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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后我重生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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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凝大惊失色,眼泪流的更凶了,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一边挣扎,一边大声求饶,“公子,公子饶命,求公子饶命!”
  老奴苍老的面容狰狞可怖,皮包骨头般的手却异常有力,拽着烟凝的衣襟,生生的把她拖行出去。
  眼看着就要被强行带走,烟凝再也忍受不住,痛哭出声,满眼绝望的望着床上的背影哭喊,“小公子,小公子救救我,烟凝还不想死!求小公子救救烟凝,求小公子救救烟凝!”
  “放开她!”
  苏遇一掀被子,猛的坐起身来,手指着即将被拖下去杖毙的烟凝,满脸忿恨的盯着沈君亦看。
  沈君亦笑,偏过身去盯着苏遇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随后又转过头去,不容置喙,“拖下去,杖毙!”
  苏遇眼里一慌,拳头紧紧握住,耳边烟凝的哭声越发凄厉。如若今日他不救烟凝,那她一定会被人活生生的打死!
  烟凝也是人,她也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她也会流血,也会痛!凭什么,凭什么沈君亦就能视人命如草芥,肆意□□伤害!
  苏遇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放了她!”
  沈君亦冷笑道:“凭什么?你说放我就一定得放么?你以为自己是谁?”
  苏遇脸色一僵,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又深深的垂下了头,强忍着屈辱跪在了床上。
  “求你……求你放了她吧,有什么事都冲我一个人来!”
  沈君亦眉头一紧,垂眼见苏遇满脸悲忿,小脸苍白无力,仿佛一瞬间就会消失在人世间。
  对着老奴摆了摆手,老奴会意停了下来。
  沈君亦缓缓的吐了口气,居高临下的望着苏遇道,“你唤我什么?”
  闻言,苏遇脊背一僵,唇角哆嗦着,嘴仿佛被寒冰冻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见着沈君亦眉头皱起,苏遇颤抖着,心里默默的流着泪,“你是……兄长。”
  “小幺乖。”
  沈君亦眉头舒展,脸色染上喜色,伸手摸了摸苏遇的脑袋,“以后不要再闹脾气了,为兄不会真的生你的气,可是别人的命,我亦不会在乎,你懂么?”
  苏遇僵硬着脖子,点了点头。
  “区区一个奴婢竟敢挑唆小公子,实在是胆大妄为。”沈君亦冷声道,却始终把目光停留在苏遇身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她下去,抽二十鞭,让她也长长记性。也让下面的人都看看,怠慢小公子是什么下场!”
  “不要!”
  苏遇闻言大惊,慌忙要制止,可老奴已经将烟凝强行拖了下去。门外很快就传来了烟凝的惨叫,以及鞭子冷冽的破空声。他甚至能想象的到,烟凝白皙娇嫩的肌肤,一瞬间被鞭子□□的伤痕累累。
  “沈君亦,你混蛋!”
  苏遇咬牙切齿,双眼死死的盯着沈君亦不放。
  沈君亦眉头皱起,似有不悦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小幺,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为兄不跟你计较。可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在乎人命。多杀一个人,少杀一个人对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
  “沈、君、亦!”
  沈君亦道:“你再敢喊一声,信不信我让人砸断那个小丫鬟的牙根?”
  苏遇哑然,他实在想象不出沈君亦居然是这般冷酷无情之人。难道在他眼中,人命就犹如蝼蚁般可任由他揉捏?
  “小幺,你不必如此看我。如果为兄对别人不够狠,今后又如何能护你周全呢?”沈君亦眉眼间一瞬间染上一丝悲色。当年沈家一百零八口的人,一夜间悉数惨死。那时他也不过十二岁而已。
  苏遇看着沈君亦的侧脸,心里蓦然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是不清楚沈君亦的过去,也不清楚自己当年为何会被人丢弃在青离山山脚。
  如今他只想回到许锦言的身边去,他只想做回苏遇。只是简简单单的苏遇!
  “你再睡会儿吧,等会我让人来给你送些吃食。”
  听不见苏遇的回应,沈君亦也不生气,转身就离开了。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苏遇最不想见的便是他。
  沈君亦才离开没多久,就有几个丫鬟端着饭食走了进来,也不说话,将饭食放下就走。
  苏遇本想拉住一个丫鬟问一问烟凝怎么样了,可一个个都如同见鬼一般,战战兢兢,没人敢同他说话。
  长长的叹了口气,苏遇也没有胃口吃饭,心里一时想着许锦言,一时担忧着烟凝,不知何时渐渐有了些倦意。
  “小公子。”
  耳边又传来了温柔的女声,苏遇微微抬起头,见眼前之人竟然是烟凝后,面露喜色,慌忙拉住她的衣袖,问道,“烟凝姐姐,你怎么样了?”
  烟凝双眼红肿,声音也有些嘶哑,低垂着脑袋,长如羽翼般的睫毛轻轻一颤,落下了几滴眼泪。
  “奴婢没事,多谢小公子关心。”
  闻言,苏遇紧紧的抿住唇,脸上流露出愧疚的神色,“是我对不住你,要不是我,你根本就不用遭这份罪。”
  “小公子……”
  烟凝抬起脸,苦笑着轻摇了摇头,“烟凝不怪你,要不是小公子,烟凝此刻早被乱棍打死了。”
  苏遇沉默着,心里瞬间明白了沈君亦的意图。如若他胆敢逃跑,那遭罪的就会是身边的人。今天是烟凝,明天亦有可能是别人!
  “小公子,烟凝服侍你用膳好不好?”
  烟凝眼里含着水雾,脖子上隐隐约约的能看见狰狞的鞭痕一直蔓延到衣服里面。
  苏遇不想吃东西,可瞧见烟凝越发楚楚的神色,心里又难过起来。
  今后他该怎么办,如今他伤势未痊愈,身子又虚弱无力,如何能赤手空拳的逃出沈家!
  许锦言,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你在爱情跌倒,回家让你撒娇~嗷~【手动滑稽】

  ☆、情之所至

  青离山。
  念烛洗漱更衣完毕; 换了身往日常穿的雨过天晴色的纱裙,手提着一盏灯笼; 往十里揽月走去。
  她; 还是放心不下许锦言。
  也不知为何; 那日许锦言从青州回来,非但没能将十二师弟带回来; 反而连同把自己的魂儿都丢了。念烛忘不了那晚; 许锦言形容狼狈,面容憔悴,仿佛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一般双眼通红。原本洁净的衣裳也不知为何; 染上了斑斑血迹。
  众多师兄弟争相询问许锦言; 可他只是木木然的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未说。
  众人不知许锦言在青州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见他如此模样,心里也很难过。沐川和吕昭等人更是当场提出要再去一趟青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许锦言却将他们全都拦了下来,神色黯然嘴里喃喃自语; 却始终只有一句,“他会好好的活下去。”
  众人皆沉默; 接下来的几日,许锦言仿佛中了邪一般,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终日在十里揽月喝到酩酊大醉。
  念烛见此情形忧心如焚,恨不得能代替他难过。满腔深情却终是错负!
  已经过了定更时分,今晚的夜尤其黑暗,月亮不知何时隐在了乌云后面,仿佛闹了别扭的孩子,再不肯露出头脸来。
  念烛暗暗叹了口气,脚下走的更快了,没多久便走到了十里揽月。
  将手里的灯笼放在门外,念烛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通过屋内透出的光,清楚的看清了屋内的情形。
  屋内东西凌乱不堪,而许锦言正倚着窗户,一条腿抬在窗柩上,另一条腿则是半弯着支在地面。手里的一壶酒喝了大半,正抬脸望着黑漆漆的天幕。
  一头墨色的长发随意披在身后,许锦言俊美的侧脸仿佛刀削般棱角分明,可却又分明瘦削了许多。一身素白的衣裳也不如往日般整洁,竟只松松的穿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
  念烛从未见过这样的许锦言。在她心里,许锦言一直都是极其稳重、自律的人,而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紧紧的抿了唇,念烛强忍着眼里的酸涩,深深的吸了口气。
  脚下轻移,缓缓的往许锦言身边走去,再离他只有几步之遥时,停了下来。
  “大师兄。”
  念烛声音有些抖,努力的睁大眼睛,轻声唤许锦言。
  但许锦言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仍然定定的望着窗外。
  “大师兄。”
  念烛又唤了一声,这次她往前走了几步,一瞬间贴在了许锦言身侧。
  “大师兄,你能不能告诉念烛,你到底怎么了?”
  闻言,许锦言这才有了点反应,脸色酡红竟是喝醉了酒。
  “你回来了。”
  “大师兄。”
  念烛咬唇,半张清冷的脸隐在灯火之外,“我一直都在啊。”
  许锦言笑,轻摇了摇头,“不,你不是他,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大师兄,我到底哪里比不得十二师弟,你为何眼里从来没有我?我到底怎么样做,才能让你记住我一丝一毫的好?”
  念烛哽咽着,她知道许锦言这样是为了谁,只是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比不上苏遇!
  许锦言沉默着不出一言,思绪仿佛飞越了青离山,遥遥的忆起了远隔千里的苏遇。
  他的阿遇啊,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啊,如今又亲手将他推了出去。他这一颗心如同在油锅里烹烧炒爆,不曾有一刻是安宁的。
  念烛只觉得一片真心仿佛被烈焰焚烧殆尽,玉石俱焚之后脑里空空如也。
  手捂住胸口,念烛紧咬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可却直直的落在了心里。
  是的,苏遇确实救过她,如若当时苏遇愿意丢下她自己先跑的话,那也许这一切的事都不会发生。可是既然老天这样安排,难道不是因为她和许锦言缘分未尽之故?
  “大师兄,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念烛一把搀扶住许锦言,将他往床边引去。
  许锦言喝醉了,恍惚间以为是苏遇回来了,他大力的一把将念烛揽在了怀里。死死的紧紧的,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急促道:
  “阿遇,你回来了,大师兄真的好想你。你不要怪师兄好不好,锁链栓心,又没有了血玉,大师兄真的怕永远的失去你……”
  念烛被许锦言紧紧的抱在怀里,胸口憋闷的快要喘不过来气。眼泪顺着光洁的脸蛋流了下来,她再也忍不住,抬手抱紧了许锦言的腰肢。
  她放下身段,放下脸面,不过只是想同许锦言在一起罢了,却连一个拥抱都是代替了别人的。
  泪水润湿了许锦言肩上的一小片衣裳,缓缓的闭上眼睛,就一次,一次便好。
  夜还是那样深,念烛含泪微笑,静静的看着床上躺着的许锦言。
  长如羽翼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许锦言在梦里睡的任然不安分,嘴里念着唤着,始终只有“阿遇”而已。
  伸手给许锦言掖了掖被子,念烛将脱了一半的衣裳重新穿起,起身离去。
  青州沈家。
  苏遇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墙,而身后站着神色莫名的沈君亦。
  “药我也喝了,饭我也吃了,沈君亦,你怎么还不滚?你到底还想我怎么样?”
  苏遇背对着沈君亦,满脸气愤的吼道。他就不明白了,沈君亦到底哪里来的耐心,竟然一天好几回的往他这里跑。
  闻言,沈君亦嘴角勾起,脸上划过一丝笑意。如今小幺愿意和他说话,也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不是?
  “小幺这几日很乖,为兄要奖励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苏遇眉头一挑,嘴哆嗦了几个来回到底没把“想要你狗命”五个字说出口。
  “那我要你放我走,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沈君亦凝眉,手上拿的折扇轻轻摇了摇,却在下一秒蓦然想起,背对着他坐着的苏遇根本看不到。于是薄唇微启,吐出一句,“想都不要想。”
  “哼。”
  苏遇从鼻孔里呼出口冷气,他早就知道沈君亦是不会轻易放他走的。可是将他强行留在青州到底有什么意思?难不成沈君亦觉得他会认祖归宗?
  如果是以前,苏遇到是会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毕竟他从前世开始就一直渴望着找到亲人。可是如今……要他怎么承认自己是沈家的孩子!谁家的兄长能像沈君亦那样把亲弟弟往死里折磨!
  “沈君亦,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沈君亦道:“那你就是混蛋的弟弟。”
  苏遇道:“呸!你不要脸!我才不是你弟弟!你就是个大变态,人渣!”
  闻言,沈君亦不怒反笑,手里的折扇轻敲,“那你就是变态、人渣的弟弟,怎么样,这身份如何?你喜不喜欢?”
  “你!”
  苏遇气的猛一转过头来,狠狠瞪了沈君亦一眼,牙齿咬的“咯噔咯噔”的响。他实在是低估了沈君亦厚颜无耻的程度!
  “小幺。”
  沈君亦的放柔了声音,走至床边坐了下来,“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沈家的孩子,这已经成了事实啊。”
  “什么事实?我怎么不知道!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猜测!”苏遇冷声道。
  沈君亦不语,伸手将苏遇拎了过来。
  苏遇一愣,还没来得及挣扎,右臂的衣袖就被拉了上去,露出了一条白嫩的手臂。只是手肘处有着一条狰狞的长疤,这是上一次替许锦言挡刀留下的。
  想到此处,苏遇神色有些黯然,只听耳边沈君亦自顾自的说道。
  “你右臂上的兰花胎记,是阿娘临死前亲口告诉我的。你今年七岁是不是?你是在大雪天被许锦言捡到的,而我们家的小幺正是在大雪天断了踪迹!你说天底下会有这般巧合么?”
  沈君亦笑,抬眼盯着苏遇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也许这真的是巧合,可是血缘是骗不了人的!你我是同胞兄弟,血肉相连,你就是小幺!是我沈君亦的幺弟!不管你信或者不信,你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身上和我流着一样的血,今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小幺,你信为兄一回,可好?”
  最后一句已然带了些祈求的意味,苏遇心里狂跳,如果沈君亦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自己真是沈家的小幺无疑了。
  可事到如今,你让我如何认你?!
  苏遇低着头沉默着,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居然是这般离奇。前世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个没有人要的野孩子罢了。
  “小幺,为兄不想逼你太紧,只要你乖乖听话,为兄什么都可以替你做。你喜欢什么,想玩什么,我都可以不惜一切代价送到你面前。你身上的伤,是为兄的不是,我向你赔礼,今后谁也不能再伤了我的小幺……包括我自己……”沈君亦低声承诺着,此后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弥补

  
  苏遇张了张嘴; 到底没说出话来,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不信; 或者是不敢相信沈君亦。那夜的惨痛早已经成了心底最为恐惧的存在。他真的不想再想下去; 仿佛只要待在沈君亦身边; 那些痛苦的,凄惨的; 悲哀的情绪总是能逼着苏遇; 直至他发疯。
  “只是,你能不能告诉哥哥,你的右臂是如何废的?是谁干的?”沈君亦沉着脸;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似乎只要苏遇将“凶手”说出来,沈君亦就会毫不犹豫; 绝不留情的将“凶手”碎尸万段。
  他手指轻抚着苏遇右手肘上狰狞丑陋的长疤,还微微有些颤抖。
  闻言,苏遇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神色,冷冷的将手臂抽了回来,淡淡道:“怎么; 连自己做的好事也都不记得了?”
  沈君亦眉头一皱,很是疑惑的盯着苏遇看。
  苏遇冷哼; “你敢说第一次的黑衣人不是你派来的?你口口声声说不再伤害我,居然连自己曾经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么?”
  “不会,我的人只袭击过一次青离山; 难不成还有别人也想要许锦言的命?”沈君亦沉思,他手下的人他清楚,没有人敢违背自己的命令,私自行动。如若不是他的人,那又会是谁呢?看来这事还得深查,伤了小幺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苏遇闻言撇了撇嘴,如今已经不是在地牢里,沈君亦已经当他是幼弟,想来也不会在这事上骗他。那又会是谁派人来刺杀许锦言呢?
  “小幺,你的右臂伤势重,又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过为兄不会让你落下残疾,一定想法子给你治好!”
  苏遇心里暗喜,面上却不露分毫,嘴仍是强硬着要求放他走。
  “小幺,这事你想都不要想。”
  沈君亦掐了掐苏遇的脸蛋,细长的眼睛微眯,笑的越发邪魅,“你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侍候你的小丫鬟可就要遭罪了,你好好想想。”
  苏遇咬牙切齿,既不敢大骂沈君亦,索性就躺在床上装死人,谁叫也不搭理。
  沈君亦见状,微微一愣,随即轻摇了摇折扇。他的小幺,这是在跟他闹别扭么?
  一连又过了几日,苏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话都不说几句,执意要给沈君亦摆脸色看。
  奈何沈君亦根本不吃这一套,该来就来,该走就走,一天往苏遇这里跑好几趟。沈府的下人起先觉得不可思议,后来也都见怪不怪了。就连烟凝也时常在苏遇耳边念叨着,说沈君亦对苏遇有多好多好。
  对此,苏遇是极度吃惊的,一开始以为烟凝说这话,一定是被沈君亦逼迫的,后来才渐渐发觉,烟凝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样让苏遇更震惊了,连忙摸了摸烟凝的头,看她是不是烧糊涂了。一个险些要将她杖毙的人,烟凝竟然也能想的了他的好?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
  可烟凝却不这样想,一边服侍着苏喝药,一边小声道:“小公子,烟凝来府里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大公子把哪个人放在心上。大公子前些日子派人去了川州,让人送来了千年灵芝和万年人参。说是给小公子你调养身子的。”
  “哦。”
  苏遇淡淡道,伸手将药碗接了过来。
  “还有还有啊,烟凝还听说,大公子花了大钱,将一条街的铺子都买了下来,说是要送给公子当礼物。”
  这话说的苏遇没法淡定了,沈君亦这厮怎么这么有钱?
  烟凝又自顾自的掰着手指头,道:“青州离川州最近,中间隔着群山,有好些农田和农场,这要花多少银子啊。”
  苏遇斜了一眼烟凝,淡淡道:“买那么多农场,沈君亦是要改行养猪么?”
  烟凝诧异道:“怎可能!听说这些都是要记在小公子的名下啊!”
  苏遇拿碗的手一哆嗦:这是要他去养猪咯?
  他见烟凝还要再说,连忙道:“烟凝姐姐,你还让不让我好好喝药了?”
  烟凝一愣,随即脸色一红,连忙摆手,“喝喝喝,小公子快喝。”
  翻了翻白眼,苏遇一口气将苦药喝了,整条舌头仍是苦的发麻,实在感觉不出加了千年灵芝和万年人参的药汤,到底有什么区别。
  烟凝见苏遇苦的五官皱成一团,连忙将蜜饯递了过去,“小公子快吃颗蜜饯,去去苦味。”
  伸手捏了一颗蜜饯在嘴里含着,不知怎的,苏遇就是觉得嘴里苦涩。又含了一会儿,越发觉得苦楚,就将蜜饯吐了出来,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
  烟凝便道:“小公子,你说奇不奇怪。我听前院的侍卫大哥说,昨个儿也不知道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惹得大公子发了一通脾气呢!你都不知道,只要大公子一发脾气,整个府上的下人就没有不害怕的。”
  苏遇道:“谁知道,又不是我惹的。兴许他是出门踩到狗屎了,喝水塞到牙缝儿,闲的没事就想发通脾气,大小姐脾气都是这样的。”
  烟凝似乎很是后怕,面露惧色道:“小公子,听说那人被砍了双手,说是因为打了不该打的人。”
  如此,苏遇有些纳闷,若说是打了不该打的人,他被强行掳来时,不知道被哪个瞎眼的混蛋抽过一耳光。
  莫非……莫非!
  苏遇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总觉得心头怎么都不是滋味。
  如此,烟凝暗暗叹了口气,默默的退了下去。
  到了晚间沈君亦又巴巴的过来一趟,心情看起来还不错,眉眼含笑的模样,简直和那日地牢里苏遇所见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苏遇心想,长那么俊,却是个绵里藏针的恶人!
  沈君亦今日终于换了身颜色的衣裳穿,一身冰蓝色的长袍,显得身姿更加挺拔。头上戴的白玉发冠和袖口处露出的皎白色衣角相辅相成。腰间系着同色的锦带,上面镶着五色的宝石。不仅如此,左侧还配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右边挂上了香囊。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
  苏遇心道:打扮得人模狗样。
  沈君亦一双眼睛狭长,配上极其俊美的五官更显得风流倜傥。他无疑是个美男子。
  苏遇斜眼瞅了沈君亦一眼,默默的将手上一直把玩的一只小弓放了回去,被子一掀,就躺了下去。
  沈君亦见状,微微有些错愕,脸上的笑意也减少几分。看来他的小幺还是不待见自己啊。
  “我听说你这几日心情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遇就是不开口,执拗的偏过头去面对着墙,就是不想看沈君亦。
  沈君亦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苏遇露出来的半边耳垂,“小幺,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府里太闷,明天为兄让全天下最好的戏班子来唱出戏给你听,好不好?”
  半晌儿没人应声,沈君亦也不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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