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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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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雷鸣惊人,闪电撕裂暗夜,豆大的雨点开始倾盆而下。
没多久,吕严回来了,他道:“宫门的守卫说,应公子和张尚书一起走了,而且应公子好像醉得很厉害,还是下人扶着上的马车。”
宁无阴握紧了拳头,拿起剑就打算出去。
李徐景拉住他,“我们一起去,你不要急,说不定是因为阿臣喝醉了,张大人才把他带回去的呢。”
宁无阴甩开他的手,直直冲进雨夜里。
吕严拿了两把伞,一把递给李徐景,两人也追了上去。
两人刚好在张府门口追上了宁无阴。
宁无阴此时已经湿透了,他一脚踹开那紧闭的大门,想必是使了极大的内力,厚实的红木门,直接被他踢裂。
雨越下越大,守夜的家仆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家仆看到宁无阴身后的李徐景之后,赶紧去叫醒张业。
宁无阴红着眼睛拎起一位家仆的衣领,“应臣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大侠饶命啊!”家仆惊恐地挣扎着,他被宁无阴身上的杀气吓得直哆嗦。
随着一声惨叫,宁无阴掰断了那人的手臂。
旁边一家仆颤抖着爬过来,“应。。。。。。。应公子在小姐的房里。”
李徐景和吕严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都吃惊,他们二人几乎一直看着应臣和宁无阴的感情一步一步变深的,他们知道应臣绝不会对张依南有什么意思。
宁无阴踩在那家仆的背上,“带我过去。”
家仆吓得屁滚尿流,他战战兢兢地带着宁无阴往前走。
这时,张业也出来了。
他惊讶地看着李徐景,“齐王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李徐景看了张业一眼,这个张业说不上是什么坏人,但是心术不正,城府极深,当初让他给应臣做假证时,李徐景就知道此人的野心不容小觑。
李徐景直接说道:“我们是来带应臣回去的。”
张业装傻,“哦,阿臣喝了些酒,吵着要见我家小女依南,我就让他跟我一起回来了,他现在正在房里休息呢。”
李徐景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张业,他为张业这样刻意地套近乎感到恶心,什么时候一个旁人也有资格喊应臣为“阿臣”?
还有,应臣喝醉了吵着要见张依南,若是换做其他人可能也就信了,毕竟之前张依南确实和应臣来往过一段时间。
但是这话,在李徐景和吕严听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应臣这样位高身尊的人,能够天天蹲下来给宁无阴穿鞋,他就算喝醉了,也是吵着要宁无阴,怎可能要见张依南?
听到张业这话,吕严已经暗中握住了剑柄,他知道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
宁无阴随着那仆人进到张依南的房中。
看到的场景,让他怒不可遏。
应臣昏睡着,身上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而张依南也是全身赤。裸,她就那么趴在应臣的胸口,搂着应臣的腰。
宁无阴只觉得一股怒火顺着他的血液沸腾到了头顶,他好像听到自己心脏爆炸的声音。
愤怒、不堪、所有的情绪一触即发。
他眼中全是血丝,他大步过去,掐住张依南的脖子,将她甩到门上,弄出极大的声响。
听到张依南的惨叫,她的贴身丫鬟立马跑过来,丫鬟看着张依南赤。裸着躺在地上,嘴上全是血。
丫鬟惊叫着抱住张依南。
听到声响,李徐景和张业,还有吕严也跑了过来,三人看到这场景,都怔住了。
吕严率先用剑挑起一件地上的一件外衣,丢到张依南的身上。
丫鬟赶紧用衣服包住张依南的身体。
吕严蹲下给张依南把了一下脉,然后在她背上点了几道穴,张依南才咳着血醒过来。
李徐景快步往床边走去,看到宁无阴在给昏睡的应臣穿衣服。
李徐景从来没感受过如此重的杀气,宁无阴身上散出的狠厉几乎可以化为冷剑寒刀出来伤人了。
张依南的母亲也过来了,她抱着张依南,一直在询问这是怎么事,而张依南也只是低头哭,说不出什么话来。
吕严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狼狈的一伙人,然后往里房走去。
他在李徐景耳边轻轻问道:“应公子没事吧?”
李徐景轻声回话,“不知。”,随后示意吕严上去查看一下。
此时,宁无阴已经给应臣穿好衣服了,正半跪着给他穿靴子。
吕严目光清冷地上去给应臣把脉,宁无阴抬头喊道:“滚!别碰他!”
吕严迅速把了脉之后,重新站到李徐景身边,“无事,只是喝多了。”
给应臣穿好靴子之后,宁无阴将应臣背了起来。
李徐景拉住他,“外面还下着雨,先等一下,我去准备马车。”
“不用。”宁无阴冷冷地回答,随后背着应臣走了出去。
宁无阴也不想管任何人,他甚至觉得多看一眼张家的人都是脏了他的眼。
他直接背着昏睡的应臣再次进入了雨夜中。
所有的焦虑和不安,在此刻都化为虚空。宁无阴这一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煎熬,当初他们被困在雪山,应臣又发高烧之时,他也只是着急慌乱,却不觉得难熬。
但是此刻,每向前走一步,他都觉得痛苦得离谱,一种无法言喻的哀伤,渗进他的四肢百骸,煎熬到让他喘不过气来。
雨点打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受,火辣辣的带有一些刺痛,雨水流入眼睛时,还会弄得眼睛酸涩,无法控制地想要流泪。
以前两个人也经常淋雨,但是应臣每次都会帮他挡着风,用手遮在他的额头上给他挡雨。他记得有一次两个出去玩,结果路上下起了大雨,雨中还夹着冰雹,应臣弯腰把他抱住,结果回来之后,应臣的背上被冰雹打得一片青紫。
吕严打着伞,看着宁无阴背着应臣慢慢消失在雨幕里,问道:“要跟着他们吗?”
李徐景摇摇头,“不用,我们先回去吧。”
临走前,李徐景以为意味深长地对张业说道:“张大人,好自为之啊。”
应臣只觉得浑身冰凉,头疼得厉害,他叫了一声,“宁无阴。”
宁无阴把他放下来,这时雨已经停了,但是凉风吹着,却让人愈发觉得寒冷。
应臣堪堪稳住身形,脑海中的片段陆陆续续地摇晃而现。
他记得张业把他带回张府,他记得他浑身无力地躺在张依南的床上,任由张依南脱了他的衣服。之后的画面越来越模糊,他再也想不起了。
他惊恐着,自己是不是和张依南发生了什么。
宁无阴死死抱着应臣,只是在哭,他的抽泣声很轻,但是应臣还是听到了。
“宁无阴,对不起。”
“你和她做了吗?”宁无阴咬着牙问道。
“我不知道。”
宁无阴摇着他,“快点跟我解释!跟我说,你没有碰她,说你们没有做过,只要你说,我就会相信你的!你快点解释啊,快点和我道歉!”
应臣只能说对不起,但是他却无法说自己到底有没有和张依南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
宁无阴咬着应臣的肩膀,一直咬到出血,“都怪你,是你自己不注意,才会被别人算计的!都怪你!你怎么总是做错事情,。。。。。怎么总是惹我生气啊!”
“对不起。。。。。。”
宁无阴哭着继续咬应臣,“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怎么可以让别人碰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啊!”
应臣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很想去亲宁无阴,可是他怕宁无阴会更加生气。
宁无阴牙关都在发颤,眼眶赤红,像个暴虐的亡徒。在这个青春少艾、意气风发的年纪,他的爱情以占有欲为主导,他要独占应臣的心,也要独占应臣的身体。
他从小到大独有的东西,怎能让人染指?
他这个人痴狂而不论是非,他迫切地想让应臣解释,即使是充满谎言的解释。
他掐住应臣的喉咙,“你没有碰过张依南是不是?你们只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你回答我啊!”
应臣握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回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他头疼得厉害,全身乏力,几乎要站不住了,他紧紧握着宁无阴的手,颤抖着滑落下来,他跪在地上剧烈地呕吐,胃里翻江倒海。
宁无阴也蹲下来,拍着应臣的背,“吐吧,吐出来就好了。”
应臣也不明白到底是喝多了导致他吐了,还是因为方才那些事情太恶心才让他呕吐。
宁无阴站起来想要去给应臣找水,刚一站起来,应臣就死死抱着他的腿,“我不吐了,不吐了,你不要嫌弃我,不要走好不好?”
宁无阴蹲下来摸他的头,“我不嫌弃,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找水。”
宁无阴巡视了一圈,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街上空荡荡的,他飞到一家店的后院去,而后带着一瓢水回来了。
他扶着应臣,“来,漱口。喝完水我们就回去了啊。”
应臣摇摇晃晃起来,“你要是不想走路的话,我背你好不好?”
“我背你吧,你喝醉了。”
应臣却像个不依不饶的孩子,“让我背你好不好?你以前总是让我背你的。”
宁无阴拗不过他,只好让他背自己了,没想到这样半醉半醒的应臣还是能把人背得稳稳的。
他沉默不语,一直把宁无阴背到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更,今晚就不更了啊,我要写论文。。。。。。
明天应该可以加更!
第62章 愤怒
宁无阴一直等应臣把他背到应府大门前; 他才开口:“把我放下来吧,带你去睡觉。”
应臣松了手; 转过来伏在宁无阴的肩窝里低低哭着。
因为醉酒; 又被下了迷药的原因; 应臣面色苍白,眼皮浮肿; 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加上全身被雨水浇了个透,活像被泡在水中的尸体。
宁无阴揉搓着他的手; 给他回暖,“冷不冷?”
应臣只是哭; 温热的泪水涌到宁无阴的脖子上; 说话颠三倒四,“以前,以前; 你总让我背你的。可是。。。。。。。可是现在都不让背了。”
宁无阴只觉得胸腔闷痛; 不是一般的哀伤; 而是真的疼,疼到骨髓了。他可笑地想着; 为什么刚才没有把张依南给杀掉。
他亲了亲应臣的脸,“到家了所以才不背的,好好站着; 我们进去。”
应臣不听话,依旧靠在宁无阴身上,搂着宁无阴的脖子; “宁无阴。。。。。。”
“怎么了?”
“宁无阴。。。。。。”
应臣迷乱着,酒后的醉态又开始浮游而上。每次一喝酒,他都习惯性地喊宁无阴的名字。
宁无阴吻在他的眉心,“进去了,我给你洗澡。”
应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低着头。
宁无阴心软成一片,“阿臣不哭,都是张业那对狗父女的错,明天我会去解决的,不要怕。有我在呢。”
听到了张业的名字,应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捂着嘴跑到一边去,弯腰再次吐了出来。
宁无阴过来抱他,给他抚背顺气,“还难受吗?我们先进去,吃点药就好了。”
应臣吐得很厉害,但是也吐不出什么,只干呕着,脖子上的青筋暴涨起来,咳嗽着呛出了眼泪。整个人七荤八素,像浸水的枯草,萧瑟枯槁。
他蹲了下来,难受得不愿睁开眼睛。
宁无阴想横抱他,将他带进去,他也不肯,只是僵硬地蹲在地上。
宁无阴用袖子给他擦脸,把他湿透的墨发全都撩到后面去,“起来,你要蹲在这里一晚上吗?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啊。”
应臣转过来抱着宁无阴,身子一抽一抽的,手脚冰凉。
宁无阴抱着他站起来,“还听不听我的话?”
“听。”
“那就跟我进去。”
“好。”
萧安闲一直在大厅里等着,听见宁无阴和应臣进来了,他快步上前。
看到应臣一直埋头在宁无阴的肩上,两个人还湿透了,萧安闲紧张得不行,“将军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宁无阴也不答话,直接问道:“浴室里有热水吗?”
“有的有的。”
宁无阴带着应臣往浴室走去,把他扒光了放到浴桶里,他一遍又一遍地审视应臣的身体,想要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暧昧痕迹。
这一路来,他也想了,就算应臣真的和张依南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怪应臣。在他看来,是应臣受欺负了,他要让那些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他细细地摸着应臣的每一寸皮肉,应臣身上并没有什么痕迹,锁骨上的几个牙印还是前天晚上他自己咬上去。
再三地查看,他确认应臣肯定没有和张依南发生关系。
那么,张家人搞的那一出戏是为了什么?
确认应臣没有和张依南发生关系之后,宁无阴一直闷疼的胸口也好受了一些。
他使劲拧着应臣细嫩的脸,“张开眼,洗好了就回去睡觉!”
应臣迷糊不堪,他握着宁无阴的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脸上,“你生气了是不是?”
身子得以回暖,应臣苍白木讷的脸色也变红润了一些。
宁无阴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脸,“对,我很生气,快点起来哄我,不然我打死你。”
应臣从浴桶里站起来,水哗啦地溅散到宁无阴身上,他去搂住宁无阴的肩,要亲他。
宁无阴往他屁股上拍了拍,“操!我刚换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对不起。”
宁无阴拿了一张干毛巾过来给应臣擦身子,“对不起有用吗?好好听我的话!以后还喝不喝酒?”
“不喝。”
“还惹不惹我生气?”
应臣摇摇头。
在水雾弥散的浴室里,又因为醉酒的原因,应臣的眼眸湿漉漉的,如同破败荒原中迷途的稚鹿,一下子就撞到宁无阴的心里,
他的呼吸如此鲜活,唇红齿白,俊朗眉目,宁无阴突然有种想要把应臣操哭的冲动。
他让应臣从浴桶里面走了出来,他蹲下来给应臣擦脚。
应臣垂眉看着蹲在地上的宁无阴,他伸手摸着宁无阴的湿发,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我爱你”。
宁无阴在照顾应臣这一方面,向来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他拿着毛巾,把应臣的腿都给擦红了。
看着应臣小腿上通红一片,他还本末倒置,毫无征兆地骂人。
“都让你好好站着了!还动来动去,欠收拾呢你!”
应臣有些委屈,酒气又开始上头,泪光泛滥,眼角带粉地抽泣了一下。
宁无阴半跪在地上,自下而上地看他,“怎么,骂你两句还受不了了?哭什么!丢不丢脸?”
这次,门外一声公鸡打鸣打破宁静,应臣被这声音吓得踉跄,一下子身子不稳往前撞了一下,连带着那地儿也撞到宁无阴的脸上。
宁无阴握住他,“怎么,都这副德行了,还想东想西的呢,要不要我?”
应臣似乎知道宁无阴想要干什么,他下意识地去抓宁无阴的头发。
宁无阴哼了一声,把毛巾扔到一旁,还泄愤地拧了一下应臣的腿。而后才含住他。
应臣几乎要站不住了,他脑袋晕乎,有种莫名其妙的慌乱,似一点火星掉进了血液深处的荒草枯原,燎起熊熊大火,燃尽所有脉络。
末了,宁无阴擦了擦嘴站起来看他,见应臣呆呆的,宁无阴摸了一下他的脸,温柔道:“怎么了?想要吐吗?”
应臣抱住宁无阴,温热的脸颊贴在宁无阴的脖子上,也不说话。
宁无阴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问你话呢?还想不想吐?不想的话我就带你去睡觉,不然等一下你吐在床上,你就死定了。”
应臣紧紧抓着宁无阴的衣服,“不吐了。”
宁无阴随便拿起一件衣服披在应臣身上,就带他回房了。
两人躺在床上面对面抱着亲,宁无阴这次也不急躁,只是不紧不慢地含着应臣的嘴唇吮,慢慢揉着应臣的头皮。
他问:“头还疼吗?”
“疼。”应臣一边亲宁无阴,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
宁无阴加重了给他按头的力道,“那现在呢?”
“还是疼。”
宁无阴用力扯了一下他的头发,“找抽呢你,谁让你喝酒的,不仅头疼,还被人给强。暴了,活该!”
说到这个,应臣竟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趴在宁无阴的肩膀上,毫无防备地放声大哭。
宁无阴赶紧安慰他,“宝宝不哭啊,我乱说的,我说错了,没有被强。暴,是我乱说的。不哭了啊。”
应臣慢慢止住了哭声,让后往宁无阴怀里蹭,将泪水全都擦到宁无阴的胸口上。
两人睡着时,天已经快亮了。
索性宁无阴直接抱着应臣睡到下午。
直到太阳快下山了,应臣才醒过来,他被宁无阴圈在怀里,抱得死死的。
他还是能想起昨天的一些事情,至少记忆还停留在张依南脱他衣服的那一刻。
他摇醒了宁无阴,“宁无阴,你醒一醒啊!”
“怎么?饿了啊?”宁无阴睁开眼睛。
“昨天。。。。。。。昨天。。。。。。。”
宁无阴抱了一下他,“昨天你喝醉了,然后被张业带回去,接着又被张依南睡了,我到的时候,反正看到你和张依南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
应臣双手握紧,“那怎么办?我。。。。。。”
宁无阴亲了亲他,“我昨晚检查了一下,你应该没和她做的。我觉得张业应该是想让你娶张依南才会搞这么一出,我等会儿去一趟张家,解决一下。”
“怎么解决?万一我真的和她。。。。。。”
“就算和她做了又怎么样?一个贱人罢了,真他妈恶心。反正这件事情你不要管,我自己解决。”
随后,宁无阴起来穿衣服,细细地将自己头发梳理整齐。
“让厨房做点东西,等我回来吃饭!”
说完他便出门了,应臣在后面喊道:“你要去哪里?”
“张家。”
张业一家人不安地想要等着应臣找上门,结果却等来了宁无阴。
宁无阴来到时,先是在门口看了一下,昨晚上被他踢裂的大门已经被人撤下去了。
他一脚将要去通报的仆人踢到花园的池塘中,然后一个人走进张家大厅。
进来时,刚好是张家人在吃饭。
“宁公子,你。。。。。。你怎么过来了?”张业有些害怕宁无阴。
宁无阴走过去,拎着张业的领子,将他甩到旁边,“昨晚不是发生了点事情吗,我过来解决一下。”
张业摆摆手让门口的侍卫先不要进来。
“宁公子,昨晚你也看到了。应将军确实和我家小女发生了关系,这件事情,我们需要个交代。”
宁无阴坐在饭桌的主座,“那你想要什么交代?”
“毁我女儿的清白,自然是要娶她的。”
宁无阴眯起眼睛笑了笑,然后从腰上取出钱袋,拿了几文钱丢到张依南的脸上。
“不好意思啊张小姐,我们家阿臣昨晚遭人算计,不小心被你脱光了衣服。不过呢,按照你们的意思,好像是女孩子吃亏了,所以我今日过来给你拿几个钱,就当是让阿臣玩一下吧。”
张依南咬着牙不说话,她本以为就算应臣不喜欢她,也会苦于舆论而娶她,没想到这个宁无阴却如此侮辱人。
张业拍着桌子,“宁无阴,你把我家依南当成什么人了!应臣睡了她,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对呀,就是因为睡了,所以我才过来给你们钱啊。难道你们嫌这五文钱少吗?像张小姐这种时刻张开腿等男人上的人,五文钱应该够了吧。”
张业一挥手,大喊道:“来人,把宁无阴给我抓起来。”
几个侍卫带着刀闯了进来,剑走偏锋。
宁无阴速度极快,几乎是在他人还没看清的情况下,就让那十几名侍卫倒在地上哀嚎。
他看着张业,冷冷地说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然的话,我就让张依南到青楼,去给你们赚棺材钱。”
宁无阴走了之后,张依南母亲哭喊着,“老爷,现在该怎么办啊?”
“这个宁无阴算什么东西,他又不是应臣的父母,应臣的婚约哪里轮得到他来插手?”张业咬着牙,眉头抽搐。
张依南跪下来,“爹,我们把孩子打掉吧。要是宁无阴真生气了,他会杀了我的!”
张依南母亲赶紧把她扶起来,“不能打,大夫都说了,你身子不好,打胎是会要人命的!”
张业叹了口气,“当初就让你不要出去乱走,现在被人强。暴了有了孩子,你才知道哭!”
三人静默了一会儿,张业又道:“过几天我去一趟徐州找应臣的父母,爹一定会尽快让应臣娶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们!
第63章 张依南
宁无阴回来的时候; 应臣正和李徐景在大厅里面讲话。
李徐景也不好直接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关心了一下应臣的身体。
宁无阴走过来; 坐到应臣身边; “好了; 那边的事情已经弄好了,那帮畜生; 一看到就恶心。”
李徐景问:“你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就是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让他们不要再发疯。”
李徐景还是有些担心,当初先皇还在世时; 张业就多次要求想要先皇给应臣和张依南定下婚约。
后来先皇驾崩了; 张业也是暗戳戳地和李徐易提议,想要与应家联姻一事。
李徐景道:“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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