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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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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臣下意识抓紧自己的腰带,“不行。”
“不是说想要吗,让你脱裤子,你又不脱。”
应臣贴着宁无阴的脸,“先去军营,晚上回去再做。”
宁无阴低头亲在应臣的嘴角,“张嘴。”
“干什么?”
“不是说要亲吗,不张嘴怎么亲。”
应臣笑意盈盈地凑近宁无阴,听话地张开了嘴。
他躺在宁无阴怀里,伸手摸着宁无阴的脸,眼中是即将要溢出来的爱意。
宁无阴低头亲了一下他,“瞧你这德行,能不能有点出息。”
“什么啊,看你一下也不行啊?”
“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就知道躺我怀里,还好意思说自己要报效国家。”
应臣牵着宁无阴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不报效国家了。跟你好好过日子。”
宁无阴眼睛发亮,“你说真的?阿臣,我们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到处去玩,我早就想出去玩了。我们可以先去西蒙,然后再去西域那边,听说那边有很多新奇的东西。我听段径云说,西域有很多黄头发蓝眼睛的人,特别好看。”
“段径云告诉你的?那你怎么不跟他去啊。”应臣语气酸得不行。
宁无阴一笑, “我可告诉你啊,我这个人没多大耐心,要是真的等不了你,我就和段径云一起走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哭。”
应臣推他,“去去去,现在就去找他去,我早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了。段径云长得好,又那么听你的话,我一个坐了五年牢的人,哪里比得上他。”
宁无阴拍着车窗,喊道:“车夫,停车,我要下车!”
应臣急忙搂住他,“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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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事变
应臣把宁无阴拉回来; “我错了嘛。”
宁无阴假装生气,将头扭向窗外; 不看应臣。
应臣换了个位置; 坐到宁无阴前面; “我胡说的,看看我嘛。”
“一天到晚就知道说我错了我错了; 实则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应臣笑嘻嘻地去亲他,“哪里没有诚意了; 我一天到晚伺候你穿衣吃饭,天天被你压在身下; 也无怨无悔; 还努力干活赚钱养家,你还嫌弃什么。”
宁无阴把他抱在自己腿上,“谁让你养了。你要是真有心; 就离开南狼处; 跟我一起出去玩。”
“那你去和我爹娘说; 你要是能说服他们,我就跟你一起走。”
“你说的啊; 到时候我搞定了一切以后,你可别又乱七八糟找理由来搪塞我。”
应臣脸贴着宁无阴的脸,“我发誓; 这是真的。”
宁无阴抱着应臣,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出征; 那时候是在含山,你说过两年后就和我成亲的。结果呢,这都过了多少年了。”
“这能怪我吗,那些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
宁无阴拍了拍他。“行了,别说了。我现在啊,都不敢有什么奢求,只求你好好爱我就行。”
按照宁无阴现在的身份,不方便进出军营,所以他只能待在马车里等应臣。
应臣到军营里,巡视了一圈,听了几个将士汇报近期的情况之后,简单交代了一些事就出来了。
他看着天空的黄昏,火烧云连成一片,染红了整片天。
以前他总觉得火烧云是最美的,而现在他却觉得,这世间万物的美,都及不上宁无阴。
宁无阴,我当初能为你坐五年牢,我想,我应该还能再为你牺牲多一些。
应臣出了军营,先是吃了一粒药,才向马车走去。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这个药,到底是什么回事?
以前即使宁无阴再怎么蛮横无理,再怎么造作,他都舍不得对宁无阴下狠手的。就算宁无阴扇他几巴掌,他都没想过反抗。
在他心里,宁无阴是个金枝玉叶的人,就算杀人放火都不为过。他整日伺候宁无阴,有时候都担心会让宁无阴受委屈。
可是,他昨晚怎么会为了这个药,而动手打宁无阴呢?
还有,在今早上,他莫名觉得宁无阴心烦。
好像没了这个药,他就焦躁得不行,看什么都不顺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青单影说的会是真的吗?等自己的肩膀好了以后,就可以不依赖这个药了吗?
他回到马车里,看到宁无阴靠在里头睡觉。
他上去把宁无阴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宁无阴,我回来了。”
宁无阴靠在应臣身上,还是闭着眼睛,抱怨道:“回来就回来,叫我干什么?发骚啊?”
应臣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宁无阴靠得舒服一些,然后才让车夫驾马。
宁无阴胡乱吻了一下应臣的脸,慵懒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不知道我一个人很无聊啊。”
“哪有,已经很快了,交代完事情,水都没喝一口就回来了。”
宁无阴依旧闭着眼,“说你两句还顶嘴,就知道狡辩。”
外面凛风略过枯枝,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应臣抱紧了他,“冷不冷?”
“冷死了。把衣服脱下来给我。”
应臣脱下外衣,披在宁无阴身上,“还冷吗?”
“好一点了。”
回到家里,张依南已经做好了饭菜,她温婉地笑了一下,“阿臣,你们要在这里吃?还是让人端回房里?”
宁无阴看了一眼张依南,其实张依南长得很面善,很讨喜,温婉居家的类型。
他想,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张依南应该会有一个很疼爱自己的丈夫的。
宁无阴对她轻微点头,说道:“大家在这里一起吃吧。”
应朝朝人未到声先响,“阿娘,我洗好手了,可以吃饭了吗?”
看到宁无阴坐在桌子边,应朝朝小声地问张依南,“阿娘,无阴叔叔和阿爹在这里吃饭吗?”
张依南蹲下来给他擦手,“嗯,朝朝听话一点,不要吵好不好?”
应朝朝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很小声地说道:“那我们是不是要回房间里去吃啊?”
应朝朝谨记之前张依南和他说过,如果宁无阴和阿臣在大厅里吃饭,他们两个就得回房间吃,不然宁无阴会生气。
张依南牵着他站起来,“我们和无阴叔叔他们在这里吃,朝朝吃饭的时候要小声一点,不吵到阿爹和无阴叔叔,知道吗?”
“好。”
应臣也坐了下来,对张依南笑了一下,点点头。
应朝朝小心翼翼地夹菜,只吃自己面前的菜,时不时瞟一下宁无阴。
宁无阴面前有两个鸡腿,他夹了一个给应臣,想了想,又夹了一个给应朝朝。
张依南在应朝朝耳边说道:“朝朝,说谢谢。”
应朝朝站起来说道:“谢谢无阴叔叔。”
宁无阴哼笑一声,敲了敲应朝朝的碗,“你比你爹好多了,还知道说谢谢。你以后别学你爹,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应臣吃着鸡腿,“刚才我给你盛饭,你怎么不说谢谢?”
宁无阴把碗里的饭全都倒给应臣,自己重新盛了一碗饭。
一顿饭吃下来,也算是和谐。
回到房中,宁无阴向来是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他半躺在软塌上,看着应臣又拿出那瓶药来吃。
“你是不是上瘾了啊?你试一下今天不吃会怎么样。”
应臣把口中的药咽了下去,“什么是上瘾?”
“我听我阿娘说,有一种药,一旦吃了之后,就再也离不开。而且这种药吃多了会耗人心神,损人内力,久而久之,会把人的身体搞垮的。”
应臣把脱掉外衣,“哪有这么严重。我反而觉得这是个神药,吃了以后精神特别好,而且内力好像也有所提升了。”
“但愿吧。”
宁无阴抬着脚,示意应臣给他脱鞋。
如此风平浪静过了三日,却传来徐州连日大雨,山体滑坡,应翰学与周锐,连同一众百姓被压,不幸丧命的噩耗。
应臣惊慌失措,连夜赶往徐州。
等他和宁无阴到达徐州之时,已经过了四日。
尸体腐烂严重,当地百姓已经将应翰学和周锐的尸体火化掉。
应臣抱着二人的骨灰盒,一路回到京都。
宁无阴不做言语地跟在应臣旁边,一直回到京都,两人都没怎么说过话。
一切都猝不及防。
张依南问应臣,能不能让她给两位老人守孝。
当初应臣在牢里的那五年,她也曾如儿女一般,和两位老人住了五年。
应臣点头。
张依南给自己和应朝朝穿上孝衣,在灵堂跪了三天三夜,跟着众人一起出殡。
李徐景和吕严都过来了,安慰应臣,天灾人祸瞬息万变,望能节哀。
应臣开始变得狂躁不安,阴晴不定,每每都要靠青单影给的那瓶药才能止得住焦虑。
两位老人下葬之后,宁无阴让张依南和应朝朝先住在这里,若是现在让应臣休妻,恐怕张业还得过来闹一场。
这一日,吕严又带着阿苟过来了。
应臣在睡觉,宁无阴在花园里溜达。
看到吕严时,宁无阴皱眉,这人怎么又过来了,李徐景没有给他安排事情吗?
宁无阴拉了一下阿苟的头发,“谁给你扎的头发?真难看。”
“吕严扎的,一点儿都不难看。”
宁无阴笑了笑,“吕严一天到晚都不用做事情吗?就每天给你扎头发?”
阿苟绕了一圈,去把旁边的应朝朝牵了过来,然后说道:“我和吕严要搬出王府了,以后你们去找我,就不要去王府找了。”
宁无阴甚是奇怪,吕严作为李徐景的贴身侍卫,怎么可能搬出去?
贴身侍卫被主子逐出去,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失去信任了。
宁无阴问吕严,“你们为什么要搬出去。”
吕严坐下来,今日他连剑都不配带了,也没有穿黑衣,一身带着简易花纹的青衣,看着比平常多了几分人情味。
“该送阿苟去学堂了,搬出去方便一些。”他轻声道。
应朝朝拉着阿苟的手,“阿苟,你去学堂是要学写字读书吗?”
“对呀,等我学会了回来就教你。”
宁无阴轻轻踢了两个孩子一人一脚,“去学堂干什么,都是些不中用的东西,以后来我这里,我教你们!”
阿苟问道:“你会读书写字吗?”
宁无阴甩了甩自己的头发,“我在你们这个年纪,都能自己作诗了。哪里像你们,笨得跟猪一样。”
吕严问道:“应公子。。。。。。还好吗?”
宁无阴笑了笑,“这么关心他啊?他在屋里睡觉呢,你自己过去看看呗。”
吕严低头,不再言语。
宁无阴把阿苟拉过来,“阿苟,我问你一件事情啊。”
“什么事啊?”应朝朝也凑过来。
宁无阴看了一眼吕严,说道:“你们家吕严是不是喜欢阿臣哥哥啊?”
阿苟想了想,“像你喜欢阿臣哥哥那样的喜欢吗?”
“对。”
应朝朝插话,“不是的,吕严都不亲阿爹,不是你那种喜欢。”
宁无阴捏了一下他的脸,“你懂个屁!”
阿苟想了想,“不是的,吕严喜欢王爷!”
两个孩子特地跑到吕严面前求证,“吕严,你喜欢谁啊?”
吕严似乎是第一次笑,冷峻的脸笑起来却是俊朗阳光。
他道:“我谁都不喜欢。”
应臣从屋里出来了,看到吕严也是微微惊讶。
前几天,李徐景说是最近朝中局势紧张,很多大臣都倒戈到李徐易那边去。
若是平常,吕严应该是带着暗卫去监视这些大臣的动向的。
他最近怎么如此安闲,时不时就带着阿苟过来这里。
吕严站起来对应臣点点头,“应公子,你没事吧?”
“还好。”应臣摇摇头,“你最近挺闲的啊。”
吕严坐下来,“我以后就不在王爷身边做事了,所以最近没什么可忙的,就带着阿苟随便走走。”
应臣和宁无阴都惊奇,吕严和李徐景的关系早已不是一般的君臣关系,那是不可置疑的生死之交。
李徐景怎么不要吕严了呢?
“这是为什么啊?”宁无阴问道。
“没什么,打打杀杀的,我也腻了,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
三日之后,李徐景传信让应臣到王府议事。
“阿臣,我已经查过了,伯父伯母的事情怕是有蹊跷。如今的李徐易已经不比当年,他开始笼络朝中势力,许多不愿意归命于他的大臣都离奇死亡。”
应臣问道:“王爷的意思是?”
“我派去的人回来传信说是,山体坍塌那时,其实是可以顺着一条吊桥逃走避灾的。可是关键时刻,那吊桥的绳索却断掉了。我的人经过查看,说是那断掉的绳索,明显是有人刻意为之。”
应臣沉默不语。
他也明白这些年来,李徐易已经不满李徐景把持朝政了,如今已是明里暗里拉拢势力,跟李徐景对着干。
所以,若是他对付应翰学,那也是说得通了。
应臣握紧了双拳,应翰学和周锐的命,不能就这么送掉。
李徐景道:“阿臣,其实我们可以为伯父伯母报仇的。”
“如何做?”
“谋反。”
应臣思虑了一会儿,问道:“那立谁为王?”
既然要夺位,就得有一个新的君主。
“我皇兄。”
应臣心道:你皇兄不就是李徐易吗?
李徐景看出应臣的疑惑,接着说道:“我皇兄,李青。”
话音刚落,李青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应将军,你好啊。”
应臣只觉李青这人似曾相识,但是又想起不起来究竟在那里见过。
李青拿出一瓶药,“应将军,你的药,快要吃完了吧?”
应臣接过药,“你怎么也有这药?”
“因为这药就是我配出来的啊。”李青轻声笑着,表面和颜悦色,可是这声音却叫人思索不出其中意味。
他继续道:“青单影是我的师父,之前你吃的药,都是我给配出来的。”
经过彻夜长谈,应臣最终决定加入这场谋反之事。
他几乎是凌晨才回到家中。
宁无阴已经睡着了。
应臣脱了外衣,就上床抱人。
宁无阴抱怨着,“不是说今晚睡在军营吗?怎么又回来了?”
应臣亲了亲他,“想你了,想得睡不着就回来了。”
宁无阴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就会讨我开心。”
应臣只是静静地抱着怀中的人,也不说什么。
许久,宁无阴开口,“阿臣,应叔叔和锐姨不在了,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吧,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好,睡吧。我爱你。”应臣又亲了一下宁无阴。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不虐到大家,今日更三大长章!
感谢海岸大橙子、三只小猪、41128628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第89章 谋反
应臣心想; 真要谋反,就必须让宁无阴离开自己。若是宁无阴出现了; 恐怕旁人又以为断血教又参与到这些谋权的豪赌中。
且; 应臣是真的不想让宁无阴看到自己参与弑君篡位的阴谋中; 一次次地参与厮杀,即使是为父母报仇。他都不想让宁无阴看到。
再者; 到时候,兵荒马乱的; 宁无阴手下没有任何侍卫,若是伤到了宁无阴; 应臣定是无法原谅自己。
他留在这里; 太危险。
他想让宁无阴离开暂时自己,他不想让宁无阴看到这一切。
第二天,应臣如往常一样; 起来给宁无阴穿衣; 蹲下来给他穿鞋子。
片刻后; 他道:“宁无阴,你回含山吧; 一个月后我再去找你。”
宁无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直直看着应臣,“你和李徐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 只是当年你们的通缉令还没有完全撤除,我担心你待在这里会受影响。”
宁无阴站起来,“你最好跟我说清楚。”
应臣深吸一口气; 走到柜子前拿起他的药,又吃了一次。
“你走吧,一个月之后,我去找你。”
宁无阴自然是不会走的。
只是从那天起,应臣越来越忙,好几天不回家,就算是会回来了也是表情冷淡,身穿战服。
若是宁无阴多问一句,他就直接离开了。
而且宁无阴发现,应臣吃的药次数愈发频繁,数量也越来越多。
以前是一次吃一粒,现在已经是一次吃一大把。
他只觉是因为应翰学和周锐的去世,让应臣深陷悲痛,也就没有多加阻止。
可是应臣却变本加厉,晚上回来就直接睡书房,甚至看到他都不打招呼。
这一日,宁无阴终于受不了了。
他跑到书房,看到应臣正在研究京都的地图。
应臣抬眉看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宁无阴抬手给了他一拳,“应臣,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爹妈死了,我就不伤心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应臣语气冷淡,“所以啊,我让你离开这里,是你自己不愿走的。”
宁无阴深吸一口气,“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
应臣站起来,眼底的血丝涌现,“宁无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无理取闹,横行霸道,蛮横不堪。我真的受够你了。”
宁无阴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疯子。”
应臣舔着嘴角的鲜血,笑了笑,“你看你,总是这个样子,把我当一条狗一样,非打即骂。从小到大自私贪婪,从不知回报,这就是你啊,宁无阴。”
宁无阴不可置信地看着应臣,他也明了自己秉性确实差,可是被应臣这么说,他如同被人扒光了丢到街上一样难受。
是不是因为父母的去世,让应臣不愿再忍耐自己了?
“应臣,我给你一个机会,马上跟我道歉。”宁无阴吼道。
应臣坐了下来,“你这张脸确实好看,可是看了十多年,我也就腻了。我现在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如此低贱地伺候你,若是我将半分心思放在我父母身上,或许他们就不会出事了。”
宁无阴走进了他,目光狠厉,“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应叔叔和锐姨才会死的?”
“我没这么说,但是交友不慎,确实是我的错。”
应臣收起了桌子上的地图。
又接着道:“一直以来,我把自己当成你的奴隶,只要你做错了事情,我总是想替你顶罪。第一次出征时,你被落夜师抓走,我不惜违抗军令去救你。在云西,你误杀了一千多名百姓,我还是第一时间替你顶罪。再到后来,你伙同西蒙的人,盗取国家财物,罪不可赦,我还是替你揽下一切。若没有我坐的那五年牢,恐怕断血教早就死绝了。”
宁无阴看着应臣,气得发颤,“所以呢,你开始醒悟了?不想再当我的狗了?”
应臣强颜欢笑,“我为你做的所有事,你都不知感恩,反而处处欺压我。张依南那件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遭人暗算,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可是你还是拿此事一再压着我,让我心怀愧疚,让我在你面前低人一等。”
应臣嗓子有些干哑,他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宁无阴,你这个人,真的是坏透了。”
他继续狠狠看着宁无阴,“在这场感情里,你总是骄纵顽劣。你明知我有父母,却总是要求我放弃一切跟你走。明知我身为大南将军,而你却随处杀人,盗取国库。你总是置我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中。到头来还惺惺作态,说你爱我爱得纯粹,真是令人作呕。”
宁无阴从来没听过应臣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这样的应臣让他害怕,陌生。
这是整日与他同床共枕的应臣吗?
“这些话,就是你压抑了这么多年想说的?”宁无阴冷冷问道。
“所以,你走吧,离开这里,回你的西蒙去。你们不是已经效忠西蒙了吗,回去吧。”
这一刻,宁无阴却不想闹了。
应臣说的这一切,荒唐离奇,可是却又真实得让人厌恶。
对呀,我宁无阴就是这样的人啊,惺惺作态,自私贪婪。。。。。。
宁无阴走了,不管应臣是以什么心态来说这些话,他都接受不了。
他何等的骄傲,怎能让应臣如此辱恨他?
宁无阴走了之后,应臣终究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拿出药,还没吃上,却吐出一口黑血。
肩膀上也开始发热发烫,他扒开自己的衣服,黑色的细痕顺着经脉占据了他整个肩膀。
原来,当初并不是自己头昏眼花,一切都是真的。
宁无阴,对不起。
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去找你的。
。。。。。。。
秋衣渐凉,蒙蒙小雨淅淅而下。
宁无阴走在街上,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当初的五谷客栈已经被拆除了。
他心想,再走一会儿,再等一下应臣应该会跑来找他,应该会过来抱他亲他,给他道歉,求着他回去。
他想,等一下应臣来了的话,他一定要让应臣给他道歉道一晚上,他才会原谅他。
他想,应臣这个狗日的,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竟敢这么骂他。等应臣来把他哄回去了,他要罚应臣三天不许碰他。
他想了很多,可是还是没有等到应臣。
却等来了段径云。
段径云拿着一把伞,不动声色地过来给他挡雨。
宁无阴欣喜,以为是应臣。
刚要破口大骂,却发现是段径云。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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