
大胡子眼珠子瞪得老大,气愤的吹吹胡子。他当然考虑过这些,当时被送去官府的兄弟挨了不少板子才被放出来,可是天云是他小弟,在知道当日女子身份的时候他便心头打鼓,想着自家小弟莫不是出了事,这才带着侥幸过来。
他原本还想偷偷潜入国师府,奈何……守卫太多太严,恐还没有落地于国师府就被逮着。
“国师,我们……我们当日只想劫些钱财,不曾害命。我小弟从未做过这些,他是无辜的,您要是生气打我杀我都行,求您放过他。”身后跟着的壮汉跟着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时间大概会是上午十点左右(●—●)
第13章 天命
“我们只打劫富贵之人。”其中一个匪寇小声狡辩。
应如墨‘呵’一声,“别把自己做的错事当做理所当然,人家富贵那也是人家所得,不偷不抢凭什么要被你们白白捡便宜?”她知道这帮人怎么想的,无非是打劫富贵之人,可以让他们心里少些罪恶感。
话说到此,不少人被应如墨说得抬不起头。
应如墨可没打算在府邸门口同他们狡辩。
“你们干什么。”
“凭什么抓我们?
“放开,仗着自己的权势就这样无辜抓人……”
……
庭院之中,应如墨吃着刚刚洗净的葡萄,甜腻无籽。跟前站着一帮被麻绳五花大绑的壮汉,至于他们身上的武器都被收缴,身边围绕着提灯的侍卫。
樱桃这会儿也不害怕了,在旁默默的帮国师大人剥瓜子,听沉香姐姐说国师大人喜欢吃瓜子可又不喜欢剥,正好由她来。
安静不过一会儿,叶天云便出现了。
“大哥!”叶天云快步跑到大胡子跟前,紧接其后的便是缓步过来的沉香。
一帮人见叶天云好好的,甚至还胖了,这哪里看着是吃苦了?
“天云,你没事……就好。”大胡子突然哽咽,这反差差点让应如墨把含在嘴里的葡萄给咳出来。
接着一阵驱寒温暖,叶天云心头发软,转首对着应如墨说道:“我大哥他们没有恶意,还请国师同他们松绑。”
应如墨瞧了那些大汉,有几个甚至哭起来,搞得受了莫大委屈一般,应如墨抬抬手,几个侍卫相继给他们松绑。
得到解放,大胡子抱着叶天云左看看西瞧瞧,“你东叔从牢狱出来后就说你被绑走了,大哥还以为……”
“大哥,我没事,我……我挺好的,对不住弟兄们……”叶天云愧疚起来,这么多日都不曾写过信,不过,那地方估计也没人送信。
大胡子摆摆手,“看你到今没事,大哥也彻底放心。”说完他面对着应如墨跪下,“国师,今日是我们兄弟鲁莽,要打要罚还请国师见谅。”
应如墨自己不喜欢跪拜,也不喜欢别人跪她,“先起来,本国师又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她一说,叶天云便先将大胡子给扶起来。
“你小弟暂时是本国师的侍卫,本国师可没有为难于他,至于你们今夜行径,算你们识相没有白日就跑来闹。快要临近祭天,本国师放你们一码,明早之前离开京城。”她说完拍拍手,带着沉香以及专注剥瓜子的樱桃回了屋。
那些侍卫也都一一散去,留下一帮匪寇在庭院面面相觑,这……是笃定他们翻不起风浪。
“天云……你真成了国师府的侍卫?”一个汉子颇有些恍然道。
大胡子也看着他,叶天云重重点头,他实属无奈,想想没将缘由告知免得他们担心。
这边的应如墨边走边吃着瓜子,沉香跟在其旁说道:“看不出来,那些人还挺重情重义的。”
应如墨瞥了眼天际,乌云将明月遮挡,天边一片黑蒙蒙,令人心燥得慌。
“天色已晚,你们俩也早些回吧。”
“是。”
“是”
翌日,天才蒙蒙亮,叶天云送别大胡子他们,心中泛酸。从小他便跟着大哥,同他们分开难免不舍。
大胡子取回了他们的武器,身上背着包袱,拍拍叶天云的肩说道:“记住大哥昨晚给你说的话了吗?要好好照顾自己,你现在也算是官家的人,正好脱离原来的身份。”
“大哥我……”
大胡子仰天叹口气,目中好似多了些欣慰,“天云,你和我们不同,你生来就不是匪寇,大哥和兄弟们也要走了。”
“你们……你们还要继续,继续……”叶天云犹豫着,话还没说完就被大胡子摆手打断,“不了,想想昨晚国师说的话不无道理,这些年来我们都腻了,做做生意也不错。”
听到如此,叶天云露出笑意。
……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祭天这一日,整个京城热闹哄哄,街上挤满了百姓人潮,射灵台位于京城正中,高起一百零八道石阶,四方被守卫紧紧围成诺大的圈,朝臣依次站在台下,凌未已换上冕服,玄衣纁裳,当中纹样数种,环佩绶带皆是精细。
少年褪去稚嫩,多了几分稳重,凌风一身礼服站至其后。
应如墨已然在射灵台上,转身百官皆入她眼,过多百姓也在周遭凝望。她一身祭祀礼服庄重典雅,身边候着两位小道士从旁协助于她。
到了时辰,日光渐热,东南方向的鸣钟一响,凌未便拱手一步一步迈上台阶。
应如墨转身,对着上苍闭眼默念咒文,摆在她面前的桌上堆满了祭祀物品,小道士从旁开始烧纸,应如墨睁眼,面前有三道玉牌在日光之下通透碧绿。
她接过小道士递来的拂尘,在身后鼎炉旁围绕,念咒。
一直等到凌未一步一步走上来。
射灵台下已经开始舞乐,恢弘乐声,声声入耳。
等到鼎炉中纸烧完化作烟雾直升上空,继而飘散。
凌未拱手跪在祭坛前,目视前方仿佛世间一切皆在他眼中。应如墨行至其旁,道:“一祭天——拜。”
凌未叩首
左边的小道长上前翻过一枚玉牌。
应如墨继续道:“二祭地——拜。”
凌未再度叩首
小道士动作减缓,将第二枚玉牌翻开。应如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三祭社稷——拜。”
等到凌未第三叩首结束,小道士还在犹豫,手指抚上玉牌迟迟没有翻开,眼看底下朝臣快要疑惑之时,应如墨上前挥开小道士的手将第三枚玉牌翻开——震惊入眼。
原本完好的玉佩竟然裂开缝隙,她背对着凌未,只有被挥开的小道长面容惨白的看着她,应如墨潋下心头惊愕,将留有裂痕的玉佩收回袖中,转身道:“起。”
凌未起身,接过另一位小道士手中的香,上前三步再行叩拜。
编钟古乐庄重严肃,朝臣们纷纷跪拜,应如墨在旁面上专注的念着祝词,心里却在因为那玉牌之事恼怒。
等到祭祀结束,没有像前世那般被人打搅,一切在百姓和朝臣甚至在凌未眼中都是平静和睦的。
只有应如墨知道出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祭祀环节是作者瞎想的,勿当真哟~~~
第14章 线索
回到国师府,她的脸色一直沉重难看。
叶天云今日被应如墨安排在射灵台中,不过他比应如墨晚些回府,到了堂屋应如墨一身礼服都没换。
“可抓到人了?”
叶天云站在她跟前低首道:“死了,在他身下土堆找到这个。”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碧绿玉牌递给应如墨。
一看,这玉牌不是同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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