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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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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七皇子目光灼灼,忽而一仰头,“浅语她怀的是儿臣的骨肉!”
“什么?”林夫人大惊,忽而两眼翻白昏了过去,看来这事对她的刺激太大了。
皇后娘娘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双眼紧紧的盯着七皇子,厉声问道,“你再说一遍,林浅语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是儿臣的!浅语腹中的孩子,是儿臣的骨血!”
脚下踉跄两步,皇后仿佛一瞬秒失去了力气,千算万算还是没能算过天命,林浅语怀的居然是卿潮的骨肉!
“母妃,儿臣求你放过浅语,放过她腹中的骨肉,放过……我的孩子……”七皇子说罢,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沉闷的撞击声仿佛绳索将皇后勒的喘不过气来。
半晌儿,皇后才颓然的摆了摆手,“也罢,既然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本宫就放过她。只是……算了,看来只能让你娶了她。”
七皇子面上一喜,慌忙道,“多谢母妃成全!”
林浅语也跟着磕头,“臣女谢过皇后娘娘成全,日后林家定当为七皇子马首是瞻!”
……………………………………
宫宴上,皇上见皇后久去未归,心疑林浅语有什么事,于是便招来身边的宫人前去内殿打探。这边才一吩咐完,皇后便率着众人回来了。
“那位林小姐可有大碍?”
闻言,皇后一笑,在宫女的服侍下重新落了座。
“没什么事,已经召太医诊治了,说是前些日子染了风寒未好全,今夜风大,想来是受了点风。”
语罢,果见林浅语从后面走了出来,脸色犹有些苍白,一见皇上立马跪在地上请罪道,“臣女有罪,竟然在宫宴上失了礼数,虽是无心之失……求皇上降罪!”语罢,深深的俯下身去。
席上坐着的林首辅见此情形慌忙出席,跪地道,“小女年少无知,还望陛下见谅!”
皇上见林家父女如此这般,先是眉头一挑,随后一笑,“无妨,既然是无心之失,又何罪之有呢?哈哈,林爱卿快快请起。”
“多谢皇上。”
“多谢皇上。”
如此,林首辅和林浅语这才起了身。
就在这时一旁的越贵妃借机开口道,“方才见林小姐台上奏琴,仿若天人,一时间到想起了皇后姐姐。”
越贵妃口里所说的皇后姐姐自然不是当今皇后,而是先皇后萧氏,也就是太子的亲生母亲。
☆、解局
传言先皇后熟通音律,乃旷世音律奇才,而她最喜古筝。越贵妃此刻提起先皇后明显示想让皇上注意到林浅语。
一时间众人皆静默下来,生怕多说一句招得皇上的不快。
只见皇上先是眉头狠狠一皱,随后竟然慢慢舒展开了,眉眼间岁月的沧桑仿佛还遗留了几分深情,几分无奈,几分刻骨相思。
半晌儿才闻,“是啊,她最爱音律……”
众人脊背一僵,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人影。
传言先皇后宠冠六宫,深得皇上爱宠,哪知却在生下太子后,不久于人世。自那以后皇上变的有些喜怒无常,时而疼宠太子,时而苛责。再后来新皇后上位,渐渐的宫里的人都十分忌讳提到先皇后。
只是不知此时越贵妃提先皇后到底是有何用意。
“皇上……”
皇后狠狠皱了眉,上前扶住皇上。
“朕没事。”皇上摇了摇头,随后把目光投向了林浅语身上。目光灼灼,仿佛像是在透过林浅语看另一个女子的身影。
“皇上,太子殿下年岁也不小了,也是时候给太子殿下挑一个正儿八经的妃子了。”越贵妃道,细长的媚眼悄悄的望了一眼太子。
“越贵妃此话过于草率了吧,太子殿下前年才迎娶了凤阁阁老李木的嫡女为妃,怎么可以说太子殿下是没有正经的妃子呢?”皇后眉头一凝,训斥道。
“那只不过是个侧妃之位,再说难道皇后娘娘竟不想让太子早日定了正妃?还是说是想把好的,都留给七皇子,十七皇子?”越贵妃面露嘲讽,反唇相讥道。
“你!”
“行了,都给朕少说几句!”
众人见皇上面露不悦,当下屏息凝气作低头状,而皇后即使再恨越贵妃,此时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时间场上的气氛沉闷下来,谁也不轻易开口。
而就在此时,林浅语突然脸色一白,脚下一踉跄,幸好被一旁的林首辅扶住。也就在这时从林浅语的袖中掉出来一只香囊。
众人皆往林浅语这里看来。
皇上坐在高位上,见从林浅语身上掉出了什么物件,于是皱眉道,“这是什么,呈上来。”
立刻有一个宫女下去捡了香囊。
但见香囊不过寻常模样,面上绣了淡雅的红梅,边角的料子也微微褪色,想来是经常拿在手上摩挲的缘故。不过这些都抵不过香囊最下角的一个“漪”字。
打开香囊里面不过几瓣梅花,还能微微嗅到梅花清冽的香味。
皇上拿着香囊久久的凝神,眉眼间染上一抹忧伤,半晌儿才低低笑了笑,将目光投向林浅语。
“你是谁?”
众人闻言一愣,皆是有些吃惊的望着皇上和林浅语。只见林浅语缓缓的跪在地上,绝美的脸上不见一丝惶恐,在偌大的殿内的显得尤其坚韧。
“臣女林浅语!”
在听到林浅语的答案后,皇上猛的站起,脸色瞬间阴沉下去,目光如电紧紧的盯着林浅语不放。
林首辅吓的面色一白,慌忙跪地道,“皇上恕罪,小女年少无知……”
七皇子脸色一沉,也跪地道,“父皇!”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皇上要降罪林浅语时,只有远处的苏遇勾唇一笑。
看来……他赌对了……
“老七,今日朕给你指门亲事,你可愿意?”
众人一愣,皆凝神细听。
七皇子沉声道,“儿臣不敢。”
不是愿意或者不愿意,而是不敢。他虽是子,但也是臣!
皇上忽而一笑,一手指着林浅语,对着七皇子道,“老七,朕今日将林首辅家的嫡女赐婚于你,你可要好好待她!”
“父皇!”
七皇子先是一惊,随后面露喜色道,“儿臣谢父皇恩典!”
“臣女谢皇上赐婚!”
林浅语俯首道,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沉了下来。这局是她赢了,也可以说是那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少年赢了。无论如何她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父皇!”
太子上前一步道,“儿臣……”
“恩?”
皇上眼睛微眯瞧向了太子,“怎么,你对朕的旨意有什么不满?”
太子一骇,“儿臣不敢!”
这时越贵妃上前挽住皇上的胳膊,娇声笑道,“皇上,想来是太子见您给七皇子指婚,心生羡慕。不过话说回来,太子贵为东宫之主,当今储君,府里怎可连个正经的太子妃都没有。”
“哦,那依越贵妃的意思,今个儿要请皇上给太子选个太子妃?”皇后冷笑道。
“有何不可,太子殿下年岁已经不小,至今还未有子嗣,还不是因为太子妃之位尚且空悬的缘故?”
语罢,越贵妃又对皇上道,“臣妾觉得既然七皇子娶了林家嫡女,不如让太子殿下也另择良娣?”
闻言,皇上沉思片刻,下旨赐婚太子和萧家的芸小姐。
“儿臣遵旨!”
“臣女遵旨!”
太子脸色阴沉,原本俊美的脸也显得格外狰狞。到底还是让老七得了林浅语!
什么芸小姐,风小姐的,天底下就只有一个林浅语!
车轮滚滚,碾着冬日里的残雪,穿过深宫朱红色的高墙,渐行渐远。
马车内,苏遇裹着厚厚的大氅,领口处毛茸茸的皮毛更衬着他肤色白皙水润。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透着一股子机灵,整个人舒舒服服的靠在软垫上。
眼前是一张小桌,桌上垫了厚厚的皮毛软垫,一旁还放了一只丹朱色的小火炉,上面烧的紫砂茶壶正骨碌碌的冒着热气。
苏遇望着火炉凝神,今晚宫宴上发生的事,想必是这些人都始料未及的。
前一世,皇后谋划让许锦言娶了林浅语,这一世自己设局来了一招偷梁换柱。只要这一世不让许锦言娶了林浅语,想必日后就会少些波折。
幸好一切都如他所预料,上一世林浅语嫁给许锦言之后,外间便传言林浅语已非处子之身。
那时自己对许锦言已经是爱恨相织,对林浅语更是痛恨,自然派人追查。结果竟然发现林浅语早在嫁给许言之前就已经失身,非但如此还曾小产过,期间神思郁结于体,身子也越发孱弱,更是查出今后再无做母亲的可能。
前一世自己得知这事后,因嫉妒心作祟,四处张扬,导致满城风雨,林浅语因受不得刺激一病不起,不过月余便香消玉损。死后宫里派女官过来查探,这才得知她腹中怀了孩子。
这样想来,前一世七皇子那般折磨他何尝不是为了替林浅语报仇!
只是七皇子千不该万不该去暗害许锦言!
今夜一见林浅语,苏遇蓦然就回想起了这些陈年往事,于是才去找了林浅语。
苏遇知林浅语为人谨慎,便用了这件事取得她的信任。想必任凭她如何聪慧,也决计想不到苏遇为何会知道这事!
怀孕之事只是其一,用这招可以让皇后打消之前的谋划。而掉落的香囊才是关键。
当今皇上拥有后宫佳丽三千,正值恩宠的越贵妃更是其中之最,一颦一笑魅惑天成。可在皇上心里最深处一直藏着一个女子,那便是已经逝世的先皇后。
先皇后气质淡雅如兰,颜如红梅含雪,平生好音律,而林浅语又精通琴技。
于是苏遇猜测越贵妃一定会当场提出先皇后,一方面是想打压当今皇后,另一方面是想让皇上想起先皇后唯一的孩子,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卿泽。
如此这般便先中了苏遇的计,接下来便是林浅语佯装昏倒,在内殿之中夺得皇后的信任。在这里苏遇也的确利用了七皇子对林浅语的感情,不过好在七皇子为人虽阴险毒辣,但用情却深。
最后一招香囊却是关键,如若失败前面的功夫也全都白费,不过好在皇上最终还是将林浅语赐婚给了七皇子。
这招也多亏了先皇后。那香囊上的“漪”字乃是先皇后未出阁时的乳名——心漪。此事甚少有人知道,不过前一世苏遇却在太子口中得知。而最为巧合的便是林浅语的小名中也有一个“漪”字。
皇上深爱先皇后,必定见此大受触动,到时自然会想起先皇后在世时的光景。
按着前世苏遇对皇上的了解,只要是涉及到先皇后,必定能让杀伐果决的帝王软下几分心肠。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世间两情相悦是很难的,更多是一厢情愿的人。
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皇上在打开香囊时,见到里面的一瓣梅花上,写了两个小字——“水朝”。
水朝也可想成一个字,那便是当今七皇子的名字卿潮!而林浅语名字里也含有水字旁,这梅花上的意思便显而易见了:常伴君侧。
于是皇上便明白了林浅语的情义,当下有了成人之美之心,苏遇的计也便成功了。
其实,苏遇完全可以设计让林浅语嫁给太子,到时候七皇子和太子狗咬狗,争个你死他活,两败俱伤,到时再出面收拾他们,自然会轻松许多。
☆、情愫微动
可是苏遇却没有这么做。对林浅语,苏遇始终报有一丝愧疚感,前世她何尝又愿意嫁给许锦言,不过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不过即便如此,苏遇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七皇子。
这世苏遇帮她一次,如若林浅语今后同七皇子一般谋算许锦言,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马车稳稳的穿梭在夜色中,寒冷的北方吹着冷冽的风,沉重的落在残雪里,搅弄了污秽的陈泥。
车内的小火炉腾腾的冒着热气,一只白皙的手蓦然伸了过来,提起炉子上的紫砂茶壶,轻轻荡了荡。不消一会儿,便茶香四溢。
轻轻嗅了嗅,苏遇舔了舔唇,从厚厚的大氅里伸出一只爪子,很快就有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是许锦言将一杯浓香的奶茶递了过去。
苏遇松了松大氅,两手捧着奶茶暖手。不时喝上一口,一股暖流就顺着喉咙直达胃里,暖了全身。
抬眼见许锦言眉头略皱,仿佛有什么心事似的。
“大师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苏遇歪着脑袋问。
闻言,许锦言微微一愣,随即一笑,“阿遇,你过来。”
“好嘞!”
苏遇放下手中的杯子,拖着厚厚长长的大氅,挪到了许锦言身侧。
许锦言长臂一伸,连带着大氅一把将苏遇抱在了怀里。
“大师哥……”
“嘘。”
许锦言轻声笑,将光洁的下巴抵在了苏遇脑袋上。
“睡吧,今夜你也累了……”
苏遇微惊,张了张嘴,到底也没再开口,只是苦笑着享受许锦言突如其来的爱宠。
只是……就这样窝在许锦言怀里,想让苏遇睡觉……有些困难。
这种困难要怎么说才好呢?头顶上方传来的温热喘息声,伴随着许锦言身上特有的清新味道,以及耳边一声声有力的跳动,无一不刺激着苏遇的大脑。
一抹红晕染红了稚嫩的脸庞,就连马车内也仿佛悄悄的升温了。
苏遇想乱动,却又不敢乱动,心里纠结成麻花,又像被猫抓了一般,又痒又麻。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手心里也沁了汗,一张小脸硬是憋的通红。
想他前世死前,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如今……如今窝在许锦言怀里,竟不知何时有了空前的欲望。
待许锦言发觉出苏遇的异样时,他已经浑身烫的像虾子。
“阿遇,你怎么了?”
许锦言眉头一紧,伸手探了探苏遇额间的温度,竟不知什么时候这般烫手。
苏遇意识有些模糊,面庞绯红,此时半眯着眼睛咧嘴笑,竟还流了口水……
“嘿嘿嘿。”
苏遇傻笑,头脑昏沉,思维也开始混乱起来。
突然苏遇挣扎着坐起身来,伸出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左胸膛道,“大师哥,我这里藏了一只兔子!”
许锦言皱眉,心知苏遇这是发烧在说胡话,于是温声哄他,“你不要闹,哪里来的兔子?等下就到家了,好不好?”
闻言,苏遇晃晃脑袋,又用手指戳了戳许锦言的左胸膛,“大师哥,我这里真的有兔子……我还想……想要钻进去你心里,看看有没有兔子……如果……如果没有……我就不出来了……我留在你心里,做你的兔子……”
“阿遇……”
“嘘!”
苏遇慌忙打断许锦言,又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唇,“你……你不要说话……”
他由不知足,身子像扭股糖似的贴在许锦言胸膛上。苏遇头脑昏沉,两只爪子不安分的往许锦言衣裳里塞。
许锦言敛眸,牢牢的将他两只手都控制住。如此,苏遇恼了,又暗戳戳的伸长了腿往许锦言腰肢上缠。
许锦言叹了口气,伸手轻轻一拍,将苏遇的腿挪开,“阿遇,你再闹,师兄可真的要生气了。”
苏遇警告道:“大师兄,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他话风一转,鼻子抽了抽,可怜兮兮的哭嚎,“师兄,你真的很坏,你明明喜欢的是我,为什么还要对别人好?别人哪有我好,你这人真坏!”
许锦言不明所以,只当苏遇又在说胡话,遂不生气,只将下巴轻轻抵在苏遇的头顶,轻轻道:“阿遇,你又跟我使性子了。”
苏遇委屈了,猛的抬头撞到了许锦言的下巴,他眼见着许锦言的下巴红了一大片,眼泪汪汪的要给他揉,“师兄,师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你原谅我吧?”
许锦言道:“我知道,不怪你,阿遇,你今晚……”他话还未说完,唇蓦然一软,有个小小的身子像个糯米团子似的,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讨好般的亲了又亲。
苏遇声音很急促:“师兄,师兄,师兄……”
许锦言只觉得怀里一重,苏遇又一头歪歪他怀里昏睡过去。许锦言眉间染上忧色,两瓣唇还残留着苏遇的口水,他略一思忖,渐渐又释然了:阿遇是把他当亲哥哥了。
“再快一点!”
“是,世子!”
一抹亮光划过夜幕,满天星斗下,挂着王府旗帜的马车忽而加速,不消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庆历十六年,皇上下旨给太子和七皇子赐婚,昭告天下。一时间京城贵族议论纷纷,众多青年才俊感叹,名动京城的才女林浅语最终归了七皇子。
不过让众人意外的是,皇上并非是让中书令之女姜芸儿入主太子府,而是以侧妃的头衔和早些年嫁给太子的阁老之女李晚平起平坐。这也让越贵妃咬碎了一口银牙。
于是京城里的深闺小姐们心思又活跃起来,一门心思的抢夺太子妃之位。
不过许阳伊除外,她本就不屑于这些,更不喜欢用情不专的太子。
平阳王府内,许阳伊带着两个侍女往东苑雅居走去。
自打宫宴回来,许锦言便一连几日待在东苑不曾出来。
据说是苏小公子那夜染了风寒,高烧不断,一连几天都有大夫进出平阳王府,就连住在前院的许阳伊也被东苑的动静惊动了。
在许阳伊眼里,许锦言看似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人,可却甚少有什么是放在心上的。清淡的性子也时常让她觉得许锦言对什么都毫无在乎。
不管是身份,地位乃至是什么人,都甚少能打动他,或者说是让他在意。
不过这段时间看来,那个苏遇到是个例外。
许阳伊一路上随意的想着,很快就来到了东苑雅居。
东苑雅居是王府里最大的一个院子,也是整个王府最为安静的地方。平阳王妃知道许锦言喜欢安静,便精心准备了这么一个地方。
东苑外还有很大一片竹林,也是平阳王妃下令种的。只因许锦言喜欢。
许阳伊对着身后的侍女打了个手势,随即就自己悄悄的进了门。
屋内,许锦言正拿着一把匕首,看样子好像是在削苹果。而在他旁边的苏遇正围着厚实的大氅坐在火炉旁,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许锦言手中的苹果。
只见一个色泽鲜亮,通体浑圆的苹果在许锦言的手上仿佛是一件精致的宝物,很快就褪下了红色的果皮,露出里面嫩白的果肉。
许阳伊小嘴微张,见苏遇迫不及待的伸手接过苹果,放在嘴里咬的脆响。
这还是她的大哥哥么?何时还会给人削苹果了?!堂堂一个世子居然给别人削苹果!
这无疑让许阳伊觉得大吃一惊,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二人。
“阳伊?”
许锦言余光瞟见许阳伊,偏过头对她笑了笑道,“在那里躲着做什么?快过来吧。”
“大哥哥……”
许阳伊轻咬了唇,小步走了过去,离的近了才发现许锦言的眼眶有些发黑,当下一惊问道,“大哥哥,这几天你是没有休息好么?还是东苑的丫鬟照顾的不好?”
闻言,许锦言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着许阳伊摇了摇头,将手上用来削苹果的匕首重新放了回去。
许阳伊眉头一皱,悄悄的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苏遇身上。
苏遇低着头默默的啃着苹果,那日从宫里回来,不知怎的居然染了风寒。
这一连几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竟不知都是许锦言在一旁衣不解带的照看。
想到此处,苏遇有些感动,本想说几句感谢师兄的话,谁知稍一抬头就见子衿端着药从外头进来了。
“世子,苏公子的药熬好了。”
“放下吧。”
“是!”
许阳伊有些好奇,偏过头去瞧了瞧,见子衿端来的托盘上,不但有一碗乌漆麻黑的汤药,旁边还另放了一盘蜜饯。
☆、离京
子衿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就出去了。
“阿遇,快喝药吧。”
许锦言对着苏遇轻轻招手。
只见苏遇猛一缩脖子,往后一躲,嚷嚷道,“大师哥,我都好了,不需要再喝药了!”
话音未落,苏遇就猛的咳了几声。
许锦言觉得好笑,也知苏遇是怕苦,于是伸手拿过蜜饯引他,“不喝药就没有蜜饯吃了。”
苏遇撇嘴,余光瞟见许阳伊正往这里看,一瞬间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汤药乌漆麻黑的,苏遇捏住鼻子一仰头喝了,一股子苦味瞬间盈满了口腔,连带着舌头发麻,胃里也翻江倒海。
许锦言见苏遇把药喝了,当下松了口气,忙递了蜜饯过去道,“来,吃颗蜜饯就不苦了。”
苏遇一张嘴含了,蜜饯的香甜和嘴里的苦涩融合,过了许久嘴里的苦味才散了去。
“也不是姑娘家,喝药还要吃蜜饯。”
许阳伊面露鄙夷,毫不客气的嘲讽了苏遇两句,可语气听起来似乎含着酸意。
“嗯哼,师兄非要喂我吃蜜饯,我也没办法。”
说罢,苏遇眉头一挑,斜眼撇了许阳伊一眼,仿佛示威似的张了张嘴,许锦言果然又送了颗蜜饯在他嘴里。
“你……哼!”
许阳伊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苏遇,又看了看许锦言,最后满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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