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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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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他帮阿臣治伤之后,就一直给他吃这个药。”
宁查令坐了下来,“这药叫做灭骨散,只有在人的身体遭受重创之时服用才会上瘾。服用之后,药性便会聚集到伤口处,将伤口处的血毒化,成为瘾。若是持续服用,久而久之,服用者全身的血都会被毒化,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宁无阴骂道:“妈的,青单影为什么要害阿臣?”
宁查令和花千江摇摇头,他们也不清楚青单影为何这么做。
五年前,断血教迁移到西蒙之后,没多久青单影以年纪大为由,离开了断血教,四处游历。
后来,惊烟客栈建成,他又回来了,整日和宁无阴住在客栈里。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话语声。
段初英大步走过来了,刚到门口就喊道:“听说,我的阿臣小宝贝要过来投奔我西蒙了!可喜可贺啊,本王赐他一个将军来当!”
一走进来,段初英就吓了一跳。
只见应臣面色苍白地晕倒在宁无阴怀里,肩膀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地上的白布上沾黑血,无比渗人。
段初英大叫一声,往后一跳,“妈呀,你们这家人太可怕了啊,把应臣给搞死了?”
落夜师也进来了。
段初英赶忙过去抱住她,“老婆,你自己看看,宁无阴这一家人都是魔鬼啊,他们把应臣搞成这个样子了,真的是造孽啊。”
落夜师瞪了他一眼,而后问宁查令,“宁教主,这是怎么了?”
“阿臣中毒了,我们帮他解毒罢了。”
花千江安排了一个房间,让宁无阴先带着应臣回去休息。
宁无阴走了之后,落夜师才问道:“无阴可有说过段径云留在大南是所为何事?”
花千江摇摇头,“他只道段径云说自己有事,过段时间再回来,究竟是何事,他也不知。”
宁查令想了想,道:“得派人去大南查一下,这个李青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段初英点点头,“等一下我去安排。”
。。。。。。。
宁无阴带着应臣回到房间里,给应臣擦了身子,又给自己洗了个澡,才睡下。
他靠在应臣没受伤的肩上睡着,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而应臣还在昏迷着。
他起来喝了口水,又给应臣喂水。
此时,门直接被推开了,段初英大大咧咧地进来。
宁无阴一跺脚,拉过被子把应臣的身子挡住,白天他给应臣擦身子的时候,怕碰到伤口,索性就没给应臣穿衣服。
他白了一眼段初英,“进来不会敲门啊?真是的。”
段初英拿出一瓶药丢在床上,“这儿可都是我的地盘,我进自己的地方,还需要敲门啊?”
宁无阴拿起药,“这是什么?”
“给你老公吃的,药瘾发作的时候,吃了可以减少疼痛。”
经过这么一件事,宁无阴对药都有些心理阴影了,他问道:“这药是谁给的?不会有毒吧?”
“你爹妈给的。”
“他们为什么不自己送来?”
“他们有事出去了。”段初英一屁股坐在床边,“你以为谁都像你,胸无大志,每天混吃等死啊。”
宁无阴把药收了起来,继续给应臣喂水。
段初英闲得无聊,他拉开被子,想看看应臣的伤。
这人向来不拘小节,直接把被子全部掀开了,看到应臣身上不着寸缕地躺着。
宁无阴踹了他一脚,急忙把被子拉过来盖好,“你神经病啊!滚出去。”
段初英显然没想到是这般情况,等他缓过神之后,人神共愤地指着宁无阴。
“宁无阴,你真是个畜生啊,人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干那事儿!应臣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宁无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的人,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嘛!”
段初英俯身拍了拍应臣的脸,“妈呀,你该不会把他干死了吧?”
随后,他又反应过来,“哎,不对啊。宁无阴你不是被压的那个吗?你怎么干啊?”
宁无阴懒得理他,给应臣喂完水之后,直接钻进被窝里抱着应臣,说道:“我们要睡觉了,你要一直看着吗?”
段初英甩甩头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段初英走了好一会儿,应臣才醒来了。
浑身疼痛,但幸好不是药瘾发作的疼。
听到响动,宁无阴迅速爬起来,“阿臣,你怎么样了?饿不饿?要吃饭还是要喝水?”
“水。。。。。。”
宁无阴下床倒了水过来,应臣急急喝过后,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我要穿衣服。”
宁无阴低头把他嘴边流出的水舔干净,“不用穿了,马上就要睡觉了。”
“我饿了。”
“在床上吃就行。”
宁无阴把被子拉好,命下人将饭菜端进来。
应臣的手使不上劲儿,宁无阴只好喂他吃饭。
他把灭骨散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就让应臣不要担心,只要把药瘾给戒掉了就好了。
吃过饭,应臣的身体也恢复了不少,肩上的伤只是小伤口,不碍事,两人又抱着睡去了。
第二天,宁无阴心想着,药瘾应该不会这么快发作,于是带着应臣到处走。
两人走出王宫时,碰见了段初英。
段初英对他们吹了个口哨,“阿臣,你的身材可真好!”
“什么?”应臣不解。
宁无阴骂道:“段初英,你想死啊!”
段初英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着。
宁无阴生着气看他,骂道:“一天到晚呼呼哈哈的,跟个野狗一样。”
应臣问:“他什么意思啊?”
宁无阴拉着应臣的手往外走,咬牙切齿的,“谁知道,又被落夜师给骂傻了吧。”
宁无阴带着应臣骑马走了很久。
“我们要去哪里啊?”应臣问道。
“一个特别好看的地方,去了就知道了。”
一直到中午,两人才停下来。
引入眼帘的是一片五颜六色的小野花,盈盈绿草中,那些野花点缀着其中,花草镶嵌,潋滟芬芳,煞是好看。
清新自然,有种脱离了人间烟火的奇妙。
乱花渐欲迷人眼,绿草悠悠随风而动。
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这些草和野花竟能长到人的腰部,随着风波荡漾开来。
宁无阴拉着应臣闯入这花草从中。
宁无阴毫不怜惜地乱踩着这些花草,应臣有些心疼,如此美的绝境,让人舍不得破毁。
他握紧宁无阴的手,“你小心点,别踩坏了,多好的花啊。”
听到这话,宁无阴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反而扯下好几朵白花,扔在地上。
“你干嘛啊?”应臣心疼着这些花。
宁无阴一直拉着应臣往前跑,“全部踩坏了才好。这是段初英那小子种来讨落夜师开心的。”
一直跑到花草丛的最深处,宁无阴才停下来,
他躺在草丛里喘气,扯了一朵红色花叼在嘴里。
“阿臣,过来。”他喊道。
应臣站着欣赏此番美景,不愿意过去。
宁无阴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应臣,细细吻着应臣的耳根。
他的嗓音很好听,轻声道:“喜欢这里吗?”
“喜欢。”
宁无阴转到应臣面前,抱着开始亲,他的气息很烫,吻得深情而炽热。
应臣搂着他的腰,热烈地回应着。
就在宁无阴随便摘了几朵花,放到应臣头上,应臣按住他的手,“不要在这里乱搞。要做回去再做。”
“好吧,那就只亲。”
宁无阴力气很大,他把应臣抱起来,应臣双脚离地,捧着宁无阴的脸,亲得难舍难分。
两人随意躺了下来,抱在一起乱滚,把那些花草压得一团糟。
亲累了,两人就抱在一起,躺着看天上的云彩。
宁无阴把应臣搂在怀里,“喜欢这种感觉吗?”
“什么?”应臣抬头亲了一下他。
“这种无拘无束,放任自我的感觉。我太喜欢了,我就想和你这样一辈子。”
应臣握紧了宁无阴的手,“那我们就一直这样子。”
不知不觉的,在秋日的暖阳之下,应臣竟睡着了。
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他赶忙站起来,有些许慌乱,一眼望去,还是看不到宁无阴。
“宁无阴!你在哪里?”
没有任何回应。
应臣大步走着,一边喊宁无阴的名字。
喊了半天,宁无阴还是不出现。
应臣开始担心,会不会出事了。
他跑着找宁无阴,忽而一个人影从后面飞来,径直将他压在草丛里。
那人压在他身上,嗓音干哑,细嫩的手掌蒙住他的眼睛,“找宁无阴干什么?”
“我是他男人,自然要找他。不然他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那人接着道:“宁无阴被我绑架了,你陪我睡一晚上,我就放了他。”
“不行,他会打死我的。”
那人在应臣唇上咬了一下,“你这么怕他啊?”
“我说过要听他的话的。”
那人松开手,绝美精致的面容闯入应臣的心里,让他心神不稳。
宁无阴依旧压在应臣身上,“我已经变了声,你怎么还认得出我?”
“你身上的味道。”
“什么味道?”
应臣抱住他,“很好闻的味道。”
宁无阴拿出一个柿子,放到应臣额头上,“我去偷柿子了。”
应臣把柿子拿了下来,那柿子很硬,他问道:“这么硬,很涩吧?”
宁无阴笑得极其下流,他拿过柿子,柿子还有些青,定是不好吃的,他亲在柿子皮上,“对,很硬,也很色,还很热呢。”
应臣没反应过来宁无阴口中的“色”,并不是“涩”。
他捏着柿子,“还没熟呢,你干嘛要偷?”
“就是没熟,偷了才刺激,越色越好。你自己摸摸,这么硬的。”
应臣反应过来了,嫌弃地看着宁无阴,“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到这些下流事?”
宁无阴笑着咬了一口那柿子,“我说的就是柿子啊,你想什么啊!”
他把咬了一口的柿子塞到应臣嘴里,“你自己尝一尝,虽然很硬很涩,但是很甜啊。”
应臣咬了一口柿子,是真的很涩,一点儿也不好吃。
他把柿子吐了出来,“都不能吃。你去哪里偷的?”
“旁边有一片果园,里面还有别的东西呢,我们再去看看。”
宁无阴也吃不下这柿子,将其吐在草丛里。
两人来到那片果园,有苹果,有柿子,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果子。
宁无阴每一种都尝了一下,结果每种果子都没熟,又硬又涩。
应臣跟在宁无阴后面,看着宁无阴横行霸道地祸害这些果子。
宁无阴每吃下一口苦涩的果肉,就苦着脸转身去亲应臣,把嘴里的苦涩全都送到应臣口中。
应臣道:“有没有带钱?等一下在这里放点钱给果农。”
宁无阴摘下一个苹果,看了两眼就丢在地上,“我都说了我是来偷东西的。留钱那还叫偷啊?他们自己不派人来看果园,还怪我偷了?”
“什么逻辑?你拿了人家的东西,不得给钱啊?”
宁无阴把这一片果园弄得乱七八糟的。
最后应臣从他身上摸出了钱袋,又担心把钱直接放在果园里,会被他人拿走。
于是带着宁无阴到旁边的村庄去,找到了果园的主人,给人家赔钱道歉之后才回来。
晚上,两人点着小灯,恩爱着吃饭。
结果段初英怒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宁无阴骂道:“进来的时候能不能敲门?说了多少次了!”
段初英指着他,“你们两个把老子那片花草给弄得乱七八糟的,还好意思回来!”
宁无阴无所谓地吃着饭,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不是我们。”
“侍卫都说看到你带着应臣去那里了!我都问了,你还把人家的果园弄得乱七八糟的。宁无阴,你真是个祸害!”段初英气急败坏地走来走去。
“我都说了不是我们,爱信不信。”
应臣低着头,不说话,有些尴尬,但是又觉得好笑。和宁无阴在一起总会发生这些让人猝不及防的事情。
段初英风风火火地坐下来,指着宁无阴,“那片花草是老子用来讨我老婆开心的。你倒好,给弄成这个样子!我不管,明天你自己去把那些花草给弄好。”
宁无阴打了个哈欠,“知道了,明天就给你重新种好!”
第二日,虽然宁无阴不想去,但是应臣毕竟心怀愧疚啊,他带着几个下人去整理那片花草。
宁无阴嘟着嘴坐在旁边,看应臣他们忙碌。
其实也没弄坏多少,几人整理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让其恢复原样。
宁无阴把几个下人赶走,过去抱着应臣,“阿臣,以后我们找一个乡下住着。自己种地,就像这样,你去干活,我在旁边看你。多好啊!”
“那你为什么不干活?”应臣给宁无阴擦了一下汗。
“我懒嘛,我不想做。”宁无阴开始撒娇。
之后,宁无阴非要感受一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村生活,拉着应臣坐着等黄昏。
结果太阳还没下山,两人都饿得不行,便下山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在一起发了。
没有那么快完结的,阿臣得戒药,还有李青也得死,青单影的事情,段径云的事情,都没写呢。。。。。。
感谢星星座、?一手货源批发总部主投出地雷;
感谢安静的疯子灌溉7瓶营养液;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3章 二人世界
第三天的晚上; 宁无阴把应臣抱在怀里睡觉。
大半夜时,应臣就开始焦躁起来; 他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把被子掀开; 去喝了一口水又回来。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把宁无阴给吵醒了。
应臣再想下床之时; 被宁无阴拉住了,他把应臣死死禁锢在怀中; 闭着眼睛说道:“不许下床。”
应臣推着他的胸膛,“我下去喝水。”
“不准喝。”
应臣使劲掰开他的手; “放开我; 我要喝水。”
宁无阴闭着眼,抬手往他背上打了一巴掌,“喝这么多也不怕尿裤子啊?”
“哎呀; 你放开我; 我要下去!”
宁无阴松开手; 坐起来,一脚把应臣踢下床; “走走走,下去了就别上来。”
应臣从地上爬起来,又去喝了两大杯水; 之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额头上开始冒冷汗。
宁无阴反应过来,应臣这是药瘾犯了。
“上来!”他命令着。
应臣还是走来走去; 随后蹲在地上,痛苦地咬着嘴唇。
宁无阴从床上下来,去抱着应臣,“哪里疼?”
应臣不言语,扯着宁无阴的领口,整个人都在颤抖,“求求你。。。。。”
“什么?”宁无阴把应臣抱得很紧。
“给我一颗药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应臣死死抓着宁无阴的肩膀。
宁无阴双手捧着应臣的脸,吻了下去,本想以此来转移一下应臣的注意力的。
没曾想,应臣却把他的唇给咬伤了,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中间蔓延开来。
宁无阴放开应臣的唇,抹了一把自己唇上的血,他打了一下应臣,“干什么啊你,冷静点!”
应臣将猛地将他推开,跑了出去。
宁无阴追了出去,“应臣,你给我回来!”
应臣速度极快,大门外面的侍卫光只见到一道人影,便消失了。
黑灯瞎火的,宁无阴一下子也不知道应臣跑哪个方位去了。
他命旁边的侍卫和婢女立即去找应臣。
“应臣!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赶紧给我出来!”他大喊着。
没多久,一侍卫匆忙来报,说是应臣跳到旁边的水池里去了。
宁无阴飞奔过去。
那水池不深,不过有一处喷泉,而应臣就蹲在喷泉下方,任由冰冷的池水冲刷着他。
宁无阴也跳入池中,他拉着应臣,“跟我回去!”
“不回。”应臣闭着眼睛,面色苍白,还在颤抖着。
宁无阴想要给应臣点睡穴,可是对于应臣这样意识被侵占,染了药瘾的状况,点穴根本不起作用。
宁无阴抱着应臣,也不强行要带他走了,只是静静地抱着。
他吻了吻应臣的侧脸,说道:“要是明天我受寒了,生病了,你就等着吧。”
应臣在宁无阴怀里打颤,他搂着宁无阴的腰,听到宁无阴这话,他开始担心了。
“你。。。。。。你先回去吧,会很冷的。”
“我回去了,谁管你?”
宁无阴这时候才想起来,前几天段初英拿了一瓶药过来,说是可以帮应臣止疼。
他喊了一名侍卫过来,让侍卫到房间去拿药。
他哄骗应臣,“再忍一忍,我让他们去拿药了,等一下就回来,吃了药就好了。”
应臣哭着抱住宁无阴,“真的可以吃药吗?”
宁无阴点头,“可以,我才舍不得你这么痛苦呢。”
应臣转过身子,一下子吻上宁无阴,带着病态的感激,他极力压着骨髓中的疼痛,深情地吻着宁无阴,想要以此讨好宁无阴。
两人坐在水池中,吻得热烈。
侍卫过来了,“少主,药拿过来了。”
宫中的侍卫尊称宁查令为教主,便称宁无阴为少主。
“扔给我。”宁无阴喊道。
应臣眼睛通红地看着宁无阴手里的药,喉结滚动。
宁无阴取出一粒药,抬高了手,勾着唇笑,“再亲一下就给你吃。”
应臣急不可耐地堵住宁无印的唇,死死抱着他,然后往宁无阴的耳垂上吻去,“好了,给我吧。”
“张嘴。”
应臣听话地张嘴,等着宁无阴喂药。
宁无阴把药放入应臣口中,“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应臣当即发现不对,他将药咽了下去,虽能稍微减轻这种不知名的痛感,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药。
他站起来,把宁无阴推倒石壁上,欺身压过去,凶狠地撕咬着宁无阴,“为什么骗我!给我药啊!”
宁无阴被应臣这么一推,后背砸在后面的石头上,顿时一阵顿痛,他翻过身大力抓着应臣的手。
对上面的侍卫喊道:“那两根绳子过来!”
侍卫向来很怕宁无阴,接到指令之后,拔腿就跑。
等绳子送来之后,宁无阴把应臣的手脚都给绑起来,将其扛在肩上往房间走去。
他把应臣扔在床上,将其压在身下,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个时候,入秋天气转凉,大半夜的,寒意更甚了。
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无比难受。
应臣还在颤抖着,奋力挣扎,喊叫。
宁无阴一口咬在应臣的脸颊上,“你自己看看,我衣服都湿了,等药性过了,有你好受的。”
应臣不断挣动,宁无阴用蛮力压制着他,床上乱七八糟的,枕头,被子全都摔在地上。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应臣慢慢冷静下来了,他目光空洞地躺着,手腕和脚腕都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色痕迹。
感觉应臣不再闹了,宁无阴拍了拍他的脸,“好了没?”
应臣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宁无阴把绳子解开,然后抱到地上,两人衣衫不整地在地上坐着。
宁无阴把侍女喊进来,让她们把湿漉漉的床单被子给换了。
几个侍女看着应臣和宁无阴这副凌乱的模样,都以为两人方才在做那事儿呢,纷纷红了脸。
等侍女走了之后,宁无阴把应臣的衣服给扒了,给他换上一件新的睡衣,才把人丢到床上去。
应臣躺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宁无阴衣服也不穿,上床压着应臣,“好了没?痛快了没?你自己看看你把我给弄的。”
宁无阴背上青了好大一块,肩上,手臂上全是应臣的咬痕。
应臣心生愧疚,眼眶湿红地抱着宁无阴。
宁无阴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紧我,明天不许生病,要是生病了,你就等着脱裤子挨。操吧。”
应臣抱紧了宁无阴,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宁无阴在他腿上拍了一下,“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让你明天不要生病,听到了没?”
应臣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在宁无阴胸口蹭了一下,小声道:“生病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还顶嘴,一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
宁无阴转身,结果后背不小心磕到床栏上,疼得呲牙咧嘴。
“怎么了?”应臣坐起来查看宁无阴的伤。
宁无阴趴在床上,让应臣看他淤青的后背,“都是你干的好事,疼死了,今晚只能趴着睡了。”
应臣俯身揉了揉,又去拿了药过来给宁无阴涂上。
宁无阴骂了几句以后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无阴一直到睡到了中午才起来。
而且这人霸道无理,硬是把应臣搂在怀里,他不起床,也不让应臣起。
应臣躺在宁无阴怀里,肚子都饿瘪了。
经过昨晚这么一出,侍女和侍卫都闲话纷纷,羞红着议论:
这少主和应公子可真能折腾,抱着在水里亲了好久,回到房里又闹了半宿呢。
应臣听到这话,羞愧不堪,明明昨晚他和宁无阴什么都没做的!
在这王宫里,应臣谁都不认识,而药瘾一犯了,他又神志不清。
待了一天之后,应臣提出想要离开王宫出去住的意思。
宁无阴想了想,搬出去也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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